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章 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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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她肚子的孩子保不住，需要做清宫手术，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手术你们不要太担心，几分钟就好，病人回去后，需要多休息，不能干重活，利于zigog恢复，听明白没。”
白母一听孩子保不住，整个人开始缺氧，仿佛一口气喘不上来死了过去。
奈何这是医院，她也不敢大声喧哗，做过医院护工的她，这个她还是懂得，只是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
她面无表情的说：“医生，你说的我都懂，我想看下我的儿媳妇，我有话对她说。”
“行，我让她出来。”
医生来到检查室，周路珍依旧躺在那张病g上。
“外面那个是你婆婆吧，她有话跟你说，等你们把话说完，就过来做清宫手术。”
“好。”
周路珍来到医院走廊，整个人看上去脸色非常不好，病恹恹的，谁看了都会心疼，偏偏白家不心疼，就连白俊楠也无动于衷，说好的爱呢？只是zui上说说的。
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
白母在医院克制不住情绪恶狠狠地样子，当众甩了周路珍一耳光。
直接把周路珍给打蒙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白俊楠也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妈会当众甩她一耳光，也是彻底懵逼了。
果断维护周路珍，站在周路珍身边怒瞪着母亲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她已经这样了，你还打她。”
白亭勇也是赶紧把自己的婆娘拉到一边。
医院在场的所有人员，都非常吃惊，这女娃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婆家如此对待她，哎哟。
周路珍已经失去了腹中的孩子，最难舍的都失去了，她还在乎什么，艹，甩我一耳光，你又算老几，不是因为你儿子鬼才认识你。
周路珍一声不吭，弯腰脱下右脚的棉鞋，拿起棉鞋迅雷不及掩耳朝白俊楠的母亲扔了过去，棉鞋刚好落在她的脚边，是她没用全力扔，不然打中的就是她的人。
白俊楠被她的这一举动触怒了大脑，火山爆发搬吼着周路珍：“你疯了，她是我妈。”
周路珍冷眼看着白俊楠说：“她是你妈，不是我妈，凭什么打我，人渣，滚，别妨碍我做手术。”
白母做梦都想不到，她竟敢拿棉鞋扔她，如此不孝的儿媳妇，现在不管教以后更会骑到自己头上。
白亭勇倒是很乖的捡起棉鞋，打算还给儿媳妇，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肯定很冷。
自己的儿媳妇，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
白母看着白亭勇手中的棉鞋，一把夺过来，两眼愤怒的像似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样。
来到周路珍后面一棉鞋往她后脑勺招呼，并大声囔道：“你还我孙子，你把我孙子弄没了，你还要动手打我，活该你有娘生没娘养，我儿子是眼瞎了才看上你这样一个女娃。”
周路珍只觉的后脑一阵疼，头一阵晕，手撑着额头，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这一幕连医务人员护士都看不下去，纷纷过来劝导白母，儿媳妇都这样了就是再有错，你也是一个长辈，就不要去跟儿媳妇计较了，儿媳妇始终是你的儿媳妇，何必呢！
白俊楠看着倒在地上的周路珍，心不由的一阵酸痛。
见母亲还不依不饶，棉鞋还在阿珍身上招呼着。
zui里骂骂咧咧：“我孙子都被你gao没了，你还动手想打我，哪个做媳妇的像你这样，你这个挨千刀的下油锅，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白亭勇无奈的坐在走廊椅上，头低进了两腿之间，看着地面。
他这个婆娘要强了一辈子，强势了一辈子，怎么劝都没用，而他总不能儿媳妇受委屈去教训婆娘。
他只能不管，婆娘闹够了，闹累了，也就停了。
白俊楠看着母亲这样，他忍了半辈子的脾气终于爆发了，一把抢过母亲手中的棉鞋帮阿珍穿上。
默默地抱起阿珍来到医务室。
“医生，你看她这样，身体这么虚，还能做手术吗？”
“把她放在这，你出去。”
“好。”
医生小声嘀咕着，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一家人。
周路珍躺在病g上，眼泪默默流成河。
“小丫头，你是外地的吧。”
“嗯。”
“你也别多想了，好好养身体，这小产比生孩子更伤身体，我看你那婆婆很要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跟她对着干，毕竟她是你婆婆，又是长辈。”
“我知道。”
“你也别哭了，伤身体，小产期间不要哭，伤眼睛，有任何事忍着点。”
“嗯。”
“我现在给你做清宫手术，你忍着点，一会就好。”
周路珍忍着胀痛，硬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手握成拳，忍忍就好了。
你不是我，你体会不到我的痛，体会不到我内心的绝望，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为了所谓的孩子，她背叛了父亲，失去了深爱她的嘉城，也许这世上，除了父亲再也没有谁像嘉城那么爱她。
她活了二十岁，她不欠任何人，唯独亏欠的只有父亲。
是父亲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一手把她养大，给了她全部的爱，可她呢，为了那看不到的未来执意要远走天涯。
“好了，是不是有点胀。”
“没。”
“我给你开个单子，到一楼去抓药，都是一些消炎药。”
“好。”
周路珍拿着药单子走出医务室，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白俊楠赶紧上前搀扶。
周路珍把他甩到一边。
白母呵斥道：“楠楠，别扶她，让她自己走。”
白俊楠冲着母亲说：“您现在满意了，您开心了，你还想怎样。”
“楠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是吧，你现在帮着她来欺负我。”
护士走过来说：“阿姨，这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真是晦气，大年初一的，一家子人都来医院。”
白母骂骂咧咧来到一楼。
白俊楠拿过周路珍手里的单子去结账拿药，他知道，她身上未有一分钱。
“休息几天就好了，还吃什么消炎药，浪费钱，我生你们那会，什么药都没吃，月子都没做，就去地里干活，轮到你们就这么娇贵。”
周路珍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家，这个陌生的城市，何去何从。
她身无分文，有的只是一部手机。
一人走在雪白的大街上，雪花纷纷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欲哭无泪。
想起了远在老家的爸爸和姐弟，你们还好吗，大年初一，肯定很忙吧。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爸爸打来的，她以为爸爸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
“爸。”
“诶，路珍啊，你在那边过年，有家里热闹吗？早上吃的面条还是饺子，他家里人对你好吗？你竟然选择了跟他去，你过的幸福我高兴，我过不好也别跟我说，直接回来就行了，听到没。”
周路珍听到电话里父亲那一声声的叮嘱，泪开始决堤，对着手机泣不成声：“爸我后悔了，爸。”
“那就回家吧。”
白俊楠结完账拿着药，转身却不见阿珍。
心急如焚的问着爸妈：“妈，阿珍呢！”
白母东张西望看了看说：“刚才还站在这里啊，咋一眨眼就不见人了，亭勇你看见路珍没得。”
“你都没看见，我怎么会看见。”
“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我去找阿珍。”
白俊楠说完快步离开医院。
白母后面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阿珍，你是想折磨死我吗？我知道，你来到这个家，我让你不开心，没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并不知道我妈会那么极端的对待你，我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阿珍，你可千万别有事，我保证，只要你不离开，你还愿意跟我一起，我绝不会在让你受委屈，就是我妈也不行，我会跟她沟通会让她改改脾气，你得给我时间。
阿珍，下这么大雪，这陌生的城市，你一个人会走去哪里，你身上又没钱。
“阿珍阿珍”
白俊楠在大街上疯狂的喊着周路珍的名字。
希望她能够听见，不要走远。
也许老天还是眷顾白俊楠的，在一个角落里发现冻得瑟瑟发抖的人。
白俊楠走了过去，心疼的把她拥在怀里：“走，跟我回家。”
周路珍用尽所有力气把他推开。
白俊楠一时不备跌坐在雪地上，一双受伤的眼睛看着她。
“给我钱，快点。”
“你要钱做什么。”
“难道我身上就不应该有钱吗？”
“你先告诉我你要钱干什么。”
“我想买我想买的东西，拿钱给我，等我有钱我会还你。”
“你要多少。”
“一千。”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离开这里吧。”
“除非我死了。”
“行，这一千你拿着，想买什么，你自己买，现在可以跟我回家吧。”
两人站在马路上足足一小时，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白母正在做午饭。
白母看他们两个回来，才把心放了下来。
“楠楠，你扶着路珍上楼休息，呆会下来吃午饭。”
一家人围在铁炉旁吃饭。
白母边吃边说：“楠楠，那个，路珍，她还在生妈的气吗？”
白俊楠眉头一皱：“妈，你以后说话过过脑子，不要什么话都往外捅，阿珍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女人，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看她不顺眼吧，阿珍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不满意的地方多着呢，我们村那户人家，娶媳妇，媳妇娘家又是嫁妆又是彩礼钱，你呢，娶了媳妇啥也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你娶人家女儿，你也啥都没给。”
“那能一样吗？路珍的爸爸疼她的话，怎么可能一点嫁妆都不带过来，嫁妆带不过来，至少钱总有吧，连钱也没有，直接就把女儿扔到我们家，让我们养，我怎么可能看她顺眼，还有，你大专毕业，她呢，高中都没读，她压根就配不上你，而且还瘦，一阵风就能吹走了。”
“妈，你看你又在胡说道，让阿珍听到了又会不高兴。”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说错了吗，没人情味的家伙。”
“行，不说了，阿珍午餐吃什么？”
“我单独给她做了，你端上楼。”
白俊楠打开妈单独做的那份饭菜。
碗里只有包菜和海带汤。
“妈，她吃这个怎么行。”
“怎么行，小产的人就应该吃清淡的，不能吃油腻，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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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一听孩子保不住，整个人开始缺氧，仿佛一口气喘不上来死了过去。
奈何这是医院，她也不敢大声喧哗，做过医院护工的她，这个她还是懂得，只是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
她面无表情的说：“医生，你说的我都懂，我想看下我的儿媳妇，我有话对她说。”
“行，我让她出来。”
医生来到检查室，周路珍依旧躺在那张病g上。
“外面那个是你婆婆吧，她有话跟你说，等你们把话说完，就过来做清宫手术。”
“好。”
周路珍来到医院走廊，整个人看上去脸色非常不好，病恹恹的，谁看了都会心疼，偏偏白家不心疼，就连白俊楠也无动于衷，说好的爱呢？只是zui上说说的。
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
白母在医院克制不住情绪恶狠狠地样子，当众甩了周路珍一耳光。
直接把周路珍给打蒙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白俊楠也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妈会当众甩她一耳光，也是彻底懵逼了。
果断维护周路珍，站在周路珍身边怒瞪着母亲说：“妈，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她已经这样了，你还打她。”
白亭勇也是赶紧把自己的婆娘拉到一边。
医院在场的所有人员，都非常吃惊，这女娃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婆家如此对待她，哎哟。
周路珍已经失去了腹中的孩子，最难舍的都失去了，她还在乎什么，艹，甩我一耳光，你又算老几，不是因为你儿子鬼才认识你。
周路珍一声不吭，弯腰脱下右脚的棉鞋，拿起棉鞋迅雷不及掩耳朝白俊楠的母亲扔了过去，棉鞋刚好落在她的脚边，是她没用全力扔，不然打中的就是她的人。
白俊楠被她的这一举动触怒了大脑，火山爆发搬吼着周路珍：“你疯了，她是我妈。”
周路珍冷眼看着白俊楠说：“她是你妈，不是我妈，凭什么打我，人渣，滚，别妨碍我做手术。”
白母做梦都想不到，她竟敢拿棉鞋扔她，如此不孝的儿媳妇，现在不管教以后更会骑到自己头上。
白亭勇倒是很乖的捡起棉鞋，打算还给儿媳妇，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肯定很冷。
自己的儿媳妇，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
白母看着白亭勇手中的棉鞋，一把夺过来，两眼愤怒的像似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样。
来到周路珍后面一棉鞋往她后脑勺招呼，并大声囔道：“你还我孙子，你把我孙子弄没了，你还要动手打我，活该你有娘生没娘养，我儿子是眼瞎了才看上你这样一个女娃。”
周路珍只觉的后脑一阵疼，头一阵晕，手撑着额头，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这一幕连医务人员护士都看不下去，纷纷过来劝导白母，儿媳妇都这样了就是再有错，你也是一个长辈，就不要去跟儿媳妇计较了，儿媳妇始终是你的儿媳妇，何必呢！
白俊楠看着倒在地上的周路珍，心不由的一阵酸痛。
见母亲还不依不饶，棉鞋还在阿珍身上招呼着。
zui里骂骂咧咧：“我孙子都被你gao没了，你还动手想打我，哪个做媳妇的像你这样，你这个挨千刀的下油锅，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白亭勇无奈的坐在走廊椅上，头低进了两腿之间，看着地面。
他这个婆娘要强了一辈子，强势了一辈子，怎么劝都没用，而他总不能儿媳妇受委屈去教训婆娘。
他只能不管，婆娘闹够了，闹累了，也就停了。
白俊楠看着母亲这样，他忍了半辈子的脾气终于爆发了，一把抢过母亲手中的棉鞋帮阿珍穿上。
默默地抱起阿珍来到医务室。
“医生，你看她这样，身体这么虚，还能做手术吗？”
“把她放在这，你出去。”
“好。”
医生小声嘀咕着，真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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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是外地的吧。”
“嗯。”
“你也别多想了，好好养身体，这小产比生孩子更伤身体，我看你那婆婆很要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跟她对着干，毕竟她是你婆婆，又是长辈。”
“我知道。”
“你也别哭了，伤身体，小产期间不要哭，伤眼睛，有任何事忍着点。”
“嗯。”
“我现在给你做清宫手术，你忍着点，一会就好。”
周路珍忍着胀痛，硬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手握成拳，忍忍就好了。
你不是我，你体会不到我的痛，体会不到我内心的绝望，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为了所谓的孩子，她背叛了父亲，失去了深爱她的嘉城，也许这世上，除了父亲再也没有谁像嘉城那么爱她。
她活了二十岁，她不欠任何人，唯独亏欠的只有父亲。
是父亲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一手把她养大，给了她全部的爱，可她呢，为了那看不到的未来执意要远走天涯。
“好了，是不是有点胀。”
“没。”
“我给你开个单子，到一楼去抓药，都是一些消炎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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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晦气，大年初一的，一家子人都来医院。”
白母骂骂咧咧来到一楼。
白俊楠拿过周路珍手里的单子去结账拿药，他知道，她身上未有一分钱。
“休息几天就好了，还吃什么消炎药，浪费钱，我生你们那会，什么药都没吃，月子都没做，就去地里干活，轮到你们就这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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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爸爸打来的，她以为爸爸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
“爸。”
“诶，路珍啊，你在那边过年，有家里热闹吗？早上吃的面条还是饺子，他家里人对你好吗？你竟然选择了跟他去，你过的幸福我高兴，我过不好也别跟我说，直接回来就行了，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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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我去找阿珍。”
白俊楠说完快步离开医院。
白母后面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阿珍，你是想折磨死我吗？我知道，你来到这个家，我让你不开心，没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并不知道我妈会那么极端的对待你，我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阿珍，你可千万别有事，我保证，只要你不离开，你还愿意跟我一起，我绝不会在让你受委屈，就是我妈也不行，我会跟她沟通会让她改改脾气，你得给我时间。
阿珍，下这么大雪，这陌生的城市，你一个人会走去哪里，你身上又没钱。
“阿珍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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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俊楠一时不备跌坐在雪地上，一双受伤的眼睛看着她。
“给我钱，快点。”
“你要钱做什么。”
“难道我身上就不应该有钱吗？”
“你先告诉我你要钱干什么。”
“我想买我想买的东西，拿钱给我，等我有钱我会还你。”
“你要多少。”
“一千。”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离开这里吧。”
“除非我死了。”
“行，这一千你拿着，想买什么，你自己买，现在可以跟我回家吧。”
两人站在马路上足足一小时，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白母正在做午饭。
白母看他们两个回来，才把心放了下来。
“楠楠，你扶着路珍上楼休息，呆会下来吃午饭。”
一家人围在铁炉旁吃饭。
白母边吃边说：“楠楠，那个，路珍，她还在生妈的气吗？”
白俊楠眉头一皱：“妈，你以后说话过过脑子，不要什么话都往外捅，阿珍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女人，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看她不顺眼吧，阿珍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不满意的地方多着呢，我们村那户人家，娶媳妇，媳妇娘家又是嫁妆又是彩礼钱，你呢，娶了媳妇啥也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你娶人家女儿，你也啥都没给。”
“那能一样吗？路珍的爸爸疼她的话，怎么可能一点嫁妆都不带过来，嫁妆带不过来，至少钱总有吧，连钱也没有，直接就把女儿扔到我们家，让我们养，我怎么可能看她顺眼，还有，你大专毕业，她呢，高中都没读，她压根就配不上你，而且还瘦，一阵风就能吹走了。”
“妈，你看你又在胡说道，让阿珍听到了又会不高兴。”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说错了吗，没人情味的家伙。”
“行，不说了，阿珍午餐吃什么？”
“我单独给她做了，你端上楼。”
白俊楠打开妈单独做的那份饭菜。
碗里只有包菜和海带汤。
“妈，她吃这个怎么行。”
“怎么行，小产的人就应该吃清淡的，不能吃油腻，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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