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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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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穷怕了,也因为一个人孤单寂寞够了,黎池满心满意地想要建立一个自己的家庭。爱睍莼璩

    然而建立家庭需要一定的经济势力。

    而此时,条件相当不错,且经济能力足够挑起他经济大梁的商怀瑛进入了黎池的生活圈。

    人生一辈子,有贵人帮衬的机会不多,黎池不想错过。

    商怀瑛带黎池进入股市,以他的操盘能力,前期先让黎池小赚了几笔可观的数目。

    但那数目却不足以他建立一个家庭。

    而当黎池深陷股市迷津之后,商怀瑛给黎池选的股指几乎从稳赚不赔全变成了稳赔不赚。

    常言股市有风险,这不能怪商怀瑛。

    但黎池之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第一笔财富就这么给折进去了,到底有些意气难平。

    而股市里虽没有常胜将军却是来钱最快的地方。

    在商怀瑛的鼓吹下,黎池借来高利贷投入股市,希望能打翻一盘。

    结果结果当然是赔到无力偿还。

    高利贷要债就跟追命一样,黎池无奈之下接受了商怀瑛的救济。

    但前提是,他要给商怀瑛做十年的特一助理。

    跟随黎池回到风城商门以后,黎池始知了商怀瑛的真实身份,而在与商怀瑛形影不离地相处中,黎池也终于看出商怀瑛对他的枭想。

    黎池曾一度想过离开,但离开商怀瑛他只怕一辈子都还不清欠下的债务。

    何况商怀瑛虽然对他存有非分之想,但从来不点破,也不强迫他。

    所以黎池就当做是浑然不觉,依然跟随商怀瑛左右兢兢业业地当好他的助理。

    许是黎池安分的心襟摇了商怀瑛,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商怀瑛借着酒劲强迫了黎池。

    第二天天还没亮,还没等黎池怎样发作,商怀瑛就先负荆请罪,不是从哪里寻来一根碗口大小粗细的木条,跪在黎池的跟前。

    说是仍由他怎样处置他,只要他答应不离开他。

    黎池恨不能杀了商怀瑛泄愤,但他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他自己却要一生都背负杀人犯的名声。

    黎池没动商怀瑛一根汗毛,也没有离开商怀瑛。

    其实事情能发张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黎池自知自己也有一定的过失。他在明知商怀瑛对他有不轨企图以后没有立刻离开表明立场,从某些程度上说,是助长了商怀瑛对他的非分之想。

    所以共同的结果共同承担,黎池选择不追究商怀瑛,但条件是,商怀瑛不可以再骚扰他,否则他将彻底退出他的生活圈。

    然后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商怀瑛可以一时容忍黎池对他的视若罔顾,却无法容忍他长时间对自己的冷落。

    于是,像第一次的事情,又重新发生了一遍。

    但第二次,黎池虽然抗议,却明显地抗议地力量偏低了许多。

    但第二次的第二天商怀瑛没有了负荆请罪的机会,就在他饱食餍餐之后,黎池趁着他熟睡的时候逃离了居所。

    黎池失踪了。

    商怀瑛封锁了消息,暗中却调派人手,从风城各个出入口搜寻黎池的踪迹。

    黎池离开时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他那是已经跟着商怀瑛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商怀瑛不怕他离开自己,却怕他离开自己以后过不下去。

    然而搜寻了半个月,都没能在风城的各个汽车站c火车站c以及机场c轮船码头等寻找到黎池的踪影。

    毕竟一个人出城跟出国不同,无法从一个地方就能调集到一个人的进出入凭证。

    但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和人力,几乎把整个风城都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黎池的影子,商怀瑛断定,要么他是走着出风城的,要么他压根就还在风城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被他忽略了。

    商怀瑛翻阅商门的监控录像查看到黎池离开商门的时间,再以商门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就算

    黎池是选择最短的路程,直线往南离开风城的,到商怀瑛清醒布下天罗地网搜寻黎池,这中间的时间内,黎池压根就走不出风城。

    所以,黎池必然还在风城。

    跟随商怀瑛数年,黎池多少学会了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古人云: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世,小隐隐于江湖。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黎池能想到,商怀瑛虽然悟得迟了点,但他终究是找对了方向。

    当商怀瑛找到黎池的时候,黎池正在风城南部的最南端,以在工地上搬运水泥谋生。

    他梨花淡白的俊俏脸颊上沾满水泥灰,衣衫外面套着一重厚重的防水衣裤,连一向白希c苍劲的手指都沾染了水泥灰。

    商怀瑛岔眼,才半月不见,他竟已变得面目全非。

    但商怀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黎池。

    因为黎池的眼睛,始终是纯洁地像孩子一般的明净。

    商怀桓跨步站到黎池面前,问他:“为什么宁愿邋里邋遢地活也不愿意跟着我光鲜亮丽地生活在聚光灯下?”

    黎池吮了吮薄唇道:“因为没有家。”

    “啊?”商怀瑛傻眼。

    “我想有个家。”

    “商门不是你的家吗?”

    “商门是你的家,却不是我的。我想要的,是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而不是你一大家子人的家。”

    按理说,从小没有家庭温暖的黎池应该要喜欢商门这种大家族的生活方式才对。但几年的商门生活,他亦已观察出商门里的人人和心不和,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在算计着家庭中的成员。

    这样的家,就跟他从小生活的福利院一样,虽然给了你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但却也把你提早放在了社会这个大染缸里。

    犹记得小时候,小的连牙齿都还没有长全的时候,就有小伙伴为了跟他争夺美国西部一户经济条件相对中等却没有儿女的家庭的抚养,在他喝的汤里参入了番泻叶,导致他因为腹泻而无法准时参与那对夫妻的挑选,并因为第一次被领养失败。

    黎池从第二次被商怀瑛强迫后差不多已经死心。

    在这之前,黎池利用职务之便彻查了当年股市风云的始末,当他意识清醒之后再回顾当初,种种迹象都表明,当初就是商怀瑛设了个套让他往里钻的。而调查的结果显示,祸首指向非商怀瑛不可。

    商怀瑛老早就对他动了心思,并且一步一坑,埋伏已久。

    黎池想,他就算一时能逃开商怀瑛,但只要商怀瑛对他不死心,他能逃他一辈子吗?

    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商怀瑛。

    黎池是知道的,作为商门的继承人,商怀瑛是不能搬离商门独居的。

    当时,商怀瑛也确实给不了黎池承诺。

    但他的人也不能在建筑工地这样肮脏的地方一直过下去。

    商怀瑛把黎池接回商门,并承诺在不能给黎池一个他所谓的家之前,他绝不动他。

    欢爱在阻挡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商怀瑛在与商门的磨合中始终无法抓到有利的证据搬离商门。

    而他又舍不得离开商门,离开了这个给他光环的家族,他还能要得起黎池吗?

    然而在问题没解决之前,商怀瑛却被查出来急性再生障碍性贫血(白血病的一种)。

    商怀瑛的生命直接受到威胁。

    虽然说,商怀瑛在情事上对黎池几多逼迫,但在生活上像个老妈子照顾着黎池的所有的饮食起居,在工作上尽他最大的努力提拔c造就一个金融才子,这种时候黎池要是离开商怀瑛的话,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黎池于是开始慢慢接受商怀瑛的存在,陪伴他出入医院c寻医问药,就像他的另一半一样。

    后来,商老太爷暗地给商怀瑛与商怀桓做了骨髓匹配;后来,商怀瑛在医院遇上了凌书韵;后来

    搬到秀园以后,商怀瑛才重新开始对黎池的非人道索取。但黎池已

    经离不开商怀瑛了,因为书韵在他的手中。

    书韵后来成了商怀瑛要挟黎池的唯一砝码,只要书韵一日还在秀园,黎池就不敢离开商怀瑛。

    从此黎池就被商怀瑛拉上了他的船。

    大约黎池演戏的水平太差,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地去掩饰了,却还是时不时地被商怀瑛抓住把柄。

    比如书韵被商怀瑛罚打扫整幢秀园,不扫完不吃饭,黎池就会不经意地蹙起眉头。

    商怀瑛愣般的人精,看到以后,难免不把更大的气撒在书韵身上。

    可无论商怀瑛对书韵如何施暴,对黎池如何施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但凡黎池还存有一丝的力量,都会第一时间到书韵的房门前问个安好与否。

    原本书韵并不知商怀瑛如何就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原本书韵以为是她婚前不贞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才导致的结果。

    但在黎池日复一日地询问c探访以后,书韵渐渐明了了,大约是商怀瑛吃醋的缘故。

    商怀瑛与黎池不清不楚在书韵住进秀园以后是最清楚不过的,但黎池对商怀瑛什么态度,书韵当初却并不清楚。

    书韵想,如果时光倒流,如果黎池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饱受商怀瑛折磨后,黎池跑到她跟前替商怀瑛道歉c提商怀瑛弥补,书韵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黎池并不喜欢与商怀瑛保持着那样的关系。

    商怀瑛第一次发现心脏有问题那次出差,商妍孜因为先于他出差了,黎池不得不守在风城。

    临出发前的晚上,商怀瑛头一次好心免了书韵的杂物,喊老宅的阿姨到秀园烧了一桌书韵和黎池都喜欢吃的菜,然后摒退了所有人,关了餐厅的电闸,点了三支纯白的蜡烛,插在银质的烛台上,一人一柄烛台照明,在烛光下共进三个人的晚餐。

    全过程商怀瑛不发表一句言论。

    书韵被他欺负惯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敢出一丁点的差错。

    商怀瑛不说话,她就装聋子。

    用晚餐,商怀瑛才用他惯常冷淡地眼神瞥了眼书韵,道:“书韵,早点去休息,明天送我去机场。”

    书韵应声离席。

    她知道,商怀瑛娶她的功用就是在人前扮夫妻。而且还要是恩爱夫妻。

    当初,黎池不愿意被曝光是他情人的身份,而商门又需要女主人,所以,商怀瑛不介意娶一个新娘来当玩偶。

    而且,这个新娘是从商怀桓手上夺来的,这对商怀瑛来说,是莫大的骄傲。

    书韵不知道,商怀瑛后来与留在餐厅的黎池说了什么。

    但在第二天,商怀瑛登机以后,竟然破例地将她交给了黎池。

    他面色温谨地吩咐道:“阿池,我把书韵交给你了,我不在的日子,你别忘了代我照顾好她。我回来要是发现她少了一块肉,我可要维你是问的。”

    黎池兄弟情深似的,款款应下。

    书韵不得不佩服,在那些年的戏中,除了她,商怀瑛和黎池都绝壁是专业级的演员。

    那一次商怀瑛不在秀园,黎池没有住在风商银行,而是从商门调了一个保姆来家。

    到了晚上,保姆住在一楼,黎池还住他的房间,而书韵不得不搬进主卧。

    商怀瑛的大床书韵是不敢睡也睡不得的,起居室里的软榻书韵更害怕躺上去,可人到了后半夜总是避免不了地需要休息呀。

    书韵只得短暂在后半夜实在撑不住地时候,在主卧大床下面打一个地铺,讲究睡着。

    刚开始的一两天,书韵还能有精力硬扛着,可三四日过后,睡眠不足的各种后遗症就一一涌现上来了。

    先是黑眼圈冷不丁地爬上书韵的眼窝,而后白天嗜睡c无精打采等等。

    看得商门来的保姆偷偷直笑。

    上半夜的时候,保姆开始非常体贴地敲1一2次书韵的主卧室的门,热心地送来温好的牛奶或者花生粥之类的有助于睡眠的夜宵。

    商怀瑛在人前对书韵一向宠

    溺有加,商门来的保姆还以为书韵晚上失眠是因为想念出差在外的丈夫的缘故呢!

    书韵哭笑不得,却不得不接受保姆的好意。

    如此,那些日子里,保姆连续敲了快一个星期的门。

    商怀瑛那次带队去国外考察一个跨国公司,去的时间相对较久,书韵从来都没有像那次一样,竟然强烈盼望着那个恶魔快点回来。

    相对被保姆的软刀子慢慢磨,书韵宁愿被商怀瑛一刀砍下脖子。

    痛快!

    后来也不知道挨过了多少天,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黎池打开了他房间通往主卧的门。

    书韵将将铺好地铺,正准备蜷缩进冰冷的被窝里。

    黎池穿着一身浅紫色睡袍,如神祗一般,降临在她面前。

    书韵蓦地从地上弹跳起身,抓过她凌乱在地铺上的外套,搭在肩头,抱紧双肩,朝着步步像他逼近而来的黎池低吼道:“你想干什么?”

    “睡觉!”黎池看都不看她一眼,自行走到商怀瑛的打床前,踢掉脚底下的室内拖,“商怀瑛出发前嘱咐我要照顾好你,你要是再失眠下去,等他回来就差不多形容枯槁了,我到时候怎么跟他交代?”

    “你明明知道,他压根不要你什么交代!”书韵走到床头,居高临下俯视黎池。

    “凌书韵,你到底是笨还是傻呢!你这么为他失眠,你值得吗?”

    “我没有!”

    “哦?”黎池指指自己的眼窝示意书韵。

    “我没有为他失眠,我住不惯这个房间。我讨厌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

    “但是你必须要适应这里,包括这里的一切!”

    “也包括身临其境你们那些肮脏的勾搭吗?”

    “”黎池默声,冷脸。

    虽然深夜里看不清黎池的脸,但通过空气了传来的气息,书韵深刻体会到了其中的寒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诶。”黎池叹息,“我没想到的是会在你心里留下阴影。”

    “书韵,这件事情,你亲眼所见的,绝对不是真实的。”

    黎池第一次跟书韵解释起关于他和商怀瑛的一切。

    “也许你们都无法理解,其实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可商怀瑛他就是喜欢男人呀!我欠了他很多钱,也算是以肉偿债吧。可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我是男人,我不可能由他随心所欲。所以,只能他由我随心所欲。他虽然喜欢男人,但他到底也是男人,心里的这道坎不好过,所以,没事就拿你出气。书韵,别恨他,他人本来不坏。怨只怨你是商怀桓的女人。”

    “你要是最初遇上的是我或者商怀瑛的话,商怀瑛不定把你捧到天上去!相信我。当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商怀瑛别提有多失神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为一个女人失态过。”

    “哦?”书韵不解,“那个bt难道也喜欢过女人?”

    “凌书韵你也许不会相信,那个bt唯一喜欢过的女人或许就是你。”

    “很短暂,短暂到几乎是梦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你知道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不是他开车撞我的那次吗?”

    “当然不是!”

    “他开车撞你的目的,原本只是为了吓着你,想害你腹中的胎儿而已。”

    “可当初,你看到商怀桓下楼,朝他飞奔过去的模样,笑得如花似的模样,在商怀瑛看来,都是对他最极致的粉刺。”

    “他的生命需要商怀桓的骨髓来挽救,连他看上的女人都是商怀桓舍弃不要的。凌书韵你说,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些?”

    “而且你知道,商怀桓与商怀瑛从出生以来,就是敌对分子。”

    “那又如何?”书韵质问,“难道他的痛苦就非得加注在我的头上吗?”

    “你不明白男人,爱得越深,恨得越切!”

    “”书韵默了。其实何止男人!其实女人也一样。

    书韵爱过,也恨过,个中滋味,她自是明了。

    “凌书韵,你知道商怀瑛出发前一晚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允许我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占有你!”

    “所以凌书韵,他那天在机场对你说的话全是真的。他不光说给我听,他更说给你听。”

    “凌书韵你对我就一点意思都没有吗?你恨商怀瑛可你从来不恨我,为什么?”

    “仅仅因为我在商怀瑛看不到的地方处处维护你吗?可害你被商怀瑛踩到脚底的原因是我你不知道吗?最先发现你的是我!书韵。”

    “你所有的遭遇都是因为商怀瑛吃你的醋。书韵。我以为我以往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了,怎么,你就看不透吗?那好!我跟你说白了吧,我喜欢你,凌书韵!而且我确信,你至少对我心存好感有!你骗不了人,你就是掩饰得再好也骗不了人。你的眼睛会说话,会告诉别人你所有的心思。你太干净c太透明了,以至于在商怀瑛面前,他一眼就能将你看穿。”

    黎池躺在床上,始终阖着眼。

    “你不要再说了。”书韵掩脸泣诉。

    “凌书韵你在逃避什么?”黎池蓦地从床上跳下,逼近书韵。

    “你以为你怎么出来的那医院?是我用性命威胁商怀瑛,将你接出来的。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因为我从第一眼就喜欢你。你以为对一个不相干的人需要用性命对博吗?我从来珍惜我的小命。你以为这几年来我为什么总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出手拉你一把?因为你已经落魄到了我无法再忽视的地步。就算明白商怀瑛因此会吃醋,再加倍地对你使坏,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拉你了。只因为我见不得你如花一般地零落在他们兄弟的相争中,额,或者也是醋坛中。”

    “黎池你不要说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的态度!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书韵瞪大眼睛,铜陵一般视着黎池。

    “你不知道?好!你不知道!”黎池欹近书韵,双手搭在她的腰上,俯首贴到她的唇上,”这样呢?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不!”书韵蓦地伸手挡在黎池的胸膛上。

    “不?你不觉得太迟了吗?”音未落,黎池倏地嚄上书韵。

    男人一贯地强势骤然挑开密密紧咬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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