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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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古鞑子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无不目眩神呆,一名高手瞬间在眼前被人给穿心而过,吓的都说不出话来,一个个拔腿就跑。

    那人脸色惨白,只手掩住鲜血直流的心口,脚步蹒跚的退了数步,身体依然笔直站着,惊愕c不信眼神望向自己的心口,一声冷笑,眼神回盯着急冲而来的不悔,大刀依然紧握,似乎在临死前想找人来陪衬。

    殷梨亭在剑掷出同时,身影也冲了过来,突然胸口感到一股乱流急窜,全身剧痛难挨,倏地想起白衣的话,要他暂时勿动用真气,但眼看不悔即将成为刀下亡魂,他已顾不得身体痛楚,跃身上前,在来不及拉开不悔情形下,只好以自身挡住不悔匆忙的推了她一把。

    不悔被他一推,连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又一声惊叫,眼看大刀插入殷梨亭身子,入刀三分“碰”的一声,那人已抛下了大刀,仰天倒下,就此不动,殷梨亭也因此逃过一劫,只受了点轻伤,但体内翻腾的乱流让他痛的双膝着地,抚胸急喘。

    不悔冲了过来,蹲下身来扶住他,着急叫道:“喂你怎么了,别吓我”

    殷梨亭只手抓着不悔手臂,两眼无神的看着她,一脸惨白,呼吸急喘着,似乎有话想说却使不上力,最后无力的放下手,身体一倾斜,伏倒在她的肩上晕了过去。

    不悔被他这么一靠,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连叫了几声:“喂喂喂”

    殷梨亭静静伏在她的肩上,阳光和着汗的男性气息令她脸红心跳,有些羞怯,有些怜惜,她转头对着还在发楞的慕容雁叫道:“你还不过来帮忙。”

    慕容雁回过神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跟前,若有所思的看着殷梨亭,不悔急着叫道:“喂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快来帮忙。”

    慕容雁问道:“妳要我帮什么忙”

    不悔道:“带他回药王谷,白衣姊姊可以帮他。”

    慕容雁蹲下身准备撑起殷梨亭,难得的皱了眉,又放下他,害不悔又重重的跌坐回去。不悔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慕容雁皱眉道:“我看还没到星辰居,他已气绝身亡了”

    不悔叫道:“你胡说你不想帮忙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不悔气喘吁吁的硬将殷梨亭给撑起,想尽办法要将他带走,慕容雁见她走没几步又跌回地上,不知已跌坐几次,身上香汗淋漓,眼角泪水凝眶,依然不死心的想带他回星辰居。

    难得的长叹声在慕容雁口中发出,他走了过去,伸手至腰间拿出一颗不起眼的药丸,有点舍不得,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将它塞入殷梨亭口中。

    不悔叫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慕容雁楚楚可怜道:“世上就有我这么一个滥好人,把自己救命仙丹送给情敌吃,我八成吃错药了”

    不悔狐疑道:“救命仙丹,你该不会给他吃毒药吧”

    慕容雁苦笑道:“我有这么坏心吗”

    不悔生气道:“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害我险些命丧刀下的。”

    慕容雁整张脸急速垮了下来,一脸尴尬,不敢再看她,赶紧转身双掌抵住殷梨亭背部神道穴c命门穴两大穴位,熟念的手法,为他倒入真气。

    不悔见他有模有样的,好奇的问道:“你到底行不行”

    慕容雁冷汗自额头冒出,眼神飘向药王谷,难得的正经,道:“放心我的医术虽然比不上里面那位,但也差不到那去,你不必替我担心,我会没事的。”

    不悔正色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我就先把你砍了。”她比了准备砍他的手势。

    慕容雁苦着脸,笑道:“怎么差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二十五章鹊鸟寓言

    澄蓝的天空飘浮着如絮的白云,阳光明丽,微风轻拂,吹乱不悔亮丽秀发,也吹乱不悔平静的心湖,她蹲身在殷梨亭身边,不时挥袖为他拭去额上汗珠。殷梨亭身子依靠在树干上双眸紧闭,不悔一脸担忧,转头问身后的慕容雁道:“你不是说他快醒了。”

    慕容雁笑道:“快了快了不急。”

    不悔嘟着嘴滴咕道:“半个时辰前就听你说快了,到现在还在说快了,你的话还真让人怀疑”

    慕容雁见殷梨亭身子动了一下,笑道:“妳看,这不是醒了。”

    殷梨亭缓缓睁开眼睛,模糊视线里不悔出现在他眼前,他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臂道:“不悔听我说,我跟白衣”

    慕容雁插嘴叫道:“你别这么激动,万一又走了岔,我可承担不起,我还不想让不悔来砍我。”

    不悔瞪了他一眼。

    殷梨亭视线渐明,看清慕容雁,惊愕的将不悔拉置身后,想用全身力量守护她,发觉竟使不上力,激动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雁看不下去,迅速伸出一指,往他昏穴点了过去,殷梨亭失了重心,身子往后面的不悔倒了过去,不悔用力撑住他,叫道:“慕容雁,你做了什么”

    慕容雁蹲下身来帮不悔把殷梨亭扶正坐好,叹道:“我让他安静一点,免得走了岔,我可没有第二颗仙丹可以救他。”

    不悔嘟着嘴,喃喃道:“那你也先通知一声现在要怎么办”

    一声马鸣嘶叫让慕容雁回过头,笑道:“看来蒙古人留了样好东西给我们。”他走了过去,将蒙古人遗留下来的马车拉了过来,道:“我们先带他回星辰居再说。”

    慕容雁将殷梨亭放上马车,两人也上了马车,慕容雁手执缰绳驱马缓慢而行,不悔守在殷梨亭身边。阳光和着清晰的微风自半敞的幕帘洒入殷梨亭脸上,轻轻地,柔柔地,马车里样着不可思议的宁静。

    不悔凝望着眼前一张昏睡的面容,看起来那么柔和,她从来没有好好看他,如今仔细观察他,他没有男人该有的霸气与英挺,有的是女人怜惜的柔弱与清秀。

    这样的男人,在女人眼中很不讨喜,因为他给人有一种软弱的感觉,缺乏安全感。但不悔却在他软弱的外表下看到他的坚定与勇气,她心里相信,他不是个软弱的男人而是个温柔的男人。

    慕容雁回过头看着沉思的不悔,突然道:“我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不悔收回视线没好气道:“没头没脑的,不知你在说什么”

    慕容雁正色道:“我说他配不上妳,我收回。”

    不悔“咦”的一声,疑惑目光注视着他,道:“为什么”

    慕容雁道:“刚刚见妳有危险,我竟然吓的没勇气去救妳,却见他一身疼痛拼了命的想救妳,甚至愿意为妳挨上一刀,当时给我很大的震撼,直问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慕容雁转头看了殷梨亭一眼,又道:“我一直认为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命就等于什么都没了,要我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我想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我就做不到这一点,但为什么他可以做到到现在我还是一直想不通,枉费我慕容雁饱读诗书,竟然连这一点都猜不透唉到底是为什么”他轻叹一声,又道:“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东西。”

    他沉默一会,又恢复阳光笑容道:“不过我先说明,我虽然收回话,并不表示承认他,要我放弃妳,暂时没这打算。”

    不悔低声道:“无聊”又回首凝视殷梨亭,慕容雁说的没错,他已不只一次舍命救她,为什么呢她在心里不只打了一个问号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白衣告诉她有关一对鹊鸟的故事。

    白衣道:“有一对恩爱鹊鸟,几乎形影不离,它们自由自在翱翔于天地,逍遥快活的四处游历,不知羡煞都少鸟类。在它们相爱眼中,除了彼此外,容不下任何人。但有一天,它们不幸遇上一只老鹰,母鹊鸟被老鹰叼走,公鹊鸟拼了命要抢救母鹊鸟,身子被老鹰爪子抓的遍体鳞伤,可它一点也不放弃,依然奋不顾身扑向老鹰,最后还是不敌,母鹊鸟被老鹰给带走了。后来公鹊鸟发疯般的寻找,最后在老鹰巢穴中发现了母鹊鸟的尸首,公鹊鸟伤心之余,竟撞璧身亡。”

    当时她听完故事后,还笑那只公鹊鸟好笨。白衣却道:“也许它真的很笨,但妳若能体会那失去深爱之人的痛苦后,妳就不会这样想,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这是在她记忆丧失后,第一次听到有关“爱”这个名词,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的出白衣说这故事时的感伤。

    白衣还说:“世上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一种有人说它傻骂它笨却还是一头栽进去的“爱”。当妳深爱对方后,就不会去在乎自己生命的价值,因为它是一种随时可以为对方付出的。生命之所以存在,也许就是为了守候另一人。”

    白衣悲伤的感言,让她慢慢觉得自己不该笑那只公鹊鸟,反而替它难过,至于为何要难过,却是懵懵懂懂。

    她看向眼前的殷梨亭竟让她有种感觉,他好像白衣故事里的那只公鹊鸟,拼了命的想保护他身边的母鹊鸟,她暗道:“我是他的母鹊鸟吗”

    不悔想着,不由得脸红了,她羞怯的征征凝视着他,说不出的愉悦心情填满心头,心里是甜的,笑容也是甜,莫非这就是白衣所说的“爱”吗如果是那应该是甜的,为什么白衣说时脸上却是悲伤的,殷梨亭也是悲伤的,为什么呢紊乱的思绪在她脑子里翻搅着她又迷乱了

    马车平稳的向前行驶,她抬头望向马车外,满目发黄的野草在夕阳照射下,一片金黄的波浪随风摇曳,那么自然c那么飘逸,为什么之前她没发觉,原来这也是一种美,是心境的不同对事物的观感也会不同吗

    她转回目光看向慕容雁,突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慕容雁紧急扯住缰绳,停下马车,回过头笑着道:“不就是像我们一样,我爱妳,妳也爱我,就是爱来爱去的意思。”

    不悔一楞,暗道:“我竟然这么笨,问了一个比我还笨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二十六章阴暗深处

    夜幕低垂,凉意渐浓,马车依然不停,由于行驶缓慢,天已暗了下来,却还没到得星辰居。不悔欣赏着马车外渐暗的暮色,天空早已垄罩在一片蒙蒙之中,四周只见到处都是树丛野草,马车又经过了一些弯弯曲曲的路,终于见到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星辰居,看来是白衣特别点上的。

    马车停在星辰居门前,慕容雁迅速跃下马车,走了过来扶她,她看向慕容雁不得不佩服他识路的能力,对他笑道:“原来你也有不错的地方。”

    慕容雁笑道:“现在才发现我的好,不会太迟。”

    白衣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走了过来,眼神晶亮的看着慕容雁,随后看向马车里的殷梨亭,脸色暗了下来,语气冰冷问道:“不悔,发生什么事我不是交代过了。”说完白衣自己吃了一惊,一向沉稳的她,竟然会对不悔说出这般冷语,一时之间缄默了。

    不悔同时也垂下头不知如何回她,白衣一再交代殷梨亭暂时不能离开星辰居,她也信誓旦旦拍胸脯允诺,虽然这是突发事故,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白衣的关系,至少她还是喜欢白衣,不希望两人关系因为殷梨亭而有所改变,一时之间沉默的气氛垄罩四周。

    慕容雁睁大眼睛,用力看着白衣,打破沉默,突然叫道:“妳就是那位女神医,真让我吃了一惊,如果不悔是精灵,那妳一定是仙子了。”

    白衣和不悔同时出声道:“你可以闭口吗”

    慕容雁一脸尴尬,头一次称赞人碰了钉子,转过头黯然而立。

    不悔和白衣对看一眼,同时笑了出来,两人同时开口道:“对不起。”

    两人又相视一笑,白衣收回笑容,叹道:“先进去再说吧”

    不悔“嗯”了一声,推了慕容雁一下,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白衣这时才问道:“不悔,这位是”

    慕容雁似乎忘了刚刚才碰了钉子,走上前恭恭敬敬道:“仙子有礼,小生复姓慕容,慕容雁正是小生。”

    不悔已经受不了,一阵反胃,走到路边开始“恶恶”吐了起来。

    慕容雁皱起眉来道:“不悔,拜托一下,给我点面子。”

    不悔边吐边摇着手道:“我才要拜托你,饶了我吧”

    白衣若有所思看着不悔,再看向慕容雁,缓缓道:“进去吧”

    回到星辰居,将殷梨亭放于床上,不悔省略了前面的部份,把后面发生的大约情形说了一遍,白衣奇异眼神扫过慕容雁,坐于床沿帮殷梨亭把了脉后顺手解了穴。

    殷梨亭缓缓睁开眼,看见白衣有些愕然,再望向门边的慕容雁和不悔,两人正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看不悔不时抿嘴窃笑,两人似乎很熟悉,他有些不解,同时有些忌妒,心里的不安让他脸色暗沉下来。

    白衣眼神注意着殷梨亭,看了一眼门边两人,回头道:“这次你因祸得福,算不幸中的大幸,你现在已没事了,我也可放心了。”

    她见殷梨亭没反应,两眼楞楞注视着门边两人,喟叹一声,起身走到门口,看了慕容雁一眼,道:“我可以借一步跟你说话吗”

    慕容雁恭敬道:“既然是仙子开口,小生定当奉陪。”

    白衣冷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不悔“恶”了一声,对着慕容雁,生气道:“慕容雁,你非得把我好不容易塞进肚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不可吗”

    不悔发现最近没什么食欲,每次看到东西就会反胃,要不是怕饿死,才将食物硬往肚里塞,如今慕容雁那些恶心的话,几乎让她吐的差不多,难怪她会如此生气。

    慕容雁嬉皮笑脸道:“这样你才会永远记得我。”

    不悔黛眉轻挑,奸笑道:“慕容雁,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慕容雁狐疑道:“想什么”

    不悔叫道:“我想把你踢出药王谷”不悔作势要踢他,慕容雁已一溜烟笑着随白衣身后跑了出去。

    不悔一脸气呼呼,嘴里不时还滴咕着,转身后才发觉殷梨亭两眼征征凝视着她,想到刚刚的糗样,全都被他看清,满脸通红,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转身想走。

    殷梨亭急着叫道:“不悔”匆忙起身,突来的一阵晕眩让他立身不稳,跌下了床。

    不悔“啊”了一声,冲了过来,赶紧扶起他,让他坐回床沿,关心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伸出手不时在他身上检查。

    殷梨亭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她的一只手,好紧,好紧似乎在寻求一点依持的力量,轻声道:“我没事。”

    不悔手被他紧紧握着,不由得脸红了,她不在像以往般想挣开他,只让他静静握着,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把玩他手上的齿痕。见他不发一言,蹲身下来,小声道:“喂你没事吧”

    殷梨亭抬起头盯着她,一抹苦涩的笑容印在他的脸上,有些不安的成分,嗫嚅道:“不悔,妳会离开我吗”

    这满含感情的声音,使不悔怦然心动,他紧握住她的那双手,更使她觉得有着情感的份量,不悔望着他,他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光,不悔不自觉伸手触摸,手上感到温热的湿润。

    殷梨亭顺势又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盯着她,再次询问道:“会吗”

    不悔手心被他的胡须戳的微微发痒,不由得脸又更红了,连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没有回答,却见他无力的双肩微微颤动,显示他情绪上的不安。

    不悔有种感觉,他在害怕,害怕不悔暗笑自己,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害怕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二十七章柔和之夜

    晚饭后,不悔步出大厅来到前院,找了隐秘的角落坐了下来,天上明月被乌云遮住,群星闪烁,秋风吹来有些凉意,但她不觉得冷因为她的心是暖的,眼前那些树树草草在星光下隐隐绰绰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不悔发觉,这样朦胧也是一种美,其实,现在任何事物在她眼中都是美的。

    突来的脚步声让她睁大眼,从那人的身材和走路姿态,不悔一眼就认出,高兴的起身走向前,道:“你怎么出来了”

    殷梨亭回过头,看清是不悔,有些意外,道:“妳怎么在这我以为”刚刚他见慕容雁拉着不悔往内堂而去,回房后心里闷得慌,一直坐立不安才走了出来。

    不悔黛眉挑了挑,在他身边转了个圈,停在他的跟前,垫起脚尖与他面对面,发觉还是不够高,扁嘴道:“你以为什么”

    殷梨亭神色有些凝重,幽幽道:“刚刚见妳被他拉走了。”

    不悔道:“你说慕容雁。”

    殷梨亭看了她一眼,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往前缓慢走了几步,不悔跟了过来,直言道:“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虽然我也觉得他很烦,不过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殷梨亭没回话,抬头仰望天空,乌云渐散,一轮明月高挂,那圆圆的月亮引起了他的感触,长叹一声,道:“如果月常圆,花常开,该有多好”

    不悔不以为然,念道:“如果没有月缺,怎会显得出圆月时的明亮如果花儿不谢,又怎会带来花开时的喜悦呢”

    殷梨亭一楞,笑了出来。

    不悔看傻了,他这样笑很少见,不应该说是从没见过,虽然他笑起来眼角出现两条很深的鱼尾纹,但她喜欢看他笑。不悔愣愣的望着他,月光照着他端正的五官,笑容使他的面容更加柔和,那挺直的身躯,温和的笑声,使她心神荡漾,心跳加速。

    殷梨亭收回笑容道:“妳说的对,也许这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不悔笑道:“其实这不是我说的,是白衣说的,我照着念出来而已。”

    殷梨亭轻轻一笑不再说什么。不悔见他不作声,突然想到什么主动拉起他的手,道:“你跟我来。”

    不悔将他带进自己房内,开始翻箱倒柜,大肆搜索,找了一会,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兴奋的叫道:“哈终于找到你了。”

    她让殷梨亭坐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将手上东西放于桌上,推向他道:“还你。”

    殷梨亭没有拿走桌上之物,反而将他的手盖在不悔尚放于桌上的手上,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不悔羞怯的迅速缩回手,装胡涂道:“里面是什么,看你好像很珍惜的样子。”

    殷梨亭慢慢打开桌上的手捐,将它摊在不悔眼前,不悔继续装胡涂,道:“这是什么”

    殷梨亭微微一笑,道:“是妳的发丝。”

    不悔“咦”了一声,拿了几根在自己眼前用力的比较,眼珠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老半天,方道:“还真的很像。”想了想,道:“我的头发怎会在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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