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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父亲的心愿之聚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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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享用过丰盛的晚餐,一起围坐喝了会儿茶,惜泰便起身作别,亮早急着回去加班,无奈父亲不批准,还拒绝秀明开车送行,命令他留下看守弟妹。

    “我送姑妈去车站,你们原地待命,待会儿有事宣布,谁都不许走。”

    赛家离地铁站步行大约二十分钟,多喜替惜泰拎着土产,边走边挽留:“大姐在家住一宿再走吧?您腿不方便,跑来跑去多累。”

    “不了,明天一早得去机场,还要回酒店取行李。”

    “行李让秀明去取,明早再让他开车送您去机场。”

    “孩子要上班,就别折腾他啦,能跟大伙儿见一面我已经很知足了。”

    惜泰欣慰叹息:“看到他们个个都那么聪明能干,我这心里比喝蜜还甜,常言道有得必有失,你在婚姻上摔过太多跟头,好在子女运比别人强,往后踏踏实实安享晚年,孩子们会孝顺你的。”

    多喜也有苦尽甘来之感:“全靠爸妈在天有灵,以前我让他们操了很多心,却没好好侍奉过二老,想来真是惭愧。”

    惜泰感叹:“人就像柿饼,只有等皮变得皱巴巴时,果肉才会甘甜。我也一样,年轻时老想远走高飞,一路赶,直到大洋彼岸,都老才意识到亲情可贵,故土难离。最近时常想起的人除了去世的父母就是你了,你说咱爸妈生了六个孩子,大弟夭折就不说了,二哥和大妹也是短命惨死,大哥早早离家,一个人孤零零死在台湾,到头来只剩你和我。我是年纪越大越放不下你们一家,对不起啊,阿喜,过去常难为你大老远往我那边跑,今后我也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多喜见年迈的姐姐流泪,心下发酸,忙说:“大姐干嘛说这些,我身体比您硬朗,也比您清闲。您在美国料理餐馆还得照顾一大家子人,哪里有时间。”

    “唉,谈不上一大家子,就女儿女婿和两个外孙。今天看到秀明五兄妹,我真后悔当初没多生几个孩子。不过我看他们平时也不怎么来往对吗?小亮跟他媳妇好像不太和气,秀明对金姑爷的态度也怪怪的。”

    多喜正为此发愁:“小亮贵和一上大学就搬出去了,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千金倒常来看我,这丫头当了妈妈脾气却一点没改,还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现在也不会干家务?那怎么办,家里不得乱套?”

    “雇了阿姨,姑爷也经常帮着干。”

    “老天爷,金姑爷不得上班吗,医生该多忙,回家还不能好好休息,身体怎么吃得消。”

    “我也很羞愧,身为岳父没把女儿教育好,害得女婿多操心,都怪我当年猪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千金妈妈的事,要是不离婚,千金也不会变成没妈的孩子。”

    惜泰安慰:“你别老怨自个儿,胜利一出生就离开母亲,比千金更可怜,如今不也挺敦厚懂事嘛。”

    多喜看看姐姐,有口难开,惜泰明白他想说什么:“你打算几时告诉胜利真相?等他大学毕业后?”

    多喜走几步回话:“可能的话我想瞒一辈子,胜利是我养大的,一直拿他当亲骨肉,就算有朝一日他妈妈回来要人,我也不会把他交出去。”

    “只怕他自己知道了接受不了,再说还得顾及秀明他们的想法。”

    “所以得让他们兄弟加深感情,手足情是割不断的,就像大姐和我,哪怕天远地远也是永远的亲人。”

    惜泰不愿弟弟伤心,劝他别多虑,但提醒他无论如何设法化解潜伏在家中的小隐患。

    “家也是个小世界,一方面互相依存,另一方面又难免冲突。我们留给子女最好的遗产就是教会他们相亲相爱,这样他们才能彼此扶持度过人生中的坡坡坎坎。”

    多喜与姐姐不谋而合,并打算马上将想法付诸实施。

    差十五分十点,亮在客厅坐立不宁,不住看手表掐时间,见余人没动静,过去吩咐翻杂志的美帆:“你出去看看爸爸回来没。”

    美帆垂着眼皮不动:“急什么,爸爸一定有话跟姑妈说,说完自会回来。”

    景怡帮腔:“二嫂说得没错,爸爸这会儿准和姑妈依依惜别呢,他二舅再耐心等等。”

    千金早看不惯亮走来走去的伉急劲儿,抱怨:“二哥每次都来去匆匆,多一秒钟不愿呆,我们这些人有那么碍眼?好歹是亲戚,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在外怎么待人接物。”

    亮经不住她煽风点火:“死丫头,一回来全家人都被你教训遍了,目无尊长也得有个限度,我不像爸爸,不吃你那套!”

    千金惊诧于他狮吼般的表情:“天哪,吓死我了。二嫂,我二哥平时就这样动不动暴躁乱跳?”

    美帆瞟丈夫一眼:“这只是小小的水花,真正的狂风巨浪你还没见识过呢。”

    千金拍胸口:“那你怎么忍下来的,要是灿灿他爸这样对我,我准得心脏病。”

    美帆望洋兴叹:“小姑子不明白,和一个性格乖僻的人一起生活十年还想获得安宁,不是当聋子就是当哑巴。”

    亮一天当中数遭妻子奚落,忍无可忍怒道:“你这个女人哪儿来那么多话,要找茬回家找去,在这儿出哪门子洋相!”

    “够了!”

    秀明峻声打断,盯着二弟训斥,“我忍你很久了,弟妹不过抱怨两句至于大动肝火?每次聚会都见你数落她,我真替你害臊!”

    亮气得语塞:“大哥,您都看到了,是她先对我无礼的!”

    美帆不等他说下去便喊冤:“大哥,谢谢您为我主持公道,您二弟现在对我怨气冲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你!”

    “叫你闭嘴没听见?爸爸回来看到成什么样!”

    “大哥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辞,我像是无缘无故跟女人吵架的人吗!这女人成天”

    “什么‘这女人那女人’叫得难听,她是你老婆!我说你晚餐吃什么了?嘴里怎么臭烘烘的,去叫你大嫂泡杯绿茶漱漱口!”

    正说着佳音端饮料来,只听到丈夫说后半截,便笑对二叔子:“我煮了咖啡,她二叔要喝茶吗?这就给你泡。”

    亮心慵意懒叫住她:“不用了嫂子,我出去等爸爸。”

    说曹操曹操到,多喜按响门铃,等他进门亮便抱怨:“爸爸去哪儿了?这都一个钟头了。”

    多喜故意寒碜他:“我去给你弟弟和侄子侄女买明天早上要喝的牛奶,这么想我,平时干嘛不多回来几趟。”

    佳音上去接过购物袋:“冰箱里还有剩的,您何必亲自去超市。”

    “珍珠说那个牌子的奶不好喝,我给她买了最贵的。”

    千金听得犯酸:“爸爸真会疼孙女,大哥,快叫你们家大小姐出来道谢吧,省的她以后再说爷爷偏心。”

    多喜笑道:“轮到你吃醋了,你和珍珠差不多,小时候也花样叠出,连半夜去敲烧饼店的门这种事都让我干过。”

    “哼,烧饼店算什么,为了我,灿灿他爸还专程坐飞机去镇江买过肴肉呢。”

    家人当成天方夜谭,景怡架不住他们目光压迫,囧道:“有一次她说想吃宴春楼的水晶肴蹄想得快断肠,我不去不行啊,但那只是偶尔为之,偶尔!”

    美帆目瞪舌桥:“我们这里也有镇江菜馆,干嘛非去那么远的地方,到了镇江还得打一个多小时车去宴春楼,小姑子想累死自己的老公?”

    千金嫌她少见多怪:“肴肉只有镇江本地的才好吃,而且就数宴春楼最正宗,这里卖的哪儿比得上,对吧贵和?”

    贵和别扭点头,也是杜口结舌的模样,他以前去镇江出差时偶然吃到当地的名菜肴肉,带回来送给同为好吃嘴的妹妹,谁曾想她吃上瘾,竟为此折腾老公,贵和真的愧悔万分。

    多喜跟儿子一个心肠,让儿女们到他屋里集合,并叫来正在温书的胜利与三个小辈。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我很高兴,这样的情形已经久违了,看到男人们大声聊天,女人们快乐欢笑,还有孙子们大口吃东西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老人。托你们的福,姑妈也说今天过得很开心。”

    秀明代表弟妹发言:“孝敬父母是子女应尽的义务,爸爸一生乐于助人,做了那么多好事,老天看在眼里,因此赐您天伦之乐,我们不过沾您的光,您可得长命百岁,长长久久照应我们。”

    多喜摸摸嘴边的胡子:“赛老板说得对,这福气既是上天恩赐的,我们就该顺天应命。往后我打算长期过这种生活,不是从前那样一年聚两三次,而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如此。”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人都怀疑自己幻听,贵和忙问:“爸c爸爸,您没开玩笑?”

    美帆也问:“不是逢年过节,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

    多喜反诘:“怎么我弄错了吗?一年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那会是多少天?”

    “可是爸爸,我们都住得远,天天这么来回跑太不现实。”

    “路远你们就搬回来嘛,反正这里有的是地方给你们住。”

    众人可算明白了,老人家的意思是叫家人搬来一起居住,这消息非同小可,于是发呆的发呆,惊慌的惊慌。

    秀明忙问缘故,多喜说:“我考虑很久了,经过无数次深思,觉得这么做对全家人都有好处,所以才拿出养老的积蓄扩建房子。”

    疑问消解,原来老人早有预谋,如今这宅子大得能住下一支足球队,谁都别想拿地方拥挤做借口。

    多喜不等孩子们回过神便开始分配空间:“老大一家和我住一楼,律师夫妇住二楼,姑爷一家住三楼,四楼的两个房间一个归贵和,一个归胜利。”

    贵和插嘴:“爸爸,我每天早出晚归,胜利是考生,您就不怕打扰他学习?”

    “那你以后尽量早回家,还能替胜利辅导功课。”

    胜利看形势说话:“是呀,三哥的理科最棒,有他在我不用请家教了。”

    贵和朝他做凶相,却不敢顶撞父亲,脑门子发烫,使劲搓了两把。”

    多喜接着说:“各层有独立的卫生间,天线网线电话线该有的我都给你们置办齐了,生活绝对便利。当然,缺陷在所难免,这要靠大家在今后的生活中慢慢摸索,有困难尽管提,咱们集思广益群策群力,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父亲越说越真,亮沉不住气了:“爸爸真想清楚了?全家一块儿过不是简单的事。”

    “是不简单,所以每个人都必须努力。”

    “光努力有什么用,这件事我绝不答应!您想想我c贵和c金师兄都在市区上班,如果搬来这里每天至少多花两小时通勤。我们三人干的不是寻常工作,贵和跑工地,金师兄给人治病,我要打官司,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嫌不够用,您还要给我们增加负担,当我们是铁打的!”

    景怡出面缓和:“我还好,有时在医院还能抽空打个盹,倒是他二舅工作太辛苦,年轻人也得注意健康,最近我同事接到好几个过劳死病例,都是些三十出头的青壮年。”

    发现秀明等人眼神怪异,他急忙住口。

    秀明问亮:“你真那么忙?少接几个案子不行吗?”

    亮急道:“您以为我是摆煎饼摊的,想什么时候收摊就什么时候收?我接洽的全是事务所的大客户,每件案子都干系重大。”

    “你们事务所不是有的是人嘛,你可以把工作分给同事。”

    “真这么简单我就不会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了,我是多家公司的法务代表,业务上的事他们只信任我,而且其中涉及很多保密事务,怎么能随便委托他人。”

    “你们这行还需要保密?如果是正经生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难不成你协助奸商干违法勾当?”

    “瞎猜什么,隔行如隔山,说了您也不明白!”

    多喜觉得他态度骄狂,严促骂喝:“你不工作国家就会灭亡吗!不管离了谁这地球都会正常转动,别自以为是!”

    亮只能认骂,美帆见公公道出自己心里话,情不自禁说:“爸爸,您不了解您的儿子,他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也会准时上班的,工作对他来说不是生命是灵魂。”

    亮恶狠狠低吼:“你有完没完!”

    多喜立刻喝止:“她说得一点没错凭什么骂她!瞧你那青面獠牙的德行,当着我的面都敢放肆,背地里不知什么嘴脸!二媳妇,他平时疟戴过你吗?”

    美帆终于逮到机会请公公撑腰,眼眶说话红了,婉转含泪道:“爸爸,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着长辈的面不能说丈夫坏话。可您儿子有时太不近人情了,借着加班整夜不回家,宁愿叫外卖也不吃我做的饭,偶尔打电话问候他还嫌烦,您也知道我父母都回嵊州养老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受了委屈也找不到人倾诉,时常以泪洗面,都快看不到希望了。”

    她是演技派出身,感染力非凡,亮明显感觉家人表现出谴责的气场,鼻孔险些喷火。

    “你这个女人胡说乱道到什么时候!我真想”

    “你还想在我们跟前扇她耳光不成!”

    多喜戟指怒目,衬起身作势要揍人,被秀明贵和左右架住。

    “混账东西,究竟立了什么大功,逞怪披奇不可一世!美帆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人家以前是名角儿,漂亮c气质好又有才华,你个癞蛤蟆吃到天鹅肉还不知珍惜,得让你清醒清醒!”

    “爸爸爸爸!您别生气,二弟因为工作压力大才这样,让他道歉就行了。”

    “该道歉的是我,二媳妇,我没好好管教儿子让你受苦了,在这儿替他给你鞠个躬,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宽恕他一回。”

    多喜当真要弯腰,一家人群起而惊,美帆唬得脸青:“爸爸您千万别这样,佳音!小姑子!你们快劝劝爸爸!”

    贵和抱住父亲不撒手,回头连连催亮:“爸爸没开玩笑,二哥快向二嫂道歉吧!”

    亮迫于形势,百般不情愿的向妻子说了声“对不起”,收到多喜“大点声!”的命令后,也只得照办。

    如此一闹,无人再敢多话,多喜重新坐定,严峭声明:“今天宣布这个决定并非征求意见,是要你们遵照执行,这是你们风烛残年的老父亲对自己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子女提出的唯一要求,现在给你们一周时间考虑,下个星期天回来看结果。”

    千金小心问:“爸爸,那我们得住多久呀?贵和c胜利迟早要成家,灿灿他们也会很快长大,总不能窝在一起住一辈子吧?”

    多喜说:“这个我心里有数,不奢望你们陪我多久,先住一年,表现好就解散。”

    经历完暴风雨洗礼,秀明和兄弟们灰头土脸返回客厅,佳音打发孩子们睡觉,灿灿明早要上学,所以景怡领妻儿先行一步。

    贵和走到沙发边缘一头扑下,呆呆念:“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体直飞臭氧层,爸爸发起牛脾气,比举办奥运会还折腾。”

    亮坐他对面:“我宁愿奥运一年办一次也不希望爸爸动这个念头,大哥,您不能保持沉默,得设法阻止爸爸,要不谁都别想安生!”

    秀明也很烦:“你以为我心里舒坦?爸爸之前没透半点风,突然宣布我也措手不及。”

    贵和纳闷:“爸爸怎么了?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把儿女都揽到身边过三代同堂的生活,他是不是看了什么连续剧呀?”

    秀明分析:“看来爸爸真老了,想在有生之年多看看你们,老人家最怕寂寞,尤其到秋天,看见黄叶凋零就觉得自己也渐渐枯萎了。”

    亮仍旧生气,冲口道:“这全怪大哥没好好尽孝道,如果您的表现让爸爸满意,他怎会感到寂寞枯萎。”

    “小子!你在指责我吗?以为我愿意做长子,要不换你试试!”

    秀明正要跳脚,忽见妻子立在沙发背后,气色不大正常,亮回头看见,忙起身让座。佳音揪着围裙说:“二叔对我有怨言吧,怪我没好好伺候爸爸。”

    亮向来对佳音敬重有嘉,急忙申辩:“您误会了,我绝不是针对您!”

    “珍珠她爸整日在外工作,家中事都由我处理,出问题可不都是我的责任吗,对不起,我没当好这个长媳,让你失望了。”

    “大嫂,我真没那意思!”

    “行了,骂完弟妹不够,还想让家里的女人都流眼泪吗!滚回你们家去,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嫌烦!”

    秀明趁机发威震住弟弟,连同贵和一道轰出大门。

    亮和美帆在到家前像两尊守门的石像只字不吐,美帆明白爆炸处于酝酿中,悄没声息跟丈夫进门,一进玄关就见他脱下西服狠狠一摔。

    “你今天太放肆了!当着家里人鬼话连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怨妇”

    美帆舞台风十足的将尖尖的指甲轻轻挡在唇前:“怨妇?说得好,那么请问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卑鄙的人总是率先亮出匕首,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折磨我!”

    亮叉腰大骂:“你去照镜子看看折磨人的究竟是谁!说跟我结婚是走进沙漠,那你怎么没变成木乃伊啊?还说看不到希望,这正是我想说的!”

    “天哪天哪,这人嘴里一定长着蛇牙,讲话太恶毒了。谁让你顶撞爸爸了,挨骂能怨我?平时就够糟心了,去婆家也要因你的缘故担惊受怕,我是为了受你家的气才出生的吗?”

    “不想受气就管好自己的嘴,多少纠纷都是因你乱嚼舌根引起的,废话是厄运的朋友,矜持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亮捡起西服开门,美帆扭头喊:“你非要回去工作?都十二点了。”

    回应她的是粗暴的关门声,片刻吵闹过去,四周恢复死水般的寂静。美帆原地愣了几分钟,回房换衣卸妆,到阳台给心爱的金丝雀喂食。与仅有的听众相对,她像往常那样自然而然唱起来。

    “春来春去已十年,牡丹睡去何塘浅,朝夕相处情生恹,相对平常总无言。画不尽的风花雪月,数不完的柴米油盐。看不尽的聚合离散,尝不完的苦辣酸甜。原以为,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原以为,生死易得,真爱难求。万丈豪情付水流。一腔柔情何处丢?漫说道,多少夫妻,意合情投。貌合神离各自囚。漫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酬,花样年华怎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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