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异灵•鬼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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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开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桩小事，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谁也意想不到的。我记得，这是卫斯理里最常见的话，没想到，如今却被我用在了这里。
大姨下葬之后，这件事也算平息下来，可我心里的疑问还是尚未解开，最后还是决定找父母好好沟通一下。
“爸，当时我们回来之后，你们怎么什么都没有问呢？”
爸爸还没有回答，妈妈就抢先接口说道：“这个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当时看见你们三个安然无恙地回来，我的心就放下了。”
“为什么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呢？”我追问道。
“小白，因为你很小就离开小镇去外面读书，所以乡镇上的很多习俗你是不知道的。像你大姨这件事，大家都知道那天你们三个就是去除鬼的。如果当时许师傅允许我们一起去看还好，那样就说明这件事我们可以知道，并没有隐瞒的必要；不过，当时许师傅并不允许我们一同前去，我们就都明白了，这件事里面会有一些东西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否则触犯了天规，那就不好了。当时你和许师傅出去之后，晓玲姐就再三的嘱咐我们，等你们回来之后，对这件事一定不能说不能谈不能问。”
“我们这里原来还有这么奇怪的风俗啊？”
“这个其实还算是比较好理解的，既然我们信了这些东西，哪怕只是当做对许师傅的尊敬和信任，这些东西我们也不应该去追问的。”
“而且，我们也不会从你这里打听什么的。”妈妈补充道。
爸爸这样说倒也是有几分道理，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我们遇到的一些工程师和科学家，虽然知道他们有很多伟大的成就，可是这些东西其实是用来给世人敬仰的，并不是让我们去追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想这样做。他们需要的就只是我们的敬仰，而不是质问。
爸爸话里的意思还有一层，这个“不能说不能谈不能问”的“三不”原则还算是比较好理解的，那就是说，还有其他的不容易理解的习俗在里面。可惜我从小就离开家，即便周末回来，很多时候也是和伙伴们一起聚聚，家里的事情甚少过问，对于乡镇上的这些传统，自然也是知之甚少。看来以后还是要多了解一些这类的知识，因为隐约中，我感觉自己的宿命已经和这些神神鬼鬼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联系到了一起。早点了解，多接触一些，总是好的。
咖啡那小子除了刚来那天表现得很异常之外，这些日子以来又变得很正常，和原来我认识的咖啡并无两样。可一旦我追问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却闭口不谈，忌讳莫深。唯一告诉我的，就是学者那些得道高僧的样子，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等时机到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可我仍旧怀疑这所谓的时机要到什么时候呢？看来只有找机会把他灌醉，他才肯说实话。
大姨走之后，家里忙乱一阵，又恢复了原样，当然，除了晓玲姐勇敢地担当起大姨曾经的角色，成为了村子里的大巫。对于这点我觉得很奇怪，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相信这些东西呢？虽然在杜老爷子和最近半年一年发生的诡异事件影响下，我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痕，开始了轻微的动摇，可心底里，我还是不认可这些。世间万物，变化有规；兴衰之道，也是在所难免；因果循环，并没有无中生有的事情。心底里，我还是一个科学论者，确切的说，是因果论的科学论信徒，也就是说，万事万物都是有因可循，可以解释的。至于如何解释，这个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了。
暑假正是我们这里的水果旺季，七月，除了和名字一样甜蜜无比的水蜜桃上市外，还有黄绿色香脆的小枣，还有顶着皇冠，籽粒丰满，汁多肉肥的石榴，还有黄橙橙的鸡蛋一般大小的改良型批把。当然，这还只是水果而已，我们这里除了拥有水果之乡的美誉之外，还有另一个美誉，那就是小吃镇。
关于小吃镇上发生的和小吃有关的故事，就是接下来我遇到的事情的主题，而那原本只是我和咖啡的一次普通的逛街吃东西而已。而在此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我们小镇上关于石榴的古老的传说。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人间有四种瓜，分别以东南西北命名，也就是我们熟知的冬瓜、南瓜、西瓜，等等，发现问题了吧，是的，你听说过“北瓜”吗？也许通过百度查找一下，我们可以发现一种叫做桃南瓜或是金瓜的植物，属于瓜果蔬菜，也叫做北瓜，可是，如果从知名度和人们的认知度上来说，这样一种北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换句话，也就是说，现在世界上就没有北瓜的一席之地，那么，古时齐名的东南西北四瓜，现在为何独独缺了一个北瓜呢？
这就要从传说说起了。
石榴在我们这里种了不知道多少年，不过之前的百十年间，都只是各家种各家吃，并不像如今这样已经形成了占据水果之乡半席江山的规模，甚至声名远播，在国外也知晓这里有片“万亩石榴园”。而石榴，在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别名，就是“鬼石榴”，这名字不是胡乱叫的，而是和刚刚提到的北瓜消失之谜息息相关。
原先，人间并没有石榴这种果物，石榴只是属于地府界才可以享用的美食。古时候，有一个将军（关于这点，我们这里的传说有不同的版本，说这是一个皇帝，应该是唐明皇；也有一种说法是唐伯虎，甚至张骞，杨六郎等等，都有传闻，不过，这个都无关紧要，重点是后面），我们暂且把他叫做唐将军吧，在一次征战的过程中不幸战死沙场，灵魂随着小鬼来到地府报到。
唐将军生性豪迈，虽死却不屈于鬼界的规矩，虽踏奈何桥，不喝孟婆汤，并且徒手灭阴司鬼物无数。唐将军的强硬和英雄气概震撼了阎王爷，阎王爷惜他是英雄，特赐他阳寿二十年，继续征战沙场。还阳前，阎王爷用石榴这种美味水果款待了唐将军。
回到人间之后，唐将军屡战屡胜，一路凯歌高奏，可他的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在人间，他踏破万里疆域，也找不到一种可以和石榴相媲美的水果。而更可叹可惜的是，当时阎王爷告诉过唐将军，石榴本只地府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百寻无果，唐将军决定再去地府走一遭，讨要石榴来人间种植。再次见到阎王爷，阎王爷并没有为难唐将军，而是提出一个交换条件，用人世间最美味的水果来交换。
于是，回到人间的唐将军发动手下的力量，历时三年，终于寻得了人间最美味的瓜果——北瓜，可惜，这个在众人口中美味无比的北瓜，在唐将军尝来，也是百般无味，其味不及石榴的百分之一。
抱着试试的心态，唐将军头顶北瓜，来到地府。看到唐将军履行自己的诺言，寻来了人间的美味交换石榴，阎王爷很高兴，爽快地将石榴树交给了唐将军。只是，唐将军生性坦荡，觉得用自己食之无味的北瓜换来地府的美味石榴，甚是对不起阎王爷。
可阎王爷并不这样想，而是告诉唐将军道：“唐将军，您一生征战沙场，老朽很敬佩您的这身英雄气概。话说宝剑配英雄，美女陪才子，老朽这里即没宝剑，也无美女，只好用这不入流的果蔬赠予英雄。其实，北瓜是不是人间美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朽看见您在人间三年寻果的决心，看得出，您很在意石榴，所以，老朽才决定将石榴托付给您了。”
“感谢阎王爷的慷慨，不过，回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讨教。”接过石榴树，唐将军诚恳地问道。
“唐将军客气了，只要老朽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为什么石榴果如此美味呢？”
阎王爷大笑三声，却又悲切落泪，片刻不语，唐将军甚感奇怪，最后，阎王爷终于说道：“为什么石榴会如此美味呢？为什么？石榴在地府又叫鬼石榴，他们都是我的儿啊！”
在阎王爷的解释下，唐将军终于明白阎王爷刚刚奇怪表现的原因。原来，石榴里的每一颗籽，都是地府的小鬼的心血所化，每一粒都包含了不同小鬼的心血，所以，吃起来才会觉得味道无与伦比，回味无穷。
阎王爷再三叮嘱照顾好石榴，唐将军也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培育照顾石榴，也就是照顾地府众多的阴灵。而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人世间多了石榴这种水果，却少了北瓜的存在。
关于石榴的这个传说，我小时候曾经查了很多典籍，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可见这个传说只是在我们这里流传的。不过，最奇怪的是，阎王爷说的石榴籽是由地府小鬼的心血所化这一点，却是可以被证实的。
阎王爷告诉唐将军，因为石榴籽是地府小鬼的心血所化，所以，一旦石榴到了人间之后，这些石榴籽归家心切，一旦有机会，就会想着回到地府。换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在吃石榴的时候，无论如何的小心，都会有石榴籽落到地上，让蕴含在其中的小鬼回归地府。
小时候，对于这个传说，我很怀疑，可是，在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后，我才沮丧地发现，真是如此。在吃石榴的时候，无论我多么的小心，多么的注意，可是，吃完一个石榴，总是会有几颗石榴籽落地。
关于石榴的由来和北瓜的故事，可能只是个传说，但是，关于石榴籽是地府小鬼所化，并且小鬼思乡心切的事情，也许还真有几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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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下葬之后，这件事也算平息下来，可我心里的疑问还是尚未解开，最后还是决定找父母好好沟通一下。
“爸，当时我们回来之后，你们怎么什么都没有问呢？”
爸爸还没有回答，妈妈就抢先接口说道：“这个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当时看见你们三个安然无恙地回来，我的心就放下了。”
“为什么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呢？”我追问道。
“小白，因为你很小就离开小镇去外面读书，所以乡镇上的很多习俗你是不知道的。像你大姨这件事，大家都知道那天你们三个就是去除鬼的。如果当时许师傅允许我们一起去看还好，那样就说明这件事我们可以知道，并没有隐瞒的必要；不过，当时许师傅并不允许我们一同前去，我们就都明白了，这件事里面会有一些东西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否则触犯了天规，那就不好了。当时你和许师傅出去之后，晓玲姐就再三的嘱咐我们，等你们回来之后，对这件事一定不能说不能谈不能问。”
“我们这里原来还有这么奇怪的风俗啊？”
“这个其实还算是比较好理解的，既然我们信了这些东西，哪怕只是当做对许师傅的尊敬和信任，这些东西我们也不应该去追问的。”
“而且，我们也不会从你这里打听什么的。”妈妈补充道。
爸爸这样说倒也是有几分道理，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我们遇到的一些工程师和科学家，虽然知道他们有很多伟大的成就，可是这些东西其实是用来给世人敬仰的，并不是让我们去追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想这样做。他们需要的就只是我们的敬仰，而不是质问。
爸爸话里的意思还有一层，这个“不能说不能谈不能问”的“三不”原则还算是比较好理解的，那就是说，还有其他的不容易理解的习俗在里面。可惜我从小就离开家，即便周末回来，很多时候也是和伙伴们一起聚聚，家里的事情甚少过问，对于乡镇上的这些传统，自然也是知之甚少。看来以后还是要多了解一些这类的知识，因为隐约中，我感觉自己的宿命已经和这些神神鬼鬼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联系到了一起。早点了解，多接触一些，总是好的。
咖啡那小子除了刚来那天表现得很异常之外，这些日子以来又变得很正常，和原来我认识的咖啡并无两样。可一旦我追问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却闭口不谈，忌讳莫深。唯一告诉我的，就是学者那些得道高僧的样子，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等时机到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可我仍旧怀疑这所谓的时机要到什么时候呢？看来只有找机会把他灌醉，他才肯说实话。
大姨走之后，家里忙乱一阵，又恢复了原样，当然，除了晓玲姐勇敢地担当起大姨曾经的角色，成为了村子里的大巫。对于这点我觉得很奇怪，都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相信这些东西呢？虽然在杜老爷子和最近半年一年发生的诡异事件影响下，我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已经有了细微的裂痕，开始了轻微的动摇，可心底里，我还是不认可这些。世间万物，变化有规；兴衰之道，也是在所难免；因果循环，并没有无中生有的事情。心底里，我还是一个科学论者，确切的说，是因果论的科学论信徒，也就是说，万事万物都是有因可循，可以解释的。至于如何解释，这个不是我关注的重点了。
暑假正是我们这里的水果旺季，七月，除了和名字一样甜蜜无比的水蜜桃上市外，还有黄绿色香脆的小枣，还有顶着皇冠，籽粒丰满，汁多肉肥的石榴，还有黄橙橙的鸡蛋一般大小的改良型批把。当然，这还只是水果而已，我们这里除了拥有水果之乡的美誉之外，还有另一个美誉，那就是小吃镇。
关于小吃镇上发生的和小吃有关的故事，就是接下来我遇到的事情的主题，而那原本只是我和咖啡的一次普通的逛街吃东西而已。而在此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我们小镇上关于石榴的古老的传说。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人间有四种瓜，分别以东南西北命名，也就是我们熟知的冬瓜、南瓜、西瓜，等等，发现问题了吧，是的，你听说过“北瓜”吗？也许通过百度查找一下，我们可以发现一种叫做桃南瓜或是金瓜的植物，属于瓜果蔬菜，也叫做北瓜，可是，如果从知名度和人们的认知度上来说，这样一种北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换句话，也就是说，现在世界上就没有北瓜的一席之地，那么，古时齐名的东南西北四瓜，现在为何独独缺了一个北瓜呢？
这就要从传说说起了。
石榴在我们这里种了不知道多少年，不过之前的百十年间，都只是各家种各家吃，并不像如今这样已经形成了占据水果之乡半席江山的规模，甚至声名远播，在国外也知晓这里有片“万亩石榴园”。而石榴，在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别名，就是“鬼石榴”，这名字不是胡乱叫的，而是和刚刚提到的北瓜消失之谜息息相关。
原先，人间并没有石榴这种果物，石榴只是属于地府界才可以享用的美食。古时候，有一个将军（关于这点，我们这里的传说有不同的版本，说这是一个皇帝，应该是唐明皇；也有一种说法是唐伯虎，甚至张骞，杨六郎等等，都有传闻，不过，这个都无关紧要，重点是后面），我们暂且把他叫做唐将军吧，在一次征战的过程中不幸战死沙场，灵魂随着小鬼来到地府报到。
唐将军生性豪迈，虽死却不屈于鬼界的规矩，虽踏奈何桥，不喝孟婆汤，并且徒手灭阴司鬼物无数。唐将军的强硬和英雄气概震撼了阎王爷，阎王爷惜他是英雄，特赐他阳寿二十年，继续征战沙场。还阳前，阎王爷用石榴这种美味水果款待了唐将军。
回到人间之后，唐将军屡战屡胜，一路凯歌高奏，可他的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在人间，他踏破万里疆域，也找不到一种可以和石榴相媲美的水果。而更可叹可惜的是，当时阎王爷告诉过唐将军，石榴本只地府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百寻无果，唐将军决定再去地府走一遭，讨要石榴来人间种植。再次见到阎王爷，阎王爷并没有为难唐将军，而是提出一个交换条件，用人世间最美味的水果来交换。
于是，回到人间的唐将军发动手下的力量，历时三年，终于寻得了人间最美味的瓜果——北瓜，可惜，这个在众人口中美味无比的北瓜，在唐将军尝来，也是百般无味，其味不及石榴的百分之一。
抱着试试的心态，唐将军头顶北瓜，来到地府。看到唐将军履行自己的诺言，寻来了人间的美味交换石榴，阎王爷很高兴，爽快地将石榴树交给了唐将军。只是，唐将军生性坦荡，觉得用自己食之无味的北瓜换来地府的美味石榴，甚是对不起阎王爷。
可阎王爷并不这样想，而是告诉唐将军道：“唐将军，您一生征战沙场，老朽很敬佩您的这身英雄气概。话说宝剑配英雄，美女陪才子，老朽这里即没宝剑，也无美女，只好用这不入流的果蔬赠予英雄。其实，北瓜是不是人间美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朽看见您在人间三年寻果的决心，看得出，您很在意石榴，所以，老朽才决定将石榴托付给您了。”
“感谢阎王爷的慷慨，不过，回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讨教。”接过石榴树，唐将军诚恳地问道。
“唐将军客气了，只要老朽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为什么石榴果如此美味呢？”
阎王爷大笑三声，却又悲切落泪，片刻不语，唐将军甚感奇怪，最后，阎王爷终于说道：“为什么石榴会如此美味呢？为什么？石榴在地府又叫鬼石榴，他们都是我的儿啊！”
在阎王爷的解释下，唐将军终于明白阎王爷刚刚奇怪表现的原因。原来，石榴里的每一颗籽，都是地府的小鬼的心血所化，每一粒都包含了不同小鬼的心血，所以，吃起来才会觉得味道无与伦比，回味无穷。
阎王爷再三叮嘱照顾好石榴，唐将军也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培育照顾石榴，也就是照顾地府众多的阴灵。而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人世间多了石榴这种水果，却少了北瓜的存在。
关于石榴的这个传说，我小时候曾经查了很多典籍，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可见这个传说只是在我们这里流传的。不过，最奇怪的是，阎王爷说的石榴籽是由地府小鬼的心血所化这一点，却是可以被证实的。
阎王爷告诉唐将军，因为石榴籽是地府小鬼的心血所化，所以，一旦石榴到了人间之后，这些石榴籽归家心切，一旦有机会，就会想着回到地府。换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在吃石榴的时候，无论如何的小心，都会有石榴籽落到地上，让蕴含在其中的小鬼回归地府。
小时候，对于这个传说，我很怀疑，可是，在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后，我才沮丧地发现，真是如此。在吃石榴的时候，无论我多么的小心，多么的注意，可是，吃完一个石榴，总是会有几颗石榴籽落地。
关于石榴的由来和北瓜的故事，可能只是个传说，但是，关于石榴籽是地府小鬼所化，并且小鬼思乡心切的事情，也许还真有几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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