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平静危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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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一阵恍惚。刚才的一切是我做的吗？
环顾四周，那五个人，身体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眼见是不能活了。
我，刚刚，杀人了铫？
就这样，结束了五条鲜活的生命？
心中一阵阵涌动，我双腿开始颤抖，同时，四周似乎有一股力场在围绕着我，像是要把我的心从胸腔中拽出去一般守！
开始的时候只是两腿发抖，然后那抖动蔓延到了全身，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随后，四周的立场旋转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晃，而我直接跌倒在地！
鼻子里吸入了灰烬吧，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继而开始呕吐。
“人呢？人呢？那几个人呢？”小皮慌张地四顾着问。
索茵颜没理他，她忙着检查大家的受伤情况，而素素则把我扶起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因为呕吐的原因，我的嗓子里被胃酸弄得辛辣无比，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震撼着我：我刚刚杀人了？
素素扶着我，打开她们最后u保护着的那扇门，进了洗手间，把我扔进浴缸里，打开淋浴。
然后，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穿着衣服抱着我，一起在淋浴下边，让莲蓬头里的温水浇在我们头上身上，就像是在一场温和的雨中。
很久，很久，我才逐渐稳定住了情绪。我扭脸看向素素：“刚才那五个人他们是人吗？”
这是明显的病语，不过素素明白我的意思。她看着我，并不回答，而是将她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温柔的吻，仿佛化解了我心中的恐惧，我感觉到一阵阵甜美，然后注意到，素素的胳膊上，腿上有血！
对了，她受伤了！
我急忙站起来，一把把素素抱了起来，往外就冲。
“颜姐！颜姐！素素受伤了！”我大声喊着，把正在为秃子包扎的索茵颜吓了一跳。
“你这也太迟钝了吧？她受伤多久了？你才注意到？”索茵颜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把素素放在沙发上，她用剪刀剪开了素素大腿上的裤子，先把她腿上的伤包扎起来，之后才包扎她的胳膊。还好，只有这两处伤口，腿上的严重些，胳膊上的还好，不太深。
处理完素素的伤口，这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了。小路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看到这一层的情况，吓了一跳。
索茵颜让素素和我带着金子c林谷雨一起坐车先回家。她要留下处理这里的善后事宜。小皮等其他人则直接被她送进了医院。
小路安排了一辆大轿车，把我们送回了保定。这次直接去了金子家。因为她家住高层，有电梯，免去了爬楼之苦。
金子家重新装修了，铺了木地板，反正夏天，我和素素直接就在地板上休息，把床和沙发分别让金子和林谷雨睡。
然后，我俩在地板上说了会儿话，就都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林谷雨也已经醒来，坐在窗边的台子上，晒着太阳，脑子里像是在想什么事儿。
“我把咱们经历的都讲给他听了。”素素走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我刚要喝，她又抢回去了：“先去刷牙！”
我无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小便的时候素素闯进来，把一叠衣服放在旁边台子上：“洗个澡吧，然后换了新衣服出来。”
我只好听话，冲了个澡，换上新衣服，整个人精神好多了。这才出来，端起咖啡来一口气喝了，把空杯递给素素：“再来一杯。”
“不许喝了，先吃点儿东西。”素素接过杯子，然后把我拽到餐桌旁，有包子，有小米粥。看上去像是附近早点摊买的。
草草吃了几口，没想到，林谷雨主动走到我对面坐下来，看着我说：“昨天，你把这些人都置换到了阴间了。”
我一愣，回忆了一会儿，想到昨天经历的事，马上吃不下去了。
“呃你是说，我感觉到天旋地转的那下子，是从阳间到阴间的过程？”我有点儿难以置信。
“你是怎么做到的？”林谷雨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使劲儿回忆了半天，最后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的感觉，详细说说。”
“呃我那会儿，看到素素受伤了，就想到，我从认识她开始，从来都不能保护她，她还比我有钱，我特别废物呃，接着又想到了我还让她遭遇了和那个假的我在一起生活的情况，我就怒了。接着我就感觉自己仿佛从心里爆炸开了一样，然后四周就一阵天旋地转”
“等！”林谷雨猛然伸出手立在我面前，示意我停止：“你愤怒了？”
“嗯，我就是特别生自己的气”
“和平时生气有什么不同？”林谷雨脸上极为严肃，双眼仿佛是两个黑洞一般毫无光泽。
“就生气呗，还能有什么？我平时很少生气的，你应该知道吧？”我耸了耸肩膀，然后意识到这是受了小皮的影响：“然后，我就看到那五个家伙冲过来，他们的动作很慢，所以我”
“行了，知道了！”林谷雨站起来，打断了我的话，再次走到窗台上坐下，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了。
“什么呀这没头没尾的！”我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对素素埋怨：“我要不是打不过他，非揍丫一顿不可！”
素素朝我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从来也没有觉得你没用过，而且，我自己能保护的了自己，你不用想太多！”
我咽了口吐沫。其实，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鼻子了，但是，在她第一次捏我鼻子的时候我发火了，发火的后果是她比我凶十倍，从此后我就再也不就这事儿反抗了。
“金子怎样了？”我问。
“嗯，她没事儿。师姐打电－话回来问过，说只要不再出血，昏迷几天是正常的。”素素一边收拾餐桌一边说：“我最近要赶写点儿东西，大家都受伤了，正好休整一下。”
“哦这样啊。”我伸了个懒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正好，很久没和小四老鬼他们一起鬼混了，你忙一阵的话，我就找他们玩儿去”
“那要是我想让你陪我呢？”素素微笑着看着我问。
“有事要我做吗？”我问她。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写累了，需要你帮我揉揉肩膀，捶捶背什么的，都是小事儿，你去玩儿吧，我可以找别人帮我。”素素嘴角一抿说。
“别呀！我不去了，我陪你！”我立即笑着说：“他俩还年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以后再找他们玩儿。”
“我真的没大事儿。你去吧！”素素说。
“媳妇的事儿没小事儿！”我谄媚地笑着说。
“谁是你媳妇儿啊？”素素四周看了看：“在这儿吗？我认识吗？”
“认识认识。”我一边跟她废着话，心里一边在思索，林谷雨刚才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儿。
中午的时候，索茵颜就回来了。她进屋和我们打了招呼就先去看了金子，出来后，她走到阳台边，林谷雨一直还在那个姿势坐在窗台上，这时候也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好点儿没有？”索茵颜问。
“看不到以后了。”林谷雨回答。之后俩人就都沉默了。
“小林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小声在素素耳边问。
素素看着窗前的俩人，轻轻摇了摇头。
索茵颜一伸手，扔过来一串钥匙给素素：“你的车在楼下，加满油了。身体还好吧？”
素素笑了笑无所谓地说：“小伤，早没事儿了。”
“嗯，那就好。你们回家吧，我和他有点儿事商量。等我消息吧！”
素素什么也没再问，只是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唉你说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奸情？”我在电梯里疑惑地问素素：“鬼鬼祟祟的”
“你胡说什么呀！”素素笑着瞪了我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姐她不喜欢男人。”
“嗯，所以我怀疑，小林不喜欢女人。”我伸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故作深沉地说。
“讨厌！你怎么这么沒正行！”素素拧了我一把，自己却笑了：“林师哥，是因为腼腆。师姐偷偷告诉过我，师哥不爱说话实际上是有心理障碍。他小时候结巴的厉害，所以就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嘣，老有人笑话他，这才养成了不爱说话的习惯。”
“哦，我一直把他当成了反－革－命装－逼－犯，错怪他了”
素素开车，直接回了她家。因为她说，她的资料都在家里，而且去我那怕人打搅。
在路上，素素买了很多速冻食品，又买了好多沾水钢笔和墨水。我很奇怪问她，她说她不喜欢自来水笔。
然后，这段日子，是我最幸福的记忆。
素素把我关在家里不许出去，她埋头写作，我则翻阅她书架上的书。很多书都是我没有看过的。
素素写累了，就会和我亲热。这个时间完全不固定，有时候是深夜睡觉前，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早上。也不分地点，有时候在她书房里，有时候在客厅，有时候在厨房。
有人敲门，我们就假装不在家。
除非是我们叫的外卖。
这样的日子，我觉得仿佛是仙境一般。直到，一个月以后，才改变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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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一阵恍惚。刚才的一切是我做的吗？
环顾四周，那五个人，身体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眼见是不能活了。
我，刚刚，杀人了铫？
就这样，结束了五条鲜活的生命？
心中一阵阵涌动，我双腿开始颤抖，同时，四周似乎有一股力场在围绕着我，像是要把我的心从胸腔中拽出去一般守！
开始的时候只是两腿发抖，然后那抖动蔓延到了全身，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随后，四周的立场旋转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晃，而我直接跌倒在地！
鼻子里吸入了灰烬吧，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继而开始呕吐。
“人呢？人呢？那几个人呢？”小皮慌张地四顾着问。
索茵颜没理他，她忙着检查大家的受伤情况，而素素则把我扶起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因为呕吐的原因，我的嗓子里被胃酸弄得辛辣无比，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震撼着我：我刚刚杀人了？
素素扶着我，打开她们最后u保护着的那扇门，进了洗手间，把我扔进浴缸里，打开淋浴。
然后，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穿着衣服抱着我，一起在淋浴下边，让莲蓬头里的温水浇在我们头上身上，就像是在一场温和的雨中。
很久，很久，我才逐渐稳定住了情绪。我扭脸看向素素：“刚才那五个人他们是人吗？”
这是明显的病语，不过素素明白我的意思。她看着我，并不回答，而是将她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温柔的吻，仿佛化解了我心中的恐惧，我感觉到一阵阵甜美，然后注意到，素素的胳膊上，腿上有血！
对了，她受伤了！
我急忙站起来，一把把素素抱了起来，往外就冲。
“颜姐！颜姐！素素受伤了！”我大声喊着，把正在为秃子包扎的索茵颜吓了一跳。
“你这也太迟钝了吧？她受伤多久了？你才注意到？”索茵颜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把素素放在沙发上，她用剪刀剪开了素素大腿上的裤子，先把她腿上的伤包扎起来，之后才包扎她的胳膊。还好，只有这两处伤口，腿上的严重些，胳膊上的还好，不太深。
处理完素素的伤口，这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了。小路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看到这一层的情况，吓了一跳。
索茵颜让素素和我带着金子c林谷雨一起坐车先回家。她要留下处理这里的善后事宜。小皮等其他人则直接被她送进了医院。
小路安排了一辆大轿车，把我们送回了保定。这次直接去了金子家。因为她家住高层，有电梯，免去了爬楼之苦。
金子家重新装修了，铺了木地板，反正夏天，我和素素直接就在地板上休息，把床和沙发分别让金子和林谷雨睡。
然后，我俩在地板上说了会儿话，就都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林谷雨也已经醒来，坐在窗边的台子上，晒着太阳，脑子里像是在想什么事儿。
“我把咱们经历的都讲给他听了。”素素走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我刚要喝，她又抢回去了：“先去刷牙！”
我无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小便的时候素素闯进来，把一叠衣服放在旁边台子上：“洗个澡吧，然后换了新衣服出来。”
我只好听话，冲了个澡，换上新衣服，整个人精神好多了。这才出来，端起咖啡来一口气喝了，把空杯递给素素：“再来一杯。”
“不许喝了，先吃点儿东西。”素素接过杯子，然后把我拽到餐桌旁，有包子，有小米粥。看上去像是附近早点摊买的。
草草吃了几口，没想到，林谷雨主动走到我对面坐下来，看着我说：“昨天，你把这些人都置换到了阴间了。”
我一愣，回忆了一会儿，想到昨天经历的事，马上吃不下去了。
“呃你是说，我感觉到天旋地转的那下子，是从阳间到阴间的过程？”我有点儿难以置信。
“你是怎么做到的？”林谷雨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使劲儿回忆了半天，最后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的感觉，详细说说。”
“呃我那会儿，看到素素受伤了，就想到，我从认识她开始，从来都不能保护她，她还比我有钱，我特别废物呃，接着又想到了我还让她遭遇了和那个假的我在一起生活的情况，我就怒了。接着我就感觉自己仿佛从心里爆炸开了一样，然后四周就一阵天旋地转”
“等！”林谷雨猛然伸出手立在我面前，示意我停止：“你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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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时生气有什么不同？”林谷雨脸上极为严肃，双眼仿佛是两个黑洞一般毫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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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这没头没尾的！”我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对素素埋怨：“我要不是打不过他，非揍丫一顿不可！”
素素朝我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从来也没有觉得你没用过，而且，我自己能保护的了自己，你不用想太多！”
我咽了口吐沫。其实，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鼻子了，但是，在她第一次捏我鼻子的时候我发火了，发火的后果是她比我凶十倍，从此后我就再也不就这事儿反抗了。
“金子怎样了？”我问。
“嗯，她没事儿。师姐打电－话回来问过，说只要不再出血，昏迷几天是正常的。”素素一边收拾餐桌一边说：“我最近要赶写点儿东西，大家都受伤了，正好休整一下。”
“哦这样啊。”我伸了个懒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正好，很久没和小四老鬼他们一起鬼混了，你忙一阵的话，我就找他们玩儿去”
“那要是我想让你陪我呢？”素素微笑着看着我问。
“有事要我做吗？”我问她。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写累了，需要你帮我揉揉肩膀，捶捶背什么的，都是小事儿，你去玩儿吧，我可以找别人帮我。”素素嘴角一抿说。
“别呀！我不去了，我陪你！”我立即笑着说：“他俩还年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以后再找他们玩儿。”
“我真的没大事儿。你去吧！”素素说。
“媳妇的事儿没小事儿！”我谄媚地笑着说。
“谁是你媳妇儿啊？”素素四周看了看：“在这儿吗？我认识吗？”
“认识认识。”我一边跟她废着话，心里一边在思索，林谷雨刚才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儿。
中午的时候，索茵颜就回来了。她进屋和我们打了招呼就先去看了金子，出来后，她走到阳台边，林谷雨一直还在那个姿势坐在窗台上，这时候也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好点儿没有？”索茵颜问。
“看不到以后了。”林谷雨回答。之后俩人就都沉默了。
“小林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小声在素素耳边问。
素素看着窗前的俩人，轻轻摇了摇头。
索茵颜一伸手，扔过来一串钥匙给素素：“你的车在楼下，加满油了。身体还好吧？”
素素笑了笑无所谓地说：“小伤，早没事儿了。”
“嗯，那就好。你们回家吧，我和他有点儿事商量。等我消息吧！”
素素什么也没再问，只是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唉你说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奸情？”我在电梯里疑惑地问素素：“鬼鬼祟祟的”
“你胡说什么呀！”素素笑着瞪了我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姐她不喜欢男人。”
“嗯，所以我怀疑，小林不喜欢女人。”我伸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茬，故作深沉地说。
“讨厌！你怎么这么沒正行！”素素拧了我一把，自己却笑了：“林师哥，是因为腼腆。师姐偷偷告诉过我，师哥不爱说话实际上是有心理障碍。他小时候结巴的厉害，所以就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嘣，老有人笑话他，这才养成了不爱说话的习惯。”
“哦，我一直把他当成了反－革－命装－逼－犯，错怪他了”
素素开车，直接回了她家。因为她说，她的资料都在家里，而且去我那怕人打搅。
在路上，素素买了很多速冻食品，又买了好多沾水钢笔和墨水。我很奇怪问她，她说她不喜欢自来水笔。
然后，这段日子，是我最幸福的记忆。
素素把我关在家里不许出去，她埋头写作，我则翻阅她书架上的书。很多书都是我没有看过的。
素素写累了，就会和我亲热。这个时间完全不固定，有时候是深夜睡觉前，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早上。也不分地点，有时候在她书房里，有时候在客厅，有时候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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