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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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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设计方案么好吧,商业机密,不看就不看。乐一文一

    “刚刚在谱曲。”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此解释。

    “哦。”她闻言往前凑了一下,冯川把纸又往后移了一下。

    歌词也涉密,不能给人看?

    “想看吗?”这么安静的时候听这样的声音实在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殷桃摆手,“不用了,我也看不懂”

    冯川大概意料到她会这么回答,看着那张纸,随口哼了几句,很清缓的歌曲,朗朗上口,随后看向她,“怎么样?”

    “好听,后面没了吗?”她掂着脚趾想看着那张纸。

    他马上把纸折起来,随手塞进浴袍的衣襟里,不让她继续看。

    冯川走到旁边的吧台,给她找了个杯子,扬了扬,问她,“喝吗?我记得你喜欢喝红酒。”

    自从上次在韵雅轩,纪坤让服务员塞了她一瓶红酒,他就一直以为她很喜欢喝红酒。

    她不好意思说平时不大喝酒,而且隔了这么久才解释,他肯定不信00,可是如果不喝,就好像他居心不良她不想喝似的

    她在心里默默说道,算了不要矫情了殷桃,喝就喝吧,就喝一点点意思一下。

    这么想着,她从他手里接过高脚杯。

    冯川低头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不想喝,就不要勉强。”他看着她僵着的双手,说道。

    殷桃小声说着,“没有勉强。”不就是喝酒么,又不是第一次喝,她主动跟他轻轻碰杯,先喝了一小口。

    他突然伸手把那张纸从浴袍里拿出来,看着她,“想不想看看这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本就能命中红心的声音,此刻就像一股清泉,从她心头浇灌了下去,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她老实说道,“想。”

    他漆黑的眼珠看着她,然后把纸在她面前缓缓展开,上面并没有什么曲谱和歌词,而是一张非常精致的素描。

    海边,浪花翻卷,一个小孩不小心撞在她身上,她为了躲避,撞上了旁边的男子。

    男子伸出有力的臂膀扶住她。

    是在美丽的三亚,碧海蓝天的天之涯,海之角。

    原以为她和焚霜河定是没有任何交集,原来命运女神早就为他们创造了机会。

    人人心里都有个天涯,我的天涯就是你。

    冯川突然轻声哼唱起来,是一首从没听过的歌,

    “白绫纱,青丝发

    你眉目,亦如画

    恍惚间,相望早已无话心如麻”

    心如麻心如麻到底是谁心乱如麻?

    她觉得有点晕眩,本命的声音,她想了好几年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她想捏一捏自己的大腿,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但是这场景太美好了,掐脸捏腿什么的,太破坏美感了

    “我”她想说我能不能知道这首歌的名字,但是冯川根本没理她,看着她的眼神异常专注,他一步步贴进她,声音带着点沙哑,或者称得上是性感,就像在跟她说情话:“红朱砂,卓风华,倾城颜,吟蒹葭”

    要疯了大大创作灵感上来了就会这样吗?她想捂住脸,男神您这样对着我唱歌,会出人命的你造吗?

    她有点惶恐,随着他的步伐,也一步一步往后退。

    但是冯川仿佛着了魔一般,一步步跟着她,继续唱着,“桃花尽转身寂寞的喧哗”

    不,这不是唱,完全不同于他以前的风格,而是在吟诵,这些词在他嘴里缓缓吐出,带着不寻常的热度和致命的魅惑。

    她有点招架不住这样诱惑逼人的焚霜河,只知道往后退,再往后退直到碰到窗玻璃,退无可退。

    是湖景房特有的临湖落地玻璃窗,很大的一面。

    冯川正巧面对着玻璃,能看到外面的湖景。

    有几艘游艇停靠在码头边,此刻是深夜,屋子里开着灯,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他不用看也知道,外面的夜幕一定很黑很深,星辰如画般点缀着,湖边长长的海岸线,曲曲折折地寂静蜿蜒,就像,她身上优美的曲线。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只有她才配得上这样的风月诗句。

    他垂眸看着她,女孩紧张如一头小鹿,紧紧贴在厚厚的玻璃上,有一缕头发丝粘在脸上,她似乎没意识到嘴角还有一滴酒渍,只是手里紧紧攥着那半杯红酒。

    他突然又有一种熟悉的错觉,觉得她就像从附近的湖里跑出来的精灵,一步步落入他的掌心。

    他一边低低吟唱着刚才一直盘旋在脑里的旋律,一边把酒杯从她手里轻轻拿出来,然后仰头一口把杯里的酒倒进嘴里,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含着酒吻住了她。

    旁边有酒杯掉在地上的声音,因为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听上去闷闷的,接着,她脑里便晕乎乎地一片空白了

    凉凉的酒顺着他的舌尖,渡到她嘴里,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把那口酒全喝了下去。

    口齿间有酒香,其实如果没有,她也是要醉了。

    这里是顶楼,所有景色一收眼底,虽然这个角度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但是没有拉窗帘,殷桃依旧觉得有点紧张,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脖子。刚放上去才发现,两人居然都穿着浴袍,在他房间里,哪里似乎有点不对,是哪里不对呢她觉得此刻想什么问题脑子都不够用。

    有扇窗没关好,风吹进来,她长长的乌发被吹得贴在窗上,铺满了大半扇窗,她身上是白色的浴袍,衬得本就嫣红的脸颊更娇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飞扬。

    刚才喂了她一口酒,红色醇厚的液体从她嘴角一直流到脖颈,没入浴袍里不见。

    看着看着,他的眼眸慢慢变沉,有点把持不住,轻轻低头,从她锁骨开始慢慢往上吻,沿着酒痕,一路经过白鹅般的脖子,然后是精致的下巴,到嘴角的时候,他开始放慢动作,一边替她吻掉酒渍,一边看着她的眼睛。

    她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颤,紧张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叫出声来,却依然大胆地接受着他的爱怜。

    冯川浅浅吻着她,与其说吻,不如说是诱导,慢条斯理地顺着她饱满的唇线啄着,鼻尖间或擦过她的,有点痒,感觉就像在引诱一只钻在壳里的蜗牛。

    若两个人的默契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肢体语言也会心灵相通,殷桃这么想着,因为她觉得刚才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又回来了,从心里面软软的那块地方蔓延开来,浸入到血液中,要让她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殷桃咬着嘴唇,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她不想发出声音打破这么美的画面,她想讨好他,让他尽兴。于是学着他的样子,颤巍巍地探出舌尖,试探着扫了扫他的薄唇,停顿了不到一秒钟,马上又缩了回去。

    冯川骤然间深了眼眸,然后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嘴角,鼓励了她一下。女孩子嘛,就是要多鼓励的。

    她受到无声的表扬,迟疑了一下,又重新伸出舌头,这次冯川没有再放过她,直接吸吮住,两人的舌头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

    殷桃搂着他脖子的手颤了颤,其实她有点想哭,明明已经吻过几次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心尖发颤呢,心里就像困着一只兽,叫嚣着要出来,她拼命告诉自己,殷桃你可以的,不就是跟男神接吻吗,不准尖叫!今天丢人的次数已经够多了,不能再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紧张00

    真的好想哭。

    冯川觉察到她越来越僵硬的身体,转而吻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放松,别紧张,这里没人看到。”

    好囧,被看出来了吗?她也不想紧张,可是背后就是玻璃,好没安全感,而且两人穿得这么随便,他的衣服系得那么宽松她有点担心他的腰带,万一等会不小心散开了怎么办,她是要帮他捡起来还是当没看见呢

    仿佛在回应她的想法一样,她刚想用手拨一下额前被汗打湿的头发,却不小心勾到他的衣襟,被扯开一大片。

    00

    冯川喘着气,抓住她那只手,用非常克制的声音说道:“不要急”

    殷桃:“我没有”这下她真急了,他不会真以为她对他有非分之想吧虽然说她已经想了好几年。可是面对真人,她不敢乱来。

    冯川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里软软的,有点漫不经心地问,“什么?”

    殷桃仰着头轻哼了一下,意识完全模糊,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

    冯川重新把头埋到她脖子里,浑身一颤一颤的,吓得殷桃一跳,把他的头捞出来才发现,原来他是在笑。

    殷桃脸色绯红地捋了捋被他弄乱的头发,推他又推不开,“你笑什么?”

    他眼底的笑意还未散去,“笑你这么敏感。”他指了指她的耳垂,“每次亲你这里,你就会全身僵硬,就像要上邢台一样。”

    殷桃满头黑线,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地讨论这个问题啊她的耳垂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生出来就这样了,这也要怪她么,她有点恼羞成怒,“所以你刚才一直在看我笑话吗?”

    冯川一口否认,“当然不是。”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我是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这样的冯川实在太陌生了,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她低着头,用眼角瞄他,这个人,真的是焚霜河么,他不是从没有女朋友么,为什么怎么看他都像是久经花丛的老手

    还没思考完毕,身体一轻,是被冯川拦腰抱了起来。

    她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头顶上方传来声音:“放松,你这样我会紧张。”

    爪子松开了。

    走的时候,冯川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两个人直接往前摔到大床上,床又大又软,两人都往上弹了一下。

    这里的床简直就像为了情侣准备的,人一陷进去,就不想出来。

    “对不起,刚才踩到那只酒杯了。”

    “没关系。”她尽量不去看他已经散开的浴袍里面的风景,垂眸说着。

    冯川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还不忘问她,“刚刚那首歌好听吗?”

    她平躺在他下面,看着他快要凑到鼻尖的嘴唇,“好听的,新专辑里面的吗?”

    冯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开始沿着她的下巴吻。

    她艰难地维持着清醒,撑着他的肩膀非要问他,“歌名是什么?”

    “菁华浮梦。”

    浮生一梦,梦如菁华。

    “名字真美。”

    “不及你美”湿湿糯糯的感觉从脖颈处传来,两人默契,再也没有任何言语。

    刚才被绊了一下,两人的浴袍都有点散,她并不知道胸前的起伏早就引得冯川不断深呼吸。

    冯川轻轻扯了扯她的腰带,殷桃还未来得及阻止,浴袍就完全散开了。

    她晕晕乎乎地想坐起来,却被他拥住,还把她摆摆正,这动作,就像用餐前收拾了一下桌面,摆放好碗筷。

    殷桃徒劳地挣扎,“等会他们回来会看到”

    冯川的手已经从浴袍内滑上她的腰,他轻轻笑了笑,低头在她耳边说,“不要紧,我锁门了。”

    “我c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下去真是要没完没了了,冯川闭了嘴,用舌头强势又温柔地堵住了她的唇,谁还管你什么意思,此刻只想跟你纠缠不清。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从婀娜的腰际线,到后背,所到之处,引得她一阵哆嗦。

    手下的肌肤如婴儿般滑嫩,让人流连忘返,直到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两人都明显顿了顿。

    他不再往前,手指绕到后面的搭扣上摩挲着,脑中却想起在三亚的小插曲,想着想着,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笑了出来,胸膛一起一伏的,连着身下的姑娘都跟着发颤。

    这个动作和节奏直接让殷桃想去死,“你c你笑什么?!”她以为他在嘲笑她的文胸幼稚,用手遮了遮,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让人血脉偾张。

    冯川单手就把她的双手捏住,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

    殷桃瞪着眼睛:“原来那次是掉你房间里去了?”

    “嗯。你说我们是不是挺有缘分的?”他继续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按着自己的步骤有计划地忙着手上的动作。

    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冯川已经把她剥成了一只去了壳的虾子,只剩下玫红色的两截式。

    殷桃的上半身被他压着,完全感觉不到浴袍早就被抽走,“啊?你也这么觉得吗?上次于欢欢也这么跟我说过,我们之间挺有奸缘分的。”

    “唔?”

    “唔”

    他没有马上解开这件小衣服,反而吻了吻她的锁骨,殷桃原本有点清醒的意识瞬间又模糊了,他看了她一眼,手掌在她背后安抚了一会,嘴唇却开始往下,吸一口,舔一口,维持着这个频率一直到胸前,再从中间的深沟慢慢往旁边吻,越往高处,越感觉到她的颤抖。

    殷桃仰着头,半睁着眼,只觉眼前白光一阵接着一阵,怎么办,怎么办,好像要晕过去了,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晕,还没开始呢就晕过去,以后都不用在他面前抬头了。可是前后都是他的气息,360度无死角牢牢占有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水深火热。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头发,偶尔有舔舐的声音,这两团对他似乎有极强的吸引力,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停顿了多久。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冯川就像个婴儿,一边吸吮着嘴里的柔软,一边借助鼻梁往胸衣里面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殷桃几乎能感觉到胸前肯定被他挤得都变形了。她稍稍低头看了看,胸前明晃晃一大片水泽,在灯光下发亮,其中一个已经有三分之一杯在他嘴里,正在被他慢慢往胸衣外面扯。

    他嘴里的热度和胸前的酥麻感同步传来,这感觉实在太刺激了眼看那一团马上要被他吸吮出来,她连忙仰起头,羞涩地闭上眼睛,继续挺尸。

    她身上的雪白和玫红色的阿狸组合在一起,显得可爱又妩媚,经过冯川刚才连吸带挤的努力,那两团雪白终于完全弹了出来,他看着自己在上面印下的吻痕,血液直往下腹冲,有点忍不住了。

    “我想要你,可是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

    殷桃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原本清透的大眼睛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媚惑,仿佛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冯川忍到现在已经是极致,实在受不了,身上的浴袍本就已经散开,也正因为如此,殷桃连忙遮了眼睛,“你c你怎么不穿内”

    冯川把她的手轻轻移开,此刻的他已经跟她坦诚相见。

    他其实心里也有点紧张,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到,但是依然很绅士地在心里跟阿狸说了句抱歉,然后很绅士地快速撕开了最后一层阻碍物,几秒钟后,可怜的阿狸已经变成好几瓣飘落在地上。

    殷桃不知道刚才还温柔到家的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暴力,转头时看到心爱的阿狸变成了这副可怜样,还来不及心疼,就被他重新压制住。

    冯川伸出舌头轮流碰了碰那两颗傲然挺立的红蕊,身下的女孩马上跟着痉挛起来。

    殷桃此刻后悔莫及,早知道她不过来了,要不然阿狸也不会被五马分尸,还要被他这样欺负,本就是非常敏感的时候,这么一想,更加觉得委屈,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冯川看见她掉眼泪的时候心里狠狠揪了一下,但是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句话不是说开弓无回头箭吗?哪里还能退得?

    他也不管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用在这种场合下的,只能忍着下腹的火燎,耐心地吻去她脸颊边的水泽,一边哄她,“乖,不哭,回去给你多买几套好不好?每天换一个颜色七套,够不够?”

    低言软语的嗓音像是催化剂,身下的姑娘哭得更厉害了,双手像小猫一样挠着他的肩膀。

    冯川忍着肩上的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心想反正都已经哭了他狠了狠心,坚硬的灼热对准蜜|穴的入口,深吸了口气,试着把顶部送了一点点进去,虽然入口的尺寸比想象中的小,但是温度刚好,湿度也刚好。

    上帝对男女的分工实在是太精妙了,冯川舒服地叹了口气,用力吸吮了一下前面的软团子,仿佛在为前戏画上一个句号,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叠在胸前弯着,另外一条则搁在自己腰上,做完这几个动作,他看了一眼某桃,后者依旧哭得很专心,丝毫没觉察到这个危险的姿势。

    冯川一只手撑在她脸颊边,一只手扶着她的腿,然后抬腰缩臀,殷桃只听到他说了句“忍一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有力的灼热贯穿了。

    冯川一进去就不动了,她那儿太紧了,他觉得头都要炸开了,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适应这种感觉,然后马上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她挨了这么一下,似乎也有点懵,刚哭过的脸上泪痕未干,更惹人怜爱。

    他越发觉得爱不够她。

    冯川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两人的皮肤上都有点汗津津,沙哑着问她:“宝贝,疼的话告诉我。”

    他问了两遍,殷桃才反应过来,机械地点点头。

    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天雷地火,再也顾不得其他。

    殷桃其实因为一直在哭,所以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刚才没怎么觉得疼,现在一下子被撑开,这才觉得有点难受,现在倒是不想哭了,眼睛却睁得老大,像看着动物园里逃出来的巨型动物一样看着冯川。

    冯川被看得有点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怎么了?很难受吗?”

    “还行。”她歇了一会儿,暗自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疼,她以前在他面前丢脸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真的不想再让他看笑话。

    冯川自然洞悉她的内心想法,虽然忍得额头都是汗,却依旧体贴她,没有动作。

    她试着环手抱住他的脖子,因为一条腿被搁在胸前,只能用另一条腿扣住他的腰,脚跟抵着他的后背,抬头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透着紧张和不好意思。

    这个动作本是无心,却让冯川整个人就像一只遇到危险的猎豹,全身绷紧。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乖,把腿放下去。”同样绷紧的嗓音。

    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他本以为主动权肯定会掌握在他这里,却没想到真枪实弹的场景跟自己想的有点出入,面对自己肖想了很久的女孩,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眼眶早已泛红,他深吸了几口气,尽量使自己不要那么快缴械投降,但是殷桃显然没有意识到冯川的痛苦,为了躺得更舒服一点,非但没有把腿放下,还往上抬了抬臀,挪了挪位置

    冯川别过头在旁边直吸气,两手紧紧捏成拳。

    殷桃想起他刚才的问题,体贴地问他:“我已经不疼了,现在轮到你疼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问她,眼眸半眯起来,“刚才是故意的对不对?”一边说,一边开始动了,进退虽然有点艰涩,但是试了几下就开始顺滑了些。

    “没有”殷桃经过这几下,已经有点享受这种酸酸痒痒的感觉,尽量使说出来的话不那么支离破碎,“我都不知道你c你说的故意是什么”

    “小骗子,肯定是故意的。”这次用了几分力,轻轻撞了几下,有人已经逐渐掌握到了技巧。

    殷桃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弄得瞬间失神,半张着嘴微喘着气投降,“我c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脸红扑扑地看着他,冯川被看得心里发痒,在心里直叹,真是折磨人。

    冯川虽然一点就通,但是毕竟是新手,不敢加大动作,生怕一个激动伤到她,虽然不是很尽兴这样的节奏,但也只是磨豆浆一样缓缓动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情动时刻的声音,控制不住了也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听得殷桃面红耳热。

    男神的娇喘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受的,她觉得脑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里面在想什么,她完全控制不了。

    迷糊间,她也不甘示弱地哼唧了几下,然后发现居然哼得没有他的好听00

    身下的姑娘正在对两人的声音做着比较,身上的男人却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尤其是她这种故意发出的音节,一个忍不住就交代了。

    倒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第一次就坚持了半小时,应该不算丢人吧?

    后面发生了什么,殷桃已经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冯川一直缠着她不让她回去,依稀记得半夜有人进来,然后她被冯川迅速埋在被子里,隔着被子听见几声低低的对话,再后来,门关了,有人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殷桃是在浑身要被拆了回炉重造的感觉中醒来的,睁眼时就看到冯川在旁边巴巴望着她,见她醒来,还主动往她身上蹭了蹭,她马上感觉到腿上抵着的不亚于昨晚的热度,呜咽了一声:“你还有完没完了你不累吗?”

    “”某人在心里怨怼,姑娘要是换做你吃了二十几年的斋饭第一次开荤后醒来就看到垂涎的肉你会忍得住么。

    昨晚前几次他一直在换姿势尝试,直到最后一次,冯川终于有点控制不住,他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她的腿本就长,他稍一偏头就咬到她的小腿。

    腿上被他控制不住力道地咬着,下面被他霸道地占着,她终于失声大哭了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哭,耳边只听到冯川不断地哄着她,可是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的趋势,她都不知道最后脸上到底是汗还是泪。

    两人到后来都有点神志不清,只觉得他下面的动作一直未停。深深浅浅的刺戳和旋转里,他猩红的眼角瞥到她快晕过去,才想起来她这是初次,终于舍不得再折腾她,自己还没尽兴呢,就匆匆撞了她几十下放过她。

    一早醒来,他头一个反应是去检查熟睡的她有没有事,还好,好像那儿挺耐摩擦的,虽然有点红肿,好在没有受伤。

    “现在还疼吗?”他似乎很关注这个问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不停地问。

    殷桃把被子卷起来,直到把自己裹得像只毛毛虫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他,“疼,浑身疼,脚也发软。”

    话是撒娇的口气,看来应该是不疼了,冯川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这很正常,以后就不会了。”不忘体贴地问她,“要不再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殷桃涨红了脸,“不要。”再住一晚,明天肯定更爬不起来。

    冯川要笑不笑地看了她一眼,亲了亲她的眼睛,起床洗漱。

    软软的床上,某桃抱着被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天啊,她是把男神睡了?还听到焚霜河的娇喘了?

    殷桃你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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