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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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着,在心理念着:“我要他永远用那温暖的双手拥着我,用那深情的黑眸凝视我,用那呵护宠爱的声音呼唤我,用那温柔含蓄的笑容面对我我要紧紧依偎着他,不要像现在这样连碰都碰不得,我不要”

    不悔抬起头,泪眼模糊深深的凝视他,他的身影看起来那样孤独c悲哀,好不容易让他盼到的喜悦心情,却成了生离死别的绝望神情,这对他而言太不公平了,他不该如此,如此的孤独c悲哀,他应该有人相陪才对,即使是死也一样

    不悔心思一飘,眼睛已望向地上黑衣脱落的利剑,无声无息的利剑冷冷的躺着,似乎在呼唤她,来吧来吧她不加思索身影已冲了过去,拾起地上利剑欲往自己身上刺进去。

    殷梨亭和慕容雁满脸惊恐同时出声喊道:“不可啊不悔”

    慕容雁迅速冲了过来,抵住不悔的手,剑锋依然立身胸前,欲往身上而入。

    不悔叫道:“放手慕容雁。”

    慕容雁叫道:“我说过,不会让妳死的。”

    殷梨亭全身痲痹动弹不得,见不悔举剑立身,自己又无能为力,心急如焚,沙哑声音痛苦道:“不要啊不悔,妳这样我的心好痛,我求妳,妳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我不希望妳这样做”他面露苦楚对着慕容雁,哀戚道:“慕容雁,我求你,别让她做傻事,我求你”这般椎心之痛让他的泪又滑落下来,。

    慕容雁道:“不用你求我,我也会做。”

    不悔泪又流出,哭着叫道:“我不要我不要看着六哥一个人孤独的在我眼前消失,我会受不了的。慕容雁你快放手听到没有,快放手”

    慕容雁双手紧紧抓着她,试图抽离她手中利剑,无奈不悔死意甚坚,紧抓着利剑不肯放手,若不是慕容雁受了黑衣一掌伤势影响,无力拉开不悔的手,早就夺下她手中利剑,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利剑随时会穿过不悔胸口,直入心槽。

    殷梨亭只能无力的望着两人,泪眼下痛楚绝望的脸又多了些焦虑无助,他的心也在吶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

    一声忧叹来自白衣口中,白衣不知何时已起身盘坐地上,开口道:“不悔,放手吧如果妳自尽,留下殷六侠一人,岂非要让他陪妳也一起自尽呢”

    白衣的话,让三人同样的错愕表情望向她,殷梨亭更是多了些惊异,不悔哭着问道:“白衣姊姊,妳说什么”

    白衣叹道:“妳先把剑放下吧,免得受了伤,我现在可无力帮妳。”她望了殷梨亭一眼,续道:“放心吧殷六侠不会有事,看来真如师姐所言,她身上之毒又加深了,才会让殷六侠身体产生麻痹没了知觉。”

    不悔哭着道:“白衣姊姊妳说的是真的,六哥他他真的没事”白衣微微一笑点了头,不悔破涕为笑看向殷梨亭。

    殷梨亭惊喜眸光望着白衣,问道:“宋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衣看了他一眼,道:“这事待会再说,不悔,妳到洞边那间房里,里面有清水,妳去拿些出来给殷六侠将身上的毒血清洗掉。”

    不悔赶紧丢下手中利剑,往洞边房里跑去。

    白衣看了慕容雁一眼道:“宋寒月的掌劲不弱,我看你也伤的不轻,还是赶紧坐下来调息比较好。”

    慕容雁立刻盘坐而下,心里却在思索着一件事,不悔已从洞边房间端着清水走了出来。

    白衣道:“不悔,妳将清水放好,站离一点,切记,他身上的毒血妳是碰不得的。”

    不悔退了几步,担心的看着殷梨亭。殷梨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试着慢慢将麻痹的手放入清水中。

    白衣望向一脸思索的慕容雁,道:“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慕容雁看了白衣一眼,道:“难怪,当日我替妳把脉时就觉得奇怪,按理说妳不该会是这般虚弱的人。就像宋寒月说的,妳的血与功体相连,宋寒月的武功一向在妳之下,她之所以能这般轻易的抓住妳,想必妳的血早已送人了。也就是说现在的妳,根本没有功力可言,而得到妳的血之人,不但功力增强,更是不怕宋寒月体内那至阴至邪的毒血。”他看向殷梨亭,续道:“看来这个幸运之人就在我的眼前,我说的对不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四十七章千钧一发

    悔亭两人听见慕容雁之言,同时一楞,带着诧异神情望向白衣,只见白衣眼睛微瞇,抿着嘴,轻轻一笑。

    不悔有些感动,问道:“白衣姊姊,慕容雁说的都是真的吗”

    白衣微微抬起头,眼神飘向远方,幽幽道:“世间有些事,冥冥之中皆有安排,从你们踏入药王谷开始,一切的机缘也因此而起,你们因我而生,我也因你们而活,若说幸运,我也算是个幸运之人。”

    不悔激动道:“不对白衣姊姊,我们确实因妳而生,妳不但救了我也救了六哥。倘若不是妳把血给了六哥,妳根本就不用怕妳的师姐,又何需因我们而活,如今害妳没了功力,怎能说妳也是幸运之人呢”

    慕容雁道:“不悔说的没错,妳因殷六侠失了功体,何来幸运之说”

    白衣又是轻轻一笑,道:“你们忘了宋寒月说过的话了吗”

    慕容雁思索着,一声惊道:“生而流,流而生,毒上加毒,同样的道理,妳的血虽然给了人,但如果再生,功体也将再生,甚至高过之前。只不过再生阶段也是妳最弱时刻,这应该就是宋寒月一直想找的,对付妳的方法。妳之所以这么久未恢复功体,乃因为妳的血不比常人,因此再生能力也比一般人慢,快则半个月,慢则需个把月。本来只要妳的血再生后,一切可以平安无事。但妳绝对也料想不到宋寒月会在此时出现,因此我们的出现确实是救了妳一命。”

    白衣道:“慕容雁你很聪明,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

    慕容雁笑道:“慕容雁就是慕容雁,何来身份之说。”

    白衣瞄了他一眼,眼神转向殷梨亭。

    殷梨亭已洗净一身毒血,但毒气缠身太久,身体还无法恢复正常,麻痹之感依然存在,不悔再次触摸到他的手,心激动不已,将他的手紧紧的包在自己双手中不再放开,两人深情对眼,一切喜悦心情尽在不言中。

    白衣幽幽道:“殷六侠,宋寒月之毒血不同于一般,虽然你无性命之忧,但毒在你身上残留太久,早已渗入体内,对你的身体还是有害的,最好赶紧运功调息,将体内遗毒排出。”

    殷梨亭满怀感激之情,开口道:“宋姑娘”

    白衣眼眸低垂,插嘴道:“殷六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切都不需说,先调养身体再说,我也累了。”说完眼睛闭上不再开口,慕容雁也静静的盘坐地上。

    殷梨亭也立刻盘坐,不悔放开双手望着他,笑道:“这次我绝不会打扰你。”殷梨亭对她微微一笑,闭上双眸,捏指着膝,调息运功。

    三人盘膝而坐,闭目调息,不悔安安静静的守在殷梨亭身边,四周又静了下来

    突来的怒声,让三人同时睁开眼,同时一惊,宋寒月睁着两只怒眼,恶狠狠的盯着殷梨亭,怒声道:“你怎么还没死不可能不可能”

    慕容雁匆忙起身,惊道:“宋寒月,妳竟然还没死。”

    宋寒月慢慢起了身,脚步依然蹒跚的往殷梨亭方向走去,凶狠的目光,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殷梨亭匆忙的起身,发觉麻痹之感未除,又猛然往地下坐上,不悔赶紧蹲身扶着他,眼看宋寒月一步步往这边走来,殷梨亭心急道:“不悔,妳快走。”

    不悔摇着头,语气坚定道:“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殷梨亭焦急道:“不悔,听我的话,快走,别白白送命。”

    不悔还是摇着头,双手紧紧围住他的颈项,将头倚在他的肩上,温柔的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即使要死,我也会陪着你,你到那,我就跟你到那,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殷梨亭感动不已,心中升起一种幸福的感觉,眼圈微红,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温柔眼神盯着她,不再坚持了。

    白衣开口道:“师姐,妳要的人是我,放了他们吧”

    宋寒月恶狠狠道:“放心,我不会遗漏妳的,我先杀了他们让妳痛苦后再来杀妳。哈哈哈”她又疯狂般的狂笑着,脚步没停过。

    眼看宋寒月一步步的走近悔亭两人,慕容雁提剑冲了过来,利剑平举,直刺宋寒月面门。宋寒月身上虽然插着孤星剑,但似乎要不得她命,脚步虽蹒跚,掌劲却不减,怒喝一声:“小子你找死”

    悔亭两人皆吃惊的望着慕容雁,同时替他担心,虽然宋寒月受了伤,但功力还是在慕容雁之上。

    宋寒月双掌划十,浑厚的掌劲,直扑慕容雁,慕容雁深怕他掌上毒血,不敢靠她太近,借利剑长度抽身退后。宋寒月冷笑一声,掌风再出,迅速拨开慕容雁手中利剑。

    不悔叫道:“小心啊”

    眼看宋寒月掌劲直扑慕容雁面门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悔亭身后传出一声:“圣少”慕容雁直觉的迅速蹲身往后退。

    几声破空声响,几道冷寒光芒,数只冷箭,如疾鹰展翅,穿梭宋寒月身上而过,冷箭向前疾飞触壁后方才落下,宋寒月身体被疾箭带动连身后退了数步,身上可见冷箭穿梭过的洞口,黑血不停流出,又听一声:“圣少,接弓”

    一把亮丽的银弓,自悔亭两人顶上飞过,在空中不停旋转,气势含尊带贵,银光闪闪,发亮的令人睁不开眼。

    慕容雁旋身而起,接下银弓,拔地再起,箭上弦,拉满弓,十字弓弦拨动,银箭疾化而出,对着孤星剑而去,一声重重撞击声,银箭竟将宋寒月身上的孤星剑给推出,同样的穿心而过,直直入壁三分。黑衣也随着孤星剑离身,仰倒而落,不再有喘息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四十八章圣少慕容

    无风无动,无声无息,时间的静止在宋寒月倒落尘土瞬间急喘声再起,随着人声扬至,悔亭身后走出四名容貌秀美的年轻少女,功力皆不弱,其中三名弓箭掌于手中,另一名手持弓套,四人来到慕容雁面前,少女恭敬的将弓套贴于慕容雁背后,同时三名少女弓身扬起迅速入背,四人双手作揖俯身跪地,齐声道:“属下来迟了,让圣少受惊了。”

    慕容雁旋转手中银弓,潇洒一挥,银弓入套,气势同样含尊带贵,手一扬,威严道:“来的迟不如来的巧,起来吧若水,快去取宋寒月之血,迟了就没用了。”

    若水回道:“知道了,圣少。”少女拿出身上特殊容器走近宋寒月。

    慕容雁叮咛道:“千万别碰到毒血,否则神仙难救妳。”

    若水回道:“知道了,圣少。”

    不悔撑起殷梨亭站起身,两人一脸迷惑望着慕容雁,现在立于他们眼前的这个慕容雁,银弓上身后,一股不平凡的尊贵气质在他身上散出,不可一世的威严,令人难以侵犯,不悔道:“慕容雁”话语未落

    三名少女同时脚下一跨,护住慕容雁,怒声扬起道:“圣少之名讳,岂是妳可直呼的。”

    慕容雁喝道:“退下吧她是我的朋友,无访的。”

    三名少女面有难色,一人道:“圣少此次你扔下我们四人,并留下银弓取走素水弓箭,自己一人跑来药王谷,这事若让圣主知道了,我们四人吃罪不轻,如果圣少再有意外,我们四人恐怕性命难保,所以”

    慕容雁不悦道:“知道了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白衣突然开口,幽幽道:“银弓世代循,圣少尊贵身,四水娇柔熏,复姓慕容君。我早该猜出你是谁,十年不见,虽然相貌有变,气质却依然。”

    慕容雁笑道:“现在的慕容雁不再是当年的慕容雁,而现在的宋辰君依然是当年的宋辰君。”

    不悔扶着殷梨亭走近白衣身边,同样的迷惑望向白衣再望向慕容雁。

    白衣叹道:“我终于知道你来药王谷的目的了。不过,先师已过世,这十年之期也该结束了。”

    慕容雁道:“十年之期已过,依照药王先生与本教的约定,他必须归还向本教所借之物,虽然药王先生不幸过世了,但这约定还是得遵循,烦请宋姑娘能将本教之物归还。”

    白衣道:“十年前,先师的确以我和师姐的血向贵教借了一物,只是此物一直为先师所保管,如今先师过世,他将此物置于何处我实不知情,恐怕你要失望了。”

    慕容雁道:“宋姑娘,我相信妳的为人,虽然约定之人非是妳,但药王先生既然是妳的师父,他与本教之间的事妳就不该置身事外。”

    白衣眼神黯然,幽幽道:“依你之言,我必需代替先师归还贵教之物,只是我真不知先师将此物置于何处。当年先师过世时,我正为寻孤星离开了药王谷四处奔走,后来得知匆忙赶回时,只见得先师遗骸,并未留下任何遗言。”

    慕容雁一脸严肃道:“我相信宋姑娘的话,只是,我需要有结果才能回去交差,请宋姑娘成全。”

    白衣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不过你要给我点时间,现在的我可能挤不出一滴血给你,你也不会要我这样的血吧”

    不悔道:“慕容雁,原来你的目的是要白衣姊姊的血,当初你不是说过,你来药王谷不是来做坏事的,为什么现在”

    慕容雁冷淡的口气道:“我没骗妳,我来此的目的,是想要回本教之物,如今此物不知去向,自然宋辰君必须依照约定,以她的血代之,这是宋辰君欠本教的,她理当给我。”

    不悔叫道:“慕容雁你不是这种人,妳明知白衣姊姊现在这个样子”

    白衣拉住不悔,摇着头道:“不悔,谢谢妳,慕容雁说的没错,我是该给他的,放心,他会给我时间的。”白衣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有些累了,慕容雁,就有请几位暂时在药王与寒月两洞休息吧”

    慕容雁道:“我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不悔一眼,随后潇洒转身,带着四名女子走出神仙洞。

    不悔望着已然陌生的慕容雁背影无声叹息着,幽幽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慕容雁呢”

    白衣叹道:“两个都是也两个都不是,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她望向倒落尘土的宋寒月,又一声忧叹,轻道:“人死了,一切恩怨也该结束了,殷六侠,待会有劳你,将我师姐尸骸送入生死洞里她的石棺,让她能好好安息。”

    殷梨亭道:“我明白。”

    白衣对着不悔道:“不悔,我累了,可以麻烦妳扶我回辰君洞休息吗”

    不悔赶紧扶起白衣,白衣一起身立即昏了过去,不悔用力撑起她,一阵心慌,急着道:“白衣姊姊,妳怎么了,白衣姊姊”

    殷梨亭身体已不在麻痹,走向前帮忙撑起白衣,安慰不悔道:“没事的,不悔,她只不过是昏过去而已,我们先带她离开这里再说。”随即抱起白衣,准备走出神仙洞。

    临走前不悔看了宋寒月一眼,一声尖叫,殷梨亭停下脚步问道:“不悔,什么事”

    不悔指向宋寒月,殷梨亭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原本二十出头年轻少女,如今竟成五十多岁,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妇,两人不由得看向白衣,心里同样的迷惑。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四十九章苦尽甘来

    悔亭两人走出神仙洞来到辰君洞,殷梨亭将白衣放于辰君洞床上,立于不悔身后,不悔为她盖上棉被,坐于床沿,望着昏睡中一张绝美的容颜,心里对宋寒月的仪容依然耿耿于怀,究竟白衣是怎样的一个人,她的心开始想去了解白衣了。

    不悔回过身,望着殷梨亭,关心道:“六哥,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照顾白衣姊姊就好。”

    殷梨亭在她跟前蹲身下来,捉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着,脸上洋溢着满足c充实的笑容,温柔的道:“我不累,见到我的不悔又回来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累呢让我在这里陪妳,好吗”他深情的盯着她。

    不悔笑道:“我能说不好吗是我自己说的,你到那,我就跟你到那。”

    殷梨亭激动地伸出双手紧紧拥住她,眼眶微红,他知道这次他的不悔真的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他了,永远不会,不会了

    不悔静静的扶在他的肩上,柔声道:“对不起,六哥,你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殷梨亭眼角湿润,有些哽咽道:“听妳这么说,即使我曾经痛苦过,那痛苦也是值得的。”

    不悔突然抬起头望着他,正色道:“其实你一点都不闷,我跟你在一起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会很开心,即使不说话,只要依偎着你,我的心就会感到很宁静,很舒适,有种出自内心的温暖和安全感。我在想,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快乐。”

    殷梨亭道:“不悔,妳真的这么想我一直都在担心”

    不悔问道:“担心什么”

    殷梨亭低头颤声道:“我的年龄,我的软弱,我的拙言,都不是妳这般妙龄少女肯接受的对象,我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尤其在慕容雁出现后,我的心更是陷入恐慌,不知所措,我一直都在怕,怕妳会离开我,不要我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活下去”

    不悔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殷梨亭道:“慕容雁不但年轻,学识又好,还会逗妳开心,我一点都比不上他。”

    不悔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她,正色道:“六哥,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慕容雁,虽然这次他舍命救我,我很感激,但我心里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因为我相信,真爱是用“心”去爱的,而不是用“眼睛”去看的,即使慕容雁有多好,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没人比得上的。”

    殷梨亭听了她的话,那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拥的更紧,激动道:“不悔,妳真好,我终于可以真正安下心了。”

    不悔扶在他的肩上,甜甜一笑道:“你要相信我,即使我的记忆没有恢复,我一样会这么说,我不会再离开你的,在我有生之年,永远对你温柔体贴,好好补偿你这些日子所受的苦。”

    殷梨亭再一次激动的拥住她,两人静静地依偎着,闭上眼睛,没有思绪,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喘息的呼吸和默默的心跳声,心依然悸动着。

    殷梨亭轻抚着她的头发,忽道:“妳让我想起那晚妳曾经说过的话。”

    不悔抬头望着他,问道:“什么话”

    殷梨亭笑道:“妳说,如果没有月缺,怎会显出圆月时的明亮如果花儿不谢,又怎会带来花开时的喜悦我想,这是对我感情的考验,如果没有经过这次的苦难,又怎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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