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矛盾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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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一激灵，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开始在车里找窃听器。一无所获。接着，我用刀子撬开了鞋子，一层层扒开，还是没有。我迷茫了，不知不觉，手又伸到了后腰里去挠。接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手在后腰那块软肉上停下了。没错，我在家里昏迷过，是姜美玲她们送我去的医院。
之后，我醒了。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的这块软肉里很容易就会被姜美玲镶嵌进一个针孔窃听器。我就算是怎么弄，也是无法逃避它的跟踪的。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把手伸进衣服挠后腰的习惯。但很明显，这习惯是源自那里痒痒过。虽然现在不痒痒了，但是只要我一思考，就会不由自主去挠。
姜美玲啊！你这个绿茶婊，欺瞒的我好苦啊！亏我每天还在为你和田一的安全担心，实际上，应该是反过来，你该为我担心才是啊！老子出生入死当小绵羊，你蹲在一旁举着猎枪当猎人。保不准什么时候狼一口把我咬死了，你一枪打出去，吹吹枪口就立了大功了吧！我这时候嘿嘿地苦笑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给田一打电话说：“田一，我爱你。”
田一开始的时候没说话。她过了好一阵才说：“杨卫东，你要是爱我，还等什么呢？我一直在等你说出这句话呢。”
我此刻关心的不是爱谁的问题。我在想如果高梅他们是国外的间谍，我拿到u盘给她们的同时，资料就会迅速传到了国外的情报组织手中了。如果他们只是个盗取和贩卖的团伙，还会有一个交易的时间。那么会好办很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他们一网打尽。也许这正是国安局和一号的计划吧。
“杨卫东，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齐天大圣，你在听呢吗？”田一的语音又传了过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对她说：“我这就回家。”
买了茅台，买了中华，开上车喜气洋洋宛如逗逼一样回到家中。一进门田一站在我面前。她的头发不再散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把头发盘在了脑后，就像是一朵花一样，白净的脖子显得更长了。穿了一条很奢华的米色连衣裙，肉色的丝袜，显得无比的高贵纯洁。
我看傻了。这才是媳妇的最佳人选啊！虽然胡丽打扮打扮不必田一差，也许是家庭和修养的因素，总是觉得比田一少了一份典雅。但多了一份野性。女人和女人在我看来是没办法比较的，就像是酱油和醋，各有各的味道。总而言之，田一已经超凡脱俗。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一笑，脸红了。然后小声说：“杨卫东，我们结婚吧，我等不及了。”
我说：“急什么呀？！我又死不了。”
姜美玲就坐在一旁的沙发里，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这些和她毫无关系一样。田一伸出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了过去，然后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然后竟然哭了：“杨卫东，你混蛋。”
此时，我的心都快碎了。她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泡影的话，该多么的失望啊！我看看姜美玲，她还是那幅死样，东北话叫死出儿，一出戏的出。她用余光扫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矛盾。她是一号的人或者国安局的人是无疑的，但她也是田一的外甥女，她知道，小姨这是在被利用。
我笑着说：“哭啥啊！事情都过去了。看，这是我给咱爸买的烟酒。”
她擦擦眼泪把东西接了过去，然后放到了茶几上说：“美玲，等下我们就去你外公家吧。”
姜美玲随即也笑了：“好啊，我最爱吃外婆做的酸辣鱼了。不过，我要去买菜了，中午外公可不在家。”
田一笑着说：“我去买吧，一直都是你去买菜。今天我去买，卫东，你陪我。”
我点点头。姜美玲喊着说：“就在门口的小超市买就行了。”
我明白，那里是安全的。
田一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出去了。买了菜回来后，田一非要自己做饭，我进去帮忙硬是被推了出来。我刚坐在沙发里，姜美玲小声说：“杨卫东，我不许你伤害我小姨的感情。”
“我有什么办法！”我看着她说：“我们此刻最好不要讨论这个话题。”
她呼吸很沉重，牙齿咬得咯咯响。最后她问我：“你爱我小姨吗？”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对这个问题确实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爱小花枝，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爱情难道不该是唯一的吗？小花枝不管是间谍，还是罪犯，都改变不了我爱她这个事实，哪怕是她在骗我。我知道这很不理性，但是我也毫无办法。
姜美玲一伸手就掐住了我腰里的肉，用力旋转了起来。我咬着牙挺着，一声不吭。姜美玲骂了句：“畜生！”
我这时候小声说：“把我腰里的窃听器拿出去吧，我知道是你干的。”
“还不行，不到时候。要保障你的安全。”姜美玲这时候慢慢放开手说：“我知道瞒不了你多久的，要不是说你得了癌症，估计你早就发现了。所以希望你理解。”
“你是谁的人？”我问。
她过了好一阵，才缓缓说：“国安局，四川分局。你呢？”
“隶属北京军区。”我看着她一笑：“你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脑袋别腰带上的事情。你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无礼！”她说。
“思维简单的人通常把坦诚和无礼混为一谈。”我说，“但是怎么看你都不是思维简单的人啊！你没感觉到我的坦诚吗？”
“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的。我做这件事完全是为了我的家人。”姜美玲瞪了我一眼说：“你为了什么？”
我这才往后一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其实我去部队只是想当个首席饲养员的，稀里糊涂就这样了。说实在的，干特工可比当饲养员苦多了，还要不停地撒谎，编造一个个的谎言骗自己在乎的人，那感觉不好受。最主要的是，挣钱还贼少。”
姜美玲这时候竟然他妈的来了兴趣了，问我：“你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看着姜美玲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就不明白了，女人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但我还是妈个比的回答了，“算上所有的，也就八千多吧。”
最后，我配合地说：“你呢？”
“差不多，我比你多一些，我一个月一万左右。”她看着我撇撇嘴说：“其实我觉得咱俩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要不咱俩结婚得了。”
我顿时又虾米了。直接就蒙圈了。咽了口唾沫看着她不说话。
她白了我一眼说：“瞧把你吓的，我和你结婚，俩人一天在外面装陌生人，生个孩子估计都不认识爹妈，那不行。”
我张嘴来了句：“你可以调一下做内勤啊！那不就行了嘛！”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姜美玲说完后，就直着眼看着我说：“我接受这个建议了，等任务完了，咱俩就私奔吧。”
我顿时又不解地说：“为啥要私奔？光明正大不行吗？”
“不行的，你这次去外公家，必定是弄得全家总动员。结果没过几天，你又和我在一起，估计全家都会反对的。所以，只能私奔。我申请调到北京，你任务完了估计也要走了吧。”她小声说：“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不能再逗闷子了，小声说：“不怎么样。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敢。”她哼了一声说：“你和我小姨在一起，不理性，不会幸福的。你出去执行任务，也许一走就是一两年，你想想吧。并且，你不能和家里说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我可是有权限知道很多事情的，你有事情和我说说，我俩也能互相帮助下什么的。”
我说：“你有完没完，有意思吗？”
姜美玲不说话了，踢了我的小腿一下说没劲，然后喊了句：“小姨，我都饿死了。”
“就快好了，再等等！”田一的喊声传了出来。我听得出幸福的味道掺杂其中。
我不确定姜美玲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有意试探。但是她的话虽然看似无礼，但是也是真理。我看起来傻呵呵的，但是我不是个思维简单的人。我不会把坦诚和无礼混为一谈。我不是个适合结婚的人，尤其是和田一这样的女孩子结婚，那就是坑人家了。
除非，一号同意我转业到地方工作。但这是不可能的，一号在我身上投入了大量的成本，要是用人民币衡量的话，几百万上千万是花了的。现在正是收回成本的时候，按照商业的说法，还没盈利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喜笑颜开。但是真的快乐的估计只有田一一个了吧。吃完饭后，田一开始在我挂衣服的房间里为我挑选衣服，我试来试去，总算是弄了套西装穿上了。之后她又让我脱了，开始熨烫。忙活得是不亦乐乎。
姜美玲和我靠在试衣间的门那里，她呼出一口气，小声说：“完了，这下完了。我小姨这下当真了。”
我一拉她，把她拉到了我的卧室里说：“今天你必须协助我。”
“废话，今天我动手，拿到后交给你。”她说着甩开我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她说：“把我腰里那东西给我拿出去。”
“不行。”她回答的很干脆。
“你要是不拿，我自己拿。”我从床下拽出箱子，里面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直接就进了卫生间了。我之所以执意要拿掉这东西，是因为我担心小花枝。我不想给任何人留下关于小花枝犯罪的证据。我想好了，只要小花枝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我拼了命也要把她弄出来。因为她肚子里很可能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当我脱了上衣的时候，姜美玲进来了。她随手就把门关上了，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她让我咬着毛巾。我咬住了毛巾，她就在我身后鼓捣了起来。很快，她就用镊子把那东西从我的肉里拿了出来，然后缝了两针，上了点药，贴了一块邦迪就算是完事了。她撇撇嘴说：“你这样做，等着受处分吧！”
之后，我醒了。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的这块软肉里很容易就会被姜美玲镶嵌进一个针孔窃听器。我就算是怎么弄，也是无法逃避它的跟踪的。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把手伸进衣服挠后腰的习惯。但很明显，这习惯是源自那里痒痒过。虽然现在不痒痒了，但是只要我一思考，就会不由自主去挠。
姜美玲啊！你这个绿茶婊，欺瞒的我好苦啊！亏我每天还在为你和田一的安全担心，实际上，应该是反过来，你该为我担心才是啊！老子出生入死当小绵羊，你蹲在一旁举着猎枪当猎人。保不准什么时候狼一口把我咬死了，你一枪打出去，吹吹枪口就立了大功了吧！我这时候嘿嘿地苦笑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给田一打电话说：“田一，我爱你。”
田一开始的时候没说话。她过了好一阵才说：“杨卫东，你要是爱我，还等什么呢？我一直在等你说出这句话呢。”
我此刻关心的不是爱谁的问题。我在想如果高梅他们是国外的间谍，我拿到u盘给她们的同时，资料就会迅速传到了国外的情报组织手中了。如果他们只是个盗取和贩卖的团伙，还会有一个交易的时间。那么会好办很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将他们一网打尽。也许这正是国安局和一号的计划吧。
“杨卫东，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齐天大圣，你在听呢吗？”田一的语音又传了过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对她说：“我这就回家。”
买了茅台，买了中华，开上车喜气洋洋宛如逗逼一样回到家中。一进门田一站在我面前。她的头发不再散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她把头发盘在了脑后，就像是一朵花一样，白净的脖子显得更长了。穿了一条很奢华的米色连衣裙，肉色的丝袜，显得无比的高贵纯洁。
我看傻了。这才是媳妇的最佳人选啊！虽然胡丽打扮打扮不必田一差，也许是家庭和修养的因素，总是觉得比田一少了一份典雅。但多了一份野性。女人和女人在我看来是没办法比较的，就像是酱油和醋，各有各的味道。总而言之，田一已经超凡脱俗。
她咬着嘴唇，看着我一笑，脸红了。然后小声说：“杨卫东，我们结婚吧，我等不及了。”
我说：“急什么呀？！我又死不了。”
姜美玲就坐在一旁的沙发里，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这些和她毫无关系一样。田一伸出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了过去，然后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然后竟然哭了：“杨卫东，你混蛋。”
此时，我的心都快碎了。她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泡影的话，该多么的失望啊！我看看姜美玲，她还是那幅死样，东北话叫死出儿，一出戏的出。她用余光扫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矛盾。她是一号的人或者国安局的人是无疑的，但她也是田一的外甥女，她知道，小姨这是在被利用。
我笑着说：“哭啥啊！事情都过去了。看，这是我给咱爸买的烟酒。”
她擦擦眼泪把东西接了过去，然后放到了茶几上说：“美玲，等下我们就去你外公家吧。”
姜美玲随即也笑了：“好啊，我最爱吃外婆做的酸辣鱼了。不过，我要去买菜了，中午外公可不在家。”
田一笑着说：“我去买吧，一直都是你去买菜。今天我去买，卫东，你陪我。”
我点点头。姜美玲喊着说：“就在门口的小超市买就行了。”
我明白，那里是安全的。
田一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出去了。买了菜回来后，田一非要自己做饭，我进去帮忙硬是被推了出来。我刚坐在沙发里，姜美玲小声说：“杨卫东，我不许你伤害我小姨的感情。”
“我有什么办法！”我看着她说：“我们此刻最好不要讨论这个话题。”
她呼吸很沉重，牙齿咬得咯咯响。最后她问我：“你爱我小姨吗？”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对这个问题确实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爱小花枝，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爱情难道不该是唯一的吗？小花枝不管是间谍，还是罪犯，都改变不了我爱她这个事实，哪怕是她在骗我。我知道这很不理性，但是我也毫无办法。
姜美玲一伸手就掐住了我腰里的肉，用力旋转了起来。我咬着牙挺着，一声不吭。姜美玲骂了句：“畜生！”
我这时候小声说：“把我腰里的窃听器拿出去吧，我知道是你干的。”
“还不行，不到时候。要保障你的安全。”姜美玲这时候慢慢放开手说：“我知道瞒不了你多久的，要不是说你得了癌症，估计你早就发现了。所以希望你理解。”
“你是谁的人？”我问。
她过了好一阵，才缓缓说：“国安局，四川分局。你呢？”
“隶属北京军区。”我看着她一笑：“你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脑袋别腰带上的事情。你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无礼！”她说。
“思维简单的人通常把坦诚和无礼混为一谈。”我说，“但是怎么看你都不是思维简单的人啊！你没感觉到我的坦诚吗？”
“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的。我做这件事完全是为了我的家人。”姜美玲瞪了我一眼说：“你为了什么？”
我这才往后一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其实我去部队只是想当个首席饲养员的，稀里糊涂就这样了。说实在的，干特工可比当饲养员苦多了，还要不停地撒谎，编造一个个的谎言骗自己在乎的人，那感觉不好受。最主要的是，挣钱还贼少。”
姜美玲这时候竟然他妈的来了兴趣了，问我：“你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看着姜美玲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就不明白了，女人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但我还是妈个比的回答了，“算上所有的，也就八千多吧。”
最后，我配合地说：“你呢？”
“差不多，我比你多一些，我一个月一万左右。”她看着我撇撇嘴说：“其实我觉得咱俩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要不咱俩结婚得了。”
我顿时又虾米了。直接就蒙圈了。咽了口唾沫看着她不说话。
她白了我一眼说：“瞧把你吓的，我和你结婚，俩人一天在外面装陌生人，生个孩子估计都不认识爹妈，那不行。”
我张嘴来了句：“你可以调一下做内勤啊！那不就行了嘛！”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姜美玲说完后，就直着眼看着我说：“我接受这个建议了，等任务完了，咱俩就私奔吧。”
我顿时又不解地说：“为啥要私奔？光明正大不行吗？”
“不行的，你这次去外公家，必定是弄得全家总动员。结果没过几天，你又和我在一起，估计全家都会反对的。所以，只能私奔。我申请调到北京，你任务完了估计也要走了吧。”她小声说：“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不能再逗闷子了，小声说：“不怎么样。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敢。”她哼了一声说：“你和我小姨在一起，不理性，不会幸福的。你出去执行任务，也许一走就是一两年，你想想吧。并且，你不能和家里说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我可是有权限知道很多事情的，你有事情和我说说，我俩也能互相帮助下什么的。”
我说：“你有完没完，有意思吗？”
姜美玲不说话了，踢了我的小腿一下说没劲，然后喊了句：“小姨，我都饿死了。”
“就快好了，再等等！”田一的喊声传了出来。我听得出幸福的味道掺杂其中。
我不确定姜美玲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有意试探。但是她的话虽然看似无礼，但是也是真理。我看起来傻呵呵的，但是我不是个思维简单的人。我不会把坦诚和无礼混为一谈。我不是个适合结婚的人，尤其是和田一这样的女孩子结婚，那就是坑人家了。
除非，一号同意我转业到地方工作。但这是不可能的，一号在我身上投入了大量的成本，要是用人民币衡量的话，几百万上千万是花了的。现在正是收回成本的时候，按照商业的说法，还没盈利呢。
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喜笑颜开。但是真的快乐的估计只有田一一个了吧。吃完饭后，田一开始在我挂衣服的房间里为我挑选衣服，我试来试去，总算是弄了套西装穿上了。之后她又让我脱了，开始熨烫。忙活得是不亦乐乎。
姜美玲和我靠在试衣间的门那里，她呼出一口气，小声说：“完了，这下完了。我小姨这下当真了。”
我一拉她，把她拉到了我的卧室里说：“今天你必须协助我。”
“废话，今天我动手，拿到后交给你。”她说着甩开我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她说：“把我腰里那东西给我拿出去。”
“不行。”她回答的很干脆。
“你要是不拿，我自己拿。”我从床下拽出箱子，里面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直接就进了卫生间了。我之所以执意要拿掉这东西，是因为我担心小花枝。我不想给任何人留下关于小花枝犯罪的证据。我想好了，只要小花枝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我拼了命也要把她弄出来。因为她肚子里很可能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当我脱了上衣的时候，姜美玲进来了。她随手就把门关上了，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她让我咬着毛巾。我咬住了毛巾，她就在我身后鼓捣了起来。很快，她就用镊子把那东西从我的肉里拿了出来，然后缝了两针，上了点药，贴了一块邦迪就算是完事了。她撇撇嘴说：“你这样做，等着受处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