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身份之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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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伸着手安抚着老人说：“您别激动，我只是猜测。我也不觉得老太太会杀了自己的丈夫。”
此时我更加的肯定了，不可能是老太太杀了自己的丈夫。凶手另有其人。我说：“对了，在老五出事前，钟家有什么亲戚来村里吗？”
“不记得有啊！钟家的亲戚都在村里，没有什么亲戚。钟家捡来的那个女人也不见有亲戚来过。没有亲戚吧！反正我没听说。”老爷子说。
这时候，老爷子的老伴儿端着个簸箕出来了，她说：“有亲戚，那时候你出工去修水库了，没在家。我有一天去干活，遇到个外地人，他带着帽子，穿着棉大衣，和我问村里是不是有个女人带个孩子，在多少年前来的。我说没有。”
我笑着问：“你为什么说没有啊？”
“那女人那么漂亮，带着孩子跑到这里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男人的，我怕是男人找来了。老钟家好不容易找了个女人，那孩子也养了好几年了，这要是被带走了咋办？”老太太说：“我没说实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问。
“就是老钟家那丫头去上海之前，没过多久，那丫头就去了上海。之后老钟家两口子得了鼠疫都死了。那丫头这才带着老五回来的，然后一直没离开家。后来生了二丫儿，在二丫儿十岁那年，老五就失踪了。之后这娘俩儿相依为命，也够不容易的。”她说完开始擦眼泪了。
老爷子笑着说：“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就是这样的。”
我嗯了一声，起来后看了下老爷子的屋子。拿出一千块钱给了老爷子，说让他买点吃的。老爷子说啥不要，我笑着说：“这是国家给的，耽误您这么长时间，这是补贴！”
“这不都是应该做的嘛！我还是请你们尽心点，尽快找到杀死老五的凶手，让他死也能瞑目。”
我再次拿出那张照片，死死地看着。上海人？没有口音是不可能的，我猜这老五不会是南方人，舌头这么利索，在一个月内就学会了陕西话，应该是北方人差不了。但是，他到底是谁呀？怎么会被老太太从上海带回来呢？老太太出去这几年到底是干嘛去了啊！
我拿着画像回到北京后，盯着这画像在屋子里发呆。我复印了很多，贴满了我的墙壁。在上海的各个报纸上发了三天，毫无结果。案件顿时陷入了僵局。
对于黄柏杉的追捕也是毫无结果，黄柏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黄老五，到底你是谁呀？
时间就这样在寻找黄老五的过程里过着，一晃就到了冬天了。天空飘下了雪花，在找黄老五的时候，我还在一直寻找维多利亚，我很想找到她，因为她也许能和小花枝联系上。她也该生孩子了吧！我的耳边还在萦绕着她叫我哥的声音。
姜美玲坐在我的对面，她呼出一口气说：“你说也邪了，要说这黄柏杉能藏在民间不奇怪，这维多利亚怎么可能藏着不出来呢？她毕竟是个外国人，根本藏不住的啊！”
“是啊！况且，她还在被追杀。只要有激烈的战斗，我们就能收到消息的。她怎么可能隐藏的这么好呢？不仅杀手团找不到，就连我们都找不到她。”我说。
“你说，她会不会离开了？去了外国了啊？”
我摆摆手说：“不，我有直觉，她就在中国，很可能就是在北京。我们只是找不到她。也许，她不是一个人，有人在照顾她也说不定呢。她根本就不出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要是她不出来，我们不可能找得到她的。”姜美玲说，“起码我们还没有看到她的尸体，她还活着。”
我站起来，把墙上的画像扯了下来，都扔进了垃圾桶。我就不明白了，发了那么多的寻人启事，怎么就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呢？北京，天津，河北，东北，上海的报纸，都公布了这个人的样子，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人就像是大圣一样，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吗？是个人就是父母生的，总该有家人的吧！
我并不怀疑绘画人的技术，也不怀疑村里人的记忆。我只是在想，这个人在上海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国安局的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这些垃圾交给了专人处理。而我就在今天，接到了我大爷的电话，他张嘴就说：“杨卫东，虽然我不知道你找的人是谁，但是我认识这个人。他在三十年前已经死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随后笑笑说：“不可能，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首长，这个人是死于十五年前。是死在西安农村的一口枯井里。”
“这样啊！那么是我看错了，但是真的太像他了，真的是太像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我拿出烟抽了一支，往后一靠，随后一愣。立即把电话打了回去。我说：“首长，你认识的人是不是死在了上海？”
“是啊！三十年了，死得很惨！被人乱枪打死。他是我的好战友，后来被调到了上海执行反间谍任务。”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我问。
“辽宁锦州人，李进。”
“我需要这个人所有的资料，首长，你可能帮了我的大忙了啊！”
“他的资料都是军队的绝密。”
“没有您拿不出来的资料，我要照片。”我说。
“嗯，今晚八点，你来军区拿吧！”我大爷说，“记住，要两个人来取，必须有两个人的签字才行。”
我的天，三十年前不就是老太太带着黄老五回到村子的时候吗？五年后生了二丫儿黄柏杉，在黄柏杉十岁的时候死了，距今失踪十五年，在西安生活了十五年。加起来不就是三十年吗？李进，黄老五，会是一个人吗？
对了，一定是的。据村里的老爷子说，这个黄老五是个身手矫健的人，能从土崖上背着一个人攀爬，者需要多好的体力啊！尤其是臂力，没有经过训练的，是绝对不会有这样惊人的臂力和攀爬能力的。
我一拍桌子指着姜美玲说：“也许我们找到这个黄老五了，他很可能是一名军人，是中央在三十多年前派出去上海的反间谍的特工，和你我一样。跟我走，我们这就去拿资料。”
姜美玲瞪圆了眼睛说：“可是为什么会到了西安隐居起来了呢？还是个小山沟！”
“发生什么需要调查了。一个美女日本间谍，一个中国特工帅哥。纠缠在一起私奔了，奇怪吗？”
“为什么非要跑回老家，而不是换个地方呢？”
“那个年代，没有介绍信连招待所都不让住的。全民警惕性那么强，他们能跑去哪里？在那种情况下，老家是唯一能隐藏的地方。去别处，死路一条的。那时候生产队还没解散呢，小同志，你要多学习下中国近代史了。”我呵呵笑了起来。“我想，李进是找了替死鬼了。一定是打得面目全非。那时候我们可没有什么dna辨别技术。”
到了军区门口，出示证件。站岗的士兵敬礼，放行，我们进去后直奔我大爷的办公室。刚进办公楼，就听身后喊了句：“杨卫东，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啊！”
纯姐！我转过身，看到纯姐拉着杨安，两个人的影子一大一小，在灯光下拉得很长。由于是逆光，我看不清她们的脸。
“吃饭了吗？”纯姐说。
“我是来拿资料的。”我说。
纯姐看看表说：“这还不到六点呢，先去吃饭吧！”
我嗯了一声。
此时就听杨安喊了句：“杨卫东，你是不是不要我和纯姐了呀！”
我过去，拉过她的手说：“你胡说什么呀你！对了，你多大了？”
“十一岁多了，就快十二岁了。”
我看看她，确实长高了不少。我问她：“你妈妈给你打过电话吗？”
“经常打电话，我妈妈让我问候你。”她说。
我哦了一声：“也待我问候你妈妈还有杨静！”
“嗯。”她说。
我们一起吃了饭，四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吃完后，我们一起去了我大爷的办公室里。我大爷正戴着眼镜看资料呢。看我到了，他敲敲桌子说：“把字签了，还有你们的证件编号也要填上。”
我嗯了一声，拿出证件来，填写了单位名称，证件编号，姓名。之后把文件递给了姜美玲，她也填好了。我大爷这时候把资料看完了，拿过我俩填好的收据看了下说：“按手印，然后拿走吧！李进是我最好的战友，是个好兵！你说的那个十五年前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笑，摇摇头。
“保密是吧！”我大爷指指我说：“对了，现在不归我领导了，归国家安全委员会了，不归军委喽，不是我的兵了呀！拿走拿走。”
我拿起卷宗，然后朝着我大爷敬礼说：“首长，我永远是你的兵！”
“滚蛋吧！保你的密吧！但是你要记住，谁杀了李进，必须找出来，找不到活的，就算是死的也要给我找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活的我要扒皮，死得我要鞭尸！”他说完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我嗯了一声，然后敬礼。转身出去了。在门口看到了纯姐和杨安。我说：“我要回去了，很多事还要做，明天还要去一趟西安。”
回到了国安局总部，到了办公室我就打开了卷宗。拿出照片一看，的确是个难得的美男子，至少比我帅气多了。是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战功赫赫。死亡的时候年仅三十岁。如果他就是黄老五的话，那么他去西安的时候是三十岁，而老太太是十九岁。我自打看到他的照片，已经基本肯定了这就是黄老五。我指着照片说：“姜美玲，你看出什么了？”
“眼睛，几乎和黄柏杉一模一样。看来黄柏杉要改姓了，要姓李了。”
我呼出一口气说：“要是李进还活着，应该是七十了吧！”我呼出一口气说：“你信吗？绝对是私奔的，黄柏杉的妈妈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儿！”
此时我更加的肯定了，不可能是老太太杀了自己的丈夫。凶手另有其人。我说：“对了，在老五出事前，钟家有什么亲戚来村里吗？”
“不记得有啊！钟家的亲戚都在村里，没有什么亲戚。钟家捡来的那个女人也不见有亲戚来过。没有亲戚吧！反正我没听说。”老爷子说。
这时候，老爷子的老伴儿端着个簸箕出来了，她说：“有亲戚，那时候你出工去修水库了，没在家。我有一天去干活，遇到个外地人，他带着帽子，穿着棉大衣，和我问村里是不是有个女人带个孩子，在多少年前来的。我说没有。”
我笑着问：“你为什么说没有啊？”
“那女人那么漂亮，带着孩子跑到这里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男人的，我怕是男人找来了。老钟家好不容易找了个女人，那孩子也养了好几年了，这要是被带走了咋办？”老太太说：“我没说实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问。
“就是老钟家那丫头去上海之前，没过多久，那丫头就去了上海。之后老钟家两口子得了鼠疫都死了。那丫头这才带着老五回来的，然后一直没离开家。后来生了二丫儿，在二丫儿十岁那年，老五就失踪了。之后这娘俩儿相依为命，也够不容易的。”她说完开始擦眼泪了。
老爷子笑着说：“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就是这样的。”
我嗯了一声，起来后看了下老爷子的屋子。拿出一千块钱给了老爷子，说让他买点吃的。老爷子说啥不要，我笑着说：“这是国家给的，耽误您这么长时间，这是补贴！”
“这不都是应该做的嘛！我还是请你们尽心点，尽快找到杀死老五的凶手，让他死也能瞑目。”
我再次拿出那张照片，死死地看着。上海人？没有口音是不可能的，我猜这老五不会是南方人，舌头这么利索，在一个月内就学会了陕西话，应该是北方人差不了。但是，他到底是谁呀？怎么会被老太太从上海带回来呢？老太太出去这几年到底是干嘛去了啊！
我拿着画像回到北京后，盯着这画像在屋子里发呆。我复印了很多，贴满了我的墙壁。在上海的各个报纸上发了三天，毫无结果。案件顿时陷入了僵局。
对于黄柏杉的追捕也是毫无结果，黄柏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黄老五，到底你是谁呀？
时间就这样在寻找黄老五的过程里过着，一晃就到了冬天了。天空飘下了雪花，在找黄老五的时候，我还在一直寻找维多利亚，我很想找到她，因为她也许能和小花枝联系上。她也该生孩子了吧！我的耳边还在萦绕着她叫我哥的声音。
姜美玲坐在我的对面，她呼出一口气说：“你说也邪了，要说这黄柏杉能藏在民间不奇怪，这维多利亚怎么可能藏着不出来呢？她毕竟是个外国人，根本藏不住的啊！”
“是啊！况且，她还在被追杀。只要有激烈的战斗，我们就能收到消息的。她怎么可能隐藏的这么好呢？不仅杀手团找不到，就连我们都找不到她。”我说。
“你说，她会不会离开了？去了外国了啊？”
我摆摆手说：“不，我有直觉，她就在中国，很可能就是在北京。我们只是找不到她。也许，她不是一个人，有人在照顾她也说不定呢。她根本就不出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要是她不出来，我们不可能找得到她的。”姜美玲说，“起码我们还没有看到她的尸体，她还活着。”
我站起来，把墙上的画像扯了下来，都扔进了垃圾桶。我就不明白了，发了那么多的寻人启事，怎么就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呢？北京，天津，河北，东北，上海的报纸，都公布了这个人的样子，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人就像是大圣一样，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吗？是个人就是父母生的，总该有家人的吧！
我并不怀疑绘画人的技术，也不怀疑村里人的记忆。我只是在想，这个人在上海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国安局的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这些垃圾交给了专人处理。而我就在今天，接到了我大爷的电话，他张嘴就说：“杨卫东，虽然我不知道你找的人是谁，但是我认识这个人。他在三十年前已经死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随后笑笑说：“不可能，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首长，这个人是死于十五年前。是死在西安农村的一口枯井里。”
“这样啊！那么是我看错了，但是真的太像他了，真的是太像了。”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我拿出烟抽了一支，往后一靠，随后一愣。立即把电话打了回去。我说：“首长，你认识的人是不是死在了上海？”
“是啊！三十年了，死得很惨！被人乱枪打死。他是我的好战友，后来被调到了上海执行反间谍任务。”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我问。
“辽宁锦州人，李进。”
“我需要这个人所有的资料，首长，你可能帮了我的大忙了啊！”
“他的资料都是军队的绝密。”
“没有您拿不出来的资料，我要照片。”我说。
“嗯，今晚八点，你来军区拿吧！”我大爷说，“记住，要两个人来取，必须有两个人的签字才行。”
我的天，三十年前不就是老太太带着黄老五回到村子的时候吗？五年后生了二丫儿黄柏杉，在黄柏杉十岁的时候死了，距今失踪十五年，在西安生活了十五年。加起来不就是三十年吗？李进，黄老五，会是一个人吗？
对了，一定是的。据村里的老爷子说，这个黄老五是个身手矫健的人，能从土崖上背着一个人攀爬，者需要多好的体力啊！尤其是臂力，没有经过训练的，是绝对不会有这样惊人的臂力和攀爬能力的。
我一拍桌子指着姜美玲说：“也许我们找到这个黄老五了，他很可能是一名军人，是中央在三十多年前派出去上海的反间谍的特工，和你我一样。跟我走，我们这就去拿资料。”
姜美玲瞪圆了眼睛说：“可是为什么会到了西安隐居起来了呢？还是个小山沟！”
“发生什么需要调查了。一个美女日本间谍，一个中国特工帅哥。纠缠在一起私奔了，奇怪吗？”
“为什么非要跑回老家，而不是换个地方呢？”
“那个年代，没有介绍信连招待所都不让住的。全民警惕性那么强，他们能跑去哪里？在那种情况下，老家是唯一能隐藏的地方。去别处，死路一条的。那时候生产队还没解散呢，小同志，你要多学习下中国近代史了。”我呵呵笑了起来。“我想，李进是找了替死鬼了。一定是打得面目全非。那时候我们可没有什么dna辨别技术。”
到了军区门口，出示证件。站岗的士兵敬礼，放行，我们进去后直奔我大爷的办公室。刚进办公楼，就听身后喊了句：“杨卫东，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啊！”
纯姐！我转过身，看到纯姐拉着杨安，两个人的影子一大一小，在灯光下拉得很长。由于是逆光，我看不清她们的脸。
“吃饭了吗？”纯姐说。
“我是来拿资料的。”我说。
纯姐看看表说：“这还不到六点呢，先去吃饭吧！”
我嗯了一声。
此时就听杨安喊了句：“杨卫东，你是不是不要我和纯姐了呀！”
我过去，拉过她的手说：“你胡说什么呀你！对了，你多大了？”
“十一岁多了，就快十二岁了。”
我看看她，确实长高了不少。我问她：“你妈妈给你打过电话吗？”
“经常打电话，我妈妈让我问候你。”她说。
我哦了一声：“也待我问候你妈妈还有杨静！”
“嗯。”她说。
我们一起吃了饭，四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吃完后，我们一起去了我大爷的办公室里。我大爷正戴着眼镜看资料呢。看我到了，他敲敲桌子说：“把字签了，还有你们的证件编号也要填上。”
我嗯了一声，拿出证件来，填写了单位名称，证件编号，姓名。之后把文件递给了姜美玲，她也填好了。我大爷这时候把资料看完了，拿过我俩填好的收据看了下说：“按手印，然后拿走吧！李进是我最好的战友，是个好兵！你说的那个十五年前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笑，摇摇头。
“保密是吧！”我大爷指指我说：“对了，现在不归我领导了，归国家安全委员会了，不归军委喽，不是我的兵了呀！拿走拿走。”
我拿起卷宗，然后朝着我大爷敬礼说：“首长，我永远是你的兵！”
“滚蛋吧！保你的密吧！但是你要记住，谁杀了李进，必须找出来，找不到活的，就算是死的也要给我找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活的我要扒皮，死得我要鞭尸！”他说完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我嗯了一声，然后敬礼。转身出去了。在门口看到了纯姐和杨安。我说：“我要回去了，很多事还要做，明天还要去一趟西安。”
回到了国安局总部，到了办公室我就打开了卷宗。拿出照片一看，的确是个难得的美男子，至少比我帅气多了。是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战功赫赫。死亡的时候年仅三十岁。如果他就是黄老五的话，那么他去西安的时候是三十岁，而老太太是十九岁。我自打看到他的照片，已经基本肯定了这就是黄老五。我指着照片说：“姜美玲，你看出什么了？”
“眼睛，几乎和黄柏杉一模一样。看来黄柏杉要改姓了，要姓李了。”
我呼出一口气说：“要是李进还活着，应该是七十了吧！”我呼出一口气说：“你信吗？绝对是私奔的，黄柏杉的妈妈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