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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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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灯光柔和而明亮,让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谢恒亚颓然倒下的情景。

    孙信诚反应最快,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虞阡惊得从床上吃力地撑起身,焦急地问:“恒亚怎么了?”

    孙信诚安慰她,“没事,他一直没吃过东西,估计是饿的。”

    陶茳虽然也很吃惊,却在第一时间想到谢忱和他抱着的婴儿,立刻转身扶住他。袁琛同时伸手托住孩子,轻声说:“伯父,你别急,恒亚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嗯。”谢忱虽然担心儿子,却仍然把孙子抱得很稳,缓缓放到墙边的婴儿床中。

    李宛若冲上前去,抬手想要放到谢恒亚的额上,看他是不是发烧。孙信诚技巧地避开了她,将谢恒亚放到另一张病床上,按铃把医生找来。

    产科主任特别跟这些医生和护士长打过招呼,都知道虞阡是贵宾,而谢恒亚本来就长得俊美出众,医生c护士都没有什么不耐烦或者把他们往别的科室推,而是立刻进行检查,并很快得出结果。

    谢恒亚失血过多,又劳累过度,还有轻度营养不良,今天更是不饮不食,低血压加低血糖,这才造成他的昏迷。这些都是很平常的病症,医生立刻开出药方,就在这间病房为他输液,并交代,等他醒了,要给他吃流质食物,多补充营养。

    孙信诚连声答应,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终于露出了几分不快。谢忱却没他那么内敛,等医生c护士一离开便沉声道:“恒亚居然会营养不良,真不知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李宛若百口莫辩,只能勉强解释:“我做了饭的,可他总是不肯吃。”

    “他怕被人下药陷害,又得签下什么不平等条约。”谢忱冷笑,忽然正视着她,向她深鞠一躬,“李小姐,我儿子实在高攀不上你,请你发发慈悲,看在我刚刚出生的孙子需要父亲的份上,就放过我儿子吧。”

    他这举动吓了李宛若一跳,那番话却很伤李秉谦的面子,让那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坐不住了。他有些无奈地看着谢忱,温文尔雅地说:“谢兄,结婚是他们两个孩子共同的决定,应该不存在放过不放过的问题吧。恒亚最近忙工作上的事,身体上有点亏,这是宛若这个做妻子的没尽到责任,我在这里代她向你道歉。好在环评已经通过,恒亚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宛若,你要好好照顾恒亚,听见没有?”

    “是,我会的。”李宛若自然明白父亲是给她台阶下,立刻点头答应,看上去相当贤惠。

    谢忱还想进一步提出要她跟儿子离婚,孙信诚抢先笑道:“伯父,婚姻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孩子出生了,名字起好没有?”

    “起了起了。”谢忱立刻眉开眼笑,“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叫谢真,真心的真,真诚的真。”

    “好名字。”孙信诚击节称赞。

    忙乱间,曾珉佩在走廊尽头的厨房做好了荷包蛋,端进病房,催着虞阡快吃,然后才发现儿子躺在另一张床上输液,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谢忱赶紧安慰她,“恒亚没事,只是太累了,让他睡会儿吧。你去熬点粥,等他醒了好吃。”

    “行行。”曾珉佩没有多问,马上拿了米出去做饭。

    虞阡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对他们说:“天不早了,我吃好东西就睡了,也不能陪你们,你们都回去吧。”

    “不行,我陪着恒亚。”在她面前,李宛若的态度不由自主地就会变得强硬,“我要照顾我丈夫。”

    孙信诚淡淡地看了站得最靠近门口的袁琛一眼,他立刻会意,转身出了病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过了一会儿,值班医生过来,对他们说:“产妇和新生婴儿都需要安静地休息,产妇的亲属可以留下,其他探视的人请离开。”

    这样一来,除了谢家二老外,其他人都不算是虞阡的亲属,当然就要离开。

    孙信诚带头跟虞阡道别,然后客气地说:“李老,我送你们回去吧。”

    李秉谦温和地笑道:“谢谢孙总,宛若开车来的,我们自己可以回家。”

    “那好,我陪你们一起下去吧。”孙信诚边说边往外走。

    李秉谦和李宛若没理由再留,只好跟着他离开。

    陶茳对虞阡说:“我陪你吧。”

    “不用。”虞阡摇头,“已经没什么事了,我等下就睡觉。你们都回去吧,不然我会心中不安,睡不好。”

    “那好,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和我的干儿子。”陶茳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不再坚持,和袁琛一起离开了。

    虞阡再接再厉,又把谢忱劝回家去,再说服曾珉佩等谢恒亚输完液也回去休息,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她实在太累,终于可以放心地睡觉了。

    谢恒亚从沉睡中醒来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地灯,柔柔地发出黯淡的光。虞阡和孩子仍然睡得很熟,呼吸轻浅悠长,难以察觉。其他病房里隐隐响起婴儿的啼哭,在静夜里传得很远。

    谢恒亚缓缓坐起身,去病房自带的浴室洗了脸,这才觉得很饿很饿。他蹑手蹑脚地揭开床头柜上一只小锅的盖子,见里面是白粥,顿时如获至宝,赶紧拿起来,悄悄出门,到厨房去热了一下,就站在那里吃了,这才回房。

    虞阡也醒了,半坐起来看着床边的儿子。见他进来,她开心地笑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谢恒亚放下小锅,走过去坐到她身旁,轻声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忽然感觉你不在,就醒了。”虞阡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伤口如何?还疼吗?”

    “挺好的,舒服多了。伤也不疼了,今天诚哥陪我去拆线。”谢恒亚给她把床头摇起来,然后扶着她躺下,“你要多睡,别这么撑着。”

    虞阡恋恋不舍地说:“我想看儿子。”

    “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儿子是你的,你还怕他跑了?”谢恒亚愉快地笑道,“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自己要休息好,别落下什么病来。”

    等虞阡躺下,他却忍不住探身过去,目不转睛地看着熟睡的儿子。虞阡笑了,“你还说我,怎么自己看得入了迷?”

    “我们儿子太漂亮了,怎么看也看不够。”谢恒亚满脸喜悦,一边握住她的手一边仍然看着儿子。

    “是啊。”虞阡满足地叹息,“只要看到他,就觉得我们无论怎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谢恒亚转头看向她,怜惜地吻了吻她的手,温柔地说:“我昨天就下定决心了,马上就跟李宛若离婚,跟你复婚。这事不能再拖了,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不能再对不起儿子。”

    “你没对不起我,别这么想。”虞阡微笑,“这件事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我们一起承担责任。现在环评过了,儿子生了,诚哥的江山也保住了,我们不再有后顾之忧,你想怎么做都行,我都支持你。”

    “好。”谢恒亚轻拍她的手,“诚哥已经掌握了李宛若与曾建纬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据,如果她胡搅蛮缠,我就向法院起诉离婚。”

    “你要注意安全。”虞阡叹了口气,“我真怕李宛若会走极端,又干出什么事来,伤害到你。”

    “你放心。等你出院了,我就搬回家住,跟她正式分居。”谢恒亚有些激动,“要我跟父母妻子分开这么久,我已经受不了了,如果还要让我跟儿子分开,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虞阡握着他的手,柔声说:“你搬回来吧,这些日子真难为你了。”

    “我没什么,辛苦的是你。”谢恒亚长出一口气,“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他说得很平淡,虞阡却能从中听出浓浓的伤感和悒郁,想到大半年来他一直孤独而顽强地挡在偏执到疯狂的李宛若面前,为自己和孩子撑起一片平静安宁的天空,不由得眼里一热,差点落下泪来。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微笑着说:“好啊,正好回来帮我带孩子。”

    “我求之不得。”谢恒亚开心地说着,又忍不住探头去看儿子,不由得惊喜莫名,“快看,他在笑。”

    虞阡赶紧侧过身去看。孩子仍然闭着眼睛在沉睡,小小的精致的脸上却绽开了美丽的笑颜,在柔和的灯影里仿佛闪耀着璀璨光华的钻石,令人目眩神迷,让人百看不厌。她满足地说:“跟我希望的完全相同,儿子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老天对我太好了。”

    谢恒亚刚才一看见儿子就注意到了,经过短短的一夜,这孩子的脸型轮廓和五官都变得线条分明,确实跟自己非常像,尤其是细节方面,长长的睫毛c薄薄的弓型双唇和挺直的鼻梁都复制得分毫不差。看到这样的儿子,他倍加感觉生命的神奇,也对孕育了这个天使一般完美的孩子的虞阡无比感激和爱慕。

    两人没有再去讨论俗世之事,全都看着儿子,偶尔交谈的都是有关孩子的点点滴滴,就像在发现新大陆,儿子每个表情的细微变化都让他们惊叹不已。

    谢忱一早做好了鱼汤,跟曾珉佩赶到医院,便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儿子和虞阡并肩靠在一起,专心地看着婴儿床里的孩子,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老两口倍感欣慰,不由得相视而笑。

    看着虞阡喝完鱼汤,谢恒亚在父母的监督下又喝了一碗粥,这才高高兴兴地离开医院,赶去上班。

    公司的日常管理由总经理负责,他的工作重点主要在业务这一块,因此,他召集中高层管理人员,告诉他们环评已经通过,让财务部去信诚集团收款,再把一些重要的事务处理了,便打算去找孙信诚。

    项目是他们的,恒亚创造和镜像中国的工作进度自然要跟随他们的节奏,环评既然已经通过,他们就要商量着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从会议室出来,他回办公室放文件,赵世军快步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李宛若小姐来了。”

    虽然恒亚创造的员工都知道李宛若已经与他们的老板正式结婚,但没人称呼她谢太太,提到她时仍然习惯性地叫她李小姐,谢恒亚对此相当满意。他的态度便说明一切,以后也就没人刻意去改变这个习惯。

    李宛若到这里后直接便去了董事长办公室,因为管理人员都在开会,接待小姐不敢拦她,只好为她沏了杯茶,然后退出来,向老板的助理赵世军汇报。

    谢恒亚听了赵世军的话后微微点头,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宛若正在查看他办公桌上固定电话的来往通话号码,谢恒亚一见便心头火起,沉声道:“你在做什么?谁说你可以随便进我的办公室?谁允许你翻看我的东西?”

    李宛若单独面对他时就不大故作姿态,立刻显露出本性。她泰然自若地坐下,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气,这才微笑着说:“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办公室?这什么不可以看看你的电话?我又没有撬你的保险柜,开你的文件柜,也没有看你的电脑,这应该算是很尊重你了吧。”

    谢恒亚双眉紧皱,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言谈举止就像街头的混混?要装高雅最好一直装下去,别露出原形,像个泼妇。”

    李宛若也怒了,一扬手便将茶杯扫到地上,摔得粉碎。她厉声道:“谢恒亚,别以为我一直容忍你,你就可以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大家都没好结果。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上有老,下有小,我就不信你心里没个怕字。”

    谢恒亚一凛,倒还真不敢赌她。她这话说得对,他上有父母高堂,下有新生稚子,当中还有一生至爱,确实不能让他们受到丝毫伤害。他忍下心中的怒意,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过来坐吧,找我有什么事?”

    李宛若也不为己甚,便过去坐到接待区的沙发上,关切地道:“我来陪你去医院拆线。”

    谢恒亚客气地说:“谢谢,不用了,我还有公事要办,得把工作安排好才能去。”

    “那我等你,没关系。”李宛若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意思很明显,打算呆在这里不走了。

    谢恒亚沉默片刻,诚恳地看向她,“宛若,你觉得我们这样下去有意思吗?要么是冷战,要么是争吵,如果你喜欢这样的生活,那我无话可说,但这绝不是我想要的人生。破镜不可能重圆,覆水更难收回,你何苦要逼着我,也逼着你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念在我们过去还有一段情份,就放下吧。”

    “我就是放不下,不然何必这么苦心积虑?这么百般忍让?”李宛若的眼圈红了,无比委屈地说,“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可是为了你,我都能忍,只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如果有什么错,我都可以改,只要你能重新接受我,我做什么都行。”

    谢恒亚长叹,“当年我就说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你做到了吗?你昨天也看到了,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再接受你的,你又何苦硬要插进来?这样做你会快乐吗?难道像我们这样的名副其实的纸婚就是你要的吗?”

    “我当然不想要。”李宛若的眼里有了泪光,“恒亚,我是真的爱你的,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这又不是申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还我一个惊喜。”谢恒亚非常冷静,完全不为所动,“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给我的只有惊,没有喜。这样的机会还是算了吧,我是不敢领教的。宛若,我们离婚吧,我会在物质上尽可能地补偿你。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那是不可能的。”李宛若想也不想,断然否决,“恒亚,我出去这么多年,算是彻底想清楚了,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你。从小到大,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何况这是我的终身幸福?我的爱情?我更会紧紧抓住,绝不放手。虞阡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佛说:爱欲之人,犹如持炬逆风而行。’我觉得这是真理,所以,无论有多么难,我都不会放弃,不管风有多大,我都会走下去。”

    谢恒亚有些头疼,但仍然很理智。没有与孙信诚商量之前,他不会把那些证据抛出来,以免打草惊蛇。想了一下,他便道:“这事你好好想想吧,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从头到尾没有欺骗过你,以后也不会改变。现在我要去信诚集团开会,你先回去吧。另外,我希望你不要去医院打扰我的家人了,更不要刺激我父亲,你能做到吗?”

    李宛若心里很不舒服,在这件事上却不敢蛮干。当年谢恒亚的父亲因为受到巨大刺激而险些丧命,她是知道的。如果这次又因为她而出现意外,那她就真的半点机会也没有了。想着,她点了点头,做出温顺的模样,柔声说:“我听你的话,不去就是了。”

    谢恒亚松了口气,客气地对她点了点头,“谢谢。”

    李宛若对他冷淡疏远的态度相当不满,却又无法出口埋怨,只得郁闷地起身离去。

    谢恒亚拿出皮包,对赵世军说:“你叫人把我的办公室整理一下,再给他们打个招呼,以后不经我的同意,外公司的人不能进我的办公室,无论是谁,一视同仁。”

    赵世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马上就办。”

    李宛若独自下楼,刚刚坐进车里,手机便响了,是曾建纬打来的。他理所当然地说:“宛若,今天晚上到我这里来吧。”

    李宛若正在火头上,没好气地呵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应召的吗?我今天没空,别烦我。”说完,她便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的座椅上,驾车疾驰而去。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他父亲李秉谦正在省环保厅参加另一个项目的环评,而她原来工作的风华设计在投标落选后便客客气气地请她离开了。她无事可做,也找不到人陪,在市区乱转了一圈,便怏怏地回了家。

    刚喝完一杯水,还没坐稳,门铃便响了,她有些诧异,以为是小区物管来收费,就漫不经心地过去打开门。

    外面的人却是曾建纬,他满脸怒容,直冲进来,将房门重重关上,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没空?那你在忙些什么?是在家里跟你老公纠缠,还是到他公司去苟且?怎么?用完我就想甩?”

    李宛若一听就火了,“你跟踪我,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就凭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曾建纬怒火冲天,阴沉着脸一把将她抓住,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你答应过我会离婚,却一拖再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由着你骗?”

    李宛若被摔得眼冒金星,更加恼怒,“你跟我动粗?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一下。”

    曾建纬冷笑,将她牢牢按住,一边撕她的衣服一边狠狠地说:“我算是看透了,对你这种女人好是没用的,你根本就没心没肺。我今天就是要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不是那个当你是垃圾,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谢恒亚,而是我。”

    李宛若拼命挣扎,大叫道:“你这个混蛋c废物,给我滚出去,滚。”

    “滚?”曾建纬心里的戾气都被她的骂声召唤出来,扬手便抽过去。

    李宛若确实从来没有被人粗暴对待过,这一下顿时让她晕头转向,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曾建纬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重重地压了下去。

    谢恒亚和孙信诚谈完工作,便在他的陪伴下到了医院,拆完线,包扎好伤口,两人便打算去省妇幼保健院看望虞阡。

    刚走到停车场,孙信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听了好一会儿,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守在那里别动,我们这就过来。”

    放下电话,他转头问谢恒亚,“曾建纬跟着李宛若到了你们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现在还没出来。怎么样?要不要回去捉奸?”

    “要。”谢恒亚立刻点头,“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正好是中午,李秉谦也会回家。以往他可能会听从省环保厅的安排,接受他们的宴请,可你的孩子昨天刚刚出生,他们在医院里的经历也不太愉快,他肯定担心女儿,中午会回家去陪女儿吃饭。”孙信诚笑道,“这下好,你连解释都不用了。”

    谢恒亚却并没有感到愉快,苦笑着说:“我真不想看到那一幕。当年我看到过那丑恶的场面,以致那么多年都对感情丧失了信心,更不想跟人有什么亲密接触。如果不是遇到了阡阡,这一生大概我都会独身。”

    “我明白,你不用细看,意思一下就行了。”孙信诚安慰地轻轻拍拍他的肩,“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当着李秉谦的面立刻提出离婚,我相信他无话可说。”

    “对,所以我不想看却还是要回去。”谢恒亚叹了口气,“其实我挺同情李老的,居然有这么个女儿。幸好他一直身体健康,没什么心脑血管疾病,不然我会阻止他回去的。”

    “嗯,你这想法是对的。”孙信诚笑了笑,“你就是太厚道,所以才会受制于那个疯女人。”

    “没办法,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谢恒亚轻声说,“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遇见她。”

    两人很快到达那幢高层电梯公寓,为了避嫌,孙信诚没有下车,谢恒亚独自上楼,正好看到李秉谦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他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您回来啦?”

    “对,想跟你们一起吃饭。”看到谢恒亚也按时回家,李秉谦感到很欣慰。

    他们一起走到门口,谢恒亚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走进去,李秉谦跟在他身后。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扔着衣物,沙发上乱成一团,靠垫都在地上,却没看到人。李秉谦吃了一惊,“难道进了小偷?”

    谢恒亚一言不发,径直上楼,来到李宛若的卧室门前。李秉谦也担心女儿的安全,紧跟着走了过去。门没锁,谢恒亚一按把手便打开了。

    屋里的情景不堪入目,曾建纬与李宛若正在床上纠缠得如火如荼。谢恒亚只看了一眼便转身下楼。李秉谦更是羞愧不已,赶紧背过身喝道:“宛若,你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好,出来说话。”

    李宛若被曾建纬撩拨得升腾,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情热,变得很快。两人从客厅一直到卧室,浑然忘记了时间,更忘了还有别人能进来,连卧室的门都没想起要锁,这时听到李秉谦的声音,都是大吃一惊。

    李秉谦不等他们说话,怒气冲冲地说:“我在客厅等你们。”就下了楼。

    谢恒亚厌恶地看了看沙发,便走到一边去坐到软骑上,安静地看着李秉谦,“您都看到了,其实她并没有真正在乎过这个婚姻。她婚前婚后都和那个男人有染,一直没有断过。我要跟她离婚,想必您能理解吧。”

    李秉谦只觉得一张老脸全部丢尽,愧对于这位行事做人光明磊落的女婿。他坐下来,沉默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吧,我也没什么可以替宛若辩解的。”

    “那个男人您是见过的,意大利镜像公司的设计师,才华是有的。”谢恒亚很平静地说,“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不如就结婚吧。”

    李秉谦沉重地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恒亚站起身来,看着出现在楼梯上的两个人,平淡地说:“我今天就搬回家去住。李宛若,明天我的律师会来找你商量离婚事宜,我给你一百万现金作为补偿。如果你不要钱,要这套房子,也可以,我找诚哥买下来,直接过到你的名下。今天这件事我和你父亲都亲眼目睹,显然你是过错方,如果你坚持不肯离婚,我会向法院起诉。我相信,曾先生也会愿意出庭作证,说明与你有感情纠葛。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现在就结束吧。”

    李宛若和曾建纬都只是匆忙套了一件睡袍,形容不整,十分尴尬,听到谢恒亚的话,曾建纬心中一喜,李宛若也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便沉着脸没有吭声。

    谢恒亚回到自己房间去收拾东西。李秉谦这才看向女儿,再看看她身边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忽然感觉很疲惫。他无奈地说:“宛若,你既然喜欢这个人,就跟他结婚吧,别再折腾了。爸爸老了,再也管不了你几年了,你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让我将来能闭上眼睛,行吗?”

    李宛若看着父亲的满头白发,再也不能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犹豫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爸,我会的。”

    李秉谦在心里叹息,随即转向曾建纬,淡淡地道:“请你好好待我女儿。”

    曾建纬一脸郑重地保证,“李老,我很爱宛若,这一生都会珍惜她的。”

    “那就好。”李秉谦站起身,疲倦地说,“我明天就回北京,这些离婚结婚的事,你们就自己解决吧。”不等李宛若答应,他就走进自己住的客房,将门关上。

    曾建纬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成功地让李宛若能够离婚。他兴奋地一把抱住身边的人,欢喜地说:“宛若,你父亲同意我们结婚了,这下你不再有理由推托了吧。”

    李宛若的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转身回到卧室,低声道:“要我跟你结婚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曾建纬爽快地答应。

    李宛若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帮我除掉虞阡。”

    曾建纬大吃一惊,“这是犯罪,你有必要这么做吗?”

    李宛若冷笑,“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她得到。如果没有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曾建纬一怔,随即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要除掉的人应该是谢恒亚。”

    李宛若沉吟片刻,恶毒地笑道:“你说得对,这两个人都不能放过。他们让我今天不痛快,我要他们一辈子不痛快。”

    曾建纬迷恋地看着她美丽的脸,那些理智c原则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问:“做完这件事,你就马上跟我结婚吗?”

    “对。”李宛若肯定地点头。

    “好,你明天去离婚,我就想办法动手。”曾建纬锁上门,拥着她上了床,低低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李宛若阴冷地笑了笑,飞快地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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