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伤情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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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伤情放纵

    其实顾安然现在做饭做菜的手艺还算不错的了,但南放不知道,他只记得当年。

    当年,南放吃过的刘小米做的饭菜,唯一的一次。

    那还是他们读高中的事情了,他读高二,刘小米读高一。

    因为刘小米的父亲出差,刘小米一个人在家,所以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都到她家玩去了。

    正好四个人,当时就打牌来着,说好了谁输得最多,谁就做饭,结果刘小米输得最多。

    刘小米做饭了,做的那个饭,是夹生的,菜呢,更是难吃。

    四个人,没一个吃得下,最后还是大一点的南放掏钱,带着其他三个,去了刘小米家附近的小馆子里搓一顿了事。

    顾安然说。“我做吧。”

    忆及往事,南放中午都没敢让顾安然做饭,现在听到顾安然又说她做,他笑。“你做的能吃吗?别糟蹋了粮食。”

    顾均越立刻给妈妈打抱不平,“我妈妈做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不算好吃,但还是能吃的好不好。

    南放不屑,“你妈妈做的那饭菜也叫好吃?当年”他把那顿饭的事情,拿出来说了一通。

    听得顾均越和徐丹直笑。

    徐丹说。“我做吧,我今天来,本来就准备好了做饭的。”

    “你,”南放有些狐疑地看着徐丹。“你行吗?”

    徐丹说。“我不行你来?”

    做给顾安然吃,他心甘情愿,但是做给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吃,他不愿意。

    南放不吱声了。

    顾安然母子俩在旁边,看着初次见面就斗嘴南放和徐丹。

    顾安然的目光在徐丹身上转了转,又在南放的身上转了转,突然觉得这俩个,俊男靓女看起来挺般配的。

    年龄也般配。

    顾安然还记得,南放比她大两岁,而徐丹,则比她大一岁。

    这俩都老大不小了,通过今天几个小时的聊天,顾安然知道南放到现在,还没有女友,徐丹更是,男朋友还等着她介绍呢。

    要不,就凑合这俩人?想到这里,顾安然微笑着建议。“要不这样吧,徐丹主厨,南放你去厨房给徐丹打下手。”

    南放挺不愿意。“四个人的饭,还要人打下手?”

    顾安然说。“你不想吃你就别打下手。”

    怎么可能不吃呢?南放只好乖乖地跟在徐丹的身后,进了厨房。

    顾安然脸上的笑意渐渐浅淡。

    顾均越刚才,其实挺开心的,妈妈心情不好,家里来俩人活跃气氛,多好,但现在,那俩去了厨房,妈妈又开始忧郁了。

    顾均越不想看到妈妈忧郁,他今天想了一整天,该怎么逗妈妈开心,后来就想到了主意。“妈妈,今天下午,丫丫他们班上可搞笑了。”

    平时,均越最不喜欢跟她讲学校里的事情,她问都问不出来,这么主动提及,还是第一次!

    顾安然自然明白儿子是想逗她多说说话,让她分散一点心思,不让她难过,刚才她确实又有点难过了,唉!儿子的一片心!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均越在学校里的事情,笑了笑,她说,“是吗?不过,”顿了顿又问。“丫丫是谁?”

    “丫丫就是一年级的方小丫呀。”

    “方小丫是谁?”

    “妈妈你不记得丫丫了?”

    顾安然摇头,她真不记得。

    顾均越提醒她。“妈妈你还记得那次爹地在幼儿园打架,那个跟着我们,要跟爹地学飞的小女孩子吗?”

    “那个女孩啊?”顾安然反应过来。“她就是丫丫吗?”

    “是啊。”

    “丫丫那个时候不是在读幼儿园中班吗?现在应该上大班才对啊,怎么就上小学了?”她记得那个女孩子,在幼儿园,那个女孩子和均越是同班同学。

    顾均越简短地说。“她上小学了。”

    事实情况是,丫丫听顾均越说他要上小学了,她也不肯再上幼儿园,说什么,都要上小学,她父母没办法,就只好托了关系,让没到年龄的她也上小学了。

    只不过顾均越上的三年级,方小丫上的一年级。

    人弄明白了,顾均越就开始叙述了。“丫丫他们班上,今天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有两个小朋友突然跳到了课桌上,在上面站着,那男孩子对那个小女孩子说,要娶她做老婆,然后他们站在桌面上就亲嘴。他们全班同学都尖叫着拍手,害得他们数学老师课都讲不下去了。”

    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这样,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

    顾安然满头黑线。

    还不错,妈妈的表情还不错,顾均越刻意要让顾安然高兴,所以他讲了很多学校里的趣事。

    只是这些事,没有一件是顾均越他们班上发生的。

    顾安然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归根及底,是因为儿子太小了,他们班上的同学跟他玩不来。

    其实顾安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顾均越的同学之所以不愿意跟顾均越玩,除了认为他太小,还有一个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理由,就是顾均越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他们这些大孩子颜面无存。

    顾均越也知道大家为什么不愿意跟他玩,反正他也无所谓,反正他有一年级的小朋友玩就行了。

    一个主讲一个主听,母子两个叽叽咕咕地,说了很久。

    徐丹炒完菜出来,冲还在那儿说话的顾安然母子喊。“开放了。”

    顾安然母子就去洗手,洗了手出来,南放已经摆好了碗筷,甚至,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红酒。

    顾安然将顾均越面前的红酒拿开。“均越太小了,不能喝。”

    南放不以为然。“我唐哥像均越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喝一杯白酒了。”

    唐徵明这么大时能不能喝酒,南放不知道,他是瞎掰的,但他自己,他记得他是能喝的,不止他记得,他爸爸也记得,现在一回忆,还老说他能喝酒,都是爷爷培养的,因为爷爷在他一岁多点的时候,就用筷子沾白酒给他舔了。

    顾均越听南放说唐徵明这么大也能喝酒,有点跃跃欲试了,爷爷说过,他现在比他爹地当年这么大的时候,可强悍多了,他是这样想的,他什么都比爹地强,喝酒比爹地差一点也没什么,但总不能一点都不会吧?不过看顾安然不同意,他就没说话。

    他不说话,南放替他说了。“均越,你爹地那么能喝,老子英雄儿好汉,你总不能被你爹地比下去吧?”

    顾安然说南放。“他一个孩子,你老撺掇让他喝酒干什么?”

    南放被批评了,讪讪地笑。

    徐丹拿过被顾安然放在一旁顾均越的酒杯,从里面倒了一大半酒到她杯子里,剩下的,又放回顾均越面前了。“安然,让均越尝尝味道好了,反正明天星期六,也不用上学。”

    顾安然看那杯子里的酒,估计儿子喝了也不会醉,这才同意了。

    四个人举起杯子。

    顾均越今天的话特别多,比平时多了几倍都不止,顾安然知道,儿子是为了让她高兴才这样的,所以她也特别地配合。

    均越说话,她就认真听着,开心地听着,就算她心里不开心,她也表现出十分开心的样子,只为了不让均越担心她。

    他们母子俩,就这样互动着。

    旁边的俩人,也都微笑着,听均越说到有趣的地方,也跟着顾安然一起呵呵地乐。

    徐丹因为担心安然,才过来看望她的,现在看到顾安然母子,她觉得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顾安然有这样的继子,她继子这样会哄她开心,顾安然又怎么会想不开呢?再往深里想想,这继子的态度,就代表着唐徵明的态度,代表着唐家人的态度!

    如果唐家真的因为顾安然的绯闻不准顾安然进唐家的门了,那么,这个孩子,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顾安然再带在身边的。

    可现在报纸上关于顾安然的绯闻都漫天飞舞了,这孩子还跟着安然,这就说明了,唐家的人,根本没把绯闻放在眼里,他们都挺大度,对安然挺好的!

    想到这里,徐丹也安心了。

    唉,要是她以后,也能有一个这样有担当的婆家,能像安然的运气那么好,多好!徐丹脸上的笑容,瞬时就灿烂起来,她看看均越,再看看顾安然,羡慕地感叹。“安然,你好有福气啊,有这么精乖的儿子!”

    只能说,徐丹到现在,都不明白实际的情况。

    顾安然跟着徐丹一起笑,是啊,虽然她曾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不能否认,她真的很有福气,所以,才有了一个像均越这么懂事,这么贴心的儿子!

    有这样一个儿子,就算儿子的父亲再十恶不赦,那都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顾均越看着妈妈发自内心的微笑,他想,今天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在这个时候,妈妈不再难受了,他笑吟吟地斜睨了一眼徐丹。“阿姨,你以后也会有儿子的。”

    徐丹平时和顾安然在一起,什么玩笑都开,但现在有南放在啊,那就不一样了,她红了脸。

    顾安然一看,有点意思,她笑。“你阿姨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

    顾均越马上接嘴。“南放叔叔,我记得爷爷说过,你也没有女朋友,要不你做阿姨的男朋友吧?”

    南放黑了脸,“小孩子别乱说话!”他怎么可能做徐丹的男友,他心里还牵挂着安然呢。

    安然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想唐家的门,她很有可能是进不去了,方渐离那儿,他下午已经问清楚了安然,安然说的,她和方渐离没有一点可能。

    顾安然和唐徵明或许不能修成正果,顾安然和方渐离没有可能,也就是说,也许以后,他和安然还是有可能的,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就再也不会惦记着其他的女人了。

    尽管南放没明说他和她不可能,但那斥责的话,就是这意思嘛!徐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心想怎么着,她还没说看不上他呢,他倒好,先看不上她了,气愤地看了一眼南放,这才对均越说。“均越,你阿姨可不是什么男人都会要的。”

    南放一听,什么个意思,这是贬他啊!敢情他刚才给她留面子,她还不要了!南放认为他那话没有直接说徐丹配不上他,那就是留面子了。

    看着顾均越,南放紧接着开口了。“均越,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做你叔叔的女朋友的。”

    这俩人的话,就有点针锋相对了。

    顾安然和顾均越母子俩,面面相觑。

    顾安然拿眼睛直瞪儿子,意思是他多话闹的。

    好吧,他是多话了,顾均越鼓着腮帮子,假装没看见妈妈埋怨的眼神。

    饭桌上,一时尴尬起来。

    安静得,甚至能听见筷子扒拉饭粒的声音。

    最终,还是顾均越先受不了了,三下五下吃了剩余的饭,“妈妈,我吃饱了,我去房间写作业了。”说完,放下碗,迈着小短腿溜之大吉。

    顾安然也赶紧地吃完了饭,对那两位时不时怒目相对的男女说,“你们慢慢吃,我去看均越写作业,”走了几步,回头又补充了一句。“吃到最后的洗碗啊!”

    说着,也溜去了顾均越的房间。

    徐丹碗里还有半碗饭没吃完,听顾安然这样说,她立刻放下筷子,“我吃好了,”说完得意洋洋地对南放说。“你洗碗。”

    南放朝她亮一亮他吃得很干净的碗底。“我这才叫吃好了,你那剩那么多的饭,是你洗碗。”

    最后两人争论的结果,是各洗各的,当然,南放比较吃亏一点,菜碗啊,还有顾安然母子的饭碗啊,还有刷锅抹桌子什么的,都归他了。

    徐丹只洗她自己一个人的碗筷。

    一个人的碗筷,自然洗得更快,徐丹洗好也躲进了顾均越的房里,省得听南放在耳边叨叨。

    到了房里,就看顾安然坐床上,根本没管顾均越做作业的事情,她走过去抱怨。“安然,你这朋友,太小气太不像男人了,我就说了一句,不是什么男人都要,他打击报复我不说,连洗碗都不洗我的。”

    不像男人?顾安然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南放不像男人,想到刚才他们对峙的样子,她笑。“南放平时不是这样的,平时他挺绅士的,而且他没有女朋友。”

    徐丹立刻说。“你别想向我推销他。”

    女人在一起,就喜欢说这些事情,就连还在上小学一年级的丫丫,课间和他聊的,也都是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了的话题,所以他刚才逗妈妈开心的话,也是这些,唉!顾均越叹气,拿铅笔敲了敲桌子。“妈妈,阿姨,我要做作业。”

    徐丹连忙说。“均越对不起,你做作业,我和你妈妈去客厅。”说着拉了顾安然出了顾均越的房。

    徐丹想起去酒吧的事情,就问顾安然。“安然,现在去酒吧吗?”本来她约安然去酒吧,只是为了让安然发泄一下,但现在,她觉得安然没必要发泄情绪,倒是她自己需要发泄了。

    “等南放洗完碗吧?”

    徐丹说。“就我们俩,别让南放跟着。”

    眼见着这两人不来电,还互相瞧不顺眼,顾安然只能熄了那点撮合他们的念头,她点头说。“好,就我们俩。”

    俩人坐在客厅又说了几句话,南放从厨房里出来了。

    顾安然说。“南放,很晚了,你回家吧?”

    南放不想这么早走,指着徐丹问。“那她呢?”

    徐丹说。“我今天不走,就睡这儿了。”

    南放没辙,只能撤。“安然,那我走了?”

    南放走了,顾安然对徐丹说。“我跟均越说一声,我们就出去。”

    俩人去了顾均越的房里,顾安然说。“均越,你在家做作业,妈妈和阿姨出去逛逛。”

    顾均越点头。“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个,比较晚吧?等会儿妈妈没回来,你做完了作业,到了睡觉的时间,你睡就是了,不用等我。”

    “好,”顾均越说着,转向徐丹,郑重地看着她。“阿姨,今天你和妈妈逛晚了的话,就在我们家歇着吧?”在家里歇着,和妈妈说说话,妈妈就没有时间哭了,明天妈妈的眼睛,也就不会肿了。

    孩子眼里,那祈求的眼神,看得徐丹一愣。

    这孩子,虽然不是顾安然生的,但这也太贴心了吧?!心里顿时母爱泛滥,她转向顾安然。“安然,我有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顾安然被徐丹严肃的神情吓一跳。“你说,不过先说好,我能做到的我就答应,做不到的可不答应。”

    “你肯定能做到,”徐丹说。“让你儿子给我做干儿子吧?”

    还当什么难做到的要求呢,原来是这事,顾安然笑,指着徐丹对顾均越说。“儿子,叫干妈。”

    顾均越就真的叫了一声干妈。

    徐丹乐了,“哈哈,均越,我得给你见面礼!”说着她拽过背在身上的包,从里面掏出钱包,从钱包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均越,干妈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钱,就给你自己买你喜欢的东西好了。”

    “谢谢干妈。”顾均越不接钱,只是看着顾安然。

    顾安然知道徐丹这人的,对她从不讲什么客套,她说。“接着吧,你干妈的心意。”

    顾均越这才一点不客气地接过了徐丹送他的见面礼,对顾安然说,“妈,你明天和我一起去银行。”他要把钱存起来,以后存得多了,他再给妈妈买一件妈妈中意的礼物。

    今天是周末,明天顾均越不用上课。

    顾安然就问。“怎么?你不是不让我和你一起去银行吗?”

    十几天前,顾均越说是要开一个自己的户头,拿了唐徵明给他办的五年期身份证,一个人跑了一趟银行。

    顾均越鼓着脸。“那个银行的人看我一个小孩子,不肯给我开户吗,对我说,让你家长来!”

    因为这段事情多,再加上顾均越回来没再提起这事,顾安然以为儿子早就开好了户头,现在听儿子这样说,才知道儿子没办妥这事,她笑。“好,明天我陪你去银行。”

    顾安然和徐丹离开了家,在酒吧里,他们对哭对笑,疯了一个晚上,凌晨时分,两个喝得有点多的女人相互搀扶着,回到了顾安然的住处。

    随便冲了把脸,外套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比这早些时候,方渐离和陈兴茂就到了广州,他们俩也没歇着,直接就奔去了杨禄强的住所。

    他们到达的时候,杨禄强已经睡了,被陈兴茂从被窝里拎出来,拎到方渐离的面前。

    方渐离看着杨禄强,也不说虚的。“告诉我,当年刘小米和我的孩子为什么会没了?!”

    杨禄强原本睡眼惺忪的,脑袋里还糊涂着,听方渐离的话,突然就清醒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他摇头。“董事长,当年我对你说过的。”

    方渐离恨声一笑。“不说实话是不是,陈兴茂,你让他说!”

    陈兴茂上前,杨禄强本能地反抗,可他哪里是陈兴茂的对手,三下五下,就被陈兴茂制服得手腕脚踝都脱了臼,不能动了。

    豆大的汗珠,从杨禄强的脸上滚落。

    方渐离再问。“说不说?”

    杨禄强扛不住,终于出声,“董事长饶命,这都是您母亲,都是她吩咐的,让我们按照她的吩咐告诉你,不准我说实情的啊!”他敢不遵循吗?董事长他妈,那就是一个母罗刹!在那天之前,他从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不多话,眉目慈善的方母,竟然有那么可怕,让人害怕到无法容忍的身手!

    他现在后悔了,做了这件事,早就该离开芳华的,可是那时候他又怕他们几个突然失踪,会引起方渐离的怀疑,要知道董事长的手段,那也是很厉害的!是以硬着头皮在芳华呆了下来,最开始两年,心里惶惶不可终日,就担心方渐离会发觉事情的真相,后来,时间久了,他就松弛下来,再加上这两年不在a市,他都快不记得,他和他的那几个手下做过那件事了,所以,此后的他,也就没有再动过要离开芳华的念头。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董事长,还是找他算账来了!

    终于承认了?!方渐离额头的青筋暴起,“杨禄强,你他妈的!你是从我这里领工资,是小米的护卫,你听我母亲的?我让你听她的了吗?我当年出差前是怎么叮嘱你的?!我让你防范我的母亲,你却和她沆瀣一气!你竟敢辜负我的信任?!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转头,方渐离看向陈兴茂,“兴茂,你将他的手脚剁碎了喂狗!”

    “要了结他吗?”陈兴茂冷酷地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给他留条命!将他扔到偏远的城市去,让他乞讨度日!”即便这样,也不能解除方渐离的心头之恨!

    要知道,就是因为杨禄强的为虎作伥,他和小米,才会没了孩子,就是因为他的知情不报,小米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他!

    杨禄强吓坏了,匍匐在地,一个劲儿磕头。“董事长,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我实在没办法啊,实在是您母亲逼得我啊!”

    母亲母亲!!方渐离的声音阴冷狠戾。“饶了你?你要了我孩子的命,你害得我和小米分离,害得小米遭受那样的痛苦,我恨不得立时就要了你的命,我为什么没要你的命,就是看在你是被我母亲胁迫的份上,否则,你以为我还会留着你的狗命在世上?!”

    杨禄强还在哭号。“可是董事长,我手脚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儿啊?董事长你发发慈悲,留我一只手一只脚好不好?!”

    方渐离说。“陈兴茂,让他闭嘴!”

    陈兴茂上前,一掌劈在杨禄强颈脖的大动脉上,将杨禄强打晕了。

    方渐离说,“你叫人来,把他处置了,我们再去找其他几位。”他没有办法惩处母亲,但这些人,每一位,他都不会让他们逃过惩罚!

    与此同时,白素素还游荡在酒吧里,坐在她对面的,是她的师兄杨晔,他是打她的电话,听说她在酒吧,刚刚赶过来的。“素素!”

    “师兄,手术”白素素说话有点含糊,“手术做得顺利吗?”她一直都没有时间想这个,一直都没有时间问这个,直到杨晔走到她面前,她才想起,今天,她委托他做过一次手术。

    今天和高蓉蓉去了方渐离的公司,本来盛怒之下,她只想着要教训顾安然的,没想到顾安然不在,顾安然离职了!她去了方渐离办公室,直接证实了报纸上的内容,方渐离要跟她分手。

    白素素当时就哭了,回到家接到程简怡的电话,程简怡的话里话外,还有些怪她笨,没把握住方渐离的心,她当时就挺委屈,不过看在程简怡也是为她好,没有驳辩,中午饭都没吃,一直是高蓉蓉陪在旁边安慰她,直到晚上,方渐离回家,高蓉蓉才走。

    白素素扑进方渐离的怀里,痛哭失声。“爸爸,渐离他,他不要我了。”

    方渐离这两天正烦着呢,白素素哭,他也没怎么理,这感情的事情,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算个事,何况他现在马上就要有求于方渐离,根本不可能为女儿讨什么公道,冷声说。“感情的事情,能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分手的时候,你得问他要赔偿倒是真的。”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是深有体会,所以觉得钱最重要。

    白素素诧异地看着方渐离,哭也忘记了,她觉得要赔偿对她的感情是一种侮辱,忿忿地说。“我才不要他的钱!”

    不要钱?白丛熙看着女儿。“他许诺你分手费了?”

    “是的,可是爸爸你问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只知道钱,不管女儿的感情了吗?”

    听白素素说是的,想到方渐离每次和女人分手,都会给对方不菲的分手费,有时候金额高达数亿,白丛熙暗骂,他妈的方渐离,对女人倒是大方,对他这个未来的丈人,却无比的抠门,上次问他要钱,只提前支付一个亿,就说没钱了!

    不过,这次如果方渐离对素素也这般大方就

    白丛熙一直皱拢的眉头舒展了。“何必儿女情长,我当初就对你说过,方渐离他不是你的良配,他既然许了你补偿,你跟他分手就是,记住,多要点补偿才是真的!”

    钱啊,白丛熙现在急需要钱!

    前次因为周家庄煤窑的事情,因为有高方元一力扛了事情才算了结,可是了结是了结了,他欠了很多的人情,这都是要真金白银去还的!

    可他真没钱,他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呢!

    很奇怪是不是?白丛熙一方大员,怎么会欠债?

    要知道,他在芳华,每年那也是有分红的!不说多吧,每年几千万没点问题。

    几千万,在我们普通人看来很多了,最开始白丛熙也是这么觉得的,因而在几年前,白丛熙有一次去澳门旅游,因为身上有点钱烧的,忍不住就去赌场试了试身手。

    第一把,他的一百万,变成了两百万,他一时兴奋,就将两百万押了出去,两百万马上变成了四百万,如果这个时候他见好就收,那就没事了。

    可是白丛熙的贪念上来了,毕竟这钱来得太快,他又将四百万博了出去,转眼之间,他倒欠了四百万,不甘心啊,要把本钱捞回来,借钱再来!

    一个晚上下来,他竟然就输了两个亿!

    两个亿,这是什么概念?!

    没办法,他返回a市,找到方渐离,提前要以后几年的分红,方渐离很为难地说,公司里的流动资金很紧张,他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只给了他未来三年的分红,一个亿。

    一个亿,还少一个亿!

    他从家里搜罗出存折,勉强又凑出了几千万,还少几千万,这是本金,还有高利贷的利息呢?怎么办?这里人家追赌债追得又紧,而且每天的利息都在增加,白丛熙有些扛不住了,就从a市的养老金里,偷偷地圈出一个亿来。

    先还了钱,本来事情到了这里,他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不就一个亿吗?不用三年,他就能将养老金的缺口补上。

    可是白丛熙从来没吃过这样的大亏,白白地丢了两个亿,越想越是不甘心,觉得他之所以会丢了钱,是因为他头两把赢了没住手,如果住手,他就赢钱了!

    白丛熙就想着,再去一趟澳门,将那两个多亿捞回来!又从养老金里,偷偷地划出了一个亿,不久就借故去了一趟澳门。

    这一回,又是输!从养老金里拿出来的一个亿转眼又没了,白丛熙输红了眼,他就不信,他不能赢,因此这两年,陆陆续续地,他去了澳门好几趟,偶尔也有不输钱赢它几千万的时候,每当这种时候,他就雄心壮志,要将亏空全部赢回来,下次再去,又是输!

    从养老金里划出来的钱,这样累计下来,也有八c九个亿了,每次想到这事,他就提心吊胆,担心被人察觉,这也是上次周家庄煤窑出事,白丛熙紧张成那样的主要原因。

    担心人家查啊,周家庄没几个钱,和他也没多大关系,但拔出萝卜带出泥,他怕死了,人躲进了医院,拼命找关系送礼,总算事情平复了。

    没想到,才上班没两天,又听到风声,说是省里面要审核养老金,那a市肯定首当其冲,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急疯了。

    现在,方渐离要跟女儿分手,要给女儿补偿,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哪里还顾得上白素素的感情。

    至少,现在他找方渐离借钱,找方渐离预支分红,方渐离会因为对女儿有着歉疚,应该会好说话一点了。

    白素素从父亲这里,没有得到一丁点儿的安慰,气愤的她一跺脚,就离家了,离了家也不愿意去自己的公寓呆着,一个人呆着,她会发疯。

    白素素就去了酒吧,听着狂躁的音乐,喝着酒,正自我伤悲自我麻醉的时候,就接到了杨晔的电话,这样,杨晔才来到酒吧陪她喝酒的。

    听白素素问手术的事情,杨晔笑了笑。“手术,我做得挺顺利,你别担心。”

    “哦”白素素又开始喝酒。

    看白素素握着酒瓶的手都颤抖了,还在往酒杯里加酒,杨晔忍不住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臂。“素素,别再喝了,你已经喝多了。”

    “师兄,让我喝!”

    “素素,不就是个男人吗?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何必为了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这样作践自己?”白素素的事情,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大多数人都在笑白素素,同时也有人也佩服方渐离,在a市做生意,竟然连书记的女儿都敢甩了不要,真是有英雄!

    同情白素素的人极少,可以说除了杨晔,就没有吧,主要是白素素平时做人太失败了,因为父亲是书记的缘故,她对人都是不理不睬的,就连杨晔,虽然她称呼他师兄,那也只是在业务上有交流,私下里几乎没有交情。

    今天和杨晔喝酒,在白素素和杨晔,也是第一次。

    杨晔心里有一点痛,也有一点希冀,其实从大学开始,他就挺喜欢这个师妹的,长得好,气质也好,学业更好,在学校里,他就经常借讨论学术问题,借机接近她,后来,他得知她是a市人,毕业之后,也执意分配到a市,原以为,凭着他面对冷脸不退缩的韧劲,最终能抱得美人归。

    没曾想到了a市才知道,白素素竟然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当时他就想,白素素对他不假辞色,也许是看不上他的家世吧?再后来,白素素和a市首屈一指的黄金单身汉方渐离订婚了,他终于心灰意冷起来。

    这些年,他也处过一些女朋友,但最终,因为有白素素在那儿对比着,他总是对那些女人不满意,这样,每一次的恋情都无疾而终。

    岁月蹉跎,他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却依旧没有结婚,家里的父母姐姐一个个的都挺急,全催着他早点结婚,但胜在鞭长莫及,他躲在a市,他们也管不着。

    杨晔心知,他这是不死心,对白素素不死心,他知道,如果白素素结婚了,他也就结婚了,如果白素素没结婚,那他就有机会,他一直都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

    心不在她的身上?!“可是我的心全部都扑在了他的身上!”白素素看着杨晔说,“师兄你说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他一直找女人,我都忍着没说他,我想反正他答应了跟我结婚,那些花花草草的,到时候他玩厌了总会收心的,可是忍到现在,他居然反悔,说他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他说他不爱我,至始至终不爱我?他没办法爱上我!师兄,你说我哪里不好?让他没办法爱上我?!”她说着就哭起来。“师兄”

    心仪的女人就在面前,尽管大家对白素素的风评都不好,可是杨晔还是忍不住爱她,现在他也忍不住,从白素素对面起身,坐到了白素素的身边,伸手替白素素抹去脸上斑驳的泪珠,看白素素依旧在呜呜地掉眼泪,也不推开他抹泪的手,他的胆子大起来,另一只垂在身边的手抬起,抱住了白素素的腰,嘴巴里安慰她。“素素,师兄在呢,别哭啊,你哭得师兄的心都碎了。”

    白素素的头很痛,她看着眼前的杨晔,这个男人地她的好,她是知道的,不过她一直都不在意,可是这个男人刚刚说什么?在她最失意最无助的时候,连父亲都不安慰她,倒是这个她不在意的男人,对她说,她哭得他心都碎了!

    方渐离何尝对她这样温柔过了?

    方渐离只会说,白素素,我不爱你!

    爱?她真是傻,为了方渐离守身如玉,可是方渐离都干了什么?!方渐离一直都在放纵着,在众多女人中间周旋着,如鱼得水!

    而她,呆在方渐离的身边,仿佛离了水的鱼,快要渴死了!快要煎熬死了!为什么她就不能放纵?为什么她就不能背叛?!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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