27.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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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正文]

    第27节第二十八章

    叶连柔摸了摸紫慕臻的头,柔柔一笑,温柔的说道:“傻瓜,你忘了你妈咪是什么人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些东西?”

    “啊!”紫慕臻张口,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呆愣了一下。继而灿烂一笑,开心的点头道:“恩。”

    “好了,你下去陪陪你祖奶奶。”叶连柔躺在床上,看着小大人一般,细心为自己盖好被子的儿子说道。

    老人家在那一刻说吃团圆饭的时候,她可没有漏过老人家眼中那一抹微微的失落之感。这个家,她的到来,怎么可能称之为团圆呢?看着儿子紫慕臻离开,叶连柔从床上站起来,隔着窗户,看向后院。

    那座古墓,虽然很简单,但却无法让人忽视。视线定定的落在古墓门前,良久,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人,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从古墓里走出来,继而抬起头,对上叶连柔的视线。

    “你找我?”紫俊桡走到窗下,看着叶连柔,好看的浓眉微微上挑,虽然已是中年男子,但是那份风度,气质,总是让他周身流转着一股倜傥风流。

    叶连柔看着紫俊桡,微微一笑,“要回来吃饭吗?”

    紫俊桡一愣,眸光诧异的看了一眼叶连柔,在他的印象里,她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今日,那双看着自己的眼,好似会说话一般,流转着清亮明澈的光芒,无声的透露着太多的信息。

    于是,从未离开那座古墓的他,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只因为感受到她受伤了,无法前来。

    “今日紫老夫人说是要吃团圆饭,可是我知道,没有你在的团圆饭,根本就不是团圆饭。”叶连柔看了一眼紫俊桡,随后眼光飘落到那遥远的古墓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不说你这般举动的,任何好的话,甚至指责的话?”叶连柔收回视线,看着紫俊桡。

    紫俊桡本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若是一开始还不明白,叶连柔为什么突然间插手了,那么现在也就明白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紫俊桡,转身靠着窗户,目光之中透着追忆,深情,温柔,等等很多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的眸色。

    那样的无法形容的眸色,在眸底旋转,汇聚,让一种名为哀伤的东西,流淌出来。看着紫俊桡,刹那间,让人觉得眼睛酸涩,似有东西要倾泻而出。

    “我中午过去吃饭。”紫俊桡扔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朝着古墓而去。

    人这一生,有什么东西是你死也想要抓住的。谁又能说,紫俊桡如今活着,却不是已死了。

    现代都市里,现在的爱情,太过于廉价。像这样的爱,像这样的人,遇到了,便是一生的福分。只可惜天妒不护。

    叶连柔转身,回到床上,心慕然间一痛。

    这一生,到底有什么是她死也想要抓住的,爹地,臻臻,素寒,亦或者是他!

    猛地,叶连柔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书架,此处,那边斜倚着一个人,整个人温雅静逸,浑身上下的气息,竟然无声无息的与身后的书架融为一体。

    好似他突然间出现在房间之中,没有半分的突兀,一切理所应当。

    南宫勋。

    叶连柔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若不是她对周围的敏感,超出了普通人,感受到房间里面的气场似乎突然间不对。不然,只要南宫勋不开口,或者自己没有看到,那么自己根本就无法发觉他的存在。

    再一次,叶连柔触碰到了自己前所未曾触碰到的古武学,甚至是其他的东西。那一切都是那么的厉害,那么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静静的看了一眼那人,既然他要与书架,与房间的气息融为一体,那么她就当做没有这个人存在。

    如今的她,就好似一只白兔,周围出现的人全部都是虎狼。这般的弱势,即便是她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既然如此,以不变应万变,如此才是王道。

    “你可是第一个人,如此无视我之人。”南宫勋放下手中的书,侧首看着叶连柔,墨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温润的光芒,若仔细深究的话,会发现,他眼底泛着丝丝诧异,以及一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愤怒的眸绪。

    “我不记得,我有请你来。对于不是客人,不是朋友的人,没有必要浪费太多的精力。”叶连柔闭着眼睛,懒懒的回答。

    南宫勋太危险了,那样的危险,就好似白兔见到虎狼,本能察觉出来的危险。

    “你的反应,似乎每每都超出我的估计。”南宫勋缓缓的走到床边,轻轻的坐下。

    同一刻,叶连柔猛地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南宫勋。

    好强大的气场,居然直接让她无法动弹。他想要做什么?

    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叶连柔有一双,可以隐藏起内心情绪,但也可以说话的黑亮瞳仁。她无声的询问着,视线在接触到南宫勋逐渐解开身上衬衫的纽扣时,眸光深沉,眼神幽冷。

    “我听人说,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属于别人的女人,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所有人知道,你跟她上床了。”南宫勋一边解着身上的衬衫,露出那白皙而健壮性感的胸膛。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开心,叶连柔看着那一抹笑容,眉头一皱,她感官应该出问题了吧。这个男人,企图强奸女人的时候,居然觉得开心?

    叶连柔只觉得一阵恶寒,果然南宫勋如同紫慕臻所说的一般,是个变态,大变态。

    她狠狠闭上眼睛,仿佛闭上眼睛那一刻,所露出的眸光可以化作刀光,直接割破南宫勋的喉咙。然而事实却是在南宫勋的气场之下,她根本就无法反抗。不想去看那令自己长针眼的东西,咬牙,积攒体力,试图反抗。

    “我说过,你是我儿子的母亲。那么就一定是。”南宫勋赤身的站在房间之中,看着闭着眼睛,全身上下无法动弹,却透着幽冷气息的叶连柔,勾唇。

    真不愧是留着那人血脉之人,即便是没有修炼果古武学,亦或者其他东西,居然也可以散发出这样的气息来。若是让她学习的话,恐怕能与他一站。

    叶连柔棉被下的手,拳头紧握,想要反抗,然而浑身上下,却是半点也无法动弹。南宫勋在用冷酷的事实告诉她,在古武学,在他的面前,她是多么的柔弱不堪一击。

    被子被轻轻的掀开,微凉泛着暖热气息的空气流动过来,闭上眼睛的身体,敏锐的感受到一切。

    心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抓狂,猛地睁开眼睛,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去反抗。然而一切,在残酷的事实面前,那么的无力。

    眼睛睁开的一瞬间,叶连柔无可避免的余光扫到了南宫勋的身体,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瞪着南宫勋,然而解析来的一切,却让她越发的震惊,几乎震惊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哭,还是笑。

    “好了,睡吧!”南宫勋躺在叶连柔身边,看着那狠狠瞪着自己的叶连柔,轻声说道,随即在她身上穴道一点,叶连柔便无力的闭上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被点了穴道,可是意识却还清醒。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叉腰狂笑一通,嘲讽南宫勋是个变态的同时也是个白痴,还是自个儿偷乐,庆幸他是个白痴?

    上床?

    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一男一女上床之后,要发生什么事情,而纯睡觉的吗?

    叶连柔突然间觉得,南宫勋这个家伙,其实也许并不是真的变态,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属于违逆伦理人常的事情。这个想法猛地浮现出来,让叶连柔一惊。

    随即便想要将其压下去,可是这个念头却好似藤蔓一般,疯狂的生长,攀延,无法控制。

    叶连柔的思想漫天飞扬,想到很多东西。唯独没有想的便是当紫曜深看到这一幕之后,会又怎样的反应。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叶连柔发现她很轻松。

    似乎她知道,紫曜深绝对不会被着表面的现象所惑,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举动。又或者,还有其他的因素。

    咔嚓!

    想什么,来什么。

    房门门锁卡擦被开启的声音,随着房门被打开,风趟入房间之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香水味道。

    叶连柔忍不住屏住呼吸,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薄荷味的东西,总觉得吸入薄荷味道的东西,只感觉到一股凉气在体内缭绕,那种感觉她不知道别人好不好受,总之她一点都不觉得好受。

    “啊!”一声尖锐,很明显被吓到的尖叫声想起。

    叶连柔在心底冷冷一笑,这个女人,嗬,很明显,不怀好意啊!

    南宫勋在点了叶连柔穴道之后,便闭上眼睛,他也感受到有人进入,不过并不理会。但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发出这样难听的尖叫声,直接吵的他,原本跟叶连柔上床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

    “闭嘴。”南宫勋墨绿色的眸子闪烁狼性一般的凶狠,声音的低沉而冷酷,泛着不容人拒绝的冷酷。

    原本尖叫的人,此刻立刻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男人,不是她的曜深,心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看到男子那精致的面容,墨绿色的眸子时,心又是一沉,但觉整个灵魂都被揽入那双烦着凶狠的眸子之中。

    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贪婪的想要看着那人。

    女人的尖叫立刻引来了紫宅的其他人,最先赶过来的便是紫慕臻,以及那出了古墓坐在客厅喝茶的紫俊桡。

    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紫俊桡脸色一沉,他一眼就看出来,叶连柔被人点了穴道。

    “南宫勋,你这个变态,你给我闪开,别碰我妈咪。”紫慕臻身体猛地冲了过去,抬手对着南宫勋就是凌厉的一掌。

    南宫勋被人打扰,本身就十分的不爽,刺客看到紫慕臻扑过来,双掌暗含着的杀意,顿时眸子一寒,想也不想的抬手,单掌拍出。

    紫俊桡眼神一沉,身形一闪,左手抓着扑过去的紫慕臻,右手掌出。

    砰的一声,咋响。

    余波镇出,将房间之中的物品,炸飞四碎。旁边不懂得古武的叶连柔,以及那不知名的女子。啪的呕出一口鲜血。

    “妈咪。”紫慕臻看着叶连柔吐血,心疼的叫道。

    紫俊桡以及南宫勋在叶连柔呕血之后,也纷纷的来到叶连柔身边,两人同时伸手,无声的为叶连柔疗伤。

    这疗伤,叶连柔才发现,薄被下的叶连柔,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而南宫勋浑身。眼角忍不住抽了抽,紫俊桡连忙收敛心神,专心的替叶连柔疗伤。

    紫慕臻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天才儿童,一个什么都知道,都明白的天才儿童来讲。他做出了跟紫俊桡爷爷一样的反应,眼角狂抽。然后一直用一种复杂而特别的眼神看着南宫勋。

    待到叶连柔身体里的伤势无大碍之后,两人放手,紫慕臻此时才问道,脸上的神情一阵正经:“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你这是干什么吗?”

    “睡我的女人,宣誓所有权。”南宫勋看着紫慕臻,眨了眨墨绿色的眸子,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浑身上下那份高傲气息,飘飘舞动。

    “恩。”紫慕臻抿着唇,压住那份狂笑,严肃的点了点头,末了末了道:“恩,这样很好,很好!”

    然后,紫慕臻,紫俊桡,叶连柔,三个人对视一眼,唇角一起可疑的抽搐着。

    南宫勋鄙夷的看着紫慕臻,虽然这个小鬼超出一般的聪明,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他,对,他还不喜欢紫曜深那个家伙。因为只有这两个家伙,每次看到他,都给他一种,他是大笨蛋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不爽。此刻,紫慕臻这小家伙,再次给他这样的感觉。

    “那个,我肚子饿了,下去吃饭。你,穿好衣服也一起来吧!”叶连柔咬牙,抿唇,让脸部肌肉变得比较僵硬,这才淡然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叶连柔便掀开薄被,在紫俊桡的搀扶下起身。对着仍旧躺在床上的南宫勋,友好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叶连柔等三人,便朝着门口走去。

    这一走,发现了呕血的女人。

    “她是谁啊?”叶连柔屏住呼吸,淡淡的问道。虽然空气之中掺杂了淡淡的血腥味,可是她依旧不喜欢那其中掺杂着的薄荷香。

    紫俊桡看了一眼,不认识,淡淡的回应道:“没见过,不认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叶连柔听着紫俊桡这么一句话,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紫俊桡,突然间觉得,紫俊桡这样,真的很有爱。

    紫慕臻看了那人一眼,到时一眼认出来了。

    这女人是紫门,賴福长老的大女儿赖河洛。紫门里面人人拥有特殊的能力,唯有她,是个异类,没有遗传到父母的异能之力,也不愿意学习古武学,更不愿意学习蛊毒之术。

    什么也不会,就知道游走与上流社会之中,与人攀比富贵,看谁最会花钱。另外,她最出了名的便是花痴,心心念念着嫁给他爹地,即便是做小三,情人也愿意。

    可惜,爹地对她半点感觉也没有,若不是因为她是赖福长老的女儿,恐怕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吧。

    这个女人死了倒也死了,可终归她是赖福长老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

    紫慕臻抬手招出一名影卫,影卫拎着赖河洛立刻消失,而叶连柔三个人也离开了房间。

    南宫勋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叶连柔离开的背影,愣怔出神。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叶连柔在那一刻,说着让他一起去吃饭,浅笑吟吟的模样,还有淡然的透着一丝祥和,亲切的声音c语气。

    一边想着,一边穿着衣服,南宫勋从房间之中走出来。

    紫慕臻讶异的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的南宫勋,这个家伙从某种角度上是有洁癖存在的。他跟着家伙住了一年多,从未曾见过他与别人一同吃饭。

    但是今天

    “南宫勋,你到底找我妈咪做什么啊?”紫慕臻看着南宫勋,虽然南宫勋现在还不知道,一男一女上床睡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难保之后不会有人告诉他。

    南宫勋的武功太高,紫门之中,除了老一辈的人,青年一辈少有人能敌。老一辈的人又不屑与小辈动手,紫门之人又不轻易出世,如今身边可以护得住妈咪的人,就只有爹地,以及爷爷了。

    可是让爷爷天天跟着妈咪,太难为爷爷了。

    至于爹地,最近出现了很多事情,桩桩件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可是不难保证其中有着什么牵连。爹地自然回十分忙碌。

    妈咪身上的血残蛊,一时半会不用担忧,可是每月一次的剧痛,那之后,妈咪自然无法跟着爹地到处奔波。

    这便出现了一个空档期。

    眸子转啊转,紫慕臻就看到了爷爷的身上。也许,空档期也可以渡过。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保护好妈咪。南宫勋,你休想欺负我妈咪。

    “我来让你妈咪,给我生个儿子,给你生个弟弟。”南宫勋看着紫慕臻,坦然的回答着一切,一句话将饭桌上所有人的雷的外酥里嫩。

    所有人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眼中藏着的东西一模一样。一个个不由得都在心里道:“这南宫勋就是一朵奇葩。”

    说着这样没羞没骚的话,但是那一身的气息,眼睛,脸色,十分的坦然而明澈。那样的坦然,从容,淡定,让人觉得,他理应说出在这样的话来。

    或者说,不论他说什么也好,做什么也好,那都是理所应当。

    叶连柔忍不住摁了摁额头,若说之前还只是怀疑南宫勋是个在某些方面白痴的家伙,那么现在这个想法,就已经彻底的被证实了。这个家伙,压根就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一般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南宫勋,你为什么非要我妈咪给你生个孩子呢?我跟你说,这世界上的美女多着了,性子啊,容貌啊,绝对上等,不辱没你。你跟她”紫慕臻试图扭变南宫勋的想法,让他去找别人生小孩去,不要找自己妈咪就好。

    “不要。”南宫勋喝下一口牛腩汤,张口清晰而坚定的突出两个字,“她们不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几个人纷纷讶异的反问。

    “恩。”南宫勋点点头,“爷爷说了,只有她的女儿,跟我结合,才能生出更好的南宫家后代。”

    所有人的额头,顿时浮出三天黑线。只觉得乌鸦嘎嘎的头头顶飞过。

    “南宫勋,你爷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紫曜深刚从外面走进来,便听到这么一句,一下子就反映到,南宫勋到底在说谁呢?

    不过,叶连柔不是庄美仪的女儿吗?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南宫勋口中的她另有其人呢?

    “不。”南宫勋扭头瞪着紫曜深,全身上下的气息,裸的透着对紫曜深的不喜欢。

    紫曜深直接无视南宫勋流露出来的气息,坐到叶连柔身边,刚才他出去了一趟,忘记南宫勋这个家伙的能耐,不论什么地方,都可以说是如入无人之地。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柔儿。

    深邃的黑眸里透着担忧以及无声的询问,叶连柔对着紫曜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曜深哥,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跟这个男人,赤身的躺在床上。”赖河洛被治好了伤,被人扶着匆匆赶了过来,一眼便看到紫曜深与叶连柔那缠绵,深情的眸光。

    本身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的存在,紫俊桡还有紫慕臻无视了受伤的她,第一时间给那个贱女人疗伤。明明不知廉耻的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会儿还装清纯的勾引她的曜深哥。

    哼!

    赖河洛冷哼一声,她干不过那个矫揉造作,假仙阴险的齐思梅,难道还弄不了你这个柔柔弱弱的百合花?

    赖河洛的话,让知道实情的紫俊桡和紫慕臻眼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至于,当事人南宫勋,他转头,眼神阴鹫的看着赖河洛。这个女人真是指乌鸦,从第一次出现,到现在,一直嘎嘎嘎嘎叫个不停,讨厌死了。

    “紫曜深,我讨厌乌鸦。”南宫勋转头,盯着紫曜深,要是他不处理这只乌鸦的话,他不介意亲自动手。

    乌鸦?

    闻言,几个人将目光齐齐的放到赖河洛的身上,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一番,前后结合,突然间觉得,南宫勋给她的这个称呼,真合适。

    “臻臻,给赖福长老打电话。”紫曜深冰冷的看了一眼赖河洛,对着臻臻吩咐道。

    赖河洛一听此言,脸色刷的一变。

    “曜深哥,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要赶人家走嘛!”撒娇的自以为勾魂妖媚的话,让其他人纷纷打了一个寒颤,浑身起了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

    紫慕臻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顿时身边出现四个黑衣大汉,恭敬的站着,等待紫慕臻的吩咐。

    “送赖河洛小姐出去,另外吩咐保安,记住赖河洛小姐这张脸,要是在让她进入大宅,他就可以去非洲养猪了。”紫慕臻抿了抿,十分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赖河洛。

    这个愚蠢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她的存在,已经让南宫勋生出了杀意。若不是看在紫门的面子上,早都不知道怎么死了。还在之力卖嗔。

    赖河洛张口就要说什么,紫俊桡抬手点了一点,隔空点住她的哑穴。经过这么一弄,他想起了,这个丫头是赖福的女儿。不堪增面看佛面,只是赖福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真是的,紫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就是阿斗也能给训练成一方精英来,怎么赖福的女儿,就这样呢?

    世界总算清净了,紫曜深冷冷的看着南宫勋,他可一没有忽略赖河洛之前那一句,还有他爹地,以及儿子,外加叶连柔那副怪怪,眼角唇角抽动的模样。

    八成南宫勋这个变态,没发挥变态这一面,发挥他白痴的那一面了。

    紫曜深看着南宫勋,对于这个家伙,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十分的无奈。说他邪恶坏吧,他有时候又白痴单纯的跟个孩子一样。说他单纯去吧,有时候却又冷酷残忍。

    “南宫勋,你刚才没说,柔儿到底是谁的女儿?”紫曜深看着南宫勋,总觉得,南宫勋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

    南宫勋优雅的喝着汤,挑眉淡淡的看了一眼紫曜深,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破带着点邪恶味道的道:“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幼稚。”紫曜深冷冷的哼了一声。

    看来他想要调查的事情,很多很多。

    叶连柔定定看着南宫勋,陷入沉默之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南宫勋说,她是她的女儿这句话了。一开始,她觉得南宫勋与庄美仪认识,什么,虽然微微有些困惑,但是并没有放在心里。

    可是一而再再三的被这样提出来,她慕然间有一种感觉。那个南宫勋口中的她,不是庄美仪。

    “我的母亲不是庄美仪?”叶连柔试探的问道。

    若是不是庄美仪的话,那么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父亲被母亲庄美仪所害,昏迷了十几年,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庄美仪吗?那是谁啊!”南宫勋放下汤勺,抬起头看着叶连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以无视别人的话,但是就是不想无视叶连柔所说的话。不管她跟他说什么,他都会想要回上一句。不过,庄美仪是谁?

    叶连柔闻言,脸部神经不由得僵硬的抽了抽。

    “那你让谁去找我,然后把我带到你面前的?”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此刻的她真心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南宫勋了。

    他的脑子里是不是不记事的?

    叶连柔不知道,南宫勋这个人,的确是不记事的,极少有什么事情,什么人,让他放在心上。而迄今为止,他能记得名字的人,也只有紫曜深,紫慕臻,以及一个叶连柔。

    “那个人啊!我不认识啊!”南宫勋想了一下,眼神清澈,神色老实的说道。

    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浑身一阵无力。若是之前,她还在忌惮,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的话,那么这一刻,接触了这样白痴的南宫勋之后,慕然间升起一种,抬脚狠狠的踹死这家伙的冲动。

    他大爷的,他这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叶连柔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那疯狂的举动。跟白痴计较的话,自己也会变白痴。

    “我问你,你到底记得几个人啊?”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怒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紫曜深,询问他为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到底是怎么被培养出来的?

    紫曜深摸了摸鼻子,灿灿一笑,低声说道:“若是你见过南宫勋在南宫家的生活之后,你会觉得,他要不这样,才不正常!”

    南宫勋墨绿色的眸底陡然间浮起一抹冷幽,叶连柔但觉浑身一冷,看向南宫勋。然后眼角抽搐的放开紫曜深握着她的手,对着紫曜深耸耸肩膀,扬起一抹苦笑。

    紫曜深也是十分的无奈,若不是他知道南宫勋的这白痴的如同小孩子的一面的话,他早就跟他干起来了。

    “就不能让南宫家带人,把他拎走吗?”紫俊桡看着南宫勋,扭头看向紫曜深,建议道。

    紫曜深忍不住摁了摁额头,他也想让南宫家族的人将他带回去。估计南宫家族的人也希望有人能将南宫勋给带回去。可问题是,南宫家族里面,不,应该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带走南宫勋,让南宫勋乖乖听话的人。

    那个人,那个南宫家的老爷子,他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啊!

    叶连柔叹了一口气,不去纠结那些事情,眼前既然是吃饭的时间,那就专心吃饭。至于南宫勋,最起码现在的他是白痴而不是变态,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如何解决,南宫勋这个麻烦。

    叶连柔眼珠子转啊转的,也觉得这个是个棘手的问题。谁叫这个家伙白痴也就算了,变态也就算了,偏偏一身的功夫,骇人之极,当今世上少有人敌?

    吃晚饭之后,叶连柔可不敢回房间,去床上休息了。她可真是怕了,南宫勋又脱得光光的在跟她玩那么一出。

    紫曜深想要抱抱叶连柔,亲亲她,可是手刚一触碰到叶连柔,身上就被冷冷的寒意所包裹。扭头无力的看了一眼南宫勋,紫曜深开始不爽了。

    他搞定了天佑麟那个妨碍他们亲热的家伙,现在居然多了一个比天佑麟杀伤力,破坏力了,无法忽视的大障碍在此。

    “我看着你碰她,碍眼。”南宫勋被紫曜深那要不要干一架的眼神逼迫着,出生解释道,末了又加了一句,“当然你要干架的话,我不介意。”

    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紫家大宅,心中暗想,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一架的话,这个紫家大宅,能不能完好无缺,不,应该说是能不能有一处完好无缺,不被夷为平地的呢?

    看着南宫勋打量紫家大宅的眼神,紫曜深只得咬牙。

    “南宫勋,长得,很不错对吧?”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想要称呼他帅,但是觉得这个词不足以形容他的绝美,说他美,一个男人不喜欢这么形容,想来想去,于是低调的用很不错形容。

    紫曜深闻言,委屈的看着叶连柔。无言的诉说着,他长得也很不错,为什么她只看到他。

    叶连柔揉了揉眼睛,无视紫曜深眼中的委屈,接着说道:“你说,他这样的人,什么女人可以收服呢?”

    眸子转在转,精明透亮的算计光芒在叶连柔眼中流转,紫曜深眨了眨眼睛,瞬间了然,开始思量其这个问题来。

    “这个人,一定要有高深的武功,最起码不会被南宫勋一掌给劈死。”紫曜深看着南宫勋,重重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如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南宫勋的武功。

    想要找一个跟南宫勋武功旗鼓相当的女人,这个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就算培养,一时半刻,也绝对培养不出来。

    “还要不被这张脸所惑,最重要的是,要有圣母玛利亚的精神。”叶连柔看着南宫勋,想到他那些白痴幼稚的举动,看着紫曜深,认真的点了点头,深信那个人一定要有圣母玛利亚的精神。

    否则,正常人,受不了这丫的。

    “这样的人,不好找啊!”紫曜深看着南宫勋,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的确。奇葩要是多了,那就不是奇葩了。”叶连柔看着南宫勋,也叹气。

    面对这样白痴幼稚的南宫勋,他们就是再狠,也生不起半分的杀意来。要知道他其实跟个小孩子,压根就没什么两样。

    “你们在谈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南宫勋不爽的看着叶连柔还有紫曜深,他不喜欢叶连柔跟别人谈话,他听不懂。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那感觉,像极了爷爷离开之后,自己莫名其妙衍生出来的感觉。

    此刻的南宫勋,并不知道,那种感觉名为孤寂。

    叶连柔看着南宫勋脸上流露出来的孤寂,又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溢满了弄弄的孤寂,与落寞。

    看着这样的南宫勋,她知道,就算她没有讲过南宫勋以前生活的环境,但是通过谈论,还有南宫勋的表现。她就已经猜出了一切,南宫勋是个让人既害怕,却又忍不住心疼的人。

    相信,紫曜深与她有着同样的心里,否则以他王者的骄傲与自尊,怎么可能容许南宫勋如此放肆?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一个人,一个适合南宫勋的女人出现。

    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她也喜欢南宫勋,愿意去呵护这样一个,看起来残忍无情,被骂做变态,但实际上一切所为不过是懵懂无知,如同孩童一般单纯幼稚的南宫勋呢?

    “我们在谈论你啊,你自然听不懂了。这很正常,所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叶连柔浅浅一笑,安慰着南宫勋。

    然而内心里替南宫勋找一个适合女子的想法,却似生了根发芽一般,无法遏制的疯狂生长。

    “柔儿,你先去好好休息吧!”紫曜深对着叶连柔,淡淡一笑。

    他既然回来了,并且留在叶连柔的身边,那么自然不会在让南宫勋在这个家伙,在作出什么白痴举动来了。目送叶连柔离开,他扭头,定定的看向南宫勋。

    南宫勋也定定的看着紫曜深,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之中交汇,拼织出激烈的火花。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叶连柔的。”南宫勋眨了眨眼睛,冷哼一声,不爽的看着紫曜深。

    这一场无声无息的交锋,哼,他输了。但是不要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弃叶连柔。

    紫曜深抿唇,定定的看着南宫勋,良久,就在南宫勋全身防备,猜测着与紫曜深要大干一场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陡然间变得十分的温润柔和。

    “柔儿的身体受伤了,让她好好休息吧!”紫曜深轻轻的说道,那声音带着如同春风拂过,带给人的一种束缚的温煦。

    南宫勋定定的看着紫曜深,墨绿色的眸子闪烁着诧异的光芒。

    他就用着那样诧异的眼光看着紫曜深,诧异他从来未曾在他面前有过这般的态度,诧异自己心中那微微的失落之感。他想,其实他内心里是很想要跟紫曜深大打一场。

    “嗯,我知道了。”心里涌出一抹说不出的闷烦来,南宫勋闷声应了一句,随后起身离开。

    他不想要呆在这里了。

    紫曜深看着南宫勋的背影离开,漆黑深邃的瞳仁深处猛的闪过一抹璀璨而纯粹的紫色,随即眸光深幽而冷沉,俊逸无双的脸上也是一片肃穆冷然之色。

    整个人就那样站着,身上散发着一抹氤氲而冷酷的气息。就好似一柄藏匿在剑鞘之中的利剑,明明锋芒万丈,却偏偏所有的锋芒都内敛于剑鞘之内。虽是如此,但依旧无法让人忽视那股子凌厉猛厉之感。

    所有的气息,都只在一瞬间变化,那一瞬间,紫曜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若是原本的紫曜深本身就雍容华贵周身缭绕着王者之气,那么那一刻,他的身上就透着出一种至尊的霸气,以及一种让人敬畏的寒气。

    随即,紫曜深收敛了所有的气息,缓缓的走了出去。

    没了南宫勋在旁边威胁,柔儿肯定可以睡个安稳觉,然而,他并没有想到,还有些东西,并没有在他的算计掌控之内。

    叶连柔回到房间,今天这一天,好似在演戏一般,此方唱罢,比方登场,十分的热闹。此刻的她,竟然还真的感觉到一些疲惫,困倦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懒懒的深了一个懒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香味窜入鼻翼间,很轻很淡。但对于香味十分敏感的叶连柔,仍旧是察觉到了那股不对劲。

    眉宇间浮起一抹困惑,扭头环视了一番周围,便看到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放着一盆奇异的花朵,花朵儿是白色,然而那花蕊却是黑色,花香很淡很淡,如不仔细闻,便会忽略。

    白色的花儿好似小铃铛一样悬挂着,层层叠叠,横看似一株百合花,侧看好似一朵蔷薇花,一眼便看出设计者别有新裁的设计。

    百合,蔷薇。

    叶连柔笑了笑,她记得,紫曜深曾经说过,她静逸的时候,好像一朵百合花,但是化身暗夜王者的时候,又像一株蔷薇花。柔弱与坚韧并存,纯善与冷漠同在,绝美而妩媚,冷傲却不是女人味。

    这别有心裁的话,他可真有心了。

    叶连柔从心底深处浮起一抹愉悦来,脸上绽放出一抹愉悦而幸福的笑容,心里的那一抹困惑逐渐的褪去,躺在床上,合眼睡去。

    随着叶连柔睡过去,房间之中再次走出一个人,此时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紫慕臻命人带走的赖河洛。

    只见赖河洛缓缓的走到床边,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叶连柔的睡容,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随即她抬手,缓缓的私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绝美而精致,冰冷没有笑颜的脸来。伸手抹了抹她的脸,放下手,微微倾身,仔细的看着叶连柔。

    就这样的容貌,一点也比不过自己。

    “柳倾城,你够了没有。还不带人走。”突地,一道细微的声音,好似蝙蝠的声波一般,传入那还仔细打量叶连柔容貌的女子耳中。

    那站在床边的女子闻言,扭头凉凉的看了一眼身后一身黑衣,放入融入角落黑暗里的人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用一种冰冷的语气问道:“黑凤凰,你说这个女人,有我漂亮吗?”

    那黑暗处听闻此言的黑衣女子,一惊,险些从摔倒。她转头,用一种十分怪异抽搐的眼神看着柳倾城,嘴角扁了扁,鄙夷的道:“你是比她漂亮,可你就像一具冰雕,而她则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你说要是你,你会选择,冰雕还是美人?”

    柳倾城眼睛危险的一眯,一股实质的杀意,好似利剑一般直接刺向昏睡之中的叶连柔。黑凤凰感觉到那一股针对叶连柔而衍生的杀意,右手一抬,一股气息便挡住那么杀意。

    “柳倾城,你这是不将主人放在眼中吗?”黑凤凰拦住柳倾城的那一抹杀意,冷冷的质问道。

    柳倾城冷冷的沉默,却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速度,拿着那盆梦魇花,带着人走!”黑凤凰不屑的看了一眼柳倾城,上前一只手拎着昏睡的叶连柔,身形一闪,便隐匿在房间之中,无法寻得踪迹。

    柳倾城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哼,不过是主人的一枚棋子而已,美人又如何?

    两个人的身形刚刚消失在房间之中,下一刻感受到不对劲的紫曜深,便迅速地回到房间之中,然而房间里空空如也。

    “少爷,除了什么事情了?”陆欢看到去而复返的紫曜深,站在房间门口,不由得脸色也是一边。

    紫家的大宅,对于黑暗世界之人来讲,的确不是什么好闯入的地方。可是对于拥有古武者,甚至别的异能的人来讲,可以说,一切设备都不过是装饰品。

    “陆伯,去掉房间里的监控。”紫曜深眼神一冷,环视着房间。

    柔儿的能力,虽然不是古武者,可是她对周围一切变化的敏锐之力,不在古武者之下。若是有人出现的话,房间之中,一定会有些挣扎什么的痕迹。

    可是现在,房间里什么痕迹也没有,所有的一切显示着,柔儿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床铺很明显被动过,并且还有余温。这说明,在自己赶回来之前,柔儿还在这张床上躺着。可是就在这余温还未凉下来的短短时间里,柔儿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堂堂紫门的曜皇,居然察觉不到房间之中有其他的气息。

    气息?

    紫曜深剑眉狠狠的蹙到一起,此刻他才注意到,房间之中似乎没有任何别人的气息,但是反而流窜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闭上眼睛,下意识的,紫曜深用力的吸了吸,那残留在空气之中的香味。

    猛的睁开眼睛,紫曜深的脸色变得阴冷寒怖。

    梦魇花。

    居然有人动用了梦魇花,怪不得,柔儿会无声无息,没有半分挣扎,反抗的被人带走。

    梦魇花,花如其名。可令人产生梦魇,而随着梦魇结束,那人不会记得梦中所经历的一切,也不会记得现实之中的一切,整个人好似一张白纸一般。

    只有服下梦魇花的果实,那人才能恢复曾经的记忆。而梦魇花的果实,却是整整三十年才会结一颗果子。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又是血蚕蛊,又是梦魇花。这些如今现代社会里,根本无人可知的灭绝了的近古东西,为什么突然间有人有,并且还用它来对付柔儿?

    紫曜深低下头,面容冷酷的沉思。

    他原本以为,这一切的事情是南宫勋干的,毕竟,除了紫门只为,南宫家族,便是唯一一个与紫门底蕴可以一拼的家族。可是南宫勋那样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拐着弯做这么多事情,耍这么狡诈而诡秘的手段。

    这其中,必然,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

    “少爷,录像掉出来了,但是”陆欢脸上浮出一抹为难之色,因为监控所拍摄到的画面,全部都被人给调换,不仅如此,还换成了对紫门的嘲弄画面。

    紫曜深看了一眼陆欢,从他的脸色上便知道,监控必然么有录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来这里,带走柔儿的人,也必然都是拥有着古武学功夫,甚至是特别异能之人。

    “陆伯,你去一趟南宫时间,亲自去请南宫华研来紫门。”紫曜深仰起头看着紫曜深,沉吟道。

    “是。”陆欢点头,也意识到,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事情。那事情并不仅仅是叶连柔失踪而已。

    “对了,去书房,把那枚古墨砚台带上。”紫曜深想了一下补充道。

    南宫华研跟南宫勋一样,都是一个脾气古怪之人。但是南宫勋属于那种无知的变态,南宫华研则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变态。虽然变态,但是南宫华研却是南宫勋家族里面,除了南宫老爷子,活的最久的人。

    相信,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特别久远的东西。

    能用有血蚕蛊,梦魇花的人,要么是紫门的内里之人,要么是南宫家族的内里之人,否则那些没有千年底蕴绵延的家族,哪里知道什么早已经灭绝失传了的东西呢?

    若不是他们之中出现了内鬼的话,那么就只能说,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是同样与紫门,南宫家族一般,拥有千年底蕴的人。

    风徐徐吹起窗帘,一朵梦魇花的花朵,随风而去,飘散到很远很远。

    次日,天空湛蓝,空气之中透着丝丝凉爽,风拂过,清凉舒爽。

    紫曜深正坐在紫宅后院的后山凉亭,看着最近整理出来的资料,寻找可以追根究底的线索。

    如今,他们知道一个梦魇花,一个血蚕蛊,其他的到无从而至。可是这两样东西,他们紫门有,南宫家族有,至于其他也许知道,甚至拥有的人,他并不知道。

    一切,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茧里面。若是不找到那源头的丝线,亦或者那个茧自动露出一些破绽。他想要找到叶连柔,紫曜深脸色一冷,不管是谁,胆敢伤害叶连柔,他绝对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冷冷的哼了一声,紫曜深身形一闪,瞬间便飘飞至凉亭外十里,而那刚才他还停留过的凉亭,只听砰的一声,化作废墟。

    “紫曜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让叶连柔失踪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南宫勋凌空而立,手执一柄三尺青峰,全身透着冷酷的杀意。

    紫曜深闻言,抬眸,眼底深处的寒意缭绕化作实质的紫色,带着一种尊贵,梦幻,却足以冰封千里的寒意。

    南宫勋心中的愤怒,在看到这个眼神的时候,微微一滞,他与紫曜深认识可以说是自小便认识。这个家伙,自小就是一副温润无害的模样,但是那一身能力,一身手段。

    绝对不输给他半分。自小以来,除了他母亲去世的那一次,他遇见过紫曜深如此模样,这还是第二次见到。

    可是那又如何,既然那么在乎叶连柔,为什么还让她被人给抓走了?

    “南宫勋,你关心柔儿,我不介意。可是你要是胆敢打柔儿的注意。你知道我的脾性!”紫曜深的眸子此刻已经转化为纯粹的紫色,那样的紫色,纯粹而深邃,清透而明亮,好似看一眼就会溺毙在那样的紫色之中。

    只是那样的紫色,那样的眸子深处,清晰而尖锐的寒意叫嚣,那样的张狂,冷傲,睥睨,似可以冻结一切,毁天灭地。

    “行,你要是能打赢我,一脚踩在我的胸口,我就决不去窥视叶连柔。反之,你亦然。”南宫勋墨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耀耀而动的光芒,那样的光芒透着兴奋,激动,以及丝丝期待。

    紫曜深缓缓的低头,墨色的短发随着动作一动,此刻南宫勋才注意到,紫曜深那墨色的短发,不知道何时竟然被一层淡淡却无法忽视的紫色包裹着,整个人就是那样站着,给人一种强烈的如仙如妖般的感觉。

    “南宫勋,不如在加一条,若是我可以让你吐血的话,你南宫勋就需唯我是从,但有吩咐,万死不辞。”紫曜深眸光流转,闪烁着狡诈的光芒,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

    柔儿既然提出了,给南宫勋找一个女人的想法,那么这个想法总归是要实现。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与南宫勋功力一样的女人,不容易,与其如此,还不如收服了南宫勋,让他乖乖听话的去与别的女人相处,并且不可伤她半分。

    如此一来,或许柔儿的想法可行。另外,既然血蚕蛊,梦魇花都纷纷出现,很显然,是出现了南宫家族,以及紫门都不知道的暗势力。这个时候,他不希望南宫家族的人在搅上一搅。

    南宫勋虽然不在南宫家族掌管事情,可是他那将人命试做蝼蚁一般的后天养成的心性,外加上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他听话了,南宫家族就等于握在了手上。

    虽然这样有点黑,不过为了柔儿,他不允许在出现任何的意外。南宫家族,算你们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奇葩南宫勋!

    “好。”南宫勋手中握着自己的三尺青峰,倨傲的看着紫曜深。

    他等这一战,等了十年了。

    自从十年前被紫曜深给打败,他就一直心心念念着在打回来。可是紫曜深这个家伙,却总是拒绝与他一战,他又因为答应过爷爷,除非紫曜深肯,否则i帧及绝对不能轻易对他动手。

    如今是紫曜深自己答应的,不违背对爷爷的承诺。

    紫曜深仰起头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滔天的自信,但见他右掌向上一抬,虚空一握,一柄通体泛着紫色光芒,精致的好似一柄紫水晶的利剑便出现。

    那剑身通体紫色,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耀耀生辉,闪烁着的紫色光芒,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带着令人沉沦,锋芒毕露,却又深沉内敛的气息。

    紫色的剑。

    南宫勋看着那柄紫色的剑,墨绿色的眸子里眸光越发的犀利而透亮,手不由自主的转动着手中的三尺青峰。十年前的紫曜深,还无法用气凝剑,然而如今,居然可以如此自然的凝结出实质透着颜色的剑来。

    看着紫曜深,南宫勋知道,这势必是一场恶战。甚至比之十年前,来要来的强烈。

    身体里叫嚣着一种狂热的战役,南宫勋与紫曜深对立而战,两人之间不过十步之远,一个凌空而立俯视着,一个傲然而立,抬眸仰视。

    气势恢宏,化作一只紫龙,一只白虎,狰狞于半空,无声的拼杀着。

    要么不动,要么动,也不知道是两个人之间心有默契,又或者高手对决,本身就如此。几乎同时,两个人身形动起来,双剑砰的一声相撞,两个人身形乍分乍合,再次遥遥对立。

    卡擦!

    南宫勋手中伴随着他自小长大的青峰,便闻这么一声,碎成一片一片。

    “十年了,你果然成长到更加的高度了。不过,我也不差!”此刻的南宫勋身上一改之前那种傻傻而单纯的气息,绝美而精致如仙的面容上染上一抹冷佞,墨绿色的眸子里冷酷阴鹫布满深处。

    五指用力,将手中的剑柄化作飞灰。同样抓了抓,一柄透明却让人可以看见的实质剑,握在手上。

    同样的以气凝剑,两个人原本之间一看看过去的拉距,此刻也站在了同样的高度上。

    如此便看着他们之间的剑招,内力,以及打斗之中的讥诮,算计,以及突破。胜负,似乎悬念重重。

    紫曜深淡淡的看着南宫勋手上剑,深邃的紫眸没有任何的色彩,似乎不管南宫勋做出怎样的反应,那都理所当然。

    几乎又是同时,两个人再次动起来,两剑再次碰撞,发出清脆的剑吟声,同时半空之中,一声龙吟,一声虎啸,那由两个人气势幻化而成的龙虎便厮杀起来。

    轰隆一声,南宫勋一剑劈断后山的土层,即可百年大树轰然炸成碎片。反观紫曜深那一剑,轻描淡写,没入弟弟深处,无声无形。

    南宫勋眼神一变,居然将所有的力量,精妙的掌控,绝对不会造成对周围环境的伤害。他的天赋到底有多高?

    高手对照,往往一个照片,胜负便已定。

    南宫勋知道,自己此战,与十年前将是同样的结果。可是他不后悔。与紫曜深一战,他总是会受益良多。

    接下来,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紫龙压制着白虎,白虎虽然有力,却之中摆脱这么压制。

    砰的一声。

    南宫勋的身体,远远的飞出,撞到了巨石上,呕出一口鲜血,但闻几声几不可闻的碎裂之上,他知道,自己的几根肋骨自然断了。

    紫曜深一步一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与优雅,他走到很慢,那每一步,几乎都踩在人的心上。南宫勋死死的等着紫曜深,他果然最讨厌的就是紫曜深这个一肚子都坏水的家伙。

    明明可以瞬间都到自己身边,一脚踩着自己胸口,不,偏要一步一步的踩在他的心间,让他想不清楚的看清楚自己的败局,弱势都不行。

    卡擦!

    紫曜深一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南宫勋的身上,那一脚看似很轻,但是从南宫勋惨白的脸颊,以及那轻微的声音来看,便知道那一脚的力度是怎样的?

    “从今日起,我南宫勋听从紫曜深之言,但有吩咐,万死不辞。十年后,我们再战。”南宫勋看着紫曜深,用最后一点力道震开紫曜深踩在胸口上的脚,骄傲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身桀骜的看着紫曜深,脸上是绝不认输,绝不服输的狠劲。

    紫曜深额头轻点,算是回答。

    暗处飞来几点,一个个恭敬的跪在南宫勋面前。南宫勋冷哼一声,被那几个人扶着离开。

    紫曜深看了一眼身后某一处,轻轻喝道:“保护好他。”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恭敬的回答。

    紫曜深这才缓缓的低头,身上的气息消失,缓缓的离开,回到书房的暗室里,打坐了调息,这一坐竟然做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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