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约会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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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父亲安排妥当后，黄金亮这才上了警车，跟光头所长一道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一进入派出所，黄金亮便被所长恭恭敬敬请进了审讯室。
几乎所有的审讯室摆设都差不多，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盏高亮度的台灯，此刻光头所长领着一瘦高个年轻警察正坐在桌后。
“姓名？”
坐在所长旁边的瘦高个年轻人冷漠语气发问。
“黄金亮。”
“年龄？”
“22”
“性别？”
“这还需要问吗？”
黄金亮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反感，瘦高个问出这种白痴问题，纯粹是找啐。
“黄兄弟，这都是程序，审讯室里视频监控都开着呢，按照规矩，他是得这么问。”
所长见黄金亮脸上显出怒气，在一旁笑吟吟解释，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和善模样，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完成屠老大交代的任务。
刚才离开屠家的时候，屠老大跟他交代了三个字：
“废了他。”
所长在警界混了这些年，也算是见过世面，像今天这样以一敌十，还能保持全身而退的高手，却还是头一回遇见，从心底里来说，他倒是有几分佩服眼前年轻人的身手。只不过，屠家兄弟在当地势力很强，屠老大指令必须执行到位。
让瘦高个亲自审讯黄金亮，是因为瘦高个跟屠家沾亲带故，此事交到他手上处理，一来可以省得自己直接面对黄金亮，二来也是给手下一次向屠家立功讨好的机会。
“我出去一下，你继续审。”
所长像是犯了烟瘾，打着哈欠走出审讯室，顺手关掉了审讯室的视频监控，十几个平方的小房间里，只剩下瘦高个和黄金亮四目相对。
瘦高个见审讯室门关紧，迫不及待从座椅上起身，慢步走到黄金亮面前，左手握住右手手腕，顺时针一圈圈转动。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审讯室。”
黄金亮老老实实回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杀人动机交代一下。”
瘦高个还没正式审讯，开口就给黄金亮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摆明了欲加之罪。
“他们先打伤我父亲。”
“刚才十几个人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
“那不就结了，今天警察要是晚到一步，这些人岂不是都要死在你手里？人证物证都在，所以不要想狡辩？”
黄金亮彻底无语。
对方摆明了把自己往死里整，说什么都是白搭。
“你想怎样？”
既然瘦高个司马昭之心显露无疑，黄金亮索性开门见山。
“聪明。”
瘦高个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手里突然多了一柄尖刀。
“你要干什么？”
黄金亮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神情，以前倒是听说过警察刑讯逼供有死人的，却做梦也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只是轻轻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绝不会要你的命。”
瘦高个庆幸所长英明，一走进审讯室就先把黄金亮两只手镣固定在椅子上，否则，以这小子的身手，他还真有几分忌惮。
“我给你十秒钟，如果你没本事挑断我筋脉，就得放了我。”
“哈哈！如果十秒你还有本事走路，我恭送你出门。”
瘦高个没想到今天遇上个二愣子，心里狂喜，就算这小子再怎么厉害，身体被控制在审讯椅子上，自己手又有刀，难道还收拾不了他？
狂妄！绝对的狂妄！
年轻人狂妄至极的后果必定是要付出惨痛代价！
瘦高个手里尖刀毫不客气冲着黄金亮被固定的右手腕刺过来。
“十！”
黄金亮主动开口倒计时。
黄金亮话音刚落，瘦高个尖刀几乎触及手腕皮肤，几乎同时，瘦高个两腿之间宝物被坐在审讯椅上的黄金亮膝盖重重捣中，瘦高个口中发出凄惨叫声，一只手紧紧捂住裆部，原地转圈痛苦表情。
“九！”
瘦高个狂怒，尖刀冲着黄金亮膝盖位置狠狠刺过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这一刀显然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恨不得立马把黄金亮一条腿砍断为两截，方解心头只恨。
“八！”
黄金亮居然并不躲闪，尖刀距离膝盖位置几乎只差分毫，黄金亮脑门看准时机，突然猛烈撞击瘦高个低下来脑袋，只听瘦高个又是一声惨叫，一只手捂住脑袋重重摔倒在地。
“七！”
瘦高个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再看黄金亮，视像居然有些模糊不清，眼眸中重叠出现两三个黄金亮那副淡淡笑容。
“六！”
瘦高个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手里尖刀冲着座椅上黄金亮胸口位置猛刺过去，此时他早已忘记了之前要挑断手筋脚筋的约定，恨不得一刀刺死黄金亮，方能解心头只恨。
“五！”
瞧着瘦个子身子猛然纵上来，整个人冲向自己，其速度，在一般人的眼里，还是十分快的，但是在黄金亮眼里，却慢的像蜗牛似的。
“四！”
黄金亮嘴里不慌不忙数数，身子微微侧过，脚底下却没闲着，飞起一脚正中瘦高个前胸位置，只听见清脆骨头断裂声，瘦高个猛然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这一脚黄金亮用了七分功力，若是踹在墙上，至少也要有个明显深凹坑洞，何况是踹在人身上。
瘦高个的前胸肋骨，保守估计，至少断了三根。
“三！”
瘦高个整个人像是死猪样躺倒在地，一动不动。
“二！”
“一！”字还没来得及数出口，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所长和屠老大。
屠老大把屠三送到医院后，医生直接把屠三抬进了重症病房，听医生说，屠三受伤太重，即便是抢救过来，也很可能要坐轮椅度过下半生，屠老大暴怒起来。
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黄家小子为老三报仇！
眼前的一幕，让所长和屠老大都惊呆了！
经过“审讯”，手里拿刀的瘦高个吐血倒地，“嫌犯”黄金亮却稳当当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毫发无损。
“黄金亮，你敢袭警！”
所长脑子转的快，立马反应过来。
诬蔑！
明明警察手里拿刀行凶，自己双手被缚，行动不便，怎么可能主动袭警？
黄金亮彻底明白过来，今天派出所这帮人不整死自己誓不罢休。
“麻痹，老虎不发威，你们当老子是病猫！”
黄金亮被这帮人民警察彻底激怒了，他一忍再忍，就是心里残存人民警察秉公办案的幻想，如今这情形看来是没指望了。
黄金亮手底下暗暗用力，“咔嚓”一声，原本锁住两手的镣铐，生生被挣断，他“忽”的从审讯椅子上站起来。
“你要干什么？”
光头所长和屠老大紧张后退几步，差点踉跄摔倒。
“回家。”
黄金亮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径直要往前走。
“站住！”
屠老大突然从光头所长腰间拔出枪，枪口直直对准黄金亮脑门。
“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崩了你！”
“你敢！”
黄金亮眼里冒出火焰，这厮纯粹是找死节奏，在公安局公然持枪要杀人？黄金亮把眼神投向光头所长，这种时候，人民警察好歹也该有个制止态度。
“黄金亮，你故意杀人未遂又袭警，现在还想暴力抗法吗？我劝你赶紧坐回去，否则，屠老大正当防卫，手枪走火，谁也救不了你！”
光头所长这一番话说完，黄金亮最后一道理智彻底被他成功摧垮。
麻痹，这世上还有人比自己更冤吗？
这才真是黑白颠倒，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虽然有点本事，但是不会比枪还要快吧。
“这里是派出所，在派出所开枪，我想什么后果，你们比我清楚！”
既然没把握顺利逃走，暂时隐忍找机会再说。
黄金亮跟光头所长一副说教口气。
“你在派出所里袭警，属于恶性犯罪行为，自卫开枪击毙嫌犯很正常！”
光头所长很是霸道的说。
“谁敢在派出所开枪，我看是不想混了！”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女音，引得几人循声望去。
抓住屠老大刹那分神难得机会，黄金亮飞起一脚，踢飞屠老大手里手枪同时，屠老大拿枪那只手腕立马无力下垂九十度。
对这种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畜生，只要有机会，没什么好客气的。
“你要是敢开枪，你可就死定了！”
屠老大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年轻女子已经走到屠老大身后，冲着屠老大不屑的看了一眼后，换了一副惊喜表情扑到黄金亮面前。
“是你？”
黄金亮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再次遇见开路虎车撞上自己的女人。
“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吧？惊喜吗？”
瞧着这女人一副牲畜无害笑脸对着自己，黄金亮只能轻轻点头。
“你是谁？敢擅闯审讯室？阻挠警察办案？”
光头所长一时摸不透女子身份，说话口气不敢过于放肆。
林思曼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掏出通讯设备，汇报口气：
“赵老，黄金亮被关进派出所了。”
林思曼手捧通讯设备，微笑着说道，仿佛黄金亮不是被关进派出所，而是去商场诳了一圈。
“找到人就好。”
电话那头赵老声音有些亢奋起来。
“你先把人带回来，剩下事情我来解决。”
“是。”
林思曼放下通讯设备手，双手自然挽住黄金亮胳膊说：
“走吧。”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像是要去约会的小情人，全然没把周围一帮围观警察和正受伤哀嚎的屠老大放在眼里。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进入派出所，黄金亮便被所长恭恭敬敬请进了审讯室。
几乎所有的审讯室摆设都差不多，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盏高亮度的台灯，此刻光头所长领着一瘦高个年轻警察正坐在桌后。
“姓名？”
坐在所长旁边的瘦高个年轻人冷漠语气发问。
“黄金亮。”
“年龄？”
“22”
“性别？”
“这还需要问吗？”
黄金亮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反感，瘦高个问出这种白痴问题，纯粹是找啐。
“黄兄弟，这都是程序，审讯室里视频监控都开着呢，按照规矩，他是得这么问。”
所长见黄金亮脸上显出怒气，在一旁笑吟吟解释，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和善模样，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完成屠老大交代的任务。
刚才离开屠家的时候，屠老大跟他交代了三个字：
“废了他。”
所长在警界混了这些年，也算是见过世面，像今天这样以一敌十，还能保持全身而退的高手，却还是头一回遇见，从心底里来说，他倒是有几分佩服眼前年轻人的身手。只不过，屠家兄弟在当地势力很强，屠老大指令必须执行到位。
让瘦高个亲自审讯黄金亮，是因为瘦高个跟屠家沾亲带故，此事交到他手上处理，一来可以省得自己直接面对黄金亮，二来也是给手下一次向屠家立功讨好的机会。
“我出去一下，你继续审。”
所长像是犯了烟瘾，打着哈欠走出审讯室，顺手关掉了审讯室的视频监控，十几个平方的小房间里，只剩下瘦高个和黄金亮四目相对。
瘦高个见审讯室门关紧，迫不及待从座椅上起身，慢步走到黄金亮面前，左手握住右手手腕，顺时针一圈圈转动。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审讯室。”
黄金亮老老实实回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你杀人动机交代一下。”
瘦高个还没正式审讯，开口就给黄金亮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摆明了欲加之罪。
“他们先打伤我父亲。”
“刚才十几个人是不是你打伤的？”
“是。”
“那不就结了，今天警察要是晚到一步，这些人岂不是都要死在你手里？人证物证都在，所以不要想狡辩？”
黄金亮彻底无语。
对方摆明了把自己往死里整，说什么都是白搭。
“你想怎样？”
既然瘦高个司马昭之心显露无疑，黄金亮索性开门见山。
“聪明。”
瘦高个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手里突然多了一柄尖刀。
“你要干什么？”
黄金亮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神情，以前倒是听说过警察刑讯逼供有死人的，却做梦也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只是轻轻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绝不会要你的命。”
瘦高个庆幸所长英明，一走进审讯室就先把黄金亮两只手镣固定在椅子上，否则，以这小子的身手，他还真有几分忌惮。
“我给你十秒钟，如果你没本事挑断我筋脉，就得放了我。”
“哈哈！如果十秒你还有本事走路，我恭送你出门。”
瘦高个没想到今天遇上个二愣子，心里狂喜，就算这小子再怎么厉害，身体被控制在审讯椅子上，自己手又有刀，难道还收拾不了他？
狂妄！绝对的狂妄！
年轻人狂妄至极的后果必定是要付出惨痛代价！
瘦高个手里尖刀毫不客气冲着黄金亮被固定的右手腕刺过来。
“十！”
黄金亮主动开口倒计时。
黄金亮话音刚落，瘦高个尖刀几乎触及手腕皮肤，几乎同时，瘦高个两腿之间宝物被坐在审讯椅上的黄金亮膝盖重重捣中，瘦高个口中发出凄惨叫声，一只手紧紧捂住裆部，原地转圈痛苦表情。
“九！”
瘦高个狂怒，尖刀冲着黄金亮膝盖位置狠狠刺过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这一刀显然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恨不得立马把黄金亮一条腿砍断为两截，方解心头只恨。
“八！”
黄金亮居然并不躲闪，尖刀距离膝盖位置几乎只差分毫，黄金亮脑门看准时机，突然猛烈撞击瘦高个低下来脑袋，只听瘦高个又是一声惨叫，一只手捂住脑袋重重摔倒在地。
“七！”
瘦高个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再看黄金亮，视像居然有些模糊不清，眼眸中重叠出现两三个黄金亮那副淡淡笑容。
“六！”
瘦高个好不容易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手里尖刀冲着座椅上黄金亮胸口位置猛刺过去，此时他早已忘记了之前要挑断手筋脚筋的约定，恨不得一刀刺死黄金亮，方能解心头只恨。
“五！”
瞧着瘦个子身子猛然纵上来，整个人冲向自己，其速度，在一般人的眼里，还是十分快的，但是在黄金亮眼里，却慢的像蜗牛似的。
“四！”
黄金亮嘴里不慌不忙数数，身子微微侧过，脚底下却没闲着，飞起一脚正中瘦高个前胸位置，只听见清脆骨头断裂声，瘦高个猛然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这一脚黄金亮用了七分功力，若是踹在墙上，至少也要有个明显深凹坑洞，何况是踹在人身上。
瘦高个的前胸肋骨，保守估计，至少断了三根。
“三！”
瘦高个整个人像是死猪样躺倒在地，一动不动。
“二！”
“一！”字还没来得及数出口，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所长和屠老大。
屠老大把屠三送到医院后，医生直接把屠三抬进了重症病房，听医生说，屠三受伤太重，即便是抢救过来，也很可能要坐轮椅度过下半生，屠老大暴怒起来。
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黄家小子为老三报仇！
眼前的一幕，让所长和屠老大都惊呆了！
经过“审讯”，手里拿刀的瘦高个吐血倒地，“嫌犯”黄金亮却稳当当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毫发无损。
“黄金亮，你敢袭警！”
所长脑子转的快，立马反应过来。
诬蔑！
明明警察手里拿刀行凶，自己双手被缚，行动不便，怎么可能主动袭警？
黄金亮彻底明白过来，今天派出所这帮人不整死自己誓不罢休。
“麻痹，老虎不发威，你们当老子是病猫！”
黄金亮被这帮人民警察彻底激怒了，他一忍再忍，就是心里残存人民警察秉公办案的幻想，如今这情形看来是没指望了。
黄金亮手底下暗暗用力，“咔嚓”一声，原本锁住两手的镣铐，生生被挣断，他“忽”的从审讯椅子上站起来。
“你要干什么？”
光头所长和屠老大紧张后退几步，差点踉跄摔倒。
“回家。”
黄金亮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径直要往前走。
“站住！”
屠老大突然从光头所长腰间拔出枪，枪口直直对准黄金亮脑门。
“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崩了你！”
“你敢！”
黄金亮眼里冒出火焰，这厮纯粹是找死节奏，在公安局公然持枪要杀人？黄金亮把眼神投向光头所长，这种时候，人民警察好歹也该有个制止态度。
“黄金亮，你故意杀人未遂又袭警，现在还想暴力抗法吗？我劝你赶紧坐回去，否则，屠老大正当防卫，手枪走火，谁也救不了你！”
光头所长这一番话说完，黄金亮最后一道理智彻底被他成功摧垮。
麻痹，这世上还有人比自己更冤吗？
这才真是黑白颠倒，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虽然有点本事，但是不会比枪还要快吧。
“这里是派出所，在派出所开枪，我想什么后果，你们比我清楚！”
既然没把握顺利逃走，暂时隐忍找机会再说。
黄金亮跟光头所长一副说教口气。
“你在派出所里袭警，属于恶性犯罪行为，自卫开枪击毙嫌犯很正常！”
光头所长很是霸道的说。
“谁敢在派出所开枪，我看是不想混了！”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女音，引得几人循声望去。
抓住屠老大刹那分神难得机会，黄金亮飞起一脚，踢飞屠老大手里手枪同时，屠老大拿枪那只手腕立马无力下垂九十度。
对这种完全没有道理可言的畜生，只要有机会，没什么好客气的。
“你要是敢开枪，你可就死定了！”
屠老大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年轻女子已经走到屠老大身后，冲着屠老大不屑的看了一眼后，换了一副惊喜表情扑到黄金亮面前。
“是你？”
黄金亮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再次遇见开路虎车撞上自己的女人。
“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吧？惊喜吗？”
瞧着这女人一副牲畜无害笑脸对着自己，黄金亮只能轻轻点头。
“你是谁？敢擅闯审讯室？阻挠警察办案？”
光头所长一时摸不透女子身份，说话口气不敢过于放肆。
林思曼看也不看他一眼，伸手掏出通讯设备，汇报口气：
“赵老，黄金亮被关进派出所了。”
林思曼手捧通讯设备，微笑着说道，仿佛黄金亮不是被关进派出所，而是去商场诳了一圈。
“找到人就好。”
电话那头赵老声音有些亢奋起来。
“你先把人带回来，剩下事情我来解决。”
“是。”
林思曼放下通讯设备手，双手自然挽住黄金亮胳膊说：
“走吧。”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像是要去约会的小情人，全然没把周围一帮围观警察和正受伤哀嚎的屠老大放在眼里。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