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7章 威胁2与禁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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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巡阅使，你并不是外交人员，再说难道你一个人真能做得了一个国家的决定，你这是胡来！”法国领事傅乐猷也没想到在外交场合会碰到秦宇这种人，竟然直接拿断交来威胁，当下也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论武力，贵国不过是一个三流国家，还不配与列强一战！”
朱尔典也有些不悦地说道，“巡阅使阁下，请你制怒，这是谈判，不是吵架斗殴！”
“呯！”秦宇再次拍了一份电文在桌子上，“配不配一战不是你说了算，有本事把军队调到远东来咱们打一场再说。数国列强干涉苏维埃现在不也被打得节节倒退？我就不信苏维埃干得到的事，民国办不到，今天你们不给民国活路，明天我就正式面见苏维埃的代表，另外再寻出路。总不能让你们把我国数万万人给逼死了！”
“巡阅使阁下，贵国海关一事一定还有办法解决，请你不要冲动。”听到这里，美国领事芮恩施再也坐不住，朱尔典更是面色大变。对于苏维埃政权，英美日意等十几万干涉军，同时还扶持了高尔查克，邓尼金，谢米诺夫等几十万白卫军仍然被打得节节溃退。苏维埃政权已经有了坐大之势，一旦民国与之联手，赤色思想将漫延整个亚欧大陆，再也阻挡不了。这对于此时视苏维埃为洪水猛兽的英美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更何况美国在关税一事上原本态度就不坚定，历史上也是美国最早与民国签定新的关税条约。也是美国率先发起庚款返款资助民国教育一事。此时美国对华政策是相对开明的，自然不会因为关税一事将民国推到苏维埃那边去。就算秦宇代表不了整个民国，但是秦宇已经控制了大半个民国北部。威势比起当初的袁世凯有过之而无不及。
“芮恩施先生，我很尊重与美国之间的友谊，但是民国的困局却非私人能影响的，我国要的是一条走上正轨的路，进入良性循环。而不是各地连年混战。民不聊生，你没有去过内地，不知道我国那些连饭都吃不上，随时可能丢失性命，失去亲人的痛苦。对于贵国退还庚款赔款一事，我国民众是十分感激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像贵国这样慷慨仁慈。如果真如法国所说，单是剩下的庚款赔款，我方就要多支出一亿多元，有些强盗更加乐意看到我国这种糟糕状况。如果还是像之前一样，我与支持我的军队还有民众。会走上另外一条彻底变革的道路。”秦宇慎重无比地说道。
“巡阅使阁下，你这是自取灭亡，你以为你的东北军能抵挡得了我们几个国家吗？”小幡酉吉阴森森地说道，如果能挑起几国出兵民国，打垮秦宇的东北军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民国跟苏俄的情况可不一样，美国是不愿意派大军远征苏俄，而英法在欧战中远气大伤，日本出兵西伯利亚。但苏俄主要部分位于欧洲，在西伯利亚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不受力。反倒是日本自身被苏俄的游击队弄得苦不堪言。而民国人口稠密。日本当这个急先锋可没苏俄那样的困扰。
“不要把所有国家都拉到你的战车之上，伯力一战贵军的战力我也领教过了，贵国一手帮助我国段督办训练出来的参战军我也打垮了，海关我肯定是要收回来的，要是贵国觉得可以再来一次甲午战争，仅管派兵便是。之前贵国增兵旅大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如果再有增兵举动，或者联合舰队出现在东北附近的海域。老子便视你为宣战，马上解除你关东军师团的武装。如果贵方顺从做俘虏还好办，如果不顺从，就等着给关东军师团收尸吧。”
秦宇嘿然道，丝毫没将小幡酉吉的威胁放在眼里，现在直属的东北军都已经超过三十万，入关之后，控制的河南，山东，还有直接从参战军改编过来的三个中央师，秦宇能直接调动的兵力已经超过四十万，然后又控制了巩县，德州兵工厂，真要死嗑，日军也没那么可怕，若是日军大举入侵，利用中央名义调动其他省份的军队，总能调一些上来。
“你”小幡酉吉大怒，没想到用武力威胁也丝毫不管用，从青木宣纯那边反馈过来的消息称，东北军精锐已经可与日军比肩，伯力更是明显的事实，想从山东那边打到北京都千难万难，更何况在东北秦宇的老巢取得突破。
“巡阅使阁下不必动怒，海关一事咱们可以再行商量，不必动怒。”朱尔典终于出声说道，“对于贵国财政之窘迫的事实，我方也有所了解，只要贵国能保证对已有债务的偿还，海关权益转交给贵国也是可以商榷的。”
“多谢朱领事的理解，若非被逼得没办法，我也不想走极端。后面的具体事务，就让我方的外交总长与诸位领事洽谈吧，我得回去做做准备，既然日，法两国用军事威胁，我也不得不早做安排，防止两国入侵。”秦宇接过副官王玉海递来的白毛巾将手里的血擦干净，冷着脸大步离去。不给这些列强公使团一些颜色看，还真以为此时的民国软弱可欺。
抓住英美此时的心理，就算日，法不答应，那也由不得他们了。若是能将海关税收提高几个百分点，多出的不止是好几千万的收益，而且还保护了国内实业的发展，通过提高洋货的价格，降低洋货对国内商品的竞争力。对于此时民国脆弱的工业基础显得尤为重要。有多少民国工厂是因为竞争不过洋货而倒闭破产的。而将这些钱抵销裁撤厘金的收入，对于民国工商业的发展更是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一加一减之下，将远不止帐面上上亿的收入。
秦宇养整个东北军也才不到七千万的开销，若是得到这笔收入，不仅可以极大的加强中央权威。更是可以直接帮民国打造出全新的国防军，有这么多好处在，就算冒着跟日本开战的风险，秦宇也要一力坚持下去。东西打坏了可以重建，若是错过了此时发展的时间，等日本军国主义抬头。介时付出的代价将数十倍于现在。
“你也是，开个会都能把手开得到处是血。”入了关之后，以后回奉天的机率就低了，周映雪，陈心怡收拾了奉天那边的东西都搬到了北京。去年给秦宇添了个儿子的周映雪身体略微丰腴了一点。看着医生给秦宇包扎好伤口，忍不住责怪道。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谁在谁生气。”秦宇失笑着摇头，“好了，在家里不谈公务，我娘老子不来？”
“娘亲说奉天挺好，在那边呆惯了，一时半会怕是不会过来。再说这边宅子又不如奉天那边的好，我看你还是早些安排这边新修一栋宅子，再把娘亲她们迁到北京来。”周映雪埋怨地瞪了秦宇一眼说道。
“这样啊。也好。”秦宇点头，老人总是故土难离，习惯了奉天那边的生活，陡然搬到北京来，也确实有些舍不得。要说北京虽然是民国的行政中心，但这些年发展下来。奉天那边的居住环境已经超过北京了。
“二少爷。”这边还没说两句，张顺便托玉娥传话过来说有重要的事情。
刚说了不在家里说公务。没想到张顺就凑过来了，被周映雪奚落了两句。秦宇还是干笑着出了屋子。
“你这家伙，今天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陪我练一通拳。”秦宇没好气地看着张顺道。
“别啊，二少爷，那不是要我的命吗。”张顺面色一白，小声说道，“确实有事，二少爷，回来之前，我就听说美国可能实行禁酒令的事，特意留意了一下，现在又有消息过来，这件事十有是真的了。二少爷，美国那地方太有钱了，你想想，这贪杯之人，酒真能戒得掉吗？”
“你是什么意思？”秦宇问道。
“二少爷，这酒里面的利润数以千万计，我这不是看中央这边太穷了，过来给你出个法子。”张顺解释着说道。
“酒水的利润真有那么大？”秦宇有些心动地问道，哪怕是海关那边取得进展，最初的收益也是用来裁撤厘金，中央财政会宽裕一些，但短时间内并不会有太大的起色，对于秦宇来说，再多的钱也能用得完，一两千万显然是不够花的。
“二少爷，我看你是在国内呆惯了，不知道美国有多富庶，咱们民国跟美国比起来，就像乡村跟奉天，北京比。那边酒的价格也高，禁酒令颁布以后，那还不呈呈呈往上涨？一年几千万美元的厚利真有，以我之前在美国那边打下的关系网，办这事不算太难。”
“嗯，这件事你让那边的人做得隐秘一些，以后不要跟那边的人联系了，避免露出马脚。”秦宇想了一会后，点头同意道，能不惹起美国的注意才好，未来一段时间，争取与美国的良好外交对于民国是十分有益处的。
哗哗哗
大队的士兵在济南城内维持秩序，孙烈臣此时已经端坐在原来张怀芝的督军府内。
“大帅，已经清查出张怀芝在任期间侵吞的田产，商铺，未来得及搬走的财货约1034万余远。”
原来的省财政厅厅长是张怀芝的亲信，跟着败军一起跑了，剩下的这个副厅长赵清源留了下来，此时有些战战兢兢地在孙烈臣面前说道。济南城外的那一仗给城内的威慑太大了。张树元部超过五千人死伤，对于民国成立到现在来说，已经是少有惨烈的战事。那地动山摇一般的爆炸声让所有人都记忆犹亲。哪怕是之前的奉皖战争，双方的伤亡加起来还不到济南城外的四分之一。
孙烈臣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一仗是把山东不少人都吓怕了，样子是已经做出来了，希望大帅在北京那边与洋人的谈判要顺利才是。这张怀芝也是，明明不经打，城外一败，立即晚上弃城而逃。偏偏之前要做得那么强硬。早顺从中央多省事。
将这些思絮抛到脑后，孙烈臣笑道，“现在山东百废待兴，有钱能使鬼推磨，赵厅长事后就多担待一些，把财政厅的工作重新做起来。至于张怀芝的那些财产全部变卖，充到山东省库，作为山东裁军，重建之军费，另外张贴布告，帮我稳定一下市民的情绪，咱们中央军不是洪水猛兽，不用那么害怕。”
“大帅，张树元求见。”
“现在来见，早干嘛去了。”孙烈臣哼了一声，“带他进来。”
“第五师师长张树元，见过大帅。”张树元心里有些憋屈地向孙烈臣行礼道。之前他跟张怀芝同为皖系将领，眼看着就要取张怀芝而代之，成为山东督军，没想到奉系横空杀出。直接打进济南。以前他可以不甩张怀芝，但现在已经沦为杂牌的他可没资格在孙烈臣面前摆谱。
“嗯，中央那边对你有了新的任命，你准备一段时间，下个月去中央履新职吧。”孙烈臣说道，对于这个快去职的师长，孙烈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张树元一愣道。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次吗？”孙烈臣脸色一沉。
“姓孙的，你这个王八蛋，卸磨杀驴”张树元领中央五师师长多年，此时竟然被撤，一时间接受不了，当即破口大骂。
没骂几句，便被涌入的士兵反扣住手按在地上。
“这是你这几年侵吞军晌的帐目，真以为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吗，让你去中央履职是念在你此次未抵抗中央军，给你留点面子，别不知好歹。”孙烈臣将一本小册子直接扔在张树元的身前，“带下去，直接送往北京，不必让其再留在山东了。”
“是，大帅！”(未完待续)
朱尔典也有些不悦地说道，“巡阅使阁下，请你制怒，这是谈判，不是吵架斗殴！”
“呯！”秦宇再次拍了一份电文在桌子上，“配不配一战不是你说了算，有本事把军队调到远东来咱们打一场再说。数国列强干涉苏维埃现在不也被打得节节倒退？我就不信苏维埃干得到的事，民国办不到，今天你们不给民国活路，明天我就正式面见苏维埃的代表，另外再寻出路。总不能让你们把我国数万万人给逼死了！”
“巡阅使阁下，贵国海关一事一定还有办法解决，请你不要冲动。”听到这里，美国领事芮恩施再也坐不住，朱尔典更是面色大变。对于苏维埃政权，英美日意等十几万干涉军，同时还扶持了高尔查克，邓尼金，谢米诺夫等几十万白卫军仍然被打得节节溃退。苏维埃政权已经有了坐大之势，一旦民国与之联手，赤色思想将漫延整个亚欧大陆，再也阻挡不了。这对于此时视苏维埃为洪水猛兽的英美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更何况美国在关税一事上原本态度就不坚定，历史上也是美国最早与民国签定新的关税条约。也是美国率先发起庚款返款资助民国教育一事。此时美国对华政策是相对开明的，自然不会因为关税一事将民国推到苏维埃那边去。就算秦宇代表不了整个民国，但是秦宇已经控制了大半个民国北部。威势比起当初的袁世凯有过之而无不及。
“芮恩施先生，我很尊重与美国之间的友谊，但是民国的困局却非私人能影响的，我国要的是一条走上正轨的路，进入良性循环。而不是各地连年混战。民不聊生，你没有去过内地，不知道我国那些连饭都吃不上，随时可能丢失性命，失去亲人的痛苦。对于贵国退还庚款赔款一事，我国民众是十分感激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像贵国这样慷慨仁慈。如果真如法国所说，单是剩下的庚款赔款，我方就要多支出一亿多元，有些强盗更加乐意看到我国这种糟糕状况。如果还是像之前一样，我与支持我的军队还有民众。会走上另外一条彻底变革的道路。”秦宇慎重无比地说道。
“巡阅使阁下，你这是自取灭亡，你以为你的东北军能抵挡得了我们几个国家吗？”小幡酉吉阴森森地说道，如果能挑起几国出兵民国，打垮秦宇的东北军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民国跟苏俄的情况可不一样，美国是不愿意派大军远征苏俄，而英法在欧战中远气大伤，日本出兵西伯利亚。但苏俄主要部分位于欧洲，在西伯利亚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不受力。反倒是日本自身被苏俄的游击队弄得苦不堪言。而民国人口稠密。日本当这个急先锋可没苏俄那样的困扰。
“不要把所有国家都拉到你的战车之上，伯力一战贵军的战力我也领教过了，贵国一手帮助我国段督办训练出来的参战军我也打垮了，海关我肯定是要收回来的，要是贵国觉得可以再来一次甲午战争，仅管派兵便是。之前贵国增兵旅大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如果再有增兵举动，或者联合舰队出现在东北附近的海域。老子便视你为宣战，马上解除你关东军师团的武装。如果贵方顺从做俘虏还好办，如果不顺从，就等着给关东军师团收尸吧。”
秦宇嘿然道，丝毫没将小幡酉吉的威胁放在眼里，现在直属的东北军都已经超过三十万，入关之后，控制的河南，山东，还有直接从参战军改编过来的三个中央师，秦宇能直接调动的兵力已经超过四十万，然后又控制了巩县，德州兵工厂，真要死嗑，日军也没那么可怕，若是日军大举入侵，利用中央名义调动其他省份的军队，总能调一些上来。
“你”小幡酉吉大怒，没想到用武力威胁也丝毫不管用，从青木宣纯那边反馈过来的消息称，东北军精锐已经可与日军比肩，伯力更是明显的事实，想从山东那边打到北京都千难万难，更何况在东北秦宇的老巢取得突破。
“巡阅使阁下不必动怒，海关一事咱们可以再行商量，不必动怒。”朱尔典终于出声说道，“对于贵国财政之窘迫的事实，我方也有所了解，只要贵国能保证对已有债务的偿还，海关权益转交给贵国也是可以商榷的。”
“多谢朱领事的理解，若非被逼得没办法，我也不想走极端。后面的具体事务，就让我方的外交总长与诸位领事洽谈吧，我得回去做做准备，既然日，法两国用军事威胁，我也不得不早做安排，防止两国入侵。”秦宇接过副官王玉海递来的白毛巾将手里的血擦干净，冷着脸大步离去。不给这些列强公使团一些颜色看，还真以为此时的民国软弱可欺。
抓住英美此时的心理，就算日，法不答应，那也由不得他们了。若是能将海关税收提高几个百分点，多出的不止是好几千万的收益，而且还保护了国内实业的发展，通过提高洋货的价格，降低洋货对国内商品的竞争力。对于此时民国脆弱的工业基础显得尤为重要。有多少民国工厂是因为竞争不过洋货而倒闭破产的。而将这些钱抵销裁撤厘金的收入，对于民国工商业的发展更是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一加一减之下，将远不止帐面上上亿的收入。
秦宇养整个东北军也才不到七千万的开销，若是得到这笔收入，不仅可以极大的加强中央权威。更是可以直接帮民国打造出全新的国防军，有这么多好处在，就算冒着跟日本开战的风险，秦宇也要一力坚持下去。东西打坏了可以重建，若是错过了此时发展的时间，等日本军国主义抬头。介时付出的代价将数十倍于现在。
“你也是，开个会都能把手开得到处是血。”入了关之后，以后回奉天的机率就低了，周映雪，陈心怡收拾了奉天那边的东西都搬到了北京。去年给秦宇添了个儿子的周映雪身体略微丰腴了一点。看着医生给秦宇包扎好伤口，忍不住责怪道。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谁在谁生气。”秦宇失笑着摇头，“好了，在家里不谈公务，我娘老子不来？”
“娘亲说奉天挺好，在那边呆惯了，一时半会怕是不会过来。再说这边宅子又不如奉天那边的好，我看你还是早些安排这边新修一栋宅子，再把娘亲她们迁到北京来。”周映雪埋怨地瞪了秦宇一眼说道。
“这样啊。也好。”秦宇点头，老人总是故土难离，习惯了奉天那边的生活，陡然搬到北京来，也确实有些舍不得。要说北京虽然是民国的行政中心，但这些年发展下来。奉天那边的居住环境已经超过北京了。
“二少爷。”这边还没说两句，张顺便托玉娥传话过来说有重要的事情。
刚说了不在家里说公务。没想到张顺就凑过来了，被周映雪奚落了两句。秦宇还是干笑着出了屋子。
“你这家伙，今天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陪我练一通拳。”秦宇没好气地看着张顺道。
“别啊，二少爷，那不是要我的命吗。”张顺面色一白，小声说道，“确实有事，二少爷，回来之前，我就听说美国可能实行禁酒令的事，特意留意了一下，现在又有消息过来，这件事十有是真的了。二少爷，美国那地方太有钱了，你想想，这贪杯之人，酒真能戒得掉吗？”
“你是什么意思？”秦宇问道。
“二少爷，这酒里面的利润数以千万计，我这不是看中央这边太穷了，过来给你出个法子。”张顺解释着说道。
“酒水的利润真有那么大？”秦宇有些心动地问道，哪怕是海关那边取得进展，最初的收益也是用来裁撤厘金，中央财政会宽裕一些，但短时间内并不会有太大的起色，对于秦宇来说，再多的钱也能用得完，一两千万显然是不够花的。
“二少爷，我看你是在国内呆惯了，不知道美国有多富庶，咱们民国跟美国比起来，就像乡村跟奉天，北京比。那边酒的价格也高，禁酒令颁布以后，那还不呈呈呈往上涨？一年几千万美元的厚利真有，以我之前在美国那边打下的关系网，办这事不算太难。”
“嗯，这件事你让那边的人做得隐秘一些，以后不要跟那边的人联系了，避免露出马脚。”秦宇想了一会后，点头同意道，能不惹起美国的注意才好，未来一段时间，争取与美国的良好外交对于民国是十分有益处的。
哗哗哗
大队的士兵在济南城内维持秩序，孙烈臣此时已经端坐在原来张怀芝的督军府内。
“大帅，已经清查出张怀芝在任期间侵吞的田产，商铺，未来得及搬走的财货约1034万余远。”
原来的省财政厅厅长是张怀芝的亲信，跟着败军一起跑了，剩下的这个副厅长赵清源留了下来，此时有些战战兢兢地在孙烈臣面前说道。济南城外的那一仗给城内的威慑太大了。张树元部超过五千人死伤，对于民国成立到现在来说，已经是少有惨烈的战事。那地动山摇一般的爆炸声让所有人都记忆犹亲。哪怕是之前的奉皖战争，双方的伤亡加起来还不到济南城外的四分之一。
孙烈臣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一仗是把山东不少人都吓怕了，样子是已经做出来了，希望大帅在北京那边与洋人的谈判要顺利才是。这张怀芝也是，明明不经打，城外一败，立即晚上弃城而逃。偏偏之前要做得那么强硬。早顺从中央多省事。
将这些思絮抛到脑后，孙烈臣笑道，“现在山东百废待兴，有钱能使鬼推磨，赵厅长事后就多担待一些，把财政厅的工作重新做起来。至于张怀芝的那些财产全部变卖，充到山东省库，作为山东裁军，重建之军费，另外张贴布告，帮我稳定一下市民的情绪，咱们中央军不是洪水猛兽，不用那么害怕。”
“大帅，张树元求见。”
“现在来见，早干嘛去了。”孙烈臣哼了一声，“带他进来。”
“第五师师长张树元，见过大帅。”张树元心里有些憋屈地向孙烈臣行礼道。之前他跟张怀芝同为皖系将领，眼看着就要取张怀芝而代之，成为山东督军，没想到奉系横空杀出。直接打进济南。以前他可以不甩张怀芝，但现在已经沦为杂牌的他可没资格在孙烈臣面前摆谱。
“嗯，中央那边对你有了新的任命，你准备一段时间，下个月去中央履新职吧。”孙烈臣说道，对于这个快去职的师长，孙烈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张树元一愣道。
“怎么，还要我说第二次吗？”孙烈臣脸色一沉。
“姓孙的，你这个王八蛋，卸磨杀驴”张树元领中央五师师长多年，此时竟然被撤，一时间接受不了，当即破口大骂。
没骂几句，便被涌入的士兵反扣住手按在地上。
“这是你这几年侵吞军晌的帐目，真以为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吗，让你去中央履职是念在你此次未抵抗中央军，给你留点面子，别不知好歹。”孙烈臣将一本小册子直接扔在张树元的身前，“带下去，直接送往北京，不必让其再留在山东了。”
“是，大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