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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挨打, 你很失望吗?”

    程念扬眉,好整以暇的反问。

    “很没劲啊,”陈胜瑜瘪着小嘴,像是期待已久的糖果居然不甜,不过旋即打起精神:“你快一周没回家, 快来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说着,她就肩径直往里走, 老实不客气。

    和当成继承人来培养的哥哥相比, 陈胜瑜是娇养长大的大小姐, 和同样生长在象牙塔里的陆晓薇不同,一个事事为人着想,心肠好得过了头,一个则事事以自我为中心, 保有着孩童天真的残忍——她会毫不顾忌地拿低自己一等的义妹来做实验品, 肆无忌惮的挑开她的伤疤。例如在原身被哥哥强占后, 她强迫她将第一次的感受复述出来, 就是因为好奇心和喜欢看到她羞耻屈辱的表情

    对着一个刚从被拐卖中解救出来的女孩子,追问她的经历。

    记者这么干,是追逐新闻版头, 吃人血馒头的的鬣狗。

    而陈胜瑜,她又是为了什么?

    普通人可能会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这么没眼力见的人?

    程念却觉得, 陈胜瑜其实特别有眼力见的人。

    哪些人不能惹, 要恭敬讨好, 哪些人在泥地里,可以随意践踏,她门儿清。

    所以学校里家世相约的同学觉得她优雅大方待人亲切,陈家里的佣人和寄人篱下的养女则对她避之如蛇羯,求神拜佛别被这好奇心过盛的熊孩子盯上。

    程念抬手轻轻拦住她:“你要进来?”

    “要不然你让我站在你门口说话吗?”陈胜瑜下巴微昂,与细白颈项连成好看的线条,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别废话,快让我进去,这房间不是你的,是我奶奶的,算是我的东西,你不许拦着我。”

    她的声音清脆,态度娇横,脸上隐有愠色,很不高兴程念居然有了反抗的苗头。

    程念拧起眉,一脸为难:“我房间不太方便让人进去”

    “别废话,我就要进!”

    看她像是在用身体遮挡着什么,陈胜瑜头上的小灯泡一亮,压抑不住,也根本没想去压抑的好奇心使她粗暴推开程念,径直冲进去。

    快让她看看,这小贱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兴奋得双眼晶亮的陈大小姐,下一刻便发出足以掀翻陈家屋顶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她先是看见程念的桌上蹲着一只整个背部都是疙瘩的癞蛤│蟆,从来对野外环境敬谢不敏,离不开空调房的陈胜瑜没看出它的双腿正在蓄力,紧接着,这恶心的东西后腿一蹬,直接飞扑到她脸上,粘糊冰凉的触感,让她几乎晕过去,下意识的张嘴尖叫,没想到小东西灵活地往她张大的嘴里一钻,肥大的身躯将她嘴巴塞了个结结实实。

    陈胜瑜跌坐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想拍它又怕把它拍得更里面,想将它,又不敢用手去碰,满脑子都是它背上密密麻麻的疙瘩!

    她仰着头求救地瞪着程念,没想到她却维持着那副为难的模样,慢吞吞解释:“我刚才在房间里发现一只癞蛤│蟆,正想拿纸巾包着将它丢出去呢,没想到姐姐就进来了,唔,这可怎么办呀?它背上有毒的,姐姐你别咬哦。”

    陈胜瑜也好像听说过,蟾蜍背部有毒这回事。

    当下更慌了,口水从嘴角溢出,优雅大方都碎成泡影,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催促程念解决。

    程念好可爱地指尖点点脸颊,困扰极了:“姐姐你怎么进来了,唉,我早就跟你说不方便了,你这让我如何是好?下次不要这样了啊,知道了吗?”

    都这时候了还在说什么废话!

    陈胜瑜都快急哭了,刚转惊为怒,嘴里的活物就蹬了一下双腿,俨然一副要往她喉咙钻的劲,立刻把她吓坏了,眼泪呜呜的流。

    眼看玩得差不多了,程念装作灵机一动的样子:“对了,我找哥哥来!”

    毕竟,她也不想小金在她嘴里呆太久,恶心。

    程念推开房门,这时房内的声音才传了出去。

    陈胜瑜闯进来的瞬间她就将门关上了,既然小妹妹一心要跟她孤妖寡女的单独相处,她自然也不想别人前来打扰她欣赏好戏。与妹妹欣赏完电影回来的陈胜瑾正在房间里预习开学后的课程。

    知道程念已经回来,陈胜瑾本来想立刻去找她问问情况,想知道她是陆教授学生的事是否属实,但看见妹妹一溜烟的跑了过去,他就不想凑热闹了。

    被拐卖,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想起她恶整自己时傲慢残忍的笑容,心头颤动,不想承认有点心动。

    每个抖s的反面都是抖m,只是大多没遇上比他更凶残的人。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以为是妹妹来找,开门却看见他想象过无数次的少女。

    眼前人唇畔挂着一抹让他非常熟悉的浅淡笑意,明明不是顶尖的漂亮,但陈胜瑾就是移不开视线,乌黑漆亮的眼仁彷佛带锁定效果,让他被钉在原地。他定定神,垂眸扫过去,也跟着笑得心怀叵测,俩狐狸在对着较劲似的:“你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找你吗?”

    想到他的宝贝妹妹嘴里正塞着一只蟾蜍,程念就有心情和他多扯几句了。

    没得过她好脸的陈胜瑾还没来得及受宠若惊,在两人的背景冒出粉红泡泡,来自人渣的多疑第六感就让他冷静抬眉:“你想做什么?”

    小家伙还挺机灵。

    程念对人类的情绪很敏感,只是大部份时候,她和陈胜瑜一样,知道而懒得去顾及而已,分别在于她傲在不想欺凌弱小,要搞就搞大的。

    她察觉到陈胜瑾那点若有若无的暧昧。

    可是且不说他那身人渣味了,谁会喜欢一个要靠囚禁来获得满足感的变态?

    反正她不会。

    独自在房间里等了很久,又恶心得腿软的陈胜瑜只能更卖力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从没关上的门里漏出声音来。

    陈胜瑾耳朵灵,疑心更重。

    程念这才说明来意:“你妹妹想进我房间,我让她别进来,在抓蟾蜍,话还没说完呢,她就硬闯进来,被蟾蜍骑脸了。”

    “你不早说!”

    陈胜瑾一下子急了,越过她就冲出门去找妹妹。

    虽然没人性,急起来也只顾自己,但在平常无事的时候,他是很喜欢这个和流着同样血脉,漂亮可爱的妹妹,也经常纵容她的依赖和偶尔的任性要求,这时听见她吃了苦头,未见人先心疼。

    程念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的笑言:“我想跟你多说几句话呀。”

    他只觉得她声音里藏着的恶意都快满溢而出了。

    当他推门走入程念睡房的时候,往常优雅可爱如小公主的妹妹正坐在地上,下半张脸全是眼泪鼻涕唾液混合在一起的迷之液体,嘴巴因为塞着蟾蜍而张得老大,整张精致的小脸都扭曲了,听见脚步声靠近,她急吼吼地转头过去,想像往常一样扑进哥哥怀里。

    陈胜瑾看见这张脸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往后退了一大步。

    “”

    连程念都没想到这人的反应会如此真实。

    “胜瑜,我帮你把哥哥叫过来了,”程念给他打气:“我知道哥哥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陈胜瑾轻吸一口气,从第一眼的震撼冷静下来后,更想跑了。

    被金尊玉贵地养大,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华贵精致的人与物,他看见那两只在外面蹬着的腿,还有满满疙瘩的半截蟾蜍,背上泛着一层可疑水泽,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故作镇定:“胜瑜别怕,我去叫刘姨过来。”

    刘姨是陈宅的管家,农村出身,是陈老太太从乡下带出来,在外面受过正规培训再回来伺候的。

    村里出来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处理这个情况吧!

    陈胜瑾作出的判断是正确的,奈何陈胜瑜已经慌得没有理智了。

    这玩意撑得她嘴巴太难受,一碰就往里钻,见哥哥转身要走,她急忙站起来拉住他,两人靠得极近,近得那只蟾蜍腿都要踢到他脸上。

    他情急之下,将妹妹推开。

    被推开的她一个没站住,后脑磕到程念的床边。

    有被子垫着,没撞出血,但床上的符咒自动电了陈胜瑜一下狠的,她叫疼滚到地上,嗷呜呜的哭。

    一直在陈胜瑾身后的程念悄悄地掏出手机,放在身后,只露出一个摄像孔,既拍视频又拍照。

    听小弟说,这手机1200万像素高清摄像头,有光学防抖,保证把脸拍得清清楚楚的。

    好东西,当然要大家分享啦。

    虽然她现在在凡间还没有多少朋友,但万一以后和新朋友分享趣闻,那肯定得拿出点厉害的好戏啊!

    她觉得这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大小姐就挺有意思的。

    妹妹哭成这样子,刚推了人陈胜瑾被仅剩的亲情良心责备得没办法,蹲下来用手将蟾蜍腿往外扯,程念拍了段足足三十秒的视频,把陈大少爷一脸嫌弃的侧脸拍进去了,才心满意足的让小金赶紧逃,别被人逮着了做成晚饭。

    陈胜瑾根本不敢用力,犹犹豫豫的扯了好一会,还是小金主动从里头脱出来的。

    跳出来后,程念显然是多虑了,他连多望它一眼都不敢。

    陈胜瑾是真的怕妹妹还要他抓回来替她出气,蟾蜍主动往窗外跳正好如了他的意

    满手粘液,有口水也有蟾蜍背后分泌出来的,他恶心得想吐。

    陈胜瑜呜呜的哭,冲进浴室将早上吃的全吐出来,吐得干吐水也不想停下,扒着瓷白的马桶哭,比被日了还难受。旁边响起哥哥洗手的声音,一想到哥哥和小贱人看见了自己那么狼狈的模样,她就更难受了,哭了一会,发现无人来安慰——她哥也正恶心着呢,顾不上哄她。

    坐在自己床上的程念托着腮帮子思索,这两人还要霸占她浴室多久?

    先出来的是陈胜瑾。

    他劈头就问:“胜瑜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整她?”

    如果是以前的程念,他不觉得她有这种胆子跟能耐弄来蟾蜍。

    但经历过她的反击,以及神奇的手段后,他的直觉告诉他,都是她干的。

    程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扬唇:“我就纳闷了,她硬闯进来我的房间,跟一只蟾蜍发生了亲密接触,说我整她?你怎么不去外面找找那只跑了的蟾蜍,问问它为什么要爬进你妹妹的嘴巴里?”

    在浴室里听到这段形容的陈胜瑜一个没忍住,又吐了。

    “我刚回来不久她过来就问我有没有挨打,揭人伤疤很有趣?”

    听到妹妹做了这种事,陈胜瑾一点也不意外:“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欺负她。”

    程念朝浴室昂了昂下巴:“将你妹妹带走吧。顺带一提,不是每一句话,前面加句‘无论如何’,就是很有道理了的,以后记得别乱进我的房间。”

    吐得身体发软的陈胜瑜扶着墙从浴室走出来,顾不上恨程念了,委屈得要命,抱住哥哥就哭。

    陈胜瑾没办法,只能带她回房歇息。

    回房间后,陈胜瑜用她草莓味的牙膏刷牙,刷了无数遍,刷得出血才停下来,说话都带浓浓的草莓香味,但她一想起那只蟾蜍发苦又粘粘滑滑的背,嘴里就会反射性地回忆起那股体验,强烈又清晰,彷佛一辈子都忘不掉。她坐在床上委屈流泪,哭得不知时间,直至晚饭时间,全家人都坐齐了,就差她一个。

    最讨厌别人迟到的陈老太太虎着一张脸,程文静惯会看眼色,立刻说:“婆婆,胜瑜可能是不小心睡着了,我去叫她下来?”

    听到婆婆在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她才赶紧离席去提醒女儿,心中也奇怪,胜瑜是很有时间观念的孩子,从来不会在饭点迟到,今天是怎么了?

    坐在陈老太太旁边的陈胜瑾想起下午的蟾蜍,登时对晚饭的好菜都没胃口了。

    程文静刚进房,就看见女儿哭累了正躺在床上熟睡,连忙将她摇醒:“宝贝快起来,再等下去,你奶奶要生气了。”

    半梦半醒的陈胜瑜一听,不敢拖延,立刻起床。

    她最不喜欢奶奶那张老脸,也不爱听她训,但是爸妈都怕她怕的要命,孩子耳濡目染下,便对奶奶畏惧多于敬爱。

    恹恹地去浴室用洗面奶洗脸,陈胜瑜将掬起的清水泼到脸上,冲走泡沫,睡眼朦胧的抬头。

    电光石火间,又是一声可以掀飞屋顶的高分贝尖叫:“啊啊啊啊——!!!”

    她的脸!

    她每日用各种大牌保养品小心呵护,引以为傲的脸,此刻长满红色疙瘩,又红又肿,和今日下午那只蟾蜍的背极像,只是少了粘液。

    她毁容了!

    陈胜瑜惊恐不已,更可怕的是,她的脸不止红肿,还痒得厉害。

    她隐约知道不能挠,挠烂就真毁容了,但又痒得不行,便自欺欺人的用手背按压红肿发热的地方,母亲程文静闻声冲入,被闺女的脸吓一大跳:“宝贝这,你的脸”

    “妈,我要去医院!”

    楼下的人等了许久,没等到陈大小姐下来的同时又听到了这声尖叫,纷纷放下筷子上楼察看。

    发现陈胜瑜的脸出事,大家饭也吃不下了,直接由司机送去医院看急诊。

    倒是陈老太太年纪大,不想动了,只吩咐陈珷要好好看着孙女,让刘姨把饭盛好送到她的房间,毕竟在客厅独自吃饭,略显空荡寂寞。程念也没跟着去,后天就开学了,她要回房复习,跟山一样的数学题一决高下。

    按理说,玄学周易术数等等都跟数学脱不了关系,玄学学得好,奥数不在话下。

    然而,寿命极长,保持一直作死的活泼心性的应鳞,始终不是这个年代的妖。

    她刚活到这个身体上的时候,最无法接受的一件事,叫阿拉伯数字。

    学洋文就算了,文字简化也忍了,写起来方便

    但是,为什么华夏人要用阿拉伯的数字!

    虽然小弟告诉她,阿拉伯数字不是阿拉伯人创作的,但她依然很难释怀,以前用的计算方法在整个国度都不流行了这件事。

    费了好长时候,程念才调整好自己闹别扭一样的心情,将现代数字和自己以前学的结合起来。

    不得不承认,现代数学,有些算式还是挺好使的。

    唉,老了,朕的江山亡了。

    被爸妈和兄长护送到医院的陈胜瑜,立刻做了检查。

    医生一看就觉得是过敏,问明她有没有过敏史,过敏之前接触了什么,她一脸羞愤欲绝的说出下午的经历。由于不算严重,没有牙龈肿胀,没有应激性溃疡,虽然不学医的看着觉得要毁容了,但过敏来医院的,肿得像猪头的都是常态,这点脸上红肿,只算毛毛雨,不过还是用心地给她看,开了退敏药。

    陈胜瑜不放心,觉得自己肯定严重死了,这医生不靠谱,哭着求爸爸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的,陈珷心软得一塌糊涂,便拨了电话将黄医生从家里叫出来,跑一趟陈宅。

    黄医生一看,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提到蟾蜍,他疑心有毒,不敢下断言说完全没事,还是那几句,先是哄好了哭泣的陈大小姐,接着建议她去做全套的检查。

    黄医生虽然医术不算高明,但邀功甩锅,说好听话哄老人家的本事是一等一的,之前在医院里干活,也仗着这一招把领导哄得以为他才是真正办事的人。在医术上,比孙家的袁医生是差远了,程念也看过他的相,看这人二眉散乱,眼浮鼻督,不是好货,倒也和陈家十分相衬,理应携手合作,互坑互害,缠缠绵绵到天明。

    陈胜瑜折腾了一天,送走黄医生后,咽下退敏药带着泪痕睡去,连饭也没想着吃。

    小金在恶整完她之后,背上就变回平滑了。

    它作为一只金蟾本蟾,对自己背部的疙瘩,就像美人炫耀自己的长发,是非常自豪的。但主人不爱看,它只能委屈巴巴的用灵力将背部变得光滑q弹,金光灿灿一看就聚财,干干净净的很讨人喜欢。但用蟾的角度来看,这么平滑,一点都不玲珑浮凸,没脸做蟾了。

    而陈胜瑜,虽然按时吃退敏药,红肿是消下去了,红疙瘩却还在。

    她皮肤白嫩,红红点点在一片雪地上更加扎眼,多美多精致的五官也架不住这满脸的红麻子。

    她在金蟾背上咽下去的毒,当然不是一两天能消掉的了。

    陈大小姐作恶不多,只是心坏,没谋财害命,喜欢玩弄弱小,脸上丑陋就是她内心的反映,只是蟾毒把她的内心的恶念引出来,发到脸上,模样可怖而已。饶是喜爱看戏的程念,这两日吃饭碰面的时候都不想看她的脸,丑得很。

    “怎么办”

    陈胜瑜捂住自己的脸,碰到凹凸不平的表面,声音已有哭腔。

    想起之前班上有一个考奖学金进来的女同学,戴着副厚厚的眼镜,居然在一次测验中抢了她的第一名。她大感不快,暗示自己的跟班去煽动同学孤立她,其中理由就是这女生满脸的痘痘,卫生习惯肯定很差。这句话,传来传去,传成了这女学生穷得不舍得用水洗澡洗脸,衣服一周换一次,才会长这么多的痘痘。

    老师劝过,反倒被性情更加嚣张跋扈的权贵学生警告不要多管闲事。

    看到那个女孩因为被孤立嘲笑而影响了下一次的测验成绩,直接掉到班内中游位置,陈胜瑜心头憋住的那股气才略消。

    她无法容忍有人比她更优秀耀眼夺目,异性例外。

    对别人苛刻,她对自己的外貌也很严格,校服永远洁白新净,不容许有一点渍子,每天早睡,精神饱满的上学,务求大家看见的都是她最美最优秀的一面。

    如今,要她顶着这满脸的麻子去上学?让全班同学看见?

    不,还有开学典礼,全校学生都会看见的!

    想到这里,陈胜瑜惊恐万分,死也不愿意出现这种事情,想了又想,决定去求爸妈。

    陈珷耳根子软,倒是答应了。

    临到开学当日,陈老太太见程念早就穿戴妥当,亲孙女还不换校服,心中奇怪,问明原由后,拉下脸怒斥:“你知道以前村里的小孩想上学有多不容易吗?现在因为一点小事就不上学,你真是太任性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上学去,不然让老师怎么想你?”

    陈老太太难相处,但她那一代人都尊重知识份子,看到孙女为了这种事情拒绝上学,说什么都不好使,被逼着换上校服的陈胜瑜哭着被塞进车里。

    坐在她旁边的程念温柔劝解她:“没事的姐姐,你想想,你前天多想看我受伤的样子啊。现在轮到你舍己为人,娱乐大家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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