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杨安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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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病的病人，都不信自己有病。”朱莉一笑说：“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听，可能是布莱特来了。”
她猜得不错，布莱特的大嗓门很快就传了进来。他见到我后哈哈笑着说：“华森，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我说：“我每天都感觉自己在好转，快坐，今天尝尝我的手艺，我们很久没在一起喝啤酒了。”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似乎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我甚至不敢往国内打一个电话，我怕知道这些真的都是真的，如果我打过去，发现没有杨卫东这个人，该怎么办呢？况且，我根本记不起谁的电话号码，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个。
我坐了起来，看看身旁的朱莉。这么久了，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但是从来没有要求和我。我刚坐起来，她就趴在了我的后背上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你睡吧，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吗？这样，你就在后院坐一会儿。”她起来了，拉着我去了后院，看着天空的月亮说：“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对了，你们中国的神话里，是不是月亮里有个带着大兔子的美女？”
我恩了一声说：“是啊，她叫嫦娥，那只兔子叫玉兔。这是个不错的故事。”
接着，我给她讲了嫦娥奔月的故事。她和我手拉手，看着月亮站了很久。第二天，我拿起家里的电话，拨了我记忆里那个号码！接电话的竟然不是我妈妈，也不是娜塔莎，更不是我大爷，是杨安。她用流利的英语说：“你好，我是杨安。你是哪位？”
我说：“杨安，你多大了？”
“哦，我十四岁了。”随后就是一阵沉默：“杨卫东，是你吗？你跑去美国的天堂了吗？”
“杨安，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天堂。”
“杨卫东，我是不是疯了。你死了，知道吗你死了！这一定是个梦，你死了啊！我亲眼看到了你的尸体，而且也做了尸检，你死了啊！我亲眼所见，求求老天，让我的梦继续下去吧，让我再和你说说话吧！”杨安很激动，“杨卫东，我想你，我非常想你。”
“我死了吗？”我问，“我真的死了吗？你确定我死了吗？做了dna比对了吗？”
“是啊，杨卫东。你死了，我见到了你的尸体，之后和你爸爸做了基因比对，你确实是死了啊！”
我脑袋嗡地一声。我死了，那么我是谁？克隆？不可能的，一年不可能变这么大的，美国也没有这么成熟的技术。我死了，那么我是谁呀！难道这里不是人间，就像是杨安说的，这是美国的天堂吗？或者，这是平行世界？我发现，我的智商又开始不够用了。
“杨卫东，你还在吗？”杨安问。
我慢慢挂断了电话。我靠在了椅子里不停抽烟，我死了，难道我真的死了吗？那么周围的一切都是什么呀？这些人都是鬼吗？那么我呢？也是一个鬼吗？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了起来，这一切都那么的玄幻，让我无法接受。
怪力乱神是会骗人的，那些王林之类的大师在科学面前不堪一击。科学是不会骗人的啊！我的死国家一定会严格检测的，才会做出这个定论。他们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这么说，我的确是死了，但是我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慌乱。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发现周围的人根本没骗我，不管我是不是那个华森，他们绝对是真的当我是华森了。因为没有人有能力导演这么大的一出戏。而且这出戏毫无破绽。而且那个孩子看起来的确是我和朱莉的孩子，不用去鉴定我都能看得出来。这说明，在我被边芳迷倒之前，这个孩子就降生了。那么我什么时候和朱莉做过爱呢？
这简直令我匪夷所思。电话不停地响着，我抓起来听了，还是杨安打来的：“求求你了杨卫东，让我再和你聊聊吧！”
我说：“人鬼殊途。”
我慌了，按上了电话。我怕通过电话线吸干杨安的阳气。这可笑的想法让我无比慌乱。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走到了街上，我小姨子安娜一直在我身后盯着我。她拉着我的女儿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我的女儿很快就开始喊爸爸。安娜说：“你怎么了？我看你精神恍惚，我还是给朱莉打电话，让她赶快回家吧！”
朱莉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蹲在草地前面的黑色的柏油路上抽烟，她把车停在旁边，看着我说：“华森，你怎么了？”
我站起来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在这里静一静。”
我的邻居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他们不靠近，也不走远，时刻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同时，我感觉到他们在保护我。
隔壁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朱莉回来了，便拉开了自己的车门，但是车怎么也打不着了。我走过去后敲了敲引擎盖，他掀开了。我开始检查电路，最后我查到油泵的线脱落。我插上后关上了引擎盖，他很容易就打着了车，从窗户里伸出大拇指。然后开车走了。
朱莉笑着说：“看来你真的没问题了。开始会帮助别人了，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我此时想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想的是，我到底是人是鬼的问题。严格来说，到底有没有鬼的世界，没有人能知道。即便是有，很可能就是眼前的样子。那么我此刻也没办法证明我不是个鬼，除非我能去中国走一圈，看看我是不是能到一个属于阳间的中国，看到我的父母亲人和朋友们。但是，我能拿到签证吗？如果这是阳间，我可能拿到去中国的签证吗？
要明白，我此刻是华森了。杨卫东已经离奇死亡了。
第二天是周末，朱莉决定和我去海边走走。我说要开车，朱莉笑笑，然后主动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我上了车后，让朱莉设置了导航，我按照导航前行。很快就到了海边。我们在海边散步，到了中午的时候，朱莉说回家吧。我说在外面吃些东西吧。朱莉说：“我们要破产了。”
我知道，朱莉确实很辛苦，我们家确实没有什么别的经济来源了。她最近经常翻来覆去不睡觉，我知道，她在为今后的生活发愁。她一个人要养着我，孩子和安娜。还有房贷车贷。这一切，会把她压垮的。我说：“也许，我也该去找个工作了。”
“过段时间再说吧。”她说。“等你彻底康复了，你再上班，然后养着我们全家，我知道你是男人，但是，你还是个病人。”
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翻看过自己的那些证件，我是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毕业的学生，有学历，我应该嗯那个找到工作的。但是同时，我的资料曾经吸毒，者对我很不利。据说去应聘工作，人家是会让你填是否吸毒的项目的。撒谎的话，就会有信任危机，我必须做一个诚实的人。因为一旦撒过谎，那么将会被这个社会唾弃。
在这里不比国内，到处充斥着谎言。信用卡违约，之后就是银行就像是黑社会一样利滚利的计息，假文凭，假证书，如果一切都有个信任机制，将这一切都记录在个人信息档案里作为信用评估，估计这个社会能很快诚实起来。
我们回到家后，朱莉去做饭。我盘算着要找一份工作的事情。到了下午，我开始投递简历，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面试的邀请。这是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和国内一样，有人把房子的信息放到这里，然后有人需要购房的话，他们会带着客户去看房子。他们需要一个懂中文和英文的人。我觉得自己很合适。
到了天黑的时候，朱莉突然接到了移民局的电话，说有个中国的十四岁的叫小姑娘在机场被扣留了。她不肯原路返回，说必须见到电话这头的男人。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呆了，我明白，我不是鬼，我还活着，我还是我。
我到了机场后，移民局的人带我进了一间屋子。我和朱莉一起走进去，当我看到杨安的时候，我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杨安拼命地揉眼睛，之后站起来抱住我说：“杨卫东，这个梦真的太美好了，我这辈子也不想醒过来了。”
这他妈的是梦吗？可能是梦吗？我推开杨安看看，随后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是杨卫东，那么华森又是谁呢？这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朱莉说：“文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女孩儿是谁？”
此时的杨安十四岁了，身体基本成熟，但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单薄。她吊在我的脖子上说：“杨卫东，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梦啊！”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用英文说：“你冷静下，我们先走出机场再说。”
我对移民局说，这个孩子是我的朋友，我想为她担保，带她回家。朱莉是名人，她拿了杨安的护照很快就把签证补办了下来，我们甚至赶上了回家吃晚餐。杨安到了后，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她和我一样慌乱。我和她说：“杨安，你有钱吗？”
杨安哦了一声，她拿出一张建行的银联卡递给我说：“这里面有一千万，人民币。”
我接过来递给朱莉说：“一千万，人民币，所以，我们以后可以在外面去餐厅吃了。”
杨安说：“密码是998877。”
朱莉看着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一年你做了什么？难道你去了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我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杨安是我的朋友。”
杨安这时候看着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疯了呀？杨卫东，两年了，你干什么了呀？”
“我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朱莉是我的妻子。”
杨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喃喃说：“梦，一定是梦，你明明是死了的。”
她猜得不错，布莱特的大嗓门很快就传了进来。他见到我后哈哈笑着说：“华森，你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我说：“我每天都感觉自己在好转，快坐，今天尝尝我的手艺，我们很久没在一起喝啤酒了。”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似乎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我甚至不敢往国内打一个电话，我怕知道这些真的都是真的，如果我打过去，发现没有杨卫东这个人，该怎么办呢？况且，我根本记不起谁的电话号码，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个。
我坐了起来，看看身旁的朱莉。这么久了，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但是从来没有要求和我。我刚坐起来，她就趴在了我的后背上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说：“你睡吧，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吗？这样，你就在后院坐一会儿。”她起来了，拉着我去了后院，看着天空的月亮说：“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对了，你们中国的神话里，是不是月亮里有个带着大兔子的美女？”
我恩了一声说：“是啊，她叫嫦娥，那只兔子叫玉兔。这是个不错的故事。”
接着，我给她讲了嫦娥奔月的故事。她和我手拉手，看着月亮站了很久。第二天，我拿起家里的电话，拨了我记忆里那个号码！接电话的竟然不是我妈妈，也不是娜塔莎，更不是我大爷，是杨安。她用流利的英语说：“你好，我是杨安。你是哪位？”
我说：“杨安，你多大了？”
“哦，我十四岁了。”随后就是一阵沉默：“杨卫东，是你吗？你跑去美国的天堂了吗？”
“杨安，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天堂。”
“杨卫东，我是不是疯了。你死了，知道吗你死了！这一定是个梦，你死了啊！我亲眼看到了你的尸体，而且也做了尸检，你死了啊！我亲眼所见，求求老天，让我的梦继续下去吧，让我再和你说说话吧！”杨安很激动，“杨卫东，我想你，我非常想你。”
“我死了吗？”我问，“我真的死了吗？你确定我死了吗？做了dna比对了吗？”
“是啊，杨卫东。你死了，我见到了你的尸体，之后和你爸爸做了基因比对，你确实是死了啊！”
我脑袋嗡地一声。我死了，那么我是谁？克隆？不可能的，一年不可能变这么大的，美国也没有这么成熟的技术。我死了，那么我是谁呀！难道这里不是人间，就像是杨安说的，这是美国的天堂吗？或者，这是平行世界？我发现，我的智商又开始不够用了。
“杨卫东，你还在吗？”杨安问。
我慢慢挂断了电话。我靠在了椅子里不停抽烟，我死了，难道我真的死了吗？那么周围的一切都是什么呀？这些人都是鬼吗？那么我呢？也是一个鬼吗？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了起来，这一切都那么的玄幻，让我无法接受。
怪力乱神是会骗人的，那些王林之类的大师在科学面前不堪一击。科学是不会骗人的啊！我的死国家一定会严格检测的，才会做出这个定论。他们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这么说，我的确是死了，但是我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慌乱。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发现周围的人根本没骗我，不管我是不是那个华森，他们绝对是真的当我是华森了。因为没有人有能力导演这么大的一出戏。而且这出戏毫无破绽。而且那个孩子看起来的确是我和朱莉的孩子，不用去鉴定我都能看得出来。这说明，在我被边芳迷倒之前，这个孩子就降生了。那么我什么时候和朱莉做过爱呢？
这简直令我匪夷所思。电话不停地响着，我抓起来听了，还是杨安打来的：“求求你了杨卫东，让我再和你聊聊吧！”
我说：“人鬼殊途。”
我慌了，按上了电话。我怕通过电话线吸干杨安的阳气。这可笑的想法让我无比慌乱。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走到了街上，我小姨子安娜一直在我身后盯着我。她拉着我的女儿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我的女儿很快就开始喊爸爸。安娜说：“你怎么了？我看你精神恍惚，我还是给朱莉打电话，让她赶快回家吧！”
朱莉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蹲在草地前面的黑色的柏油路上抽烟，她把车停在旁边，看着我说：“华森，你怎么了？”
我站起来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在这里静一静。”
我的邻居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他们不靠近，也不走远，时刻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同时，我感觉到他们在保护我。
隔壁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朱莉回来了，便拉开了自己的车门，但是车怎么也打不着了。我走过去后敲了敲引擎盖，他掀开了。我开始检查电路，最后我查到油泵的线脱落。我插上后关上了引擎盖，他很容易就打着了车，从窗户里伸出大拇指。然后开车走了。
朱莉笑着说：“看来你真的没问题了。开始会帮助别人了，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我此时想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想的是，我到底是人是鬼的问题。严格来说，到底有没有鬼的世界，没有人能知道。即便是有，很可能就是眼前的样子。那么我此刻也没办法证明我不是个鬼，除非我能去中国走一圈，看看我是不是能到一个属于阳间的中国，看到我的父母亲人和朋友们。但是，我能拿到签证吗？如果这是阳间，我可能拿到去中国的签证吗？
要明白，我此刻是华森了。杨卫东已经离奇死亡了。
第二天是周末，朱莉决定和我去海边走走。我说要开车，朱莉笑笑，然后主动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我上了车后，让朱莉设置了导航，我按照导航前行。很快就到了海边。我们在海边散步，到了中午的时候，朱莉说回家吧。我说在外面吃些东西吧。朱莉说：“我们要破产了。”
我知道，朱莉确实很辛苦，我们家确实没有什么别的经济来源了。她最近经常翻来覆去不睡觉，我知道，她在为今后的生活发愁。她一个人要养着我，孩子和安娜。还有房贷车贷。这一切，会把她压垮的。我说：“也许，我也该去找个工作了。”
“过段时间再说吧。”她说。“等你彻底康复了，你再上班，然后养着我们全家，我知道你是男人，但是，你还是个病人。”
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翻看过自己的那些证件，我是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毕业的学生，有学历，我应该嗯那个找到工作的。但是同时，我的资料曾经吸毒，者对我很不利。据说去应聘工作，人家是会让你填是否吸毒的项目的。撒谎的话，就会有信任危机，我必须做一个诚实的人。因为一旦撒过谎，那么将会被这个社会唾弃。
在这里不比国内，到处充斥着谎言。信用卡违约，之后就是银行就像是黑社会一样利滚利的计息，假文凭，假证书，如果一切都有个信任机制，将这一切都记录在个人信息档案里作为信用评估，估计这个社会能很快诚实起来。
我们回到家后，朱莉去做饭。我盘算着要找一份工作的事情。到了下午，我开始投递简历，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面试的邀请。这是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和国内一样，有人把房子的信息放到这里，然后有人需要购房的话，他们会带着客户去看房子。他们需要一个懂中文和英文的人。我觉得自己很合适。
到了天黑的时候，朱莉突然接到了移民局的电话，说有个中国的十四岁的叫小姑娘在机场被扣留了。她不肯原路返回，说必须见到电话这头的男人。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呆了，我明白，我不是鬼，我还活着，我还是我。
我到了机场后，移民局的人带我进了一间屋子。我和朱莉一起走进去，当我看到杨安的时候，我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杨安拼命地揉眼睛，之后站起来抱住我说：“杨卫东，这个梦真的太美好了，我这辈子也不想醒过来了。”
这他妈的是梦吗？可能是梦吗？我推开杨安看看，随后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是杨卫东，那么华森又是谁呢？这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朱莉说：“文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女孩儿是谁？”
此时的杨安十四岁了，身体基本成熟，但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单薄。她吊在我的脖子上说：“杨卫东，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梦啊！”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用英文说：“你冷静下，我们先走出机场再说。”
我对移民局说，这个孩子是我的朋友，我想为她担保，带她回家。朱莉是名人，她拿了杨安的护照很快就把签证补办了下来，我们甚至赶上了回家吃晚餐。杨安到了后，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她和我一样慌乱。我和她说：“杨安，你有钱吗？”
杨安哦了一声，她拿出一张建行的银联卡递给我说：“这里面有一千万，人民币。”
我接过来递给朱莉说：“一千万，人民币，所以，我们以后可以在外面去餐厅吃了。”
杨安说：“密码是998877。”
朱莉看着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一年你做了什么？难道你去了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我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杨安是我的朋友。”
杨安这时候看着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疯了呀？杨卫东，两年了，你干什么了呀？”
“我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朱莉是我的妻子。”
杨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喃喃说：“梦，一定是梦，你明明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