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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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坤盗取朝廷机密,革职查办。然后你着手去查,查查看他和哪些人有牵扯,一分一毫都给我查清楚了。”

    “是”王兴应道,立马将曹靖坤带走。

    “从侧门走。”施宁叮嘱了一句。

    “小公子放心吧,你王兴大哥办事不会含糊的。”王兴笑嘻嘻地回头说一句道,然后才虎虎生风地提着曹靖坤走了。

    “真是做梦一样,这就把他抓住了。”施宁叹道。

    “一个小小曹靖坤罢了,算什么东西。只是他藏得挺严实的,我查探周老贼的时候,竟然没查到他。”印心敲着茶几说道,想着也快过年了,暂且不动他。等过了年后,少不得要手脚麻利些,把这些烦人的东西一并收拾掉。

    “嗯,我们快回去吧,说好了只是出来一会儿的。”施宁说道,拉着印心赶紧回席上去。

    当天晚上,王兴来到印府回禀曹靖坤的事宜。印心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叫他坐下来说话。

    王兴坐下来,说道:“千岁爷,这次没抓错人,这姓曹的确实和周老贼有牵扯,而且还是大牵扯。”

    “怎么说”

    “得从当年曹靖坤科考开始说起,千岁爷,如今的曹靖坤,可不是当年那个考中进士的曹靖坤,这个曹靖坤是假的。”王兴也没有预料道,所以也是惊讶。

    “假的”印心也惊讶了。

    “是啊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曹靖坤早就死了。是周老贼用现在的曹靖坤换了他。这个假的曹靖坤,当年只是个杀人犯,是个江湖莽汉罢了。他被周老贼救了一命,又赋予了官职和钱财,他对周老贼很是忠心耿耿。”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样问出来的”印心侧目道。

    “嘿嘿,这个嘛,自然要有点手段,要不怎能做千岁爷您的属下呢。”王兴笑道,自然是他们锦衣卫的一些秘密手段了,其实千岁爷也不是不知道,要是让千岁爷亲自来审问,只怕那曹靖坤更加难捱呢。

    “可有问出来,他在施家书房寻找什么”印心漫不经心地问道,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了,唉

    “还能是什么,四件之中的其中一件,除了桥家枪,印家秘笈,吴家祠堂的祖先画像,就是施家的,无头佛。”

    “你说,施家真的有无头佛吗”印心垂眸问道,盯着茶水里的倒影。

    “额,属下觉得应该是有的吧,吴老太爷应该不会胡诌的,这些东西都是有的。”王兴说道。

    “嗯,就是因为都有,才酿造了悲剧。”印心叹道,先是吴家,后来是印家,现在连桥家也要受到迫害,甚至还有施家。难道就这么

    因为当年开国太祖的一句戏言,就让四个开国元勋的后代陷入危难之中。这到底是天意,还是报应。

    “对了千岁爷,还有之前抓回去的桥家小子,他也招了。”王兴突然想起来道:“这位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还是个聪明人,原来他早就知道暗地里有人盯着他们家了。索性就来了个弃明投暗,假装受到了诱惑,叛出桥家。他确实去过南宁,得知了一些东西才逃回来的。那天在津门大楼,可能他就是故意撞到咱们枪口上的,因为他害怕有人先抓了他。”

    “他知道些什么东西,说来听听。”印心倒是不在意那些枝末。

    “这些东西千岁爷您一定要管,因为真是太他们太他奶奶地不是人了”王兴气愤道,想起来桥烟波口述的种种,他就特想马上赶到南宁去结果了那帮孙子们

    “究竟是什么东西”印心好奇道,有什么能让王兴这么激动地。

    “隔一阵子,那边就总会失踪一些小孩儿有男有女”王兴不忍再提,他只道:“每三个月一次,总共已经失踪了二十几个小孩儿。据桥家小子说,这些孩子都没了。”不管是怎么没的,那些龟孙子就是畜生该死

    “什么时候会再失踪”印心闻言皱眉道。

    “算算日子,明年二月左右。”王兴说道。

    “年后你和我去一趟南宁。”印心想了想道。

    “是”王兴应道。

    c第52章

    施家的满月宴之后,家中平静了一段日子。施嘉是在七八日后才得知,他的知己好友兼酒友被革职查办了,缘由竟然是盗取朝廷机密,疑似通敌卖国。这个罪名未免也太大了些,施嘉到底不是没有想法的人,他没有气冲冲地替好友申辩,而是四处了解此事的始末。

    为何才短短几天,曹靖坤就被革职查办了明明那天他们还在畅饮,对了后来是怎么和曹靖坤分开的,施嘉已经没有印象。问了家里人,只说两个都喝醉了,他府上的人来接走的。

    施嘉自然不会怀疑,那么曹靖坤被革职查办,就是满月宴之后的事情了。

    然而走访了许多同僚,他得出的结果就是没结果,因为大伙儿对这件事也和他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施嘉心想,曹靖坤关在大理寺,那大理寺的简大人,还不就是印心门下的一条走狗。得了,这件事谁也不用问,就问问隔壁的邻居去。

    “夫人,我去隔壁串个门,你们不必等我吃饭了。”谈完正事,正好拐个弯出去喝顿酒。

    “爹爹,我也要去。”施宁听闻他爹去隔壁,便两眼放光道,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印心了。

    “不许去,爹去谈正事,小孩子去干什么。”施嘉说道,不让施宁跟着他。

    “爹爹,带我去嘛,这几天我闷坏了。”施宁撒娇道,确实闷坏了,下大雪呢,都不许他出门。好容易今天才天晴了。

    “老爷,你就带他去吧,就在隔壁而已,又不是出远门。”施夫人说道,小儿子和隔壁的九千岁向来投缘,带他去也无妨。何况他家老爷那个牛脾气,少不得要儿子在身边看着,免得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好吧好吧,但是你要乖乖地呆着,不许乱跑。”施嘉可算答应了,让他多穿几件衣裳才肯带他出门。带了这小子去,酒馆之行又泡汤了,哎。

    “谢谢爹,爹最好了”施宁抱着他爹的手臂赞道,然后高兴地去穿衣裳去了。

    “瞧瞧,高兴成什么样儿了,可见是闷坏了。”施夫人笑道。

    一会儿,施嘉就带着施宁出了门,转到隔壁。所幸印心今日也是在家的,因为天儿也不算早了,他刚刚回到府里来。听闻施嘉和施宁上门,自是微笑着叫人伺候好茶水果点,他一会儿就来。

    换下一身官袍,换上舒适暖和的家居衣裳,印心这才笑吟吟地出去会情人。

    施嘉和施宁坐在堂中,享受着千岁府的奢靡与细致,一会儿就看见个鲜亮的人物走进来,正是这府里的主人来了。

    “九千岁”施嘉抬手打招呼道,以前还是拱手的,现在就别提多随便。

    “施尚书。”印心也只是笑着,不说什么客套话。特别面对施宁的时候,笑容更加温暖:“宁儿,许久不见。”

    施宁笑睇着他点头道:“印心,好久不见”

    施嘉牙酸道:“掰着手指头数数,大前天还见过”别以为他不知道

    印心笑吟吟地坐下来,离他们十分近,他喝着茶笑道:“施尚书,你可是为了询问曹靖坤一事而来”

    “怎么,我还没问你就知道了”施嘉奇怪道,莫非真的是这人办的,想来也是,这类的事情,通通都是他管着。

    “有何不知,因为你是曹靖坤的好友,所以印某猜测,你一定会来询问此事。”印心说道:“施尚书尽管问吧,印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有这么好”施嘉疑惑道。

    “爹,您问了再说呗。”施宁忍不住开口道,他爹这是又犯了毛病。

    “成,那就我问问你,曹贤弟他盗取朝廷机密,通敌卖国,是真的还是假的”施嘉问道。

    “是假的。”印心说道。

    “啊既然是假的,你们为何要抓他呢”施嘉惊讶道。

    “虽则是罪名是假的,但不代表他没罪。他的罪就是杀人犯法,冒充朝廷命官,潜伏朝堂数十年之久。你说,他有没有罪”印心看着已经瞪大了眼珠子的施嘉,显然他一下子消化不来这么多事实。

    “你说他冒充朝廷命官”施宁也是惊讶的,这话怎么说

    “嗯,当年考中科举的曹靖坤,已经一命呜呼。自入官场起,就是由这名假曹靖坤冒名顶替。”印心说道。

    施宁看着已经魂不守舍的施嘉,小心翼翼地问道:“爹爹,您认识那位已经死去的曹靖坤吗”他爹交好的,到底是后来的曹靖坤,还是之前的曹靖坤

    “自然是认识的,我与他自其实早就认识。之后他考上科举,才寻到我门下,开始交好。”施嘉愣愣然地说道。

    “那么爹爹,他从一开始就是对您图谋不轨的,您不必姑息这种人”施宁安慰道:“并非爹爹你的错,都是那个假曹靖坤的错”

    “九千岁,我就问一句,这是否千真万确”施嘉心平气和,定定地瞧着印心问道。

    “千真万确。”印心认真回答他。

    “好曹靖坤”什么心平气和,呸他才不心平气和咧谁被骗了十几年还能心平气和他一拍桌子,怒道:“算我施嘉识人不清,从今以后,我和他再无瓜葛他不配做我施嘉的好友”

    “没错儿,就该这样”施宁在旁边十分赞同道,然后趁着他爹气在头上,就添油加醋地把那天曹靖坤潜入书房一事的前前后后说出来。

    “好个曹靖坤他竟敢”施嘉果然十分生气,一副要吃了曹靖坤的模样,他竟然被骗至此。那人既然图谋不轨,他又如此之相信,如果那人要害他妻儿,岂不是易如反掌“儿子,爹爹对不住你们”一想到此,施嘉就后怕后怕地,还好他的乖儿子没事。

    “爹爹别自责,那又不是爹的错,是那人太过狡猾了。要不是今天他漏了陷,谁也不知道啊。”施宁抱着他爹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印心听了只管偷笑,这个人的嘴巴可真会说,明明自己早就发现了不对劲。

    “儿子你别安慰你爹,你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我”施嘉本想在儿子面前自省自省,但是抬眼瞧见印心,他就不干了。有些话关起门讲可以,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讲。

    “好了爹爹,这件事还没完呢,您呀,就等着看那个假曹靖坤的报应吧。”施宁拍拍他爹的背说道,然后才回身对印心说:“今儿我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还得谢谢你告知,不然我爹还蒙在鼓里呢。”

    印心笑了笑道:“说谢谢就太客气了,我等为朝廷效力,这是本分。锦衣卫不但要护得百姓周全,也要护得朝廷百官周全。若是这都做不好,那就是失职了。”

    尽管这么说,可是谁能敢保证,就没有个疏忽的时候。施宁不禁想到,他家那一次令人想起来都胆寒心惊的灾难,到底是过去了。

    “九千岁,你做事,我施嘉也不是有所怨言,只是有时候仍是太野蛮了些。”施嘉干脆把没人敢提的桥家提起来道:“我今儿还要问一问桥将军那桩,你是否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印心瞧了瞧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是示意他:你问。

    “桥将军有罪”施嘉问道。

    “没罪。”印心答道。

    “什么时候放出来复职”施嘉总算聪明了一回。

    “还需得再过二月后吧,印某也说不准。”印心笑眯眯地道。

    “九千岁,你有大动作啦”施嘉好奇道。

    “算是。”印心不多说。

    “哼,不说就算了罢,我也没兴趣听。”施嘉问明桥将军没事,就彻底放心了,他拉着施宁起身说:“走,回家吃饭去。”

    “爹,您不是叫娘亲他们不必等咱们吃饭吗”施宁却不愿意这么快走。

    “咱们个屁,我说的是我自己,你来了就不成了。”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施嘉就抱怨道。

    “您不就是想去酒馆么,多大点事呀,我又不会告密。”施宁贼兮兮地眨着眼睛说,他爹那花花肠子,太简单了。

    “真不告密那行,我喝酒去,你找个地方呆着,爹一会儿回来再来接你。”施嘉笑嘿嘿地拍着施宁的小手道,这才是乖儿子。

    “好,我就在这里呆着,您回来就来接我。可别回来得太晚啊。”施宁说道。

    “成成,你放心吧,很快就回来。”施嘉哼着歌儿去了,不时回身给儿子一个我很靠谱,你放心呆着的眼神。

    “嘿嘿,我爹是个多好的人呐”施宁站在门前,望着他爹愉快的背影道,觉得天底下的爹,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光是你爹好,我就不好了”印心从背后抱住他,抱入怀里揉搓一顿,解解相思之苦。这情人之间就是这么不可思议,见不着就想,见着了就要亲要抱,恨不得长到一块儿去,从此就不必分开了。

    c第53章

    施宁回身抱着印心道:“好,你也很好,好到我心坎里儿去了。”说罢更是抬头亲吻印心的唇,温柔似水地体贴着。

    “你记着我的好,我心里就满足了。”印心也温柔地捧着他的脸,细细疼爱着,很轻很轻,怕他感受不到自个的亲疼和爱怜。

    “不能只记着你的好,也要对你加倍地好”施宁依偎在印心怀中,真心实意地道。

    “你知道心疼我,就不枉我为你做这许多。”印心心情愉悦地说罢,就抱起他上了软榻,“这儿冷吗”他不知道施宁回来,没有提前叫人多备几炉炭火。

    “不冷,你暖着我呢。”施宁在他身下喏喏地道,低眉顺眼,温顺得不像话。他其实是挺温柔可意的一个人,只不过平时也大胆热情就是了。

    “呵呵,我再暖暖你”印心拉开他的衣襟,埋首下去

    情人相守的时光,总是柔情蜜意地,有说不完的情话,舍不得分开的拥抱。但无可奈何的是,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他们生成了两个男人,就注定了没法子你嫁我娶,光明正大地做对明路夫妻。

    可是这样的爱情,也并不会让人感到不满足。即使如印心这样的人物,也需得为了这份爱情做出妥协。不能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不能想抱抱他的时候就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愕然相见,那股子想将他拥入怀中用力疼爱的冲动,它总在那里。

    又一个细雪纷飞的日子,今儿已经是大年下了。因为今年特别地冷,皇帝决定提前罢朝,从十几子开始,就不曾再上早朝。不过各地当差的仍然要认真就职,直到年二十二方才放松了。几乎一天只留着几人轮流换班,其他人都回家准备过年去了。

    施家也在准备着,施夫人早就开始忙碌。今年他们家添了丁,这个年少不得要过得比往年隆重些。赏钱什么的就不必说了,自从添丁以来,施夫人都不知散了多少财出去。

    这阵子置办完了年货之后,她这个管家的就开始囔囔着穷了。施嘉好几回问她要几个酒钱,都黑着脸子都说没有。把施嘉憋得,不得已只好去儿子院中逛逛。

    施宁瞧见他爹闲来无事,就问道:“今儿个不出去喝酒了您的朋友都回家过年啦”

    “朋友多得是,酒馆也没关门,可你娘亲说没钱。”施嘉憋着气说,这是什么道理,他堂堂兵部尚书,家里连个喝酒钱都挤不出来。

    施宁闻言,摇摇头笑了,然后就去自己的抽屉里拿了这个月的月钱给他爹:“娘亲刚发下来的月钱,我还没来得及存放呢,您拿着先去花用吧。”

    施嘉反而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意思,这是你娘亲给你的月钱。”

    “儿子孝敬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花银子,留着生崽么”施宁说道,就塞给他手里。

    “话说得也不错,钱不用留着生崽么还不如喝进肚子里痛快。”施嘉囔囔道,就不再推辞了,不过他承诺道:“你对你爹这么好,可千万别告诉你娘亲。等开春了,爹带你去玩。”

    “真的吗,去哪儿玩”施宁激动地握住他爹的手,往常都说他身子差,从不带他出门来着。

    “去看大草原,去骑牛,去挤羊奶总之去了你就知道了。”施嘉说了几样,然后摆摆手道:“我这好几天没有出去走动走动了,确实不妥,你自己玩着,爹去运动运动去。”

    “是去喝酒吧。”施宁皱了皱鼻子说,哼,拿了银子也不给他多说会儿话。真是个没良心的爹,下次再不心疼他,再不给他拿钱喝酒

    “嘿嘿,不能说,不能说”他哼着陈年老调摇摇晃晃地去了。

    今天是个寂寞的天,府里老爷去喝酒了,施夫人约了姐妹去打牌了,施安带着妻儿战战兢兢地去探娘家了。施宁守着偌大的一个家,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特别是,一个人披着毛氅,站在廊下看着细雪纷飞,把树枝山石什么的,都落了一层白色,满眼过去尽是单调和寂寞,哪有平时的意境。

    “小公子,门口有人给您的信。”

    站得脚都有些麻木了,身边儿突然有个奴仆将一封信呈上来。

    “什么人”施宁一边问道,一边取过来,竟是没封,打开来只看到一行字:卿卿宁儿,速来门外。反复看了遍,铁定是印心临时写的。施宁笑骂道,装神弄鬼,叫人带个话不就好了么,显摆他会写字不成。

    把纸张叠好放入怀中,施宁回了一趟屋里,把那件火狐狸皮子的大衣换上。他猜印心是要带他出门,哄哄他关于这几天的突然失踪。施宁很知道印心年下忙碌,今天估计是终于忙完了罢。

    和家中的管家交代了一番,施宁没有带人出去。一个人撑着伞,走至门口,下了台阶。就看到印心一身艳紫脂红相交叠,站在雪地里的他,手撑一把素色的油伞,和枝头上的腊梅花比美似地,不知有多艳丽。

    印心一直看着施家的门口,又怎会不知道施宁来了,只是猛然见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有些惊喜,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印心。”施宁慢慢朝他走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慢着些走。”印心叫道,快步前来迎接他,就怕他行动笨拙,把自个儿摔了。

    “没事,我这身子好多了。”每天都喝药呢。

    “应该的。”印心说道,把他的伞拿下来,交给身后的人,然后将人拉进自己的伞底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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