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应该得到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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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猴子骗了，他说喜欢你，要你娶张纯。我说是近亲，他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然后说让你们先在一起处处，过两年如果情投意合就结婚。你妈妈也被骗了，本来是一件大好事，谁想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变成特工了，知道的时候都晚了。”
“杨驴子，你儿子又立了大功了知道吗？这次我给他弄个少将干干，三十出头的少将，你知道今后会是什么前途吗？当国家主席的材料。我们家有背景，有人脉，今后孩子很可能就是一个影响世界的大人物。”
“影响什么世界？地球能飞出太阳的掌控吗？我们不想影响世界，我们就养猪。你他妈的给我滚。”
“你要打架咋的？我怕你咋的？”
“就你？”我爹不屑地笑了。“要不是你仗着有个好爹，你能有今天的成绩，是你打出来的吗？还不是你当连长的时候，给你好兵，你立功，当了团长你又是带尖兵，又是你立功。当了师长，又是全国选标兵，出成绩了功劳都归你。我自己干过什么大事？你立过什么功？”
“原来你是嫉妒我啊！你总算是说出来了啊！”
“我早就看破这些了，都是浮云，不然能有你今天呼风唤雨吗？我都是让着你的。”我爹指着我大爷喊了起来。
“行了，别说了，还不是当年提干，我当了师长，你没当上，你怀恨在心呗。那是军委的决定，你有本事找军委主席喊去啊！”
“军委还不是你家的啊！一提张爱萍张大帅的儿子，谁敢说不行啊！有人一提名，指定的就是全票通过。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几块料吗？张猴子！”
“杨驴子，我立功无数，回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勋章！我几块料自有公论，不需要你评价。”
“是啊历史是你写的，我只有看历史的份儿！”我爹指着说：“李进是怎么死的？你说，李进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们逼他，他会死吗？”
我顿时就瞪圆了眼睛：“什么？”
“你提这件事干嘛？特殊的年代。”
杨丽三指着我大爷说：“李进，你最好的战友吧！可是呢？你怎么就不能放他一马啊！你亲自跑去西安，要抓他们夫妇回来接受人民的审判，我呸！最后李进站在井口一枪打死了自己。李进临死前是不是说，张猴子，你要是非要置我死地，我死了就是了。但是我请你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她们都是无辜的。这口井我死后不要填，张猴子，你要是来抓她们，我就从井里爬出来和你拼命。”
“那个年代，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奉命行事！你把人家逼得阴阳相隔，你开心了吧！回来你做汇报，说李进畏罪自杀。什么叫畏罪自杀？那是畏罪自杀吗？李进有什么错？你告诉我，他哪里错了？李进那是改造了一个日本的间谍成了我们的同志，是你逼得人家母女走上了老路。还好，李进的妻子没有把仇恨的种子播撒给下一代，她是个伟大的母亲和伟大的妻子。”
“你早知道李进在西安。对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敢对你说吗？你那时候可以说是已经被权利冲昏了头脑了，你的权利欲太重了，害人不浅啊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你混蛋，你当我愿意看到李进死吗？但是那种情况下，我有什么办法？他用死来保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很伟大。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也许有处理的办法。”
“你算了吧你，那时候你可是把全部身心都献给了国家的先进，我们大家都要向你学习啊！”我爹又呸了一口说：“恶心！”
“后来我不是给李进平反了吗？”
“但是人死了。人家选择自己的生活管你什么事？我想，当年我和宝兰退出后，你也要置我们于死地了吧！”
“你胡说八道，宝兰是我亲妹妹。你们都是我的同志，李进能一样吗？他找的是日本的娘们儿。”
“说过，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李进是在团结敌人成为朋友，这才是最大的本事。本来是二比二的话，直接变成了三比一，这可有效率多了。”
“汇报了吗？过了政审了吗？”
“我呸你一脸！汇报你们绝对会觉得他有投敌的可能，会死的更惨。你知道我和宝兰因为这件事是多么的心灰意冷吗？我们坚决退出，并且发誓，以后的孩子宁可养猪也不干这行。没想到，你把我儿子拐跑了，让他去干特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的不辞而别？是不是报复我拐跑了你的妹妹呀？张猴子，你太阴暗了吧！”
杨安这时候说：“两位，我觉得你们该告一段落了，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营救孟涵吧！”
俩老头这才不斗了。不过我倒是明白了很多事。原来整件事都不是偶然的，李进的死，可以说影响了太多的事情。李进是自杀，不是他杀，以前的判断都错了。那么，那个穿着大衣找李进的人，是我爹，根本不是什么日本人。
原来，逼死李进的是我大爷，也不是日本人。黄柏杉的妈妈，那位老太太是之后和日本人联系上的，她愤怒，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这样的仇恨一直埋在了心里。没有对黄柏杉说过一句话。现在，突然觉得黄柏杉真的好可怜啊！我说：“让人通知黄柏杉，让他回国吧！”
我爹指着我大爷说：“你说把张纯嫁给我儿子，现在我儿子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解释？你打算让我儿子怎么办？办案，办案，给他这么大的权利，和这么多女孩子接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下你高兴了吧！我就知道要出大事，我就知道。”
“你知道，所以你说你儿子死了是吧！还弄去了美国，让我找不到。但是你想过孩子的感受没有？”
“没到时候呢，我本打算等事情平息了再告诉他，然后偷偷回国，我们全家搬走，去云南的山沟里，去雪山下，我们一家人安安静静地活着。没想到，这孩子就是不听话，非要扯进你们的狗屁行动中。”我爹指着我说：“你吃饱了撑的？你经历了这么多，难道还不累吗？那个家庭难道你还不满意吗？你瞎折腾什么呀你！”
我说：“爹，是我搞砸了，我好奇心真的太重了。”
“我让孟涵提醒你不只是一次吧，你就好好活着，就天下太平了，过段时间你偷偷回国，我们一家人找个大山藏起来，不愁吃喝，其乐融融。你说你”随后我爹又说：“还好，总算是留着命回来了，回来就好。今后，再也不干这狗屁工作了，我们宁可在家呆着。”
“杨丽三，你不想让他干，你直接说不行吗？”
“直接说？你当我不了解军队吗？到时候一大堆屁话，什么，现在正是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什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什么，是党和组织给了你这一切，现在是你奉献的时候了。这样的话，我都听腻了。”
这老头越说越激动，脸都红了。
我爹说的没错，都是我搞砸了。我站在一旁不说话，杨安就靠在我的身旁。姜美玲死死抓着我的手。杨丽三和张猴子坐在沙发里就像是两只公鸡一样。
杨安这时候说：“两位，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吵了？你们到底有营救孟涵的办法了吗？”
我爹说：“这样，先让黄柏杉那丫头飞台湾或菲律宾，先把这丫头弄回来吧。孟涵死不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我想，经过谈判，应该能回来的。”
看着我爹那老练的神态，我有些放心了。他自信满满，精神矍铄，满脸的褶皱里似乎藏满了智慧。给人一种无比踏实的感觉。我大爷，哦不，我大舅这时候紧紧闭着双唇不说话，过了一会，突然神经病一样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烟抽了起来。他给我爹一根，我爹不要。他说不知好歹，爱要不要。
我爹接着也掏烟抽。人老了有时候就是和小孩一样，但是他们的智慧和控制力，系统分析能力是我们不能比的。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我倒是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我大舅这时候说：“损失太大了，杨卫东，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被人堵屋子里了呢？还好，没有被抓到把柄，要是被美国抓到我们监听的把柄，麻烦就大了。”
我说：“二狗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你们得到的情报很重要，军委和中央的人都对这件事做了肯定，说你们干得漂亮。军委和中央还以为是我安排的你去美国干的这件事呢，还说是连他们都骗了，决定给你升职呢。”他说，“我也决定了，今后你不要干特工了，在军区当个军官吧。”
我说：“算了，不要了。我还是回家吧！”
我爹这时候喊了起来：“你傻啊！要啊！这是你应得的，但是你要记住，以后，打死不干特工，我们可以干炮兵，干海军，干坦克兵，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干特工。战死沙场也比偷偷摸摸干这个强。傻儿子，不能冲动，是我们的，我们就要把握住，不该干的，就坚决不干，要学会拒绝。大不了回家养猪。”
我这时候傻呵呵地看着我爹说：“还当兵啊！”
“嗯，我们不干特工，但是当军官指挥千军万马还是可以的。你还年轻呢，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你是块好料子，有我和你妈的优秀基因。如果回家养猪一辈子，爹也觉得过意不去啊！”他笑着说：“不是说要给你个少将吗？我儿子当将军了。”
“不想当将军的饲养员，不是好混混。”我说。
“杨驴子，你儿子又立了大功了知道吗？这次我给他弄个少将干干，三十出头的少将，你知道今后会是什么前途吗？当国家主席的材料。我们家有背景，有人脉，今后孩子很可能就是一个影响世界的大人物。”
“影响什么世界？地球能飞出太阳的掌控吗？我们不想影响世界，我们就养猪。你他妈的给我滚。”
“你要打架咋的？我怕你咋的？”
“就你？”我爹不屑地笑了。“要不是你仗着有个好爹，你能有今天的成绩，是你打出来的吗？还不是你当连长的时候，给你好兵，你立功，当了团长你又是带尖兵，又是你立功。当了师长，又是全国选标兵，出成绩了功劳都归你。我自己干过什么大事？你立过什么功？”
“原来你是嫉妒我啊！你总算是说出来了啊！”
“我早就看破这些了，都是浮云，不然能有你今天呼风唤雨吗？我都是让着你的。”我爹指着我大爷喊了起来。
“行了，别说了，还不是当年提干，我当了师长，你没当上，你怀恨在心呗。那是军委的决定，你有本事找军委主席喊去啊！”
“军委还不是你家的啊！一提张爱萍张大帅的儿子，谁敢说不行啊！有人一提名，指定的就是全票通过。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几块料吗？张猴子！”
“杨驴子，我立功无数，回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勋章！我几块料自有公论，不需要你评价。”
“是啊历史是你写的，我只有看历史的份儿！”我爹指着说：“李进是怎么死的？你说，李进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们逼他，他会死吗？”
我顿时就瞪圆了眼睛：“什么？”
“你提这件事干嘛？特殊的年代。”
杨丽三指着我大爷说：“李进，你最好的战友吧！可是呢？你怎么就不能放他一马啊！你亲自跑去西安，要抓他们夫妇回来接受人民的审判，我呸！最后李进站在井口一枪打死了自己。李进临死前是不是说，张猴子，你要是非要置我死地，我死了就是了。但是我请你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她们都是无辜的。这口井我死后不要填，张猴子，你要是来抓她们，我就从井里爬出来和你拼命。”
“那个年代，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奉命行事！你把人家逼得阴阳相隔，你开心了吧！回来你做汇报，说李进畏罪自杀。什么叫畏罪自杀？那是畏罪自杀吗？李进有什么错？你告诉我，他哪里错了？李进那是改造了一个日本的间谍成了我们的同志，是你逼得人家母女走上了老路。还好，李进的妻子没有把仇恨的种子播撒给下一代，她是个伟大的母亲和伟大的妻子。”
“你早知道李进在西安。对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敢对你说吗？你那时候可以说是已经被权利冲昏了头脑了，你的权利欲太重了，害人不浅啊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你混蛋，你当我愿意看到李进死吗？但是那种情况下，我有什么办法？他用死来保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很伟大。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也许有处理的办法。”
“你算了吧你，那时候你可是把全部身心都献给了国家的先进，我们大家都要向你学习啊！”我爹又呸了一口说：“恶心！”
“后来我不是给李进平反了吗？”
“但是人死了。人家选择自己的生活管你什么事？我想，当年我和宝兰退出后，你也要置我们于死地了吧！”
“你胡说八道，宝兰是我亲妹妹。你们都是我的同志，李进能一样吗？他找的是日本的娘们儿。”
“说过，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李进是在团结敌人成为朋友，这才是最大的本事。本来是二比二的话，直接变成了三比一，这可有效率多了。”
“汇报了吗？过了政审了吗？”
“我呸你一脸！汇报你们绝对会觉得他有投敌的可能，会死的更惨。你知道我和宝兰因为这件事是多么的心灰意冷吗？我们坚决退出，并且发誓，以后的孩子宁可养猪也不干这行。没想到，你把我儿子拐跑了，让他去干特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的不辞而别？是不是报复我拐跑了你的妹妹呀？张猴子，你太阴暗了吧！”
杨安这时候说：“两位，我觉得你们该告一段落了，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营救孟涵吧！”
俩老头这才不斗了。不过我倒是明白了很多事。原来整件事都不是偶然的，李进的死，可以说影响了太多的事情。李进是自杀，不是他杀，以前的判断都错了。那么，那个穿着大衣找李进的人，是我爹，根本不是什么日本人。
原来，逼死李进的是我大爷，也不是日本人。黄柏杉的妈妈，那位老太太是之后和日本人联系上的，她愤怒，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这样的仇恨一直埋在了心里。没有对黄柏杉说过一句话。现在，突然觉得黄柏杉真的好可怜啊！我说：“让人通知黄柏杉，让他回国吧！”
我爹指着我大爷说：“你说把张纯嫁给我儿子，现在我儿子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解释？你打算让我儿子怎么办？办案，办案，给他这么大的权利，和这么多女孩子接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下你高兴了吧！我就知道要出大事，我就知道。”
“你知道，所以你说你儿子死了是吧！还弄去了美国，让我找不到。但是你想过孩子的感受没有？”
“没到时候呢，我本打算等事情平息了再告诉他，然后偷偷回国，我们全家搬走，去云南的山沟里，去雪山下，我们一家人安安静静地活着。没想到，这孩子就是不听话，非要扯进你们的狗屁行动中。”我爹指着我说：“你吃饱了撑的？你经历了这么多，难道还不累吗？那个家庭难道你还不满意吗？你瞎折腾什么呀你！”
我说：“爹，是我搞砸了，我好奇心真的太重了。”
“我让孟涵提醒你不只是一次吧，你就好好活着，就天下太平了，过段时间你偷偷回国，我们一家人找个大山藏起来，不愁吃喝，其乐融融。你说你”随后我爹又说：“还好，总算是留着命回来了，回来就好。今后，再也不干这狗屁工作了，我们宁可在家呆着。”
“杨丽三，你不想让他干，你直接说不行吗？”
“直接说？你当我不了解军队吗？到时候一大堆屁话，什么，现在正是国家需要你的时候。什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什么，是党和组织给了你这一切，现在是你奉献的时候了。这样的话，我都听腻了。”
这老头越说越激动，脸都红了。
我爹说的没错，都是我搞砸了。我站在一旁不说话，杨安就靠在我的身旁。姜美玲死死抓着我的手。杨丽三和张猴子坐在沙发里就像是两只公鸡一样。
杨安这时候说：“两位，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吵了？你们到底有营救孟涵的办法了吗？”
我爹说：“这样，先让黄柏杉那丫头飞台湾或菲律宾，先把这丫头弄回来吧。孟涵死不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我想，经过谈判，应该能回来的。”
看着我爹那老练的神态，我有些放心了。他自信满满，精神矍铄，满脸的褶皱里似乎藏满了智慧。给人一种无比踏实的感觉。我大爷，哦不，我大舅这时候紧紧闭着双唇不说话，过了一会，突然神经病一样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烟抽了起来。他给我爹一根，我爹不要。他说不知好歹，爱要不要。
我爹接着也掏烟抽。人老了有时候就是和小孩一样，但是他们的智慧和控制力，系统分析能力是我们不能比的。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我倒是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我大舅这时候说：“损失太大了，杨卫东，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被人堵屋子里了呢？还好，没有被抓到把柄，要是被美国抓到我们监听的把柄，麻烦就大了。”
我说：“二狗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你们得到的情报很重要，军委和中央的人都对这件事做了肯定，说你们干得漂亮。军委和中央还以为是我安排的你去美国干的这件事呢，还说是连他们都骗了，决定给你升职呢。”他说，“我也决定了，今后你不要干特工了，在军区当个军官吧。”
我说：“算了，不要了。我还是回家吧！”
我爹这时候喊了起来：“你傻啊！要啊！这是你应得的，但是你要记住，以后，打死不干特工，我们可以干炮兵，干海军，干坦克兵，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干特工。战死沙场也比偷偷摸摸干这个强。傻儿子，不能冲动，是我们的，我们就要把握住，不该干的，就坚决不干，要学会拒绝。大不了回家养猪。”
我这时候傻呵呵地看着我爹说：“还当兵啊！”
“嗯，我们不干特工，但是当军官指挥千军万马还是可以的。你还年轻呢，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你是块好料子，有我和你妈的优秀基因。如果回家养猪一辈子，爹也觉得过意不去啊！”他笑着说：“不是说要给你个少将吗？我儿子当将军了。”
“不想当将军的饲养员，不是好混混。”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