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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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局长要说话，我抢着说：“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思路没有。你想过那个秃顶互助会吗？”于昊阳一听，摇摇头说：“我查了，没人知道有这么个组织。”
我问：“然后呢？”
他傻愣愣地看着我说：“然后，不知道了啊！”
虽然这个于昊阳傻呵呵的，但是我看得出，他对这个案子投入的热情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并且有位人民服务的愿望。他的眼睛很清澈，这是难能可贵的东西。我瞬间打消了对他们这个“互相帮助”事件追究的想法。如果招来的人里，都像是于昊阳这般，对人民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这时候，一个女警察进来了，说证据拉回来了。吴局长说：“首长，我们出去看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说：“叫我杨卫东就行，或者叫我小杨。”
“什么首长？”于昊阳问了句。
老吴说：“于昊阳，你跟我们出来下。”
我们一起出去到了院子里，大家正在卸车。杨二蛋的那个榨油机很快就被卸在了地上。我们过去，开始围着这个榨油机观察了起来。吴局问于昊阳：“你看出什么没有？”
于昊阳说：“破机器一台，好像是用来粉碎花生的。”
吴局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脑瓜子上。一起来看热闹的还有文斌，王昱航和吴敏。于昊阳觉得很没面子，嘟囔着说：“那，那是干什么的？”
我拿起一小块被压碎了的花生，看着于昊阳说：“要用脑子，不过你还是不错了，能认出这是花生。但是我问你，花生粉碎了能干什么？能蒸馒头还是干什么？我还真的没听说过把花生磨成粉做什么用，你教教我。”
“做花生酱啊！”他理所当然地看着我说。说着还把脖子梗了起来。
我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摇摇头没说话。接着，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机器下面粘着的一块褐色的土上。接着，我在四周继续观察这些泥土。之后去看了下那运输的车辆。那辆车上干干净净的。
我说：“生土，看来是运渣车把这个拉回到质监局的。吴局，你想到了什么吗？”
吴局说：“我一时想不到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很奇怪。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这榨油机在质监局的呢？他们又是怎么从质监局把东西拉走的呢？这件事质监局脱不了干系。”
文斌这时候正背着手弯着腰看那台榨油机。每个人在小时候都有一个侦探的梦，即便是大了，也对这件事有着难以抗拒的向往。他直起腰看着吴局说：“既然明白和质监局有关系，那就去直捣黄龙，从门卫开始查，一查到底，我就不信查不清。”
我摇摇头说：“等你查清了，恐怕就晚了。如果我猜的不错，谢明明那两万块钱就是我兄弟杨二蛋买榨油机的钱。”
“什么？”吴局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于昊阳：“谢明明的那个店需要有人值班的吧！”
“是啊，自从他那个女店员来了后，就是一直是那个女店员值班。这一个月里，谢明明每天去大槐路119号抄写《百科全书》，下班后会回去看一下。虽然他不在，但是生意也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我问：“之后呢？他回去之后呢？”
“然后就是问问缺什么货。然后他就会从京东订购一批回来。然后谢明明是个很精明的人，每天都会点货和看账本，然后一天一对账。然后收了钱回家上网聊天打游戏，然后”
我打断说：“我采访你一下，你是超级快乐男生咋的？说话就然后？他们没学过语文，你也没学过吗？别给警察队伍丢人了成吗？算我求求你了。你不会别的连接词吗？我再听你说然后，然后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
“对不起，我中文不太好，但是我英文还是不错的。”他红着脸说。
我说：“狡辩。”
老吴一脚就踹在了于昊阳的屁股上：“你小子让我操碎了心了。”
王昱航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败家的儿子啊！”
于昊阳说：“妈，我可是一直听你的呢，我可是没干过一件坏事，每天都勤奋工作，为人民办实事，办好事，真心换真心。”
我哼了一声说：“走吧，跟我出去走走，我看看你是怎么查案的。”
我们出去到了谢明明的店里。谢明明此时正在店里坐着。他是个尖嘴猴腮的瘦子，脑袋很亮，上面浮着一层油。那个女店员在一旁擦着橱柜。看我们来了，给我们倒水。谢明明很热情地走出来和我们握手，我站起来在这个店里走了一圈。这个店大概有三十平米，在一角被隔出了一个屋子。门关着。我最后停在了这个小屋子前面。
我问：“这是值班室吧！”
那个女店员笑呵呵说：“这，是我的屋子。”
我哦了一声，然后走了出来。文斌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他和我说先去开个会，开完会就过来。我嗯了一声说：“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了，你忙你的。”
文斌摆着手说：“不行，我还是必须过来的，中央首长能来一趟不容易，我必须全程陪护。”
他走后，吴敏瞪着眼看着我说：“就你？还中央首长？”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难道不像吗？对了，你还要去北京工作吗？”
吴局瞪了吴敏一眼，吴敏伸了下舌头，长长的脖子缩了回去。于昊阳这时候看着我说：“首长？你爹是干啥的呀？”
我说：“我爹是猪贩子。”
“别扯淡了你。”于昊阳不屑地笑了。
结果就是，被吴局一脚就给踹一边去了。我左右看看，在这家店的左边是一个洗浴中心，右边是一个金店，门前还写着高价回收黄金铂金。在金店那边就是街角处，那里有个建设银行。有报案在银行前来回走动。一辆运钞车停在门前，此时，银行也就要下班了。
我让王昱航和吴敏去谢明明的店里等我们。然后带着吴局和于昊阳去了这店的后面。在这里有一条小路，能走开一辆汽车的样子。从这里，我指着说：“那个窗户是不是店里的？”
窗户拉着帘子，我骑在于昊阳的肩膀上打算看看里面的情景，但是帘子很严密，没有一点缝隙。我却发现，这个窗户本来是有护栏的，却被人拆下去了。
我下来后，蹲在地上，看着地上思考了很久。在地上，我看到了一些个打扫的痕迹。随后我站了起来，看着于昊阳说：“案子破了。”
“破了？”
我笑着说：“越是大案子，动机越简单，越没意思。越是小案子，动机越是五花八门，越能让人兴奋。”
我说：“今晚我们就能找到那个违约的家伙，谢明明的案子是破了，同时，杨二蛋的案子也一起破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案子。这伙人穷困潦倒，然后用废品榨油机骗了杨二蛋，也许不只是杨二蛋一个人，还有一个受害者，只不过他没有报案。然后用骗了杨二蛋和那个没有报案的人的钱支付给了谢明明。但是钱明明是个精明的人，知道有劳动关系就要签订劳动合同，他们就和谢明明签了一年的劳动合同。但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谢明明是个贪婪的人，在得到了两万块钱后，依据这合同把对方告了。而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不了了之。也多亏谢明明报案了，不然事情还真的麻烦了。”
之后，我带着吴局和于昊阳走到了金店门口。这时候店员已经开始落闸门了。吴局过去出示了证件，店员看了后还是很机警地看着我们说：“我们打烊了，几位明天再来吧！”
我说：“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你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你连警察都不信任了吗？”
关门的是个小伙子，他很发愁的样子。嘟嘟囔囔说：“谁知道你们是真是假啊，你们又没穿警服。”
吴局说：“你先打开门，我们进去再说。”
小伙子不同意。我说：“你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老板来一趟总可以吧！”
他在里面点点头，给老板打电话，老板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个子不高，广东人，所以说话不是很利索。但是很聪明。他看了吴局的证件后，立即让店员打开了门。我们进去后，我让店员落了闸。然后我说：“老板，你这里的这些黄金和珠宝价值应该不少吧！”
他说：“也值不了多少的啦，也就几百万，小意思的啦！”
接着，我去了小伙子的值班室里。我开始检查他的屋子，最后我在他的床下发现了一团卫生纸。打开后我笑着说：“小伙子，一直撸啊！”
他红着脸没说话，我把这纸团扔进了垃圾筐里。南方老板笑着说：“我外甥，我媳妇是唐山人，这是我大舅子的儿子啦！办事用你们北方人的话就是，靠谱！”
我笑着说：“确实靠谱儿，不然早就引狼入室了。”
此时，我排除了这小伙子是内应的嫌疑。我这时候看着他说：“一个月前，隔壁的店里那女店员勾引过你没有？”
“你，你怎么知道？”这小伙子说：“我也记不清多久了，反正那天那个女的刚来不久，让我帮她换灯泡。那时候是大白天呢，店里还有其他人在，我就过去了。到了后，我给她换好了灯泡，她就堵着门不让我走，我每次开门，她都拦着。这样女人，狐狸精。我要是上了，肯定讹上我。”
我问：“之后呢？”
“我还是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她。她和我要qq号，我都没给她。”
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我心里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
老板说：“领导，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说：“今晚你管饭，我们今晚要在这里执勤。还有，我们假装先离开，等下再回来。今晚有好戏看。”
现在我更加确定了，这伙人其实就是一伙儿盗贼，很可能是有前科的。放出来后本来打算靠着诈骗为生的，没想到像杨二蛋这样的人太少了，于是就打上了这家金店的主意。开始的时候，让那女的应聘了旁边的店员，之后勾引这家金店的值班员。没想到这小伙子为人正直，不上这个当。于是想到了偷。
我问：“然后呢？”
他傻愣愣地看着我说：“然后，不知道了啊！”
虽然这个于昊阳傻呵呵的，但是我看得出，他对这个案子投入的热情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并且有位人民服务的愿望。他的眼睛很清澈，这是难能可贵的东西。我瞬间打消了对他们这个“互相帮助”事件追究的想法。如果招来的人里，都像是于昊阳这般，对人民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这时候，一个女警察进来了，说证据拉回来了。吴局长说：“首长，我们出去看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说：“叫我杨卫东就行，或者叫我小杨。”
“什么首长？”于昊阳问了句。
老吴说：“于昊阳，你跟我们出来下。”
我们一起出去到了院子里，大家正在卸车。杨二蛋的那个榨油机很快就被卸在了地上。我们过去，开始围着这个榨油机观察了起来。吴局问于昊阳：“你看出什么没有？”
于昊阳说：“破机器一台，好像是用来粉碎花生的。”
吴局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脑瓜子上。一起来看热闹的还有文斌，王昱航和吴敏。于昊阳觉得很没面子，嘟囔着说：“那，那是干什么的？”
我拿起一小块被压碎了的花生，看着于昊阳说：“要用脑子，不过你还是不错了，能认出这是花生。但是我问你，花生粉碎了能干什么？能蒸馒头还是干什么？我还真的没听说过把花生磨成粉做什么用，你教教我。”
“做花生酱啊！”他理所当然地看着我说。说着还把脖子梗了起来。
我顿时就哈哈笑了起来。摇摇头没说话。接着，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机器下面粘着的一块褐色的土上。接着，我在四周继续观察这些泥土。之后去看了下那运输的车辆。那辆车上干干净净的。
我说：“生土，看来是运渣车把这个拉回到质监局的。吴局，你想到了什么吗？”
吴局说：“我一时想不到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很奇怪。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这榨油机在质监局的呢？他们又是怎么从质监局把东西拉走的呢？这件事质监局脱不了干系。”
文斌这时候正背着手弯着腰看那台榨油机。每个人在小时候都有一个侦探的梦，即便是大了，也对这件事有着难以抗拒的向往。他直起腰看着吴局说：“既然明白和质监局有关系，那就去直捣黄龙，从门卫开始查，一查到底，我就不信查不清。”
我摇摇头说：“等你查清了，恐怕就晚了。如果我猜的不错，谢明明那两万块钱就是我兄弟杨二蛋买榨油机的钱。”
“什么？”吴局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于昊阳：“谢明明的那个店需要有人值班的吧！”
“是啊，自从他那个女店员来了后，就是一直是那个女店员值班。这一个月里，谢明明每天去大槐路119号抄写《百科全书》，下班后会回去看一下。虽然他不在，但是生意也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我问：“之后呢？他回去之后呢？”
“然后就是问问缺什么货。然后他就会从京东订购一批回来。然后谢明明是个很精明的人，每天都会点货和看账本，然后一天一对账。然后收了钱回家上网聊天打游戏，然后”
我打断说：“我采访你一下，你是超级快乐男生咋的？说话就然后？他们没学过语文，你也没学过吗？别给警察队伍丢人了成吗？算我求求你了。你不会别的连接词吗？我再听你说然后，然后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
“对不起，我中文不太好，但是我英文还是不错的。”他红着脸说。
我说：“狡辩。”
老吴一脚就踹在了于昊阳的屁股上：“你小子让我操碎了心了。”
王昱航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败家的儿子啊！”
于昊阳说：“妈，我可是一直听你的呢，我可是没干过一件坏事，每天都勤奋工作，为人民办实事，办好事，真心换真心。”
我哼了一声说：“走吧，跟我出去走走，我看看你是怎么查案的。”
我们出去到了谢明明的店里。谢明明此时正在店里坐着。他是个尖嘴猴腮的瘦子，脑袋很亮，上面浮着一层油。那个女店员在一旁擦着橱柜。看我们来了，给我们倒水。谢明明很热情地走出来和我们握手，我站起来在这个店里走了一圈。这个店大概有三十平米，在一角被隔出了一个屋子。门关着。我最后停在了这个小屋子前面。
我问：“这是值班室吧！”
那个女店员笑呵呵说：“这，是我的屋子。”
我哦了一声，然后走了出来。文斌这时候接了一个电话，他和我说先去开个会，开完会就过来。我嗯了一声说：“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就不要过来了，你忙你的。”
文斌摆着手说：“不行，我还是必须过来的，中央首长能来一趟不容易，我必须全程陪护。”
他走后，吴敏瞪着眼看着我说：“就你？还中央首长？”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难道不像吗？对了，你还要去北京工作吗？”
吴局瞪了吴敏一眼，吴敏伸了下舌头，长长的脖子缩了回去。于昊阳这时候看着我说：“首长？你爹是干啥的呀？”
我说：“我爹是猪贩子。”
“别扯淡了你。”于昊阳不屑地笑了。
结果就是，被吴局一脚就给踹一边去了。我左右看看，在这家店的左边是一个洗浴中心，右边是一个金店，门前还写着高价回收黄金铂金。在金店那边就是街角处，那里有个建设银行。有报案在银行前来回走动。一辆运钞车停在门前，此时，银行也就要下班了。
我让王昱航和吴敏去谢明明的店里等我们。然后带着吴局和于昊阳去了这店的后面。在这里有一条小路，能走开一辆汽车的样子。从这里，我指着说：“那个窗户是不是店里的？”
窗户拉着帘子，我骑在于昊阳的肩膀上打算看看里面的情景，但是帘子很严密，没有一点缝隙。我却发现，这个窗户本来是有护栏的，却被人拆下去了。
我下来后，蹲在地上，看着地上思考了很久。在地上，我看到了一些个打扫的痕迹。随后我站了起来，看着于昊阳说：“案子破了。”
“破了？”
我笑着说：“越是大案子，动机越简单，越没意思。越是小案子，动机越是五花八门，越能让人兴奋。”
我说：“今晚我们就能找到那个违约的家伙，谢明明的案子是破了，同时，杨二蛋的案子也一起破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案子。这伙人穷困潦倒，然后用废品榨油机骗了杨二蛋，也许不只是杨二蛋一个人，还有一个受害者，只不过他没有报案。然后用骗了杨二蛋和那个没有报案的人的钱支付给了谢明明。但是钱明明是个精明的人，知道有劳动关系就要签订劳动合同，他们就和谢明明签了一年的劳动合同。但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谢明明是个贪婪的人，在得到了两万块钱后，依据这合同把对方告了。而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不了了之。也多亏谢明明报案了，不然事情还真的麻烦了。”
之后，我带着吴局和于昊阳走到了金店门口。这时候店员已经开始落闸门了。吴局过去出示了证件，店员看了后还是很机警地看着我们说：“我们打烊了，几位明天再来吧！”
我说：“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你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你连警察都不信任了吗？”
关门的是个小伙子，他很发愁的样子。嘟嘟囔囔说：“谁知道你们是真是假啊，你们又没穿警服。”
吴局说：“你先打开门，我们进去再说。”
小伙子不同意。我说：“你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老板来一趟总可以吧！”
他在里面点点头，给老板打电话，老板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个子不高，广东人，所以说话不是很利索。但是很聪明。他看了吴局的证件后，立即让店员打开了门。我们进去后，我让店员落了闸。然后我说：“老板，你这里的这些黄金和珠宝价值应该不少吧！”
他说：“也值不了多少的啦，也就几百万，小意思的啦！”
接着，我去了小伙子的值班室里。我开始检查他的屋子，最后我在他的床下发现了一团卫生纸。打开后我笑着说：“小伙子，一直撸啊！”
他红着脸没说话，我把这纸团扔进了垃圾筐里。南方老板笑着说：“我外甥，我媳妇是唐山人，这是我大舅子的儿子啦！办事用你们北方人的话就是，靠谱！”
我笑着说：“确实靠谱儿，不然早就引狼入室了。”
此时，我排除了这小伙子是内应的嫌疑。我这时候看着他说：“一个月前，隔壁的店里那女店员勾引过你没有？”
“你，你怎么知道？”这小伙子说：“我也记不清多久了，反正那天那个女的刚来不久，让我帮她换灯泡。那时候是大白天呢，店里还有其他人在，我就过去了。到了后，我给她换好了灯泡，她就堵着门不让我走，我每次开门，她都拦着。这样女人，狐狸精。我要是上了，肯定讹上我。”
我问：“之后呢？”
“我还是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她。她和我要qq号，我都没给她。”
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我心里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
老板说：“领导，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说：“今晚你管饭，我们今晚要在这里执勤。还有，我们假装先离开，等下再回来。今晚有好戏看。”
现在我更加确定了，这伙人其实就是一伙儿盗贼，很可能是有前科的。放出来后本来打算靠着诈骗为生的，没想到像杨二蛋这样的人太少了，于是就打上了这家金店的主意。开始的时候，让那女的应聘了旁边的店员，之后勾引这家金店的值班员。没想到这小伙子为人正直，不上这个当。于是想到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