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6 傻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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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26傻得可爱

    “没关系!”顾安然是记得那段日子的,那个时候,她刚刚堕胎,两只手,因为在堕胎的时候她强烈挣扎,被人野蛮地抓住了,所以都是很严重的软组织挫伤,而且右手手腕的地方,还有点骨裂,虽然不用上石膏,但医生说了,她的双手,都不要用力。

    所以那些日子,吃放都是南放代劳的,幸好天气不热,不用天天洗澡,偶尔洗一次,也是南放请了经验丰富的特护帮她洗的。

    唉,想到那段日子,顾安然心里,忍不住就腾起对方渐离的恨意,对程简怡,还有陈雅的恨意。

    同时升上来的,是对南放的感激。

    顾安然望着南放。“你的手不方便,那行吧,我喂你!”

    南放一听,整张脸就放出光来。

    顾安然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就有点警惕,她那个时候,听过他说的,他说他暗恋的那个人,就是她,她想,莫不是南放现在看到她离婚了,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如果是这样,她一定要和他说清楚的。

    等会儿喂过饭了,就和他说清楚!

    徐丹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心说,董事长虽然挺痴情的,但看看现在的安然和南放,一碗饭一个喂一个吃,相处得多好!也许,董事长最终还是没戏哦。

    喂了饭,顾安然转头对一直站在旁边的徐丹说。“徐姐,我有话和南放说。”

    徐丹笑眯眯地,立刻说。“我回避。”

    徐丹走了,顾安然看着南放,开门见山。“南放,你跟我说实话,你不是对我有想法吧?”

    南放被说中了心事,脸就有些红,不过顾安然既然的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坦然相对。“安然,你也知道的,我以前暗恋你。”

    顾安然不说话,等待他的下文。

    南放继续说。“如果你和唐徵明一直都很好的话,我会站在旁边,看着你幸福,可是唐徵明这个混蛋,他竟然抛弃了你,我看得心里很难受,同时我承认,我心底里的自私让我也有些窃喜,安然,我就想问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吗?”

    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心思,南放忐忑地望着顾安然,等待她的答复。

    顾安然说。“南放,首先我要感谢你,在我这么困难的时候,你还能爱我,可是我也要对你说声抱歉,因为我不爱你,我从前不爱你,我现在还是不爱你,我一直都将你当成了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我也很荣幸,我一直都是你的好朋友,”南放叹气,“安然,我不会再对你说这样的话了,你以后,还会将我当成你的好朋友吗?”既然不能成为爱人,成为朋友,那也是很好的选择,他会一直站在她身边,用一个好朋友的身份守护着她!

    “南放,谢谢你!”

    邬珏连续两天,吃住都在唐家,而且看唐母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让邬珏和他处好关系,顾均越就很不爽了。

    当然啦,他现在为了争取唐母,将来让唐母对妈妈好点,他再也不会像那次在病房里一样,对唐母瞪眼睛了。

    怎么办呢?难道又要像上次那样,往邬珏的衣服里放蟑螂?可是他就是想放,也找不到机会。

    因为邬珏的衣服,都放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而且她每天一出门,就会将房门锁了,他都没办法进去,而且放了蟑螂,也许唐母就能猜到,上次的蟑螂也是他放的了,要不放点别的?

    这天上学,他跑到一年级去找丫丫玩,不自觉地就唉声叹气了。

    丫丫就问他。“均越你干嘛叹气?”

    顾均越说。“我发愁。”

    丫丫问。“干嘛发愁啊?”

    顾均越说。“有个女人,老是想要讨好我,天天住在我家里。”

    丫丫就莫名地生气。“顾均越,我不跟你玩了。”

    顾均越就问。“你干嘛好好的不跟我玩啊?”

    丫丫说。“你家里还有一个女人讨好你要陪你玩呢,我不跟你玩了?”

    “你就为这个不跟我玩了?”顾均越叫屈。“我告诉你,我家里的那个是个老女人,比我妈妈年纪还大,又难看,我才不要她陪我玩呢,我叹气,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赶走她。”

    丫丫转怒为喜。“你要赶她走?”

    “是啊!”

    丫丫的眼珠子一转,“那你往她身上放蟑螂。”她就经常往同学身上放蟑螂。

    “用过了。”不能再用。

    “她在你家吃饭吧?”

    “是啊。”

    “那你往她的饭里埋只苍蝇进去。”

    这招他早就想过了,只是不实用,顾均越摇头,“我从来都不进厨房的,而且进了厨房,也不知道送饭的大妈会把哪只碗里的饭递给她啊,万一我自己吃到了那个放了苍蝇的饭呢?”不止他,爷爷吃到了也不好,他看出来了,爷爷对邬珏这个女人,也不热情,就是家里的俩个女人,对这个邬珏挺热情的。

    这也不行,丫丫有些苦恼,皱了好久的眉头,突然笑,“有了,她的茶杯,她的茶杯总是专用的吧?”

    “这个倒是,可是苍蝇放茶杯里,她看得到的。”

    “谁说我要把苍蝇放茶杯里了?”丫丫说着,得意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只棕色的玻璃瓶来,从里面倒出几粒药。“把这个药化水里给她吃就好了。”

    “这是什么药?吃了能干嘛的?”

    “这是我吃的药,吃了就会拉肚子的药。”

    “你干嘛要吃拉肚子的药啊?”

    “我妈妈说我便秘,”丫丫将整个瓶子都塞顾均越手里。“我每次吃一片的,可是有次我趁妈妈不注意,多吃了几片,结果没过多久,就开始拉肚子了,那天我都没来上学。”

    “哦,”顾均越笑,“你说的是前天吧?”难怪昨天看到丫丫,总觉得丫丫的脸色不像大苹果了。

    “不许笑,笑了我就不给你药了。”

    “好吧,我不笑,”顾均越绷了绷脸,到底没绷住,他还是笑了,边笑边说。“丫丫,你真是傻得可爱。”

    丫丫呆了一下,小脸一下子飞红,顾均越说她可爱,虽然是傻得可爱,但到底是可爱的,他还是第一次说她可爱呢,从前,他只会说她野蛮,烦人,缠人!好一会儿才嘟了红粉粉的小嘴。“我才不傻!”

    顾均越这个时候只想要药,“好,你不傻,你很聪明,”笑眯眯的,他朝丫丫张开手掌。“丫丫,药给我。”

    丫丫听顾均越赞她聪明,很开心,将手里捏着的药瓶,放在顾均越的掌心中。

    顾均越接过,看了看药瓶上面的说明,有些能看懂,有些看不懂,他就不看了,倒出药片来数一数,还有二十几粒药,他问丫丫。“你怎么带药到学校来了?”

    “我本来想下到我同桌的水杯里的,”丫丫说。“我看他不顺眼,想让他也像我上次一样拉拉肚子。”

    顾均越吓一跳,小脸严肃起来,“丫丫,你不能乱给人下药!”蟑螂就算了,虽然恶心,可是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这是药啊,如果下多了,弄得她同桌出问题了怎么办?

    顾均越从来还没对丫丫这样严厉过,丫丫咬了咬唇,拖长了声音答应顾均越。“知道了,我以后不带药瓶子来学校了。”

    “不是带不带药瓶子的事情,是你不能给人下药。”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还没下吗?”

    “嗯,”顾均越点了点头。“丫丫,你上次吃了几片就拉肚子了?”

    “吃了四片吧,不对,好像是五片。”

    “到底几片啊?”

    丫丫歪着头想了想,这回很肯定的说。“五片。”

    顾均越说,“知道了。”他打算先给邬珏的水里放六片,如果邬珏拉肚子了,就算了,没拉肚子就继续多放几片。

    顾均越放学的时候,邬珏和唐母都不在,原来她们下午相约出门逛街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顾均越一看,简直是天赐良机,他连忙从药瓶里倒出六片药,放进了邬珏的水杯里,摇匀了之后,还是没人进客厅,想了想,他觉得邬珏比丫丫的个子大多了,多了两片药可能不顶事,所以他又从棕色瓶子里拿了两片药出来,最后丢的时候,却只丢了一片,主要是担心丢多了出比拉肚子还厉害的大问题。

    药都化好了,他伸舌头舔了舔水,果然像丫丫说的那样,这药没有点味道。

    做好了这一切,顾均越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看来没两分钟,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丫丫的,接起。“什么事?”

    只听丫丫的声音很低很低。“喂,你放了吗?”

    “噢。”

    “真放了?”丫丫兴奋起来。“你怎么找到机会的,那个讨厌的女人没发觉吗?”

    还没回来呢,能发觉什么?!顾均越刚要说这话,就听客厅外面传来的唐母和邬珏说话的声音,他立刻压低声音说。“丫丫,她回来了,我挂了。”

    挂了电话,因为紧张,手机也忘记往口袋里放了,直接扔在茶几上,眼睛则直瞪瞪地看着已经进门的邬珏和唐母。

    邬珏进了客厅,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唉,渴死了。”

    唐母就说她。“谁让你不喝外面买的水了?”

    “买的水都不新鲜,没家里的水好。”那是,唐家的水,都是特供的,特意从西山那边打的山泉水,味道比外面的水好太多了。

    唐母倒是没那么多讲究,她出门,实在渴了,还是会买水喝的。

    邬珏拿起自己的杯子,就开始喝水。

    顾均越眼睛虽然顶着电视看,但眼角的余光,却是射向邬珏的,看她喝水了,他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

    喝了水,邬珏就对坐在沙发上的顾均越笑,殷勤地同他打招呼。“均越,看什么电视呢?”

    顾均越也懒得理她。

    邬珏都习惯这样的顾均越了,心里虽然很不爽天天要讨好这个小兔崽子,脸上却依旧笑眯眯的,“均越别看了,洗手吃饭去。”说罢,她扭着腰就去洗手了。

    唐母也去洗手了。

    顾均越等她们都走了,连忙拿起邬珏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摇了摇,里面没有水声,很好,这是喝完了啊!

    顾均越笑眯眯地也去洗手了。

    等他洗了手出来,这边唐豆豆和白子厚,还有唐父都进门了。

    白子厚和唐父唐母打招呼,唐父看见白子厚就头疼,鼻子里哼了一声,倒是唐母挺热情的。“子厚啊,来得正好,赶紧的,一起坐下来吃饭。”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

    在唐父面前,邬珏更加刻意地对顾均越好,看到顾均越喜欢吃的菜,就拿公筷给顾均越夹了。“均越,这个你喜欢吃的,多吃点。”

    顾均越心中冷笑,夹吧,我看你等会儿出洋相不!

    果然不过一会儿工夫,邬珏就皱了眉,肚子痛啊,痛得难受不说,还想拉屎的感觉,她本来觉得吃饭的中途去卫生间,挺没礼貌的,就想憋着,想等会儿就会好吧?可憋不住,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连忙冲进了卫生间,拉了好长时间,她洗手出来,在餐桌上刚坐下,这里又想拉了,而且这一次来势凶猛,不等她从桌位上站起来,就听噗地一声,一股臭气弥漫,她竟然就当众拉在了裤子上。

    邬珏的脸色本来就白,这一下,更是变得蜡白,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敢看众人的脸色,逃也似地,她跑进了卫生间,一路上,还有拉稀的东东从她的裤管里滴出来。

    众人谁都吃不下东西了,白子厚差点就骂娘了,妈的,早晓得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他说什么,今天都不会来唐家吃晚饭的,那个女人,也太糟糕了吧,明明知道自己拉稀了,蹲在厕所里别出来就是了,还当众拉,真是没名堂!

    唐豆豆也觉得邬珏这是怎么搞的?哪有这样的?让别人怎么吃饭啊?

    唐母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连忙喊了李阿姨出来,帮忙打扫卫生。

    顾均越就冷眼旁观。

    倒是唐父,尽管他很不喜欢邬珏赖在他们家住着,可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表情出来,对唐母说。“青萍,你去厕所门口问问,看看珏丫头到底怎么了?”

    唐母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老实说,她真是被恶心到了,心里也和白子厚是一个想法,认为邬珏既然拉肚子,就呆在厕所里别出来呗,这下出来,弄得大家都吃不下饭,这是什么事嘛!

    走到卫生间门口,唐母敲了敲门,问里面的邬珏。“珏丫头,你没事吧?”

    “妈!”邬珏就哭,撕心裂肺的。“我不行了,要拉死我啦,我都止不住!”

    唐母一听这么厉害啊,吓一跳,也顾不上埋怨邬珏了,赶紧说。“我马上打电话让医生过来!”急忙忙,跑去打电话了。

    一会儿工夫,医生就到了。

    邬珏在卫生间出不来,就坐在马桶上拉呢,偏来的是男医生,邬珏不肯开门让他进去,没办法,只好又火速打电话,让一个女医生过来了。

    女医生带着口罩带着护士进了卫生间,给邬珏打上了吊瓶,这样过了有半个小时吧,邬珏的拉肚子,总算好转了。

    医生看邬珏好点了,就问她。“你今天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邬珏说。“没有啊,我下午和我妈妈出去逛街,什么东西也没吃,就是回来喝了一杯水。”

    医生听她说喝了一杯水,就问。“你什么时候喝的水?”

    “就在我吃饭前不久,”邬珏说到这里敏感地问。“是水有问题吗?”

    医生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邬珏说。“可是家里的水不应该会有问题的。”

    医生就说。“更大的可能,是你得了急性肠胃炎。”

    邬珏就哦了一声。

    女医生看邬珏没什么事了,她转身出了卫生间,留护士在里面照看邬珏。

    邬珏对护士说。“我要洗澡。”

    护士有些为难。“你现在打针呢。”

    邬珏说,“我不管,我就是要洗澡!”她觉得恶心啊,受不了,如果胃里的东西没被拉掉的话,她现在都已经吐得一塌糊涂了。

    护士没办法,对仍旧坐在马桶上的邬珏说。“要不我帮你拿着花洒冲洗一下下身吧?”

    邬珏想了想,现在也只能如此,洗全身,只能等打好了针再说了。

    护士说。“你站起来吧。”

    邬珏就站起来,她那两条裤子早就脱了,现在下身光溜溜的,幸好家里有空调,否则这种天气,她脱成这样,这里拉肚子没好,就要冷得发烧了。

    唐父看女医生出来了,就问女医生。“她还好吧?”

    女医生看着站在稍远处都望着她的众人,点了点头,回答唐父的问话。“腹泻已经止住了。”

    唐父和站在稍远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拉肚子这东西虽然是小毛病,但像邬珏这样的毕竟是少数,他们真担心邬珏在这里拉得脱水了,万一出什么事就麻烦了。

    唐父对女医生道谢。“谢谢你了。”

    女医生就对唐父说,“司令员,我有些话”女医生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唐父立刻明白,女医生有话不方便当着众人说,他点头。“你跟我来。”他将女医生带进了书房。“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

    “司令员,令爱这拉肚子,拉得有点蹊跷。”

    “嗯?”

    “我怀疑她是误吃了什么食物。”

    唐父就说。“可是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如果是误吃了食物,我们大家都该拉肚子的。”

    “可是她比你们多喝了一杯水,而且那我算了算时间,如果是吃了那种药,她正好应该在吃饭的时候发作。”

    唐父立刻说,“我家里的水绝对没有问题!”他严肃地看着女医生。“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不准再向任何人提起!否则”

    女医生见司令员这样严肃,还说什么否则,吓了一跳,连忙保证。“司令员你放心吧,我刚才说的话,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

    “行了,你出去吧。”

    女医生立刻就退出了书房。

    而唐父,则在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走出来。

    出来之后就发现,邬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洗手间出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打针呢。

    女医生看见唐父出来了,对唐父说。“我担心令爱今天晚上会有反复,所以想让她跟着我们去医院。”

    唐父也担心呢,万一邬珏再喝水呢?他的眼睛,瞥向了坐在一旁的顾均越,心想这小鬼头!哼,等会儿他得好好审审他!“行吧,让邬珏跟你们去医院,”他转头对做完卫生,就一直候在客厅里的李阿姨说。“小李,去通知你侄子,让他开车送他们几个去医院。”

    医生护士还有邬珏都走了。

    坐在沙发上的顾均越长舒一口气。

    刚才真是好险啊,他不知道这拉肚子的药这么厉害的,让邬珏那女人拉得半死不活的,幸好他少给了一片,要再多给一片的话,那真是了不得!想到这里顾均越乖巧地站起来,“爷爷奶奶,我上楼做作业了。”

    现在,楼上唐徵明隔壁的那间房,已经成了顾均越的卧室了。

    唐母就问。“均越你吃饱了没?”

    “饱了。”其实没吃饱,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就算没饱,也不想吃了。

    顾均越上楼了,而站在一旁的李阿姨,觉得唐父唐母应该有话要说,也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

    客厅里立时冷清下来,唐父这才发现,唐豆豆和白子厚竟然不在,他有些不悦地问唐母,“豆豆他们呢?”饭都没吃完,这人就跑楼上豆豆房里去了?哼,真是伤风化!

    唐母看唐父的脸色不好,怕唐父责怪唐豆豆,就替唐豆豆打马虎眼。“豆豆刚才要呕了,我看她那样赤白的脸,担心她有身子的人,万一呕了又添乱,就赶她走了!”

    真实的情况是,白子厚和唐豆豆都受不了了,看唐父进了书房,原本回来打算商量结婚事宜的白子厚立刻对唐豆豆说,他要走,唐豆豆呢,则马上对唐母嚷着要走。

    唐母就放他们走了,其实弄得这样一片狼藉的,空气里喷了清新剂,都驱不散那难闻的味道,唐母她都想走,所以,她认为唐豆豆小俩口要走很正常。

    说到有身子,唐父就生气,这都什么啊,还没结婚呢!肚子就要显出来了!弄得这样匆匆忙忙的,只能在元旦结婚!

    再加上,邬珏今天的事情,生气了的唐父就找茬,再说那些话,他放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青萍,我看你对女儿和儿子,还真是区别对待啊!”

    唐母有些不明白,她不知道唐父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么区别对待了?我对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唐父斜睨她。“你不是说今年是寡妇年,不宜结婚吗?当时你就是用这个理由阻止儿子结婚的,现在你女儿就可以结婚了,你就不担心白子厚?”

    “呸呸!白子厚怎么了?”唐母强词夺理,“元旦可是一月一号,那就不是今年了,是明年,明年就不是寡妇年了!”

    因为豆豆肚子大了,唐母当然不会说什么寡妇年的事情,再加上她其实也不怎么信这东西,她就像顾安然说的,讨厌顾安然,才会用寡妇年做借口的。

    还有一点,就是唐母对白子厚并不怎么满意,白子厚的事情,那也不是什么秘密,军区大院里很多人都知道,大家有时候看到唐母了,关系不怎么好的就会隐晦地笑话她,关系好点的,就会劝她,青萍啊,千万别让你女儿嫁给白子厚那个花花公子啊!

    唐母经常听得心里不舒服,不舒服了,她回来就会骂唐豆豆,说她怎么会看上白子厚的,唐豆豆哪里会听她唠叨,一跺脚就走了,她心里有气也没处发,所以唐豆豆说元旦结婚,她也不阻拦,心说如果真有寡妇年,豆豆真成寡妇了,说不定第二嫁能嫁得更好呢!

    可是现在白子厚还在,马上就要变成她女婿了,所以,结婚这个事,还是必须隆而重之的,毕竟他们唐家嫁女,可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唐父故意跟唐母抬杠。“我怎么记得寡妇年说的不是阳历年的风俗,而是农历年的。”

    唐母就跟他大声了。“我说的是阳历年的风俗它就是阳历年的风俗!”

    唐父哼哼。“还不承认,看看吧,这证明你对儿子女儿就是区别对待。”

    “区别对待就区别对待了,”想到顾安然的门,唐母理直气壮。“我就是看不惯顾安然那个女人,事实证明我一点都没错,她根本就不配当我们唐家的媳妇。”

    哼哼,唐父心里说,只要顾安然能过得了关,她以后,还是会成为唐家媳妇的!不过这话绝对不能对唐母说,想了想,他说。“顾安然好歹是均越的母亲,而且跟徵明又离婚了,你以后提到她,别那么恨得跟什么似的,小心均越听见了心里难过。”

    唐母说,“均越小孩子,知道什么难过了,我敢保证,过不了半年,均越就会忘记那个女人,接受珏丫头成为他的新妈妈的。”尽管邬珏今天在这里丢了很大的丑,唐母觉得邬珏挺丢人的,但转而又想,谁没有个三灾两病的,邬珏只是生病了,又不是故意丢丑的,所以这样一想之后,她还是很期待邬珏能成为自家儿媳妇的。

    认邬珏做妈妈?!哼,唐父想到刚才医生和邬珏没走之前,均越那般紧张,小手放在身旁,捏得紧紧的,又想到邬珏和医生走后,他长舒一口气的样子,更加觉得今天这事,十有是均越这小子弄出来的,而现在老太婆还在这里发梦,认为均越会认邬珏做妈妈,老太婆啊,就是糊涂。

    唐母的心思又转到了唐豆豆的身上。

    看着唐父,唐母问。“这没几天就到元旦了,豆豆的婚礼,到时候都要请些什么人啊,你也不说个准数,害得我和豆豆请帖都没办法弄。”

    今天豆豆和白子厚来,其实也是要商量这事的,毕竟他们俩家的男主人都是不小的官,这请客的问题,是大有讲究的,所以这请柬才会难产。

    唐父就说。“你随便弄就行了呗,请几个亲近亲友的过来,小范围祝贺一下就好了。”

    “小范围?你的意思是不大办?”

    “就是这样。”

    “豆豆会不高兴的。”

    唐父气哼哼的,“我还不高兴呢!”说罢也不理会唐母,径直上楼了,他得找顾均越算账去。

    唐母就在他身后喊着。“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走?”

    唐父根本就没理。

    留下唐母气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

    唐父到了二楼,敲了敲顾均越房门。

    刚刚做完作业的顾均越就问。“谁啊?”

    “是我。”

    一听到是唐父的声音,顾均越就说。“爷爷,门没锁,你进来吧。”

    唐父拧开门进去了,顺手又将门关上,不止关上,他还反锁了,就怕唐母闯进来,门关好了,唐父这才放心地往里走,走到顾均越面前,看着均越,他也不说话,就是那心理战术吧,想让顾均越心虚。

    顾均越确实心虚,坐在书桌前面,屁股对着书桌的他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对唐父露出天真的笑容。“爷爷,你是来找我下棋的?”

    唐父不说话。

    顾均越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离书桌有点距离的小几那儿坐下,从小几下拿出棋盘棋子,边摆放边招呼唐父。“爷爷你过来啊。”

    今天这么主动邀请他下棋,这绝对有问题啊!要知道,这些天,他这个孙子,都借口心情不好,不肯跟他下棋,唐父坐过去,也不摆子,只是喊。“均越。”

    看唐父那般严肃的脸,顾均越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没了。“爷爷?”

    “告诉爷爷,今天你邬珏阿姨拉肚子,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顾均越心里咯噔一下,但下一秒他立刻说。“邬珏阿姨拉肚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唐父瞪他。“均越,不许撒谎!”

    顾均越听唐父这样说,就知道,穿帮了,心一横,他坦然承认。“没错,她拉肚子,就是我弄的!”

    小小的孩子,心机是不是有点深沉,手段是不是有点歹毒了?唐父面如寒霜,“均越你!”他伸出巴掌,就想打顾均越,唐徵明小的时候做错了事,没少吃他的巴掌。

    顾均越一看唐父这是要打他呢,倔强地瞪着唐父,一声也不吭。

    唐父看他那模样,又是可恨又是可怜,巴掌就没落下去,而是缓缓地落在了顾均越的面前。“药呢?!”

    顾均越一看,唐父这不是要打他啊?只是问他要药?神色缓和下来,乖乖滴,将那个瓶子里的药拿了出来。

    唐父就看着药,看说明,越看越生气。“顾均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怎么就不可以做这种事了?”唐父这种面色,倔强的顾均越的眼睛到底有点红了。“她老是想取代我妈妈,老是想要做我妈妈,老是在我面前说我妈妈的坏话,我给她下药让她拉肚子,已经便宜她了!”

    “均越,你下药了还是便宜她?你难道不知道,这药不能乱用的吗?万一她在我们家出了事,查出来这事是你做的,你知道后果吗?”

    顾均越其实一直都担心这,但这个时候他不愿意在唐父面前示弱。“不会出事的,我控制好了份量。”

    “你还控制好了份量,你说,谁让你用药的?你妈妈?!”唐父想,一个孩子也不能弄到这药,也不知道这药该吃多少,才能让人腹泻成邬珏刚才那种样子。

    唐父心里对顾安然就有点恼火了,心说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轻重,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多,被弄得性情偏激了?她的这种的性格,怎么能完成儿子交予她的任务,将来又怎么能,怎么配站在唐徵明的身边?做唐徵明的妻子?!

    顾均越一听唐父将责任推给了顾安然,立刻就喊起来。“爷爷你不要乱说,我妈妈才不会教我做这种事!”

    “不是你妈妈?那你老实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药又是哪里来的?!”

    顾均越担心牵连到母亲,终于老老实实地说。“药是我同学那儿拿过来的。”

    “你同学怎么会有这种药?”

    “怎么会没有?她便秘,她妈妈就买了给她吃,说是吃了就不会便秘了。”

    “不会便秘,你又怎么知道吃多了会拉肚子?”那说明书上也没说吃多了会拉肚子,只是表明了一次吃一粒,一天吃两次。

    “我那同学好奇,她有次趁她妈妈不注意,一次吃了五片,就拉肚子了,躺进了医院。”

    “所以呢,你也给邬珏吃了五片?!”

    “我同学的身高只有她一半的样子,所以我琢磨着,就给她吃了八片。”

    “你!”唐父气得又想打人了,控制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顾均越,你是不是将药都溶解到邬珏的水杯里了?”

    “是啊,爷爷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了,不对,你看到了就不会让那个女人吃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均越,你就是再不喜欢邬珏,你也不能做这事啊!”

    “我就是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还想给她一点教训,”唐父顿足,“你知道不知道,今天那位女医生,和我在书房单独谈,就是因为她怀疑那杯水有问题,怀疑邬珏是被人下了药,是我不许她乱说的,你想想,如果这事她要是告知了邬珏,邬珏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你未成年,她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她会告你妈妈,说她管教不当,到时候,你妈妈也许就要去坐十年八年的牢。”唐父将事情故意往重里说,他想,不这样吓唬吓唬均越,也许他下次还能做出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来。

    反正这个孙子,最在乎的就是他妈妈顾安然,只要说顾安然会替他挡下罪过,他以后,肯定就不敢乱来了。

    顾均越果然就被吓住了,想到顾安然要因为他而坐牢,他就白了脸。

    唐父就问。“你以后还敢做这事吗?”

    顾均越就摇头。

    唐父说。“大声说出来!”

    顾均越说。“不敢了!”

    唐父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决定给孙子透个底,“你放心吧,不管邬珏怎么想取代你妈妈,她都不可能嫁给你爸爸的。”就算将来没有顾安然,邬珏也不可能嫁给唐徵明,因为唐徵明的态度,一直在那儿摆着呢,他以前还幻想过,能和邬家结亲,但现在,他根本就没这个想法了。

    顾均越就双眼放光。“爷爷你没骗我吧?你说话算话吧?”

    “爷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顾均越哼哼。“下棋的时候,你就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来两盘的,结果来了三盘,四盘你还要来!”

    被孙子揭了老底,唐父狡辩。“那不一样。”

    顾均越说。“反正都是说话不算话,有什么不一样了?”

    明明是来批评孙子的,怎么到头来,成了批评他说话不算话了?唐父立刻决定不跟顾均越争论这个问题,端正了脸色。“顾均越我问你,平时你做错了事,你爹地妈妈怎么罚你的?”

    顾均越答。“跑两百米。”

    唐父点点头。“那你现在下楼,自己到外面院子里跑两百米。”

    顾均越认错态度很好很诚恳。“我们家院子里没跑道,要不我到外面操场上跑吧?”

    唐父一愣,但马上就觉得这主意好,因为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顾均越不太喜欢运动,现在的孩子,大多都像顾均越一样,吃过饭,就乐意呆在房间里,玩手机玩电脑游戏,就是不爱出门锻炼身体。

    唐父都想过,等唐徵明回来了,和唐徵明建议,强制均越去锻炼身体,现在好了,以后只要均越犯点小错,他就罚均越跑步去,所以他立刻点头答应。“爷爷陪你一起去。”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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