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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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朕瞧着碍眼。」

    冬十一惊讶的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须臾回神后,她启口道︰「既然陛下这么说,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往后若是微臣不慎失言,陛下可别治微臣一个大不敬之罪。」

    她暗想墨良浚以前也许跟前身的冬十一真是朋友,这事得回去问问老爹,她才好拿捏以后要怎么应付他。

    回到冬府,冬十一正要去找父亲打探以前的事,恰好听见两名婢女在一处花廊前说着话

    「燕儿,明日轮到我回家探亲了。」

    「翠瑶,妳家比较远,回去时路上可要当心点。」

    「不怕,阿旺哥与春梅姊与我同乡,我们约好了明儿个一块回去。」

    「说起来咱们也算幸运,能进这冬府来做事,冬大人和几位夫人,还有少爷小姐们个个都很善待咱们这些下人,还让咱们每半年便能回家探亲一趟。」

    「可不是,只是奇怪,半年多前怎么突然换掉一大批的奴仆,再招进新人」对这件事,府里头那些老资格的下人一个个闭口不言,还要他们别多问。

    燕儿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这是因为九小姐的缘故,她突然病死,老爷和夫人们伤心她的早夭,怪罪府里头的下人没伺候好她,这才彻换了一大批。」

    翠瑶庆幸的道︰「那咱们倒是托了九小姐的福了。」能遇上一家都好伺候的主子极不容易,她前一个主子常动辄打骂他们这些下人,还时常苛扣月钱,幸好她虽是奴仆,却是自由身,没签下卖身契,因此先前阿旺哥听人说冬府在招下人,便邀她一块来应聘,幸运的被招了进来。

    燕儿正要说什么,忽然瞧见冬十一,急忙扯了下翠瑶的衣袖。

    「奴婢见过十一少爷。」两人连忙屈膝行礼。

    冬十一微笑着摆摆手,让她们不用多礼,「快去用膳吧,去迟了菜可要被人吃光了。」

    「是,多谢十一少爷。」方才两人提起九小姐的事,怕会被责怪,有些惴惴不安,行了礼后便匆匆离去。

    冬十一听她们一说,这才知晓冬府的下人在半年多前曾经撤换过一批,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她爹c嫡母,以及她生母韦姨娘和董姨娘待人都很宽厚,应该不至于因为冬九病死的事就迁怒到下人身上才对。

    没找着父亲,冬十一到了母亲所住的小院陪她一块用膳,顺便问起这件事,「娘,当年九姊是得了什么病为何她病死后,府里头会撤换掉一大批下人」

    「妳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韦姨娘神色有些古怪。

    「我发现府里头的下人泰半都是半年前才招进来的,所以便好奇的问上一问。」不想给燕儿和翠瑶惹麻烦,因此她没说是听两人提起,见母亲神色有异,冬十一心中一动,「难道这事另有什么隐情吗」

    半晌后,韦姨娘幽幽出声,「九丫头之所以会病死,是因为下人照顾不周,才让她不慎染病。妳爹以前最宠爱九丫头,见她还没嫁人就早早去了,伤心之余才换掉了府里头大部分的下人。」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过去的事娘也不想再提,以免徒增伤心,这事妳知道就好,往后也别提了,知道吗」

    冬十一总觉得这其中似乎还有什么原因,不像母亲所言这么简单,但想起九姊与她同母所生,不想母亲难过,遂没再追问下去。

    此时她又想起另一事,「对了,娘,妳可知道我以前同陛下是否认识」

    「陛下」韦姨娘讶问,「可是陛下说了什么」

    她将不久前墨良浚对她所说的话简单的告诉韦姨娘,说完,她满脸狐疑的问︰「娘不是说我先前一直在乡下调养身子,直到半年前得了重病才被接回冬府,那陛下是如何认识我的且我听他的语气,似乎还同我颇为熟识。」

    韦姨娘饮了杯茶,慢条斯理答道︰「那是因为以前陛下曾到过妳养病的乡下,因此与妳结识,陛下一直很欣赏妳,所以这回你爹托人推举妳出任侍中一职,陛下即刻便恩准了。」她叮嘱女儿,「虽然陛下让妳别太拘谨,可妳也别真的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我知道。」应了声,想了想,她有些担忧的道︰「娘,不如我找个机会辞了这侍中的官,万一继续待在宫里,我担心会被识破女扮男装的事。」

    韦姨娘急忙劝阻,「这可使不得,妳突然辞官,妳爹定是不允,陛下那儿也不好交代。」

    她眉心轻蹙,「可万一」

    韦姨娘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妳别多想,妳打小就被娘当成男孩儿来抚养,没人会怀疑妳。妳就委屈点,暂时忍一忍,等过一阵子若妳仍不想当官,娘再试着同妳爹商量看看。」

    她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

    第二章

    花了几天时间,冬十一终于将考试取才的计划完整拟出来,交给墨良浚。

    他阅毕后,大为赞赏,脱口便道︰「好好好,冬十一,你这办法太好了,朕要提拔你出任长史一职。」

    长史是辅佐丞相的官吏,位阶不低,食禄千石,比起她这个食禄只有三百石的小小侍中可要高太多。

    她怔了下,赶紧婉拒,「谢陛下恩宠,然微臣进宫不足四月,不足以胜任长史之职。」她现在已招了不少嫉妒,要是一下子就被提升到长史,岂不要被人妒红了眼。

    老爹在她担任侍中前,就曾一再告诫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要做好自个儿的本分就好,凡事别太出风头,免得招人嫉恨。她深以为有理。

    墨良浚不以为然,「以你之才能,担任长史绰绰有余。」

    「陛下谬赞了,微臣年轻识浅,不过年方十八便出任长史之职,怕是不足以令众臣心服。」她对自己的才能是很有自信,要是再让她历练个几年,也许她会毫不犹豫的接下这职务,但如今她只是进宫不到几个月的小菜鸟,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闻言,墨良浚没说话,深黝眸光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能加官晋爵多少人求之不得,而她却能毫不犹豫的拒绝,就如同从前他陷入过往的回忆里,眸底滑过一抹柔色。

    冬十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很想叫他别动不动就这么「深情」的凝视她,她吃不消啊。

    她轻咳了一声想提醒他,可他双眼仍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也不知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温柔得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她自作多情,她真的觉得这墨良浚似乎对她动了情,不禁担心万一哪天他仗着皇帝的身分逼迫她,要对她这样那样时,她该怎么办

    自己若再不开口,也不知他还要看多久,她不得不出声道︰「陛下,可是微臣说错了什么」

    片刻后,他才收回目光。「你没说错,是朕思虑不周,长史一职确实不是如今的你能担任,朕改赐你珍珠一斛,丝绸五十匹,黄金一百两。」她才进宫不久,是不该这么快把她推到长史之位,招人嫉妒。

    见他没再坚持,冬十一松了口气,「多谢陛下赏赐。」这可是她进宫以来领到的第一笔赏赐,以她对这里物价的了解,这些东西可值不少钱,她喜孜孜的想着回去后要买一些首饰给娘c嫡母和董姨娘,让她们高兴高兴。

    见她乐得眉飞色舞,墨良浚眼底微不可见的掠过一丝宠溺。自那日他要她在自己面前不需太过拘谨,她虽不若从前那般率性的有话直说,但也少了几分拘束,随兴了些。

    想起一事,冬十一抬起头想说话,冷不防迎上他透着抹纵容的眸光,她心头惊悸了下,急忙收回视线,垂下脸。

    墨良浚走过来,抬指触踫了她额际一下,她像受惊的小兔般连退了两步,脱口质问︰「陛下要做什么」

    「朕发现你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不少。」见她如此排斥他的踫触,墨良浚那双锐利的墨瞳微黯。

    听他只是关心她的白发,她在心中暗斥自己方才反应过度,尴尬一笑,「大概是微臣为了拟这科考的办法,思虑过度所致。」

    「朕传太医来替你瞧瞧。」

    「只是多了些白发而已,没什么大碍,无须传召太医。」她赶紧阻止他,觉得这太小题大作了。面对他那灼热的眼神,她觉得压力很大,急忙转移话题,「陛下若要以考试的办法来纳才,必然会抵触到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只怕他们会群起反对。」

    「你对此可有什么好的对策」他询问。

    「这微臣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请陛下容许微臣告退,待回去好好想想,再禀告陛下。」她趁机脱身。

    墨良浚眸光仍在她身上停了会儿才收回去,挥手道,「你下去吧。」

    用过晚膳,冬十一来到父亲冬宣明的书房。

    正拿着算筹计算什么的冬宣明见儿子进来后一声不响的站着,待计算完一笔数额后,才抬首看向冬十一,「怎么像个闷葫芦一样杵在那儿」

    「我有一件事想问爹。」她犹豫了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有事就问呀,怎么吞吞吐吐的」冬宣明身形微胖,但五官俊秀,肤色偏白,所生的几个女儿也都遗传了他白皙的皮肤。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因此冬家的女儿个个都称得上是美人,几乎一及笄,大安城里便有不少人抢着来求亲。

    除了早逝的冬九,从冬一到冬八都已嫁人,目前府里只剩下冬十与冬十一尚未成亲,冬十也早许给了武威将军,待今年秋天便要嫁过去了。

    迟疑了下,冬十一委婉的开口,「爹,我是想问陛下今年都二十四了,怎么还不立后」

    「朝中是有大臣在催促陛下尽快立后,不过陛下似乎还没挑到适合的人选。」解释完,冬宣明问︰「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她不知该如何告诉爹,这墨良浚似乎有断袖之癖,且对她有不寻常的心思,她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他霸王硬上弓,然后女扮男装的事就会被戳破。

    整理了下思绪,她试探的道︰「爹,孩儿觉得宫里太复杂,似乎不太适合孩儿。」为免夜长梦多,她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尽早辞了官比较好。

    冬宣明皱起眉,「你这孩子在说什么,之前是你一直想当官,爹才想办法找人推举你入朝,怎么现下又说这种话」

    「是我想当官」她有些错愕。

    「可不是,你以前可是一直想求取一官半职,好施展抱负。」

    「我有什么抱负」她好奇的问。

    「唉,你这一病,竟连这些事也都忘了。」见她不记得,冬宣明先是叹了口气,才说︰「以前你总说只要给你当一个地方的小官,你一定能让那里的百姓都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你还说要广设学堂,让想读书的人都能有书读,还要成立什么商队集市,帮助农民直接卖出他们辛勤种植的粮食,如此他们不用再被无良的商人从中剥削,可以让农作物卖得更好的价钱。」儿子以前说了不少,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完。

    「是吗,我真这么说」她怔了怔,感到很意外,想不到以前的冬十一竟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爹,陛下他c他」在老爹面前,她实在说不出墨良浚似乎看上了她的话。

    「陛下怎么了」

    最终她还是羞于启齿,没说出来,改说了另一件事,「陛下先前不是让我拟了个科考的办法吗陛下决定要依照我所拟的办法来推行考试,但担心受到那些世家大族的反对,因此让我想想有什么因应之策。」

    这事儿子先前曾约略对他提过,冬宣明蹙眉细思起来。

    「这事一旦推行,势必会妨碍朝中不少人的利益,遭到反对是必然的,要劝他们接受恐怕不易。」越想,他越觉得这事牵连甚广,最后出声警告儿子,「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进去的,你别管了,陛下若再问你,你就说想不出办法。」

    见他态度遽然转变,冬十一很讶异,「爹难道也不赞成陛下以考试的方法来招纳人才吗」

    「不是爹不赞成,而是那些世家大族定然不会同意陛下以这种方式来取才,如此一来无异减少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后辈们在朝廷谋求官职的机会,他们定然会联合起来大力反对。若是教他们得知这办法是你所想,定会招致他们不满,届时可能使绊子对付你。」

    冬十一细想须臾,也明白过来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仍说道︰「可是我觉得让那些世家大族继续把持朝政,对墨国并没有好处,他们联合起来欺上瞒下,贪赃舞弊,私相授受,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国库空虚,只有广纳人才方能扫除这样官官相护的弊端,让墨国更加富强。」

    听她这么说,冬宣明沉重的叹息一声,「这种事情爹何尝不知,陛下心里也很清楚,先前曾有朝臣对世家大族把持朝政的事很不满,可这些人盘根错杂c根深蒂固,要剪除他们的势力势必会引起朝廷动荡c引发祸乱。」

    「像此番国库空虚,为充实府库,陛下不想增加百姓的赋税,遂想让那些占领了广大土地的王公贵人和世家大族多纳些税,却遭他们连手抵制,他们表面上领命,私底下却没将皇命放在眼里,那些赋税迟迟未上缴,令陛下大为震怒,却也拿这些人无可奈何。」

    他司掌墨国财政,国库空虚,宫中处处都需要用钱,那些官员的俸禄也不能短缺,让他很为难,为了这些花销,不得不东凑一点c西挪一些,拼命想办法挤出银钱来,所以他可说是最支持陛下向那些贵族世家征税的人了。

    可他眼巴巴的盼了又盼,那些税迟迟不上缴国库,让他急得跳脚,却也无计可施。

    冬十一这几个月在墨良浚身边,多少也了解一些朝廷的情况,加上她爹又是掌管朝廷财政的大司农,目前国库的窘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墨良浚没为了充实国库而向百姓增税,而是向那些王公贵人与世家大族征税,这点她很赞同,可惜成效不彰,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墨良浚才登基半年多,尚未立威,所以臣子们无惧于他;另一个原因是这些世家大族把持墨国朝政已有数百年之久,朝廷中每个部门都有贵族子弟,依仗着这些,因此他们也没在怕。

    若是要彻底改革,恐怕真的会引起一番大动乱,若没有妥善的因应之策,后果只怕难以收拾。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点替墨良浚担心起来。

    「要不我劝陛下还是暂时别施行这考试取才的事好了,等有万全之策再来举办。」她说道。

    冬宣明摇头,「陛下决定要做的事只怕没人能劝得了他。」就像半年多前先皇重病即将归天之际,明知局势对他不利,仍坚持要争取皇位,他不惜一切代价,豁出性命,历经了不少艰难,终于成功登上宝位。

    然而在那场夺位之争里,先皇的九位皇子只剩下陛下的同母胞弟勤王墨斯年活了下来,结局十分惨烈。

    想到这一切全是为了他心里便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所以说,微臣恳请皇上待有了万全之策,再来施行考试取才之事。」

    翌日,冬十一将昨日与父亲的谈话告诉墨良浚,希望能说服他暂时取消这个决定。

    墨良浚坐在御座上,支手托腮,目不转楮的看着她,并没有开口。

    见自己费心劝了半晌却得不到响应,又被他用那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背脊发毛,悄悄后退两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不是她自恋,实在是他此刻的眼神太火热了,看得她小心肝都忍不住扑通扑通乱跳,但不是心动,而是被吓的。

    说起来,墨良浚下颚那道疤痕虽然让他破了相,却平添几分粗犷的阳刚气息,整个人更显得英朗俊挺。

    若她现在是姑娘的身分,那么不论她喜不喜欢他,能得到他的青睐,她定会暗暗窃喜,可问题是她现在是男儿身啊,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真的很难不心惊肉跳。

    她略略清了下嗓,决定说些什么来转移他暧昧的视线。

    「微臣相信陛下定能看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贸然推行科考。」

    墨良浚嘴角咧开一抹笑,终于出声了,说出的话却是「你这么关心朕,朕很高兴。」

    她无语的看着他,不知他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身为人臣,关心陛下是理所当然的。」

    她这句话彷佛朝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墨良浚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了几分,冷酷的道︰「朕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凡敢妨碍阻拦者,杀无赦」就像当初他争取皇位时一样,挡在他面前的人全都被他杀死了。「若是那些人敢不知好歹,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容忍他们半年多,已是他的极限。

    他脸上此刻流露出来的残酷,令冬十一微骇,「陛下难道想杀光那些世家大族吗」她忽然发觉自己仍是小觑了一国之君的权威,帝王手握生杀大权,一旦被人触怒,恐将牵连无数人命。

    「若是他们不知好歹,胆敢阻挠朕,杀了他们又有何不可」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残虐的杀气。

    当年他生母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因稍有姿色被他父皇看上,临幸了几次,生下他们兄弟,可惜之后父皇便腻了她,几年后母亲病死,他与弟弟失去母亲的庇护,又得不到父皇看重,最后父皇甚至在李贵妃的挑唆下,将他们兄弟派到战场上去,想藉此置他们两人于死地。

    他与弟弟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几经生死,不仅为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还因此赢得了那些将士的忠诚。

    原本他对皇位并无太大野心,却意外生了那件事,急需深藏在宫中的那件宝物,在无从选择的情况下,他义无反顾的加入了皇位的争夺。

    当时他不惜以血腥手段得到皇位,如今若是这些世家大族胆敢妨碍他的新政施行,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冬十一还想劝什么,可见了他那冷戾的眼神,心里顿时明白爹说得没错,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见他的话似是吓着了她,墨良浚很快收起暴烈之气,安抚道︰「你不用担心,朕不会鲁莽行事,待布置妥当后,朕才会出手。朕不会白费你这番心血,你所拟的考试办法,朕定会在墨国推行,使今后墨国的有志之士皆能有公平的机会为朝廷和百姓效力。」

    他这番话令她动容,这一刻,她眼里的墨良浚显得无比高大,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仪。

    「啊」冬十一惊恐的低叫了声,从恶梦中惊醒。

    她抹了抹脸上的冷汗,紧锁着眉试着回想梦中的情景,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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