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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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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过去三个月里,他每天心焦得破坏了心脏正常跳动的频率,医生提醒他,再不控制自己的情绪,迟早得心脏病。爱睍莼璩

    但他的情绪能控制住吗?他最在意的人,深陷商门中,渺无音讯,换医生跟他换角色试试?能控制吗?

    黎池是怎样想的,就怎样还击医生。

    国外的医生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病人,摇着头直说“无药可救!”

    他就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地爱了一个女人,一切都愿意为她。

    书韵还挂在他的脖子上雀跃不已,黎池启了启唇角,毫不掩饰地微笑。

    将书韵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黎池抱着书韵让她平稳地脚尖落到地上。

    “瞧把你高兴的。有这么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呀!我现在觉得呀,全世界都在为我们跳舞c歌唱。池,你真的好好,爱死你了。”

    “呵呵呵,别死,我还想和你一起到老呢!”

    黎池重新将书韵拥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肩上,再把自己的头搁在她背上。黎池喃喃念道:“有你,我就有了全世界。”

    一旁被完全忽略掉的商怀桓只得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在爱的国度里,只容得下两个人。真情告白的时候,全世界都化作了沧海桑田。商怀桓是谁,在哪里,都已经忘了。

    就这样互相拥抱着,直到地老天荒。

    没有任何杂念的打扰,爱到深处,忘却所有。

    所有开心的不开心的,所有烦恼的不烦恼的,所有所有的一切在很长的一段静默的时间里,被忘得干干净净。

    彼此的心脏都剧烈地跳跃着,似乎从来都没有告白过,就像是初恋一样,我和你,共同品尝着爱的滋味,那样甜蜜,比蜜都还甜,我们无法用形容词形容她带给我们的欢乐,我们只能用彼此心尖上的跳跃节奏表达我们太开心太开心了。

    书韵说:“池,即便不是初恋,却比初恋的滋味更美好。忘掉我们所有的过去吧,再忘掉我过去种种对商怀桓的痴与悔,我会给你最好的我。”

    黎池笑着将女人搂得更紧,轻轻拍着她的背脊笑道:“你个丫头,我不会记得的。倒是你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罚你以后给我洗衣做饭。”

    “呵呵呵,好!”书韵闷笑。

    黎池腾出一手顺起书韵脑后的黑发,缓缓吐气:“苦尽甘来呀!韵韵你要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我!也不许想方设法地把我支开。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体的。我要绑着你,直到山无棱,天地合。”

    “哈哈,池,你盗版了琼瑶奶奶的台词。小心被维权哦?”

    “管呢!你答不答应?”黎池不禁涨红了脸,手指不安地挠向书韵的腰两侧。

    “噗噗,别,别闹了。痒!我答应我答应,全都答应你!”书韵哀哀求饶。

    黎池这才满意地收手,手臂圈在书韵的腰上,蓦地将她腾起,绕在地上转起圈。

    “啊哈”书韵张开双臂,迎接像新生命一样的新恋情。

    “哈哈哈”黎池随着书韵的心情渐渐打开他紧锁已久的心声。

    转完圈后,黎池抱着书韵跌坐在沙发里。

    书韵仍旧将头枕到黎池身上,这回,她直接枕在了他的心窝上。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缓缓地念出整首乐府民歌《上邪》,书韵翘起头,注目黎池。

    黎池怔怔地木着脸,嘴唇颤了下停住,又颤了下再停住。

    “嗤!”书韵冷不禁地嗤笑。

    黎池正眼唬了下书韵。

    “呵呵呵!”书韵裂开嘴笑得更欢。

    黎池猛地低头嚄住她顽皮的小嘴。

    nbsp;“呜呜”书韵再没能笑出一声。

    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黎池百般不舍地腻歪着。

    开始时,也许是带了几分惩罚的兴致,多半是嬉闹的成分。但当她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以后,他倏地感觉脑子发热一般,浑然忘我地亲吻起她。

    她的柔软c她的芬芳,都成了他的逍魂汤,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着灵识的指引一路向前。

    书韵本能地回应他,激情中,自觉跨坐上男人的大腿,捧过他的脸,探索似的,将舍渡到他的唇腔中,吸吮男人独有的浑厚气息。

    天地都应该为他们旋转,相慕多年,从来都熟谙此中门道,却第一次品尝个种滋味。

    情到深处不能自已,书韵伸手去抽黎池扣在腰间的皮带。

    数九严寒的冬季,秀园的主屋里并没有开空调,宽敞的一楼大厅更是冷得如同在屋外。但为什么,眼睛前面冒着的确实热腾腾的热气,仿佛那旧式的蒸汽灶开了炉一般,升腾起来的水蒸汽弥漫住整个空间,让人感觉置身仙境一般,如痴如醉。

    黎池毫不客气地双手从衣摆下方伸进书韵的背里。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书韵被突然闯进的寒气嘚了下,但因为热力的传染,他手指上的温度瞬间就跟她的体温融合。

    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触摸到肌肤上,每一次抚摸都跟触电一般,直击到灵魂深处。

    女子肌肤纤滑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心上,伴随着怀中女子不停地颤抖声,整个身体的血脉都仿佛涨到了极限点,再继续下去,就只有涨裂,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恐惧在心上腾起,汹涌澎湃,黎池冷不丁地将女人从自己腿上拉起,推开她,自己则扶着沙发椅不停地喘气。

    “你怎么了?”被丢开的书韵怔然一下后,发现黎池的不正常,急忙跌爬过去,从背后顺着他的背脊。

    “没事!对不起。缓一阵就好。”

    黎池其实恶心地想要吐,但想起书韵还是第一次跟他亲吻,他要是真吐了的话给她留下后遗症不好,所以,就强憋着自己。

    分明胃酸已经作恶到了咽喉的地方,只要一个冲劲就能冲破咽喉,经过口腔吐到空气中,然后呼吸恢复顺畅,但偏偏有一股指挥神经给闭住了咽喉要道,欲吐不能,格外恶心。

    黎池忍到眼睛里都盈满了水珠,却就是拿自己毫无办法,那股作恶的劲始终没有自觉回到肠腹胃中。

    书韵看他忍地难受,心中不忍,提议道:“你要不要去一趟洗手间?”

    “不!”黎池坚定地摇头,“我一定会闯过这一关的。”

    话未了,黎池就立刻用手捂住了口鼻。

    “好,我陪你。”书韵抱在黎池腰上,满眼都是酸涩。

    黎池的洁癖是间歇性的选择性的。他整个人干净得跟水一样无色无味,却不跟水一样能包容各种气味。大都时候,黎池都不能跟人亲吻,因为无法接受源自自己身体以外的气息。但也有例外的时候,大约他嗅觉神经休假的时候,就可以。

    世人都知道,我们人类无法左右自己的神经,比如痛觉,比如嗅觉。而什么时候能接受爱人的气息,什么时候能够跟爱人共沐爱河,这种事情要是都不能自主掌控的话,生而为人,就只能找一个适合自己嗅觉的,而不是平白的耽误人家女孩子。

    这就是整整五年,黎池始终与书韵保持若即若离的最大原因。

    虽然书韵是他一眼就看对眼的女人,但书韵却不是适合他身体的女人。

    这种爱很折腾,比硬生生被拆散还痛苦,是明明相爱却不得不放手,最没有理由最可笑的不能爱的爱。

    “韵韵,我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还在等你。”黎池红着脸面向凌书韵。

    “不!我不会后悔的。你休想把我推给别人。”书韵哭呛。

    “好好好,我答应你。别哭!”眼泪是最没有办法拦住的东西,黎池无奈地抱住书韵。

    明明是书韵在安慰黎池,却被黎池反过来抱住书韵,黎池的心上有点紧张,这都什么跟什么?

    女人的眼泪却像趵突泉的泉眼,

    一开始突突地往外涌泉,就没完没了,不知道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

    也许对女人来说,多流泪也有助于身体排毒。但对男人来说,看一个女人流泪,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留来,这泪水就像是对他的控诉状状纸,就像是他作恶多端的证据一样,明晃晃的,晃得他眼睛发懵。

    爱她不是让她来流泪,如果能后悔,他后悔不该说出刚刚那样的话。

    爱她不应该是放弃她,而应该克服自己的极限,努力将她融入自己。

    书韵被人舍弃过一次,哪怕知道那人曾经那么深地为了爱她而把自己变成一个坏人,书韵都没能转变对那人的恨意。

    对她来说,爱是不惜一切代价,爱是可以共赴黄泉但不可以劳燕分飞的。

    她的执拗从来不在乎后果会多严重,她在意的只是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为了在一起,可以接受死亡,但不能接受分离。

    这样的性子,真不知她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还是从哪里沾染上的。

    但黎池感谢上苍赋予了书韵这样一个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性子。要不是书韵的执拗,他压根就没有机会。

    书韵原本跟商怀桓好好的,分开又是被逼无奈,现在商怀桓回头了,他们之间的障碍又都扫清了,还能有什么能阻止这两个人再度坠入爱河的?

    对,他是在这五年间给过书韵许多选在千里之外的商怀桓无法给她的关怀与照顾。

    但她更多的苦难都源自于他的多情,难道她所受的折磨不足以抵还他给的关心?

    够了,够了,早已足足够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还有溢出。

    黎池无法表达自己内心对书韵的愧疚,尤其在得到她选择的这一时刻,他委实地自私了一次。

    就干巴巴地抱着她,直到她哭完为止。

    也许也是气消为止。

    这一次商怀桓没有选择离开,从退出秀园主屋大门的那一刻位置,他就不曾离开过。

    一直坐在大门外的门阶上,背靠着门,一手撑在阶下的地面上,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缝隙中钻出来顽强求生的小草,商怀桓见了个,跟它们有仇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拔着地砖缝隙中的草梗打发无聊。

    冬天真冷!冷得仿佛没有尽头。

    连太阳都要休息似的,早早地收起了笑脸回家。

    天空中的云彩已经没有记忆中那些年的天蓝蓝云朵一朵一朵如花盛开,雾霾移上了天似的,浑烟弥漫整个蓝天,日落的西山山头泛着橙黄,亦已没有往昔红艳艳的热情。

    商怀桓仰着脖,质问上天:为什么不下雨?

    这个时候,电视剧里不都是放着倾盆大雨的吗?小说里也是,虽然无法给人直觉地看到,但也总会用作家们曼妙的文字描绘出心灵在淋雨一般的场景。

    可是他失恋的时候,为什么两次都没有下雨?

    上一次没有,这一次更没有。

    可是,他的心明明在滴血呀!

    难道是为了报复他的食言吗?

    他曾说过,死都不成全她的。他曾说过,就算折断她的翅膀也要留她在身边的。他曾说过,失去过一次他深知失去的痛,所以这一次绝不再弄丢她。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令他食言了。

    当他看到她因为他的执念而被逼得旧疾复发的时候,他再没有坚持他的自以为是。

    爱她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不是。她要是仅仅是因为喜欢上别人而不原谅他,那么他有的时间等待她忘掉别人。

    但如果要她原谅的代价是她再一次因为抑郁而导致精神分裂甚至性命垂危的话,他宁愿选择放手。

    就像当年一样地放手。

    虽然她至今都无法原谅他当年对她的舍弃。但即便历史重演一次,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败给了自己的心。

    他无法做到像他口头

    上说的一样,再来一次,他会选择跟她一起死。

    他做不到!

    他还是会宁愿看着她好好的,而自己坠入地狱c深渊。

    这就是他的爱。

    爱之一字,害人良多,却心甘入醴。

    天完全黑透以后,书韵和黎池才穿戴整齐地打开正门准备出门。

    看到商怀桓就倚在自家大门外,伴随着他们大门打开的瞬间应声到底,书韵和黎池对视一眼,才后知后觉,他这是等他们都等得睡着了。

    商怀桓在倒地的时候也已经醒转,回眼到看一双情人怔怔地睇着自己发呆,商怀桓倏地从地上爬起,掸去自己身上的灰尘,呵呵道:“呵呵,你们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装傻充愣也成了他的信手捏来。

    书韵和黎池对视一眼,然后才瞄向商怀桓:“你守在大门口干吗?”

    “你的爸爸们希望我们一起回去,喝个庆功酒!你别误会,没单独叫上我,还有你的黎池。本来也叫了莫少的,但他架子大没准备去。我在想,横竖都是等,就不如等你们一道过去吧。你放心,过去不会出事,我已经喊冉冉先过去了,有她这个开心果在,就算你的爸爸们心里不高心,也不会有意见的。”

    “那你也不用在门口等呀!多玄呀!爸爸喊吃饭,一个电话就知道了。哪里需要你亲自来传话。如果我们从地下室出去的,你就算等到天亮也等不到我们呀!”

    “我知道!我就是想赌一赌我的运气还行不行。咋样?情场失意,说不定赌场就得意呢!我准备去一趟拉斯维加斯了。”

    “你少来!”书韵跺脚道,“别再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我不吃这一套。”

    “谁跟你装可怜来着?我需要博同情吗?失去你一棵大树,我还能得到整片森林呢!我稀罕什么?我就是纯粹为了试一试运气。”

    “好好!试你的森林去!还走不走?”

    “走啊!”

    商怀桓领队似的走在前面带路。

    书韵挽住黎池的胳膊,散着步跟在后头。

    恋爱男女,互相看一眼都觉得幸福,书韵看黎池笑一下,黎池对上书韵的眉眼也笑一下,书韵看到黎池笑,又巴巴儿地舔到他跟前傻笑,黎池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赔笑。

    好像不止看不完,连笑都小不够。

    商怀桓走前前头不是的回头张望,看到他们你侬我侬,打情骂俏,尴尬地回过无数次脸。但过一阵子,忘掉了之前的尴尬,就会又一次回头看,然后再一次尴尬,周而复始,反复无数。

    秀园的内院像是无尽长似的,怎么走都走不完。

    圆门在商怀桓无数次回头以后终于“呀”一声被打开。

    三人行进入梅林。

    梅花骨朵在夜晚显得格外璀璨,南方潮湿的夜晚,已经降下霜露,露珠沾在花苞上,有微弱的灯光打在上面,像珍珠一样,晶莹剔透。

    书韵忍不住地摘了一枝红色的梅花枝,递到黎池面前:“好看吗?”

    “好看!”黎池笑。

    “给!拿着。”书韵将花枝递到黎池手上。

    “韵韵!”黎池失笑,“哪有你这样的?应该我送你花才是!”

    “没关系!咱们之间,不计较这么多!”

    书韵像个没事人一样,踏着步子牵着黎池往梅林外面的正大门走去。

    下午来的时候,因为不知道书韵什么时候回来,黎池就将车停在了秀园大门外,好第一时间迎接书韵回家。

    刚刚两人两情款洽,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岔子,但完全没有妨碍到两人迅速增温的情感,所以在凌峰与竺志维一起做东,共同邀请书韵一伙去吃庆功宴的时候,书韵就决定,搭黎池的车去。

    除了能够多一点时间跟黎池腻歪以外,也可以节省的汽油,为低碳环保多做一些贡献。

    恋爱真好,还能优化资源配置

    !书韵想。

    但是他们克制不住地情意浓浓,在商怀桓眼中看来,一分一秒,都像是针扎在心头上似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可怜他还不能发作!

    他早已下来决心,如果成全她能保证她后半辈子不再凄苦,他愿意成全的。

    爱是远远地看着她笑口常开就好。

    这种事情,他做了五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商怀桓再没有回头,保持住镇定的步伐,率先走到自己的车位上。

    然后倚在车门上,看着书韵和黎池挽着手到达秀园正大门。

    黎池打开他的车门,覆手抵在车顶处,等到书韵坐进去,再给又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才关上车门,转去驾驶室。

    黎池心细如发丝,商怀桓弯起的嘴角淡淡浮上来苦涩,心中却默默念叨:也好,也好!

    有黎池这么一个细心的人照看书韵,书韵以后应该不会再吃苦的。

    黎池的车停在商怀桓的后边,但商怀桓迟迟没有上车的意思,黎池又耐不起书韵的催促,只得驱车上前。

    经过商怀桓身边的时候,黎池降下车窗:“不走吗?”

    商怀桓跟黎池还有在车里探头探脑的书韵招呼道:“你们先,我随后!”

    黎池怔了一眼,然后升起车窗,拔尘而去。

    黎池车轮启动的时候,商怀桓从裤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根,吸了起来。

    商怀桓其实从来不会吸烟,他也体会不来那种腾云驾雾的滋味。一支烟,他约莫吸不到二分之一,而且,这二分之一也都是从嘴里吸进嘴里吐出的,从来不会从鼻腔里憋出烟气。

    但就是不会,烦恼时,吸上一两根,也能透透气。

    商怀桓点烟的过程黎池从倒车镜里开得一清二楚,蹙了蹙眉,黎池问向书韵:“他不是不会吸烟的吗?”

    “谁知道呢!听说是回来以后才学会的。这人现在越来越高深莫测,一般人看不懂他。”

    “韵韵!”黎池的眉头蹙得更深,“别这样说他。”

    “你干嘛!看到他难过你心疼呀!你别忘了,他让我难过的时候呢!”书韵不乐意。

    “原来你这是报复呀!”黎池轻笑,“可是,要适可而止哦!”

    “哦。”书韵低下头,像个小媳妇。

    “诶。”黎池叹息道,“作为这场情战的胜出者,我应该为你的表现而赶到高兴。但是韵韵,我们的快乐不应该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是,他商怀桓当初是对不起你。但他对不起你的理由,早早就弥补了他对你的伤害。况且这段时间,为了帮你一泄心头之恨,他没日没夜地操盘,韵韵,人是要知道感恩的。他对你好,为什么?你不应该拿着他对你的感情当武器再对付他。我的韵韵不是这样的,是不是?”

    “是。”书韵头低得更低。

    “那待会别再让他难堪了。”

    “知道了。诶呀,你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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