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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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玉温香在怀, 正常男人都会心猿意马, 可这一位却是个例外,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没保持多久,梁挽就感觉后颈被人捏住了, 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下。

    她想反抗,可对方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架着她起来, 就跟拉沙袋似的,将她往门边拖。

    梁挽脑子不太清醒,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地一塌糊涂,她挣扎着, 回过头就用指甲在那人脸上狠狠招呼了一下。

    他偏了偏头,小野猫的爪子落到了下颔处,瞬间火辣辣。

    继而是衬衫领口惨遭毒手, 用来当做了她保持平衡的道具,纽扣瞬间就崩了, 沿着肩胛骨拽下来。

    布帛撕裂的声音分外清晰。

    梁挽挂在他身上,掌心下是温热的触感, 她摸到了对方锁骨下的皮肤,有些微突起, 细细长长的一道, 不知是伤痕还是纹身。

    手指下意识碰了碰, 一秒钟后惨遭大力推开, 她跌坐在地,浑浑噩噩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脸。

    黑压压的颀长身形,遮住了窗帘缝隙透出来的月光。

    “出去。”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居高临下看着暗夜里蜷缩在地上的少女,漆黑的眼睛被冷漠所充斥。

    梁挽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大着舌头道:“你谁啊,你怎么在我房间,你”

    后半句话没机会说出来,她再度被拎了起来。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放手!小王八蛋,我会报警,抓你这个嗝龟儿子!”少女喝了酒后的嗓音带着点沙哑,殷红的小嘴里吐出的全是不怎么让人愉悦的低咒。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一手制住她纤细的腕骨,一手拧开了门把。

    眼下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把入侵者丢出去,无关性别。

    无奈醉酒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好摆平,别人喝多了要么狂吐要么安静睡着,至于梁挽,那就是百折不弯的暴躁份子,平日压着的叛逆和委屈,就跟火山喷发一样,全出来了。

    眼泪和怒火齐飞,杀伤力ax。

    她死命抓着床脚,语无伦次地边哭边骂:“你想干嘛?我都那么惨了,想回房间睡一觉不行吗?你滚c滚开行不行?”

    回应她的是一室沉默。

    房内装饰的摆钟滴答滴答,像极了那日站在舞台上煎熬的时刻,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仿佛看到了梦想破碎,光芒陨落的画面。

    梁挽哭得更大声了。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抱着膝盖,头埋在里头,整个人抖得厉害,真是可怜到不行。半晌,她又打了个酒隔,四肢摊开,在地上扭来扭去。

    发酒疯都能发得别出心裁,像个滚筒洗衣机。

    他盯了一会儿,淡漠的脸上波澜不惊,慢吞吞瞅了眼门的方向,又缓缓收回目光。

    算了,他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还能怎样?

    就当多了只聒噪的宠物,来陪伴他度过苏醒过来后这混乱又空荡荡的第一夜。

    梁挽做了个特别荒诞的梦。

    荒诞到什么程度呢?

    她竟然变成了丛林里的女泰山,围着兽皮,抓着藤蔓,在热带的树木间任意晃荡。艳阳高照,风呼呼地刮过耳边,随便吼一声,就是漫天遍地的回声,千奇百怪的鸟儿们被她惊得扑棱棱飞向空中。

    爽,太他娘的爽了。

    她感觉自己就是大自然的女王。

    没有生物不臣服在她足下,也没有任何质疑的声音敢在她耳边叫嚣。

    直到某天她遇到了一只美丽无比的绿尾孔雀。

    一只骄傲的,目中无人的,光是一个眼神就让她恨不能想neng死的混账玩意儿。从她看到它的第一秒,就决定要将其背后的翎毛全部拔下来,做一条奢华的雀尾裙。

    于是,你追我赶的生活开始了。

    越过高山,跨过溪流。这畜生跑得飞快,经常溜着她玩,好几次眼瞧着要追上了,她又不慎撞上了树干,疼得眼冒金星。

    终于有一天,伤痕累累的她拼了最后一口气掐住了它的脖子。

    小畜生睁着灿若琉璃的眼,发出了最后的嘶鸣——

    “挽挽!挽挽!挽挽啊!!!”

    我日哟。

    为什么它会说人话,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梁挽吓得蹬了一脚,天边的彩虹变得刺眼无比,有股无形的力量拽着她迅速从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脱离

    耳边隐约传来拍门声,还有嘈杂的脚步,忽远忽近的。

    她睁开眼,动了动脖子,宿醉后的头疼顷刻间罩住了她的脉门,活像有个小人,拿着铁锤子在脑门子里梆梆梆一通乱砸,生不如死。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坐起来,梁挽动了动脖子,颈椎通到尾骨的一长串都是酸疼的,她嘶了一声,半眯着眼睛,随意扫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都他妈触目惊心。

    门廊处一片光洁,行李箱呢?

    矮柜上的餐盘和刀具七零八落,她没叫过餐呀!

    还有昨天下楼前明明泡过一次澡,眼下浴缸里的花瓣怎么还在?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事实。

    这绝逼不是她的房间。

    梁挽冷汗都出来了,捧着脑袋仔细回忆,发现记忆里一片空白,只能想起在行政酒廊里的零星片段,至于后头的事儿,彻彻底底忘得一干二净。

    她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此时此刻连掀开被子的勇气都没有。

    门外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大了,有个气急败坏的女孩子一直在尖嚷,嗓音异常熟悉,挺像左晓棠的。

    她听了片刻,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

    对方秒接,劈头盖脸一顿骂:“我把客房部的人都叫上来了,以为你想不开死在房间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他妈去哪了?”

    梁挽被吼得头晕目眩,把话筒拿远了点,弱弱地道:“我给你开门。”

    匆匆裹了件浴袍,她把脑袋探了出去。

    几个酒店的员工和左晓棠正杵在她原来房间的门廊处,听到开门声,齐齐回头。

    梁挽故作轻松:“你们找我呢?我没事,挺好的。”

    左晓棠没吭声,先是诧异地扫了眼房号,随即张了张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飞快转过身给前来帮忙开门的工作人员赔了不是,而后走至好友面前。

    梁挽退开,让她进来。

    两个人对视了五秒。

    左晓棠阴森森地盯着她:“别告诉我你走错房,和人一夜情了。”

    “我不确定,我喝断片了。”梁挽瘫在沙发上,抱枕盖着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自暴自弃地躺了三分钟,她听到淅淅索索的翻东西声。

    “你找什么呢?”

    “还能找什么!”左晓棠没好气地翻着垃圾桶,又在床下仔细搜了一遍,叹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c他没做安全措施;二c他做了措施,把用过的套带走了,你选哪种?”

    梁挽猛地坐起:“我选择死亡。”语罢,她怒目相视:“目前也没证据判断我一血没了啊?”

    左晓棠摇摇头,一把抽掉了床榻上的被子。

    雪白床单角落,两三朵红梅,悄然绽放。

    “节哀。”

    梁挽面色惨白如纸,无限懊恼泉涌似地挤进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男孩子,结果莫名其妙就把最宝贵的第一次弄丢了。

    “我全程都没印象,半点细节都想不起来。”她越想越气,狠心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左晓棠恶狠狠地瞪她:“打,再用力点,叫你学人喝酒消愁!”

    梁挽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哽咽道:“我连初夜对象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有小说里描述那撕裂般的痛楚,我都没体验过”

    “还有机会。”

    “啊?”

    左晓棠捡起床头柜上的纸条,夹在指尖甩了甩:“这位郎君有点意思,吃了不跑,还留了号码。”

    便签上除了十三位阿拉伯数字,还有一行字:

    字迹清隽有力,只是每一个字的第一笔都相当浓重,看得出他写的时候下了极大的决心。

    梁挽懵了,找他干嘛?找他负责?开玩笑吧。

    她下意识就拒绝了这种可能性,走到洗手间后,发现台面上放着一只男士手表,暗蓝宝石镜面,星空刻盘,每一种光线下都呈现不同的色泽。

    她看过这个牌子,听闻只做定制,奢华又小众。连她母亲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买之前都要考虑再三,足以体现它的价格有多不友好。

    是那个人落下的吗?

    她拿着手表,眉头皱了起来。

    同一天的傍晚,临城cbd最高的那栋楼,顶层办公室,年轻的男人对着落地窗,语调波澜不惊:“和美国那边的视频会议定在几点?”

    范尼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陆总,那边刚给我来了电话,说要取消。”

    “取消?”他转过身,轻笑了声:“这帮人还真有意思,上周越洋电话打了好几通非要谈并购,眼下又不想合作了。”

    范尼没有顺着往下接,反而诧异道:“您的脸”

    对方秀气的下颔处多了几道抓痕,浅红色,不算明显,但依旧有些突兀。

    范特助不敢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拍马屁机会:“公司后勤那边备着药,晚点我给您去拿。”

    陆衍有些出神,他早上从老宅醒来后就这样了,王妈和几个佣人说他半夜三更昏倒在家门口,手心被什么东西划开了,还渗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人暗算了。

    真是活见鬼。

    他心底复杂,面上倒是半分不显,还是那副云清风淡的贵公子做派,“不忙,你先说说美国那边。”

    范尼欲言又止:“陆总,本来这个会安排在前天,后来那什么,我们有两天没联系上您”

    陆衍漫不经心把玩着钢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说清楚。”

    范尼咬牙:“您突然失踪了两天,我们也找不到您去哪儿了,算是放了那边鸽子,现在他们认为我们有意拖延并购进度。”

    他一鼓作气说完,发现b一ss正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什么时候失踪过?”陆少爷很无奈,轻叹了声:“你工作压力太大了,忙完这阵子,好好放个假。”

    范尼:“”妈的,早知道就不说实情了。

    接下来,他不敢再挑战禁忌话题,匆匆汇报完明日行程安排后,就准备离开。

    门关上之前,陆衍喊住了他:“对了,你看到我手表去哪了吗?”

    范尼仔细回忆了下,认真道:“最近常戴的那块吗?好像没见过到。”

    “算了,你先去忙吧。”陆衍摆摆手,有些头疼,丢什么不好,偏偏丢了家里老头子送的那块,估计等对方回国后又是一顿念。

    正愁着呢,他放在抽屉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这个手机主要拿来谈公事,从来都是电话沟通,不发短消息。

    要搁在平时,他都懒得看,想想也是垃圾广告之类的,不过今天鬼迷心窍了,他转了一圈手中的笔,划开了界面。

    陌生的号码,上头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

    梁挽脑子不太清醒,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地一塌糊涂,她挣扎着,回过头就用指甲在那人脸上狠狠招呼了一下。

    他偏了偏头,小野猫的爪子落到了下颔处,瞬间火辣辣。

    继而是衬衫领口惨遭毒手,用来当做了她保持平衡的道具,纽扣瞬间就崩了,沿着肩胛骨拽下来。

    布帛撕裂的声音分外清晰。

    梁挽挂在他身上,掌心下是温热的触感,她摸到了对方锁骨下的皮肤,有些微突起,细细长长的一道,不知是伤痕还是纹身。

    手指下意识碰了碰,一秒钟后惨遭大力推开,她跌坐在地,浑浑噩噩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脸。

    黑压压的颀长身形,遮住了窗帘缝隙透出来的月光。

    “出去。”他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居高临下看着暗夜里蜷缩在地上的少女,漆黑的眼睛被冷漠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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