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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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的事,是谁的妞就是谁的,费这么大的劲,不但得罪了周凯还弄伤了他自己。周凯圈子的朋友还没有谁愿意动有坑的花,无论千年的雪莲还是百年的牡丹。还有就是整件事情完了之后,那被打的小子竟然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他有很多机会,在教导主任面前至周凯于死地。夕阳照在这群踢足球少年的身上,像一些光影在闪动。远处传来了成群的女同学的打闹声。周凯忽然发现有好几天的晚上都没有看见伍莹了,没有她在耳边吵吵闹闹的,还真有点不习惯,想想都觉得好笑。由于那天借着酒劲有些举动太过于本能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害伍莹,周凯抓抓头发。他最不愿意想一些不知道答案的事情,索性就不想了。

    晚自习的时间伴着教导主任的阴风袭来,瑟瑟刺骨。周凯趴在桌子上睡觉,学校有规定晚上不强迫任何人必须学习,但是为了管理方便,每个学生必须来上晚自习,所以周凯的行为,教导主任看着不爽,但是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周凯半梦半醒的觉得耳边写字的声音越来越超,刺啦刺啦的,像蜡烛烧虫子的声音。勉强从一条眼缝里送出点光,却看到了失踪几天晚上的伍莹,周凯马上倦意全无。直起腰坐了起来。盯着伍莹看着,周凯看女生的眼神一直很具有侵略性,除了夏兰。伍莹专心的做着复习题,她今天歪扎着头发,一闻气味就知道是刚刚洗过,充满了清香。周凯看到伍莹胸部的时候脸顿时红了起来,貌似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反映,连忙喝了一大口水。心理不知道伍莹是不是会记恨自己的不理智行为。

    伍莹早就发现了,周凯的眼睛在浑身上下的抚摸着自己,但是只要是周凯的眼睛,怎么放肆她都会觉得很幸福。两个人有点尴尬的坐着,没有说话。学生时代,这种眉目传情往往可以让人在多年后翻出来怀念。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自习下课。周凯为了打破这种彼此封闭的模式。提出要请伍莹吃校门口的炸鸡排。门口小摊上的炸鸡排是学校几乎所有人的最爱,伍莹也不能免俗。由于学校是晚封闭式管理要现在门卫登记,才能出来买,很多人觉得麻烦所以美味面对复杂的程序也没能占多少上风。周凯和伍莹登记完走到鸡排摊,买了两个大号的鸡排,开始欢乐的吃着。

    “你是周凯吗,”周凯听到背后的叫声,在转身的一瞬间。被人用棒球棒击昏了过去,伍莹闻声惊呆了,但是慌乱中她只记得紧紧的拽着周凯的手,两个人被几个板寸男架上了停在边上的一辆面包车。

    周凯混混沉沉的醒了过来,发现有人在往自己脸上浇水,很冷的水,周凯打了一个寒战,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水撒在上面,疼痛穿心而过。听到伍莹在旁边边哭边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周凯努力的恢复意识,想要坐起来。想着电影里的场景此时一定被反手捆着,但是自己身上却没有。周凯支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很大,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旧仓库,一段屋顶已经塌了下来,撒下的洁白的月光与这里的肮脏非常不相称。自己则是坐在一个杂草堆上,旁边堆起一些满是铁锈的机床。黑暗中能听到老鼠的声音。往自己身上浇水的人,浇过水之后就消失在视线之外了,这里的黑暗隐藏了一些场景,但也增加了两个人心中的恐惧。

    周凯挣扎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伍莹的身边,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平衡感很差。

    “你还好吧,伍莹”,伍莹分明是被吓坏了,一个花季的少女,怎么可能和眼前这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也难怪。“还还好,你呢,能走吗”。周凯努力的想回忆点什么,可是头痛的厉害。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慢慢的向看的见的方向挪着。走到一个走廊的门口,几个黑影借着月光清晰的投射到两个人的面前,二人相拥而立,顿时也没有了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一会六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周凯看不清什么有特征性的地方,一个玫瑰纹身却清晰的刺进周凯的眼睛里。“你们想干什么”,周凯想用声音来给自己壮壮胆。“小兄弟,你别害怕,我们请你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今天放学时候的事”。周凯明白了,应该是为了7602那个男朋友打架的事情,有人来寻仇了。“文哥,跟个小屁孩费什么话,你看小军让个兔崽子打的”。旁边一个小个子男人看来有点稳不住了。周凯此时心里拼命的想冷静下来,可是心跳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伍莹怎么办,他们不会把她

    作者有话要说:

    c约定在月下

    周凯被说话的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还好地上有些烂草挡了下,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新伤加旧伤周凯还是显得气喘吁吁了。他用一只手撑住地,双腿蜷在一起。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几个人,周凯目中的凶光若是一个人与他独处一定会感到恐惧,但是现在周凯面对的可能是一群亡命之徒。虽然这还只是猜测,但就目前的形式看,这样做就有些不明智了。

    “你他妈的看什么看啊,”说着其中一个马仔样的人上来就是一巴掌,周凯再一次翻到在地上。鼻子喷出了鲜血,在皎洁如雪的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红。周凯倔强的转过头依然用目光反击着。伍莹的哭声越来越小了,毕竟不是拍电影。能在这种情景中保持冷静的女生聊聊无几。她似乎已经昏了过去,这样更好可以不吸引太多的注意,周凯留意着这些微妙的变化,心理的账本在飞快的计算着,这点小事应该不至于更严重了吧。难道小孩子打架,家长报复的变态新闻还“梦想成真”了。

    “妈的这小子,有种啊”这次过来了三个人,周凯没等几个人动手,像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来到了刚刚打过自己的马仔面前,卯足了力气,在他的脸上动情的舞动。敌人的表情已经被定格了,他们无法想象一个高中生能这样的有胆魄,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不但没有被吓尿裤子,还有心情还手,而且每一下都几乎想要了人的命。但周凯毕竟不是吕布项羽类的兽人。马上就被控制住了。周凯喘息着积攒着体力。有一点力气就试图挣脱,每当挣脱就攻击同一个人,越打越狠。这样的行为终于触动了身边人最后的底线,众人围上来,除了那个有纹身的人。拳脚雨点般的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周凯的身上,周凯努力的用手保护着自己的头不被攻击,尽量将自己的侧身暴露出来。打架的高手都是这样的套路

    周凯最终还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被拖着来到被称作文哥的人的面前。“同学,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今天确实打了我的儿子,我像大多数的父亲一样,疼爱我的孩子。打人的事情你应该还有印象吧。我儿子现在在医院吊瓶呢,肋骨断了两根,你出手够狠。我有很多正经事要做,没时间跟你们这种小崽子耗着。本来呢我今天是打算一定要断你两根肋骨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你出来混一定是个人才,我还是很爱惜人才的。但是书还是要念的。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你自己努力反击得来的。”

    “文哥”旁边的小弟满心不愿意。文哥挥了挥手,“放开他吧”。“以后如果还找小军的麻烦,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这么仁慈了,要么我收了你,要么我废了你。”说着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天是十五,月亮又丰满了啊,记住我们今天的约定,”。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但是好像他又忘了什么,微笑着转过身,走到周凯的身前俯下身,将一张名片塞进了周凯的口袋用手拍了拍。“你可以拿着它报警,一定找的到我的”。说着大笑着离开了。周凯的眼睛已经肿的成了一条缝,勉强的通过声音记着这个人。

    周凯爬到伍莹的身边,用力的将她摇醒,伍莹见到满身是血迹的周凯,惊恐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顿时大哭起来,抱着周凯,紧紧的抱着周凯放声大哭。周凯梳理着伍莹凌乱的头发,他发现他对怀里的这个女孩充满了怜惜,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她的哭声刺痛了周凯,周凯受不了女人的哭泣,就像他的妈妈。那种哭泣的刺痛感,让周凯觉得比挨揍更难过。

    周凯扶起瑟瑟发抖的伍莹,虽然自己也是勉强的站立起来。两个人用了差不多一个整晚的时间才逃离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到医院进行了简单的外伤处理,周凯的身体其实也并无大碍,只是有点体力透支,还有就是分布在不同位置的伤口,万幸的事都是皮外伤,脑震荡的怀疑也就这么忍下了。周凯送惊吓过度的伍莹回到了家中,两个人累坏了,相拥在一起很快就睡着了,这一梦仿佛又过了千年。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后,周凯似乎肯定了自己的渺小和卑微,接受了对强势隐忍的态度。虽然这不是别人定位的,但是自己下的结论往往更加真实的可怕。谎言让周凯和伍莹暂时摆脱了变成焦点的机会。周凯没有报警,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除了刨根问底儿的四合院。身上的伤,只说是和外校的人打了一架,对方早就不见了踪影。

    暑假的期末考试日日临近,步步紧逼。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考试,过了这次考试,大家就要步入高三。高三一个即将成就辉煌或者即将背负重罪的分水岭。无数的学子将磨刀霍霍,砍下最重的柴,在最后的高中生活里,点一把大火。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的药吗对伍莹来说周凯的关注和关心自然要比其它的疗伤灵药管用很多,很快她就恢复了知觉,叽叽喳喳的知觉。经过旧仓库的一夜,他们似乎走的更近了些,但是依然没有突破鸿沟,一道很难突破的线。

    四合院的几个人都觉得似乎是他们连累的周凯被抓被打,所以有点过意不去,所以部分时间场合的弥补着罪过。不是买烟就是买水,无非也就是想买点兄弟情义。

    恢复平静的学校,恢复激情的课堂,恢复第一的夏兰。一切似乎又正常了,可是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颠倒了视线的人呢。突然有一天学校一天内要求量三遍体温。时间开始了,我们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的。但是不断刷新的死亡病例似乎在向我们传递着一个讯号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c亚细亚电影院

    马上就要上高三了,周凯的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在丈夫去世之后,对周凯在物质上百依百顺,思想上却始终鼓励他上进。但是周凯对母亲的强势左右充满了厌倦。话不投机半句多,周凯和母亲的沟通越来越少。周凯最初的梦想是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体育专业,可能苦累相伴,但是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在妈妈的极力反对下,还是妥协了,虽然妥协了,但是一直很消极的面对物理,数学这些一看就爆头的东西。周凯的妈妈为了给周凯更好的复习环境在周凯学校对面的家属区里租了一处房子。房子是70年代的旧楼,基础条件比较先天不良。但是初夏时节房前房后长满了各色植物,甚至还有雪白的桃花。藤蔓爬满了墙壁,绿色的叶点缀着娇羞的红砖墙。夜来临的时候,楼下的大爷坐在藤椅上,不远处还能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好像是谁在呼唤着周凯。

    周凯躁动的心很难集中在书本上,几句背诵的古文,背了一个晚上毫无进展。周凯将椅子甩到一边,批了件外套,拿上cd播放器,出去透气。周凯租住的小区坐落在一个职业中专的院子里,这个学校很小,就只有这么一个操场还是土石路面,健身器材也锈迹斑斑。周凯翻身跳上了主席台,躺在了主席台的水泥桌子上。今天的天空很清澈,虽然夜晚用清澈来形容天空有点不伦不类。漫天闪烁的星星好像无数放射着月光的水滴。随时都可以滴进周凯的眼中。周凯塞上耳机。此时世界上仿佛就只剩下了自己和星空。周凯似乎看到了夏兰的冷冷的可爱的脸,又仿佛听见了伍莹吵吵闹闹的声音。这已经是来领后学校放假的第3天了,听说陆续有人发热被隔离了。恐惧充满了中国的大街小巷,但是这里是这样的宁静。周凯开始想念这些可爱的,让他充满怜爱之心的女孩们。他觉得自己有点猥琐,猥琐又怎么样呢。

    又是一个诗意浓郁的星期天,周凯睡到快到中午时分。在家窝了这么多天,麻木的神经和躁动的双脚就要爆炸了。周凯决定去当压路机,就算走走看看也好。临出门,周凯妈妈见拦不住他,便给了周凯一个13层加厚的口罩,一定要他戴上。周凯拗不过只好答应,刚一出门就摘下放在了口袋里。坐上公交车的一刹那,周凯觉得从一个遥远的国度刚刚回到哈尔滨,一切变得有点陌生,平日里挤得要命的公交车,如今大把的座位等着去蹂躏。奋斗路的金街上也失去了往日的繁华,松雷看着秋林,秋林瞧着松雷。哥俩彷徨了。周凯觉得好笑这么安全的环境躲在家里的才都是傻子。周凯盯着阿迪达斯麦迪的广告牌发呆。

    “周凯”周凯仿佛被可乐瓶击中了后脑,从甜甜的味道中苏醒回来。猛地转过头,看到了穿着过膝碎花长裙的夏兰,她还是那么漂亮。

    “好久不见,夏兰”。

    “想我了吗”夏兰的话里充满了挑逗的气味。

    周凯很想说他想她,他很想她。恨不得现在就拥抱他,但是他依然低头躲避夏兰的眼睛。

    “你看什么呢,大老远的就看见你一个傻大个在这发呆”

    “没,没什么,看广告,呵呵”。

    两个人肩并着肩走了起来,气氛没有因为安静而变得尴尬,周凯将双手插进了帽衫的口袋里,他很担心会无意中碰到什么,就像夏兰的手。周凯很想迅速的逃离,因为他不想纠缠在这没有结果的感情中,他不想夏兰因为自己丢掉什么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但是他的双脚不听他的召唤,紧紧的跟着这个可爱的女孩。

    “周凯,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我这次是特意来看指环王第二部的,看看甘道夫那个老头怎么样了。”夏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羞涩的周凯。

    其实夏兰是因为周凯才喜欢上魔戒系列的,周凯是个地道的魔戒迷,总是在四合院面前大讲特讲。

    “我看过了”。

    “没关系啊,再看一遍,好电影不能用看过了这样的话来侮辱”。周凯突然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周凯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因为他拒绝不了自己那颗悸动的心。

    夏兰在周凯后边装作用力推他的模样,这还是周凯第一次看到要强的夏兰有这样可爱的表现。周凯的心被征服了,跟着夏兰来到亚细亚电影院。

    亚细亚电影院,是这条街上为数不多的电影院,虽然设施简陋,试听效果一般,但是确实资历最老的。人们往往因为念旧或者说感情深,依然选择这里。两个人检了票,走进了影厅,能容纳600人的影厅目前只有包括周凯和夏兰的4个人。这真是盛况空前啊。两人选择了稍微靠后一点的座位,没有人的电影院感觉真好,空空的座位,却被浪漫填满。随着情节的深入,周凯完全的投入了,迷就是这样炼成的。任你面前时何等的国色天香,也能避而不闻。突然周凯感觉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手指,低头一看夏兰将饮料瓶盖下面的塑料圆环取下,象征性的套在了周凯的无名指上。周凯的眼角此刻溢满了感动。旁边的夏兰努力的集中在电影里,周凯还是没能两个彼此爱慕的年轻人就这样肩并着肩坐着,彼此努力的将精力和视线集中在荧幕和情节里。可是心却早已滕树一体的缠绕在一起。这是多么幸福又悲哀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两个偷偷看对方的眼睛对视了,可是又再次无奈的分开。该怪谁呢,周凯,还是爱情来的太早呢。

    晚上周凯依然躺在那个主席台上看星星,却看到了漫天的夏兰。周凯在手中紧紧握着那个瓶盖环,不停的旋转着,亲吻着。仿佛他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c惊魂48小时

    终于还是放手了渐渐放晴的假期。开学了,周凯又回到了那个他讨厌又难以割舍的校园和班级。又回到了嬉戏追逐的朋友中,也再一次用视线拉回了那些熟悉的背影。

    伍莹第一个跑到周凯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孩,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写满了女性的温柔。着甜美的注视似乎传递着多日未见的全部想念。周凯也微笑的接过了这温柔,并热情的给予回应。上课的铃声催促着这对似恋非恋的恋人。伍莹撅着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恋恋不舍的回头张望。不远处的夏兰丝毫没有察觉到不一样的信息,她依然专注的看着书,书中有她的战争,对她来说书中的厮杀比现实中的缠绵更有诱惑力。

    课堂上班主任田老师再一次重申了这一次期末考试的重要性,周凯空洞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些表态的鄙视和不屑。田老师仍然用她特有的方式讲解着复习题,班主任是国家的特级教师。听说私下找她补课的学生的家长都要提前预约,预定不一定会赴的约。田老师的师德很高,对工作态度也十分认真,对学生的学习和生活关爱有加。就算是周凯这种近乎梦游的学生,也对她十分的尊重。夏兰又在回答问题了,每一次夏兰的起身都能吸引包括周凯在内的全班男生的关注。有的人因为怕被人说闲话而刻意的回避。周凯则毫无顾忌,因为只有看着夏兰的背影时,他才可以这样的放纵。

    中午的时候,依照近期的规定,全班要测一遍体温。田老师受温度计收到周凯的时候,慌张的停顿了一下,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周凯似乎从对方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什么,快速的抢过田老师手中的温度计,身体素质过硬的周凯一向自信。所以每次测体温他根本就不看,今天只是觉得自己有感冒的症状,喉咙很紧所以就认真的测了一下,378c。没有想象到还真的有问题。田老师快速的把周凯叫离了教室,做了一番仔细的询问。很快周凯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深处。全班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应为在这个群体里,不仅仅有周凯关心的,关心周凯的,还有一些视线之外的人,她们也关心着这个有点多愁善感的男孩。

    伍莹有点压不住自己的心了。她要求请假回家。田老师果断的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谁也不能走,可能就是一般的感冒吧,但是若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班上的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是周凯的亲密接触者,所以谁也不准动。”夏兰停了一下手中的笔,呆呆的看了几秒钟的窗外,又回到了题海中。

    快要放学的时候,田老师突然的冲进了课堂,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语文课时间。用异常严肃的表情对大家说:“周凯已经被医大二院隔离起来了,他的喉咙有化脓性的感染并伴有细菌性肺炎的症状。情况很紧急。经过学校和医院商量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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