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青翠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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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五元，十元。。”
几平方的出租屋内，一盏15瓦的灯泡闪着昏黄的光，黄金亮趴在小小的铁架子床上，一丝不苟清点自己的家当。
从三流大学毕业出来的黄金亮，没有本事c没有背景c没有资金，只能应聘一份技术含量不是很高的保健品销售工作，工作第一天，胖胖的老板信誓旦旦承诺底薪两千五外加销售提成，有本事的人月收入上万都是手摸，稳稳的。
冲着可能的每月厚厚一万块收入，早起晚睡的忙了一个月，皮鞋都被磨破了底，满指望有个大收成，等到月底算工资扣除什么培训费c劳保费c卫生费之后，拿到手不到十张红票子。
幻想破灭。
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
奶奶的，谁说天才数学家是陈景润？胖子老板玩数字游戏比陈景润不知道高明多少倍，七绕八绕就把工人工资条上的数字减少到不能再少的地步。
“手机费一百，房租费三百，伙食费六百。。”
再扣除杂七杂八开销后，第一个月的收入总共结余，一百八十八块两毛。
两张红票子都不到。
“操！这点钱猴年马月够买房，玩车，泡马子，就是去红灯区打个炮也是妄想，够摸一把小姐的大腿找找感觉就不错了。”
奶奶个熊，老子就是包身工，黄金亮忍不住骂开。
“我的手你摸不摸，一摸就是三百六，我的胸你看看，一看就是大坏蛋！”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突然爆响，把集中精力点钞的黄金亮吓了一跳。
“草，老子这么悲催的时候，还有人记得老子？不会是谁他妈的要结婚要老子去参加吧，如果真是这样，一个月流血流汗下来那可是老母猪卖x，倒贴。”
看见屏幕上闪现熟悉的亲情号码，心里一阵轻松，只要不是让自己花钱就好办，随即心里也不由一暖，这大半夜的，也只有亲人惦记在外面漂泊的自己？
什么是亲人？
无论贫贱富贵都始终真心关心你的人！
“金亮，快—快—回来吧！家里出—出—大事了！”
手机里传来舅舅结巴的焦急声音，这个舅舅什么都好，一激动就会结巴。
“出什么事了？”
“赶紧回来吧，出—大事了！”
黄金亮心里一凉，舅舅如此结巴，而且是半夜三更打电话给自己，还不说什么事情，看来这事情不小。
“到底什么情况？”
“回—回来，就知道了！”
不容多想，顺手抓起床上的一把小钞票，胡乱揣进裤子口袋，拿着上衣一边穿一边向外走，赶紧回家看个究竟！
是夜！
此刻！
普安市某小区大门口右侧很是吵闹。
小区是老小区，住的都是多年生在这里的老住户，大门两边是一排店铺，黄金亮家里的古玩店就在右边。
店铺很小，也就是20平方左右。
但却是黄家谋生的唯一来源。
和黄家店铺相邻的是屠得贵开棋牌室的，供那些无事无聊无趣的人打麻将，赚点提成。此刻屠得贵正领着几个胳膊上描龙画虎的混混到黄家，要求黄家的破古玩店即刻搬离，屠得贵开的棋牌室要扩张，黄家的店铺成了他新规划棋牌室面积的一部分。
看上黄家的店铺，是因为黄家实力最弱。
黄家四口人，老夫妻两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本分人，两个孩子，儿子黄金亮长的倒是挺帅气，大学毕业在外打工，连白领都算不上，女儿黄小薇，还是个高中生。
这样的人家，当然是屠得贵首选欺侮的对象。
欺软怕硬，人之本性。
“老东西，给你的三天期限已到，你今天要是再不搬，死赖在这儿，可别怪大爷我不给你面子，你他妈可要想好了。”
“屠三，不是不想搬，实在是没地方搬。”
黄金亮的父亲很委屈，为什么屠得贵偏偏看好自己的店铺？
“黄老头，店铺的损失老子可是和你说过了，搬后立即兑现，你现在拖着不搬家那就是故意找我的麻烦，挡老子的财路，你该知道严重后果？”
屠得贵很是张狂。
“屠三，你答应的那点补偿在市区连个厕所都租不到，让我到哪里租一个现在这样的店铺，再说，我搬到新地方，老顾客的生意也不好做了，损失很大！”
黄金亮父亲站在自己的店铺门口，倒像是拘谨的客人，左右两只手使劲在身前搓揉着，一副茫然无措神情。
也难怪，屠得贵兄弟四人，老大是当官的，老二做房地产，老三屠得贵是个混混，老四在派出所，有钱又有势，小区里谁不忌惮三分。
黄金亮父亲不过是个靠卖假古董混日子的小商贩。
敢跟这种人过不去？
鸡蛋碰石头。
“老东西，不要和老子罗嗦，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搬是吧？既然如此，老子绝不会和你客气，来人，给我砸！”
屠得贵今晚抱着势在必得心态过来，无论如何，这店铺今晚他是要定了，黄家必须搬，不搬那就是死路一条！
一声令下，身边早就手发痒憋的难受混混，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一个瘦高个顺手抄起一茶杯，冲着店铺里摆放的电视机上砸过去。
“咣当”
一声脆响，电视机屏幕立马被砸出一个大窟窿。
另外一个混混抬起脚，对着店铺里面的桌子就是一脚，上面的东西立即倒地上，跌的粉碎。
这些古物可都是黄家的命根子。
“屠得贵！你别欺人太甚！”
“老子欺侮你这样的废物，又能如何，难道你还能搬石头砸天，打你不是欺侮人，是打狗，继续砸，出什么事情老子负责！”
“咣当！”
“咣当！”
一阵杂乱声响后，店铺里面的桌椅茶几还有几件有点价值的古玩，甚至黄金亮妹妹陪着老人看铺时候用的书桌上的台灯，全都被一帮人随便砸扔地上。
“屠三，我和你拼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眼瞅着好好的一个店铺瞬间被这帮混蛋砸的面目全非，损失惨重，黄金亮父亲气的浑身发抖，冲向屠得贵。
“哎呀，黄老头，你这是生气了？想打我是吗？来啊，狗日的，就你这个怂样，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整天萎不拉饥的，有什么资格和老子斗，有种就过来，要死老子今天成全你！”
屠得贵一脚将黄老头踢退几步，然后自己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黄家店铺外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压根没把黄金亮父亲放在眼里的神情，冲着手下人招呼说：
“砸，继续砸，敢和老子作对，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准留，都给我砸了！”
屠得贵镇定自若指挥全局，黄金亮父亲两只眼睛发红起来。
老实人犟驴脾气上来吓死人，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黄金亮父亲索性不管不顾，挥拳冲着屠得贵面门砸过去。
“老东西，找死！”
屠得贵满脸横肉抖动了一下，根本不躲避，张开手掌一把抓紧黄金亮父亲拳头，右腿猛然踢出一脚，正中老人的腿上，老人的一条腿顿时扭曲，跪在地上，口中发出凄惨哀嚎，屠得贵随即用手狠狠地拍着黄金亮父亲的脸说：
“黄老头，就你这怂样，还想和我斗，哈哈，踩死你，就等于踩死一只蚂蚁。”
黄金亮的父亲挣扎了几下，屠得贵的力气太大，根本就无法动弹，老人气急转过身，狠狠咬了屠得贵的胳膊一口。
“老东西，还敢咬人，老子废了你！”
屠得贵被咬的很疼，用力的甩了甩手，气从心生，伸出长期锻炼过的如铁锤一样的拳头，狠狠正中黄金亮父亲脸上。
“咚！”
这一拳，打的黄金亮父亲鼻子顿时塌陷下去，一定是鼻骨被打断了，此刻口鼻出血，疼的他抱着脸在地上翻滚惨叫起来。
周围的几个混混打砸结束，站在那边看到黄金亮父亲无奈挣扎的样子，很是张狂的笑着。大笑了一番后，看到屠得贵被咬后还在生气的模样，就将黄金亮父亲围在中间，哄闹起来：
“老大，敢咬人，打死他！”
“打死他！”
屠得贵显然还不想放过黄金亮父亲，狠狠的在他的身上“咚，咚”地踩了几脚后，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口气威胁道：
“黄老头，敢跟我作对，我灭你全家，信不信？”
黄金亮父亲满脸是血，被拉着头发，脸上痛苦的摸样，整个人动弹不得，眼神却透出坚持。
“是你欺侮我。”
黄金亮的父亲口中发出微弱声音。
“老东西，你以为我就没办法对付你？”
“有种你今天打死我。”
“你一条破命还真不值得老子动手，否则，还要陪你一个骨灰盒！”
眼看黄老头已经被自己打成这副模样，居然还敢嘴硬，屠得贵不是善茬，眼珠一转，生出坏主意。
眼神转向被吓得躲在一边的黄金亮母亲和妹妹，下面的小喽啰立即会意，伸手把黄晓薇抓在手里。
“爸爸！”
耳边传来小女儿尖叫声，黄金亮父亲顿时脸色刷白。
黄金亮的妹妹还是个中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尖尖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惊恐，乌黑如墨的一根马尾辫被人死死拽在手里，痛的哇哇直哭。
“放了我女儿！”
“老狗，今天搬不搬？如果不搬，我这帮兄弟个个都是帅哥，要不要我帮你挑几个好女婿陪你女儿快活快活？”
“老大，我来！”
“老大，我先来！”
几个混混听了这话，个个两眼冒火争前恐后。
黄金亮的妹妹皮肤粉雪，小脸长的清纯可人，身穿一条藕色裙子站在那里，整个一尖尖小荷才露头，青翠欲滴。
几平方的出租屋内，一盏15瓦的灯泡闪着昏黄的光，黄金亮趴在小小的铁架子床上，一丝不苟清点自己的家当。
从三流大学毕业出来的黄金亮，没有本事c没有背景c没有资金，只能应聘一份技术含量不是很高的保健品销售工作，工作第一天，胖胖的老板信誓旦旦承诺底薪两千五外加销售提成，有本事的人月收入上万都是手摸，稳稳的。
冲着可能的每月厚厚一万块收入，早起晚睡的忙了一个月，皮鞋都被磨破了底，满指望有个大收成，等到月底算工资扣除什么培训费c劳保费c卫生费之后，拿到手不到十张红票子。
幻想破灭。
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
奶奶的，谁说天才数学家是陈景润？胖子老板玩数字游戏比陈景润不知道高明多少倍，七绕八绕就把工人工资条上的数字减少到不能再少的地步。
“手机费一百，房租费三百，伙食费六百。。”
再扣除杂七杂八开销后，第一个月的收入总共结余，一百八十八块两毛。
两张红票子都不到。
“操！这点钱猴年马月够买房，玩车，泡马子，就是去红灯区打个炮也是妄想，够摸一把小姐的大腿找找感觉就不错了。”
奶奶个熊，老子就是包身工，黄金亮忍不住骂开。
“我的手你摸不摸，一摸就是三百六，我的胸你看看，一看就是大坏蛋！”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突然爆响，把集中精力点钞的黄金亮吓了一跳。
“草，老子这么悲催的时候，还有人记得老子？不会是谁他妈的要结婚要老子去参加吧，如果真是这样，一个月流血流汗下来那可是老母猪卖x，倒贴。”
看见屏幕上闪现熟悉的亲情号码，心里一阵轻松，只要不是让自己花钱就好办，随即心里也不由一暖，这大半夜的，也只有亲人惦记在外面漂泊的自己？
什么是亲人？
无论贫贱富贵都始终真心关心你的人！
“金亮，快—快—回来吧！家里出—出—大事了！”
手机里传来舅舅结巴的焦急声音，这个舅舅什么都好，一激动就会结巴。
“出什么事了？”
“赶紧回来吧，出—大事了！”
黄金亮心里一凉，舅舅如此结巴，而且是半夜三更打电话给自己，还不说什么事情，看来这事情不小。
“到底什么情况？”
“回—回来，就知道了！”
不容多想，顺手抓起床上的一把小钞票，胡乱揣进裤子口袋，拿着上衣一边穿一边向外走，赶紧回家看个究竟！
是夜！
此刻！
普安市某小区大门口右侧很是吵闹。
小区是老小区，住的都是多年生在这里的老住户，大门两边是一排店铺，黄金亮家里的古玩店就在右边。
店铺很小，也就是20平方左右。
但却是黄家谋生的唯一来源。
和黄家店铺相邻的是屠得贵开棋牌室的，供那些无事无聊无趣的人打麻将，赚点提成。此刻屠得贵正领着几个胳膊上描龙画虎的混混到黄家，要求黄家的破古玩店即刻搬离，屠得贵开的棋牌室要扩张，黄家的店铺成了他新规划棋牌室面积的一部分。
看上黄家的店铺，是因为黄家实力最弱。
黄家四口人，老夫妻两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本分人，两个孩子，儿子黄金亮长的倒是挺帅气，大学毕业在外打工，连白领都算不上，女儿黄小薇，还是个高中生。
这样的人家，当然是屠得贵首选欺侮的对象。
欺软怕硬，人之本性。
“老东西，给你的三天期限已到，你今天要是再不搬，死赖在这儿，可别怪大爷我不给你面子，你他妈可要想好了。”
“屠三，不是不想搬，实在是没地方搬。”
黄金亮的父亲很委屈，为什么屠得贵偏偏看好自己的店铺？
“黄老头，店铺的损失老子可是和你说过了，搬后立即兑现，你现在拖着不搬家那就是故意找我的麻烦，挡老子的财路，你该知道严重后果？”
屠得贵很是张狂。
“屠三，你答应的那点补偿在市区连个厕所都租不到，让我到哪里租一个现在这样的店铺，再说，我搬到新地方，老顾客的生意也不好做了，损失很大！”
黄金亮父亲站在自己的店铺门口，倒像是拘谨的客人，左右两只手使劲在身前搓揉着，一副茫然无措神情。
也难怪，屠得贵兄弟四人，老大是当官的，老二做房地产，老三屠得贵是个混混，老四在派出所，有钱又有势，小区里谁不忌惮三分。
黄金亮父亲不过是个靠卖假古董混日子的小商贩。
敢跟这种人过不去？
鸡蛋碰石头。
“老东西，不要和老子罗嗦，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搬是吧？既然如此，老子绝不会和你客气，来人，给我砸！”
屠得贵今晚抱着势在必得心态过来，无论如何，这店铺今晚他是要定了，黄家必须搬，不搬那就是死路一条！
一声令下，身边早就手发痒憋的难受混混，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一个瘦高个顺手抄起一茶杯，冲着店铺里摆放的电视机上砸过去。
“咣当”
一声脆响，电视机屏幕立马被砸出一个大窟窿。
另外一个混混抬起脚，对着店铺里面的桌子就是一脚，上面的东西立即倒地上，跌的粉碎。
这些古物可都是黄家的命根子。
“屠得贵！你别欺人太甚！”
“老子欺侮你这样的废物，又能如何，难道你还能搬石头砸天，打你不是欺侮人，是打狗，继续砸，出什么事情老子负责！”
“咣当！”
“咣当！”
一阵杂乱声响后，店铺里面的桌椅茶几还有几件有点价值的古玩，甚至黄金亮妹妹陪着老人看铺时候用的书桌上的台灯，全都被一帮人随便砸扔地上。
“屠三，我和你拼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眼瞅着好好的一个店铺瞬间被这帮混蛋砸的面目全非，损失惨重，黄金亮父亲气的浑身发抖，冲向屠得贵。
“哎呀，黄老头，你这是生气了？想打我是吗？来啊，狗日的，就你这个怂样，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整天萎不拉饥的，有什么资格和老子斗，有种就过来，要死老子今天成全你！”
屠得贵一脚将黄老头踢退几步，然后自己往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黄家店铺外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压根没把黄金亮父亲放在眼里的神情，冲着手下人招呼说：
“砸，继续砸，敢和老子作对，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准留，都给我砸了！”
屠得贵镇定自若指挥全局，黄金亮父亲两只眼睛发红起来。
老实人犟驴脾气上来吓死人，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黄金亮父亲索性不管不顾，挥拳冲着屠得贵面门砸过去。
“老东西，找死！”
屠得贵满脸横肉抖动了一下，根本不躲避，张开手掌一把抓紧黄金亮父亲拳头，右腿猛然踢出一脚，正中老人的腿上，老人的一条腿顿时扭曲，跪在地上，口中发出凄惨哀嚎，屠得贵随即用手狠狠地拍着黄金亮父亲的脸说：
“黄老头，就你这怂样，还想和我斗，哈哈，踩死你，就等于踩死一只蚂蚁。”
黄金亮的父亲挣扎了几下，屠得贵的力气太大，根本就无法动弹，老人气急转过身，狠狠咬了屠得贵的胳膊一口。
“老东西，还敢咬人，老子废了你！”
屠得贵被咬的很疼，用力的甩了甩手，气从心生，伸出长期锻炼过的如铁锤一样的拳头，狠狠正中黄金亮父亲脸上。
“咚！”
这一拳，打的黄金亮父亲鼻子顿时塌陷下去，一定是鼻骨被打断了，此刻口鼻出血，疼的他抱着脸在地上翻滚惨叫起来。
周围的几个混混打砸结束，站在那边看到黄金亮父亲无奈挣扎的样子，很是张狂的笑着。大笑了一番后，看到屠得贵被咬后还在生气的模样，就将黄金亮父亲围在中间，哄闹起来：
“老大，敢咬人，打死他！”
“打死他！”
屠得贵显然还不想放过黄金亮父亲，狠狠的在他的身上“咚，咚”地踩了几脚后，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口气威胁道：
“黄老头，敢跟我作对，我灭你全家，信不信？”
黄金亮父亲满脸是血，被拉着头发，脸上痛苦的摸样，整个人动弹不得，眼神却透出坚持。
“是你欺侮我。”
黄金亮的父亲口中发出微弱声音。
“老东西，你以为我就没办法对付你？”
“有种你今天打死我。”
“你一条破命还真不值得老子动手，否则，还要陪你一个骨灰盒！”
眼看黄老头已经被自己打成这副模样，居然还敢嘴硬，屠得贵不是善茬，眼珠一转，生出坏主意。
眼神转向被吓得躲在一边的黄金亮母亲和妹妹，下面的小喽啰立即会意，伸手把黄晓薇抓在手里。
“爸爸！”
耳边传来小女儿尖叫声，黄金亮父亲顿时脸色刷白。
黄金亮的妹妹还是个中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尖尖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惊恐，乌黑如墨的一根马尾辫被人死死拽在手里，痛的哇哇直哭。
“放了我女儿！”
“老狗，今天搬不搬？如果不搬，我这帮兄弟个个都是帅哥，要不要我帮你挑几个好女婿陪你女儿快活快活？”
“老大，我来！”
“老大，我先来！”
几个混混听了这话，个个两眼冒火争前恐后。
黄金亮的妹妹皮肤粉雪，小脸长的清纯可人，身穿一条藕色裙子站在那里，整个一尖尖小荷才露头，青翠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