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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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拉过掌柜的，一起走到宋怀蝶的面前。
客人们给他俩让开路来，宋怀蝶终于能松一口气。
她拉着小花的手，对几人询问：“没事吧？这人多的，都快要赶上春运了。”
几人一边大喘气一边摆手表示没事。
掌柜的狠狠的拍了自己一掌，恼怒道：“老眼昏花了，居然没有看到小神厨。让您受苦了。”
这闷实的一掌，吓到了众人，宋怀蝶像是才注意到了掌柜的。“啊，掌柜的。”
大厨拉着宋怀蝶几人到了后院，先给他们上了茶。
等宋怀蝶喘了口气，他问道：“小神厨怎么这么久才来。可让我们好等啊。”
“是啊是啊。”掌柜的附和道。心中叹息：可惜老板昨天清晨就走了，唉。
宋怀蝶和善一笑：“今天啊，是来给你们捧场的。”
掌柜的看向于大夫等人，了然的点点头。“那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安排。”
大厨心道可惜，可又不愿放弃。追问道：“那您哪天有空，这个上次说的事儿......”
“上次说的事儿？”宋怀蝶望天，半晌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请。
忽然见大厨涨红的脸，又见他不自然撇向唐小花等人的眼色，这才明白，他说的事情是那天她说好了把会的都交给他的事情。
这事，有外人在场的确是难以启齿了些。
宋怀蝶道：“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听了这话大厨才放下心。
说到做菜，宋怀蝶很好奇：“你现在，不用做菜吗？”
“啊？啊对啊，唉哟，我都忙昏了头了。这客人太多了，从来没有这么忙过！”经宋怀蝶提醒，大厨才恍然大悟。
宋怀蝶想起自己在家做的小点心，做的速度还来不及弟弟吃的速度。深有感触道：“的确是辛苦，但只要分配合理，有条不紊，效率也是杠杠的。”
“分配合作，有条不紊？客人太多了，现在厨房里的人都忙晕了头，哪里还能有条不紊啊？”大厨愁眉苦脸。
似忽然醒悟一般，他拱手对宋怀蝶恭敬道：“还请小神厨赐教。”
“啊？”宋怀蝶就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大厨当真了。
宋怀蝶看了一眼对她虎视眈眈的以小林为首的几人，硬着头皮点头道：“那，好吧。”
对小林等人嘱咐道：“待会儿你们先跟掌柜的去点餐，尽管点，算我的。我去去就来。”
厨房里正工作的众人，因为主厨的擅离职守，不得不越加热火朝天。
宋怀蝶只简单的看了看，就摇头，在大厨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你这样不行啊。流水作业才能保证生产效率的最高。当然质量得有保证。”
她一面穿行在忙碌的人流中，一面对指指点点：“大厨只负责炒菜，助手只负责切菜等准备配料，打杂的负责食材的粗加工。但是，你这里准备的厨子太少了，一个人忙碌几样菜很容易忙中出错的。你若是信得过我，就派人去集市上请几位中年妇人顶替学徒，可以从学得好的学徒里面，选几个出来，做简单点的菜品嘛。”
“什么？要找妇人顶替我？”厨房里热火朝天，这位学徒忙得汗流浃背，听到半截就开跑。
大厨深以为然，然后一巴掌把那个扯着脖子瞎嚷嚷的学徒给拍回去。
宋怀蝶偷笑到：“嗯，没错，就是要找妇人来顶替你。”
“你——”那学徒被宋怀蝶这样欺负，又碍于大主厨的威严，不敢动作，只扁着嘴两眼泪汪汪。
宋怀蝶又道：“可别小看了家庭主妇，她们好歹也是做了几十年菜的，稍微给她们讲一讲需要怎么择菜，怎么切，她们很容易上手的。哦呀，今天一天就把新菜都给上了？”
“这，这不是想多吸引几位客人吗？你且放心，日后就算没有了新的菜品，断不会在回到从前的模样。找妇人帮忙这事，眼前没有其他法子，我也做不得主，得去找掌柜的商量商量。”
“嗯。”
同大厨说完了话，宋怀蝶顺着店小二的指引，来到院落中央，见着了正欲开动的三人。
“诶诶诶太狡猾了，我还没有入席呢。”
“哈哈哈，谁告你折磨油本四，那掌柜滴对小蝶滴太度，石傅今天怕是要输了哟。”小林嘴里含着一颗丸子，口齿不清得方言都出来了。
“小蝶的确有本事。老夫认输了。”于大夫也不嫌输给小姑娘丢人，直接认输。
“这丸子好好次，还有弹性，不知道是什么肉做的，太好次了。”小林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拿着汤勺，不停的舀肉丸子。
宋怀蝶见小花也喜欢丸子，小花眼睁睁的看着小林一勺一勺的消灭掉丸子，眼里流露出的满是遗憾。
宋怀蝶一把拍掉小林捏着汤勺的爪子，厉声道：“就你一个人吃啊。我们都不用吃了？”
然后拿起小花的碗，给小花舀了满满一大勺丸子，放在小花的面前。
小花看着碗里圆滚滚的粉白丸子，一个个安静的躺在浅绿色的青菜汤里，顿觉胃口大开，口水横流。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宋怀蝶：“这麽多，不好吧？还是给小林吃吧，小林爱吃。”
小林听了这话，欢喜到同小花一样也忘记了男女之防，赶忙道：“诶？给我给我。”说着说着就把碗都给递到了跟前。
宋怀蝶立刻回给了小林一个毫无波澜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平厌的语调：“哦，给你？”
“嗯。”迟疑的回答。
“你确定？”和善的眼神。
小林被宋怀蝶的眼神给整怕了，呐呐的回道：“不，不用了，我已经吃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宋怀蝶这才回过头来，笑对小花：“小林已经吃好了，小花快吃啊。”
“啊，哦，好。”小花这才低下头，夹起一个丸子，小口小口的品尝。
只是一小口就唇齿留香，她眯着眼睛细细的回味。
这肉该经过了多少次的捶打才会如此嫩滑弹牙，配合和清香淡雅的青菜，浅绿色的汤激起了满满的食欲，加上葱花的提鲜，真是吃再多也不会腻。
宋怀蝶一边给小花夹菜，也一边品尝着菜肴。这些菜，比起宋怀蝶那天做的，手法明显要老道了许多，所以味道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应该足够评上四星了。
小林被宋怀蝶瞪了，对小花的差别待遇很不爽，正满脸不开心的戳着米饭。
老大夫见宋怀蝶用餐时动作得体，在照顾小花的同时，也不忘招呼他们一起吃，很有主人的风范，明白宋怀蝶应该是习惯了得体的礼仪。
这就转头，对自己那不中用的徒弟，仔细教习用餐礼仪。
小林不满的嚷嚷：“诶？师傅前些日子不是才说这是年轻人的权利，是真性情吗？怎么这模块就变了。”
老大夫恨铁不成钢的望向他，道：“多学些东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给我专心学。”
一顿饭吃得众人是心满意足，直到吃得差不多了，宋怀蝶这才给众人解开了疑惑，关于丸子到底是什么肉做的。
宋怀蝶古怪一笑：“首先声明，这种肉类非常的有营养，还有助于小孩的大脑发育，女性还喜欢吃这种肉还美容呢。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呀，因为这种肉是那么不常吃，不，是不喜欢吃，好像也不对？是你们没有吃过，认为不好吃的肉。”
小花已经被绕成了蚊香眼，她问道：“小蝶呀，到底是什么肉啊？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鱼肉。”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终于露出了难看的脸色，又因为有宋怀蝶打的预防，所以也没难受多久。
“鱼肉啊。”老大夫又拂起了他那稀疏白胡子，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诶？师傅吃过鱼肉吗？我只听说过那玩意儿非常的臭。原来除掉了臭味这么好吃吗？”
“嗯，老夫的故乡在海边，那里的人都会吃鱼肉的。只是因为鱼太多，鱼肉低贱，卖不出银子，所以都是人家做来自己吃。还没有拿来卖的。”于大夫收回远去的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到故乡，唉。”
宋怀蝶突然想起来，在某个夜晚，她那喜欢回忆往事老娘给她讲过以前的故事，说他们一家就是逃荒逃到唐家村的。
“于大夫也是逃荒来到这里的？”
“是啊，当年的大饥荒尤为严重，听说到了都城就有法子，所以大家都往都城赶。现在当初逃荒的人啊，也有许多在这里落了根。唉，那场饥荒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朝廷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任是.....唉，有些话，不可说。”
听着老大夫祭奠过去，宋怀蝶这才对老娘说的话有所感触，明白了那一声声叹息里夹杂的辛酸与无奈。
因为这个话题导致气氛一直很低落，以至于宋怀蝶叫了小二来结账，都没有想起来打赌的事情，甚至打算结了账就回医馆。
直到听小二说：“掌柜的说了，您能再次光临是本店的福气，往后您来本店消费，一律免费。哦，掌柜的说等您用完餐，他还有话要和您说，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哦，好。”一直沉溺在悲伤过往中的宋怀蝶，仍旧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这就点头答应了。
直到被掌柜的亲自恭送出门，宋怀蝶这才回过神来：握草，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钱袋？
一直盯着宋怀蝶反应的小林恍然顿悟：“哦，原来小蝶的走神功力如此强悍，已经强悍到手里多了折磨一个沉甸甸的东西都感觉不到吗？”
宋怀蝶因为心情变好，所以对于小林的调侃表示不予计较，这倒是让小林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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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给他俩让开路来，宋怀蝶终于能松一口气。
她拉着小花的手，对几人询问：“没事吧？这人多的，都快要赶上春运了。”
几人一边大喘气一边摆手表示没事。
掌柜的狠狠的拍了自己一掌，恼怒道：“老眼昏花了，居然没有看到小神厨。让您受苦了。”
这闷实的一掌，吓到了众人，宋怀蝶像是才注意到了掌柜的。“啊，掌柜的。”
大厨拉着宋怀蝶几人到了后院，先给他们上了茶。
等宋怀蝶喘了口气，他问道：“小神厨怎么这么久才来。可让我们好等啊。”
“是啊是啊。”掌柜的附和道。心中叹息：可惜老板昨天清晨就走了，唉。
宋怀蝶和善一笑：“今天啊，是来给你们捧场的。”
掌柜的看向于大夫等人，了然的点点头。“那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安排。”
大厨心道可惜，可又不愿放弃。追问道：“那您哪天有空，这个上次说的事儿......”
“上次说的事儿？”宋怀蝶望天，半晌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请。
忽然见大厨涨红的脸，又见他不自然撇向唐小花等人的眼色，这才明白，他说的事情是那天她说好了把会的都交给他的事情。
这事，有外人在场的确是难以启齿了些。
宋怀蝶道：“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听了这话大厨才放下心。
说到做菜，宋怀蝶很好奇：“你现在，不用做菜吗？”
“啊？啊对啊，唉哟，我都忙昏了头了。这客人太多了，从来没有这么忙过！”经宋怀蝶提醒，大厨才恍然大悟。
宋怀蝶想起自己在家做的小点心，做的速度还来不及弟弟吃的速度。深有感触道：“的确是辛苦，但只要分配合理，有条不紊，效率也是杠杠的。”
“分配合作，有条不紊？客人太多了，现在厨房里的人都忙晕了头，哪里还能有条不紊啊？”大厨愁眉苦脸。
似忽然醒悟一般，他拱手对宋怀蝶恭敬道：“还请小神厨赐教。”
“啊？”宋怀蝶就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大厨当真了。
宋怀蝶看了一眼对她虎视眈眈的以小林为首的几人，硬着头皮点头道：“那，好吧。”
对小林等人嘱咐道：“待会儿你们先跟掌柜的去点餐，尽管点，算我的。我去去就来。”
厨房里正工作的众人，因为主厨的擅离职守，不得不越加热火朝天。
宋怀蝶只简单的看了看，就摇头，在大厨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你这样不行啊。流水作业才能保证生产效率的最高。当然质量得有保证。”
她一面穿行在忙碌的人流中，一面对指指点点：“大厨只负责炒菜，助手只负责切菜等准备配料，打杂的负责食材的粗加工。但是，你这里准备的厨子太少了，一个人忙碌几样菜很容易忙中出错的。你若是信得过我，就派人去集市上请几位中年妇人顶替学徒，可以从学得好的学徒里面，选几个出来，做简单点的菜品嘛。”
“什么？要找妇人顶替我？”厨房里热火朝天，这位学徒忙得汗流浃背，听到半截就开跑。
大厨深以为然，然后一巴掌把那个扯着脖子瞎嚷嚷的学徒给拍回去。
宋怀蝶偷笑到：“嗯，没错，就是要找妇人来顶替你。”
“你——”那学徒被宋怀蝶这样欺负，又碍于大主厨的威严，不敢动作，只扁着嘴两眼泪汪汪。
宋怀蝶又道：“可别小看了家庭主妇，她们好歹也是做了几十年菜的，稍微给她们讲一讲需要怎么择菜，怎么切，她们很容易上手的。哦呀，今天一天就把新菜都给上了？”
“这，这不是想多吸引几位客人吗？你且放心，日后就算没有了新的菜品，断不会在回到从前的模样。找妇人帮忙这事，眼前没有其他法子，我也做不得主，得去找掌柜的商量商量。”
“嗯。”
同大厨说完了话，宋怀蝶顺着店小二的指引，来到院落中央，见着了正欲开动的三人。
“诶诶诶太狡猾了，我还没有入席呢。”
“哈哈哈，谁告你折磨油本四，那掌柜滴对小蝶滴太度，石傅今天怕是要输了哟。”小林嘴里含着一颗丸子，口齿不清得方言都出来了。
“小蝶的确有本事。老夫认输了。”于大夫也不嫌输给小姑娘丢人，直接认输。
“这丸子好好次，还有弹性，不知道是什么肉做的，太好次了。”小林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拿着汤勺，不停的舀肉丸子。
宋怀蝶见小花也喜欢丸子，小花眼睁睁的看着小林一勺一勺的消灭掉丸子，眼里流露出的满是遗憾。
宋怀蝶一把拍掉小林捏着汤勺的爪子，厉声道：“就你一个人吃啊。我们都不用吃了？”
然后拿起小花的碗，给小花舀了满满一大勺丸子，放在小花的面前。
小花看着碗里圆滚滚的粉白丸子，一个个安静的躺在浅绿色的青菜汤里，顿觉胃口大开，口水横流。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宋怀蝶：“这麽多，不好吧？还是给小林吃吧，小林爱吃。”
小林听了这话，欢喜到同小花一样也忘记了男女之防，赶忙道：“诶？给我给我。”说着说着就把碗都给递到了跟前。
宋怀蝶立刻回给了小林一个毫无波澜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平厌的语调：“哦，给你？”
“嗯。”迟疑的回答。
“你确定？”和善的眼神。
小林被宋怀蝶的眼神给整怕了，呐呐的回道：“不，不用了，我已经吃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宋怀蝶这才回过头来，笑对小花：“小林已经吃好了，小花快吃啊。”
“啊，哦，好。”小花这才低下头，夹起一个丸子，小口小口的品尝。
只是一小口就唇齿留香，她眯着眼睛细细的回味。
这肉该经过了多少次的捶打才会如此嫩滑弹牙，配合和清香淡雅的青菜，浅绿色的汤激起了满满的食欲，加上葱花的提鲜，真是吃再多也不会腻。
宋怀蝶一边给小花夹菜，也一边品尝着菜肴。这些菜，比起宋怀蝶那天做的，手法明显要老道了许多，所以味道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应该足够评上四星了。
小林被宋怀蝶瞪了，对小花的差别待遇很不爽，正满脸不开心的戳着米饭。
老大夫见宋怀蝶用餐时动作得体，在照顾小花的同时，也不忘招呼他们一起吃，很有主人的风范，明白宋怀蝶应该是习惯了得体的礼仪。
这就转头，对自己那不中用的徒弟，仔细教习用餐礼仪。
小林不满的嚷嚷：“诶？师傅前些日子不是才说这是年轻人的权利，是真性情吗？怎么这模块就变了。”
老大夫恨铁不成钢的望向他，道：“多学些东西，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给我专心学。”
一顿饭吃得众人是心满意足，直到吃得差不多了，宋怀蝶这才给众人解开了疑惑，关于丸子到底是什么肉做的。
宋怀蝶古怪一笑：“首先声明，这种肉类非常的有营养，还有助于小孩的大脑发育，女性还喜欢吃这种肉还美容呢。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呀，因为这种肉是那么不常吃，不，是不喜欢吃，好像也不对？是你们没有吃过，认为不好吃的肉。”
小花已经被绕成了蚊香眼，她问道：“小蝶呀，到底是什么肉啊？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鱼肉。”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终于露出了难看的脸色，又因为有宋怀蝶打的预防，所以也没难受多久。
“鱼肉啊。”老大夫又拂起了他那稀疏白胡子，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诶？师傅吃过鱼肉吗？我只听说过那玩意儿非常的臭。原来除掉了臭味这么好吃吗？”
“嗯，老夫的故乡在海边，那里的人都会吃鱼肉的。只是因为鱼太多，鱼肉低贱，卖不出银子，所以都是人家做来自己吃。还没有拿来卖的。”于大夫收回远去的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回到故乡，唉。”
宋怀蝶突然想起来，在某个夜晚，她那喜欢回忆往事老娘给她讲过以前的故事，说他们一家就是逃荒逃到唐家村的。
“于大夫也是逃荒来到这里的？”
“是啊，当年的大饥荒尤为严重，听说到了都城就有法子，所以大家都往都城赶。现在当初逃荒的人啊，也有许多在这里落了根。唉，那场饥荒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朝廷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任是.....唉，有些话，不可说。”
听着老大夫祭奠过去，宋怀蝶这才对老娘说的话有所感触，明白了那一声声叹息里夹杂的辛酸与无奈。
因为这个话题导致气氛一直很低落，以至于宋怀蝶叫了小二来结账，都没有想起来打赌的事情，甚至打算结了账就回医馆。
直到听小二说：“掌柜的说了，您能再次光临是本店的福气，往后您来本店消费，一律免费。哦，掌柜的说等您用完餐，他还有话要和您说，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哦，好。”一直沉溺在悲伤过往中的宋怀蝶，仍旧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这就点头答应了。
直到被掌柜的亲自恭送出门，宋怀蝶这才回过神来：握草，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钱袋？
一直盯着宋怀蝶反应的小林恍然顿悟：“哦，原来小蝶的走神功力如此强悍，已经强悍到手里多了折磨一个沉甸甸的东西都感觉不到吗？”
宋怀蝶因为心情变好，所以对于小林的调侃表示不予计较，这倒是让小林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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