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深海人鱼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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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也看完了, 靳凉准备下山，还要想着怎么和余大娘解释这一晚自己去了哪里。
“青一，你要回海里了吗，我和你一起去吧？”
一路上, 靳凉明显能感觉到青一和刚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了，他的表情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靳凉就是能感知到他很高兴，很喜悦, 他是真的喜欢陆地上的生活。
气氛很和谐地来到了海边，直到青一的双腿变成鱼尾进了海里, 期待地和靳凉说着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岸上时，突然发现了靳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靳凉, 你怎么了？”
被青一的声音唤回来，靳凉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着到时候余大娘问我这一晚上去了哪里我该怎么说。”
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青一不是人类, 没想过那么多，于是就道：“你和余大伯说我邀请你去了我家, 大伯应该知道的。”
“去了你家？”
靳凉看了眼青一, 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我这么说的话，余大叔会以为我们私定终身了。”
“私定终身？”
青一重复了一遍靳凉的话, 似乎不太理解, 看着青一疑惑的眼神, 靳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不过她还是和他解释，只不过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羞涩。
果然听了靳凉的解释，青一沉默了片刻道：“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只是我不能永远留在岸上”
“不，不用了”
青一的话没说完就被靳凉打断了，“伴侣是要互相喜欢，想要永远在一起生活的人，那样才可以成为伴侣，这样的谎话我可不愿意说。”
听靳凉毫不犹豫地拒绝，青一垂下了眼，心情突然变得不那么愉悦了。
“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靳凉看了眼不远处礁石上的东西，开始催促青一离开，那东西她有预感是什么，只是青一还在这里，她也没机会去仔细看一看。
青一看了眼似乎很着急让他离开的靳凉，眼神也顺着靳凉的视线看过去，只是那里是成片的礁石，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尾巴轻轻拍了拍水面，见靳凉没有丝毫留恋的眼神，终于还是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一直看着青一离开的靳凉，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才立刻往那边的礁石走去。
果然在她经常坐的那块礁石上，放着一颗用水草包起来的东西，她走过去把水草打开，里面果然是个圆润硕大的珍珠。
是小九来过了。
一想到这，靳凉不禁有些懊恼，这下好了，这次她不在，那脾气不怎么好的人鱼也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来了。
虽然懊恼，但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捧着珍珠准备回去，现在唯一的好现象就是青一似乎很喜欢陆地，那她也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他，看他喜欢什么，投其所好，这样成功的几率应该也会更大吧。
靳凉这么在脑子里东想西想，完全没留意到跟在她身后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影。
那几个身影一直跟着靳凉到了余大娘家的院子外，看见靳凉进去了，才彼此交换了眼神，搓着手，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大哥，我刚才可看清楚了，那颗珍珠一看就是极品，值不少钱呐！”
“先说好了，得了珍珠，卖的钱咱们兄弟三个平分！”
“那还用说，大哥怎么也不能让兄弟们吃亏啊！”
为首的男人身材矮胖，长着一张圆盘脸，绿豆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几个人暗地里商量好找个时间摸进那户院子，他们不是渔村的人，干起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到时候拿了珍珠就跑，谁也找不到他们。
正在屋里串贝壳涂颜料的靳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正哼着歌串着贝壳，忙得不亦乐乎，那两颗珍珠被她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也没去管它。
听到屋外余大娘叫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怎么了，大娘？”
外面余大娘正准备去果林摘果子，余大叔出海打渔不在家，所以就想让靳凉帮忙看着点晒在外面的果干。
“嗯，大娘你去吧，我看着就是了。”
靳凉答应下来，索性去屋里把东西都搬出来，准备就在外面继续做。
这次捡回来好看的贝壳不少，再加上靳凉涂涂画画，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不知不觉就下午了。
傍晚的时候靳凉放下手里做好的东西，准备再去一趟海边，回来的时候，余大娘问她怎么一夜没回来，靳凉就说在海边吹着海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东西丢在那里，准备去拿。
来到海边，看着成片成片的礁石，靳凉放轻脚步，目光落在那块最大的红色礁石上。
第一次见到小九就是在那块礁石后面，昨天她没来，今天就想着碰碰运气。
脚踩在沙地上，落地无声，靳凉走到了那块礁石旁边，看着礁石后面空无一人，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在礁石上坐了下来，一个人坐着安静地看着海，她在等，希望能等到他来。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靳凉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终于听见海面传来了动静，耳朵一动，睡意瞬间就消失了。
“哼！还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
果然是小九那欠揍的语气。
靳凉捏了捏眉心，打了个哈欠，真的很困啊。
“小九，昨天那珍珠是你放的吧，我很喜欢哦！”
她笑眯眯地弯下腰，和礁石下的小九视线齐平，眼睛里是真挚的笑意。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双带笑的眼睛时，小九满肚子的怒火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本来是准备好好问她到底昨天为什么没来，现在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天小九在这里等了我很长时间吗？都是我不好，没提前和你说一声。”
靳凉抱歉地望着小九，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得小九正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一天你都没来！”
小九故意梗着脖子道，看着靳凉愧疚抱歉的神色，他突然把尾巴从水里翘了上来。
“你看，昨天我本来想上岸去找你的，可是我的尾巴变成人腿维持不了太久，在岸上时间长了，掉了好几片鳞片！”
小九故意指着少了几片鳞片的尾巴尖说道，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些委屈。
一听小九说去岸上找她，靳凉一惊，又听他没待多长时间又松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有种脚踏两条船，并且随时会翻船的感觉。
小九把尾巴伸到靳凉面前，想让她看看自己尾巴的惨状，就是希望得到她的安慰，没想到却见靳凉有些走神，瞬间又开始生气了。
“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嗯，什么？”
靳凉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小九，却见他还是保持着尾巴搭在礁石上的姿势，这是做什么？
“你说过你觉得我好看，可你现在根本都不看我，我的鳞片掉了，你都没发现！”
小九简直气极了，只是看着靳凉还是一脸无辜，仿佛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样子，小九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啊，鳞片掉了，痛吗？还会长出来吗？”
似乎终于发现小九在生气，靳凉立刻决定配合他，一脸担忧地问道，看着那条浅蓝色的大尾巴，尾巴尖的地方的确少了几片鳞片。
“哼，当然会长出来了，只不过我为了找你鳞片才掉了，你要摸摸我！”
靳凉有些囧，画风突变说的就是小九这样的吧，不过看着他皱着好看的眉，似乎在撒娇的模样，又突然有些被他萌到了。
靳凉决定还是继续扮演温柔小姐姐，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九尾巴少了鳞片的地方，触手冰凉，尾巴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坚硬，反倒是软软的有弹性，手感还不错。
“以后不要随便到岸上来了啊，不要再让你的尾巴受伤了。”
靳凉一边轻抚着小九的尾巴，一边温柔地说道。
小九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引起靳凉的关心，现在听她这么说，满满都是关心自己的样子，不由得又高兴起来。
“可是我不去岸上找你，你又不来怎么办？”
靳凉立刻表示自己的真诚，保证道：“不会的，以后我们约定好时间，到时间了我一定会来的！”
听靳凉这么说，小九哼哼了两声也不再出声，尾巴重新放回了水里，他看了看靳凉，再看看自己的尾巴，脸上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一时之间没人再说话，小九突然伸手在水里抓了抓，又摸出一颗大珍珠，脸上羞涩的笑容虽然被他压了下去，只是耳朵处的薄膜还有些透粉，他有些别扭地想送给靳凉，开口道：“珍珠给你，你也送串项链给我吧。”
靳凉没多想地答应了下来，正好她手里的篮子里还有些没卖出去的，随手拿了一串给了小九。
“这上面的图案都是你画的吗？看起来很新奇。”
小九把项链拿在手里来来回回地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爱。
“如果你喜欢的话，下次我再做条给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有这条就够了，如果你还想送东西给我，不如就带些陆地上的食物给我吧，我还从来没吃过陆地上的东西呢。”
其实是小九最近总听大哥说起陆地上的东西，让他也好奇得很。
听小九想吃陆地上的东西，靳凉立刻答应了下来，“好啊，那明天傍晚的时候我再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唔，陆地上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带什么来吧，我不挑食的。”
小九动了动尾巴，眼睛巴巴地望着靳凉，“那你明天可要准时来啊！”
“嗯，明天我一定准时来！”
“青一，你要回海里了吗，我和你一起去吧？”
一路上, 靳凉明显能感觉到青一和刚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了，他的表情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靳凉就是能感知到他很高兴，很喜悦, 他是真的喜欢陆地上的生活。
气氛很和谐地来到了海边，直到青一的双腿变成鱼尾进了海里, 期待地和靳凉说着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岸上时，突然发现了靳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靳凉, 你怎么了？”
被青一的声音唤回来，靳凉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着到时候余大娘问我这一晚上去了哪里我该怎么说。”
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青一不是人类, 没想过那么多，于是就道：“你和余大伯说我邀请你去了我家, 大伯应该知道的。”
“去了你家？”
靳凉看了眼青一, 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我这么说的话，余大叔会以为我们私定终身了。”
“私定终身？”
青一重复了一遍靳凉的话, 似乎不太理解, 看着青一疑惑的眼神, 靳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不过她还是和他解释，只不过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羞涩。
果然听了靳凉的解释，青一沉默了片刻道：“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只是我不能永远留在岸上”
“不，不用了”
青一的话没说完就被靳凉打断了，“伴侣是要互相喜欢，想要永远在一起生活的人，那样才可以成为伴侣，这样的谎话我可不愿意说。”
听靳凉毫不犹豫地拒绝，青一垂下了眼，心情突然变得不那么愉悦了。
“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靳凉看了眼不远处礁石上的东西，开始催促青一离开，那东西她有预感是什么，只是青一还在这里，她也没机会去仔细看一看。
青一看了眼似乎很着急让他离开的靳凉，眼神也顺着靳凉的视线看过去，只是那里是成片的礁石，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尾巴轻轻拍了拍水面，见靳凉没有丝毫留恋的眼神，终于还是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一直看着青一离开的靳凉，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才立刻往那边的礁石走去。
果然在她经常坐的那块礁石上，放着一颗用水草包起来的东西，她走过去把水草打开，里面果然是个圆润硕大的珍珠。
是小九来过了。
一想到这，靳凉不禁有些懊恼，这下好了，这次她不在，那脾气不怎么好的人鱼也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来了。
虽然懊恼，但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捧着珍珠准备回去，现在唯一的好现象就是青一似乎很喜欢陆地，那她也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他，看他喜欢什么，投其所好，这样成功的几率应该也会更大吧。
靳凉这么在脑子里东想西想，完全没留意到跟在她身后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影。
那几个身影一直跟着靳凉到了余大娘家的院子外，看见靳凉进去了，才彼此交换了眼神，搓着手，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大哥，我刚才可看清楚了，那颗珍珠一看就是极品，值不少钱呐！”
“先说好了，得了珍珠，卖的钱咱们兄弟三个平分！”
“那还用说，大哥怎么也不能让兄弟们吃亏啊！”
为首的男人身材矮胖，长着一张圆盘脸，绿豆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几个人暗地里商量好找个时间摸进那户院子，他们不是渔村的人，干起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到时候拿了珍珠就跑，谁也找不到他们。
正在屋里串贝壳涂颜料的靳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正哼着歌串着贝壳，忙得不亦乐乎，那两颗珍珠被她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也没去管它。
听到屋外余大娘叫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怎么了，大娘？”
外面余大娘正准备去果林摘果子，余大叔出海打渔不在家，所以就想让靳凉帮忙看着点晒在外面的果干。
“嗯，大娘你去吧，我看着就是了。”
靳凉答应下来，索性去屋里把东西都搬出来，准备就在外面继续做。
这次捡回来好看的贝壳不少，再加上靳凉涂涂画画，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不知不觉就下午了。
傍晚的时候靳凉放下手里做好的东西，准备再去一趟海边，回来的时候，余大娘问她怎么一夜没回来，靳凉就说在海边吹着海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东西丢在那里，准备去拿。
来到海边，看着成片成片的礁石，靳凉放轻脚步，目光落在那块最大的红色礁石上。
第一次见到小九就是在那块礁石后面，昨天她没来，今天就想着碰碰运气。
脚踩在沙地上，落地无声，靳凉走到了那块礁石旁边，看着礁石后面空无一人，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在礁石上坐了下来，一个人坐着安静地看着海，她在等，希望能等到他来。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靳凉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终于听见海面传来了动静，耳朵一动，睡意瞬间就消失了。
“哼！还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
果然是小九那欠揍的语气。
靳凉捏了捏眉心，打了个哈欠，真的很困啊。
“小九，昨天那珍珠是你放的吧，我很喜欢哦！”
她笑眯眯地弯下腰，和礁石下的小九视线齐平，眼睛里是真挚的笑意。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双带笑的眼睛时，小九满肚子的怒火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本来是准备好好问她到底昨天为什么没来，现在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天小九在这里等了我很长时间吗？都是我不好，没提前和你说一声。”
靳凉抱歉地望着小九，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得小九正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一天你都没来！”
小九故意梗着脖子道，看着靳凉愧疚抱歉的神色，他突然把尾巴从水里翘了上来。
“你看，昨天我本来想上岸去找你的，可是我的尾巴变成人腿维持不了太久，在岸上时间长了，掉了好几片鳞片！”
小九故意指着少了几片鳞片的尾巴尖说道，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些委屈。
一听小九说去岸上找她，靳凉一惊，又听他没待多长时间又松了口气。
她现在真的有种脚踏两条船，并且随时会翻船的感觉。
小九把尾巴伸到靳凉面前，想让她看看自己尾巴的惨状，就是希望得到她的安慰，没想到却见靳凉有些走神，瞬间又开始生气了。
“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嗯，什么？”
靳凉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小九，却见他还是保持着尾巴搭在礁石上的姿势，这是做什么？
“你说过你觉得我好看，可你现在根本都不看我，我的鳞片掉了，你都没发现！”
小九简直气极了，只是看着靳凉还是一脸无辜，仿佛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样子，小九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啊，鳞片掉了，痛吗？还会长出来吗？”
似乎终于发现小九在生气，靳凉立刻决定配合他，一脸担忧地问道，看着那条浅蓝色的大尾巴，尾巴尖的地方的确少了几片鳞片。
“哼，当然会长出来了，只不过我为了找你鳞片才掉了，你要摸摸我！”
靳凉有些囧，画风突变说的就是小九这样的吧，不过看着他皱着好看的眉，似乎在撒娇的模样，又突然有些被他萌到了。
靳凉决定还是继续扮演温柔小姐姐，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九尾巴少了鳞片的地方，触手冰凉，尾巴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坚硬，反倒是软软的有弹性，手感还不错。
“以后不要随便到岸上来了啊，不要再让你的尾巴受伤了。”
靳凉一边轻抚着小九的尾巴，一边温柔地说道。
小九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引起靳凉的关心，现在听她这么说，满满都是关心自己的样子，不由得又高兴起来。
“可是我不去岸上找你，你又不来怎么办？”
靳凉立刻表示自己的真诚，保证道：“不会的，以后我们约定好时间，到时间了我一定会来的！”
听靳凉这么说，小九哼哼了两声也不再出声，尾巴重新放回了水里，他看了看靳凉，再看看自己的尾巴，脸上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一时之间没人再说话，小九突然伸手在水里抓了抓，又摸出一颗大珍珠，脸上羞涩的笑容虽然被他压了下去，只是耳朵处的薄膜还有些透粉，他有些别扭地想送给靳凉，开口道：“珍珠给你，你也送串项链给我吧。”
靳凉没多想地答应了下来，正好她手里的篮子里还有些没卖出去的，随手拿了一串给了小九。
“这上面的图案都是你画的吗？看起来很新奇。”
小九把项链拿在手里来来回回地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爱。
“如果你喜欢的话，下次我再做条给你，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有这条就够了，如果你还想送东西给我，不如就带些陆地上的食物给我吧，我还从来没吃过陆地上的东西呢。”
其实是小九最近总听大哥说起陆地上的东西，让他也好奇得很。
听小九想吃陆地上的东西，靳凉立刻答应了下来，“好啊，那明天傍晚的时候我再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唔，陆地上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带什么来吧，我不挑食的。”
小九动了动尾巴，眼睛巴巴地望着靳凉，“那你明天可要准时来啊！”
“嗯，明天我一定准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