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王玫的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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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你喊什么呀？完全不像个首席的样子。”我说。“那个王玫，把我们这群首席都给撤了，我的职位是什么你知道吗？竟然是个部门会计。这娘们弄了一批新人来了，宣布完后把我们都请出了核心会议室，人家在密谋开会呢，似乎要夺你的权啊！”
我一听就乐了：“当初不是你逼着我聘用她当总经理的吗？怎么？后悔了？完啦！我记得合同一签就是五年啊！”
“谁知道是一匹狼啊！我这是引狼入室！你快来看看吧！”
我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看着杨安说：“咱们公司有热闹了，去看看。正发愁找不到乐子呢。”
“好呀好呀！”杨安也笑了起来。问我：“公司怎么了？”
“确实有新气象了。”我哈哈笑了起来，拉着杨安就走。
到了昆仑大厦楼下，我和杨安一步步上台阶。这大台阶真长啊，我必须让杨安注意脚下。这里的门前可没有车道，想要进这个大门，就要一步步走上来。我很欣赏这个设计，彰显霸气。方便有方便的好处，麻烦也有麻烦的道理。我深深体会了这大楼的设计师的苦心和勇气。
一进了大厅，我就看到这群首席聚在大厅内的休息室里嗷嗷叫唤。我拉着杨安进去后，这群人立马就围了上来，我们的首席会计师带头喊：“杨总，你给评评理，我们把她弄来就是为了解雇我们的吗？”
我笑着说：“不是没解雇你吗？把你弄部门当会计去了，怎么能说是解雇呢？只不过是工资少了些，也少操心了不是吗？”
“杨总，我对昆仑大厦可是忠心耿耿几十年，你这么做我真寒心。”他说着摇摇头。
接着，这休息室里顿时就炸锅了。我笑着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的工资降了吗？”
“没有，待遇还是那样，只不过是职务没了。”
我笑着说：“大家先去自己的工作岗位，做好手头的事情。第一天上班，事情一定很多。这件事我先查查再说行吗？我终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就解雇了人家吧！你们这群首席把人家弄来了，签了合同，就像是怕人家要跑了一样，一签就是五年。我要是撕毁合同，信誉何在？赔偿金多少我是不知道，估计签的时候人家看你们这么急切，肯定没少黑你们吧。”
“违约金两千万，美金。”首席会计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看着我说：“杨总，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她在美国可是顶尖的管理人才，我是通过不少关系才挖回来的，我煞费苦心啊！我都把国家命运拿出来了，结果人家说自己的美国人，之后我又把民族尊严这一套搬出来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大家散了吧，不是没少给你们开钱嘛！好了好了，大家去工作吧。”
“先这样吧。”我的前首席会计师一张脸都黑了，转过身说：“走吧，总不能不干活，要是不干活，这个工作估计都没了。想不到老了老了干了件引狼入室的事情。”
人们都散了后，杨安嘻嘻笑着说：“我觉得我们总经理很有本事哦！”
“是啊！这群老骨头，看来要倒霉了。”我和杨安走了出去。我看到，真的是大换血了，似乎我没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们也不认识我。一个个表情严肃地在这栋大厦里走来走去。
总经理的办公室在顶楼，我和杨安上了顶楼，杨安说去卫生间。我就带她去了。这丫头没带纸，我说我去给你找。等下给你送进去。她就点点头说：“杨卫东，你可别忘了。”
她进去了，我就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抱着一堆资料款步走了过来。她手里不仅有资料，还有一个相框。这女的越来越近，当我看清她的样子的时候，我的头嗡地一声，我大步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花枝！这是小花枝。
但是理性告诉我，她不是。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她和小花枝虽然很像，但是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小花枝的眼睛里充满了。我赶忙放开手说：“对不起，我”
就是这时候，她怀里的资料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那相框啪啦就碎了。我赶忙低头去捡，结果手扎破了。但我还是坚持拿起了相框和资料。我看到，这个相框里的照片是她和一个白人男子，这个男人很帅气，起码比我帅气高大。
她盘着胳膊，在一旁看着我说：“不管你是谁，什么关系，你被开除了。”
我没说话，抱着资料和相框进了她的办公室，然后放在了那豪华的办公桌上。转身的时候，看到她盼着胳膊站在门口看着我。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看着她发呆。仔细看，她和小花枝还是有区别的，就是在她的眼角有一颗黑痣，据说这是泪痣。
无疑，这就是王玫了。我们请回来的那个铁娘子总经理。她打量着我说：“你穿这样就来上班吗？”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实有点不像话。牛仔裤，羽绒服，和杨安去逛商场的时候，杨安还给我挑选了一条很鲜艳的围脖。本来杨安还给我弄个大熊猫样子的帽子，一大一小，说是情侣帽子。她戴来了，我嫌磕碜说啥都没戴。
“你是哪个部门的？”她问我。
我没说话，脑袋里都是和小花枝的过往画面。她过来，拿起相框看看，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之后嘎达嘎达地踩着地板坐到了桌子后，敲了下桌子，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也不是聋哑人啊！”她呵呵了一声说：“你怎么不说话？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我这次伸出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她顿时就把眼睛瞪圆了。很明显，她是明白手纸的典故的。她咬着牙就站了起来，脸通红。随手就抓电话，要叫保安的意思。我一把就拽掉了电话线，然后说：“不是你想的那意思啊！”
她这时候倒是冷静了，又坐了回去：“我知道，你是老赵里恶心我的，你告诉老赵，首席会计师，他没这个能力。让他去部门当个会计还是合格的。首席会计师要掌握的能力他不具备。我不针对某个人，我要的是能力。”
“你知道泪痣的典故吗？”我问。
她不经意地用手摸摸自己的黑痣说：“怎么？你有意见？”
“据说是上辈子你死的时候，你的男人抱着你，他落下的眼泪滴在了你的脸上，就变成了着一颗黑痣。”我说。
“迷信，愚昧。”她指着外面说：“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我伸出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哼了一声说：“我要叫保安了。”
就是这时候，杨安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捂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蹭着鞋底走了进来，她看着我说：“纸呢？我等不及了。”
我伸着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这下王玫的脸一下就红了，慌乱地从抽屉里拿出抽纸递给我说：“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我要撸是吧！”我随口说。
我抽了几张纸给了杨安。杨安让我转过去，然后就在这办公室里擦了屁股，然后说好了。我转过身，从她手里接过了纸。王玫这才慌乱地走出来说：“扔卫生间吧！”
她小跑着去开了卫生间的门，我过去扔了纸，然后杨安过来洗了手。我拉着杨安的手朝着外面走，临出门的时候，杨安回过头说：“你长得像一个人。谢谢你！”
杨安是看过小花枝的照片的。
王玫挥挥手，然后微微一笑。
杨安紧接着又说：“很像我的一个前辈。就是这个男人的老婆。她死了。”
王玫呵呵一笑：“帮你爸爸泡妞儿要想个有创意的说辞。”
“自作聪明的女人，不过我喜欢你哦！”杨安说完，一拉我的手说：“杨卫东，我们走吧！”
我刚出门，就听到身后有小跑的声音，接着就听王玫在身后喊：“杨总，我”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看杨安。我俩同时回过头看了王玫一眼。
“龌龊！”我说。
“自大狂！”杨安说。
难道男人要手纸就非要是撸吗？这让我有些匪夷所思了。
我和杨安出了大厦后，杨安突然不走了。她撅着嘴说：“我们不能离开，必须盯着这个女人。”
我没说话，看着她。结果，她转身拉着我就又回了楼顶。走了几步后，指着王玫旁边的一个更大的办公室说：“这里以前是我爸爸的，现在归你了。杨卫东，我们走。”
她拉着我的手进了这个办公室，然后把我按在了桌子的后面。她背着手进了套房里面，然后对我招手说：“杨卫东，你来！”
我进去，看到一个小书桌。她看着我说：“杨卫东，你帮我把这个书桌搬出去，我坐在你的旁边。以后你在这里办公，我在这里学习。我们不回那个家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监视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呀？”我问。
“你傻啊！”杨安呼出一口气说，“你想想，公司的元老都下岗了，要是不盯着点，她把我们的钱都弄走了，以后我们拿什么结婚呀！”
我点点头说：“就这么办。”
我是怕她把钱卷走了吗？绝对不是，我愿意留下来，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几乎和小花枝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颗泪痣。我潜意识里把这颗黑痣当作了我滴在她脸上的泪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王玫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头发高高盘起，蓝色连衣短裙，一条黑色的腰带将那小细腰紧紧裹着。那张夸张的瓜子脸这时候完全去除了妖气，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我这时候正倒在沙发上抽烟呢。她进来后呼出一口气说：“你还有心事在这里吸烟，公司快经营不下去了。”
“所以才聘请你当总经理，你是大能人，能救中国。”我不以为意地说。
我一听就乐了：“当初不是你逼着我聘用她当总经理的吗？怎么？后悔了？完啦！我记得合同一签就是五年啊！”
“谁知道是一匹狼啊！我这是引狼入室！你快来看看吧！”
我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看着杨安说：“咱们公司有热闹了，去看看。正发愁找不到乐子呢。”
“好呀好呀！”杨安也笑了起来。问我：“公司怎么了？”
“确实有新气象了。”我哈哈笑了起来，拉着杨安就走。
到了昆仑大厦楼下，我和杨安一步步上台阶。这大台阶真长啊，我必须让杨安注意脚下。这里的门前可没有车道，想要进这个大门，就要一步步走上来。我很欣赏这个设计，彰显霸气。方便有方便的好处，麻烦也有麻烦的道理。我深深体会了这大楼的设计师的苦心和勇气。
一进了大厅，我就看到这群首席聚在大厅内的休息室里嗷嗷叫唤。我拉着杨安进去后，这群人立马就围了上来，我们的首席会计师带头喊：“杨总，你给评评理，我们把她弄来就是为了解雇我们的吗？”
我笑着说：“不是没解雇你吗？把你弄部门当会计去了，怎么能说是解雇呢？只不过是工资少了些，也少操心了不是吗？”
“杨总，我对昆仑大厦可是忠心耿耿几十年，你这么做我真寒心。”他说着摇摇头。
接着，这休息室里顿时就炸锅了。我笑着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的工资降了吗？”
“没有，待遇还是那样，只不过是职务没了。”
我笑着说：“大家先去自己的工作岗位，做好手头的事情。第一天上班，事情一定很多。这件事我先查查再说行吗？我终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就解雇了人家吧！你们这群首席把人家弄来了，签了合同，就像是怕人家要跑了一样，一签就是五年。我要是撕毁合同，信誉何在？赔偿金多少我是不知道，估计签的时候人家看你们这么急切，肯定没少黑你们吧。”
“违约金两千万，美金。”首席会计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看着我说：“杨总，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她在美国可是顶尖的管理人才，我是通过不少关系才挖回来的，我煞费苦心啊！我都把国家命运拿出来了，结果人家说自己的美国人，之后我又把民族尊严这一套搬出来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大家散了吧，不是没少给你们开钱嘛！好了好了，大家去工作吧。”
“先这样吧。”我的前首席会计师一张脸都黑了，转过身说：“走吧，总不能不干活，要是不干活，这个工作估计都没了。想不到老了老了干了件引狼入室的事情。”
人们都散了后，杨安嘻嘻笑着说：“我觉得我们总经理很有本事哦！”
“是啊！这群老骨头，看来要倒霉了。”我和杨安走了出去。我看到，真的是大换血了，似乎我没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们也不认识我。一个个表情严肃地在这栋大厦里走来走去。
总经理的办公室在顶楼，我和杨安上了顶楼，杨安说去卫生间。我就带她去了。这丫头没带纸，我说我去给你找。等下给你送进去。她就点点头说：“杨卫东，你可别忘了。”
她进去了，我就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抱着一堆资料款步走了过来。她手里不仅有资料，还有一个相框。这女的越来越近，当我看清她的样子的时候，我的头嗡地一声，我大步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花枝！这是小花枝。
但是理性告诉我，她不是。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她和小花枝虽然很像，但是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小花枝的眼睛里充满了。我赶忙放开手说：“对不起，我”
就是这时候，她怀里的资料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那相框啪啦就碎了。我赶忙低头去捡，结果手扎破了。但我还是坚持拿起了相框和资料。我看到，这个相框里的照片是她和一个白人男子，这个男人很帅气，起码比我帅气高大。
她盘着胳膊，在一旁看着我说：“不管你是谁，什么关系，你被开除了。”
我没说话，抱着资料和相框进了她的办公室，然后放在了那豪华的办公桌上。转身的时候，看到她盼着胳膊站在门口看着我。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看着她发呆。仔细看，她和小花枝还是有区别的，就是在她的眼角有一颗黑痣，据说这是泪痣。
无疑，这就是王玫了。我们请回来的那个铁娘子总经理。她打量着我说：“你穿这样就来上班吗？”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实有点不像话。牛仔裤，羽绒服，和杨安去逛商场的时候，杨安还给我挑选了一条很鲜艳的围脖。本来杨安还给我弄个大熊猫样子的帽子，一大一小，说是情侣帽子。她戴来了，我嫌磕碜说啥都没戴。
“你是哪个部门的？”她问我。
我没说话，脑袋里都是和小花枝的过往画面。她过来，拿起相框看看，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之后嘎达嘎达地踩着地板坐到了桌子后，敲了下桌子，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也不是聋哑人啊！”她呵呵了一声说：“你怎么不说话？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我这次伸出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她顿时就把眼睛瞪圆了。很明显，她是明白手纸的典故的。她咬着牙就站了起来，脸通红。随手就抓电话，要叫保安的意思。我一把就拽掉了电话线，然后说：“不是你想的那意思啊！”
她这时候倒是冷静了，又坐了回去：“我知道，你是老赵里恶心我的，你告诉老赵，首席会计师，他没这个能力。让他去部门当个会计还是合格的。首席会计师要掌握的能力他不具备。我不针对某个人，我要的是能力。”
“你知道泪痣的典故吗？”我问。
她不经意地用手摸摸自己的黑痣说：“怎么？你有意见？”
“据说是上辈子你死的时候，你的男人抱着你，他落下的眼泪滴在了你的脸上，就变成了着一颗黑痣。”我说。
“迷信，愚昧。”她指着外面说：“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我伸出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她哼了一声说：“我要叫保安了。”
就是这时候，杨安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捂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蹭着鞋底走了进来，她看着我说：“纸呢？我等不及了。”
我伸着手说：“能给一卷手纸吗？”
这下王玫的脸一下就红了，慌乱地从抽屉里拿出抽纸递给我说：“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我要撸是吧！”我随口说。
我抽了几张纸给了杨安。杨安让我转过去，然后就在这办公室里擦了屁股，然后说好了。我转过身，从她手里接过了纸。王玫这才慌乱地走出来说：“扔卫生间吧！”
她小跑着去开了卫生间的门，我过去扔了纸，然后杨安过来洗了手。我拉着杨安的手朝着外面走，临出门的时候，杨安回过头说：“你长得像一个人。谢谢你！”
杨安是看过小花枝的照片的。
王玫挥挥手，然后微微一笑。
杨安紧接着又说：“很像我的一个前辈。就是这个男人的老婆。她死了。”
王玫呵呵一笑：“帮你爸爸泡妞儿要想个有创意的说辞。”
“自作聪明的女人，不过我喜欢你哦！”杨安说完，一拉我的手说：“杨卫东，我们走吧！”
我刚出门，就听到身后有小跑的声音，接着就听王玫在身后喊：“杨总，我”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看杨安。我俩同时回过头看了王玫一眼。
“龌龊！”我说。
“自大狂！”杨安说。
难道男人要手纸就非要是撸吗？这让我有些匪夷所思了。
我和杨安出了大厦后，杨安突然不走了。她撅着嘴说：“我们不能离开，必须盯着这个女人。”
我没说话，看着她。结果，她转身拉着我就又回了楼顶。走了几步后，指着王玫旁边的一个更大的办公室说：“这里以前是我爸爸的，现在归你了。杨卫东，我们走。”
她拉着我的手进了这个办公室，然后把我按在了桌子的后面。她背着手进了套房里面，然后对我招手说：“杨卫东，你来！”
我进去，看到一个小书桌。她看着我说：“杨卫东，你帮我把这个书桌搬出去，我坐在你的旁边。以后你在这里办公，我在这里学习。我们不回那个家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监视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呀？”我问。
“你傻啊！”杨安呼出一口气说，“你想想，公司的元老都下岗了，要是不盯着点，她把我们的钱都弄走了，以后我们拿什么结婚呀！”
我点点头说：“就这么办。”
我是怕她把钱卷走了吗？绝对不是，我愿意留下来，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几乎和小花枝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颗泪痣。我潜意识里把这颗黑痣当作了我滴在她脸上的泪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王玫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头发高高盘起，蓝色连衣短裙，一条黑色的腰带将那小细腰紧紧裹着。那张夸张的瓜子脸这时候完全去除了妖气，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我这时候正倒在沙发上抽烟呢。她进来后呼出一口气说：“你还有心事在这里吸烟，公司快经营不下去了。”
“所以才聘请你当总经理，你是大能人，能救中国。”我不以为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