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没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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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丫头不会是思春了吧！一想起在川大门口和她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笑。那时候我还觉得她是个需要保护的丫头片子。现在却成了我的战友了。不仅是战友，还是个炮友了，哈哈，真他妈的有意思。我笑着用手一挑她下巴说：“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呀你！”姜美玲的脸一下就红了。然后一伸手就把门给反锁了。她看着我说：“你可想好了，上次我俩算是被算计了，要是你今天要是和我那啥，可是要负责的。”
“难道现在不干就不用负责吗？”我吃惊地看着她，心说这可是太好了啊！
“杨卫东，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你欺负人！”姜美玲眼看就哭了。
我这才说：“我有个任务给你。”
“不去！”她这时候还真的就哭了。
“你去查一下房燕的背景，越清楚越好，现在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别被敌人打入我们内部才行。”
“你怀疑她？”
我摆摆手说：“以防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听过吗？”
“我这就让人去她老家查查，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听她说的都还是挺靠谱的。”姜美玲看着我说：“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事了。”
“没事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我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心里不踏实，又进了房燕的房间，看到她睡着了。突然我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他妈的很可疑，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呢？
那老管家，那阿婶，那梁又齐，那段紫郡，那梁志诚，边芳，房燕，颜回。这满屋子的人怎么就像个土匪窝一样啊！现在看起来，也就那个梁志诚还正常一些。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让我头疼啊！
我现在是越看那老管家和阿婶越可疑，他们俩每天话不多，干什么事利索，做事有条不紊的。而且这俩人的眼神一个比一个贼，从这里走过去，好像什么都没看，但是我就是这俩老家伙什么都能看到。有一种老前辈的感觉，就像是令狐冲遇到了风清扬。
吃午饭，两个老家伙都不上桌子。我也不清楚俩人是在哪里吃饭的。我一边吃饭一边问梁又齐：“这个阿婶和老管家是两口子吧！”
梁又齐一听扑哧就笑出声来了。她小声说：“严格来说，俩人是非法同居。”
段紫郡顿时就敲了下桌子。我再看梁志诚，只顾端着碗。我突然发现，这梁志诚更加不爱说话了。他端着碗，但是一碗饭满满的，一口也没吃。他有心事。我提醒说：“老梁，吃饭啊！”
“哦，吃饭，吃饭。”他这才吃了几口，吃完这几口后又开始发呆了。
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梁志诚立即就跑到了窗户前，掀开窗帘看了下。随后老管家在外面喊了句：“别叫了，不就是一只野猫么！”接着，就是老管家的咳嗽声。两声。平时我可是没听过这老东西咳嗽啊！
这老东西，这是在给屋子里报信啊！他一直就在院子里打更，是个老哨兵啊！这个梁志诚更是神经过敏，外面有武警部队站岗，能有什么事儿啊！看来是心里有事儿啊。
这梁又齐笑着说：“大家都干嘛呢！怎么都不吃饭了啊！”
我看看这些人，除了军医，所有人都互相看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说话。
“大家吃饭吧！干嘛呢这是。”梁又齐嘿嘿地笑了，“吃啊！”
所有人这才开始吃了起来。吃完后，姜美玲到了我房间，看着我说：“领导，我有点不明白了，我们不是来查李进的案子的吗？怎么现在我有点失去方向了啊！”
面对她的不理解，我只是笑笑。我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看着我说：“杨卫东，你到底在干嘛呢？”
“我给你分析下。我们来查李进的案子，结果去拿三十年前的档案。结果，档案没了。于是见到了小玉。恰巧小玉的男朋友进了监狱，恰巧小玉怀孕了，恰巧房燕也怀孕了，恰巧小玉的妈死了，恰巧小玉的男朋友田斌也没什么家人了，恰巧我们来了，直接导致，郝局长恰巧死了。”我看着姜美玲呵呵一笑说：“很奇怪的是，田斌不知道自己杀了谁，死者面皮都被扒走了。我就看着梁志诚神经兮兮的。还有就是，郝明死了，烧成了糊家雀。谁能证明他死了？”
“那不是有dna比对吗？”
我呼出一口气说：“当初还比对了孟涵尸体和样本的dna吗？”
“你是说”姜美玲摇摇头说：“这不可能，那是精心准备的，这个很仓促。他们没时间弄一尸体来，还在郝明家里留下尸体的dna样本。我看了记录了，样本采集很正规。”
“样本再正规有个屁用，结论是人写出来的。”我说，“孟涵的案子已经给我们一个教训了，我们可不能重蹈覆辙了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这个比对有问题吗？”
“所以，这是线索。现在并不是李进的案子这么简单了，这些案子要合并调查了。”我往后一靠说：“黄柏杉这是要和我斗法啊！”
“那么我们找负责做比对的人谈谈啊，请他喝茶。”
我看着她一笑说：“没用，我们就是要麻痹敌人，等着他们漏出马脚。别让我抓到尾巴，只要抓到，就让他脱不了身。”
一直到了吃完晚饭的时候，房燕总算是坐起来了。面色也好多了，我进去看了她一下后，就回房了。姜美玲这时候进来了，对我说都查过了，房燕的身份没什么问题，说的都是真的。家里是农村的，上完小学后就不念书了，开始在附近的一个服装厂打工，这个小服装厂是村书记家的，就是这时候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的，之后房燕就离开村子了，来了上海，之后和房燕说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也没有接触敌对势力的机会。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她是敌人的嫌疑了。
其实我也不太怀疑房燕，她一个农村丫头，能有什么嫌疑。这鬼子的间谍组织找人也不至于找村里去吧！尼玛了，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哦这脑细胞都要耗干了。尤其是梁家这件事，怎么就这么蹊跷呢？嫂子杀了小叔子，缺少作案动机，就说是要杀自己的丈夫夺家产。这他妈的太不靠谱了吧，没奸夫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丈夫跪了四年，为妻子伸冤。很明显，他是肯定妻子是被冤枉的，但是却不肯说清楚，含含糊糊的。愣是把自己憋成了神经病。
想不通，我干脆就不想了。往后一躺开始抽烟。我看着电视，喝着茶水，看着电视。姜美玲进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说：“你想过没有，田斌找了个小姐，他把这小姐杀了。这个小姐到底是谁呀？”
“田斌脸盲，早就不记得这小姐的模样了。”我说，“她根本就不会描述别人的样子，就连她女朋友什么模样他都记不住，对他来说女朋友只是个概念。只有见到女朋友才能认出是自己女朋友来。”
“既然只是个小姐，那为什么要撕去脸皮呢？很明显，是为了隐藏尸体的真实身份，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不知道尸体是谁。也许那尸体就是那小姐的，就是田斌带回来的小姐。撕去面皮不是因为换了尸体，目的不是为了让我们认为这尸体是小姐的，而只是为了掩盖尸体的真实身份而已。”姜美玲看着我说：“你明白我的逻辑了吗？”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好像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敌人撕去了脸皮，不是因为他们换了尸体，小姐的尸体还是小姐的，只不过是敌人不想我们知道小姐到底是谁。可问题是，即便是我们了解了一个小姐的身份了，知道了她到底是谁了，那么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那么就要查清属于这尸体的身份了。也许就能柳暗花明了。”
“尸体还在吗？”我问。“如果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敌人会留着这线索给我们吗？”
公安局的人建议提取dna样本，然后处理了这尸体，但是检察院和法院都不同意。说还没结案，不能把证据销毁。这样一来，尸体还在冻着呢。
“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啊！”我呼出一口气说：“全国失踪人口这么多，小姐的流动很没规律，今天还在上海，说不准明天就到了重庆了。她们都是很随性的换地方的。”
“是啊，我总觉得，这小姐的身份是关键。”
我点点头说：“你的感觉没错，一定是关键。但是一切都基于你的推理是正确的。敌人这么做，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为了陷害田斌，让田斌认为自己杀的就是那小姐，其实这尸体和那小姐是两个人。其二，就是你说的，为了掩盖这小姐的真实身份。但是掩盖这小姐的真实身份有什么目的呢？如果是第一种，你的推论就都没用。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便无从查起。所以，这招很绝。”
“反正我觉得自己这次是正确的，因为如果只是为了陷害一个人这么做，太不合逻辑了你知道吗？直接杀了田斌不就行了吗？”
“你说的不对啊！直接杀了，会引起怀疑，多方面的怀疑。势必会对死者的周围调查的一清二楚，这样一来，宋小玉势必会引起重视。如此一来，怎么让房燕替代宋小玉呢？”我说，“如果是掩盖，那么直接毁尸灭迹不就行了吗？”
“毁尸灭迹倒不是不行，可是问题来了。如果毁尸灭迹了，用什么去陷害田斌呢？”
这句话一出来，愣是把我绕蒙了，总觉得不对。但是我这逻辑能力直接就跟不上了。这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啊！怎么觉得她说的这么有理呢？我一下对这个案子本身失去了兴趣，却对这个逻辑感兴趣了。当兵的时候，学过很多知识，可以说比上了一个大学一点都不差。甚至连基本的外科手术都学过，关键时候能给自己做截肢手术。也学过逻辑，但是为什么我被她绕进去了呢？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呀你！”姜美玲的脸一下就红了。然后一伸手就把门给反锁了。她看着我说：“你可想好了，上次我俩算是被算计了，要是你今天要是和我那啥，可是要负责的。”
“难道现在不干就不用负责吗？”我吃惊地看着她，心说这可是太好了啊！
“杨卫东，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你欺负人！”姜美玲眼看就哭了。
我这才说：“我有个任务给你。”
“不去！”她这时候还真的就哭了。
“你去查一下房燕的背景，越清楚越好，现在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别被敌人打入我们内部才行。”
“你怀疑她？”
我摆摆手说：“以防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听过吗？”
“我这就让人去她老家查查，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听她说的都还是挺靠谱的。”姜美玲看着我说：“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事了。”
“没事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我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心里不踏实，又进了房燕的房间，看到她睡着了。突然我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他妈的很可疑，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呢？
那老管家，那阿婶，那梁又齐，那段紫郡，那梁志诚，边芳，房燕，颜回。这满屋子的人怎么就像个土匪窝一样啊！现在看起来，也就那个梁志诚还正常一些。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让我头疼啊！
我现在是越看那老管家和阿婶越可疑，他们俩每天话不多，干什么事利索，做事有条不紊的。而且这俩人的眼神一个比一个贼，从这里走过去，好像什么都没看，但是我就是这俩老家伙什么都能看到。有一种老前辈的感觉，就像是令狐冲遇到了风清扬。
吃午饭，两个老家伙都不上桌子。我也不清楚俩人是在哪里吃饭的。我一边吃饭一边问梁又齐：“这个阿婶和老管家是两口子吧！”
梁又齐一听扑哧就笑出声来了。她小声说：“严格来说，俩人是非法同居。”
段紫郡顿时就敲了下桌子。我再看梁志诚，只顾端着碗。我突然发现，这梁志诚更加不爱说话了。他端着碗，但是一碗饭满满的，一口也没吃。他有心事。我提醒说：“老梁，吃饭啊！”
“哦，吃饭，吃饭。”他这才吃了几口，吃完这几口后又开始发呆了。
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梁志诚立即就跑到了窗户前，掀开窗帘看了下。随后老管家在外面喊了句：“别叫了，不就是一只野猫么！”接着，就是老管家的咳嗽声。两声。平时我可是没听过这老东西咳嗽啊！
这老东西，这是在给屋子里报信啊！他一直就在院子里打更，是个老哨兵啊！这个梁志诚更是神经过敏，外面有武警部队站岗，能有什么事儿啊！看来是心里有事儿啊。
这梁又齐笑着说：“大家都干嘛呢！怎么都不吃饭了啊！”
我看看这些人，除了军医，所有人都互相看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说话。
“大家吃饭吧！干嘛呢这是。”梁又齐嘿嘿地笑了，“吃啊！”
所有人这才开始吃了起来。吃完后，姜美玲到了我房间，看着我说：“领导，我有点不明白了，我们不是来查李进的案子的吗？怎么现在我有点失去方向了啊！”
面对她的不理解，我只是笑笑。我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看着我说：“杨卫东，你到底在干嘛呢？”
“我给你分析下。我们来查李进的案子，结果去拿三十年前的档案。结果，档案没了。于是见到了小玉。恰巧小玉的男朋友进了监狱，恰巧小玉怀孕了，恰巧房燕也怀孕了，恰巧小玉的妈死了，恰巧小玉的男朋友田斌也没什么家人了，恰巧我们来了，直接导致，郝局长恰巧死了。”我看着姜美玲呵呵一笑说：“很奇怪的是，田斌不知道自己杀了谁，死者面皮都被扒走了。我就看着梁志诚神经兮兮的。还有就是，郝明死了，烧成了糊家雀。谁能证明他死了？”
“那不是有dna比对吗？”
我呼出一口气说：“当初还比对了孟涵尸体和样本的dna吗？”
“你是说”姜美玲摇摇头说：“这不可能，那是精心准备的，这个很仓促。他们没时间弄一尸体来，还在郝明家里留下尸体的dna样本。我看了记录了，样本采集很正规。”
“样本再正规有个屁用，结论是人写出来的。”我说，“孟涵的案子已经给我们一个教训了，我们可不能重蹈覆辙了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这个比对有问题吗？”
“所以，这是线索。现在并不是李进的案子这么简单了，这些案子要合并调查了。”我往后一靠说：“黄柏杉这是要和我斗法啊！”
“那么我们找负责做比对的人谈谈啊，请他喝茶。”
我看着她一笑说：“没用，我们就是要麻痹敌人，等着他们漏出马脚。别让我抓到尾巴，只要抓到，就让他脱不了身。”
一直到了吃完晚饭的时候，房燕总算是坐起来了。面色也好多了，我进去看了她一下后，就回房了。姜美玲这时候进来了，对我说都查过了，房燕的身份没什么问题，说的都是真的。家里是农村的，上完小学后就不念书了，开始在附近的一个服装厂打工，这个小服装厂是村书记家的，就是这时候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的，之后房燕就离开村子了，来了上海，之后和房燕说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也没有接触敌对势力的机会。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她是敌人的嫌疑了。
其实我也不太怀疑房燕，她一个农村丫头，能有什么嫌疑。这鬼子的间谍组织找人也不至于找村里去吧！尼玛了，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哦这脑细胞都要耗干了。尤其是梁家这件事，怎么就这么蹊跷呢？嫂子杀了小叔子，缺少作案动机，就说是要杀自己的丈夫夺家产。这他妈的太不靠谱了吧，没奸夫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丈夫跪了四年，为妻子伸冤。很明显，他是肯定妻子是被冤枉的，但是却不肯说清楚，含含糊糊的。愣是把自己憋成了神经病。
想不通，我干脆就不想了。往后一躺开始抽烟。我看着电视，喝着茶水，看着电视。姜美玲进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说：“你想过没有，田斌找了个小姐，他把这小姐杀了。这个小姐到底是谁呀？”
“田斌脸盲，早就不记得这小姐的模样了。”我说，“她根本就不会描述别人的样子，就连她女朋友什么模样他都记不住，对他来说女朋友只是个概念。只有见到女朋友才能认出是自己女朋友来。”
“既然只是个小姐，那为什么要撕去脸皮呢？很明显，是为了隐藏尸体的真实身份，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不知道尸体是谁。也许那尸体就是那小姐的，就是田斌带回来的小姐。撕去面皮不是因为换了尸体，目的不是为了让我们认为这尸体是小姐的，而只是为了掩盖尸体的真实身份而已。”姜美玲看着我说：“你明白我的逻辑了吗？”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好像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敌人撕去了脸皮，不是因为他们换了尸体，小姐的尸体还是小姐的，只不过是敌人不想我们知道小姐到底是谁。可问题是，即便是我们了解了一个小姐的身份了，知道了她到底是谁了，那么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那么就要查清属于这尸体的身份了。也许就能柳暗花明了。”
“尸体还在吗？”我问。“如果是个很重要的线索，敌人会留着这线索给我们吗？”
公安局的人建议提取dna样本，然后处理了这尸体，但是检察院和法院都不同意。说还没结案，不能把证据销毁。这样一来，尸体还在冻着呢。
“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啊！”我呼出一口气说：“全国失踪人口这么多，小姐的流动很没规律，今天还在上海，说不准明天就到了重庆了。她们都是很随性的换地方的。”
“是啊，我总觉得，这小姐的身份是关键。”
我点点头说：“你的感觉没错，一定是关键。但是一切都基于你的推理是正确的。敌人这么做，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为了陷害田斌，让田斌认为自己杀的就是那小姐，其实这尸体和那小姐是两个人。其二，就是你说的，为了掩盖这小姐的真实身份。但是掩盖这小姐的真实身份有什么目的呢？如果是第一种，你的推论就都没用。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便无从查起。所以，这招很绝。”
“反正我觉得自己这次是正确的，因为如果只是为了陷害一个人这么做，太不合逻辑了你知道吗？直接杀了田斌不就行了吗？”
“你说的不对啊！直接杀了，会引起怀疑，多方面的怀疑。势必会对死者的周围调查的一清二楚，这样一来，宋小玉势必会引起重视。如此一来，怎么让房燕替代宋小玉呢？”我说，“如果是掩盖，那么直接毁尸灭迹不就行了吗？”
“毁尸灭迹倒不是不行，可是问题来了。如果毁尸灭迹了，用什么去陷害田斌呢？”
这句话一出来，愣是把我绕蒙了，总觉得不对。但是我这逻辑能力直接就跟不上了。这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啊！怎么觉得她说的这么有理呢？我一下对这个案子本身失去了兴趣，却对这个逻辑感兴趣了。当兵的时候，学过很多知识，可以说比上了一个大学一点都不差。甚至连基本的外科手术都学过，关键时候能给自己做截肢手术。也学过逻辑，但是为什么我被她绕进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