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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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莞三人已在碧波亭等了有一会功夫，左等右等不见萧陆楚回来，三人脸上开始出现了焦急之色。
绿娇突然站起，道：“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青莞一听，拿起剑豁然起身，跺着脚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绿翘急忙拦住，道：“别鲁莽，有人来了！”
只听马蹄声渐进，绿娇上前一步，朝青莞绿翘点了点头，示意先躲起来！
驾马之人一声长喝，一扯缰绳，一辆马车在碧波亭停了下来。
“到了！”驾马之人跳下马车，正是叶清海！
七月正欲下车，却被叶清海身手一拦。
“怎么了，叶前辈？”七月起着个身子问道。
叶清海轻声附和道：“有人！”示意七月先坐回马车。
撩起的车帘又被放了下来。
叶清海已朝暗处三人的藏身之处慢慢走了过去！
绿翘暗付道：不好，被发现了，先发制人，尚有一丝机会！
绿翘提剑跃起，大声说道：“带着青莞先走！”
剑已对上了叶清海。
叶清海右手一翻，已经捏住了剑锋，定睛一看，原来是在金府和他对峙过的那个丫头，当即手下留情，一甩剑锋，绿翘顿时往旁边踉跄了几步！
“我们来帮你！”绿娇青莞看到深陷困境的绿翘怎会坐视不理！
“且慢！”叶清海向后跃了几步，想要解释清楚。
哪知三人不依不饶！
“住手！”三人身形一顿，认出了这声音！
“萧大哥！”青莞立即收剑，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萧陆楚，哭起了鼻子。这也难怪，心里本就惦记的慌，怕他出事，现在看到他完好无损地回来，怎会不高兴，这大概就是常人口中所谓的喜极而泣罢。
“少主！”绿娇绿翘也跟着喜出望外，跑了过来。
此时的萧陆楚，已经失了往日的风度翩翩，两只手，勃颈处，都是被自己抓伤的痕迹，他赶紧腾出一只手拉开青莞道：“哭什么，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地！”又转尔对绿娇绿翘说：“自己人！”眼神朝叶清海望去！
叶清海看到萧陆楚安然无恙地回来，心里也似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时候七月在马车也听到了萧陆楚的声音，惊喜之下，跳下了马车。
“你没事吧？”七月关切道。
萧陆楚赶紧上前两步，皱着眉一副可怜样，道：“你看，这还能叫没事？翩翩佳公子，现在变成了这个落魄样。”
七月自知理亏，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金口瓶，往掌心倒出三颗褐色解药，急道：“赶紧服了！”往前递给萧陆楚。
青莞一听，顿时来气，推了一把七月，怒道：“是你给他下药么？谁知道这解药是真是假？”
萧陆楚赶紧拉住青莞，道：“青莞，别闹，一场误会！我相信她！”说着拿过解药一把扔进嘴里。
青莞还来不及阻拦，萧陆楚便全部咽了下去，拉着七月的胳膊道：“摔着没？”
七月摇摇头。
萧陆楚展颜一笑，回头对青莞道：“你看，我说是解药吧，一下子就不痒了。”
青莞充满敌意地看着七月，嘴巴嘟的老高。心里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教萧大哥这般信任她！
“就你一个人回来吗？”叶清海豁然上前询问道。
萧陆楚望着叶清海，道：“怎么？”
“糟了！飞儿和施前辈呢，你没遇着他们么？”叶清海忙接道。
“路上我并没有遇到他们！我不是让你们在碧波亭等我吗？”萧陆楚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要去找他们！”七月说着便要走。
“你去做什么！我去！”萧陆楚一把拉住七月。
“都别去了！你们看，是不是他们？”绿娇眼尖，看到前方有一个，背上还驮着一个人。
“飞儿，出了什么事？”叶清海已抢先一步上前。
“叶老，赶紧救施前辈，半途糟了九音老毒的暗算，为了给我留下活命之机，前辈中了一掌，我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但是毒性蔓延太快，恐怕——”
“恐恐怕什么？”七月双手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字吃力地问穆飞。
望着七月，穆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讲下去。
“别急，我先看看！”叶清海扶起施南毓，盘腿往后一坐，双掌运气，覆在他背上，试图逼毒。
不久，叶清海的脸色慢慢泛白，可是毒气丝毫不减半分。
“换我吧！”穆飞急道。
“你也受了伤，还是我来！”萧陆楚接道。
穆飞跟他对望一眼，扶起了体力不支的叶清海，萧陆楚当即拍掌而上。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施南毓渐渐苏醒了过来。
开口道：“没用的，这毒至阴至阳，你们运功也只是徒劳消耗自己的内力，停手吧！”
“爷爷，我是月儿。”七月抽泣道，拉着施南毓的手紧紧不放，泪落成线。
施南毓咳笑着道：“好月儿，不哭，爷爷有话对穆飞讲，你让他们先离开下。”
七月仍旧是抓着施南毓的手不放，施南毓接着道：“听话，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吗？”
叶清海示意萧陆楚停止输送真气，青莞立马扶起萧陆楚。
绿娇绿翘去拉七月，绿翘道：“七月姑娘，我们听施前辈的罢！”
这六人一离开，施南毓便拉住穆飞的手，一字一字道：“可惜啊，你我还未来得及坐下来喝一杯酒聊述衷肠我便要不久于人世！天意啊，天意啊！”
穆飞一手扶着施南毓，颤声道：“前辈，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穆飞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施南毓看着穆飞，仰面笑道：“好！好啊！”咳了几声接着道：“我本是神水宫的一等护卫，被宫主救下，一手栽培，后落得个‘细刀郎中’的江湖美誉。十八年前，机缘巧合下，我爱上了宫女林月汝，宫里的规矩是，但凡本宫护卫，一律不得有情有爱，否则便自废武功，永世不得踏入宫门一步！我因念及宫主的救命之恩与栽培之情，最终选择了忠孝留在了神水宫辜负了林月汝。一世悔恨啊——”
施南毓的嘴角不断渗出乌黑的血，穆飞擦了一片，又现一片。
施南毓顿了顿，接着道：“穆飞，你可知道七月是谁的孩子？她是我们宫主的血脉呀！当年九音在江湖为非作歹，一时之间竟无人与之匹敌，宫主不忍生灵涂炭，使出了‘日就月将’，九音被逐出中原之后，她也料定，江湖上定有觑觎这两把剑的人，于是自毁神水宫，嘱我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月儿，去找一片桃花源隐居，从此不准再问江湖之事！这些年我一直在探听宫主的消息，都杳无音讯。但是寻这两柄神器之人，还是有增无减。就在前不久，又出现了一个类似九音的杀人恶魔，宫主找到了我！‘日就月将’已经被她抽出了剑气，扔进了海里，她将剑气汇入手链之中，让我带给七月。手链一旦缝合，是再也打不开的。只有有缘人——”
说到这里施南毓紧紧握住了穆飞的手，道：“你就是那个有缘人，‘日就月将’的守护者，那日我回谷，月儿兴奋地跟我讲救了一个年轻人，链子开了，那个人就是你，你知道吗！这两柄剑需要你和月儿两个人才能开启，不然就是废铁一块！宫主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是九音，就让我带着月儿去见她。穆飞你知道吗，月儿虽然与我实为主仆，但是这十八年我一天天看着她快乐长大，我不忍心啊，你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这孩子命苦啊——你答应我，答应我好好照顾她守护她，带月儿及这两柄剑去见宫主，她，她在百雾崖，记得，记得——”
“前辈！”穆飞仰天长啸，六人闻声赶来，只见施南毓已没了气息。
“爷爷——”七月跪倒抱着施南毓，伤心欲绝。
过了响午，按照施南毓的嘱咐，穆飞等众人将他火化，骨灰由七月亲自抛洒进了江河。
“二十年前，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二十年后竟比我先入了黄土！”
叶清海长叹道：“飞儿，你的使命很重啊——你一定在奇怪我怎么没有中蛊。那日在破雨棚南毓兄便将我瞧破了，也认出了我，只是他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有缘由，故没有跟你道明。后来在‘人从众’他找到了我，也遇到了他的心上人水红姑，哦，便是那林月汝，他此番出谷的目的便是得知了‘日就月将’从海里被渔船打捞起，几经周折落到了金天霸手里，藏于金府。而金天霸于不久前跟九音有了来往，我们料定事情不简单。你还记得你回穆家庄的那晚吗，便是南毓兄救了你，他在那三人的身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写了九音与金天霸的交易，我们便依计行事，由我假扮九音，先去取了神器，免得日后无能力与九音抗衡！”
穆飞忍不住道：“那日青松门究竟发生了何事？叶灵呢？”
提到爱女，叶清海的脸色顿时黯淡了很多，痛苦颤声道：“我装疯卖傻本就是想伺机探出灵儿的下落，花轿是在半路被人下的手，我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
穆飞不忍叶清海如此痛苦，忙接道：“叶老，放心！叶灵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找到她！”
叶清海沉重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萧陆楚注意到了一旁呆望着江面的七月，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双肩，轻拍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七月摇摇头，强忍着说：“我不哭，我要让爷爷走的安心！”
一旁的青莞醋意犹生，拿着剑将脚下的杂草一挥而尽，要不是看在七月刚没了爷爷的份上，她早就冲上前去拉着萧陆楚回来了。
“你可以把‘月将’给我吗？”七月突然道。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爷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单纯的爷爷，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一问，可是还没来得及，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她，她难过，也害怕，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坚强起来，在马车上，施南毓临走前对叶清海说的一句“她和这两件东西有着密切的联系，千万不能让她受了任何一丝伤害”令她意识到了什么。
萧陆楚一愣，想了一会，道：“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七月接道。
“我必须跟它在一起！”
这时候穆飞走了过来，接过了话：“萧兄武功胆识都极为过人，又足智多谋，危难之际还救我们于水火，孤身涉险，一路上有你作陪，再好不过！”
绿娇突然站起，道：“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青莞一听，拿起剑豁然起身，跺着脚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绿翘急忙拦住，道：“别鲁莽，有人来了！”
只听马蹄声渐进，绿娇上前一步，朝青莞绿翘点了点头，示意先躲起来！
驾马之人一声长喝，一扯缰绳，一辆马车在碧波亭停了下来。
“到了！”驾马之人跳下马车，正是叶清海！
七月正欲下车，却被叶清海身手一拦。
“怎么了，叶前辈？”七月起着个身子问道。
叶清海轻声附和道：“有人！”示意七月先坐回马车。
撩起的车帘又被放了下来。
叶清海已朝暗处三人的藏身之处慢慢走了过去！
绿翘暗付道：不好，被发现了，先发制人，尚有一丝机会！
绿翘提剑跃起，大声说道：“带着青莞先走！”
剑已对上了叶清海。
叶清海右手一翻，已经捏住了剑锋，定睛一看，原来是在金府和他对峙过的那个丫头，当即手下留情，一甩剑锋，绿翘顿时往旁边踉跄了几步！
“我们来帮你！”绿娇青莞看到深陷困境的绿翘怎会坐视不理！
“且慢！”叶清海向后跃了几步，想要解释清楚。
哪知三人不依不饶！
“住手！”三人身形一顿，认出了这声音！
“萧大哥！”青莞立即收剑，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萧陆楚，哭起了鼻子。这也难怪，心里本就惦记的慌，怕他出事，现在看到他完好无损地回来，怎会不高兴，这大概就是常人口中所谓的喜极而泣罢。
“少主！”绿娇绿翘也跟着喜出望外，跑了过来。
此时的萧陆楚，已经失了往日的风度翩翩，两只手，勃颈处，都是被自己抓伤的痕迹，他赶紧腾出一只手拉开青莞道：“哭什么，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地！”又转尔对绿娇绿翘说：“自己人！”眼神朝叶清海望去！
叶清海看到萧陆楚安然无恙地回来，心里也似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时候七月在马车也听到了萧陆楚的声音，惊喜之下，跳下了马车。
“你没事吧？”七月关切道。
萧陆楚赶紧上前两步，皱着眉一副可怜样，道：“你看，这还能叫没事？翩翩佳公子，现在变成了这个落魄样。”
七月自知理亏，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金口瓶，往掌心倒出三颗褐色解药，急道：“赶紧服了！”往前递给萧陆楚。
青莞一听，顿时来气，推了一把七月，怒道：“是你给他下药么？谁知道这解药是真是假？”
萧陆楚赶紧拉住青莞，道：“青莞，别闹，一场误会！我相信她！”说着拿过解药一把扔进嘴里。
青莞还来不及阻拦，萧陆楚便全部咽了下去，拉着七月的胳膊道：“摔着没？”
七月摇摇头。
萧陆楚展颜一笑，回头对青莞道：“你看，我说是解药吧，一下子就不痒了。”
青莞充满敌意地看着七月，嘴巴嘟的老高。心里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教萧大哥这般信任她！
“就你一个人回来吗？”叶清海豁然上前询问道。
萧陆楚望着叶清海，道：“怎么？”
“糟了！飞儿和施前辈呢，你没遇着他们么？”叶清海忙接道。
“路上我并没有遇到他们！我不是让你们在碧波亭等我吗？”萧陆楚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要去找他们！”七月说着便要走。
“你去做什么！我去！”萧陆楚一把拉住七月。
“都别去了！你们看，是不是他们？”绿娇眼尖，看到前方有一个，背上还驮着一个人。
“飞儿，出了什么事？”叶清海已抢先一步上前。
“叶老，赶紧救施前辈，半途糟了九音老毒的暗算，为了给我留下活命之机，前辈中了一掌，我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但是毒性蔓延太快，恐怕——”
“恐恐怕什么？”七月双手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字吃力地问穆飞。
望着七月，穆飞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讲下去。
“别急，我先看看！”叶清海扶起施南毓，盘腿往后一坐，双掌运气，覆在他背上，试图逼毒。
不久，叶清海的脸色慢慢泛白，可是毒气丝毫不减半分。
“换我吧！”穆飞急道。
“你也受了伤，还是我来！”萧陆楚接道。
穆飞跟他对望一眼，扶起了体力不支的叶清海，萧陆楚当即拍掌而上。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施南毓渐渐苏醒了过来。
开口道：“没用的，这毒至阴至阳，你们运功也只是徒劳消耗自己的内力，停手吧！”
“爷爷，我是月儿。”七月抽泣道，拉着施南毓的手紧紧不放，泪落成线。
施南毓咳笑着道：“好月儿，不哭，爷爷有话对穆飞讲，你让他们先离开下。”
七月仍旧是抓着施南毓的手不放，施南毓接着道：“听话，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吗？”
叶清海示意萧陆楚停止输送真气，青莞立马扶起萧陆楚。
绿娇绿翘去拉七月，绿翘道：“七月姑娘，我们听施前辈的罢！”
这六人一离开，施南毓便拉住穆飞的手，一字一字道：“可惜啊，你我还未来得及坐下来喝一杯酒聊述衷肠我便要不久于人世！天意啊，天意啊！”
穆飞一手扶着施南毓，颤声道：“前辈，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穆飞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施南毓看着穆飞，仰面笑道：“好！好啊！”咳了几声接着道：“我本是神水宫的一等护卫，被宫主救下，一手栽培，后落得个‘细刀郎中’的江湖美誉。十八年前，机缘巧合下，我爱上了宫女林月汝，宫里的规矩是，但凡本宫护卫，一律不得有情有爱，否则便自废武功，永世不得踏入宫门一步！我因念及宫主的救命之恩与栽培之情，最终选择了忠孝留在了神水宫辜负了林月汝。一世悔恨啊——”
施南毓的嘴角不断渗出乌黑的血，穆飞擦了一片，又现一片。
施南毓顿了顿，接着道：“穆飞，你可知道七月是谁的孩子？她是我们宫主的血脉呀！当年九音在江湖为非作歹，一时之间竟无人与之匹敌，宫主不忍生灵涂炭，使出了‘日就月将’，九音被逐出中原之后，她也料定，江湖上定有觑觎这两把剑的人，于是自毁神水宫，嘱我带着尚在襁褓中的月儿，去找一片桃花源隐居，从此不准再问江湖之事！这些年我一直在探听宫主的消息，都杳无音讯。但是寻这两柄神器之人，还是有增无减。就在前不久，又出现了一个类似九音的杀人恶魔，宫主找到了我！‘日就月将’已经被她抽出了剑气，扔进了海里，她将剑气汇入手链之中，让我带给七月。手链一旦缝合，是再也打不开的。只有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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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穆飞仰天长啸，六人闻声赶来，只见施南毓已没了气息。
“爷爷——”七月跪倒抱着施南毓，伤心欲绝。
过了响午，按照施南毓的嘱咐，穆飞等众人将他火化，骨灰由七月亲自抛洒进了江河。
“二十年前，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二十年后竟比我先入了黄土！”
叶清海长叹道：“飞儿，你的使命很重啊——你一定在奇怪我怎么没有中蛊。那日在破雨棚南毓兄便将我瞧破了，也认出了我，只是他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有缘由，故没有跟你道明。后来在‘人从众’他找到了我，也遇到了他的心上人水红姑，哦，便是那林月汝，他此番出谷的目的便是得知了‘日就月将’从海里被渔船打捞起，几经周折落到了金天霸手里，藏于金府。而金天霸于不久前跟九音有了来往，我们料定事情不简单。你还记得你回穆家庄的那晚吗，便是南毓兄救了你，他在那三人的身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写了九音与金天霸的交易，我们便依计行事，由我假扮九音，先去取了神器，免得日后无能力与九音抗衡！”
穆飞忍不住道：“那日青松门究竟发生了何事？叶灵呢？”
提到爱女，叶清海的脸色顿时黯淡了很多，痛苦颤声道：“我装疯卖傻本就是想伺机探出灵儿的下落，花轿是在半路被人下的手，我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
穆飞不忍叶清海如此痛苦，忙接道：“叶老，放心！叶灵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找到她！”
叶清海沉重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萧陆楚注意到了一旁呆望着江面的七月，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双肩，轻拍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七月摇摇头，强忍着说：“我不哭，我要让爷爷走的安心！”
一旁的青莞醋意犹生，拿着剑将脚下的杂草一挥而尽，要不是看在七月刚没了爷爷的份上，她早就冲上前去拉着萧陆楚回来了。
“你可以把‘月将’给我吗？”七月突然道。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爷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单纯的爷爷，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一问，可是还没来得及，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她，她难过，也害怕，但是她知道她必须坚强起来，在马车上，施南毓临走前对叶清海说的一句“她和这两件东西有着密切的联系，千万不能让她受了任何一丝伤害”令她意识到了什么。
萧陆楚一愣，想了一会，道：“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七月接道。
“我必须跟它在一起！”
这时候穆飞走了过来，接过了话：“萧兄武功胆识都极为过人，又足智多谋，危难之际还救我们于水火，孤身涉险，一路上有你作陪，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