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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执手红尘,岂在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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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池跟在莫弋斐的身后去见凌书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爱睍莼璩

    黎池这人不太喜欢跟男人靠得太近。

    他从小就是个“小美人”,太过出色的长相往往令人产生误会。从上幼儿园开始,小朋友们就总容易把他当女同学看待,小学六年,同样没有逃过相等的命运。

    跟男同学玩在一处,就算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同窗好友,当静静地打量起他的时候,无一例外地会问上一句“黎池你真是男孩子吗?你确定你妈没把你性别生错?”类似的问题。

    但是女同学则不同,女同学更喜欢跟漂亮的伙伴相处。女孩子大约天生不是母爱泛滥就是色眼幂幂的奇怪物种,小时候,只要黎池稍微展示他的媚眼,不管班上还是学校里的女孩子们,总喜欢抢着跟他玩。

    所以,黎池小时候最常见的运动不是篮球也不是足球c乒乓球c羽毛球等,他小时候玩的最多的是跳皮绳c丢沙包c踢毽子c拾骨牌等这样的游戏。

    从小跟女孩子亲近惯了,哪怕到了中学男女性别特征明显起来,女孩子们有些学会惯有的矜持,不爱再围绕着他这位男美人转后,黎池还是玩不到男孩子门当中去。

    不说男孩子们喜欢的运动他从小没有兴趣,也不说他的长相令男孩们唏嘘不已,但就是习惯,他就适应不来。

    好动的男孩们身上总是泛着一股酸酸臭臭的浑浊味道,黎池向来跟女孩子们待一块儿惯了的,向来闻惯了干净c清爽的气味,对玩性大的男孩子的气味反倒接受不了。

    女孩子们长大了不愿跟男孩子玩,跟女孩们一起玩大的男孩子又不愿回到男孩群中去玩,有一段时间,黎池就成了孤家寡人c独行客,脱离了群众一个人享受孤单c寂寞的滋味。

    直到后来,商怀瑛转学来到他们班上。

    班级里原本有三十九名学生,黎池因为不合群独自一人坐了一张课桌椅,商怀瑛插班以后,理所当然就坐在了黎池的隔壁。

    商怀瑛因为从来身体就不怎么好,许多激烈的运动他都不能参与,中学生最常见的足球c篮球一向与他隔绝。他甚至还有医生的特批,不需要参加体育课。这样的男人想不生得眉清目秀都难。

    黎池记得,第一次见商怀瑛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似乎是回答了很久很久以前,跟女同学们一起跳皮绳c踢毽子的年代。

    黎池当时冲商怀瑛浅浅一笑。

    那一个笑啊,就注定了彼此一生的缘分。

    商怀瑛后来告诉黎池,他当时就觉得什么嫣然一笑c倾国倾城都是假的,心襟荡漾c魂魄离体倒是真的。

    从来没有见过生得这么美的男人,一不小心遇见了,就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c好基友。

    因为商怀瑛身上从来不会出现黎池讨厌的那种气味,所以同桌的两人倒是渐渐地成为了好朋友。

    十多年过去了,就是到如今,除了商怀瑛,其他任何男人黎池依然是无法靠近一点。哪怕是客气的c礼貌的c象征意义的握手,他都有些排斥。

    有时候实在逼不得已需要跟生意上的合作人握手,不管是何时何地,握完以后的第一时间里,黎池必定是找地方洗手去了的。

    莫宅安置书韵的房间在一楼,房间宽敞倒不至于让刻意保持一段距离的黎池跟丢了方向。

    莫弋斐推房进去以后很快就把莫冉冉带了出来,黎池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书韵一人。

    有莫冉冉在一旁开解,书韵的精神状态显然地比之前又好了许多。

    但黎池之前并没有见过书韵的情况,这时候他见到的书韵依然是面若梨花,淡白无力。

    黎池伸出他净白的手指,轻轻地托住书韵削尖的下巴。

    骨指分明的手指生得修长,因为从来不做任何耗体力运动的关系又一向柔和,书韵不敢相信似的凝上黎池。

    他竟然真的来了,商怀桓竟然真的让他来了。

    几日不见,黎池眼见书韵又瘦了一圈,忍不住地询问书韵:“他都不给你饭吃吗?”

    昨日夜里天黑,没来

    得及瞧仔细书韵的容貌,今日大白天地相对见上,黎池极度怀疑,商怀桓就是个叩门精c葛朗台,不给书韵吃饭的地主周扒皮。

    书韵想了想,想说没味口吃饭,但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索性点了点头,诬陷商怀桓不给饭吃了。

    其实是她一向吃的不多,以前黎池在身边的时候会敦促她多吃一点,所以曾有一段时间她心宽体胖,长得有点土肥圆的感觉。但商怀桓从小就知道她食欲不好,身量纤瘦,于吃食上面,当然不会强迫她的。她近日又心事重重c几经辗转,自然瘦得比以前厉害。

    若是承认因为自己懒得吃饭而导致瘦弱的话,黎池听后不定又要唠唠叨叨,甚至立刻就安排饭菜或者点心什么的亲自督促她吃下了,书韵宁愿选择撒谎。

    黎池倒未必真信书韵的推托,但见书韵点头也不质疑她,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放下手指:“气色看起来不错!”

    “”不明白黎池为什么这么说,书韵勉强笑了一个。

    问候黎池才问她:“昨晚回去后是不是跟他吵架了?据说他兴师问罪绑了你,害你差一点又旧病复发了。”

    书韵撇开脸:“他还真敢承认!不愧是亲兄弟,连绑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你是不是因此又联想起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如果不是你的病情难以控制住了,我想商怀桓不至于会请我过来一趟。”

    “是又想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之事了,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骗了他。池,你说我的演技是不是越来越长进了?我觉得我现在简直可以用炉火纯青来赞美了,我骗了他,我故意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就是想让他把你找来。带我走吧,池,不想再呆他身边了。”

    “好!”随着话音的落下,黎池手指伸到书韵身下,将她从被窝里抱起,如公主一般抱着手臂上。

    书韵环臂圈住黎池的脖子。

    “但是以后,不要再那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

    “”书韵尴尬地垂脸贴在黎池心窝上方,“那你下次不要再被商妍孜追着跑了。”

    “你看到了?”黎池眉毛一挑。

    “所以你赤着脚叫跑出来追我?”不等书韵回答,黎池直接确定了他的猜测,又继续追问书韵。

    书韵说:“我讨厌她追着你跑的样子!”

    “傻丫头!”黎池很想伸出一指刮书韵的鼻头,但因为抱着她而作罢,手臂摇摆了下,书韵随着在他的手上如荡了个千秋。

    “呵呵呵”她乐滋滋地笑起。

    黎池满意地睨了她一眼,然后板起一张一本正经的脸:“我从来都跟你说过,她追是她的事,我跑是我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意呢?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又因为她而吃醋了!她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你为她吃醋吗?”

    书韵淡白的脸颊轻轻启开,如烟花般地灿烂一笑,冲着黎池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冷不冷?”黎池然后问她。

    “不冷!”

    “出去可能会有一点冷,需要让人给你找件衣服吗?”

    书韵摇头回答黎池。

    黎池然后抱着书韵,从迈出房间的第一步开始,便飞速疾奔,按照来时的路回去,远远望见凌琪的时候,黎池冲他大声喊道:“凌琪!”

    凌琪修理商怀桓修理到自己都手累了,听见黎池的喊声,循着就瞧了过去。

    书韵仅仅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缩在黎池怀里。

    凌琪一边朝他们飞奔过去,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到他跑到黎池跟前时,正好将自己的外套覆盖在书韵身上。

    凌琪甚至还双手网住外套兜到黎池的手臂下,以防止冬日里的冷空气从背部侵袭了书韵。

    黎池嫌弃似的退了一步,但在明白了凌琪的用意之后,又强自镇定,没有再避开再赶上前的凌琪。

    书韵缩在黎池怀里,一下子被凌琪的外衣拢住,暖和了不少,在明显感觉到黎池手脚僵硬了不少以后,将小脸从黎池的臂弯中探出,对上凌琪的眼睛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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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诶!”凌琪乐呵呵地应声,“好点了没有?”

    因为商怀桓电话过来的时候很巧,凌琪同样知道了书韵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来时候焦急难安的状态不同,在看到书韵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之后,他释怀过度,有点儿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候,书韵眨着她圆溜溜c明亮亮的大眼睛,跟他撒娇般嗲声道:“我没事啦!哥。你别这样大惊小怪。你这么兜在前面,池会不好走路的。”

    “哦?”原来是嫌他碍眼了。

    凌琪这点自知杜明还是有的。撒了手不再护着书韵,凌琪索性跑步往前,先发动了汽车。

    一骑漂亮,绝尘远去。

    莫弋斐推着莫冉冉来到犹自发着怂的商怀桓跟前:“就这样放她回去了?”

    商怀桓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让她回去先吧。”

    总不能一直绑着她吧?也不能再拘禁她了。昨晚不过是他小小地发了下飙,她就难以承受地差点犯病了。

    他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视若无睹。

    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她,还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不能失去她,又不能眼见她在自己面前寻死觅活,那么就只能先各自冷静冷静。说不定,过段时间,她能自己先想通了也不一定。

    在竺氏融资成功之前,黎池收购风商银行股份被商怀桓发觉以后,两人曾一度私下较劲,一直剑拔弩张。

    但随着书韵的出事,二人反倒都各自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

    黎池索性将自己所掌握的股指尽数渡给了凌琪,一门心思只留下照看书韵。

    凌书韵虽然说是被他安然无恙地接出了莫宅,但到底商怀桓描述的过程不能忽略,回到西塘后第一时间,黎池就找了书韵以前的特约心理医生上门来给她疏导。

    越是害怕的东西其实越不该回避,只有当你敢正视曾经所发生的一切乃是认为迫害之后,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再想起那些不能目睹的往事时才不至于再度陷入奔溃的边缘。

    无论多么残忍,过去曾有就是过去曾有,事实都是事实,想要以后避开,就只有认清形势,不断地强大自己,保护自己,才能不至于再受一次同样的伤害。

    书韵虽然说骗了商怀桓,但到底她曾一度险些复发旧病,若不是商怀桓及时醒悟,医生救治及时,只怕这会,她又是一个精神紊乱的她了。

    三不五时地可能会想跳楼,甚至跳湖。脾气暴躁时或许还会乱喊乱叫。如果再拿绳子绑她,就又会出现口吐白沫的现象。

    有时候,有些人的过去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

    黎池一向不屑于干伺候人的活,但书韵这时候离不开他,他便不得不陪着她随着她的心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只要她能开心起来不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往事,那么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哪怕抛弃锦绣前程,哪怕忘却浩海深仇。

    日子如流水似的过去,风商银行依然在莫弋斐的委托下由商怀桓治理着。

    在西塘的地界,商妍孜一直没有出现。

    书韵和黎池各自保持着默契,都当这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后来,一直跟进书韵病情的医生告诉黎池,已经完成了一个疗程的心里疏导,建议先观察一阵子再决定是否有继续治疗的必要。

    面对又不知瘦了几圈的书韵,黎池早没有了再坚持的心思。心想着,她那病,不能断更就不能断更吧,只要他看牢她一点,总不至于她会经常复发。

    其实很多有隐患的心理疾病,只要没有人去诱发它,大多时候都是不会复发的。

    所以在治疗达到预见的成效之后,很多心里医生会建议不再继续治疗,以避免过度治疗给患者带来另一层面的心里创伤。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之后,书韵虽没有恢复到生龙活虎,但她至少能像个正常人的样子,不会无缘无故地幻想起某些恐怖的镜头。

    事有凑巧,

    就在书韵停止治疗的第三天,商怀桓抱了一把古琴登门致歉。

    当商怀桓分散了大门前的保镖闯进门的时候,凌琪怀疑,他们凌氏是不是快要倒闭了,不然何至于他的住所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他不想见的人。

    他眼没瞎,从莫宅回来以后,书韵长时间接受心里疏导,虽然黎池和书韵都不想他坦白,但书韵曾经患过精神疾病的旧事他知情,再看这架势,他自然不难猜出她再犯病的可能性。

    他好端端的一个妹妹交给商怀桓,总是再三地出了状况才送回来。一个人的忍耐度真的是有限度的。所以,从莫宅回来以后,商怀桓就被他列为了禁止往来户。吩咐下人再不许那厮上门。

    但商怀桓不过就抱了一把琴来,一没动手二没招人,就把他从集团总部调过来的精壮汉子们给全都说服了。

    能轻易叛变的保镖都不是好保镖,也许,他又该换一拨人了。

    凌琪没有接待商怀桓。一来商怀桓已经算不上客人,而来他不想见面了就又打架。

    上次在莫宅修理商怀桓,并不见得对方又多感受到疼痛,他回来后倒是发现自己拳头都肿了。

    用石头或者钢筋水泥做的来形容商怀桓都不过分,凌琪甚至都有理由怀疑,商怀桓全身上下也跟李小龙差不多,是只有肌肉没有脂肪的那种。

    凌琪跟商怀桓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他是格斗高手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是看在他跟书韵的关系对方才留了一手。

    这种等同于被敌人轻视的推让即便是战胜了也完全没有值得骄傲的,凌琪为了避免自己又一时冲动发起没必要的战争,索性就回避了。

    商怀桓大约是猜测到书韵不愿意见她,或许也有意避着书韵,来的时候,是正下午的时间——书韵从接受治疗以后午休的时间。

    可以放开一个人,但未必能真正放下一人,商怀桓打听过,知道书韵的作息。不惊不扰,当他放手的时候一贯如此。

    主人都不出现,商怀桓也没有把西塘当别人的家,自作主张,坐到客厅的沙发里,漫不经心地调着琴弦。

    名为“清晖”的古琴被他搁置在膝头,琴套就随意搭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装琴的匣子打开着放在他脚下。

    过去,凡是书韵喜欢的,商怀桓或多或少都涉猎过。

    书韵痴迷古琴的那段日子她正在上大学,因为知道了母亲的秘密,还有凌氏越来越明显的排斥态度,书韵决心效仿古人藏睿守拙,与凌氏相关的业务她一概不碰,并且旗帜鲜明地表明立场,她一如既往地是喜欢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那些年,商怀桓与书韵的恋人关系早已是公开的。周末的时候,不论他有多忙碌,都会陪着书韵回到西塘小住一两日。

    气候怡人的时候,书韵喜欢在西塘水池边上盘膝而坐,搁一把古琴在上面,弹上一两个淙淙的曲子。

    古琴音像深山里的秋谭水滴落的声音一样清脆,没有杂音掺杂就像晴天里的月亮一样没有杂云相遮,重音时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涛声,响起的乐声就像有山谷的回声一样逼真。

    在远离现代喧嚣的环境中听一次这样的声音,就像洗涤了一次心灵,抛开了尘世的烦恼,又回答了脱离母体的最初那刻。

    商怀桓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清高的份子,也没有跟着书韵用心学过琴艺,但不得不承认,在听过书韵弹起之后,他还是喜欢上了这种琴声。

    也许跟弹琴的人本身有关,也也许就是这种亲自身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他。

    书韵每次弹琴之前都会调试琴弦试音,商怀桓在这上面倒是上心。

    一把再好的琴搁在手上,如果弦没调正的话,也就一块破烂的朽木。

    商怀桓请南方名家斫来的清晖琴是一把肩颈平直的仲尼式古琴,拨指间声音淙淙如流水。

    古琴的样式流传至今大约也有五十余种,古人传说,那字喜欢伏羲c仲尼式的居多,而女子则喜爱落霞c蕉叶式的为多。

    偏书韵自习琴以来,就独好仲尼式的平直式样。

    商怀桓找琴家斫琴之初,大师一度误以为他才是琴的主人,在琴弦的设置上面可以宽松了一些,直到商

    怀桓自己去试琴时用自己的手指比划了首尾琴弦的宽度以后才发觉,自己遗误了一个重要的参数,连忙提出更改时琴已基本斫成。

    琴面所用的梧桐木是南边林场送过来的上百年的老木,虽然斫完一把琴后还有余料,但原木在制琴之前要现在流水中浸泡一段时日。

    所以重新斫一把费了不少时日。

    商怀桓其实在回来之初就着手了清晖琴的制作,因为失误,又多了一把几乎一模一样的琴,被他收藏着,命名为“清韵”。

    “晖”也好,“韵”也罢,琴和则心意想通,商怀桓回到风城就急着给书韵备琴,意思不过也就如此。

    只是几多波折,琴没有送出去,意也不到相通的地步。

    万般无奈之下,商怀桓也只得迷信一回,希望能借琴博一回某人的情一次。

    商怀桓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莫弋斐的宅子里,琴送到的时候,莫弋斐与莫冉冉听闻了他的这个意图,嘲笑他好一阵子都没有收住。

    不过,现在人会弹筝的都少,能弹琴还是女性的更可谓凤毛麟角,对书韵怀有的这种绝技,莫氏父女除了由衷地钦佩以外,还有一点点小小的企图,希望有朝一日能得聆听一回书韵的琴声。

    莫冉冉也是书韵自己认下的干女儿,她的要求,必要时候也不是不可以跟书韵提上一提的。

    商怀桓想着,就厚着脸皮上西塘来找书韵了。

    不过,最后,西塘派出来接待他的却是情敌黎池。

    黎池刚哄睡了书韵,从卧室到达客厅的时候商怀桓正在试音,等到他试玩音,黎池才从门外面走进来,拾起被商怀桓随意打开c铺在地上的琴匣子。

    弹琴之前一般有两大步骤:焚香c洗手。

    黎池一时忙着叫人去抬香炉和准备柠檬水。

    当然,也不忘沏一壶茶。

    商怀桓正好试完最后一个音,缓慢地抬眼对上黎池。

    “不用了,有茶就好。”

    他不是来弹琴的,倒是愿意坐上一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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