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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若我一去,后会无期(大结局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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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爱相同,记恨c讨厌一个人也同样会记着这个人的声音,甚至其它,一辈子不能忘怀。爱睍莼璩

    在处理完商妍孜c竺婉琼以后,书韵最后的心愿就是把商怀桦从人海中挖掘出来,给予他应有的惩罚。

    可是因为春节的临近和她接受治疗的缘故,这事就被拖延了下来。

    如今想来,可能被安排见老中医早就是黎池事先安排好的一步。

    只有拉住她全部的精力,才不会被他发现金屋藏“娇”的事实。

    说来也是她自己的疏忽,年前那些日子黎池抛开了所有事情,只为陪她寻医问药,那时候他们几乎一秒都不开彼此的视线,可是年三十出来尹柔的事情,书韵失了魂似的日夜住在尹柔的别墅里守灵,直到尹柔下葬,这中间几乎一个星期的时间,书韵连最后一剂药都忘了喝了,黎池非但没来催她回家,连药也反常地没有提醒她喝。

    哪有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能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面的?况且书韵还是为了前度的母亲滞留在前度的家里,黎池就算是可怜商怀桓丧母,将书韵让给他一些时日,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陪着去才是,或者起码一日一探总该要有的。

    如果书韵能够细心一点,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就能发现黎池的异常了。

    黎池的房间内,商怀桦与黎池正在打情骂俏。

    羞得人可以直接塞住耳朵。

    一个男人,如果连男人都不是的话,也许真的什么都能豁出去了。

    书韵一向在情事上面保守,虽然结婚五年,两度恋爱,却只有跟商怀桓一个在一起过。

    书韵与商怀桓自由认识,自小的感情,彼此之间实在是太知根知底,对方的脾气c秉性,彼此都早已在十六年的相处中琢磨透了。

    书韵从认识商怀桓以来就一向盛气凌人,气焰始终压制在商怀桓之上,又有尹柔替她做主,一向对商怀桓就是颐指气使的习惯。

    十六年养成了习惯,忽然之间搬到了床上,虽然男性的优势在于侵略女性身体,可是,习惯太根深蒂固,以至于在最初的时候,一边爱着,一边书韵却指着商怀桓吹鼻子瞪眼。

    虽然欢爱过程总是被欺负,可是在口舌上却从来要赢过对方。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书韵从来就不知道撒娇是为何物,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她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喜欢了说声喜欢,弄疼了骂一句男人。

    可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男人和男人之间,却也能喜欢了除了说喜欢以外还会说“你好棒!”这样恬不知耻的词,被弄疼了不骂人,竟能说“讨厌,把人家弄疼了。”

    听着商怀桦不男不女的嗲声,书韵真想一步上前去一巴掌把他给扇醒。

    就算是男人被男人上了,书韵也不是第一次听墙角,早在商怀瑛与黎池的时候,彼此也不是没有融洽或者不小心误伤的时候。

    而书韵听商怀瑛说的最多的却是“我爱你!”和“痛!痛!痛!”

    有什么感觉直接说出来就是,如果连欢爱都要假意虚伪,逶迤讨巧,试问,这真的是所谓的真爱吗?

    书韵越来越觉得黎池弄虚作假的可能性越大。

    所以她没有立刻踢开房门,躲在墙外,想再听听他们能做些什么。

    所谓非礼勿视c长针眼什么的书韵从来就不信这些,她都隔个墙都不算的东西听过好多回男人之间的欢爱了,多这一次不算多,少这一次也不算少。

    与其自己磨磨唧唧瞎猜测,倒不如索性横了心听个痛快,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结果。

    也不知黎池是怎么折腾商怀桦的,书韵后来一直就听到商怀桦或喊或叫“讨厌”二字。

    书韵在心底质问了黎池无数遍,在她面前不行的东西,怎么在商怀桦面前就成了逞能的雄狮了?

    可是她毕竟是个要脸皮的女人,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的。

    她只悄悄地蹲坐在门房外的地上,企盼里面的二人早早结束。

    现在她已经确定黎池说的病情是真的了。不用去求证,事实就摆在面前还需要去说?

    书韵只想最后跟他说一句,如果他能回头,她不在乎他与商怀桦如何如何,也不在乎今后能不能过什么夫妻生活,只要他愿意,他们就提前做一对暮年夫妻,失去性福,得到幸福。

    反正人生就是在舍得之间的取舍的,既然二者只能取其一,那么她可以选择后者。

    良久以后,书韵才听到房内偃旗息鼓的动静,商怀桦再乱叫一通后终于恢复死寂,半响以后,才跟黎池又是讨饶,又是求证:“腿都快断了,你以前对那个女人也这么烈性吗?人一瘦不拉几常年带病的小丫头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吗?还是你觉得还是男人的滋味好呀!”

    回答商怀桦的是黎池冰冷的声音:“那丫头片子谁稀罕碰呀!当然不及你的滋味,万分之一。”

    被这么贬得一文不名,书韵忽然间感觉整个脑袋都空了,她是在做梦吗?这般不知廉耻的话是她所认识的黎池能说出来的吗?

    黎池一向给书韵的感觉是清洁的,即便当年黎池被商怀瑛囚锁在秀园里,书韵也时常能亲临他们的直播现场,但无论世道多么惨绝,黎池却一向在她面前衣冠楚楚,唇齿余香,绝对不会让她从他的嘴里或者身上听到c看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书韵以为,黎池与她,就是一个圣洁一般的存在。从也没有想过,再怎么肮脏的话都能从嘴里吐出来,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发生在黎池身上。

    这不是逆天,这简直就是直接变天了。

    再接着往下听。

    商怀桦在得到黎池的赞扬之后,不用看都可以想见他的嘴巴一定翘得老高。

    毕竟也是认识了五年的人,虽然大多数时间住在秀园,到底商门还是商怀瑛的家,商怀瑛偶尔推辞不了的时候,就会携带书韵回商门小聚,或参加家族聚会,或听某一个家长唠嗑家里的小辈如何如何不长进,希望能放到商怀瑛手下调教调教,等等。

    总之,商门有求于商怀瑛尤其还是势在必得的时候,商怀瑛就不得不带书韵回一趟商门。

    这五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如此书韵去商门的次数也就不少。

    商门里的商妍孜c商怀桦姐弟二人在书韵出入商门的时候就让她领教了他们的威风,书韵后来去商门又岂会不大留心的。

    姐弟二人,商妍孜志在从商,而弟弟商怀桦却截然不同。

    他对经商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对赛车c冲浪等高风险又高投入的运动兴致满满。

    商怀桦归商妍孜管教,商妍孜虽然说宠溺幼弟,但在被他弄烦或者她自己偶尔烦心的时候懒得理睬商怀桦或者不答应商怀桦的时候也是常有的。

    书韵就曾碰到过几回。

    商怀桦想要某一样东西,大约需要花费不少的人民币,商怀桦提出来的时候又恰逢商妍孜心情不好。

    但凡书韵跟随商怀瑛回到商门的日子,十有八九是商妍孜心情跌到谷底的时候。

    而商怀桦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却唯独对战胜对手非常有耐心。

    赛车的时候商怀桦哪怕轮胎爆裂也坚决不放弃比赛,冲浪的时候哪怕风浪再大,只要他下了海就必定要完成目标才会回到陆地。

    而与商妍孜斗智斗勇,就好比在冲浪或者赛车过程中,战胜所有的对手,取得第一。

    平日里一个只知道游手好闲的豪门寄生虫,在这种时候却异常地立场坚定。

    往往每次到最后,书韵都会看到商怀桦得意地扬起上唇。

    差不多已经成为商怀桦标志性的动作了,只要她一得意,就会忘掉自身这个形。

    商怀桦在得到黎池全褒的赞美之后良久没有动静,就是他一直翘着上唇得意洋洋的时候。

    小半响,商怀桦才又问黎池:“你既然不喜欢那丫头,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呀?”

    听那不男不女的发音书韵都只觉得要恶心,但是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她想问黎池的。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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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黎池回答商怀桦说:“什么在一起?我跟她在一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拿到商怀瑛生前留下的那点物业吗?怀瑛早就跟我说过了,因为我俩关系不能公开,所以不能把遗产分给我一点,但他也不可能亏待我呀!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摆设用的。他说把遗产给书韵最保险,因为就她那木脑袋,遗嘱公布的第一时间内就会开始怀疑商怀瑛的动机。进而会怀疑到遗书的可靠性上,最后便不得不自己心烦意乱,首先要转移商怀瑛名下的物业。商怀瑛说过,她会转到我名下,果不其然,她当真就转了。”

    “我去,照你这么说,那丫头现在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是又如何?关我什么事?呵呵,当然,关我们也没什么事呀!东西是她自己自愿给的。商怀瑛生前留下的那些财务顾问本来就是我的人,又怎么可能帮着她来向我要债呢!所以,你放心,就算我跟凌书韵彻底撕破脸,我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怎么样?跟了我你不后悔了吧?”

    “不后悔!人家可喜欢哥你了。”

    商怀桦又一次差点恶心倒书韵。

    不过这次比商怀桦更恶心的还有黎池这人。

    这么多年来深藏不露,原来他才是最终的b一ss。他与商怀瑛才是真爱,与她做戏不过是为保日后富贵罢了。

    能把多年后的日程提前五年算到,书韵不得不佩服黎池,他果然是最深藏在幕后的一位,把什么都布置好了,就等着所有演员,一个接着一个地按照他的脚本走戏。

    黎池“呵呵”笑了两声,接着房间内又静默了好一阵子。

    大约是商怀桦刚卖完萌,黎池将他拥入怀里了。

    “哥,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那个女人呢?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可不能骗我哦!我可是有证据在手上的说,早前听说,就是你一眼看中了她,才唆使我怀瑛哥哥去娶她的。怀瑛哥哥当时,虽然在知道她是商怀桓未婚妻的第一时间里就想彻底拆散他们,但是那时候怀瑛哥哥身体坏到了极点,是商怀桓答应了用骨髓救他,我怀瑛哥哥就一时心软,差一点就成全了他们。可是后来,姐姐说,是你跟怀瑛哥哥说什么‘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这才彻底激怒了我怀瑛哥哥的。怀瑛哥哥因为早产,自幼体弱,主要就是商怀桓母子造成的。所以我怀瑛哥哥原本就恨绝了商怀桓母子的,被你一激,就彻底爆发了他的猛虎本性。这不,这五年来他一直做着坏人,而你却一直在凌书韵面前充当着老好人的角色,殊不知害她至此的元凶,原来是你呀!你说是不是呢?哥,哥!”

    商怀桦久等黎池没有回应,再待仔细看向他时,却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的方向,迟迟没有回缓。

    原本半掩的房门已经彻底被打开,门外站着一人,正是他们刚刚议论到的凌书韵本人,此刻,也正直勾勾地盯着黎池不放,好似要生吞活剥了他似的。

    “吁!”商怀桦又是嘲讽又是自我理解。原先还纳闷着呢,为何刚刚进门之前黎池非得保留开着一道门缝。

    却原来是专门为了凌书韵而留的。

    说来黎池这人也甚是奇怪,要说这种事情,如今这情况下自然是不要让书韵知道才是上策。

    可偏偏黎池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告诉书韵过去的种种有什么好处?除了把她更远地推离自己以外,大约还能增加她对你的仇恨。

    可不管黎池居心何为,商怀桦既然是他请来的演员,自然要发挥他演员的本质。

    不就是演一场小三上位的好戏吗?这个他还会点。

    商怀桦伸出五指在黎池面前使劲摇晃了几下,以示他被忽略了郁愤难填。

    黎池终于收住始终停留在书韵脸上的眼神,转过脸看了一眼商怀桦。

    “哥!哥!”商怀桦急急地喊了他两声,“讨厌啦。这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刚才咱们她与没有看去呀!诶呀,羞死人了。哥,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呀。”

    “好。”黎池知道点头答应,却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那你快把这人赶出去呀!这里不是你的家里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呢?哎,算了。哥,快让人走呀。羞死人了,没法见人了。”

    “没关系。你在床上躺一下,我这就去处理。”

    黎池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商怀桦的背,替他盖好被子压好四个角,然后才从床上跳下。

    他刚刚经历过情事,浑身不着寸缕,就这么跳下床,胯下的拿东西赫然眼前。

    书韵自然地闭上眼睛。

    只听到“哧”一声,而后又是商怀桦狗急狼嚎般的叫声,“尼玛,哥,被看光了。不行!要她赔!”

    “乖!”

    书韵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只见黎池已经披好了睡袍系好了带子,背对着书韵,正俯身安慰床上的商怀桦。

    “没事。”他说,“看得到又吃不到,这才叫难受。再说,你让她赔,她也没这东西赔给你呀!倒是你有。可你这东西不是没有用处嘛!所以,乖乖在这儿休息,休息好,等我回来呵。”

    商怀桦乖巧地面向黎池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却得意地瞥向书韵。

    意思是,“看见了没?哥心疼的是我。你个臭女人,滚一边去。”

    黎池随后就移步到了门口,书韵自然地后退一步。

    黎池跟着就出了自己的卧室,随手带上门。

    他默默地凝上书韵,低低地叫道:“韵韵。”

    他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他嫌弃似的甩开。

    “别碰我!”

    这是一个女人在面对男伴出轨时最自然不过的第一反应。

    可笑的是,她的男伴不是出轨,而是出柜。

    刚刚目睹了所有的一切,书韵只觉得无耻c下流c龌蹉,仿佛他身上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是垃圾堆里发臭了的食品,奇臭无比,碰一下都能沾染上臭气。

    虽然此时此刻,黎池穿一件长及膝盖的浅紫色纯色睡袍,不仅不臭,而且紫色映衬着黎池白希的皮肤,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紫薇花一般,虽然看似寻常,却既不妖艳也不娇柔,只是顾自风流地在百花丛中迎春绽放。

    清美无比。

    黎池此人,便是再肮脏,也是一眼看去都是清流。

    商怀瑛临终所说有误,不是从来没有人坏事做尽眼睛却还能像小孩一般纯真无邪的,至少,黎池就是一个意外。

    世道险恶,被最纯洁的人欺骗,至少,她败得也不是太惨不忍睹。

    书韵犹自沉醉着。

    黎池伸出手掌想要搭在她的肩膀上,被她巧巧地避开。

    “被你弟弟看到了不好。”

    她讽刺他。

    商怀桦既然称呼黎池为“哥”,那么换黎池叫商怀桦弟弟就再合适不过了。

    弟弟?呵,书韵这时候好想笑。

    但她却笑不出来,只是默默地走在前头,下了楼。

    黎池似乎终于感觉到了自己亏欠了她,一直在她面前垂手低眉。

    书韵不让他靠近一步,他就默默地守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

    他总是这样,用温柔来毒杀她。

    是的,温柔有毒,至少,黎池的温柔,就像是抹了鹤顶红的钢刀,架在脖子上久了,即便没有划破咽喉,也一样能够通过呼吸道吸食进人体内,然后中毒c毒发,直至死亡。

    “为什么这么对我?”书韵思考良久,却也只能如此相问。

    或许来这之前她还想过一切可以重新来过,但是,从刚刚开始,他们再也不可能重新来过了。

    一直以来,以为商怀桓才是始作俑者,是他的舍弃造成了她今天种种的伤痛,却原来,这所有的伤痛,都是有人在背后深深捅你一刀后的结果。

    可恨这捅你一刀的人还这么坦白,即便你要恨,过去了这么多年,竟也恨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真相一出,连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一并付之东流了。

    “原先我是想帮着商怀瑛打击报复商怀桓来着的。可是韵韵”黎池缓缓而道,“感情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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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也许你已经听到了不少我们的对话。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亲耳听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相。不错,我是造成你一切痛苦的源头,但是,也仅仅是源头而已。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别以为我跟商怀桦说的就是真相。他算什么东西!有你在我心里五年重要吗?但是我我离不开男人。你不是要报仇,要报复商怀桦吗?你想啊,还有比这更能报复到他的吗?商怀瑛害了我一世,他生前最疼爱的弟弟妹妹当中不就是他俩吗?大的已经被我们送进去了,小的就这样锁在我身边不好吗?一可以报仇,二还可以满足我的生理需要。”

    “韵韵,我也是在替你在报仇呀!只要你答应,我们以后就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不过,这回你是秀园的主人,姓商的才是奴役。好不好?”

    “你无耻!黎池。”

    “我知道!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试过了无数种办法,打针c吃药,连心理医生我也找了,可是我的病就是好不了,好不了怎么办?”

    “好不了就不好,我说过,我不在乎这些的!”

    “可是我在乎呀!我又不是不能人事!我只是对男人可以,对女人不行!我是男人,韵韵!是男人就有他的生理需求。算我求你了,答应我吧。”

    “你做梦!黎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果然错看了你。”

    “那你想怎样?你名下的产业已经大部分都转到我名下了,你还想离开我吗?那样你会一无所有的,和五年前一样,一无所有,韵韵!你尝过那味道,难道你还想再尝一遍吗?”

    “我不在乎!”

    “但是你会后悔的。没有钱,别说你想干什么都不可能,就是走一步你都难。”

    “你威胁我?”

    “对!我就威胁你!不然怎样?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你必然恨透了我。可我并不想失去你。除非你回到商怀桓身边跟我对抗,不然,你以为你想离开就能离开我的吗?”

    “你想左拥右抱,你做梦,黎池!我宁愿回到商怀桓身边日日以泪洗脸,也绝不可能跟你们一起苟延残喘。”

    书韵说完,逃也似的奔出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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