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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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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珉鹇回到昭纯宫的时候, 没想到太皇太后还没睡, 在正殿里等着她,见她回来,拉了她的手坐在身边,亲切地说:“老大媳妇为难你了?”

    北堂曦在兄弟中排行老大,卫珉鹇摇头:“倒是没有,怪我今日乱走,想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皇后娘娘提点一二也是应该的。”

    宫里消息向来传得快,昭纯宫肯定也收到风, 知道她下午去了哪里, 卫珉鹇已经听过了良太妃和马皇后的话,还想听一听太皇太后的。

    冷宫里住着良太妃和慧昭仪,又离昭纯宫这样近,太皇太后不知道才怪了, 她想了想说:“你这丫头总是心思沉重。”

    卫珉鹇笑说:“原先在家时养起来的习惯, 凡事若有不清楚了解的, 寝食难安。”

    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良妃应该和你说了很多事, 她就是这样,碰见老九的事总是格外关怀一些。”

    良太妃是景怀帝的妃子,和太皇太后是婆婆和庶媳的关系。

    “我听良太妃说她曾出有五王爷,可为何身在冷宫多年?”

    太皇太后捻着手里的佛珠:“良妃入宫前, 是西北督军的女儿, 如果仔细算来, 她的生母出身西戎,和老九的生母有些血亲关系。”

    卫珉鹇恍然大悟,内宫中从来都不存在无缘无故的亲近,原来良妃和兰妃还有一些血亲关系。

    “她们西戎人比较重血亲,兰妃单纯不谙世事,良妃入宫后一直照料兰妃颇多。”太皇太后顿了一顿,又说:“那年哀家去五台山祈福,等回来的时候已经听说良妃触怒圣人被打进了冷宫,听说是冒犯了皇后。”

    这个皇后当然指的是当时景怀太后,那时候景怀帝还没死,她当然是皇后。

    “老五哭啊,求啊,没法子,这个孩子不招圣人喜欢。”太皇太后撇了撇嘴,“结果这孩子为了去看良妃,爬冷宫的墙头,失足摔死了。”

    这也太令人唏嘘了,太皇太后说:“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良妃从此哭了几十年,想也是,儿子就死在自己门外,却天亮才知道。”

    卫珉鹇点点头:“令人唏嘘,良太妃娘娘是个好人,与她说话很愉悦的。”

    太皇太后看了她一眼:“你毕竟还年轻,宫里的人啊,流于表面的东西太多,得慢慢去看,人呢也得经过一轮一轮的事才看得清本质。”

    良太妃那话是将兰妃的事引向了宫中的神秘人物,为了得到那方穷奇玉牌,通了西戎,陷害兰妃。

    宫里想要穷奇玉牌的人是德硕王和惠成帝两支,良太妃倒是没有明确说是谁,可马皇后却急急让卫珉鹇莫信了他人的鬼话。

    话里话外就是指向了德硕王一支。

    德硕王的生母曾和景怀太后并称东西两宫太后,手腕非常,若不是得了急病去世,北堂昭也不至于被惠成帝打发到封地去,更不至于急于要找到穷奇玉牌而亲身千里奔到南朝,最后陨在那。

    将这些事在脑子里一梳,卫珉鹇心里就有些数了,对太皇太后说:“皇后娘娘那话有一些意思是指德硕王爷,可是当初靖怀太后就是马家的贵人,德硕王爷和皇后娘娘还是表兄妹的关系,她们是水火不容么?”

    原来景怀帝在世的时候,靖怀太后风头无两,压的太子北堂曦和一众兄弟都抬不起头来,所以马家那么多女儿才会被塞了好几个进各家王府里,比如许给太子的马皇后,许给北堂晖的马姝贞,和许给北堂曜的马未央。

    结果就在马皇后这里失了前蹄,马皇后明显是向着景怀帝的,这就与德硕王原来的打算背道而驰了。

    “她是聪明人,论谋略,东宫不如西宫,老二不如老大。”

    卫珉鹇听懂了,当娘的一辈,是北堂曦的娘不如北堂昭的娘,可是到了当儿子一辈,是北堂昭不如北堂曦。

    惠成帝确实是治政的材料,登基这些年北廷的国力有在渐渐回拢,良禽择木而栖,马皇后是聪明人。

    卫珉鹇点点头:“总是揪心于过去的事也不是个办法,只不过王爷总是念着,况且若我们以后长久在国内住着,幽兰宫的事肯定要查清楚才是。”

    兰妃的事一日不清,北堂曜在国内一日就是通敌叛国贼子的儿子,何况还有惠成帝有意无意的打压,头肯定是抬不起来了。

    太皇太后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怕?”

    “怕什么?”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这个国家不比你们国家,哀家知道你的父兄都是有本事的,皇权紧紧捏在手里,北廷嘛,不是这样的。”

    难怪卫珉鹇总觉得奇怪,如今惠成帝可以说大权在握,可好像总在忌惮什么,太皇太后深居昭纯宫,可马皇后和太后总防备着她,还有北堂晖也不知道在其中扮演了什么。

    原来是惠成帝的权力还不够集中,底下有势力与他分羹。

    太皇太后笑得意味深长:“你是聪明的孩子,老九也是,哀家相信你们能走好这一路。”

    卫珉鹇笑着揭过了这个话头,直到深夜伺候完太皇太后歇下才回自己的侧殿,结果进门就看见北堂曜已经梳洗完,穿一身素白中衣,靠在床头翻一卷书。

    卫珉鹇:“......”

    合着她一天下来,与他的庶母、嫡嫂、庶嫂、皇祖母周旋了好大一通,这人好端端靠那看书呢?

    话也没说,板着脸去后头洗漱完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巡夜的宫人邦邦邦敲了梆子,已经子时了,又是一天翻篇了。

    屏退了掐红几人,卫珉鹇站在床前叉腰:“怎么呀,你当这里是什么,客栈还是馆驿?来住一夜就走?”

    北堂曜将眼睛从字上面离开,抬头看了她一眼:“嗯?那你是什么?客栈老板娘还是馆驿驿丞?”

    ......

    “我在夸崇云王爷好闲情,夜夜来照顾我生意。”

    北堂曜笑道:“你这店的床软,爷喜欢,以后日日来送钱予你。”说着把搁在一旁的玉佩随手递给她,那是他日日佩在腰上的,刻着他的名姓。

    ......论不要脸呢,卫珉鹇肯定是治不住他了,笑着推他,凑过去看他手中的书:“读什么四书五经呢?考状元不成?”

    探头一看,是景怀帝的生平记事,每个王朝的皇帝都有记录言行的习惯,上面大多是褒赞之语,再注一些大事件,以期流芳千古。

    景怀帝虽然政事糊涂,奈何在位时间长,他的记事也写了厚厚一本,她凑在北堂曜跟前看,后者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折腾一天卫珉鹇也累了,乖乖爬上去,用锦被盖住双腿,同他一起靠在床头分看那本记事,不过看着看着她忽然想起来,问说:“良太妃其人,王爷从没有跟我说过。

    ”

    北堂曜知道她今日去了冷宫肯定会问起来,斟酌了一下言辞,说:“你想知道什么?”

    “嗯......王爷知道良太妃?她常说起你。”

    “哦?”

    北堂曜态度有些淡淡的,好像不是很喜欢提起良太妃,这就很奇怪了,明明在良太妃和太皇太后口里,曾经他们关系不错。

    “她还好么?”

    卫珉鹇犹豫了一下:“不过是冷宫里的普通生活罢了。”

    想也知道,能有多好?

    北堂曜又翻了两页,两个人一时无话,见卫珉鹇老盯着自己,他笑道:“怎么,觉得本王玉树临风,生得俊俏?”

    又让他不正经的样子逗得一乐,推开他手里的书抱了抱北堂曜:“问王爷个事?”

    “嗯。”

    那卷书掉到了床底下,北堂曜心说今天这小混账怎么这样乖巧,投怀送抱的,就听见卫珉鹇问说:“我听说,你送我那块玉牌很重要?”

    北堂曜抿唇不答,埋她怀里,偷偷勾了勾唇角,卫珉鹇又问:“你到底怎么想的呀当时?”

    环着她的纤腰,北堂曜斟酌了一会说:“我予你说一些事。”

    仿佛埋在她怀里,才有一些勇气提起以前的事,北堂曜决定从那块穷奇玉牌说起:“它原本在北堂晖手里,据说是我母妃托付给肃谦贵妃,要她在合适的时候交给我,结果肃谦贵妃死于非命,那东西就一直放在北堂晖身边。”

    卫珉鹇点点头,下巴蹭过北堂曜的额头,北堂曜脸埋在她怀里,声音有点闷,她应:“嗯。”

    “你应该听良太妃说过,那是楼烦王室的东西。”

    对于那方穷奇玉牌的来处以及怎么用,北堂曜很清楚,以前一直也没细究,一直以为兰妃是西戎的贵女,有这东西不也正常么,可是听了恩济庄杨姨娘一番话,连他都对自个儿的身世起了好奇。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母妃是西戎的人,有这个也正常,可是这些年争抢这东西的也太多了,明里暗里的,中原的、西戎的。”

    “我有些怀疑这东西来路可能不是很正。”

    北堂曜摇摇头:“或许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只是觉得我势单力薄,好揉捏。”

    他本埋在人怀里,这一动弹,蹭过卫珉鹇胸前,令她脸上一红,微微推开了北堂曜:“然后呢?”

    北堂曜坏笑,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又蹭上去:“楼烦赞普年老,有些事可能要去那边才有结果。”

    “去西戎?”

    越挣扎那坏男人越来劲,可着那敏感的地方磨磨蹭蹭,令她气恼,喘息说:“惠成帝不会这样轻易让你走了的。”

    而且是去西戎那样的地方,见北堂曜越发过分了,甚至想叼着衣襟扯开中衣,她急了,用手捧着他的脸,用力掐了掐:“你正经点!跟你说正经事呢!”

    他生得好,眉目深刻,让她松了一只手去描画那眉那眼,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轻点他的薄唇,笑道:“快说呀。”

    仰着头被个小女人玩弄自己的脸,可以说很乖巧了,九王爷半阖着眼,慵懒地说:“太皇太后寿诞,北堂晖回京述职顺便祝寿。”

    咦,这话题怎么就这样揭过去了?

    “北堂晖回京?”

    忽然想起来北堂晖那妖冶的风姿,卫珉鹇抿着唇笑:“你皇兄当真生得好,喜欢的人也不少,前有聂韶光,后有马姝贞。”

    伸手撩了撩鬓边散落的发,九王爷说:“嗯,从前登封城有说书的,传他仙人之姿。”

    卫珉鹇听这话倒是乐了:“那他属意谁?聂韶光?还是马姝贞?”

    “属意谁与你何干?”牵着她的手,北堂曜说:“他来信说月底就到登封了,他不常来登封,一来大皇兄可就要头疼好一阵子了。”

    时候也不早了,本来今天她回来得就晚,又说了一通话是真累了,挨着北堂曜身边,慢慢就睡着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刚月初,还不是很明亮,北堂曜嗅着她身上的冷香,思绪却远远地飘去了西北,曾听说,那是他母妃出生的地方。

    若是有机会,他还挺想去看看。

    * *

    北廷和南朝交界的地方,叫望乡崖,而北廷中原腹地和西关交界的地方也有一个地方叫望乡崖,北堂晖站在崖边,远远眺望远处飞沙走石的荒滩戈壁。

    谢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蓄了一捧小胡子,分明是年轻的娃娃脸,却留了一圈羊胡须,看着很可笑,他站在北堂晖身边跟着张望:“王爷,大军起行三天了,咱们这速度也太慢了,等下要赶不上太皇太后寿诞了。”

    北廷在整个西北的守军都归他管,可以说他捏着整个西北的咽喉,若是他出了问题,西戎铁蹄东下,北廷势必不保,惠成帝那些年可以说对他特别不放心了,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不过过去快十年了,定风珠不还是定风珠么?

    北堂曦心眼小,老觉得这些兄弟个个想取他而代之,北堂晖就不是那种人,不过他不愿意,有得是人想推他上去那个位置。

    “太皇太后那边老催着,说想您了。”谢阳说道:“您不爱去登封城,但是太皇太后年纪也不小了,趁着她身子骨硬朗,您还是多去看看吧。”

    太皇太后原本就很疼爱北堂晖的,与他母子是爱屋及乌,北堂晖和这个祖母关系也不错,低头想了想,“也是。”

    彰宪太皇太后十月二十二日七十大寿,惠成帝今年给操办得大,请了国内许多花甲以上的老人,准备给办一个千叟宴,等北堂晖进了登封城大门,早落了今年第一场雪了,不同南朝稀稀拉拉的小雪,北廷的雪一下就是几天几夜,直将屋檐都堆了腿高的积雪。

    他进城这一日是个晴朗的,家家户户屋顶上都有正铲雪的家丁小厮,十分热闹,他想了想,从大氅中抬起头,望了望湛蓝的天,勾唇笑道:“老九去衙门了?”

    谢阳也从衣裳里探出脑袋,挠挠后脑勺:“是啊,在原来聂太傅那座宅子里,听说正经的崇云王府修了许久都没好,九王爷夫妻俩一直住那。”

    “她第一年来北廷,定然不习惯这样冷的天,咱们去瞧瞧。”一双狭长的眼睛一勾,笑得风流写意。

    谢阳:“......”

    卫珉鹇靠在炕上翻账本,掐红从外面进来,拍了拍身上的寒意,又烤了火才来她身边:“殿下,六王爷来了!”

    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採绿本来蹲在炕边的小杌子上做绣活,一听六王爷来了手里绣棚都掉了,乖乖,那个长得跟妖精似的王爷来了!?

    “哦?他自己来的?”卫珉鹇有些莫名其妙。

    “就带了那个圆脸的小将军,在正堂等着呢。”

    人都来了,不见也不是个事,卫珉鹇点点头,站起身又穿了身厚衣裳,又裹了斗篷才去前厅,原先的聂府北堂晖还是来过几次的,惠成帝的修葺其实也没怎么大动,还是照着原来的规制,不过换了套家具罢了,北堂晖一身张扬的朱雀大氅,背对着门口,他身量高挑,那长身玉立的样子光看背影就觉得是个俊俏郎君。

    北堂曜不在府里,想也知道这东西是来找女主人的,光天化日伯子只身来找弟妹,也真不怕传闲话。

    卫珉鹇嘴角一抽,走上前:“六王爷。”

    北堂晖回身,看见卫珉鹇,穿得厚实,盘妇人的发髻,口中登时啧啧了一声:“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没及笄的小丫头,如今都是能当娘的人了。”

    卫珉鹇:“......”

    她有些想叫肖平战把这人叉出去了。

    北堂晖和卫瑜鹔有一些八拜之交的意味,卫珉鹇除了是他弟弟的媳妇,还是兄弟的妹子,北堂晖自个坐下来,还冲她招招手:“别客气,当自己家,坐。”

    卫珉鹇:“......”

    这到底是到了谁家了?

    打量她脸色还不错,北堂晖说:“我来的时候还接过你兄长的信,让探探朝中风气,若是对你不好,大军立马过了肃州河来收拾我。”

    卫瑜鹔有没有说这话卫珉鹇就不知道了,但是北堂晖说给递信这话倒有可能是真的,她问:“皇兄说什么了?”

    卫瑜鹔是南朝的皇帝,北堂晖是北廷戍边的王爷,这两个人的书信要是落别人手里可不得了,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无非让问问你好不好。”北堂晖犹豫了一下,决定把信里另外一件事先压一压,说起:“我刚从边关回来,没地方吃饭,你留我一顿?”

    “......”卫珉鹇抿唇:“王爷不在,这不合规矩。”

    “我这不是在吗?”北堂晖冲她挑挑眉,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卫珉鹇真的想让肖平战来叉人了,站起身,跟着端起茶,然后瞪着北堂晖,摆明了端茶送客。

    北堂晖噗嗤一笑,舔舔唇:“已经递了信儿给九皇弟中午回府吃饭,你紧张什么?”

    他刚回朝,按说怎么也应该进宫走一趟,这倒好,直接来了崇云王府,这要让惠成帝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想呢。

    北堂曜本来被惠成帝发配了个行走差事,没什么实权,也不忙,难为他天天有模有样应卯坐衙的,一听说北堂晖回来也没进宫,径直去了崇云王府,这还得了,差也不办了,反正衙门也没他什么大事,策马回了王府。

    马鞭丢给门房,大步跨进来的时候,甚至身上大氅都没穿,可见很急了。

    没办法,家有娇妻,兄长是匹不按规矩来的野狗,他得回来盯着。

    北堂晖和卫珉鹇一人一边喝茶,见他回来,身上还有些雪水都有些惊讶,卫珉鹇上前将手炉递给他,摸他手上冰凉得不行,还小声说:“怎么不穿了大氅再回来?”

    北堂晖翘着脚嗤笑他:“九皇弟急什么,晚来一会我也不能把你王府搬空啊。”

    他回来了,卫珉鹇就退到了北堂曜下首的座上,北堂曜端起卫珉鹇的茶盏喝了一口热茶:“你来干什么?”

    这兄弟见面一句客套话都不说,态度还一个比一个差,卫珉鹇坐一边笑盈盈看着,北堂晖啧啧有声:“你们成双成对的,显得我孤家寡人多可怜。”

    谢阳站在一边跟着嘿嘿笑,北堂晖说:“中午吃驼蹄羹。”

    “......”

    还像模像样点起菜来了。

    “再来一个羊汤,冬天冷,补补。”

    “......”

    卫珉鹇认命地站起身,抚了抚身上的衣裳:“我去厨房吩咐。”

    说着便带着採绿几人退下了,留他们兄弟在堂上说话。

    北堂晖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昔有淑女窈窕。”

    北堂曜望了过来。

    “宜室宜家,端庄娇美。”

    北堂曜捏了捏手里的茶盏。

    “可惜,被野狗叼走回窝了。”

    手里茶盏冲着北堂晖就扔了过去,北堂晖伸手接住,里头的茶水洒出来了一点,他笑得更欢了:“你好本事,她是卫瑜鹔娇养的妹妹。”

    北堂晖同卫瑜鹔的关系,早些时候北堂曜是不知道的,直到后来才回过味来,顿时更觉得他这皇兄神通广大,什么时候和南朝的人暗通款曲都不知道。

    也难怪北堂晖曾说过,与卫珉鹇的关系比他跟她亲密多了。

    不就是仗着跟人家哥哥关系好么。

    九王爷表示不屑。

    北堂晖很恶趣味,对北堂曜真的把卫珉鹇骗到手这事十分感慨:“她是个好孩子,可惜了,蹚上你这浑水。”

    北堂曜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些得意:“比皇兄本事好点,为难皇兄孤家寡人。”

    北堂晖和卫瑜鹔同龄,今年得二十有九,卫瑜鹔都成亲了,据说丹木吉皇后已经生了个小子,北堂晖还孤家寡人的。

    北堂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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