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5章 师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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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牧家
“您让我盗走夜明珠，是不是早就算到伏央会有此劫？”男子好看的眉眼轻蹙，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神情肃然。
牧擎南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镇静自若的分类着书卷，甚至连头也没回。
“伯父，你到底想做什么？”牧亦荀见对方不回应，脸色变得难看，他现在被限制行动，如果不是大哥来找他，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老七，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伏央不能留！”男子一副书生卷气，清秀的面庞看起来忠良无害，可话语间却带着不容置喙“牧家之所以能存世百年，就在于它能明确自己的位置，对皇上而言，伏央的存在，永远都是个隐患。”
秋阁山庄和朝廷原本的稳定，因昭云郡主的死而破裂，如今柴郡主下嫁秋阁山庄，情势才有所缓和。
只是没想到姬流纤居然还活着。
倘若她唤醒姬流尘，对他们牧家，甚至整个天下的稳定，都极其危险。
“所以呢？你这是要置他于死地？”所有的道理他都懂，可是
不能因为避免未来，就给一个人判死刑啊！
他伏央有什么错？
如果没有他，江奎他们可能早就造反了。
换句话说，这天下的安宁，还多亏有他伏央，不是吗？
“不是我要置他于死地，而是他非死不可！”牧擎南半眯起眼睛，杀意一闪而过，不但伏央不能留，姬流纤更留不得。
只是这些，他目前还不便告知罢了！
“伯父，您从小就教导我：天下大势，不可违也！可如今您又在做什么？”左右历史发展？
不管姬彦昊还是别人登上皇位，于他们牧家而言，并没有多大利害关系。可是
倘若卷入斗争中，就很难再脱身了！
这点，牧擎南应该很明白才对！
“老七，你记住，那皇位不论谁坐，但绝不能是伏央！”男子面容坚定，眸子满是深沉，半饷，方才道“不然的话，我们牧家将毁于一旦！”
牧亦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面前这个如父亲般存在的男子，惊愕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何曾见过对方说出如此‘严重’的话！
牧擎南目光幽深，却没有解释半句。
他曾无意从大哥那听说，没想到会是真的！
伯父和伏央真的有恩怨！
只是牧亦荀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绝尘便出现在屋中。脸色异常冷冽，只是盯着牧擎南，没有开口。
“师兄！”牧擎南自然知道对方此次前来的用意，老是沉默也不是办法，只得生硬开口。
绝尘听罢反倒冷笑“牧公这是折杀老夫了！”
如此难堪的回应，牧擎南苦涩的勾起唇角，终究不愿再多说什么，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说亮话，把夜明珠交出来！”伏央现在昏迷不醒，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牧擎南眸色微敛，没有丝毫避闪，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不紧不慢道“师兄何苦为难我？”
言外之意，南海夜明珠他是不会交出去的！
绝尘忽而冷笑，没来之前就料到了“就算看在蕙儿份上，你忍心做到如此程度？”阿央可是雪蕙唯一的孩子！
牧擎南忽而半眯起眸子，眼神复杂难辨，看不出情绪，沉默良久“若不是因为师妹，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到现在？”
作为牧家家主，当年，他没有选择，导致她惨死，这使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解脱和原谅。
其实，当年他们三人同承一师门，师父襄阳子是位世外高人，至于身份，至今不详。
襄阳子不仅文武双全，更是精通奇门遁甲c五行八卦。
只可惜，可能死都没想到，他的三个徒弟会走到这一步。
“呵呵”绝尘冷笑，眼神带着质疑，紧紧盯着对方“因为蕙儿？真是可笑，若真为了蕙儿，你又何必在南郡做手脚？”
若不是他告诉姬彦昊，林瑞瑜在南郡，
若不是他巧施妙计，激化伏央和江奎之间的矛盾，事情怎会变成今天这幅摸样？
如今居然可以撇得如此干净！
江奎手中握着庄国一半遗留势力，尤其是文臣集团。毫无疑问，伏湮倘若想复辟，必须借助他。
而伏央手中则掌握着另一半势力，对牧擎南而言，想要击溃这本就不团结的势力，只要耍一些小手段就可以。
“师兄，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呢？若真是为了师妹，这些年过去了，你为何一直没告诉伏央真相，还是你以为可以瞒一辈子，”牧擎南冷笑，极为讽刺的勾起唇角“这些年你到处奔走，寻求生死煞的解蛊之法，却不知你那好徒儿，早就知道真相，正在步步织网，欲意手刃仇人！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牧擎南说到这里不禁感叹，伏央那小子确实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谋略家，只可惜命太短。
虽可惜，却知道留不得。
因为清楚，伏央活着，不仅是对牧家，甚至对整个天下来说，都是一种危险。
绝尘面露疑色，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应该早就猜到才对。
凭伏央的心智，怎么可能猜不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那又如何？”绝尘眉眼微挑，满是犀利，他无意走到这步，但往往事与愿违“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你别忘了，天灵剑可是在你牧家手中！”
“你在威胁我？”牧擎南半眯起眸子，满是冷冽。
“用你的话来说，这只不过是笔交易而已！”这个消息倘若传出去，对牧家而言，将是十分棘手的麻烦，尤其是传到姬彦昊耳中。
“呵呵”牧擎南忽而冷笑，犀利的看向对方“原来当初你愿意将天灵剑交给我，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说的对吗？齐王殿下！”
绝尘面色凝重，很明显不愿提及这层身份。
毕竟南国早已不复存在，而轩辕靖这个身份，也该随着南朝的覆灭而消失。
从他改名绝尘的那刻，就意味着要忘记他的身份，他的家国，他的一切。
当年，雪蕙为了救伏央，特意跑到江陵，来求牧擎南，希望可以借助牧家的力量，帮他们找到世代隐居的苗疆。
那时候牧擎南还不是牧家家主，力量有限。绝尘拿出天灵剑，决定用它作为邀功的手段，帮牧擎南登上家主之位。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就在，牧擎南刚打探到苗疆的具体位置。却不想秋阁山庄那边，林珲和陈琬蓉提前动手，秘密谋杀了阴傲天。
随后苗疆便遭受了灭族之灾，能解生死煞蛊毒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雪蕙没能从这双重打击中恢复过来，再加上旧疾复发，一病不起，临死前，唯一无法释怀的就是没能替自己儿子解毒，让他一辈子处于受人牵制的局面。
那时候，他们才知道，林珲竟然是苗疆逃出来的叛徒。因为倾慕陈琬蓉，甘愿做个下人，一直隐藏身份，留在秋阁山庄。
而陈琬蓉虽是阴傲天的正牌夫人，但不论家世还是势力都无法与付雪蕙相比。
再者，伏央自小便聪慧过人，加上爱屋及乌，阴傲天便打算把下任庄主之位传给他。
也就是这个决定，葬送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也是伏央不幸的开始。
当年姬国皇室遭遇袭击，几乎死亡殆尽，只有林瑞瑜几人侥幸存活，这也是林珲提前做的。
目的就是为了激化苗疆和姬国的关系。
因为是秘密刺杀，再加上姬彦昊的故意隐瞒，所以姬流纤至今都不知道，当年侵入苗疆的杀手是姬玄渤的手下，而姬彦昊出现在那里，救了她，也不是巧合。
而机姬玄渤之所以会如此冲动，归根结底还是林珲散步谣言，说付雪蕙找到牧家，是在帮自己的哥哥庄文王寻找苗疆巫师，从而在战争中获得先机。
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姬玄渤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虽派人查了一番。可惜林珲早就做了准备。
这局环环相扣，毫无破绽。
他巧妙的利用了姬玄渤的野心和庄c姬国两国的矛盾，再借牧家之手，轻松找到苗疆避世之所，借他人之手，不费一兵一卒，便成了最后赢家。
姬玄渤后来意识到被利用，为时已晚，作为一个帝王，岂会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这件事在姬国皇室中没几人知道，也成了禁忌。
这恐怕也是他对姬流纤姐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缘故吧！
而绝尘在意识到被利用后，只夺回了巫蓝玉。巫白玉则落到姬彦昊手中。
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
虽不知巫玉有什么作用，但很清楚，这东西落到林珲手中，绝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讳莫如深，一直没再提及。
这些年，也没再见面，可能是因为付雪蕙的死，让彼此产生负罪感。
牧擎南回到牧家，安安分分的继承家业，而绝尘则带着伏央回了积雪山，却从未放弃寻找解蛊之方。
但受生死煞牵制，伏央不得不以阴元炀的身份，替秋阁山庄办事。
而此时，牧擎南回想起从前种种，恍然察觉自己话说的有些过分。他们终究同出一门，手足之前，岂是说断就算。
沉默良久，语气微沉“师兄，我可以把夜明珠给你，但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是牧七那孩子，对吗？”绝尘眸色颇深，自然看出对方所虑。
牧擎南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放缓语调“老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治世之才，牧家今后只有他能守住，你应该知道，姬流纤是他命中一劫。倘若不能斩断孽缘，牵连的将是整个牧家的命运！”
“我知道！”绝尘眉心微锁，抬头定定看向对方，半饷，方才低声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敌人！”
他们真正要防的人，是林珲才对！
牧擎南没有反驳，因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
“您让我盗走夜明珠，是不是早就算到伏央会有此劫？”男子好看的眉眼轻蹙，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神情肃然。
牧擎南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镇静自若的分类着书卷，甚至连头也没回。
“伯父，你到底想做什么？”牧亦荀见对方不回应，脸色变得难看，他现在被限制行动，如果不是大哥来找他，恐怕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老七，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伏央不能留！”男子一副书生卷气，清秀的面庞看起来忠良无害，可话语间却带着不容置喙“牧家之所以能存世百年，就在于它能明确自己的位置，对皇上而言，伏央的存在，永远都是个隐患。”
秋阁山庄和朝廷原本的稳定，因昭云郡主的死而破裂，如今柴郡主下嫁秋阁山庄，情势才有所缓和。
只是没想到姬流纤居然还活着。
倘若她唤醒姬流尘，对他们牧家，甚至整个天下的稳定，都极其危险。
“所以呢？你这是要置他于死地？”所有的道理他都懂，可是
不能因为避免未来，就给一个人判死刑啊！
他伏央有什么错？
如果没有他，江奎他们可能早就造反了。
换句话说，这天下的安宁，还多亏有他伏央，不是吗？
“不是我要置他于死地，而是他非死不可！”牧擎南半眯起眼睛，杀意一闪而过，不但伏央不能留，姬流纤更留不得。
只是这些，他目前还不便告知罢了！
“伯父，您从小就教导我：天下大势，不可违也！可如今您又在做什么？”左右历史发展？
不管姬彦昊还是别人登上皇位，于他们牧家而言，并没有多大利害关系。可是
倘若卷入斗争中，就很难再脱身了！
这点，牧擎南应该很明白才对！
“老七，你记住，那皇位不论谁坐，但绝不能是伏央！”男子面容坚定，眸子满是深沉，半饷，方才道“不然的话，我们牧家将毁于一旦！”
牧亦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面前这个如父亲般存在的男子，惊愕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何曾见过对方说出如此‘严重’的话！
牧擎南目光幽深，却没有解释半句。
他曾无意从大哥那听说，没想到会是真的！
伯父和伏央真的有恩怨！
只是牧亦荀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绝尘便出现在屋中。脸色异常冷冽，只是盯着牧擎南，没有开口。
“师兄！”牧擎南自然知道对方此次前来的用意，老是沉默也不是办法，只得生硬开口。
绝尘听罢反倒冷笑“牧公这是折杀老夫了！”
如此难堪的回应，牧擎南苦涩的勾起唇角，终究不愿再多说什么，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说亮话，把夜明珠交出来！”伏央现在昏迷不醒，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牧擎南眸色微敛，没有丝毫避闪，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不紧不慢道“师兄何苦为难我？”
言外之意，南海夜明珠他是不会交出去的！
绝尘忽而冷笑，没来之前就料到了“就算看在蕙儿份上，你忍心做到如此程度？”阿央可是雪蕙唯一的孩子！
牧擎南忽而半眯起眸子，眼神复杂难辨，看不出情绪，沉默良久“若不是因为师妹，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到现在？”
作为牧家家主，当年，他没有选择，导致她惨死，这使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解脱和原谅。
其实，当年他们三人同承一师门，师父襄阳子是位世外高人，至于身份，至今不详。
襄阳子不仅文武双全，更是精通奇门遁甲c五行八卦。
只可惜，可能死都没想到，他的三个徒弟会走到这一步。
“呵呵”绝尘冷笑，眼神带着质疑，紧紧盯着对方“因为蕙儿？真是可笑，若真为了蕙儿，你又何必在南郡做手脚？”
若不是他告诉姬彦昊，林瑞瑜在南郡，
若不是他巧施妙计，激化伏央和江奎之间的矛盾，事情怎会变成今天这幅摸样？
如今居然可以撇得如此干净！
江奎手中握着庄国一半遗留势力，尤其是文臣集团。毫无疑问，伏湮倘若想复辟，必须借助他。
而伏央手中则掌握着另一半势力，对牧擎南而言，想要击溃这本就不团结的势力，只要耍一些小手段就可以。
“师兄，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呢？若真是为了师妹，这些年过去了，你为何一直没告诉伏央真相，还是你以为可以瞒一辈子，”牧擎南冷笑，极为讽刺的勾起唇角“这些年你到处奔走，寻求生死煞的解蛊之法，却不知你那好徒儿，早就知道真相，正在步步织网，欲意手刃仇人！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牧擎南说到这里不禁感叹，伏央那小子确实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谋略家，只可惜命太短。
虽可惜，却知道留不得。
因为清楚，伏央活着，不仅是对牧家，甚至对整个天下来说，都是一种危险。
绝尘面露疑色，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应该早就猜到才对。
凭伏央的心智，怎么可能猜不到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那又如何？”绝尘眉眼微挑，满是犀利，他无意走到这步，但往往事与愿违“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而归。你别忘了，天灵剑可是在你牧家手中！”
“你在威胁我？”牧擎南半眯起眸子，满是冷冽。
“用你的话来说，这只不过是笔交易而已！”这个消息倘若传出去，对牧家而言，将是十分棘手的麻烦，尤其是传到姬彦昊耳中。
“呵呵”牧擎南忽而冷笑，犀利的看向对方“原来当初你愿意将天灵剑交给我，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说的对吗？齐王殿下！”
绝尘面色凝重，很明显不愿提及这层身份。
毕竟南国早已不复存在，而轩辕靖这个身份，也该随着南朝的覆灭而消失。
从他改名绝尘的那刻，就意味着要忘记他的身份，他的家国，他的一切。
当年，雪蕙为了救伏央，特意跑到江陵，来求牧擎南，希望可以借助牧家的力量，帮他们找到世代隐居的苗疆。
那时候牧擎南还不是牧家家主，力量有限。绝尘拿出天灵剑，决定用它作为邀功的手段，帮牧擎南登上家主之位。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就在，牧擎南刚打探到苗疆的具体位置。却不想秋阁山庄那边，林珲和陈琬蓉提前动手，秘密谋杀了阴傲天。
随后苗疆便遭受了灭族之灾，能解生死煞蛊毒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雪蕙没能从这双重打击中恢复过来，再加上旧疾复发，一病不起，临死前，唯一无法释怀的就是没能替自己儿子解毒，让他一辈子处于受人牵制的局面。
那时候，他们才知道，林珲竟然是苗疆逃出来的叛徒。因为倾慕陈琬蓉，甘愿做个下人，一直隐藏身份，留在秋阁山庄。
而陈琬蓉虽是阴傲天的正牌夫人，但不论家世还是势力都无法与付雪蕙相比。
再者，伏央自小便聪慧过人，加上爱屋及乌，阴傲天便打算把下任庄主之位传给他。
也就是这个决定，葬送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也是伏央不幸的开始。
当年姬国皇室遭遇袭击，几乎死亡殆尽，只有林瑞瑜几人侥幸存活，这也是林珲提前做的。
目的就是为了激化苗疆和姬国的关系。
因为是秘密刺杀，再加上姬彦昊的故意隐瞒，所以姬流纤至今都不知道，当年侵入苗疆的杀手是姬玄渤的手下，而姬彦昊出现在那里，救了她，也不是巧合。
而机姬玄渤之所以会如此冲动，归根结底还是林珲散步谣言，说付雪蕙找到牧家，是在帮自己的哥哥庄文王寻找苗疆巫师，从而在战争中获得先机。
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姬玄渤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虽派人查了一番。可惜林珲早就做了准备。
这局环环相扣，毫无破绽。
他巧妙的利用了姬玄渤的野心和庄c姬国两国的矛盾，再借牧家之手，轻松找到苗疆避世之所，借他人之手，不费一兵一卒，便成了最后赢家。
姬玄渤后来意识到被利用，为时已晚，作为一个帝王，岂会承认自己的失败，所以这件事在姬国皇室中没几人知道，也成了禁忌。
这恐怕也是他对姬流纤姐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缘故吧！
而绝尘在意识到被利用后，只夺回了巫蓝玉。巫白玉则落到姬彦昊手中。
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
虽不知巫玉有什么作用，但很清楚，这东西落到林珲手中，绝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讳莫如深，一直没再提及。
这些年，也没再见面，可能是因为付雪蕙的死，让彼此产生负罪感。
牧擎南回到牧家，安安分分的继承家业，而绝尘则带着伏央回了积雪山，却从未放弃寻找解蛊之方。
但受生死煞牵制，伏央不得不以阴元炀的身份，替秋阁山庄办事。
而此时，牧擎南回想起从前种种，恍然察觉自己话说的有些过分。他们终究同出一门，手足之前，岂是说断就算。
沉默良久，语气微沉“师兄，我可以把夜明珠给你，但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
“是牧七那孩子，对吗？”绝尘眸色颇深，自然看出对方所虑。
牧擎南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放缓语调“老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治世之才，牧家今后只有他能守住，你应该知道，姬流纤是他命中一劫。倘若不能斩断孽缘，牵连的将是整个牧家的命运！”
“我知道！”绝尘眉心微锁，抬头定定看向对方，半饷，方才低声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敌人！”
他们真正要防的人，是林珲才对！
牧擎南没有反驳，因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