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5.上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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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里有东西让你这么糟蹋, 你妹上学要钱，肚子里这个也要钱, 你给我老实点，整天就知道玩，看看二妮，鱼儿，哪一个不是帮着家里干活。”
“哼，我不管，我就要学, 二妮以前都没有上学，现在不上也行。”
“不想跟着我在这里安分过日子, 那好，改天送你回梨花村, 你伯伯家也会有你一口饭吃的。”
大妮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黎奶奶，在看到自家冷酷无情的亲娘,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黎嘉钰站起来扶着自家奶奶，淡淡的对着三伯娘说道：
“伯娘, 奶奶经不起这么吵闹, 您回去吧。”
蓝草看到自家婆婆难看的脸色, 心里一阵烦躁, 老天爷啊, 我想要过好日子竟然这么难吗？父母添麻烦, 现在亲生的孩子来破坏。
“那行, 娘，那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大妮看到哭啼没有引起任何好处，立即憋住不哭，跟在蓝草后面匆忙离去，二妮却动也没有动，继续手里的活儿。
“二妮姐，过来，我们一边一个，给奶奶揉揉额头。”
正在劳动的二妮听到，猛然抬起头看过去，黎嘉钰笑眯眯看着她，黎奶奶也慈祥的笑着，她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急忙站起来，怕手不干净，还用力在衣襟上擦了擦。
“嗯，对，就这样，这个是食指，这个是拇指，对对，就是这个样，轻轻的往下按，奶奶我们两个力度怎样？来个痛快话呗！”
“哦，还是二妮按的好，你太不温柔了。”
“啊，二妮姐学的这么快，不错不错，加油！”
二妮得到鼓励，更加用心的学习，黎嘉钰简单的解说，得到夸奖之后，沉默寡言的她，脸上绽放出花儿一样的娇容，眼睛熠熠生光，更增添了几分灵动。
十二月中旬县城张贴出来录取名单，张凤梅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心仪高校殿堂，当场去邮局发了电报，向远方的丈夫传达自己的喜悦。
赵奎，宋秀娥基础不扎实，并没有考上，不过两人信心满满，继续奋斗争取明年榜上有名，不过接到沐成栋的信，狂喜的他不知道如何表达。
恢复工作的明耀华动用关系，让两人作为委培生进入工程机械专业学习，当然还需要参加明年的入学考试，就这样赵奎，黎嘉志也感激不尽。
要不是黎嘉钰是明耀华的得意门生，两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机缘，都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黎嘉志更是夜以继日的苦读，补足欠缺的基础。
赵涛没有什么悬念的进入理想的军校，这次他要拿到硕士学位，或者博士学位，只有在基层摸爬滚打才知道，军事过硬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办理完交接手续之后，一九七八年元月中旬他并没有给家里人通知，悄然无息的回到阔别几年的家，推开院子门，看到黎嘉钰照看着三胞胎院子里撒欢儿。
今年的雪不是很大，薄薄的一层，三胞胎很喜欢找地方印下自己的脚印，两岁多的小家伙们，正在是调皮捣蛋的时候，黎嘉钰不得不分出精神来看着。
“大姐夫？呵呵，你回来了，太好了，麦子，稻子，谷子，你们快看，谁回来了，你们最最崇拜的爸爸哟。”
黎嘉钰想着他们要去大城市生活，爹娘这种乡村气息浓厚的叫法，还是摈弃的好，有意识的开始教导爸爸妈妈，没想到小家伙们很聪明。
赵涛眼睛湿润的看着三个懵懂的小家伙，多年的想念一下子喷涌出来，这是他跟阿凤的孩子，不再是僵硬的照片，而是活生生能跑能跳的真人。
“爸爸！”
“爸爸爸爸！”
“爸爸抱！”
三个小家伙像炮弹一样，一头扎进赵涛的怀里，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拥抱住，嗯嗯，这就是血脉啊，当真热乎乎暖洋洋的。
张凤梅闻声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来不及卸下行李的丈夫，满身激动的拥抱着三胞胎，心里也有些酸楚，从结婚到现在，三年了，终于再次见到自家丈夫。
黎嘉钰提起赵涛放在门口的包袱，默默的把它们放在堂屋，这一刻的团圆她不想破坏，悄然无息的回到黎奶奶家，让厨房正在烧火的黎嘉泽急忙站起来。
“呃，鱼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大姐夫回来，就离开了。”
“呵呵，真的，那就好！”
黎奶奶端着面盆从屋子里走过来，也看到了黎嘉钰，对方直接解答，她点点头笑着说：
“这下可好了，都好几年不回来，凤梅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毕竟我们能帮忙的很有限呢。”
“呵呵，奶奶，军人也不容易的。”
“可不是，都不容易，都不容易，鱼儿，去把腌菜缸打开，捞一点儿酸黄瓜，就着汤面最下饭了。”
“好嘞！奶奶的手艺没得说。”
“就是，奶奶，我一会能吃一大碗呢。”
“你们两个馋猫！”
“奶奶，大哥今年真的不回来了吗？”
“是，阿奎捎信来说，他要抓紧时间补基础，争取不辜负这次难得的机会，放心吧，省城的伙食比家里的好，饿不到阿奎福儿的。”
“奶奶，你多给点钱，干爹临走的时候不是给了不少嘛，您不要省吃俭用的，省城什么都需要钱买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挂念着你大哥，也不怕你哥嫉妒了。”
“奶奶，不会的，阿泽不嫉妒大哥，我也想大哥多拿点，当急忙了不用犯难，我跟鱼儿在奶奶身边，不愁吃喝的。”
“呵呵，嗯嗯。”
京城一座破败的四合院中，沐成栋一脸平静的推开院门，这是他的祖屋靠近皇城根，五进大宅子，后花园虽然赶不上‘恭王府’，但也不小。
“家主，政府把属于沐家的东西，陆陆续续返还了，这里是不是需要找些能工巧匠修整一下。”
“嗯，那些店铺，其他的被占四合院，都一起修整了，让那些家伙速速离开，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里面的摆设古玩都给我还回来，贩卖的照价赔偿，否则拿命来。”
管家沐清华身躯一震，家主还是那个家主，并没有因为十年的磨难而减少霸气，当年其他针对家主的暗害，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也没有阻止。
心里有着难以名状的愧疚，这次家主强势回归，简单粗暴的处置了那些蛀虫，要不是自己还算听话，早就在那些人之列了，以后要引以为戒，没有忠心何来效忠。
“是，家主。”
来到祠堂看到零散四落的祖宗牌位，他恭敬的蹲下来，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最后叹口气离开去了后花园。
杂草丛生在冬日下更显得萧条，原来那些奇花异草都不知去向，只留下那些粗壮不好运输的参天大树，没有了精心呵护，有些老态龙钟。
“走吧，尽快找人修整出来！先不要多富丽堂皇，雅致些就好，粗枝烂叶不要让我看到。”
“是，家主。”
“准备一些京都的糕点，我回去过年，少主的户籍尽快落实，过完年我会昭告家族所有分支，给她正名！”
“是，家主。”
“你的所作所为我一清二楚，真以为家主手下就这点东西？你们也太小看沐家底蕴，看你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大错，勉为其难给你一个机会。
我们沐家存世上千年，历来不缺忠心耿耿的仆人，你这一支家生子到你这代就结束吧，管家之职等你退休我会另委派别的家生子。
你是知道规矩的，不该拿的，不该得的，心里清楚就好，想想那些霸占沐家财产的家生子的下场，不要重蹈覆辙，这个不安稳的时代，死个把人没人会在意的。”
沐清华一下子跪下来，冷汗淋漓，暗暗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不伸把手呢，但是并不喊冤，他很清楚这位家主的性子，认罪态度好，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沐成栋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没什么风景的后花园，沐清华也急忙站起来了跟上，主仆两人来到大门口，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利索的上车离去。
他先来到省城看了看黎嘉志，很满意他的珍惜与努力，留了两天解答他的问题，又回到了他住的小院子，修炼有成的黎嘉钰在他进入河南境内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行踪。
今年过年有些晚，二月六号大年三十，黎嘉志不在家并没有影响到西瓜的产量，这一次每家每户都给了好几个，大妮更是第一次尝到西瓜的味道，
不知足的吃了大半个，谁知道心高命强身体不争气，大半夜拉肚子折腾全家不安宁，让黎奶奶，三伯脸上很不好看，更加不待见大妮。
二月五日一道早，黎嘉钰站在村口等待沐成栋回来，一直到十点多才远远看到走来的马车影子，父女两个见面又是一阵亲亲热热的。
“闺女，你怎么知道干爹今天回来？还在村头等着？”
“呵呵，我想干爹了，那里会不知道你回来呢！”
“哈哈，哈哈，也是，走，咱回家去，我给你带来很多京城的好东西。”
“干爹，事情处理的顺利吗？”
“国内的差不多理顺了，就剩下国外的，过一阵出国一趟，约莫着一两年都差不多了，鱼儿，到时候干爹给你请一个外语老师，先熟悉熟悉语言。”
“好，都听干爹安排。”
“哎呀，每次看到我家闺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高兴的很。”
“那是因为老天爷注定我是你闺女呗。”
“嗯，也是。”
满满一车的年货跟着父女两人拉到黎家门口，黎嘉泽，二伯，沐成栋齐上阵，后来加上闻讯而来的赵奎两口子，跑了四五趟才搬空，给了车把式丰厚的报酬。
“哼，我不管，我就要学, 二妮以前都没有上学，现在不上也行。”
“不想跟着我在这里安分过日子, 那好，改天送你回梨花村, 你伯伯家也会有你一口饭吃的。”
大妮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黎奶奶，在看到自家冷酷无情的亲娘,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黎嘉钰站起来扶着自家奶奶，淡淡的对着三伯娘说道：
“伯娘, 奶奶经不起这么吵闹, 您回去吧。”
蓝草看到自家婆婆难看的脸色, 心里一阵烦躁, 老天爷啊, 我想要过好日子竟然这么难吗？父母添麻烦, 现在亲生的孩子来破坏。
“那行, 娘，那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大妮看到哭啼没有引起任何好处，立即憋住不哭，跟在蓝草后面匆忙离去，二妮却动也没有动，继续手里的活儿。
“二妮姐，过来，我们一边一个，给奶奶揉揉额头。”
正在劳动的二妮听到，猛然抬起头看过去，黎嘉钰笑眯眯看着她，黎奶奶也慈祥的笑着，她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急忙站起来，怕手不干净，还用力在衣襟上擦了擦。
“嗯，对，就这样，这个是食指，这个是拇指，对对，就是这个样，轻轻的往下按，奶奶我们两个力度怎样？来个痛快话呗！”
“哦，还是二妮按的好，你太不温柔了。”
“啊，二妮姐学的这么快，不错不错，加油！”
二妮得到鼓励，更加用心的学习，黎嘉钰简单的解说，得到夸奖之后，沉默寡言的她，脸上绽放出花儿一样的娇容，眼睛熠熠生光，更增添了几分灵动。
十二月中旬县城张贴出来录取名单，张凤梅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心仪高校殿堂，当场去邮局发了电报，向远方的丈夫传达自己的喜悦。
赵奎，宋秀娥基础不扎实，并没有考上，不过两人信心满满，继续奋斗争取明年榜上有名，不过接到沐成栋的信，狂喜的他不知道如何表达。
恢复工作的明耀华动用关系，让两人作为委培生进入工程机械专业学习，当然还需要参加明年的入学考试，就这样赵奎，黎嘉志也感激不尽。
要不是黎嘉钰是明耀华的得意门生，两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机缘，都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黎嘉志更是夜以继日的苦读，补足欠缺的基础。
赵涛没有什么悬念的进入理想的军校，这次他要拿到硕士学位，或者博士学位，只有在基层摸爬滚打才知道，军事过硬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办理完交接手续之后，一九七八年元月中旬他并没有给家里人通知，悄然无息的回到阔别几年的家，推开院子门，看到黎嘉钰照看着三胞胎院子里撒欢儿。
今年的雪不是很大，薄薄的一层，三胞胎很喜欢找地方印下自己的脚印，两岁多的小家伙们，正在是调皮捣蛋的时候，黎嘉钰不得不分出精神来看着。
“大姐夫？呵呵，你回来了，太好了，麦子，稻子，谷子，你们快看，谁回来了，你们最最崇拜的爸爸哟。”
黎嘉钰想着他们要去大城市生活，爹娘这种乡村气息浓厚的叫法，还是摈弃的好，有意识的开始教导爸爸妈妈，没想到小家伙们很聪明。
赵涛眼睛湿润的看着三个懵懂的小家伙，多年的想念一下子喷涌出来，这是他跟阿凤的孩子，不再是僵硬的照片，而是活生生能跑能跳的真人。
“爸爸！”
“爸爸爸爸！”
“爸爸抱！”
三个小家伙像炮弹一样，一头扎进赵涛的怀里，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拥抱住，嗯嗯，这就是血脉啊，当真热乎乎暖洋洋的。
张凤梅闻声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来不及卸下行李的丈夫，满身激动的拥抱着三胞胎，心里也有些酸楚，从结婚到现在，三年了，终于再次见到自家丈夫。
黎嘉钰提起赵涛放在门口的包袱，默默的把它们放在堂屋，这一刻的团圆她不想破坏，悄然无息的回到黎奶奶家，让厨房正在烧火的黎嘉泽急忙站起来。
“呃，鱼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大姐夫回来，就离开了。”
“呵呵，真的，那就好！”
黎奶奶端着面盆从屋子里走过来，也看到了黎嘉钰，对方直接解答，她点点头笑着说：
“这下可好了，都好几年不回来，凤梅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毕竟我们能帮忙的很有限呢。”
“呵呵，奶奶，军人也不容易的。”
“可不是，都不容易，都不容易，鱼儿，去把腌菜缸打开，捞一点儿酸黄瓜，就着汤面最下饭了。”
“好嘞！奶奶的手艺没得说。”
“就是，奶奶，我一会能吃一大碗呢。”
“你们两个馋猫！”
“奶奶，大哥今年真的不回来了吗？”
“是，阿奎捎信来说，他要抓紧时间补基础，争取不辜负这次难得的机会，放心吧，省城的伙食比家里的好，饿不到阿奎福儿的。”
“奶奶，你多给点钱，干爹临走的时候不是给了不少嘛，您不要省吃俭用的，省城什么都需要钱买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挂念着你大哥，也不怕你哥嫉妒了。”
“奶奶，不会的，阿泽不嫉妒大哥，我也想大哥多拿点，当急忙了不用犯难，我跟鱼儿在奶奶身边，不愁吃喝的。”
“呵呵，嗯嗯。”
京城一座破败的四合院中，沐成栋一脸平静的推开院门，这是他的祖屋靠近皇城根，五进大宅子，后花园虽然赶不上‘恭王府’，但也不小。
“家主，政府把属于沐家的东西，陆陆续续返还了，这里是不是需要找些能工巧匠修整一下。”
“嗯，那些店铺，其他的被占四合院，都一起修整了，让那些家伙速速离开，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里面的摆设古玩都给我还回来，贩卖的照价赔偿，否则拿命来。”
管家沐清华身躯一震，家主还是那个家主，并没有因为十年的磨难而减少霸气，当年其他针对家主的暗害，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也没有阻止。
心里有着难以名状的愧疚，这次家主强势回归，简单粗暴的处置了那些蛀虫，要不是自己还算听话，早就在那些人之列了，以后要引以为戒，没有忠心何来效忠。
“是，家主。”
来到祠堂看到零散四落的祖宗牌位，他恭敬的蹲下来，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最后叹口气离开去了后花园。
杂草丛生在冬日下更显得萧条，原来那些奇花异草都不知去向，只留下那些粗壮不好运输的参天大树，没有了精心呵护，有些老态龙钟。
“走吧，尽快找人修整出来！先不要多富丽堂皇，雅致些就好，粗枝烂叶不要让我看到。”
“是，家主。”
“准备一些京都的糕点，我回去过年，少主的户籍尽快落实，过完年我会昭告家族所有分支，给她正名！”
“是，家主。”
“你的所作所为我一清二楚，真以为家主手下就这点东西？你们也太小看沐家底蕴，看你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大错，勉为其难给你一个机会。
我们沐家存世上千年，历来不缺忠心耿耿的仆人，你这一支家生子到你这代就结束吧，管家之职等你退休我会另委派别的家生子。
你是知道规矩的，不该拿的，不该得的，心里清楚就好，想想那些霸占沐家财产的家生子的下场，不要重蹈覆辙，这个不安稳的时代，死个把人没人会在意的。”
沐清华一下子跪下来，冷汗淋漓，暗暗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不伸把手呢，但是并不喊冤，他很清楚这位家主的性子，认罪态度好，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沐成栋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没什么风景的后花园，沐清华也急忙站起来了跟上，主仆两人来到大门口，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利索的上车离去。
他先来到省城看了看黎嘉志，很满意他的珍惜与努力，留了两天解答他的问题，又回到了他住的小院子，修炼有成的黎嘉钰在他进入河南境内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行踪。
今年过年有些晚，二月六号大年三十，黎嘉志不在家并没有影响到西瓜的产量，这一次每家每户都给了好几个，大妮更是第一次尝到西瓜的味道，
不知足的吃了大半个，谁知道心高命强身体不争气，大半夜拉肚子折腾全家不安宁，让黎奶奶，三伯脸上很不好看，更加不待见大妮。
二月五日一道早，黎嘉钰站在村口等待沐成栋回来，一直到十点多才远远看到走来的马车影子，父女两个见面又是一阵亲亲热热的。
“闺女，你怎么知道干爹今天回来？还在村头等着？”
“呵呵，我想干爹了，那里会不知道你回来呢！”
“哈哈，哈哈，也是，走，咱回家去，我给你带来很多京城的好东西。”
“干爹，事情处理的顺利吗？”
“国内的差不多理顺了，就剩下国外的，过一阵出国一趟，约莫着一两年都差不多了，鱼儿，到时候干爹给你请一个外语老师，先熟悉熟悉语言。”
“好，都听干爹安排。”
“哎呀，每次看到我家闺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高兴的很。”
“那是因为老天爷注定我是你闺女呗。”
“嗯，也是。”
满满一车的年货跟着父女两人拉到黎家门口，黎嘉泽，二伯，沐成栋齐上阵，后来加上闻讯而来的赵奎两口子，跑了四五趟才搬空，给了车把式丰厚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