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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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初五,天还不亮,娘就挨个屋子敲,把她们两个都叫起来,盯着她们两个把衣服穿利索,完事之后她们两个又是洗漱又是出恭,一通的忙活,娘站在一边干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替她们叠被,一边催着。

    一对姐妹花终于磨蹭完了,也精神了不少,笑嘻嘻的跟着娘去二伯家看新娘子。

    一进院,爹和娘就自动的去干活,做他们力所能及的,雨洁和雨琪两人直接钻进了新房,见二姐穿着大红色的里衣坐在炕上,没事傻呵呵的乐着。

    雨琪比二姐还兴奋,脱掉鞋就上了炕,凑到她跟前,笑眯眯的:“二姐,看你乐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去一边去玩去,你个小丫头知道个啥玩意。”思凝红着脸剜了她一眼。

    雨洁笑呵呵的拽着雨琪的袖子:“姐,二姐脸红的,比摸了腮红还红。”

    雨琪自然也看到了,回头轻点了她的额头:“你懂什么,二姐那是害羞,你没瞧见耳朵根子都是红的?”

    雨洁顺着脸颊看去,还真是,姐要是不说她真没注意到。

    此时屋门的棉门帘被人揭开,大姐领着一个穿着喜庆的衣服婆婆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炕上坐在?赶紧的下地,喜婆来给你开脸”大姐把喜婆请了进来,回头见二妹还在床上坐着,无奈的叫唤道。

    思凝披着长长的头发,穿着临时准备的鞋下地,坐在她的小梳妆台上,那上面摆着一套宝红色的头面,红彤彤的,一点瑕疵都没有,看的出来这是二伯娘特意挑选的,估计这一套怎么的也得值上个五几百两的银子。

    喜婆轻轻的抬起新娘的脸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拿出五彩的面线绳子,贴在了她的脸上,把五彩线绳撑开,在一紧一拉,瞬间就听见二姐的杀猪叫。

    二伯娘在院子里一听这的声音紧忙的跑了过来,一见是正在开脸,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胸脯:“你这丫头,给你开个脸你喊叫什么?”

    “娘,好疼”思凝眨着眼,眼里的金豆子差点调出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时凶悍样的二姐。

    二伯叹气:“开脸哪有不疼的,惹一会就过去了啊听话。”葛菲菲安慰安慰了她,转身又出去了。

    雨琪看着喜婆的动做,嗤笑,原来把脸上的汗毛全部整掉,这就叫开脸,她可算是见识到了。

    思凝从铜镜里见床上那丫头笑的欢畅,身后拿过平时带的的绢花扔了过去:“你要是敢再笑,信不信我一会就给你开脸”说的简直是咬牙切齿。

    “不不敢了。”雨琪笑着直摇头,这二姐就跟个疯子没啥两样的,要是虎起来没准真能干得出来。

    静娜气的戳了下她的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怎么皮,赶紧的让喜婆开脸。”

    思凝经历过一次痛,有些胆怯,最后闭上眼睛,把脸一身,强忍着开脸,静娜就站在她的边上,每当她想逃,静娜就给她拽回来。

    一刻钟,静娜见这脸开的差不多,转身出去到了一盆子温水,里面还放着一条崭新的锦帕,喜婆把五彩线绳子一松,小吐出一口气,笑道:“完事”

    思凝挺直的腰杆立时就松软了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静娜笑着把手上的那已经打湿了的锦帕递给她:“赶紧的擦擦吧,能缓和不少疼。”

    思凝感激的接过锦帕,对着铜镜轻轻擦拭自己的脸,喜婆出去没一会又回来,手上多出了几样东西。

    雨琪好奇这喜婆又要干什么,干脆直接下地看的比较清楚,喜婆把手上的那些胭脂一一都放在小梳妆台上,伸手一摸一块子就掉了下来,对着二姐的脸上就涂抹。

    雨琪不忍直视,原本好好的脸居然让喜婆给涂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记得大姐那时候,脸也不像二姐这么红啊简直是丑到暴。

    喜婆把新娘的脸画完,看了看,她觉得甚是好看,忍不住的点头,之后笑眯眯的把都是全部拾掇掉。

    静娜见喜婆要走,起身相送。

    雨琪紧忙的把铜镜对准了思凝:“二姐,这脸好看吗?”

    思凝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摇摇头:“这脸蛋太红了,还有这嘴唇。”

    她没说一样雨琪就点头:“要不二姐,我给你图胭脂怎么样,准比她图的好看。”

    思凝有些信不过,但是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最后一咬牙:“行,你先试试,要是不好看我在补上一些。”

    静娜一直把喜婆送到院门外,又给拿糖,又是给洗钱,一直到人走出很远,静娜才转身回院子。

    “大姐,大姐,我们来了。”樊甜,秋儿几人难得的在众人面前出现。

    静娜回头见是小妹的结拜姐妹,笑道:“你们最近都干什么去了,整天的看不见人影。”

    乌荷听见静娜姐问起这事,她小嘴撇了撇:“老大交给我们姐妹五个活计,我们现在是除了吃和睡,其余的时间就是学习了。”

    其她几个人也都忍不住的点头,一个个的可怜巴巴儿的。

    “小妹交给你们什么任务了?学什么?”

    五个人来相互的看看,都摇头:“秘密。”

    静娜见问不出别的,耸肩:“小妹就在思凝的屋子里,你们跟我来吧。”

    大红喜字贴在思凝屋外面的墙上,就连窗户上都有,看着很是喜庆,几个叽叽喳喳的跟在大姐的身后,揭开门帘子,一个一个就像是下饺子的钻进屋里。

    “呀思凝,你你怎么把装给卸了?”

    思凝抬头眨了几下眼:“大姐,喜婆的装画的太难看了,你瞧,我现在这装画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的好看多了?”

    静娜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的看了看,还真是比以前更亮了些,这腮红看上去很是自然,嘴唇淡淡的很有光泽,点了点头:“你呀,可真行,赶紧的做好吧,我刚瞧见全福人来了,就在院子里和娘说话,想着一会就来给你梳妆。”

    思凝娇羞的笑了笑,双眼往上梳妆台上那红色宝石头面。

    果真没过上多久,全福的人笑呵呵的在葛菲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见到思凝那一刻,乐的直点头:“姑娘张的真是俊俏,一看就是有福的样。”

    葛菲菲听见这话,满脸更是推挤起笑容:“哈哈,托大娘的吉言。”

    全福人拿起桌子上的木梳,从头到尾一梳,嘴里念叨:“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

    二姐的墨发在她的手中一挽一挽的,没一会一个好看的发型就挽出来了,随后全幅人捡起桌子上的头面,一一的待在头上,顿时二姐就像是娇羞如半开的百合,明媚动人。

    静娜把火红的嫁衣从架子上拿了过来,一件一件的给思凝穿上,全部穿戴利索,才让她坐在炕上。

    没一会,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传来,声声震耳,院子里的人都相继的挤到院门口去看新郎。

    葛菲菲进屋一瞧里面的人还真是不少,随即像静娜使了个颜色,静娜领着身后一群小妹妹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母女两个。

    葛菲菲坐在炕边上紧紧的捂着思凝的手,像是看不够一样盯着她看,当外面第二次鞭炮声响起,她才轻悠悠的道:“今天你就嫁人了,名字前惯着别人的姓氏,记得,要孝敬公婆,不可以在使小孩子的脾气,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咱家还有你吃的住的地,知道不?”

    思凝默默地得留着眼泪点头:“我记得了娘,你也好好的照顾身体。”

    葛菲菲双眼含着眼泪轻轻的点头,她从袖口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她:“你收好,晚上晚上没事在看。”说着脸上还有些尴尬。

    思凝拿过来相看,被她娘一手按住:“别看,这东西你自己没事晚上在看,别让别人在看了去。”

    思凝不疑有她,直接把这东西塞到了袖子里,葛菲菲亲自给她盖上火红的盖头。

    院子里的让人见葛菲菲出来了,顿时院子里的鞭炮声响起,这时候男方听见片炮声,抬着轿子的人慢慢的走到了新娘家门口。

    青山一身大红的衣服,脸上挂着喜气洋洋,见到樊俊延和葛菲菲的时候,高兴的大喊爹和娘。

    俊延和葛菲菲应了声,这时迎欢背着思凝走了出来,一直背到外面的轿子上才算完事。

    新娘坐上轿子,新郎在前面骑着借来的高马,一路乐呵呵的把新娘娶回家。

    俊延站在门外看着接亲的队伍一直走出了很远很远,直到看不见,他们才进院。

    次一天,二伯又像是来了精神一样,到镇上帮着酒楼翻新,兄弟四个干活都是不含糊,这才短短的七八天,酒楼就大变样,晚上收工回家,一路上还在讨论这活估摸再有个四五天一准的完事。

    十二月初八,思凝和青山回门,一早二伯娘就准备很多的好吃的,今天中午是四哥掌勺,准备做一桌全鱼宴来款待新妹夫。

    思凝今天结婚头一次回娘家,王丹丹一早起来就开始准备,又是拿肉又是拿鸡,还装了一篮子鸡蛋,乌鱼低头看看,觉得还是少了些,又让她拿了不少的红薯粉。

    思凝和青山两人起床出了屋子就见公婆准备好了回门里,思凝看着地上满满一堆的东西,真心的笑了,自己嫁过来这几天,公婆从来没有给自己使脸色,也从不给自己气受,而小叔和小姑到是很会疼人,断不了来找自己说话。

    “娘,这些东西太多了,用不了,我娘那边根本就不缺这东西,少拿一些就行。”思凝蹙眉,自己虽然嫁过来没几天,但是多多少少的也知道这家也不是很富裕,要不然这小姑子到现在还穿着补丁的衣服,就连那小棉袄穿在身上都紧巴巴儿的。

    王丹丹嗔笑:“那哪行,这是第一次回门,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中午不道,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娘家,这还没到娘家的门口,就见娘在门口张望,迎着他们。

    晌午吃完饭,青山惦记作坊的事情有些左立难安,最后还是思凝贴心一笑,让他先走,自己晚一点在回去。

    俊延不解,一细问才知道这村里正张罗着盖作坊,每人一家初上几个铜板盖作坊,到时候这红薯条有盈利的时候,每家就能分到银子,他前几天不在家不清楚这事儿,现在他一听这事,摆手就让他先走,这可是村里的大事,耽误不得。

    下午,思凝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就要回家,葛菲菲又给她往回拿了不少的东西,东西都拾掇出来一看,这东西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俩人也拿不回去,没办法,叫来迎欢和悦岚,他们两个在加上思凝,他俩才勉强的把思凝送回家。

    王丹丹一看亲家的回礼,摇头的同时又直叹息,直说碰见一个好的亲家。

    又过了两日,镇上的酒楼算是彻底的装好,后面也造了个原形的池塘,里面放上个三几十条鱼是不成问题。

    下午,贝尔和雨琪两人坐着到了酒楼,雨琪前前后后的一阵欣赏,对这几个伯伯的手艺很是满意,又把那些小二叫了进来,雨琪拿出前几天画的那些图,纸分别都上了色,上面也都有标明,每个图下面都有菜名。

    贝尔拿着图纸,一点一点的教着他们,哪到菜是辣的,哪道菜是甜酸的,哪道菜是咸香,一共就是十到菜,而却全部是鱼,学起来倒也不难。

    小二们学了一个多时辰,也几乎掌握住了关键,贝尔试验了一边,每个小二说的基本也都到位,贝尔为了更好的记住他们,直接以鱼命名,小二按照岁数,从小到大排列,一次是鱼一到鱼四,后厨做学徒的两个更直接,学一,学二。

    没一会牌匾送了过来,贝尔看着那刻着鱼香飘万里的字样,撇了撇嘴叹口气道:“要是小木在家就好了,刻得比这强上百倍。”

    雨琪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说的确实不错,不过可惜,自他走后,那间精雕木行也就关门了,只不过这吴掌柜的倒是转行了,不卖雕刻转行做起了酒楼掌柜的了。

    十二月十三,酒楼一切就绪,请帖什么的都发了,就等着十五日到来。

    十二月十五一早,雨琪和贝尔坐上了马车,拉着调料先行一步到镇上准备要用的东西。

    到镇上,贝尔一下马车就钻进了厨房,把调料什么的又检查了一边,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就去院子里的池塘捞鱼,准备迎客。

    中午饭点刚刚一道,蒋松就领着附近的几个老板过来捧场,小二直接把他们迎进了雅间,蒋松却是拒绝,说是进了雅间吃饭没什么气氛,就在这大厅吃。

    其他几个老板也都是猴精的人,自然知道这蒋松是合用意,无非就是做给外边的人看,也就纷纷拒绝,直接坐在了大厅最显眼处。

    鱼三刚刚把鞭炮摆好,镇长就领着一群穿着富贵的人到了,鱼三是不认识镇长,但是蒋松却是认识,他紧忙的起身相应:“小的蒋松见过镇长。”

    他身后的老板一听这就是新来的镇长也紧忙的迎了上去,纷纷混个脸熟。

    米金笑呵呵的点头,一一打着招呼,鱼三机灵,见是镇长来了,急忙的跑回后院,告诉老板镇长来了。

    贝尔微微蹙眉,找来了雨琪告诉她镇长就在外面,她轻轻的颔首,转眸想了想,她还是出去吧。

    雨琪一踏进来,米金就注意到了,起身就要跪拜,雨琪上前两步虚浮他一把:“镇长快快免礼,今天来者都是客,无须多礼。”

    “谢公主。”米金起身,笑着答谢。

    其他的富户更是一阵眩晕,前阶段都知道这乌家村有一女的被赐封为宝鸾公主原来这真人就在眼前,这镇长可以不拜见公主,但是他们不能不拜见。

    “草民刘远拜见公主,公主安康。”

    “草民魏孜拜见公主,公主吉祥。”

    “草民。”

    最后跪拜的却是周康,雨琪看他不情不愿的勾唇冷笑了声,即便是在不愿意,你也得跪拜,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免礼。”

    随着雨琪的话飘落,跪在地上的人慢慢的起身,一个个都笑呵呵的站在原地,有的见她小,甚至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只不过是碍于她的身份而已,不过这些雨琪不在乎,想要他们乖乖的从心里惧怕你,那才是真正的怕,只要压眼前这些人不来触及她的底线,随他们去,要是触及了,那可不是一句软化就能够抵消的,比如,某个酒楼,到现在她可是还记忆犹新,说好的两年内让它消失,她就一定能做到。

    中午吉时刚到,贝尔就请出了镇长,由镇长和他一起揭开牌匾,此时片炮声轰鸣,镇上的有识字和不识字的,但是一看到那牌匾就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这牌匾上的字后面还有一条肥硕的大鲤鱼,这不就是专门做鱼的么

    这鱼在这个季节可算是个稀罕物,有的百姓不是很确定,拽住了一个小二,问道:“这酒楼里可是有鱼?”

    鱼二笑道:“客观,你可是说对了,我们这酒楼专门做鱼,各种各样的,有糖醋鱼,水煮鱼,红烧鱼,溜鱼段,爆炒鱼片等等很多,口感独特,包你满意。”

    “看你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这鱼可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要是你不信你可以亲自后院看看,那鱼就养在花池里,个个肥硕的很,条条三四斤。”鱼二这话的一点不错。

    旁边站着的人们被说的,还真是心动,正在犹犹豫豫的,里面已经上菜了,顿时飘出了一股香辣的问道,诱惑外面的人的感官。

    “闻着都香,估计这鱼馆错不了,我去尝尝。”有人闻到香味受不住诱惑,纷纷进了酒楼。

    四个小二不断的在大厅里忙活,奇迹般的是没有一个人去雅间,吴游在柜台里笑眯眯的看着,眼底闪过一抹光彩。

    酒楼开业半个月,客人是一日比一日多,每天几乎是爆满,贝尔一早上睁开眼就是从早上忙到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

    张如意见儿子这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疼死了,左思右想,还是让般若去酒楼里帮帮贝尔,有了般若的帮忙,他到也不是那么的累了,在经过这煎熬的半个月里,他也渐渐的摸出了经验,干的也不是那么的累了。

    一进入一月份,天空就阴沉沉的,连着两三日没有见过太阳,晚上掌灯时分,外面就开始飘起了小雪,到了后半夜这雪越下越大,天不亮雪才渐渐的停了。

    早上一推开屋门,冷飕飕的风就窜进了雨琪的脖领里,她顿时打了个机灵。

    樊父和朱燕老不早的就起床了,一人拿着铁钎一人拿着簸箕,往外铲雪,雨琪穿着羊皮小靴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作响,听着清脆的声音,她呵呵的直乐,在院门外她和雨洁两人用爹产出来的雪堆起来一个小雪人,用捡来的石头子当做眼睛,可是的是没有鼻子和嘴,要不然这雪人还挺逼真。

    朱燕瞧着这一对姐妹花不怕冷的在外面玩雪就直摇头,倒是也没管他们,爱玩就玩去吧,冷的时候就会回家。

    干了一会的活朱燕就感觉眩晕,她甩了几下脑子,感觉好了些。

    “娘子,你怎么的了,咋脸色这么白?”樊父也注意到朱燕的不适,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这不才干一点活就感觉累了,看来这些日子过的是太舒爽了,都养懒了。”朱燕嗤笑。

    樊父但是不这么认为:“你还是别干了,赶紧的回屋去歇着,这里有我呢,乖,赶紧去。”

    朱燕眨了眨眼睛,轻轻点头:“那行,我去少点水,一会你来回好喝”她感觉到是真的头晕,也就没有在强求,放在手里的簸箕,转身出了厨房。

    哐啷碰

    厨房穿来一阵声响。

    樊俊江扔下铁钎就跑向厨房,雨琪和雨洁两人一怔,也向厨房跑去,刚跑过去就见爹抱着昏迷的娘亲去了东屋。

    雨洁也要跟去,一把被雨琪拽住:“你去把村里的樊大夫请来,要快。”

    雨洁当时就蒙了,见大姐的眼神瞪了过来,她掉头就跑,很快跑出了院子。

    雨琪扭头又把青一叫了出来:“你赶着马车去镇上,把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一定要快。”说完扭头进了屋子。

    青一见公主这么急切,以为是她生病了,脚下飞快的跑向后院,解开缰绳,一个纵身上马,快速抖动缰绳,马儿扬起蹄子就跑了出去。

    樊大夫是被雨洁半拉半拽的给找了来,这一路上樊大夫问她话,她就说不知道,再不然就是哭,搞得最后大家的目光都瞟像了樊大夫,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雨琪进屋,看见娘的脸色依旧苍白的躺在床上,认爹怎么叫她,她都醒。

    她蹙眉心里不断的狐疑,这娘平时也没有说她哪不舒服,怎么今儿就铲了几下雪就能晕呢?很是令人费解。

    樊大夫进了院子,雨洁松开的他的衣袖,紧忙的跑到了屋子里,趴在床边看娘,见娘还是闭着眼睛,她眼泪顿时又落下来。

    樊大夫不大一回而也进了屋,俊江见樊大夫来了,紧忙起身:“樊大夫,你赶紧的给看看,我娘子她怎么就忽然之间就晕了呢?”

    樊大夫撇了炕上的人一眼点点头,走了过去,雨琪把娘的胳膊拿了出来,又把袖口往上挽了两下漏出手腕,摆在炕边上。

    樊大夫抬眸看了看她,心里暗暗赞叹,丫头很有眼力见,又观察细致入微,心思敏捷,这小木的眼光还是不错,可喜可贺。

    他把手搭在朱燕的手腕上,过了小半晌,笑着拿开了手,转头对着满脸焦急的俊江道:“恭喜恭喜。”

    樊父怔住了,这人都晕床上了,这人还道喜:“你你什么意思?我娘子什么病?”

    “樊大夫,是不是我娘有喜了?”雨琪可不像她爹那样,抬眸直接问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明年你就做姐姐了,高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这可是雨琪盼了快一年才得到的好消息。

    樊父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抖擞的从怀中掏出一串铜板也没数直接给了樊大夫:“喜钱,喜钱。”

    他兴奋的也不知道说啥好了,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樊大夫笑着摇头,这时隔七年又要当爹了,怪不得他高兴,要是一举得男,估计他会三天三夜合不拢眼。

    “大夫,我娘怎么会晕呢?是不是身体缺啥还是营养跟不上?”

    雨琪兴奋过后又担心起了她娘,这年头生个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要是身体不适,还真得调养,等到生的时候才好给力。

    樊大夫微微颔首:“从脉象上看,你娘并非不是营养根本上,只不过是气血虚弱引起的,多给你娘吃些补血补气的,在调养调养身体,适当的活动下,但是切记这前三个月不能做体力活,过了这三个月胎稳了就好说了。”

    樊父这时候才回神,接着他的话道:“那要不要喝安胎药?”

    “不用,这安胎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要是这胎能在家好好的稳,是不建议喝的。”樊大夫直言不讳。

    樊父知道的点了点头,好生的给他送走。

    没出两刻种,院子就想起了一阵马蹄和嘶鸣声,还有一阵老头的埋怨的声音,雨琪出门一瞧,是青一回来了,手上还拽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公主,这是镇上有明的大夫,属下给请回来了。”

    老头拧眉怒目瞪他:“不是请来的,是抓来的。”

    雨琪扶额,长叹口气:“老爷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是我当时交代的急,没有说明,他做的冒失,还请爷爷见谅。”

    白旭转头瞧瞧她,又从头打量了一边,最后撇了撇嘴,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是公主,但是也无权随意抓人,不过从进门到现在来看你并非使出公主的性子,老朽就原谅他了。”

    雨琪狂抽搐了几下嘴角,这会点医术的人都这样狂傲?梨花白如此这老头又是如此

    “谢谢老爷爷。”

    白旭颔首:“把老朽用这等方法请来不是开看病人么?怎么,就让老朽隔墙看病?这招老朽没学过”

    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雨琪挑起门帘:“请进。”

    老头甩了下袖子哼了声直接进屋。

    樊父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屋子,他狐疑的看向大丫。

    “爹,这是镇上有名的大夫,让他给娘把把脉。”

    樊父忙着让开,白旭走到跟前望了一眼,摸着自己的胡子浅笑:“不用摸了,你娘没病,只不过是怀孕而且,看你娘脸色透着苍白,这是缺血,虽然补回来不少但底子还是差,多吃一些补血的东西,要是家里有银子,最好每天早上吃上一小块阿胶,晚上在喝上一小碗血燕窝,连续吃,最少吃上三个月,多则是吃到生产,这样不容易引起血崩。”

    雨琪点点头,这阿胶是补血的好东西,血燕窝也是滋阴润肺,最关键是不补虚,增强体力,这两样要是吃上一年,娘就是到了生产的时候也不会掏空身体,这东西必须吃。

    “谢谢老爷爷的指点,可否请教这阿胶和血燕窝哪个地方卖的好。”

    “这阿胶咱们镇上还是有一家卖的不错,但是这血燕窝就要到行洲府去买了,就是县城的卖的都不及行州府的好。”白旭难得的对她讲了这么多。

    雨琪很是感激的道谢,回屋取了一张百两的银票给他当坐诊费他却挥之不要,说什么并未摸脉看病,又无开药方,不可收银子。

    最后无奈,叫来了青一,给了他五百两,交代他买阿胶,能买多少是多少,顺便好生的把老头送回去。

    青一拿着银票不好意思的裂了下嘴,回头瞪了眼老头,哼唧了声,把马牵去后院,换了一辆马车出来,拉上老头飞奔出了乌家村。

    朱燕怀孕消息一时间在村子里传来,尤静,葛菲菲,张如意就像是商量好一样,作伴的上门。

    “哎呦你可别起来,好好的躺着,这前三个月可得当心着点,反正我在家也没啥事,每天我就来给你做饭,省的你还得下地。”葛菲菲坐在炕边上,咧嘴笑道。

    张如意坐在另一边很是赞同二嫂的话:“我看成,燕子,以后我就和二嫂一替一天的来做,你想吃啥就吱声,这外面大冷的天还是多注意的好。”

    “那你两个做,我出银子,家里那边我是走不开,娘还得要人照顾。”尤静无奈,这娘一日不敢一日,而爹的身体也大不如以前,这两个老的都得需要照顾。

    搞得朱燕倒是不好意思:“不用,俊江和大丫他们也会做饭,我只是怀孕又不是什么病,搞得这样大惊小怪。”

    “话不可能这么说,你这么多年才在怀上,已经实属不易,当然要小心一些,再说了这大冷的天,外面都开始上冻,那路上滑的很,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躺着,什么都不许干。”

    尤静还是比较担忧她,这时隔好些年才有,而她家只是两个女娃,这一抬都樊家都很受重视,都盼着她一举夺男,好为俊江家开枝散叶。

    樊父站在地上傻乐,也跟着劝解,朱燕无奈只好答应。

    次一天,雨琪穿的厚厚的,外面又披了见斗篷,揣好了银子,去厨房找到烧水的樊父:“爹,我去行洲府买血燕窝,估计过上几天才能回来,这几日娘那里你就先瞒着,别跟她说我去行洲了,省的她惦记。”

    “丫头,这血燕窝不行就叫别人去买,你你去爹也不放心呀”樊父皱眉并不想让女儿去,这一趟行洲府之行快则三天,慢则四天才能到,现在又是大冬天,这路上肯定得耽搁。

    越是这么想越是不放心:“算了,谁也别去了,你安安生生的在家吧,等开春之后你在去也不晚,不急着吃这一刻。”

    “爹,你放心,我没事,再说我身边还有青一,青二,娘的身体虚,必须得补,行了,我去了,娘那里你看着说”雨琪说完扭身出了厨房。

    樊父追了出去又不敢大声的喊,刚想问问要银票不,这马车已经走了,他站在门口一直看着马车没了踪影,他才回去。

    马车上,青二抱着几床的被子铺在车厢里,让公主钻进去,又把斗篷盖在公主的身上,他坐在边上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看中地方盖公主府,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请公主从中挑选一个。

    半天也没有等到公主的搭话,低头一看,公主已经睡过去了。

    他轻轻的把被子又往上给她盖了盖,扭头出了车厢。

    外面的风冷冷的吹着,而青一和青二就像是冰人一样,似乎感觉不到冷。

    “公主睡了?”青一赶着马车冷着脸回头问道他。

    他点点头:“睡熟了。”

    “恩,主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

    青二叹息声摇摇头:“这次无忧宫元气大伤,好多门派都想吞了无忧宫外在的商铺以及地盘,主子的伤还在静养中,想要回来估计要等到一切事情都要摆平了才能回来。”

    青一颔首:“这次要不是有幽冥宫在,恐怕无忧宫就此在这世上消失了。”

    “恩,可不是,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把这无忧宫并到幽冥宫里,这样管理起来也好方便不是”

    “青二,你是不是最近这一段装痴傻装上瘾了,要是无忧宫和幽冥宫一合并,那公子倾城的身份不立马暴漏了,主子还怎么用幽冥宫去打探消息,反过头你在想想,这幽冥宫可是主子的一大助力,不暴漏谁也不知道无忧宫宫主的实力,大家反而都会有些忌惮。”

    青二冷冷的斜视了他一眼:“哼,我要是不傻早就抢了你第一大护法的职位,还能让你在这逍遥快乐。”

    青一一听倒是一乐:“这就是第一和第九的区别,你学这点吧。”

    青二摇摇头,简直是无语至极。

    “对了,幽洵前段时间来给公主送信了。”

    “信上写的什么?”青二接着话问道。

    青一摇摇头“不知道,这封信现在在哪我都没找到”

    他听完鄙视的苗了一眼他讥笑道:“切,你还说你聪明,连一封信你都找不到,说出去不怕笑道大牙”

    “有本事你去找,公主的屋子我是从上翻到下,从里翻到外,可就是楞没有,我现在都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公主一直揣在身上”青一一边看着眼前的路一边回头对着他道。

    他蹙眉:“这要是揣在她的身上那就难拿了,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青二嘿嘿一乐,趴在他的耳朵边上道:“公主洗澡的时候去偷。”

    “你疯了?要是让主子知道,咱们谁都别想活”青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这丫的,未来主母洗澡他居然敢真是长了颗狼胆。

    青二回过神来,不解的问:“你为毛要去偷主子给公主的信?”

    青一听完回神,是呀他为什么要去偷啊,这这信也不是写给自己的

    他很是迷茫的回了句:“为毛啊”

    “。”青二翻瞪着两眼,你问我,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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