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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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是了,太师四处派人搜查姜贤弟,莫非这拦路的乞丐是

    卢长卿心中一惊,立即掀开轿帘,大喝一声:“住手”

    轿夫的铁拳堪堪在姜玉山头上三寸停住。轿夫愕然回首,“大人”

    姜玉山趁着轿夫愣怔的工夫,突然发力推开轿夫,几个快步冲至帘前,分开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抹掉脸上的雨水脏污,一双眼灼灼发亮的看着卢长卿道:“长卿兄,是我”

    “是你”饶是有心理准备,卢长卿还是被眼前此人吓了一跳。这还是当初面如冠玉c丰神玉朗的姜玉山吗只见他浑身上下的,一身破败的粗衣烂裳,袍底已沾满了污泥。乱蓬蓬的头发下还滴着一两滴雨水。瘦骨嶙峋的身子孤零零套在破衣下,在凌晨的冷风下瑟瑟发抖。只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欣喜c期盼及希望。

    卢长卿偏过头,错过姜玉山的肩膀看向轿外,只见正道上有两名兵丁正往这边走来。他当下就说:“先上来,去我府上再说。”

    姜玉山看着自己湿润污浊的身子,有点犹疑,“这”

    “都什么时候了,还啰嗦什么。赶紧上来,到了府上再说”卢长卿若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眉,旋即屁股往一侧挪了挪,腾了个位置。

    姜玉山见此也不再犹疑,躬身进去,尴尬就坐。

    小川一脸的不可置信。

    卢长卿一边说“我老家亲戚,今日不上朝了,先打道回府”,一边放下轿帘。末了,又在轿里追了句,“小川,你先不用回府,暂去给我报个缺,就说我突发急病,今日不能上朝了。走吧。”

    于是轿夫复又抬起轿子,只觉比先时更沉,心中不免抱怨两句,侍郎仁厚,这等乞丐穷亲戚还巴巴一起共乘轿,也不嫌弃。

    轿子一颠一颠的上路了。轿中姜玉山刚想张嘴说话,卢长卿做了个手势,轻声道:“回府再说。”姜玉山便不再多话。

    空中一道黑影,借着黎明前的黑暗,悄然无声的尾随在轿后。

    侍郎府并不很远,约莫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卢长卿此次回府确特地交待了轿夫从后门而入。

    入得府中,卢长卿与姜玉山稍寒暄两句,也不听他多话,便匆匆打发他去客房,给他安排洗漱了。卢长卿自己也回了主房擦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又闻了闻身上确实再无异味,这才阴沉着脸去客房。

    姜玉山好生洗漱了一番,又取了侍郎府中仆从送来的干净衣裳换了,这才觉得神清气爽。只因两三天未曾进食,腹中饥饿难耐。他正思想间,有仆从送来了饭食。他大喜过望,难得向下人道一回谢,不料那仆从自始至终和个木胎人偶一般,面无表情,不哼不哈,对他不理不睬。摆完食物上桌后,就收了托盘退下,随手关了房门。

    姜玉山面上难免讪讪的。不过美食在前,他再也不想许多,狼吞虎咽一番。

    卢长卿背手站在门外,听得里面喝汤的动静,面上嘲讽的挂了一抹诡怪的笑意,挥手示意仆从将房门落了锁。

    姜玉山吃得正欢,忽听得门外动静,心中警觉,马上冲到门边,伸手推门,一推不开,再推,还是不开。他不禁急了,大喊:“开门开门你们给我开门卢长卿,你是不是在外面你锁着我作甚”

    卢长卿轻哼一声,语带讽刺:“奉劝玉山兄还是不要妄作挣扎了吧。你好歹是太师的庶子,太师也不会把你怎滴。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姜玉山大惊失色,愤然怒喝,“卢长卿你你居然和他是一伙儿的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拿你当忠肝义胆的朋友想不到你也是蝇营狗苟之徒”

    卢长卿愤然甩袖,“不识时务。好生呆着吧,待太师大业有成,自有你的富贵。”说罢,便逼视一旁的仆从,沉声道:“好生看着,切莫让他逃脱了。按时送餐,别的一概不要理会。”

    仆从点头“啊啊”两声,算是应下了,又哈腰恭送卢长卿。竟是哑仆。

    姜玉山紧贴着大门,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听闻脚步声渐远,知是卢长卿走远了。想想因自己识人不清,导致如今身陷囹圄,重要消息传不出去,不禁颓然跌坐在地,仰天长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房梁上突然倒悬下一个黑衣人。姜玉山吃了一惊,张嘴就要大喊,不妨那人以手比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从梁上翻身下来,行至姜玉山身前不远,小声说:“姜小郎不要害怕。吾乃当今天子身边暗卫赵子龙是也。近日偷偷探寻你的行踪,今日恰巧路上遇见,便随轿过来。趁天还未亮,这就救你出去。切勿出声。”

    姜玉山激动地点点头。

    赵子龙拦腰抱住姜玉山,跳上房梁,掀开屋顶瓦片,先探出头四处望了望,见无人注意,便拉了姜玉山上了屋顶。按照原样盖好瓦片,这才抱着姜玉山,几个轻踏步助力,以轻功去远。

    皇城内。

    郑多晶刚下完朝,照例往御书房中去。远远见雷振宇在御书房门口等她。便估摸着因这几日朝中异动,这家伙必然心中焦急,大概是踩着时点儿过来的。便匆匆迎上前去。

    雷振宇冲郑多晶使了个眼色。郑多晶心中会意,便命高力士并似玉在殿门口守着。自己与雷振宇相邀入殿。

    似玉眼巴巴的看着殿门关上了,眨巴着眼睛小声问高力士:“你说,皇上与我家娘娘大白天的关上殿门在里面干啥呀”

    高力士微囧的虚意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说,“正事。办正事。”

    “哦”似玉拖了老长老长的腔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御书房内,郑多晶看到突然出现的赵子龙已经习以为常,分毫不惊了。倒是雷振宇看着赵子龙身边蒙着眼睛的公子哥,觉得分外面熟。不待他开口询问,赵子龙率先拉了身边的姜玉山一同跪下,道:“启禀皇上,微臣幸不辱使命,将姜玉山带到。”说罢,便扯开了姜玉山眼睛上的帕子。

    姜玉山眨了眨眼,这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乍一见眼前明晃晃的龙袍,登时跪伏在地,颤声道:“皇上”旋即两行清泪下来。

    郑多晶料这姜玉山私逃在外,避开姜太师的爪牙,想必是吃了些苦头的,见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这般姿态,心知必是委屈极了,当即上前两步,双手虚抬,扶起姜玉山,“爱卿切勿悲伤,如今见了朕,有话尽管讲来。”

    岂知事到临头,姜玉山反倒犹豫了,他微垂着眼眸,心中天人交战,终究是一咬牙,豁出去了,“吾父意欲谋反”

    郑多晶看了雷振宇一眼,暗想他所料不差,却依然不动声色的装模作样道:“哦汝如何得知有证据否”

    姜玉山再次下跪,振振有词,“数日前,依依,咳,罪臣之庶母不小心遗失锦帕于父亲的书房,待去取时,却闻父亲携了一众官员将入书房中。因庶母是女眷,不便见外男,匆忙中躲入屏后。岂料歪打正着,将父亲与众官员谋朝篡位的阴谋听了个十足十父亲送众官员离开后,庶母意欲趁机离去,不料父亲转瞬折返,见了庶母,二话不说,提剑就刺”说到此处,姜玉山已哽咽不成声,“可怜依依临死,一身血腥,坚强奔至罪臣的住处,将谋反细节择重要几点说与吾听,便撒手而去呜呜。皇上,您不得不防啊”

    郑多晶追问:“是何细节”

    “暗杀郑括c策反羽林卫四月二十九日,开南门,里应外合,迎神机营”

    作者有话要说:

    c黄雀在后

    雷振宇心中一震。好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他险险忘了,还有守护皇城内宫的羽林卫若直接被姜太师擒了王,哪怕皇城外面护得再牢,也无用处了。雷振宇不禁暗暗吃惊,内宫羽林卫向来是最为忠君之士。羽林卫的梁都史,更是富贵不淫c刚正不阿之人,他们从何下手策反梁都史有何把柄呢

    雷振宇的眉头快纠结成一团了。

    郑多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脸快皱成了一团抹布,很想拿个熨斗把它熨平了。

    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郑多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旋即扯开话题:“如今子龙劫走玉山,只怕那老狐狸知晓,要提前发作。”

    赵子龙一听,忙解释道:“皇上切莫担心。未免打草惊蛇,微臣已派人易容成姜玉山,在那屋中呆着。想来一时半会儿,那头还不会发现。”

    “嗯,做得好。”郑多晶对似玉未来的老公很满意。

    雷振宇突然开口,“子龙,这几日盯紧了郑括c梁都史两府,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众人皆一头雾水。雷振宇却眯着眼,笑得像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日子很快过去。转眼到了四月二十六日。

    梁府的老太君难得出一趟门。因儿媳梁朱氏进门三年,久未有孕,梁老太君便急了。虽然她很疼爱这个儿媳,但是梁家三代单传,万不能在她眼皮底下断了代绝了后。于是,这一天趁着天气尚好,便携了儿媳上灵隐寺去拜佛求子。

    灵隐寺是赤月京城有名的寺院。往灵隐寺虽然路途遥远,但一路的治安不错。梁家一贯低调内敛,梁老太君和媳妇共乘一辆宽棚大马车,只携了两名一等丫鬟并一名马车夫,轻车简从往灵隐寺方向去了。

    两车行至城郊路段,忽然道旁跳出十余名蒙面人。马车夫急急捋停了马,站起身惊骇的大喝:“你们是何人尔敢拦梁都史府上家眷的路”

    话音刚落,只见血花一闪,车夫捂着喷血的脖颈,瞪圆了双眼,一头栽下马车。身边的丫鬟见了,尖叫一声,就要跳下马车逃走,不料被一剑捅了个穿心透,软软倒了下去。

    车里的老太君c梁朱氏和一个大丫鬟听到外面的动静,俱都抖抖索索挤作一团,不敢出声。突然一只大手蹭的扯开轿帘,一把将大丫鬟拉出去,掼在地上。只听丫鬟凄厉尖叫一声,便被刺客一记手刀劈晕了过去。车里的老太君和梁朱氏再也经受不住,双双吓晕。

    黄昏时分,那被刻意留下的活口丫鬟悠悠醒转,看到主子连人带车都失去了踪影,吓得哭哭啼啼跌跌撞撞一路狂奔回了都史府。告知梁都史夫人和老夫人被人掳走之事。梁都史急得呕出一口血来。恰在此事,门子呈上一封信,说是一个乞儿送来了,随信有一句话“若要尊夫人和老太君平安,按照信上去做。”梁都史急急拆信,谁料一抽出信纸,便从信封中掉下两只耳坠,大丫鬟一看,顿时哭道是老夫人和夫人的耳坠。

    梁都史抖抖索索展开信纸,勉力稳了稳心神,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四月二十九日,以南门火光为信,大开皇宫内城门,不得抵御。若有违,贵府家眷必死无葬身之地”

    梁都史只觉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他的身子晃了晃,便颓然跌坐在地。门子和丫鬟皆跪伏在地,连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许久,梁都史疲惫的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门子和丫鬟对视一眼,忙起身退下,顺手关了房门。

    梁都史一手颤抖地紧攥着那封威胁信,两眼紧盯着母亲和夫人的耳坠,心中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咬咬牙,暗下了决定。他正待起身,不料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待梁都史苏醒时,一睁眼便瞥见了明晃晃的黄袍衣角。

    四月二十八日晚。

    御林军统领郑括休沐结束,刚离了府邸要回到军中。副统领杨涛一同随行,后面按照惯例跟着一小队兵卫护送。

    刚行了一小段路程,突然四面八方射来乱箭并窜出一群黑衣刺客。守护兵卫猝不及防被射杀好几人。

    大部分箭矢都朝着郑括而去。郑括急忙挥刀挡箭,奈何箭多,一个不察,被射中心脉,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从马上跌落下来。黑衣刺客见状,纷纷涌了过去。副统领杨涛睚眦欲裂,挥刀奋力相搏,虎虎生威。刺客见郑括躺倒在马下,面色苍白如纸,胸口汩汩流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目的达成,便不再恋战,匆匆撤退。

    杨涛与残余的几名伤兵手忙脚乱,将重伤的郑括搀扶上马,送回郑府。

    郑括虚弱的躺在床上,咬紧牙关,一手捂着箭尾流血处,一手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兵符递给杨涛,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艰难的喘着粗气,“暂时,你保管,快去,好好统领御林军”说罢,便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郑括的家眷皆围在床前哭得呼天抢地。杨涛手持御林军兵符,趁着郑家上下一团乱麻,一个人默默离开。

    当他行至一个街道的拐角处,突然暗处闪出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杨涛不惊反笑。坐在马上,从容不迫的掏出兵符,在那人跟前晃了晃,“跟太师说,让他放心,已经得手了。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黑衣人点点头,一个点足,瞬间消失没影。

    杨涛翘起嘴角,志得意满纵马驰骋。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寂静的夜里,只闻寂寞的马蹄声,还有空气中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那个拐角处,别说是尸体,连一点血迹都不见。

    郑府。

    闻风赶来的“御医”赶退了一干家眷,关紧了房门要独自给郑括好好做做“手术”。

    “御医”笑眯眯的拍了拍郑括扶住箭头的手,吊儿郎当的说:“行了,你就别装了,血袋里的血都流干了。”

    郑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嫌弃的将染了血的箭扔在一旁,扯开衣领,掏出血袋,咧嘴一笑:“娘的,为了皇上,老子如今也现了回眼当了回戏子。还好有这玩意”,郑括得意洋洋的从怀中掏出一片厚厚的,中间深凹进去的护心镜,“呸,那帮小兔崽子,下手真狠还好老子武功高强,这一箭来得正好。姓赵的,你瞅瞅,不偏不倚”

    郑括炫耀地晃了晃手中的护心镜。冷不防对面的赵子龙往他嘴里塞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郑括虎目一瞪,拿下那东西一看,竟然就是他刚交出去不久的兵符。他登时阴沉了脸,“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处理了”

    赵子龙点点头,“处理得很干净。你就放心部着好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指望着你呢。”

    郑括无奈的往后一躺,嘀咕了句:“皇上既然已经知晓,干嘛不直接把那帮子人统统抓了,一刀咔嚓掉。这么搞,真是费事儿”

    “都是一帮子老臣,自以为助了皇上登基有功的。要动他们,也得师出有名啊。”赵子龙轻轻摇摇头。

    “得了,箭你也替我了,赶紧的回宫里复命去吧。我媳妇该心疼死我了。”郑括恬不知耻的说。

    赵子龙邪邪的笑一声,“是你心疼你媳妇吧”

    郑括嘿嘿傻乐。

    赵子龙又整了整“妆容”,收拾了一番,恢复“御医”的姿态,这才出了门,安慰郑括家眷一番,往宫中复命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有更哦。再过三四章男女主灵魂就换过来了哦。换回后就可以没有什么顾忌的kiss了,哈哈。

    c瓮中捉鳖

    二十九日。京城烽烟四起。

    昨日还因“中箭重伤”的郑括大统领,这会儿正率领了御林军,意气风发的冲在最前面,一路厮杀,长驱直入,直捣皇宫。为以姜太师为首的一群叛臣开辟了通天大道。

    当然,赵子龙和李快嘴友情贡献了他们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让郑括大统领瞬间变身杨涛副统领。姜太师等老臣老眼昏花,自然认不出来。他们只知筹谋良久,如今一路所向披靡,顺风顺水,简直有如神助,胜利在望,好不激动。

    羽林卫梁都史是个大孝子,大情痴。因他老娘及夫人被姜太师等人绑架为质的缘故,此时也不得不咬着牙,为这帮子逆臣贼子大开方便之门,容他们闯入内宫,一路横行无忌,直达太极殿。

    “杨涛”贪功心切,一入内宫,便早早率了“心腹”将皇上c太后c皇后c宸妃等人赶至太极殿中,团团包围。

    姜太师洋洋自得端坐于龙椅之上,醉心的抚摩着龙椅的扶手,睥视高台下被“杨涛”驱赶在一团的皇上并皇宫内眷,装模作样叱了声“杨涛不得无礼”。又极为厚颜无耻的捋须笑了声:“皇上别来无恙啊。”

    郑多晶酝酿了下情绪,努力做出一副苦大仇深义愤填膺的表情,横眉竖眼,咬牙切齿的斥骂:“姜成奂,老匹夫”

    一帮子嫔妃个个吓得面白如纸,哭哭啼啼,瑟瑟发抖。太后已从最初的惊恐c慌乱和气氛中缓过神来,她从容上前一步,抬头拧眉看向高台上的姜太师,沉声道:“大哥,莫要开玩笑,速速下来。”

    哪知龙椅上的姜太师呵呵一笑,反而悠哉乐哉的斜斜一靠,眯着眼道:“我的好妹妹呀,你当我傻啊我好不容易坐上来,你这会儿居然叫我下去哈哈哈”

    姜太后面色一变,怒目而视,“姜成奂你在朝中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故做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们母子待你不薄,你想想你如何才有现在的富贵你就不怕天诛地灭”

    “哦我是如何才有今天的富贵”姜太师站起身,缓缓走下高台,逼视姜太后道:“我当然知道。当初先帝驾崩,云贵妃发动宫变,如果不是我临危扶乱,力挽狂澜,哪容你们活到现在要怪只能怪我的好外甥太不听话,事事跟我作对”

    “”姜太后一阵沉默。

    郑多晶皱眉道:“你是对我们有恩。但是,于理,我是君,你是臣,忠君护主是你们做臣子的本分;于情,我是甥,你是舅,本是一脉血亲,守护家人,爱护小辈是做长辈的义务。更何况,当初若不是我为帝,只怕你也跟着被云贵妃党羽一道铲除,哪能从一个小太尉一跃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师于情于理,你这样妄自发动宫变,简直罪不可恕”

    姜太师哈哈大笑起来,他环顾左右,一手指着台下的雷振宇,对着身边的亲卫讲:“瞧瞧,瞧瞧,手下败将,小小竖子至今仍然大言不惭,想要给我们治罪呢。哈哈哈”

    “哈哈哈”身边的叛臣均都哄堂大笑。

    太后脸色青白莫名,已然怒火中烧。

    郑多晶嘴唇一勾,淡淡一笑:“是吗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劝舅舅不要高兴得太早。你且看看,能使唤得动他们否”说罢,从容笑着将手指了指身边包围着的一圈“叛军”。

    姜太师面色一变,冲着站在郑多晶身侧不远处的“杨涛”命令道:“杨涛将他们先绑起来”

    哪知之前还如充了鸡血般奋发向前的“杨涛”这会儿如老僧入定,对姜太师的命令充耳不闻。

    “杨涛你怎么回事”姜太师急了,又冲着站在自己身侧的梁都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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