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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第0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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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官道(第一卷)]

    第37节第037章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后感觉到昏沉沉的,这是昨天晚上我和康德茂喝酒后留下的后遗症。其实昨天晚上我们俩喝得并不多,也就只有一瓶茅台。

    我只记得后来我送他和丁香出门后回到家里,然后对父母说了一句:“我醉了。”然后就即刻跑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醒来后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上午九点过了,这可是我难得的睡过头的时候。不过我想到已经放假,所以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同时也感觉到睡懒觉倒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父亲不在家,我问了母亲后才得知他又跑到超市去了。我不禁苦笑。

    现在,我一直记得昨天晚上康德茂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后来我们俩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竟然哭了的事情。是的,我记得他后来好像是哭了,他哭着说他很后悔,还说他不应该太着急。

    我记得当时我还问过他一件事情:德茂,是不是因为陶萄?因为我知道他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去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他却即刻地就在摇头:不,不是。那件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冯笑,我们别说这个女人了。

    后来我们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一直在喝酒。也许正是因为我们后来一直在喝闷酒的缘故,所以我才那么容易地就醉了。

    不过我是不相信他的话的。因为我知道他的那件事情是因为那个女人造成的。康德茂当然不会在我面前承认这件事情的,因为当初我可是主动去帮助了他的,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对我产生了不信任罢了。

    其实这件事情产生的根源就是他对我的不信任,所以才拒绝了我对他的帮助,所以才造成了后来被人捏住了他的把柄。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有根源c有其必然的。

    母亲给我煮来了醪糟汤圆,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吃起来感觉很甜c很香。母亲买的是真正的土鸡蛋,因为荷包蛋的蛋黄是黄橙橙的,是土鸡蛋特有的那种黄色。

    母亲在我对面坐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问:“好吃吗?”

    我回答说:“好吃。”

    母亲依然笑眯眯地在看着我,“今天你不出去了吧?”

    我摇头,“不出去了,我在家里陪您说说话。”

    母亲说:“你平时工作那么忙,还不如快点去给我找一个儿媳妇回来。这样的话今后就有人陪我说话了,你们生了孩子后我也就有了新的乐趣,这样多好?”

    我已经吃完了,随即将碗筷推到一旁,“妈,您听我说。我已经有过两次婚姻了,我的这两次婚姻的情况您都知道。后来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但是她们都出事情了。现在我真的对自己的婚姻害怕了,我觉得自己可能克妻。所以,我是不准备再找老婆了,那样会害人的。真的,我现在特别害怕,后来谈了两个,一个扯上了案子结果逃到国外去了,另一个也涉嫌犯罪结果死了。妈,您今后别再对我说这样的事情了,好吗?今后就我陪着你和爸爸,这样不也一样的吗?”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随即她就流泪了,“儿子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我急忙地道:“妈,您别这样说。我哪里命苦了?命苦的是赵梦蕾c陈圆她们。”

    母亲摇头道:“死去的人都一了百了了,活着的人才是苦命啊。”

    我不禁叹息。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林育打来的,“我给黄省长说好了,我们晚上去他那里。你带上那东西吧。”

    我急忙捂住电话的话筒,“妈,领导打来的电话。我去上边接啊。”随即我就拿着电话匆匆朝楼上走去,同时在对林育说道:“还需要其它的东西吗?”

    她说:“你看着办吧。”

    我不禁苦笑,忽然想起了康德茂的事情来,“姐,康德茂来给你拜过年了吧?他昨天到我家里来了,他说他想见见黄省长,你看这件事情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同学,而且我觉得他能够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现在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你看”

    她说:“有些错误是可以原谅的,有些却不可以。冯笑,昨天他说要来给我拜年我确实答应了他,但是黄省长那里我不好说,他曾经是黄省长的秘书,那样的事情应该他自己去处理。昨天我已经告诉过他了。”

    我说:“姐,我也是这样对他讲的,但是他可能已经给黄省长联系过了,而且也很可能被黄省长拒绝了。姐,我觉得吧,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就应该给他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嘛。你说呢?而且我很担心,如果黄省长一直不能原谅他的话,万一他真的投向那边了怎么办?要知道,他可是知道我们的很多事情的。”

    林育却即刻冷笑着说道:“他不敢。而且他要见黄省长的话早干什么去了?我昨天答应他来见我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我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姐,你为什么这样说呢?什么他早干什么去了?难道他在现在之前去找黄省长的话黄省长就可以原谅他吗?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淡淡地道:“因为省委那边的那个人出事情了,中纪委的人正在调查他。这时候他康德茂才想到要去见黄省长,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黄省长的话会原谅他吗?”

    我大吃一惊,“真的?那个人因为什么事情被调查了?”

    她冷笑着说道:“现如今还会因为什么事情?不就是受贿和女人的问题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这个消息太震撼了。确实是这样,那个人毕竟是我们江南省的省委副书记,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他,电视上的他看上去一脸正气的样子,让我现在无论如何去想象都不能相信那样的一个人会是分子。

    可是我忽然想到了康德茂的事情,现在听林育这么一讲后才明白,原来他是在完全断绝了队那边的念想后才回过来想到要去找黄省长的。此刻,我在心里顿时就气愤起他来:你怎么能这样做事情呢?真的是有奶便是娘了?而更可恨的是,他昨天晚上竟然一点都没有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我说呢,他对我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要知道,以他原来的性格是绝不会像这样屈尊主动来找我的,特别是在我们有过不快之后。

    想到这里我才说道:“姐,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她随即问我道:“刚才听你在电话里面说话好像你在家里?”

    我这才知道刚才在和她讲话前我和母亲说的那句话被她听见了,“嗯,刚刚起床。昨天康德茂到我家里来,我们俩喝酒喝多了点。”

    她叹息着说:“我可以理解你们之间的友情。我也知道你的内心其实很内疚。不过冯笑,政治不同于老百姓之间的交往,政治是很残酷的事情,感情用事往往会给自己铸成大错的。对了,你现在空吗?没事情的话到姐这里来坐坐吧,姐煲了汤,你来喝点?”

    我顿时犹豫了起来,“好吧,我马上过来。”

    接完电话后我去到了客厅里面,母亲已经替我把碗筷收拾好了,她正在做客厅里面的清洁,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惭愧,“妈,我们去请一个保姆吧,这些事情可以让保姆做。”

    母亲笑着对我说:“花那个钱干什么?我做这些事情也是锻炼身体呢。而且家里随时都有个外人,我还不习惯呢。”

    我想也是。随即就对母亲说道:“妈,我又得出去一下。中午可能不在家里吃饭。对了,今天还得去给一位省里面的领导拜年,我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来吃饭。”

    母亲说:“知道你很忙。你去忙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妈,昨天晚上我那同学康德茂到我们家里来送了什么东西啊?”

    母亲说:“哦,忘了告诉你了。那东西在那柜子下面,我没打开。”

    母亲指的是客厅里面酒柜的位置,我急忙去到那里,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纸袋,将纸袋从柜子里面拿出来,随即将从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我发现是一个漂亮的木盒子。将木盒打开后我顿时就怔住了:里面是一柄非常漂亮的玉如意。

    这是一柄翠绿色的于如玉,这东西一看就是真的,我去摸了一下这玉如意,顿时手上就有了一种温润的感觉。这东西价值不菲。我心里想道。

    我不相信康德茂会舍得自己花钱去买这东西,而且我也觉得他送我这东西太昂贵了,不是我们之间应该的那种来往需要。这柄玉如意至少价值五十万以上。

    母亲也看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她张大了嘴巴合不拢去,“这,这是什么啊?看上去很值钱啊?是玉做的吧?”

    我点头,“这东西我不能要。”

    母亲说:“康县长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笑儿,你千万不能要他这东西啊,我知道你是做生意赚了钱所以才买得起这别墅,难道康县长也做生意?”

    母亲的话已经表示出了她的怀疑,她也怀疑康德茂的这东西来路不正。我说:“我会还给他的。您放心好了。”

    随即我去寻找家里可以用于送礼的东西。首先就看到了吴亚茹的那幅画,我去拿起那幅画在床上打开,发现竟然是一副徐悲鸿的奔马图。这东西一看就是真的,虽然我不懂画,但是眼前这幅画的这种自然c流畅的线条,以及整个画面的美感让我感受到了它的真,更何况我相信吴亚茹不会送我假东西的。

    我舍不得把它拿去送给别人。我心里在想:这东西我今后一定要找机会还给她。因为这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她。她是画家,更能够欣赏到这幅画的美。

    后来我还是选了那块表。本来这块表是我准备送给邹厅长的,可是他不让我去给他拜年了,这东西也就没有送出去。这块表也就五万多块钱,我觉得倒是比较合适。

    随后我朝母亲打了个招呼后出门而去。

    到了林育的家里后我把手上的纸袋放在沙发旁边,林育看了这纸袋一眼,笑着问我道:“这里面是什么?”

    我说:“就是那部手稿啊。还有我准备送给黄省长的一块手表。”

    她即刻去纸袋里面拿出那块手表来看,顿时就笑了起来,“冯笑,这东西倒是不错,不过稍微差了点。这样吧,我给你换一块。你这块留着你自己戴吧。”

    我急忙地道:“姐,我有呢。我不想戴这么贵的东西,免得别人说闲话。”

    她却摇头说道:“你是我们江南第一首富的女婿,戴这样的手表才恰当呢,我注意到了,你现在戴的是一块两千多块钱的国产手表,虽然你是想要低调,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份戴这样的表的话,别人反而会觉得你太做作了。你说是不是?”

    我苦笑着说:“这是我个人喜好的事情,我才懒得去管别人的想法呢。”

    她摇头道:“一个人到了一定的位置后就身不由己了,你现在就必须注意这一点。其实就一句话,那就是你做任何事情,包括你身上穿的衣服,戴的手表等等,都要合乎你的身份,怎么才叫符合您的身份呢?就是要自然。你是林易的女婿,穿这样的名牌c戴这样的手表才是自然。明白吗?”

    我依然苦笑,“姐,这也是政治?”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当然。黄省长的家族里面很多人是做生意的,他戴的手表就必须符合他的身份。因为即使他戴再好的手表别人也相信他的清廉。但是假如他戴一般的手表的话别人反而会认为他是故作低调了。当然,他的身份又和你不一样了,他得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得在不同的场合注意穿什么样的衣服。这说到底也是政治。可是那位省委副书记就不一样了,他就是一当官的,结果他穿的衣服c戴的手表都很昂贵,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经济来源了。”

    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不过我想了想后问道:“姐,我看省里面的领导戴名牌手表的多了去了,怎么其他的人没有出问题?看来这位副书记领导还是得罪了上面的什么人了吧?”

    她摇头道:“那倒不是。主要还是他做事情太过分了。他受贿的金额太高,俗话说久走夜路必撞鬼,他受贿的手段再高明但总也有被人发现的这一天。以前他和黄省长争斗,自以为自己有钱有后台就可以肆无忌惮,可是现在呢?他出事情后他那后台早躲到一边去了。黄省长说得好啊,为官之道最关键的是不能贪。现在正应验了他的这句话了。”

    我点头,不过依然觉得有些奇怪,“姐,按道理说他受贿应该是非常隐秘的事情,可是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她笑道:“岂止是隐秘?!他受贿的手段你根本想都想不到!”

    我顿时好奇起来,“姐,他都有哪些受贿的手段啊?”

    她笑着告诉我道:“方式一,一公司请他的侄女拍片子作为电视广告的备选,当然这一条百分百不会上电视,因为只拍了五分钟,很儿戏吧?结果那家公司给了五十万作为广告拍摄费。方式二,一个国际咨询公司借自己出版的内刊,曾四次采访他老婆,他老婆是我们省一家国企的老总,然后这家国际咨询公司每次付给他老婆一万美金,那家咨询公司说这是是行规,因为她们采访都要付给专家这笔费用。方式三,一家公司找了个女人,学历能力相貌都很一般,然后安排她担任超高薪工作,随后就把这个女人介绍给这位副书记已经离婚了的儿子,他们随即闪电结婚,一周后两人离婚,副书记的儿子在庭外和解中获得两套别墅。方式四,一企业送了这位副书记一幅名为赝品的字画,齐白石的,标价七千元人民币,而且还有北京某街知名字画行的发票。但这幅画实为真品。副书记付费后过了半年,圈内传出他检漏,以赝品价格买到一幅精品,并传为业内美谈。后委托某拍卖行卖出,获得近百万收入。最后这张方式更绝,某企业为给他行贿,于是派专人去值守彩票兑换点,以现金购买中奖了的彩票。然后以答应代买为名将买到的中奖的彩票送给要了这位副书记。怎么样?冯笑,这样的方式你肯定闻所未闻吧?”

    我不禁骇然,摇头道:“姐,这些人真是聪明啊。可惜都用到歪门邪道上面去了。”

    她也笑,“是啊。我们中国人真的很聪明,在这些方面简直是把智慧用到了极致。可是我还是相信一点: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看,他现在不是已经被暴露了吗?”

    我叹息道:“可惜康德茂,他哎!”

    她看着我,柔声地对我说道:“冯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政治嘛,就是这样的。康德茂这叫咎由自取,他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他。我答应让他来给我拜年,那是因为我想到你和他是同学,不然的话今后你很难处。还有就是,他毕竟跟过我一段时间,我觉得他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此外,我也不想他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过于悲观失望了,你要知道,一个人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很可能会出现狗急跳墙的情况的。黄省长可以不待见他,可以拒绝和他见面,但是我们不可以。我们需要从中做一些调和工作。”

    我深以为然,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替康德茂感到担心,“姐,他目前的位子不会动吧?”

    她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他今后想要进步的话可就难啦。”

    我顿时放下心来,“姐,这样也好,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一县之长了嘛。但愿他能够吸取教训,我想,黄省长或许会在今后慢慢原谅他的。”

    她摇头说:“冯笑,你也太幼稚了,领导最痛恨的就是背叛过自己的人。这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

    我叹息道:“政治原谅这么残酷。哎!可是我不明白,政治为什么会这么残酷呢?”

    她笑着说:“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政治关乎于国家利益,地区利益,帮派利益,官员利益,商业利益。。。。。等等。它不复杂c不残酷才怪了呢。”

    我不禁地点头,因为我觉得她真正说到了问题的实质。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姐,康德茂来给你拜年,他送了你什么东西?呵呵!姐,我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她看着我温柔地笑,“冯笑,姐知道你是担心我接受了他贵重的礼物今后会因此受牵连。你放心,不会的。我还不至于那么糊涂。”

    我顿时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倒也是,姐是什么人啊?呵呵!姐,我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她柔声地对我说:“冯笑,你这是在提醒姐,姐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了。所以姐心里很感谢你,姐明白,你才是对姐真正好的人呢。”

    我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姐,你别说了。”

    她却即刻来问我道:“怎么?他送你的东西很昂贵吗?”

    我顿时在心里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就明白了她的推断过程:我刚才那样问她,这本身就说明我是有提醒她的依据的,而这个依据就是康德茂给我送了贵重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康德茂送我玉如意的事情告诉她,因为那样的话很可能会让康德茂面临更大的危机。不是我不愿意对林育说真话,而是因为黄省长太恨康德茂了,说不定林育也因此恨屋及乌了呢。

    我急忙摇头道:“没有啊,他就送了我这块手表。姐,我是担心他送你昂贵的东西,毕竟你是他曾经的领导,我和他可是同学,完全不一样的。”

    她看着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哈哈!你还真会做人情,顺手就把东西送出来了。”

    我不禁讪讪地笑,“姐,你炖的什么汤啊?怎么这么香?”

    她笑着说:“我炖的乌鸡党参汤,很补人的。”随即,她满眼风情地看着我,“冯笑,我发现你最近的身体有些虚了,所以才把你叫过来让你喝点,也好给你补一补。你父母虽然在你家里,但是他们不知道你身体很虚的情况啊?所以他们是不会给你炖这样的汤的。你说是吧?”

    我心里顿时一荡,“姐”

    她看着我笑,“你等着啊,姐马上去给你盛一碗出来。”

    随即她就进厨房去了。我看着她的步履很轻盈,顿时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肯定很愉快。

    我的手机在响,急忙拿出来看了看,顿时惊讶,因为这个电话竟然是丁香打来的。我急忙摁下接听键,里面即刻就传来了她的声音,“冯笑,你今天有空吗?”

    她找我什么事情?难道与康德茂有关?我在心里想道。肯定是这样,因为她是康德茂的老婆,除此之外她不会因为其它的事情找我的,以前我已经暗示过她,除非是紧要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接触。我说:“丁香,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她说:“如果你中午没事情的话,我想请你吃顿饭。”

    我更加诧异了:她请我吃饭干什么?我问道:“还有德茂吗?”

    她说:“不,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吗?”

    我顿时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了,于是问道:“德茂呢?”

    她回答我说:“他今天和县里面的龙书记一起去给一位领导拜年去了。冯笑,我们也算是朋友吧?难道我们两个人就不能在一起吃顿饭?”

    我笑着说:“丁香,你说我们俩有事没事的吃什么饭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吧?有事情的话你就先在在电话里面给我讲好了。”

    她说道:“不,我想和你当面说。”

    我即刻就问她道:“是康德茂让你来找我的吧?”

    她却这样回答我道:“也算是,也不是。主要还是我想和你聊聊。”

    我忽然想到昨天康德茂送我的那件东西,“丁香,这样,先在我还有点事情,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我给你打电话。好吗?”

    她说:“好吧。”

    这时候我才发现林育早已经从厨房里面出来了,她正在餐桌处看着我笑。餐桌上有一碗她盛来的汤。

    “冯笑,是康德茂的老婆?”她笑着问我道。

    我点头,“她说她想请我吃顿饭。我估计是康德茂吩咐她来找我的。”

    她看着我笑,“康德茂的老婆是你曾经的病人吧?”

    我点头,“是的。她还是我介绍给康德茂认识的呢。”

    她摇头道:“冯笑啊,你怎么这么傻呢?这个康德茂明明是想利用他老婆来游说于你嘛。”

    我笑着说道:“姐,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这是显然的嘛。不过我和德茂毕竟是同学,我不见他老婆的话她一样可以跑到我家里去,这是回避不了的啊?”

    林育依然在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冯笑啊,说实话,我对你这位同学康德茂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这个人其实很多疑,你想想,他老婆是你的病人,而你以前又是妇产科医生,还有你和其他女人的事情他都知道,你说他怀疑不怀疑你和他老婆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苦笑道:“我知道他一直在怀疑我。不过姐,我真的和他老婆没有那样的关系啊?我和他是同学呢,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假如他老婆向你游说成功了的话呵呵!有些话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我顿时明白了林育对我说这句话的意图了。不过她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但是对于康德茂来讲,他肯定不是这样想的,毕竟现在是他最麻烦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是想以此在试探于我的话就太愚蠢了,反而地,他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够看在丁香的面上帮帮他。

    由此可见,康德茂的心里已经不再把我当成他的朋友了,因为在他的心里认为他老婆竟然比我们之间的友谊更起作用。

    我心里很是难过。

    但是我同时也明白了一点:刚才林育对我说的那句话其实已经向我表明了她的原则,那就是不要我答应帮康德茂。

    我点头道:“姐,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不去见康德茂的老婆的话不大好吧?”

    她笑着对我说:“去见见也好。你和康德茂是同学,这起码的面子还是要给人家的嘛。不过冯笑,你先喝了我给你盛的汤后再去吧。你快点喝,你看,这汤都凉了。”

    我急忙地道:“我马上喝。”随即便过去喝汤。味道确实不错,“姐,你炖的汤真好喝。”

    她在我旁边高兴地笑。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姐,我们什么时候去黄省长那里啊?”

    她说:“晚上吧。你去见了康德茂的老婆后再回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后再去他那里。他现在没有保姆了,我还说去他那里吃完饭的,可是没人做饭啊?哎!”

    我说:“我也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

    她笑着说:“不着急。慢慢来,必须要找一个放心的才可以。”

    喝完了那碗汤后我就出门去了,回到家里去开了车,然后才给丁香打电话,我看了看时间这是我准备送给黄省长的那块手表,刚才林育非得让我戴上。现在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丁香,我已经出来了。你看我们去什么地方吃饭啊?”电话接通后我问她道。

    她说:“就在我们家外边的那家酒楼吧。吃完饭后我还得回家去给孩子喂奶呢。”

    我觉得这样倒是更好,免得康德茂怀疑什么,“好吧,我大约半小时后到。”

    城市里面放假的期间是最不堵车的时候,因为人们被关在这座城市里面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到了放假的时候当然就得赶快逃出去了。城市外边的空气不会像城里面这样沉闷。

    不到半小时我就到了丁香告诉我的这家酒楼里面,她在一个小雅间里面等候我。

    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菜,凉菜已经上桌,桌上还有一瓶五粮液。

    “我们就不要喝酒了啊,一是下午我还有事情,二是你不是说一会儿要回去给孩子喂奶吗?我们一边吃东西你一边告诉我事情就是了。好吗?”我进去坐下后对她说道。

    她看着我,“你下午真的有事情吗?”

    我点头,“真的。这春节期间需要到处拜年,康德茂不也是这样吗?”

    她点头道:“好吧。那我们不喝就是了。我倒是无所谓,给孩子喂一次奶粉也可以的。”

    我急忙对她说道:“丁香,孩子的事情可开不得玩笑。来,我们吃东西吧,你说,究竟什么事情?”

    她看着我,“冯笑,你和德茂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我笑道:“没事啊?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吗?我都喝醉了。”

    她摇头道:“冯笑,你就别骗我了。昨天他才喝那么点酒就醉了,你也是。这说明你们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冯笑,你告诉我,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说:“真的没有什么。我和他很久都没有在一起了,这你也是知道的。最近大家都喝酒太多,当然就很容易喝醉了。”

    她顿时就生气了,“冯笑,你别骗我了!那你告诉我,今天德茂为什么非得让我来请你吃饭?”

    我顿时怔了一下,“他只是让你来请我吃饭?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她点头道:“是啊。冯笑,你们别把我当傻子了,德茂这样吩咐我,肯定是他要找你办什么事情但是你却不同意。是不是这样?”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丁香,康德茂才是你的老公呢,你干嘛问我?还有,他和我是同学,有什么事情难道他不可以告诉我?非得让你来?这,这不是他在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冯笑,你别胡说。我也问过了他的,可是他却说有些事情只有我才板的了。我问他是不是让我给你介绍女朋友的事情,他说是。对了冯笑,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很漂亮的,她现在还没有谈恋爱,我把她介绍给你好不好?”

    我明显感觉到她是在撒谎。丁香是大学教师,其实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人,她撒谎的时候不但会脸红,而且还会躲闪我的眼神。

    不过我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我今天不用去和她谈康德茂的事情了。我说:“好啊。那你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一下吧。”

    她却即刻说道:“那行。不过这件事情以后再说,那女孩子春节回家去了,年后再说吧。冯笑,我今天是想来问问你,我们家德茂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这样想啊?他当县长不是当得好好的吗?”

    她神色黯然地道:“我是他老婆,他又什么事情难道我感觉不到?最近一段时间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总是会在半夜惊醒。今天又特地吩咐我来请你吃饭,虽然他说是让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冯笑,我也不想对你多说什么,只是希望你看在你和他是老同学c老朋友的份上多帮帮他。这也算是我求你了,好吗?”

    我说:“丁香,我一直在帮他的,他也一直在帮我。只要我能够替他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他的,这一点你尽可放心。不过他真的没事,即使他又什么事情的话我现在也不知道。你说他老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应该告诉你才是,而不是来问我。你说是吧?”

    她摇头道:“他这人,总是把事情埋在心里。哎!虽然我是他老婆,但是他却很少和我谈他工作上的事情。”

    我在心里不禁叹息:这个康德茂,怎么这样呢?

    她在看着我,“冯笑,德茂他真的没事?”

    我急忙地道:“没事。真的没事。你放心好了。”

    她这才笑了起来,“那就好。”

    现在我才明白了,康德茂这是把难题交到了我这里来了。要知道,他和陶萄的事情永远是他内心的一个节点,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让丁香知道的。可是他却把难题交给了我,很明显,他是希望我不在丁香面前说出这件事情的前提下告诉他目前的状况,然后试图让我看在丁香的面上帮帮他。也许康德茂认为我会告诉丁香这一切的情况的,因为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性格的人。

    可是他错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而且,我和丁香更没有他所怀疑的那种关系。

    我和丁香很快地就吃完了饭,她非得要结账,我也就没有去和她争。这里毕竟是她家的外边。

    到了酒楼外边后她向我道别,“冯笑,谢谢你能够来。我先回去了。”

    我急忙叫住了她,随即从车上拿出昨天康德茂和她送给我的那个纸袋,“丁香,德茂送给我的这东西我不能接受。你拿回去吧。”

    她看着我,“他是你同学,这过年过节的,他送你东西也是应该的啊?你到我家里来不也带东西了吗?”

    我注意着她的脸色,发现她的脸上全是责怪的样子,我顿时就明白了,“丁香,难道你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果然,她在摇头。

    我想不到康德茂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瞒住丁香。此刻,我不禁就开始后悔起来,因为我非常担心这件事情会引起他和丁香的矛盾来。要知道,作为女人,她们可以理解自己男人不把工作上的事情告诉自己,但是却很难原谅自己的男人连生活上的事情也不对自己讲。

    更何况这纸袋里面的东西还不是一般的物件。

    可是,我却没办法再掩饰这件事情了,因为此刻这东西就在我的手上,她的眼前。

    我只好把手上的东西继续朝她递了过去,“丁香,你拿回去吧。你告诉康德茂,第一,我不能接受他这么贵重的东西。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第二,这件事情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过。第三,丁香,你们家现在并不缺钱,但是有些事情太危险,我作为德茂的同学,很是担心他今后出大问题。你和他是夫妻,有些话你比我更好说。对了丁香,我觉得你和德茂之间有些问题,你们夫妻之间好像交流得太少了。丁香啊,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希望你能够记住我的这句话。好了,我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饭。”

    她已经结果了这个纸袋,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我开车离开。

    随后我直接回到了林育那里。她没有问我中午和丁香在一起吃饭的情况,但是我主动告诉了她,不过我隐瞒了最后的那个情节。

    她听了后笑着对我说:“这个康德茂,怎么这样呢?他这样的话,事业和婚姻走向失败是必然的了。人啊,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还真是这样的。”

    我不住地叹息,“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现在我才发现他的城府太深了,深得让人感到害怕。”

    她也在叹息,“其实吧,说到底还是他的内心里面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对任何人都防范,包括他自己的老婆。”

    我深以为然,同时心里很难受,要知道,丁香可是我把她介绍给康德茂的啊,今后她我不敢继续去想这件事情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育在看着我,“冯笑,你也别管这样的事情了,一个人一种命运,而很多人的命运都是他们自己的性格或者处事的方式造成的,这怪不得别人。我累了,我们去休息吧。”

    她在看着我,眼神里面全不是柔情。

    我的心里已经被她的眼神融化了。

    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那么的累,我们延续的时间虽然很长,但是我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的呼吸。倒是林育,她却开始沉睡。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到后来也缓缓地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的她正半卧着在看杂志,她的头发飘散过来一阵清香,而且还显得有些湿湿的。很明显,她是刚刚才洗过澡不久。

    “姐,几点钟了?”我问道。

    她来看我,随即将她手上的杂志扔到了一旁,“醒了?还早呢。你饿了没有?”

    我说:“有点饿了。中午的时候其实我没有吃多少东西。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吃得下啊?”

    她笑道:“你呀,回来后怎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喝点汤嘛。”

    我说:“回来后就只想到要吃你了。姐,你不也一样吗?”

    她朝我媚了一眼,随即不住地笑,“冯笑,我喜欢你和我这样说话。”

    我去将她的身体揽入到怀里,随即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是耳垂,“姐,你现在还想要我吗?”

    她的身体顿时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冤家,姐随时都想要你的”

    我不住地笑,“那,我们来吧。”

    我们即刻拥吻在了一起。我们的吻真是好甜美,她的唇让我深深陶醉,且又如此地炙热有力,充满着的索求。她已经把我宁静的思绪淹没,逐渐成为她的俘虏。&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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