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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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话已出口，见无人动弹，便更加生气了：“怎么了，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是吗？”
少寒知道老夫人在气头上，可是想到这个姑娘也是弟弟的新欢，于是安抚着母亲：“娘，您就别生气了。”
“少寒，现在就去我的房里，把家法拿来，快去。”
少寒没有办法，看看弟弟，也只能去了。
蒋少卿此时还在替晴画说话：“娘，您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呢。”
“你也认为是我在计较吗？你也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你现在是蒋家的当家人，要是这次你心软了，以后还怎么立规矩啊。”
五夫人知道老夫人是要动真格的了，心里自然是十分担心：“晴画，你赶紧，赶紧跪下来给老夫人认个错啊。”
“我没错，干嘛要认错。”
“晴画，你不应该对老夫人这么说话的，蒋家的家法你是受不住的，你赶紧给老夫人认错好不好啊。”
五夫人一边劝着晴画，一边给老夫人跪下：“老夫人，晴画不懂事，念在她是初犯，请您收回家法吧。”
老夫人见此时五夫人还在替晴画求情，更是气愤到了极点：“少卿，你的妻妾一个个就这么不懂事吗？”
蒋少卿无奈，他知道母亲的脾气，这个时候，越是求情，事情就会越严重。
“思雅，退下。”
五夫人赶紧对着老爷摇摇头，可是对上蒋少卿严厉的目光，她还是没有办法，不一会儿，少寒双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母亲，一定要这样吗？”
“拿出来！”
老夫人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执行家法了。
少寒拿出盒子里的家法，一条橡胶制的鞭子，一看便知这鞭子的厉害。
“娘，不要了吧，这鞭子，晴画受不住的。”
老夫人对着晴画没有丝毫的心软：“蒋家家法第一条忤逆长辈者，鞭笞十，屡教不改者，鞭笞十，以下犯上者，鞭笞十。”
蒋少卿走了过来，接过大姐手里的鞭子，对着老夫人说道：“母亲，是我的妻妾惹您不开心，这家法，还是我亲自执行吧。”
老夫人点点头：“也好，三十鞭可是一鞭都不能少，一下也不能轻。”
蒋少卿自然不敢反驳，低下头说道：“是。”
蒋少卿拿着鞭子看着晴画说道：“跪下！”
对于蒋少卿，晴画更加不放在眼里：“我不。”
蒋少卿气就气她太犟，自己也很想让她少受点苦，尽管她嫁到蒋家是为了巩固两家的关系，但是，自己也不能让她受苦。
然而，看着她如此的固执，没有办法，只能给下人使个眼色。下人过来就将晴画压在地上，迫使她跪在蒋少卿的面前。
晴画抬起头：“蒋少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有错。我还没嫁给你呢，我也不算你们蒋家的人，你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已经进了蒋家的门，仪式不过就是形式而已，我娶了五房妾都没有仪式，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个仪式。”
晴画冷笑着，她知道自己已经进入深渊了：“卑鄙。”
“随你怎么说，家法，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五夫人还跪在地上，看着蒋少卿：“老爷，晴画身子弱，你不能”
晴画摇摇头：“五夫人不必替我求情，这是我的命，要杀要剐，随他们吧。”
蒋少卿点点头：“好！”
说完，一鞭子打在了晴画的身上，这种疼痛是晴画从来没有经受过的，自小她就是方家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呢。
但是晴画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继续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蒋少卿。
“还不认错是吗？你要是认错，我可以向老夫人求情的。”
晴画瞪着大眼睛：“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承认我错了的，我没错，没错。”
话音刚落，蒋少卿又一鞭子打在了晴画的身上，这一下，疼的撕心裂肺，晴画的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但她依然没有松口。
三鞭，四鞭，五鞭鞭鞭见血，晴画即使疼的昏了过去，她都没有喊一声，这倒是让蒋少卿很意外，手里的鞭子也渐渐的轻了。
老夫人看了半天也累了，和少寒回到了房间，大夫人也带着其他的几房都回到了各自的园子里，而此时，诺大的大厅就只有五夫人还留在这里。
“老爷，别打了，大家都走了，晴画妹妹已经昏过去了，我求求你，求你别打了。”
蒋少卿扔下了鞭子抱起已经爬在地上的晴画。
“晴画，你醒醒，晴画！”
但是此时的晴画已经昏死过去了，五夫人看着老爷说道：“老爷，先把晴画带回静园吧，我去找大夫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画才终于醒过来，床前是红着眼眶的素梅。
晴画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一些嘶哑，以至于想喊都喊不出声音。
素梅看到晴画醒了，更是喜极而泣：“小夫人，你终于醒了。”
“素梅，水，喝水。”
这时从素梅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将水杯递给了素梅。
晴画抬头发现竟然是蒋少卿。
“怎么，还没打够吗？看我还活着，很意外吧。”
晴画根本不想看到他，蒋少卿是知道的，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竟然会如此的坚强，宁愿承受三十鞭，也不无故认错，他开始想着，自己留下她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还想走？”
晴画冷笑着：“对。”
“可是你知道吗？即使送你回去，你也不会好过。”
听到蒋少卿这么说，晴画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希望，她看着蒋少卿：“只要你愿意放我走，我不用你管，你愿意放我走吗？”
蒋少卿想了半天，硬把她留在这，也无济于事，只会更生事端。
“我答应你，在我母亲六十大寿结束以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听到蒋少卿愿意让自己离开蒋府，晴画的心里真的很开心，似乎之前蒋少卿对自己的伤害，她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你愿意放我走，我已经很开心了，就不麻烦蒋家送我了。”
其实，晴画只是不想回家而已，因为她知道，即使回去，自己也还是会被送回来的。
只是蒋少卿自然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离开的：“你被送到北府，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一定要安全的送你回去，否则，我没有办法和你父亲交待。”
晴画也只能点点头，只要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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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寒知道老夫人在气头上，可是想到这个姑娘也是弟弟的新欢，于是安抚着母亲：“娘，您就别生气了。”
“少寒，现在就去我的房里，把家法拿来，快去。”
少寒没有办法，看看弟弟，也只能去了。
蒋少卿此时还在替晴画说话：“娘，您何必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呢。”
“你也认为是我在计较吗？你也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你现在是蒋家的当家人，要是这次你心软了，以后还怎么立规矩啊。”
五夫人知道老夫人是要动真格的了，心里自然是十分担心：“晴画，你赶紧，赶紧跪下来给老夫人认个错啊。”
“我没错，干嘛要认错。”
“晴画，你不应该对老夫人这么说话的，蒋家的家法你是受不住的，你赶紧给老夫人认错好不好啊。”
五夫人一边劝着晴画，一边给老夫人跪下：“老夫人，晴画不懂事，念在她是初犯，请您收回家法吧。”
老夫人见此时五夫人还在替晴画求情，更是气愤到了极点：“少卿，你的妻妾一个个就这么不懂事吗？”
蒋少卿无奈，他知道母亲的脾气，这个时候，越是求情，事情就会越严重。
“思雅，退下。”
五夫人赶紧对着老爷摇摇头，可是对上蒋少卿严厉的目光，她还是没有办法，不一会儿，少寒双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母亲，一定要这样吗？”
“拿出来！”
老夫人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执行家法了。
少寒拿出盒子里的家法，一条橡胶制的鞭子，一看便知这鞭子的厉害。
“娘，不要了吧，这鞭子，晴画受不住的。”
老夫人对着晴画没有丝毫的心软：“蒋家家法第一条忤逆长辈者，鞭笞十，屡教不改者，鞭笞十，以下犯上者，鞭笞十。”
蒋少卿走了过来，接过大姐手里的鞭子，对着老夫人说道：“母亲，是我的妻妾惹您不开心，这家法，还是我亲自执行吧。”
老夫人点点头：“也好，三十鞭可是一鞭都不能少，一下也不能轻。”
蒋少卿自然不敢反驳，低下头说道：“是。”
蒋少卿拿着鞭子看着晴画说道：“跪下！”
对于蒋少卿，晴画更加不放在眼里：“我不。”
蒋少卿气就气她太犟，自己也很想让她少受点苦，尽管她嫁到蒋家是为了巩固两家的关系，但是，自己也不能让她受苦。
然而，看着她如此的固执，没有办法，只能给下人使个眼色。下人过来就将晴画压在地上，迫使她跪在蒋少卿的面前。
晴画抬起头：“蒋少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有错。我还没嫁给你呢，我也不算你们蒋家的人，你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已经进了蒋家的门，仪式不过就是形式而已，我娶了五房妾都没有仪式，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个仪式。”
晴画冷笑着，她知道自己已经进入深渊了：“卑鄙。”
“随你怎么说，家法，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五夫人还跪在地上，看着蒋少卿：“老爷，晴画身子弱，你不能”
晴画摇摇头：“五夫人不必替我求情，这是我的命，要杀要剐，随他们吧。”
蒋少卿点点头：“好！”
说完，一鞭子打在了晴画的身上，这种疼痛是晴画从来没有经受过的，自小她就是方家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呢。
但是晴画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继续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蒋少卿。
“还不认错是吗？你要是认错，我可以向老夫人求情的。”
晴画瞪着大眼睛：“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承认我错了的，我没错，没错。”
话音刚落，蒋少卿又一鞭子打在了晴画的身上，这一下，疼的撕心裂肺，晴画的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但她依然没有松口。
三鞭，四鞭，五鞭鞭鞭见血，晴画即使疼的昏了过去，她都没有喊一声，这倒是让蒋少卿很意外，手里的鞭子也渐渐的轻了。
老夫人看了半天也累了，和少寒回到了房间，大夫人也带着其他的几房都回到了各自的园子里，而此时，诺大的大厅就只有五夫人还留在这里。
“老爷，别打了，大家都走了，晴画妹妹已经昏过去了，我求求你，求你别打了。”
蒋少卿扔下了鞭子抱起已经爬在地上的晴画。
“晴画，你醒醒，晴画！”
但是此时的晴画已经昏死过去了，五夫人看着老爷说道：“老爷，先把晴画带回静园吧，我去找大夫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画才终于醒过来，床前是红着眼眶的素梅。
晴画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一些嘶哑，以至于想喊都喊不出声音。
素梅看到晴画醒了，更是喜极而泣：“小夫人，你终于醒了。”
“素梅，水，喝水。”
这时从素梅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将水杯递给了素梅。
晴画抬头发现竟然是蒋少卿。
“怎么，还没打够吗？看我还活着，很意外吧。”
晴画根本不想看到他，蒋少卿是知道的，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竟然会如此的坚强，宁愿承受三十鞭，也不无故认错，他开始想着，自己留下她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还想走？”
晴画冷笑着：“对。”
“可是你知道吗？即使送你回去，你也不会好过。”
听到蒋少卿这么说，晴画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希望，她看着蒋少卿：“只要你愿意放我走，我不用你管，你愿意放我走吗？”
蒋少卿想了半天，硬把她留在这，也无济于事，只会更生事端。
“我答应你，在我母亲六十大寿结束以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听到蒋少卿愿意让自己离开蒋府，晴画的心里真的很开心，似乎之前蒋少卿对自己的伤害，她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你愿意放我走，我已经很开心了，就不麻烦蒋家送我了。”
其实，晴画只是不想回家而已，因为她知道，即使回去，自己也还是会被送回来的。
只是蒋少卿自然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离开的：“你被送到北府，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一定要安全的送你回去，否则，我没有办法和你父亲交待。”
晴画也只能点点头，只要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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