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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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绵搂着秦戈的脖颈，头埋在秦戈的肩膀旁边,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能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轻轻道：“不怕，我在呢。”
林绵微微点了点头, 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秦戈。
两个人的身体抱在一起, 是那么的和谐, 像一个完整的圆。
他们前桌的四个女生吃饱了, 拿了东西准备离开，却发现拥抱的两个人挡了她们的路。
短发女生还记得林绵，刚刚还在和她们笑眯眯的说徐子墨，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她伸手想去碰林绵，问问她怎么了，被秦戈的手打断。
秦戈抬起头, 眼神冰冷的望着短发女孩。
短发女孩吓了一跳, 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你们能不能让一下，我和我的同学被你们挡住了”
林绵听到了女孩的话，松开了搂着秦戈的手，从秦戈温暖的胸膛中离开, 低着头扯了扯秦戈的手：“秦戈别挡着人家的路。”
秦戈没说话，跟着林绵后退了一步。
听到林绵的声音, 短发女孩惊讶的捂住了嘴, 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戈, 虽然她刚刚说自己没见过秦戈，但是她曾经看过她姐姐的初中毕业照。
毕业照最下面有对应的姓名，她就看了一眼那个叫秦戈的男生，记得不太清楚，似乎和眼前的人挺像的
其他三个同伴催促自己的朋友：“快点走吧，我们今天刚刚发了三张试卷，一张都没写呢。”
短发女孩点点头，拿着包离开了。
林绵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坐在自己的麻辣烫面前，开开心心的吃麻辣烫。
秦戈的麻辣烫也好了，店主帮忙送到了秦戈面前。
秦戈担心林绵，没动筷子。
对面的眼神太炙热，让林绵觉得很不习惯，她抬起头，笑容灿烂的道：“你怎么不吃？”
秦戈深深的望了林绵一眼：“刚刚你怎么了？”
林绵戳了戳麻辣烫里面的方便面：“刚刚头好晕”
“很不舒服，就在地上蹲了一会。”
她的解释并不能让秦戈满意，秦戈眼神的温度依旧那么炙热，林绵转过身，去拿刚刚那四个女生桌子上面的辣椒油，想短暂躲避秦戈的眼神。
林绵不停的往自己的麻辣烫里放辣椒油，把自己的那份麻辣烫折腾的红彤彤一片，林绵才停下来冲着秦戈俏皮的道：“刚刚可不算我占你便宜啊，我那是不舒服”
她笑的格外的灿烂，麻辣烫的热气慢慢升腾起来，模糊了林绵的笑容，秦戈猜不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是真心还是假意。
“嗯。”许久之后，秦戈才轻轻点了点头。
林绵松了一口气，她啊，不想再连累秦戈了。
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好的距离，就是哥哥和妹妹的距离了，她那么差劲，怎么能奢求秦戈再为她牺牲呢
——
林绵吃饱之后，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小女孩，总是喜欢跟在隔壁小哥哥身后，缠着隔壁的小哥哥给她讲故事。
隔壁的小哥哥不怎么爱笑，更加不爱和人说话，她做了很多蠢事，才能换到对方的一个笑容。
后来有一天，她从隔壁的小哥哥家里听到了哭声，从那天之后，小哥哥就再也不会笑了。
林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里面，想倒杯水水喝。
“醒啦。”林母正在客厅里面削苹果，苹果皮长长的耷拉在空中。
林绵揉了揉眼睛：“妈，你回来啦。”
林母点了点头，问道：“要不要吃苹果？”
林绵摇摇头，她向来不喜欢吃苹果，但是她妈妈很喜欢吃苹果，家里买的苹果，基本上都是她妈妈一个人吃完的。
她走到饮水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之后，坐在了林母身边，准备和自己的妈妈聊会天。
林母给自己的女儿腾了位置，温柔的道：“绵绵，大学里面怎么样？”
林绵靠在沙发上，把沙发旁边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笑着道：“挺好的啊大学比高中轻松多了，我学的专业也是轻闲的专业，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跟猪一样。”
话音刚落，林绵的肚子就咕咕了两声，她揉了揉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母：“妈，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晚上还没吃东西”
林母皱了皱眉，嘴上道：“你这孩子，也不早说，我去给你煮完面。”
林绵嘿嘿笑了笑：“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林母煮饭的时候，客厅里面的电话突然响了，林母忙着做饭，开口让林绵去接电话。
林绵“哎”了一声，疑惑的走到电话旁边，她家电话基本上都是废的，谁会给她们母女打电话？
走到电话旁边，看到电话上面的那一串数字，林绵就愣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电话旁边，扯断了电话的电源线。
随后，林绵又若无其事的在客厅喊道：“妈，是推销电话，我挂了啊。”
林母没想太多，随口回道：“那你挂吧。”
林绵看着扯断的电话线，可不就是挂了么，她又在客厅瞅了瞅，看到了她妈妈平常背的包，林绵打开包的拉链，把她妈妈的手机拿出来了。
手机有密码，林绵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解开了。
她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刚刚在电话上面看到的那一串数字，加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后，林绵又把手机放进了她妈妈的包里，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看电视。
电视正在播最近很火的宫斗戏，电视中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林绵一下就想起来了她的宿舍。
她突然有了看下去的兴致，跟电视里面的女主学学，以后张宁宁再那么嚣张，她们还可以对付张宁宁。
没多久，林母就煮好了面，端到了林绵面前。
林绵一边吃一边看电视，林母陪在她身边，继续削苹果。
“绵绵，你和秦戈一起回来的吗？”林母削完了苹果，随口问道。
林绵点点头：“对啊。”
“妈妈昨天从超市买了几盒月饼，你等会给秦叔叔家送一盒，就当是秦戈对你的照顾了”
林绵今天不太想看见秦戈，找借口拒绝：“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送吧”
林母道：“才八点多，你秦叔叔就住在五楼，爬楼梯也就两步的事”
林绵没办法，只能开口：“我吃饱了，就去送。”
林母做的西红柿炒蛋面很好吃，林绵吃了两碗，才拎着月饼礼盒下了楼。
林绵家在三楼，秦戈家在五楼，就两个楼的距离，林绵懒得等电梯，直接爬楼梯了。
楼道里面的灯似乎坏了，光暗暗的，林绵打开手机的灯光，慢慢下了楼。
楼道里面很安静，林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把手机摔了。
她打开手机，想看看是谁给她打电话，意外的看到了秦戈的名字。
林绵愣了一会，接通了：“打电话干吗？”
“睡醒了？”秦戈很肯定的问道，林绵每次不开心，就躺在床上睡觉，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林绵轻轻“嗯”了一声，停下了脚步，靠在墙边和秦戈通话。
电话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像乐章一样。
安静的气氛让人一下子就想起耿耿于怀的事情，林绵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事又涌上了心头。
林绵还记得高考那天，她和秦戈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她和秦戈道：“秦戈，我不想参加高考了。”
秦戈当她开玩笑，让她不要说胡话。
那个时候的林绵，家庭刚刚经历了一场变故，是最敏感的时候，背着书包扭头就离开了。
林绵记得，自己和秦戈在校门口纠缠了很久，秦戈很生气，骂她发什么疯，却还是没有丢下她不管，耐着性子劝她去高考。
林绵看着校门口的学生一一走进去，最后一个学生也没有了。
她攥着手里面的准考证，上面说考生十五分钟之后，不能进入考场，他们俩就坐在校门口的地上，两个人望着对方，在僵持着。
只剩下最后十分钟的时候，秦戈咬牙看了她一眼，背着书包进了考场。
林绵在考点门口坐了一个多小时后，秦戈第一个从考点出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林绵，你以后都不要找我了。”
林绵觉得自己太蠢了，她竟然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内，秦戈写不完语文，如果写了的话，秦戈应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
是她拖累了秦戈。
想起往事，林绵深呼吸一口，小声道：“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
“高考的事”
秦戈愣了愣，回道：“你在说什么？”
林绵小声道：“我知道了，你的作文”
秦戈没想到她会提起来那件事，皱了皱眉，原来中午林绵突然失常就是因为这个？
他打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星空道：“没有怪你。”
“可是我会怪自己”林绵慢慢蹲下来，头埋进膝盖中间，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球。
“我觉得自己很讨厌”
林绵还没来得及说完，秦戈就轻声道：“林绵，你知道吗，人的一生要做很多选择，大多数时候，在两个选择中，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那个，当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为了没法挽回的事情计较，是一件不划算的事。”
“何况，对我来说，你更重要。”
秦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能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轻轻道：“不怕，我在呢。”
林绵微微点了点头, 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秦戈。
两个人的身体抱在一起, 是那么的和谐, 像一个完整的圆。
他们前桌的四个女生吃饱了, 拿了东西准备离开，却发现拥抱的两个人挡了她们的路。
短发女生还记得林绵，刚刚还在和她们笑眯眯的说徐子墨，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她伸手想去碰林绵，问问她怎么了，被秦戈的手打断。
秦戈抬起头, 眼神冰冷的望着短发女孩。
短发女孩吓了一跳, 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你们能不能让一下，我和我的同学被你们挡住了”
林绵听到了女孩的话，松开了搂着秦戈的手，从秦戈温暖的胸膛中离开, 低着头扯了扯秦戈的手：“秦戈别挡着人家的路。”
秦戈没说话，跟着林绵后退了一步。
听到林绵的声音, 短发女孩惊讶的捂住了嘴, 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戈, 虽然她刚刚说自己没见过秦戈，但是她曾经看过她姐姐的初中毕业照。
毕业照最下面有对应的姓名，她就看了一眼那个叫秦戈的男生，记得不太清楚，似乎和眼前的人挺像的
其他三个同伴催促自己的朋友：“快点走吧，我们今天刚刚发了三张试卷，一张都没写呢。”
短发女孩点点头，拿着包离开了。
林绵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坐在自己的麻辣烫面前，开开心心的吃麻辣烫。
秦戈的麻辣烫也好了，店主帮忙送到了秦戈面前。
秦戈担心林绵，没动筷子。
对面的眼神太炙热，让林绵觉得很不习惯，她抬起头，笑容灿烂的道：“你怎么不吃？”
秦戈深深的望了林绵一眼：“刚刚你怎么了？”
林绵戳了戳麻辣烫里面的方便面：“刚刚头好晕”
“很不舒服，就在地上蹲了一会。”
她的解释并不能让秦戈满意，秦戈眼神的温度依旧那么炙热，林绵转过身，去拿刚刚那四个女生桌子上面的辣椒油，想短暂躲避秦戈的眼神。
林绵不停的往自己的麻辣烫里放辣椒油，把自己的那份麻辣烫折腾的红彤彤一片，林绵才停下来冲着秦戈俏皮的道：“刚刚可不算我占你便宜啊，我那是不舒服”
她笑的格外的灿烂，麻辣烫的热气慢慢升腾起来，模糊了林绵的笑容，秦戈猜不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是真心还是假意。
“嗯。”许久之后，秦戈才轻轻点了点头。
林绵松了一口气，她啊，不想再连累秦戈了。
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好的距离，就是哥哥和妹妹的距离了，她那么差劲，怎么能奢求秦戈再为她牺牲呢
——
林绵吃饱之后，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小女孩，总是喜欢跟在隔壁小哥哥身后，缠着隔壁的小哥哥给她讲故事。
隔壁的小哥哥不怎么爱笑，更加不爱和人说话，她做了很多蠢事，才能换到对方的一个笑容。
后来有一天，她从隔壁的小哥哥家里听到了哭声，从那天之后，小哥哥就再也不会笑了。
林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里面，想倒杯水水喝。
“醒啦。”林母正在客厅里面削苹果，苹果皮长长的耷拉在空中。
林绵揉了揉眼睛：“妈，你回来啦。”
林母点了点头，问道：“要不要吃苹果？”
林绵摇摇头，她向来不喜欢吃苹果，但是她妈妈很喜欢吃苹果，家里买的苹果，基本上都是她妈妈一个人吃完的。
她走到饮水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之后，坐在了林母身边，准备和自己的妈妈聊会天。
林母给自己的女儿腾了位置，温柔的道：“绵绵，大学里面怎么样？”
林绵靠在沙发上，把沙发旁边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笑着道：“挺好的啊大学比高中轻松多了，我学的专业也是轻闲的专业，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跟猪一样。”
话音刚落，林绵的肚子就咕咕了两声，她揉了揉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林母：“妈，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晚上还没吃东西”
林母皱了皱眉，嘴上道：“你这孩子，也不早说，我去给你煮完面。”
林绵嘿嘿笑了笑：“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
林母煮饭的时候，客厅里面的电话突然响了，林母忙着做饭，开口让林绵去接电话。
林绵“哎”了一声，疑惑的走到电话旁边，她家电话基本上都是废的，谁会给她们母女打电话？
走到电话旁边，看到电话上面的那一串数字，林绵就愣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电话旁边，扯断了电话的电源线。
随后，林绵又若无其事的在客厅喊道：“妈，是推销电话，我挂了啊。”
林母没想太多，随口回道：“那你挂吧。”
林绵看着扯断的电话线，可不就是挂了么，她又在客厅瞅了瞅，看到了她妈妈平常背的包，林绵打开包的拉链，把她妈妈的手机拿出来了。
手机有密码，林绵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解开了。
她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刚刚在电话上面看到的那一串数字，加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后，林绵又把手机放进了她妈妈的包里，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看电视。
电视正在播最近很火的宫斗戏，电视中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林绵一下就想起来了她的宿舍。
她突然有了看下去的兴致，跟电视里面的女主学学，以后张宁宁再那么嚣张，她们还可以对付张宁宁。
没多久，林母就煮好了面，端到了林绵面前。
林绵一边吃一边看电视，林母陪在她身边，继续削苹果。
“绵绵，你和秦戈一起回来的吗？”林母削完了苹果，随口问道。
林绵点点头：“对啊。”
“妈妈昨天从超市买了几盒月饼，你等会给秦叔叔家送一盒，就当是秦戈对你的照顾了”
林绵今天不太想看见秦戈，找借口拒绝：“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送吧”
林母道：“才八点多，你秦叔叔就住在五楼，爬楼梯也就两步的事”
林绵没办法，只能开口：“我吃饱了，就去送。”
林母做的西红柿炒蛋面很好吃，林绵吃了两碗，才拎着月饼礼盒下了楼。
林绵家在三楼，秦戈家在五楼，就两个楼的距离，林绵懒得等电梯，直接爬楼梯了。
楼道里面的灯似乎坏了，光暗暗的，林绵打开手机的灯光，慢慢下了楼。
楼道里面很安静，林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把手机摔了。
她打开手机，想看看是谁给她打电话，意外的看到了秦戈的名字。
林绵愣了一会，接通了：“打电话干吗？”
“睡醒了？”秦戈很肯定的问道，林绵每次不开心，就躺在床上睡觉，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林绵轻轻“嗯”了一声，停下了脚步，靠在墙边和秦戈通话。
电话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像乐章一样。
安静的气氛让人一下子就想起耿耿于怀的事情，林绵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事又涌上了心头。
林绵还记得高考那天，她和秦戈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她和秦戈道：“秦戈，我不想参加高考了。”
秦戈当她开玩笑，让她不要说胡话。
那个时候的林绵，家庭刚刚经历了一场变故，是最敏感的时候，背着书包扭头就离开了。
林绵记得，自己和秦戈在校门口纠缠了很久，秦戈很生气，骂她发什么疯，却还是没有丢下她不管，耐着性子劝她去高考。
林绵看着校门口的学生一一走进去，最后一个学生也没有了。
她攥着手里面的准考证，上面说考生十五分钟之后，不能进入考场，他们俩就坐在校门口的地上，两个人望着对方，在僵持着。
只剩下最后十分钟的时候，秦戈咬牙看了她一眼，背着书包进了考场。
林绵在考点门口坐了一个多小时后，秦戈第一个从考点出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林绵，你以后都不要找我了。”
林绵觉得自己太蠢了，她竟然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内，秦戈写不完语文，如果写了的话，秦戈应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
是她拖累了秦戈。
想起往事，林绵深呼吸一口，小声道：“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
“高考的事”
秦戈愣了愣，回道：“你在说什么？”
林绵小声道：“我知道了，你的作文”
秦戈没想到她会提起来那件事，皱了皱眉，原来中午林绵突然失常就是因为这个？
他打开窗帘，看着窗外的星空道：“没有怪你。”
“可是我会怪自己”林绵慢慢蹲下来，头埋进膝盖中间，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球。
“我觉得自己很讨厌”
林绵还没来得及说完，秦戈就轻声道：“林绵，你知道吗，人的一生要做很多选择，大多数时候，在两个选择中，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那个，当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为了没法挽回的事情计较，是一件不划算的事。”
“何况，对我来说，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