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噩梦开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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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晚上。
这一次，索茵颜很令我意外地没有带上金子。当她发动汽车的时候，我问她其他人呢，她说：
“小林去找人帮忙了，金子不去了。”
“哦呦？”我很意外，这俩向来一直是形影不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睃？
“没什么奇怪的，今天咱们要面对的会非常凶险，本来，我都不想带着你俩的。不过一方面上面要求，另一方面，你家素素也坚持要去。可是我先说好，你们必须每一步都听我和小林安排，咱们要对付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危险！”
索茵颜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跟我们说话，我和素素对视了一眼，她冲我吐了吐舌头。
“后座上有一些资料，你俩可以先看看。不过，到时候有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唉，我说让韩琦那组帮忙，小林还不干。”索茵颜一边说着一边从仪表盘上得我们打开了后座上方的应急灯鹉。
在我和素素坐上后座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纸箱子，里面放着一叠叠的资料纸，其中有打印稿也有手绘笔录的。我一直感觉素素有阅读强迫症，拿起来就开始如饥似渴地读，速度很快。
我也试着拿起素素看过的内容来看，却完全看不懂。装模作样地翻了一会儿之后，我不得不放弃，对素素说：“看不明白，待会儿还是你看完了给我讲吧。”
素素鼻子里哼了一声，完全不为所动地快速阅读着。
那纸箱里的资料很多，当然，其中照片和绘图占了大部分。即便如此，当素素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翻看完了，我和索茵颜还是忍不住对她阅读的速度表示了难以理解。
“看明白了吗？”索茵颜问。
“我大致明白了，你觉得咱们能对付的了吗？”素素伸手关上了头顶的应急灯问。
“只要知道对方的弱点就不成问题。”索茵颜说，不过语气一点也不轻松：“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小林还要找人帮忙，所以，待会儿你俩可千万别逞能！”
我咧嘴一笑说：“你就放心我吧，你看我是逞能的人吗？”
“你的意思是我爱逞能了？”素素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问。
“不敢，嘿嘿！”我缩了缩脖子，这丫头跟我越熟越喜欢动手，我又打不过她，所以只能处处服软：“对了，你还是跟我说说，刚才你看的那些都是神马玩意儿啊？”
素素看了看窗外，又看了一眼车前面的gps，估计她在估算距离，然后才说：
“师姐，我跟他说，有理解的不对的地方，你随时指出来啊！”
“按照我刚才看到的内容，我们要面临的大概是一个阴阳两界之间的裂缝。小师哥说他看见小额姐一步跨进那个房间就消失了，很可能是直接走进了阴间了。”
“你等会儿！”我赶紧拦住了素素的话头：“让我消化一下啊，你的意思是，真有那么个阴间存在？”
“我之前也只是模糊的概念，不过，刚才的资料说得很明确。按这些资料说法，不仅有一个具体存在的阴间，而且，这个阴间可能比我们这个世界还大！”素素点了点头说：“不过，已知的阴间是基于我们原有的世界构架的，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倒影差不多。这边有的那边基本上也都有。或者说，那边是这个世界的镜像——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可是因为阴间的鬼魂并不像我们一样，需要吃喝拉撒睡什么的，所以，那边只是景象跟着变一样，实际上却不具备这边的功能。”
我使劲理解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听不太懂。”
“这边你家有个厕所，那边也有个你家，却不见得有你，而且，那边的厕所也不是用来拉屎撒尿的，懂了吗？”前面的索茵颜插嘴解释到。
“这回懂了！素素你接着说。”
素素瞥了索茵颜一眼，继续说：“按照现在的资料分析，那个废弃的学校里，不仅是藏着一个阴间的裂缝，而且豢养着一只地狱鬣犬——当然啊，我是为了让你容易理解，其实就是一种阴间的大狗。”
“啊？三只头吗？”我立即联想到了小时候在希腊神话里看到的地狱鬣犬的形象，那曾是我幼年时期长久的噩梦之一。
“不是！”素素快速地否定之后继续说：“有一种介于阴阳两界的，叫做‘阴狗’的生物，据说，这种阴狗的祖先，是把一百只发情的母狗，用特别的手段送到地狱门口，其中九十九只都会被地狱鬣犬咬死，而最后一只则会被选中而怀孕，它所产下的就是阴狗。不过，这阴狗并不是十分厉害，按说，就算在全黑的环境下，小师哥也不至于被这东西差点儿整死的。所以，我分析，他遇见的要么就是阴狗的獒，要么就是生下那些阴狗的那一只。”
“獒？”我皱了皱眉头问。
“嗯，在以前的草原上，牧民为了放牧，都会养牧羊犬的。不过，牧羊犬一般都是大型犬，它们也要吃肉的，而且大都食量惊人。当过了发情季节，怀孕的牧羊犬产下小狗之后，牧民却无力承担那么多牧羊犬的抚养的。他们最多从一窝狗里选一只，其他的就在草原上挖个坑，把那些小狗放进坑里。然后牧民就继续游牧去了。倘若恰好一两天之内，有其他的牧民经过这里，就会从坑里选一两只自己需要的带走抚养。如果没人需要或者是根本没人经过，那么，坑里的那些小狗饿极了就会相互撕咬，把自己的同胞兄妹当吃食物。最后，总会有一只小狗最终咬死了所有的同伴，那时候它的体形也长大到足够跳出土坑了，这一只，就被称为‘獒’。”
我天性喜欢狗，所以听了这段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说：“嗯，九狗出一獒，我大致听说过。你的意思是，那可能是一只吃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最终版的阴狗？”
“如果是，我就有两个猜测了。”素素点点头继续：“第一，这些阴狗是被人豢养的，而那个豢养它们的主人死掉了，最终导致这些阴狗互相啃噬；第二个可能，就是有人有意这样，那么，他培养出一只这种‘阴獒’来，必然有特殊的目的的。而且，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分析得不错！”
前面开车的索茵颜刚刚转过了一段弯道，从后视镜里赞赏地看了素素一眼说：
“不愧是容学会里年轻一代bt级的孩儿。凭这些零散的东西就能分析出这些来！你再说说，为什么你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
“因为，之前你也说了，小师哥的讲述，和事实上的时间有三个多小时的差距。为什么他感觉时间变短了呢？既然那里的力量足矣压制性的开启阴间和阳间的通道，而且还可以控制时间，何必费那么多闲工夫？所以，我分析，虽说据传阴狗可以任意通过阴阳之间的缝隙，但是也不是随时都可以的。事实上，它们也需要特定的时间或者是其他条件，才能从阴间来到阳间。因此，之前又是什么小鬼儿啊，又是吊死鬼儿的，不过是在拖延小师哥的时间，等到那只家伙具备了穿越阴阳两界的条件，才可以驱使它来对付小师哥。”
“假设真有那么个人，在那里豢养了这么一只阴獒（素素很熟练地使用上了她刚刚为那只不明生物的命名），之前他要对付的，也不过是附近的单身村民而已。使用一些障眼法，就能轻易使那些人成为了阴獒的食物。而昨天晚上，小师哥和小额姐他们一到那里，就在周围布置了控灵符咒，压制阴魂的力量。所以，他们等于提前给那家伙透露了一个信息——今晚来的人非比寻常，可能是来砸场子的。于是那家伙就立即布置了一个圈套，先把小额姐引到阴间去，他自己留在阳间，用障眼法消耗小师哥的时间，等那阴獒在那边对付了小额姐之后，再来这边对付小师哥。”
素素分析到这里，想到小额很可能已经被害了，语气里带出了难过和愤怒：“资料上说，之所以阴狗可怕，是因为豢养这些东西，不仅需要吃人的尸体，还需要吃人的灵魂。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里都带有尸毒，只要被它们抓伤或者咬伤，必死。甚至于一个睡眠中的身体弱的人，被它们呼出的气息熏到，都可能很快死亡。所以，我分析那个豢养这阴獒的家伙，实际上能力也不怎么地！”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按照资料上的说法，豢养一群阴狗，费时漫长，过程极为繁琐。倘若那家伙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何必需要费那么大力气呢？我估计，那个豢养这只阴獒的家伙，自己只有制造幻象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小师哥和小额姐的对手！因此昨晚才会用那种卑鄙手段来用障眼法误导小师哥他们，最后还放出那只阴獒来想杀害”
素素突然不说话了。她眼睛眨了几下，似乎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一样，眼珠还快速地转了两下。
“你想到什么了？”我和索茵颜几乎同时问她。
“我在想，如果那家伙具备认知来人实力的能力，而且，他明确知道今晚咱们的实力大于他，万一他就躲进阴间里不出来了怎么办？”
素素的担心，很快就得到了解释，因为我们已经到了。
确切的说，我们只是进了那个废弃的村子口，从另一条路上驶来了一辆破萨塔纳，那辆车直接亮着车大灯停到了我们车旁边，车门打开，下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林谷雨。
另一个穿着一件灰色的大风衣，比林谷雨略高一些，也更强壮一些。平头，看脸挺年轻的，可是头发黑白掺半，所以很难估算年龄。
我们仨也从车上下来了，那个穿风衣的男人主动朝我们走来，眼睛扫过索茵颜，扫过我，最终落在了素素身上。
“你好，想必你就是胡妍素吧？我叫项果明，有人托我把这个送给你。”
那个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条闪着光的细链子来递给了素素。
这下，别说我，就连索茵颜都面露意外的神情。
素素这时候也是一脸的不解，她接过那链子，也没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神情盯着那个自称项果明的人看。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走吧，先去把问题解决了。解决完之后，咱们都还活着，我再跟你解释吧！”项果明说完，扭头就往村子里走去。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路速度又快，所以几乎一转眼，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晚上。
这一次，索茵颜很令我意外地没有带上金子。当她发动汽车的时候，我问她其他人呢，她说：
“小林去找人帮忙了，金子不去了。”
“哦呦？”我很意外，这俩向来一直是形影不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睃？
“没什么奇怪的，今天咱们要面对的会非常凶险，本来，我都不想带着你俩的。不过一方面上面要求，另一方面，你家素素也坚持要去。可是我先说好，你们必须每一步都听我和小林安排，咱们要对付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危险！”
索茵颜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跟我们说话，我和素素对视了一眼，她冲我吐了吐舌头。
“后座上有一些资料，你俩可以先看看。不过，到时候有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唉，我说让韩琦那组帮忙，小林还不干。”索茵颜一边说着一边从仪表盘上得我们打开了后座上方的应急灯鹉。
在我和素素坐上后座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纸箱子，里面放着一叠叠的资料纸，其中有打印稿也有手绘笔录的。我一直感觉素素有阅读强迫症，拿起来就开始如饥似渴地读，速度很快。
我也试着拿起素素看过的内容来看，却完全看不懂。装模作样地翻了一会儿之后，我不得不放弃，对素素说：“看不明白，待会儿还是你看完了给我讲吧。”
素素鼻子里哼了一声，完全不为所动地快速阅读着。
那纸箱里的资料很多，当然，其中照片和绘图占了大部分。即便如此，当素素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翻看完了，我和索茵颜还是忍不住对她阅读的速度表示了难以理解。
“看明白了吗？”索茵颜问。
“我大致明白了，你觉得咱们能对付的了吗？”素素伸手关上了头顶的应急灯问。
“只要知道对方的弱点就不成问题。”索茵颜说，不过语气一点也不轻松：“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小林还要找人帮忙，所以，待会儿你俩可千万别逞能！”
我咧嘴一笑说：“你就放心我吧，你看我是逞能的人吗？”
“你的意思是我爱逞能了？”素素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问。
“不敢，嘿嘿！”我缩了缩脖子，这丫头跟我越熟越喜欢动手，我又打不过她，所以只能处处服软：“对了，你还是跟我说说，刚才你看的那些都是神马玩意儿啊？”
素素看了看窗外，又看了一眼车前面的gps，估计她在估算距离，然后才说：
“师姐，我跟他说，有理解的不对的地方，你随时指出来啊！”
“按照我刚才看到的内容，我们要面临的大概是一个阴阳两界之间的裂缝。小师哥说他看见小额姐一步跨进那个房间就消失了，很可能是直接走进了阴间了。”
“你等会儿！”我赶紧拦住了素素的话头：“让我消化一下啊，你的意思是，真有那么个阴间存在？”
“我之前也只是模糊的概念，不过，刚才的资料说得很明确。按这些资料说法，不仅有一个具体存在的阴间，而且，这个阴间可能比我们这个世界还大！”素素点了点头说：“不过，已知的阴间是基于我们原有的世界构架的，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倒影差不多。这边有的那边基本上也都有。或者说，那边是这个世界的镜像——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可是因为阴间的鬼魂并不像我们一样，需要吃喝拉撒睡什么的，所以，那边只是景象跟着变一样，实际上却不具备这边的功能。”
我使劲理解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听不太懂。”
“这边你家有个厕所，那边也有个你家，却不见得有你，而且，那边的厕所也不是用来拉屎撒尿的，懂了吗？”前面的索茵颜插嘴解释到。
“这回懂了！素素你接着说。”
素素瞥了索茵颜一眼，继续说：“按照现在的资料分析，那个废弃的学校里，不仅是藏着一个阴间的裂缝，而且豢养着一只地狱鬣犬——当然啊，我是为了让你容易理解，其实就是一种阴间的大狗。”
“啊？三只头吗？”我立即联想到了小时候在希腊神话里看到的地狱鬣犬的形象，那曾是我幼年时期长久的噩梦之一。
“不是！”素素快速地否定之后继续说：“有一种介于阴阳两界的，叫做‘阴狗’的生物，据说，这种阴狗的祖先，是把一百只发情的母狗，用特别的手段送到地狱门口，其中九十九只都会被地狱鬣犬咬死，而最后一只则会被选中而怀孕，它所产下的就是阴狗。不过，这阴狗并不是十分厉害，按说，就算在全黑的环境下，小师哥也不至于被这东西差点儿整死的。所以，我分析，他遇见的要么就是阴狗的獒，要么就是生下那些阴狗的那一只。”
“獒？”我皱了皱眉头问。
“嗯，在以前的草原上，牧民为了放牧，都会养牧羊犬的。不过，牧羊犬一般都是大型犬，它们也要吃肉的，而且大都食量惊人。当过了发情季节，怀孕的牧羊犬产下小狗之后，牧民却无力承担那么多牧羊犬的抚养的。他们最多从一窝狗里选一只，其他的就在草原上挖个坑，把那些小狗放进坑里。然后牧民就继续游牧去了。倘若恰好一两天之内，有其他的牧民经过这里，就会从坑里选一两只自己需要的带走抚养。如果没人需要或者是根本没人经过，那么，坑里的那些小狗饿极了就会相互撕咬，把自己的同胞兄妹当吃食物。最后，总会有一只小狗最终咬死了所有的同伴，那时候它的体形也长大到足够跳出土坑了，这一只，就被称为‘獒’。”
我天性喜欢狗，所以听了这段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说：“嗯，九狗出一獒，我大致听说过。你的意思是，那可能是一只吃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最终版的阴狗？”
“如果是，我就有两个猜测了。”素素点点头继续：“第一，这些阴狗是被人豢养的，而那个豢养它们的主人死掉了，最终导致这些阴狗互相啃噬；第二个可能，就是有人有意这样，那么，他培养出一只这种‘阴獒’来，必然有特殊的目的的。而且，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分析得不错！”
前面开车的索茵颜刚刚转过了一段弯道，从后视镜里赞赏地看了素素一眼说：
“不愧是容学会里年轻一代bt级的孩儿。凭这些零散的东西就能分析出这些来！你再说说，为什么你觉得第二种可能性大？”
“因为，之前你也说了，小师哥的讲述，和事实上的时间有三个多小时的差距。为什么他感觉时间变短了呢？既然那里的力量足矣压制性的开启阴间和阳间的通道，而且还可以控制时间，何必费那么多闲工夫？所以，我分析，虽说据传阴狗可以任意通过阴阳之间的缝隙，但是也不是随时都可以的。事实上，它们也需要特定的时间或者是其他条件，才能从阴间来到阳间。因此，之前又是什么小鬼儿啊，又是吊死鬼儿的，不过是在拖延小师哥的时间，等到那只家伙具备了穿越阴阳两界的条件，才可以驱使它来对付小师哥。”
“假设真有那么个人，在那里豢养了这么一只阴獒（素素很熟练地使用上了她刚刚为那只不明生物的命名），之前他要对付的，也不过是附近的单身村民而已。使用一些障眼法，就能轻易使那些人成为了阴獒的食物。而昨天晚上，小师哥和小额姐他们一到那里，就在周围布置了控灵符咒，压制阴魂的力量。所以，他们等于提前给那家伙透露了一个信息——今晚来的人非比寻常，可能是来砸场子的。于是那家伙就立即布置了一个圈套，先把小额姐引到阴间去，他自己留在阳间，用障眼法消耗小师哥的时间，等那阴獒在那边对付了小额姐之后，再来这边对付小师哥。”
素素分析到这里，想到小额很可能已经被害了，语气里带出了难过和愤怒：“资料上说，之所以阴狗可怕，是因为豢养这些东西，不仅需要吃人的尸体，还需要吃人的灵魂。它们的牙齿和爪子里都带有尸毒，只要被它们抓伤或者咬伤，必死。甚至于一个睡眠中的身体弱的人，被它们呼出的气息熏到，都可能很快死亡。所以，我分析那个豢养这阴獒的家伙，实际上能力也不怎么地！”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按照资料上的说法，豢养一群阴狗，费时漫长，过程极为繁琐。倘若那家伙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何必需要费那么大力气呢？我估计，那个豢养这只阴獒的家伙，自己只有制造幻象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小师哥和小额姐的对手！因此昨晚才会用那种卑鄙手段来用障眼法误导小师哥他们，最后还放出那只阴獒来想杀害”
素素突然不说话了。她眼睛眨了几下，似乎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一样，眼珠还快速地转了两下。
“你想到什么了？”我和索茵颜几乎同时问她。
“我在想，如果那家伙具备认知来人实力的能力，而且，他明确知道今晚咱们的实力大于他，万一他就躲进阴间里不出来了怎么办？”
素素的担心，很快就得到了解释，因为我们已经到了。
确切的说，我们只是进了那个废弃的村子口，从另一条路上驶来了一辆破萨塔纳，那辆车直接亮着车大灯停到了我们车旁边，车门打开，下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林谷雨。
另一个穿着一件灰色的大风衣，比林谷雨略高一些，也更强壮一些。平头，看脸挺年轻的，可是头发黑白掺半，所以很难估算年龄。
我们仨也从车上下来了，那个穿风衣的男人主动朝我们走来，眼睛扫过索茵颜，扫过我，最终落在了素素身上。
“你好，想必你就是胡妍素吧？我叫项果明，有人托我把这个送给你。”
那个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条闪着光的细链子来递给了素素。
这下，别说我，就连索茵颜都面露意外的神情。
素素这时候也是一脸的不解，她接过那链子，也没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神情盯着那个自称项果明的人看。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走吧，先去把问题解决了。解决完之后，咱们都还活着，我再跟你解释吧！”项果明说完，扭头就往村子里走去。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路速度又快，所以几乎一转眼，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