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有喜有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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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n一t f一und 请检查购买比例cxфpпyЛ3Д “你手头也没闲钱，按月交就行, 不急。”李荨只拿了一个月的租金, 一半的押金, 便说有事先走了。孙娅知道这是她的一番好意，心里很是感激。
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不外如是。
搬进新居那天，孙娅搞了大半天的卫生，就连蛋蛋都跟着她忙上忙下。
没错，她决定带着蛋蛋一起开始新生活。
既然都新生了, 如果不能活得比从前随心所欲，那就太不值当了。
孙娅觉得, 她跟这颗蛋有缘。
那就留着, 以后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瞻前顾后精打细算的日子她过够了。
“蛋蛋，够啦，停，停！”
孙娅将拖把提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湿漉漉的拖把就被蛋蛋的又快又大力的“踩”干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蛋蛋能不能听懂人话, 但是经过这两日相处和尝试, 蛋蛋至少能体会到话音里的情绪。
蛋蛋意犹未尽的从拖把上跳开, 眨眼就蹦到了孙娅的肩膀上, 还带起几滴拖把水。
孙娅连忙赶它, “脏死了，乖，快下去。”
蛋蛋磨磨蹭蹭。
孙娅知道它的蛋壳能奇怪的粘紧，真要不走，抓也抓不动。因此哄道：“乖，卫生搞完了，家里干净了，我们就脏了。一起去洗澡澡好不好？”
上辈子，孙娅基本是个没情趣没爱好，只会学习工作的人。
如果生活上的习惯也算爱好的话，那泡澡勉强算一个。大约是足够减压解乏。
恰巧这间单身公寓里的卫生间，装的是浴缸。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看上去比较高大上，能让全包的价格提高一档。总之，也是便宜了孙娅。
放好水后，她先给蛋蛋洗刷刷。
浴液的泡沫将它装点成小雪球，比妖艳花纹时来得更为可爱。可是很快就被蛋蛋摇头晃脑的甩开了，一半甩到了孙娅脸上，成了白胡子。
蛋蛋像是长了眼睛能看到一样，乐得蹦了两蹦。
孙娅擦了把嘴，就把蛋蛋扔浴缸里去了。
她知道蛋蛋连开水都不怕，比金刚钻还坚硬，但是没想到扔进去半天居然没反应。浴缸里先是装了浴液，热水冲散时，泡泡已经弥漫涌起，肉眼根本看不到水里的状况。
“不会吧？”
孙娅心里一沉，急得连忙伸手去捞。
犹够不着，她这又踩进去，弯腰要捞，不想蛋蛋猛然从水里蹦出来，溅了她一脸泡沫和水花。
等再睁开眼，孙娅却听到一阵音乐，竟是搁在浴缸旁窗台上的手机里传来的。而手机旁边，蛋蛋正跟着音乐节奏，一蹦蹦，二蹦蹦，将瓷面的窗台敲得嗒嗒作响。它那圆乎乎的蛋身还左摇右摆，不亦乐乎。
显然，刚才的惊险一幕是这家伙在耍她。
“你这个坏蛋！”
孙娅气笑了，趁着对方蹦得起劲，一把抄在手里，然后扔出了卫生间。眼看它要蹦回来，一把将门“啪”的一声关了。
这下安静了。
孙娅也终于能安静的洗澡了。
在下水之前，她取出青焰道人红包里的灵茶，倒了一些进水里。
这种灵茶的用法，孙娅早就打听清楚，据说和普通灵茶不同，特别之处在于这茶不仅能泡着喝，还能泡个澡。后者比前者能吸纳的灵炁更多。
虽然她不知道灵炁具体是什么，但是听大家形容，是修行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也能让体质变得更好的样子。
而且，这茶挺香。香得好像带出了氤氲之气，很是神奇。
孙娅已不再会为这些不科学的现象大惊小怪，她深呼吸了一口，颇觉神清气爽，随后便脱了衣服坐进浴缸。她一边享受泡灵茶澡带来的身心放松，一边拿着手机刷聊天群。不仅是刷，还有些事儿得借助群友们帮忙解决。
：青焰道长，你说的对，这颗蛋同我有缘。
：我决定养着它了。
：微笑/
：哇，这颗蛋好福气！
：还没破壳就有区长这么厉害的主人了！
：桃心眼/
：修理师，快问问区长收不收人形宠物。
：你的棺材要翻盖的还是滑盖的jpg
：豹跳如雷jpg
：喷血/
：恭喜区长得了一只合心意的宠物。
：我以前从没养过宠物。
：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叹气/
：宠物嘛！最重要的就是宠！
：您给它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再晒出来
：区长是养宠物，不是养网红。
：是哦。
：区长，求包养！！！
：微笑/
：区长，这是同意的意思吗？
：娇羞/
：不好意思，你理解反了。
：
：区长是要反过来，让我包养你吗？
：娇羞/娇羞/娇羞/
：笑炸/
：捶地/
：区长好会玩，一颗赛艇jpg
：滴汗/
：没有人和我聊聊如何养宠物吗？
：区长是想当灵宠养吗？
：这颗蛋有灵性吗？
孙娅并不明白灵性具体指哪些方面，但是直觉这颗蛋多少是有灵性的，不然不会这么聪明机智，说不定还有灵智。
她想了想，谨慎的打出回复。
：应该有，不过具体还要毛茸茸，我不太知道这颗蛋的品种和习性。
：何必搞得那么麻烦。
：区长修为那么高，与它结契后，用灵炁滋润不就行了吗？
：一天催生破壳，不能再多了。
：大兵叼烟jpg
看到这儿，孙娅不由汗颜，这赵主任的修为完全不是她这种凡夫俗子能理解的范畴。
：或许是区长不想结契吧。
：毕竟只是兽人小世界的蛋嘛，又不是真灵兽。
：不值得区长浪费一滴精血，龇牙/
孙娅根本连结契和精血具体指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日后还得想办法多学习，不然只怕很难维持住“赵主任”的人设。
只是眼下，她还是先得操心蛋蛋的生死存亡。
毕竟，孙娅连蛋蛋吃什么都不知道，根据能量守恒，可别哪天把蛋饿死了。
：毛茸茸，请把你当地孵蛋，养蛋的方法整理给我。
孙娅发完这条，正准备等待毛茸茸的回复，结果就被卫生间玻璃门的“乒乓”声打断。
她看过去时，已经迟了。
玻璃门被破出一个洞，蛋蛋三米冲刺，直接跳进了她的浴缸里。
孙娅被扑得一脸洗澡水。
“你个小坏蛋，赶紧出来！”
孙娅伸手去寻那小家伙，结果这次它没急着窜出水面，而是在浴缸里游走。虽然几次都被她摸到蛋壳，但是都滑不丢手的被它逃了，眼睁睁看着它蹭着自己的腿侧腰间，穿插溜过。
她在水里折腾了半晌，很快便发觉出不对劲来——灵茶泡水后出现的氤氲雾气好像忽然消散了，就连那沁人心脾的醉人香气也随之消失。
孙娅蹙眉，接着就看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蛋蛋终于浮出了水面。
它露出半张蛋脸，仿佛吃饱喝足出来吐口气一般，微微仰趟，好不自在。
不仅身高一夜多了五六厘米，身体的那种操劳感也完全没有了，精神充沛得不可思议，连视力听力都有提升。更不必说对她皮肤和小瑕疵的改善，彷如剥壳鸡蛋，白皙细腻通透。原本就五官出挑的她，现在像是直接打了滤镜，变得更为引人注目。
这么一想，孙娅想给毛茸茸发红包表达感谢的心情也变得强烈。
只是不知道群友发红包的方法，顶着“赵主任”的身份又不好贸然问，只能以后找机会报答了。存下此念，她这才退出聊天群，把手机电池拆了充电。
第二天是上学日，虽然离开校园多年，但是孙娅并没有兵荒马乱。
因为她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学校的课程表c作息表，甚至是一些注意事项，她都工整的誊抄了一份，整整齐齐的贴在床边的墙上。
长华中学的一天从晨跑开始，不论是寄宿还是通读的学生都要参加晨跑。
“孙娅，你今天状态很不错啊！”
“是啊，听说你周末的时候中暑了，我还吓一跳。”
“可不，现在看来是没事了。”
“不仅没事，我看孙娅比以前看上去还好了。”
“诶，真的呢！”
“感觉都没有以前那么瘦了，以前真是太瘦了。”
“这样好，我还可以分点肉给你，哈哈！”
“你分一半的肉给她，孙娅也还是大美女！”
“我少一半肉那也是清秀小佳人呀！”
一场晨跑结束，同学们都往教学楼参加早自习，孙娅身边则围了不少女同学。
大家一边走，一边跟孙娅说话，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长华校风很好，大家对学业优异的学生都有种不自觉的推崇。何况，孙娅是以全校第一高分，考进长华高中部，拉下第二名二十分，在高一全年级都是一个传奇。
除了学业优秀，孙娅虽然没时间花在经营同学关系上，但是早熟早慧的缘故，话虽少却熨帖，反而让人想要接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长相不错，容易引人好感。
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是十全十美，在长华这样的学校有个最大的短板，经济困难。
综上各种要素后，孙娅的人缘无需经营，就自然的比较好。
到了教室后，孙娅刚一坐下，同桌黄芸就来拉她的衣角，低声说：“周末你中暑那事儿，不严重吧？”
孙娅微微一笑，“没大事，别担心。”
黄芸用手拍了拍胸口，圆脸上笑得很甜：“那就好。对了，我跟高二李厚文，就是之前我们军训老是来检查咱们队纪律的那个学生会副会长我们爸妈一个单位的，他那天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把你住校外的大概位置给他了，他送你回去了吗？”
孙娅扬眉，一边取出课本，一边道：“没有，不用那么麻烦。”
黄芸圆脸大眼，有些婴儿肥的长相看上去很是稚气，但是人其实挺聪明。一听这话，她就明白了，压低声音笑道：“我跟他说了，我们孙娅是全年级最优秀的，他要想打主意，起码得是全校最优秀的才行”
“他优秀了，肯定会有更优秀的女生喜欢。”孙娅笑了，然后转了话头，温声道：“今天要搞英语听写，你都复习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报一遍，你试试？”
“我都忘了，要死了要死了！”黄芸一听怪叫一声，幸亏早自习读书声音颇大，淹没了过去，不然肯定要引来外头巡视的教导主任。
孙娅看到黄芸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觉得挺好。
岁月静好，年轻真好。
时隔十一年，重回高一，一整天八堂课下来，孙娅顺利度过了三次随堂小考。这样的小考她还应付的过，毕竟有思考的时间。她本来是比较担心上课问问题。
结果八堂课下来，没有一个老师点她的名回答问题，大约是觉得这样的极品优等生不适合浪费回答问题的机会，而把机会留给了那些上课开小差的。
放学回家后，孙娅的二手诺基亚响了，是李荨通知她明天九点到手机店。促销活动将搞两场，一场上午，一场是下午，持续国庆节的前三天，都是人流量大的时候。
这晚，她一边浏览默促销活动的流程，还有新产品的介绍，一边刷了刷聊天群。
白天在学校人太多，她并没有时机拿出来仔细看，去厕所瞄一眼没红包就退出来了。
这会儿才发现，群聊天记录刷上去好大一截。
有一部分正是她关心的内容——如何发红包。
：卫生纸我这里有呀~
：毛茸茸，前辈，需要我发给你吗？( ⊙ 一 ⊙ )
：真的？
：你在什么小世界？是哪种卫生纸？是擦屁股用的吗？
：警惕/
：笑哭/
：感觉和蓝靛小世界差不多。
：就是周围总裁多一点，_
：兴奋/
：求发卫生纸！
：猛虎落地式感谢jpg
：可是我没发过红包，怎么操作呀？
：容易，我们群成员都是绑定了聊天群的，只要配合系统就能发红包。
：红包系统操作步骤jpg
：你打开看看。
居然还有操作步骤？
孙娅有些惊喜，赶紧把图点开，仔细看了看。
然而一看才发现，这种操作步骤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孙娅原以为，是类似手机客户端那种使用说明，结果这个操作步骤对应的并不是手机客户端，而是“系统”。这个“系统”和她观念里的那种系统还不一样，她观念里的系统是电脑或者程序里的，但是里的“系统”却是根植于每个群成员脑内的。
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不外如是。
搬进新居那天，孙娅搞了大半天的卫生，就连蛋蛋都跟着她忙上忙下。
没错，她决定带着蛋蛋一起开始新生活。
既然都新生了, 如果不能活得比从前随心所欲，那就太不值当了。
孙娅觉得, 她跟这颗蛋有缘。
那就留着, 以后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瞻前顾后精打细算的日子她过够了。
“蛋蛋，够啦，停，停！”
孙娅将拖把提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湿漉漉的拖把就被蛋蛋的又快又大力的“踩”干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蛋蛋能不能听懂人话, 但是经过这两日相处和尝试, 蛋蛋至少能体会到话音里的情绪。
蛋蛋意犹未尽的从拖把上跳开, 眨眼就蹦到了孙娅的肩膀上, 还带起几滴拖把水。
孙娅连忙赶它, “脏死了，乖，快下去。”
蛋蛋磨磨蹭蹭。
孙娅知道它的蛋壳能奇怪的粘紧，真要不走，抓也抓不动。因此哄道：“乖，卫生搞完了，家里干净了，我们就脏了。一起去洗澡澡好不好？”
上辈子，孙娅基本是个没情趣没爱好，只会学习工作的人。
如果生活上的习惯也算爱好的话，那泡澡勉强算一个。大约是足够减压解乏。
恰巧这间单身公寓里的卫生间，装的是浴缸。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看上去比较高大上，能让全包的价格提高一档。总之，也是便宜了孙娅。
放好水后，她先给蛋蛋洗刷刷。
浴液的泡沫将它装点成小雪球，比妖艳花纹时来得更为可爱。可是很快就被蛋蛋摇头晃脑的甩开了，一半甩到了孙娅脸上，成了白胡子。
蛋蛋像是长了眼睛能看到一样，乐得蹦了两蹦。
孙娅擦了把嘴，就把蛋蛋扔浴缸里去了。
她知道蛋蛋连开水都不怕，比金刚钻还坚硬，但是没想到扔进去半天居然没反应。浴缸里先是装了浴液，热水冲散时，泡泡已经弥漫涌起，肉眼根本看不到水里的状况。
“不会吧？”
孙娅心里一沉，急得连忙伸手去捞。
犹够不着，她这又踩进去，弯腰要捞，不想蛋蛋猛然从水里蹦出来，溅了她一脸泡沫和水花。
等再睁开眼，孙娅却听到一阵音乐，竟是搁在浴缸旁窗台上的手机里传来的。而手机旁边，蛋蛋正跟着音乐节奏，一蹦蹦，二蹦蹦，将瓷面的窗台敲得嗒嗒作响。它那圆乎乎的蛋身还左摇右摆，不亦乐乎。
显然，刚才的惊险一幕是这家伙在耍她。
“你这个坏蛋！”
孙娅气笑了，趁着对方蹦得起劲，一把抄在手里，然后扔出了卫生间。眼看它要蹦回来，一把将门“啪”的一声关了。
这下安静了。
孙娅也终于能安静的洗澡了。
在下水之前，她取出青焰道人红包里的灵茶，倒了一些进水里。
这种灵茶的用法，孙娅早就打听清楚，据说和普通灵茶不同，特别之处在于这茶不仅能泡着喝，还能泡个澡。后者比前者能吸纳的灵炁更多。
虽然她不知道灵炁具体是什么，但是听大家形容，是修行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也能让体质变得更好的样子。
而且，这茶挺香。香得好像带出了氤氲之气，很是神奇。
孙娅已不再会为这些不科学的现象大惊小怪，她深呼吸了一口，颇觉神清气爽，随后便脱了衣服坐进浴缸。她一边享受泡灵茶澡带来的身心放松，一边拿着手机刷聊天群。不仅是刷，还有些事儿得借助群友们帮忙解决。
：青焰道长，你说的对，这颗蛋同我有缘。
：我决定养着它了。
：微笑/
：哇，这颗蛋好福气！
：还没破壳就有区长这么厉害的主人了！
：桃心眼/
：修理师，快问问区长收不收人形宠物。
：你的棺材要翻盖的还是滑盖的jpg
：豹跳如雷jpg
：喷血/
：恭喜区长得了一只合心意的宠物。
：我以前从没养过宠物。
：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叹气/
：宠物嘛！最重要的就是宠！
：您给它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再晒出来
：区长是养宠物，不是养网红。
：是哦。
：区长，求包养！！！
：微笑/
：区长，这是同意的意思吗？
：娇羞/
：不好意思，你理解反了。
：
：区长是要反过来，让我包养你吗？
：娇羞/娇羞/娇羞/
：笑炸/
：捶地/
：区长好会玩，一颗赛艇jpg
：滴汗/
：没有人和我聊聊如何养宠物吗？
：区长是想当灵宠养吗？
：这颗蛋有灵性吗？
孙娅并不明白灵性具体指哪些方面，但是直觉这颗蛋多少是有灵性的，不然不会这么聪明机智，说不定还有灵智。
她想了想，谨慎的打出回复。
：应该有，不过具体还要毛茸茸，我不太知道这颗蛋的品种和习性。
：何必搞得那么麻烦。
：区长修为那么高，与它结契后，用灵炁滋润不就行了吗？
：一天催生破壳，不能再多了。
：大兵叼烟jpg
看到这儿，孙娅不由汗颜，这赵主任的修为完全不是她这种凡夫俗子能理解的范畴。
：或许是区长不想结契吧。
：毕竟只是兽人小世界的蛋嘛，又不是真灵兽。
：不值得区长浪费一滴精血，龇牙/
孙娅根本连结契和精血具体指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日后还得想办法多学习，不然只怕很难维持住“赵主任”的人设。
只是眼下，她还是先得操心蛋蛋的生死存亡。
毕竟，孙娅连蛋蛋吃什么都不知道，根据能量守恒，可别哪天把蛋饿死了。
：毛茸茸，请把你当地孵蛋，养蛋的方法整理给我。
孙娅发完这条，正准备等待毛茸茸的回复，结果就被卫生间玻璃门的“乒乓”声打断。
她看过去时，已经迟了。
玻璃门被破出一个洞，蛋蛋三米冲刺，直接跳进了她的浴缸里。
孙娅被扑得一脸洗澡水。
“你个小坏蛋，赶紧出来！”
孙娅伸手去寻那小家伙，结果这次它没急着窜出水面，而是在浴缸里游走。虽然几次都被她摸到蛋壳，但是都滑不丢手的被它逃了，眼睁睁看着它蹭着自己的腿侧腰间，穿插溜过。
她在水里折腾了半晌，很快便发觉出不对劲来——灵茶泡水后出现的氤氲雾气好像忽然消散了，就连那沁人心脾的醉人香气也随之消失。
孙娅蹙眉，接着就看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蛋蛋终于浮出了水面。
它露出半张蛋脸，仿佛吃饱喝足出来吐口气一般，微微仰趟，好不自在。
不仅身高一夜多了五六厘米，身体的那种操劳感也完全没有了，精神充沛得不可思议，连视力听力都有提升。更不必说对她皮肤和小瑕疵的改善，彷如剥壳鸡蛋，白皙细腻通透。原本就五官出挑的她，现在像是直接打了滤镜，变得更为引人注目。
这么一想，孙娅想给毛茸茸发红包表达感谢的心情也变得强烈。
只是不知道群友发红包的方法，顶着“赵主任”的身份又不好贸然问，只能以后找机会报答了。存下此念，她这才退出聊天群，把手机电池拆了充电。
第二天是上学日，虽然离开校园多年，但是孙娅并没有兵荒马乱。
因为她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学校的课程表c作息表，甚至是一些注意事项，她都工整的誊抄了一份，整整齐齐的贴在床边的墙上。
长华中学的一天从晨跑开始，不论是寄宿还是通读的学生都要参加晨跑。
“孙娅，你今天状态很不错啊！”
“是啊，听说你周末的时候中暑了，我还吓一跳。”
“可不，现在看来是没事了。”
“不仅没事，我看孙娅比以前看上去还好了。”
“诶，真的呢！”
“感觉都没有以前那么瘦了，以前真是太瘦了。”
“这样好，我还可以分点肉给你，哈哈！”
“你分一半的肉给她，孙娅也还是大美女！”
“我少一半肉那也是清秀小佳人呀！”
一场晨跑结束，同学们都往教学楼参加早自习，孙娅身边则围了不少女同学。
大家一边走，一边跟孙娅说话，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长华校风很好，大家对学业优异的学生都有种不自觉的推崇。何况，孙娅是以全校第一高分，考进长华高中部，拉下第二名二十分，在高一全年级都是一个传奇。
除了学业优秀，孙娅虽然没时间花在经营同学关系上，但是早熟早慧的缘故，话虽少却熨帖，反而让人想要接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长相不错，容易引人好感。
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是十全十美，在长华这样的学校有个最大的短板，经济困难。
综上各种要素后，孙娅的人缘无需经营，就自然的比较好。
到了教室后，孙娅刚一坐下，同桌黄芸就来拉她的衣角，低声说：“周末你中暑那事儿，不严重吧？”
孙娅微微一笑，“没大事，别担心。”
黄芸用手拍了拍胸口，圆脸上笑得很甜：“那就好。对了，我跟高二李厚文，就是之前我们军训老是来检查咱们队纪律的那个学生会副会长我们爸妈一个单位的，他那天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把你住校外的大概位置给他了，他送你回去了吗？”
孙娅扬眉，一边取出课本，一边道：“没有，不用那么麻烦。”
黄芸圆脸大眼，有些婴儿肥的长相看上去很是稚气，但是人其实挺聪明。一听这话，她就明白了，压低声音笑道：“我跟他说了，我们孙娅是全年级最优秀的，他要想打主意，起码得是全校最优秀的才行”
“他优秀了，肯定会有更优秀的女生喜欢。”孙娅笑了，然后转了话头，温声道：“今天要搞英语听写，你都复习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报一遍，你试试？”
“我都忘了，要死了要死了！”黄芸一听怪叫一声，幸亏早自习读书声音颇大，淹没了过去，不然肯定要引来外头巡视的教导主任。
孙娅看到黄芸没心没肺的样子，倒是觉得挺好。
岁月静好，年轻真好。
时隔十一年，重回高一，一整天八堂课下来，孙娅顺利度过了三次随堂小考。这样的小考她还应付的过，毕竟有思考的时间。她本来是比较担心上课问问题。
结果八堂课下来，没有一个老师点她的名回答问题，大约是觉得这样的极品优等生不适合浪费回答问题的机会，而把机会留给了那些上课开小差的。
放学回家后，孙娅的二手诺基亚响了，是李荨通知她明天九点到手机店。促销活动将搞两场，一场上午，一场是下午，持续国庆节的前三天，都是人流量大的时候。
这晚，她一边浏览默促销活动的流程，还有新产品的介绍，一边刷了刷聊天群。
白天在学校人太多，她并没有时机拿出来仔细看，去厕所瞄一眼没红包就退出来了。
这会儿才发现，群聊天记录刷上去好大一截。
有一部分正是她关心的内容——如何发红包。
：卫生纸我这里有呀~
：毛茸茸，前辈，需要我发给你吗？( ⊙ 一 ⊙ )
：真的？
：你在什么小世界？是哪种卫生纸？是擦屁股用的吗？
：警惕/
：笑哭/
：感觉和蓝靛小世界差不多。
：就是周围总裁多一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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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落地式感谢jpg
：可是我没发过红包，怎么操作呀？
：容易，我们群成员都是绑定了聊天群的，只要配合系统就能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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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开看看。
居然还有操作步骤？
孙娅有些惊喜，赶紧把图点开，仔细看了看。
然而一看才发现，这种操作步骤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孙娅原以为，是类似手机客户端那种使用说明，结果这个操作步骤对应的并不是手机客户端，而是“系统”。这个“系统”和她观念里的那种系统还不一样，她观念里的系统是电脑或者程序里的，但是里的“系统”却是根植于每个群成员脑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