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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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主导者
“王毅！快来看啊王毅！只用了三天时间，哥脸上的青春痘就瘪下去了好多。”
“尤其是昨天晚上，用那个火山泥萃取物搓脸的时候，额头c脸颊那块儿搓出来好多白色的东西。洗完擦那个什么冰川水修护液的时候虽然比往常疼，可过后效果真是好到爆炸啊。”
四月五号c六号c七号，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有意促进跟顾小满关系的王毅，这方面暂时还没有看到太大效果。另一方面，跟二线队队友刘亮的关系，却在他口头上认了个大哥，送出去几瓶他妈跟同事搞科研时，顺手弄出来的副产品后极速飙升。
譬如说现在，四月八号上午。
他前脚走进食堂找了个空位准备拉开椅子，后脚立刻听到了刘亮喜不自禁的呼喊。
音量之大毫无疑问覆盖了花样滑冰队食堂整层，为他俩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顾小满，吸引来很多不必要的关注。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毅百思不得其解并忍不住开始反思。
“呵呵，是啊是啊，除了问你自己，没人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啦，安心坐这里等着回应你家亮亮哥的热情吧，早餐我去帮你取。跟昨天一样对吧？一份煎饼果子多加一个鸡蛋，外加一杯热羊奶不加糖。”
“对。”
听到耳畔的打趣，看着最近几天几乎跟他同进同出的顾小满回给她一个‘对’，王毅目送她走到取餐处开始排队，挺直腰背做了几次深呼吸，肩膀上猛然一重身体左侧光线一暗，桌面上多了一个金属餐盘。
看都不用看，王毅百分之百确定，赶到他身边空位坐下的存在，绝对是虚矮胖主要是丑，花样滑冰队双人滑二线男刘亮。
除了他之外整个花样滑冰队的同龄人当中，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男生们在他的强烈对比之下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女生们虽然很热情，但更多的时候喜欢待在远处默默欣赏。
“快看快看。王毅，哥真心感谢你。”
揽住王毅的肩头往自己身上一带，出身黑龙江身高不高性格却格外豪爽的国字脸‘大汉’也不问王毅愿不愿意看，乐淘淘的把脸凑到他的近前。
“瞧见没？脸颊这一片儿是不是好多了？你想象不到我这几天早上洗脸照镜子擦药膏时的心情！他娘的，困扰了老子两年多，看了不少皮肤科医生都见效不大的破毛病，这回终于看到一点治愈的希望了！”
“嗯，你高兴就好。”
视线在刘亮红黄白掺杂的脸上观察了一会儿，多少对他激动的心情感同身受，王毅顺口祝福了一句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把家里存在冰箱里的另外十几瓶‘救命药’送给有这方面需要的刘亮。
想当初，他妈给他邮寄来这些东西的理由是：考虑到他已经进入青春期，可能有这方面的需求，闲来无事邀请国外同事就地取材统一研发以防万一。
结果呢？
成千上万里远送到他手上后，却得到他爸一句：‘三无产品不许用，存起来拍张照，让你妈看看过瘾’等评价，落得个封存进冰箱保鲜室的下场。
所以考虑到个人情绪，真实情况为了他跟刘亮得来不易的友谊他还是善意的隐瞒算了，谁让他当时为了避免尴尬突发奇想。
好在现在看来结果很不错，不但让他妈制作出来的东西物尽其用，还极大的促进了他跟刘亮的友谊，打破了身边没有一个同龄同性朋友的怪像。
“亮亮哥，今天下午我跟顾小满准备练抛跳，对这个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沉吟片刻，做出明智的决定，王毅注意到踏进食堂，眼睛立即锁定在他身上，看见坐在他身边的刘亮后面露狂喜神色的刘培，嘴角微翘温和一笑，冲她点了点头侧身问道。
“最近我看了许多资料跟视频，发现咱们国家运动员执行抛跳时，女运动员起跳后的高度和远度，普遍是国外运动员的两倍。”
“还有那个扶住腰部抛出去的握法，脚底下是不是必须配合后内结环跳形式的滑行用刃？感觉那么做确实很好发力，但为什么除了咱们很少有人用？”
“这个”
餐厅内人来人往，用餐声交谈声此起彼伏，刘亮听见王毅的问题后，反常的没有立刻帮助他解除疑惑。
三十秒分钟c脚步声由远至近，一前一后两个金属餐盘放到餐桌上。顾小满c刘培c在各自搭档身边坐下，奇怪的打量着不吃饭c不说话，也不像是在闹矛盾的两个人。
时间推移，王毅谢过替他取来早餐的顾小满，端起盛着羊奶的玻璃杯送到嘴边，此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十六岁少年刘亮忽然表情复杂的吐出一口长气，开口解答王毅之前提出的问题。
就是，语气相当无精打采，好似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的王毅颇为不解，直到听明白刘亮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深意。
“你的感觉没错，用咱国家的抛跳技巧，女运动员被抛出去的时候确实飞得更高跳的更远，男运动员执行动作时也更好发力。”
“至于说，为什么明明这个技术这么好，国外的运动员很少用？答案很简单，没必要。干嘛改自己已经用习惯的起跳方式？比不过跳跃质量改变比赛规则就好了嘛，这样做不光省时还更加省力。”
说到这里，刘亮语气愤愤，发泄似得拿起餐盘里的包子狠咬一口死命嚼，看的他身边三人很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特别是提出问题的王毅。
之前是没有想到，听到刘亮的解释后已经恍然大悟。
一段段零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共同完成了一幅名为，花样滑冰是西方人控制运动的拼图，同时也让他想起许多断断续续，从叔叔王国武口中听来的抱怨。
“还有件事儿，咱们四个里头，除了王毅刚从单人转组不知道以外，谁没听过几耳朵？”
“三月份，因为咱国家运动员在世锦赛夺冠，好几个国家的冰协已经计划在六月举行的isu国际滑联成员国大会上，提出修改双人滑评分规则的建议。虽然目前来看只是个意向，但通过咱国家执裁比赛裁判员的反馈来看，咱国家双人滑最亮眼的动作抛跳被砍已经成为共识。”
嘴里咬着包子，口齿不清的发了一通牢骚，刘亮一半烦躁一半苦恼的将餐盘里剩余的食物解决完，端起玻璃杯把最后一口牛奶灌下肚子后继续道。
“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局面，双人组三月末开会已经决定调整训练方向，一线队上难度c三线队进一步夯实基础。”
“咱们二线队四组双人滑，主要任务只有一个，最少练会三种三周单跳c三种三周加两周联跳c三种抛三周跳。”
“做到了就能升入一线队成为替补，获得参加国际青年大赛的资格。只是苦了我，单跳水平那么菜，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逮住机会好一番科普倾诉，貌似粗神经的虚矮胖刘亮难得对自己的未来表现出一丝迷茫。
在他身侧，他的女伴儿刘培人小鬼大，努力做出严肃脸凑到他的身边低声为他加油打气。
刚刚重生c牵手不到一个星期的顾小满c王毅，对对方的苦恼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依然下意识的朝自己的搭档看了一眼。
在这个瞬间王毅想，难怪自己转组的事情会这么顺利。顾小满则想，怪不得新教练这么关注三周跳的练习情况。
另外
规则上被规则制定方针对吗？
没关系，也不是一个项目，也不是一次两次。
想凭借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打败中国运动员简直是痴心妄想。强大的中国运动员们会用毅力和事实告诉全世界，他们不会在困难面前止步不前。
“王毅，关于下午的抛跳训练，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
咽下口中的羊奶放下玻璃杯，迎上眼中多了一些未知情绪的顾小满，王毅尾音上扬示意自己在听，紧随其后顾小满接着道。
“既然你的臂力好，不如下午练抛跳的时候，咱们试着做一下抛后外点冰三周跳？这个技术动作我擅长，你只需要负责把我抛出去就行。执行动作时一旦让我借到你的力量保证起跳高度c远度，剩下的跳跃环节我一个人就能完成。”
“不行。”
身旁刘培继续开解刘亮，胸中燃起一团火的顾小满豪情万丈跃跃欲试，噼里啪啦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给王毅，没想到却收获了简单直白拒绝的两个字。
那个瞬间，难得热血上涌，想要做到某件事的顾小满听清王毅的回答后，差点点出手指戳着他的脸质问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没有一点血性？
可是，话到嘴边了忽然恍然大悟，自己的情绪波动貌似有些不正常，好像依然没有摆脱生理期带来的影响。
“好吧好吧，是我心急了，你提供技术支持你说了算。”
想明白了自身情况，平心静气调节好情绪，顾小满颇为无奈的横了一眼王毅，发现他手中的玻璃杯赫然已经空掉时，嘴唇微动最后化成一抹略带神秘的笑。
“那这样好不好？到时候咱们看情况决定，如果练习过程顺利，试试抛两周跳？放心放心，我不会让自己乱来的，最多是抛后外点冰两周跳c抛后内结环两周跳，说到做到，我保证！”
“王毅！快来看啊王毅！只用了三天时间，哥脸上的青春痘就瘪下去了好多。”
“尤其是昨天晚上，用那个火山泥萃取物搓脸的时候，额头c脸颊那块儿搓出来好多白色的东西。洗完擦那个什么冰川水修护液的时候虽然比往常疼，可过后效果真是好到爆炸啊。”
四月五号c六号c七号，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有意促进跟顾小满关系的王毅，这方面暂时还没有看到太大效果。另一方面，跟二线队队友刘亮的关系，却在他口头上认了个大哥，送出去几瓶他妈跟同事搞科研时，顺手弄出来的副产品后极速飙升。
譬如说现在，四月八号上午。
他前脚走进食堂找了个空位准备拉开椅子，后脚立刻听到了刘亮喜不自禁的呼喊。
音量之大毫无疑问覆盖了花样滑冰队食堂整层，为他俩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顾小满，吸引来很多不必要的关注。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毅百思不得其解并忍不住开始反思。
“呵呵，是啊是啊，除了问你自己，没人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啦，安心坐这里等着回应你家亮亮哥的热情吧，早餐我去帮你取。跟昨天一样对吧？一份煎饼果子多加一个鸡蛋，外加一杯热羊奶不加糖。”
“对。”
听到耳畔的打趣，看着最近几天几乎跟他同进同出的顾小满回给她一个‘对’，王毅目送她走到取餐处开始排队，挺直腰背做了几次深呼吸，肩膀上猛然一重身体左侧光线一暗，桌面上多了一个金属餐盘。
看都不用看，王毅百分之百确定，赶到他身边空位坐下的存在，绝对是虚矮胖主要是丑，花样滑冰队双人滑二线男刘亮。
除了他之外整个花样滑冰队的同龄人当中，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男生们在他的强烈对比之下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女生们虽然很热情，但更多的时候喜欢待在远处默默欣赏。
“快看快看。王毅，哥真心感谢你。”
揽住王毅的肩头往自己身上一带，出身黑龙江身高不高性格却格外豪爽的国字脸‘大汉’也不问王毅愿不愿意看，乐淘淘的把脸凑到他的近前。
“瞧见没？脸颊这一片儿是不是好多了？你想象不到我这几天早上洗脸照镜子擦药膏时的心情！他娘的，困扰了老子两年多，看了不少皮肤科医生都见效不大的破毛病，这回终于看到一点治愈的希望了！”
“嗯，你高兴就好。”
视线在刘亮红黄白掺杂的脸上观察了一会儿，多少对他激动的心情感同身受，王毅顺口祝福了一句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把家里存在冰箱里的另外十几瓶‘救命药’送给有这方面需要的刘亮。
想当初，他妈给他邮寄来这些东西的理由是：考虑到他已经进入青春期，可能有这方面的需求，闲来无事邀请国外同事就地取材统一研发以防万一。
结果呢？
成千上万里远送到他手上后，却得到他爸一句：‘三无产品不许用，存起来拍张照，让你妈看看过瘾’等评价，落得个封存进冰箱保鲜室的下场。
所以考虑到个人情绪，真实情况为了他跟刘亮得来不易的友谊他还是善意的隐瞒算了，谁让他当时为了避免尴尬突发奇想。
好在现在看来结果很不错，不但让他妈制作出来的东西物尽其用，还极大的促进了他跟刘亮的友谊，打破了身边没有一个同龄同性朋友的怪像。
“亮亮哥，今天下午我跟顾小满准备练抛跳，对这个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沉吟片刻，做出明智的决定，王毅注意到踏进食堂，眼睛立即锁定在他身上，看见坐在他身边的刘亮后面露狂喜神色的刘培，嘴角微翘温和一笑，冲她点了点头侧身问道。
“最近我看了许多资料跟视频，发现咱们国家运动员执行抛跳时，女运动员起跳后的高度和远度，普遍是国外运动员的两倍。”
“还有那个扶住腰部抛出去的握法，脚底下是不是必须配合后内结环跳形式的滑行用刃？感觉那么做确实很好发力，但为什么除了咱们很少有人用？”
“这个”
餐厅内人来人往，用餐声交谈声此起彼伏，刘亮听见王毅的问题后，反常的没有立刻帮助他解除疑惑。
三十秒分钟c脚步声由远至近，一前一后两个金属餐盘放到餐桌上。顾小满c刘培c在各自搭档身边坐下，奇怪的打量着不吃饭c不说话，也不像是在闹矛盾的两个人。
时间推移，王毅谢过替他取来早餐的顾小满，端起盛着羊奶的玻璃杯送到嘴边，此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十六岁少年刘亮忽然表情复杂的吐出一口长气，开口解答王毅之前提出的问题。
就是，语气相当无精打采，好似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的王毅颇为不解，直到听明白刘亮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深意。
“你的感觉没错，用咱国家的抛跳技巧，女运动员被抛出去的时候确实飞得更高跳的更远，男运动员执行动作时也更好发力。”
“至于说，为什么明明这个技术这么好，国外的运动员很少用？答案很简单，没必要。干嘛改自己已经用习惯的起跳方式？比不过跳跃质量改变比赛规则就好了嘛，这样做不光省时还更加省力。”
说到这里，刘亮语气愤愤，发泄似得拿起餐盘里的包子狠咬一口死命嚼，看的他身边三人很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特别是提出问题的王毅。
之前是没有想到，听到刘亮的解释后已经恍然大悟。
一段段零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共同完成了一幅名为，花样滑冰是西方人控制运动的拼图，同时也让他想起许多断断续续，从叔叔王国武口中听来的抱怨。
“还有件事儿，咱们四个里头，除了王毅刚从单人转组不知道以外，谁没听过几耳朵？”
“三月份，因为咱国家运动员在世锦赛夺冠，好几个国家的冰协已经计划在六月举行的isu国际滑联成员国大会上，提出修改双人滑评分规则的建议。虽然目前来看只是个意向，但通过咱国家执裁比赛裁判员的反馈来看，咱国家双人滑最亮眼的动作抛跳被砍已经成为共识。”
嘴里咬着包子，口齿不清的发了一通牢骚，刘亮一半烦躁一半苦恼的将餐盘里剩余的食物解决完，端起玻璃杯把最后一口牛奶灌下肚子后继续道。
“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局面，双人组三月末开会已经决定调整训练方向，一线队上难度c三线队进一步夯实基础。”
“咱们二线队四组双人滑，主要任务只有一个，最少练会三种三周单跳c三种三周加两周联跳c三种抛三周跳。”
“做到了就能升入一线队成为替补，获得参加国际青年大赛的资格。只是苦了我，单跳水平那么菜，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逮住机会好一番科普倾诉，貌似粗神经的虚矮胖刘亮难得对自己的未来表现出一丝迷茫。
在他身侧，他的女伴儿刘培人小鬼大，努力做出严肃脸凑到他的身边低声为他加油打气。
刚刚重生c牵手不到一个星期的顾小满c王毅，对对方的苦恼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依然下意识的朝自己的搭档看了一眼。
在这个瞬间王毅想，难怪自己转组的事情会这么顺利。顾小满则想，怪不得新教练这么关注三周跳的练习情况。
另外
规则上被规则制定方针对吗？
没关系，也不是一个项目，也不是一次两次。
想凭借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打败中国运动员简直是痴心妄想。强大的中国运动员们会用毅力和事实告诉全世界，他们不会在困难面前止步不前。
“王毅，关于下午的抛跳训练，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
咽下口中的羊奶放下玻璃杯，迎上眼中多了一些未知情绪的顾小满，王毅尾音上扬示意自己在听，紧随其后顾小满接着道。
“既然你的臂力好，不如下午练抛跳的时候，咱们试着做一下抛后外点冰三周跳？这个技术动作我擅长，你只需要负责把我抛出去就行。执行动作时一旦让我借到你的力量保证起跳高度c远度，剩下的跳跃环节我一个人就能完成。”
“不行。”
身旁刘培继续开解刘亮，胸中燃起一团火的顾小满豪情万丈跃跃欲试，噼里啪啦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给王毅，没想到却收获了简单直白拒绝的两个字。
那个瞬间，难得热血上涌，想要做到某件事的顾小满听清王毅的回答后，差点点出手指戳着他的脸质问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没有一点血性？
可是，话到嘴边了忽然恍然大悟，自己的情绪波动貌似有些不正常，好像依然没有摆脱生理期带来的影响。
“好吧好吧，是我心急了，你提供技术支持你说了算。”
想明白了自身情况，平心静气调节好情绪，顾小满颇为无奈的横了一眼王毅，发现他手中的玻璃杯赫然已经空掉时，嘴唇微动最后化成一抹略带神秘的笑。
“那这样好不好？到时候咱们看情况决定，如果练习过程顺利，试试抛两周跳？放心放心，我不会让自己乱来的，最多是抛后外点冰两周跳c抛后内结环两周跳，说到做到，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