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搞定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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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他的话后，顾欣妍就感觉像是过山车，从高峰落入了谷底。刚才涌起的折服之情瞬间变成了鄙视，心中蔓延着强烈的失落感。
她很不喜欢听见这种话，比起那些做销售的而言的开放，她明显略显单纯。她能做到今天这种地步，靠的就是尽职尽责的工作，强烈的责任心，以及付出比别人更多地汗水。
就在之前，顾欣妍还对他稍带一丝仰慕，但现在，她感觉到更多的是流，氓。她一下一站了起来，怒道：“无耻。”说完，就转身离开。也就在她刚转去身时，辰飞的话也随着笑声传了过来。
“没听说过ktv有包房吗，这就是开，房啦，至于让客户爽，当然要迎合客户的心情，唱唱歌，喝喝酒，我想没有问题吧。啊哈？”
顾欣妍愣住了，半天没反映过来。她身体微微发抖，缓缓转了过来。
虽然顾欣妍并没有像刚才那般愤怒，但她还是瞪着辰飞的眼睛，慢慢说道：“我鄙视你，我用鼻孔鄙视你，我用全身鄙视你！”
辰飞倒是一脸无所谓样子，两手放在椅子靠背上，呵呵笑道：“就算你用脚丫子鄙视我也没有关系，我才不在乎这些。不过，等你鄙视完我之后，麻烦你打电话给陈厂长。顺便和他说一句，我会亲自去。”
“你也去？”顾欣妍显然感觉很惊讶，怎么看自己这名主管都不像一名喜欢直接参与手下项目的主，怎么会亲自去？
“怎么，不希望我去？”辰飞笑道，“如果我不去的话，我看你会搞砸这笔单子。”辰飞话中有话，并没有挑明具体的事情。
就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顾欣妍感到心安很多。要知道这陈厂长十分，顾欣妍和他吃过一次饭，陈厂长就动手动脚，还时常炫富，大有要养顾欣妍的意思。
但顾欣妍哪是那种被男人养的主，她很有原则，宁愿自己穷点，也不做男人的玩物。正基于这点，她并不喜欢和陈厂长单独相处。当然，这笔订单之所以没有谈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价格。相对于前者，这才是主要的原因。
辰飞刚才已经挑明，但顾欣妍却没有明白这点。她哪有辰飞那般的老江湖，他快成精了，不然也不会从事那么多年军火生意也没出事。
顾欣妍现在明显被面前的男人搞蒙了，她感觉辰飞有多面性，自己很难看清楚这人。
她哪里清楚辰飞的过去，如果她了解一点点他的过去，就会明白她所见到的那个冷酷c说话不容质疑的男人才是辰飞真实的一面。对于一名双手沾满鲜，血的军火商，他在那恐怖的军，火组织之中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撒旦。杀十人为杰，杀百人为雄，杀千人为王，那需要杀多少人才能配上这绰号。
傍晚，辰飞的迈巴赫停在了丰海市中心的一家ktv门口，引来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辰飞朝ktv门口望去，就看见大大的牌子挂在了门口，天上人间。
“嗯，这是你选的地方？”辰飞问着坐在副座的顾欣妍，那语气听起来不敢肯定这里是她选定的地方。此刻，顾欣妍仿佛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坐在做梦都想不到的豪车里。
“怎么，这里有问题吗？”顾欣妍回过神，很疑惑辰飞的问题。天上人间ktv是丰海市很著名的一家ktv，选这个地方应该没有问题。
“我怎么看像酒吧，你看门口那些人，哪里像来唱歌，分明就是来钓凯子。”
辰飞这话一出，又引来顾欣妍一阵白眼。她就纳闷了，怎么辰飞说起话就这么流，氓，而且说地如此自然。想想她就觉得无奈。
辰飞和顾欣妍下了车，直朝包厢走去。顾欣妍下午就预订了这间，天上人间的生意实在太好，不早点预定，很难有包间留下。
在服务生的导引下，两人走进了包厢。的豪包显得很空旷，完全能容纳十多人一起活动。此刻，顾欣妍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陈厂长。”顾欣妍回了辰飞一句，就接起了电话：“厂长，您来了啊，我去门口接您。”说着，就挂了电话。在临出去之前，她眨了眨眼睛道：“主管，陈厂长可是很能喝，到时候，你可是主力哦。”
辰飞笑了笑，挥挥手，示意小妮子赶紧去接人。
刚过不久，顾欣妍就领进来一名秃顶的中年男人，年纪最多不超过五十，显然这就是陈厂长。顾欣妍赶忙介绍着俩人，握握手，大家就算认识了。
陈厂长刚一坐下，就看见顾欣妍离他很远，本以为自己有机会和她多亲近关系，说不定能有外，遇，却没有想到会这样，显然有点不爽。辰飞一眼就看出来他那心思，右手一拍顾欣妍，说道：“欣妍，你怎么搞的，不坐陈老哥那也就算了，还让老哥孤单一个人，没有人陪着，老哥怎么唱歌啊。去，把妈咪找来。”
“妈咪？”顾欣妍一愣，心道这里可是ktv，哪来这样的角色，但主管都发话了，只好喊来服务生。
“这有陪唱的吗？”辰飞问道。
服务员点了下头，辰飞接着说道：“那就介绍个，记住，第一，要漂亮，第二，不要穿裤子，只要穿裙子。”显然，辰飞对于欢场而言是老手了。
听到这，顾欣妍脸一红，低声在辰飞耳边说道：“我鄙视你，加倍鄙视你~”
辰飞哈哈一笑，完全不介意她的鄙视。此刻，陈厂长总算脸上出现了笑容，怎么说也有美女陪了。
“辰经理，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出来玩，何必找陪唱的，我看小顾就不错，让她带着我们唱好了。”陈厂长显然面子上过不去，开始推脱起来。
“这什么话，来这里玩，怎么能没人陪，陈老哥，来这里就不要客气了，今天晚上所有开销都算我的！”辰飞一眯眼睛，低声说道：“如果老哥有兴趣的话，不妨带出去，总之所有费用都是小弟来出。”
“哈哈，辰经理爽快人。”陈厂长此刻才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很快，四名女孩子就走进来，陈厂长选了一名看起来年纪约二十左右，穿着一条超，短裙的女孩。
“色，狼！”顾欣妍低声在辰飞耳边说着。
辰飞一笑，没理会她，转而问服务生道：“这有什么洋酒？”
服务生说出了几种洋酒后，辰飞点了点头，用询问的语气问了陈厂长道：“老哥要么咱来一路易十六，喝够为止？”
“我听你的。”陈厂长坐在一旁，显然已经很满意。
过了一阵，酒上齐了，辰飞手拿一杯调好的洋酒，笑道：“陈厂长，我这人不太能喝，我看咱就随意。”
他小口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陈厂长哈哈大笑道：“辰经理真是开玩笑，做销售得哪有不能喝酒的。”说着，他一口喝下了面前的洋酒。
辰飞笑了笑，右手轻拍顾欣妍的肩膀，示意她先唱首歌。顾欣妍撇了撇小嘴，似乎极不情愿，但还是拿起麦克，唱起歌来。
“嗯，辰经理，小顾的歌声真不错，我看跟明星一样。”
陈厂长一边跟着小，姐悄悄动作，一边看着顾欣妍的背影yy道。
“哈哈，陈厂长，就这句话，唱完歌之后，就该敬你一杯。”
辰飞端着酒杯向陈厂长身边靠了靠，小声道：“陈厂长，我知道公司需要发动机，但我看小顾推荐的那款发动机并合适。我倒可以推荐一款，性能好，而且价格也会令你满意。”
“真的？”陈厂长也来了兴趣。
“当然。”辰飞笑道，“hd12138最适合陈厂长的公司，按市场行情，一台至少70万，但如果陈老哥真想要，我可以65万出手。”
说到这，辰飞暗暗伸出4根手指头：“我可以返利这个数。”
陈厂长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
辰飞一看这表情，心中就暗笑：“婊，子还立贞，节牌坊，你不就想要这个价嘛，这回就便宜你了。但今天晚上这钱，我一定要你出。
辰飞算定会吃定他，先前之所以他不买森威的发动机，就在于价格。
如果按顾欣妍的报价，陈厂长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公司又不是他的，他也只是个打工的，如果有机会，当然想从中获利。
辰飞恰恰看中这点，他所推荐的那款，正好是要被淘汰的产品，其真正价格不超过40万，而且随着停产，这种发动机还会作为处理品，价格下降。
此刻，陈厂长忽然迟疑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森威集团的产品怎么会有问题呢？”
辰飞右手放在陈厂长肩膀上，小声说道：“当然，你也应该做点准备，比如说备件等等。我们公司备件现在是价格最低的，如果你购买公司的备件，那就不用担心有问题时，不能维修了。再说，发动机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易坏品，你买了这台，再加上备件，起码够你用十年到十五年，谁知道那时候啥样。”
“买备件？我就怕别人非议。虽然我主管购买设备，但一旦被投资人知道，总是不好。”陈厂长担心道。
“这样啊？”辰飞装出苦恼的样子，他转向顾欣妍，看见她已坐在身边，拿着麦克正望向自己。
他又转了过来，以坚决的口气说道：“陈厂长，我看不如这样，我就以68万价格卖给你，包括备件，而我会从其中拿出这个数给你。”辰飞伸出五根手指头道，“这样应该满意了吧，我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说你买赔了。”
“真的？”陈厂长显然难以置信。
“当然。”辰飞很确定的说道：“如果你感觉满意的话，现在我就可以签合同，我就怕过了今天晚上我会后悔，这都算亏本大甩卖了。”
辰飞这话让陈厂长脑袋发热，一核计，眨眼就拿5万块，再加上森威集团的发动机确实不错，这好事简直可遇不可求。
他很想马上就签合同，但有些犯难道：“现在这里哪有合同？”他也怕等明天辰飞就后悔，也有些着急。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给我十分钟，我马上帮你准备好合同。”辰飞将手中残留的那小半杯洋酒喝完之后，叫上顾欣妍，俩人出了包间。
“欣妍，我现在去取合同，你陪他喝酒，十分钟左右，我就回来。这段时间你自己把握，千万别被吃了，豆腐，我可不管。”辰飞一脸坏笑道。
“签合同，谈下来了？”顾欣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也太快了。
“嗯，68万卖给他hd12138发动机还有常用备件，我答应给他回扣5万。”
“哎哟我去！”顾欣妍刚叫出声，就被辰飞用手捂住。辰飞几乎贴着顾欣妍的脸庞，小声说道：“逗比，你让那货知道了，还怎么赚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陪他喝酒，我会马上取合同回来。”
闻着从辰飞嘴里呼出的气息，顾欣妍感到心脏跳的飞快，脸上滚烫。多亏她喝了点洋酒，脸色红润，她努力点了点头，就向着包厢走去。
过了一会儿，辰飞果真带着合同返回房间。此刻房间里顾欣妍喝得小脸通红，而那个陈厂长则搂着小，姐跳起了舞，陈厂长的动作显然出格了，大家都懂的。
辰飞返回座位，取出一份合同文件，说道：“陈厂长，合同带回来了。”
“竟然是真的。”
陈厂长松开了那名小，姐，一看那份合同，确实是发动机项目的合同。
他一边翻看着合同，一边感到不可思议。不仅陈厂长，就连顾欣妍也感到这件事情不可思议，怎会如此快就搞好了合同。
辰飞示意小，姐可以出去了，他坐在陈厂长身边，从身上拿出一叠钞票，扔在他面前，说道：“这是两万现金，剩余三万现金会在你的公司付完全款给你。现在，你可以自己看看合同，我可不想让你稀里糊涂地签了合同。”辰飞拿起桌上的酒杯，小口抿着红酒。
陈厂长拿着钱，还看什么合同，很快就在合同上签了字。
这边，顾欣妍小脸通红，一个劲看着辰飞。怎么说这笔单子也是他签订的，貌似和自己关系不大。没有想到辰飞却一撇嘴，笑道：“欣妍，如果你不签字，我还怎么在主管上面签字。”
听到这句话，顾欣妍赶紧在合同上签了字。
合同算是签订了，那边的陈厂长也是心情大好，手里凭空有了两万现金，也有底气了。他一拍桌子道：“辰经理，今晚所有开销算在我头上，你这个人够意思，以后咱们有机会还合作。”
“那是当然了，我们以后还会继续合作。”辰飞嘴上这样说，但心中却暗想，“和我做生意，你就等着挨宰吧。”
顾欣妍也是太开心了，不自觉喝多了。她靠着辰飞，几乎要趴在他肩膀上，小声问道：“主管，你能告诉我，那份合同怎么来的？”
一阵酒气直扑辰飞鼻孔，他微一侧头，就看见顾欣妍那双略带迷离的眼睛。辰飞呵呵一笑，小声说道：“我下午就准备好的合同，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只能怪他智商太低。”
“那钱呢？”顾欣妍追问道。
“哦，那也是事先准备好的。”辰飞笑着拍了她肩膀一下，“小丫头，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出乎辰飞意料，顾欣妍竟然第一次没有和他对着干。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将头搭在辰飞的肩膀上，微闭双眼，喃喃说道：“主管，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总看不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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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不喜欢听见这种话，比起那些做销售的而言的开放，她明显略显单纯。她能做到今天这种地步，靠的就是尽职尽责的工作，强烈的责任心，以及付出比别人更多地汗水。
就在之前，顾欣妍还对他稍带一丝仰慕，但现在，她感觉到更多的是流，氓。她一下一站了起来，怒道：“无耻。”说完，就转身离开。也就在她刚转去身时，辰飞的话也随着笑声传了过来。
“没听说过ktv有包房吗，这就是开，房啦，至于让客户爽，当然要迎合客户的心情，唱唱歌，喝喝酒，我想没有问题吧。啊哈？”
顾欣妍愣住了，半天没反映过来。她身体微微发抖，缓缓转了过来。
虽然顾欣妍并没有像刚才那般愤怒，但她还是瞪着辰飞的眼睛，慢慢说道：“我鄙视你，我用鼻孔鄙视你，我用全身鄙视你！”
辰飞倒是一脸无所谓样子，两手放在椅子靠背上，呵呵笑道：“就算你用脚丫子鄙视我也没有关系，我才不在乎这些。不过，等你鄙视完我之后，麻烦你打电话给陈厂长。顺便和他说一句，我会亲自去。”
“你也去？”顾欣妍显然感觉很惊讶，怎么看自己这名主管都不像一名喜欢直接参与手下项目的主，怎么会亲自去？
“怎么，不希望我去？”辰飞笑道，“如果我不去的话，我看你会搞砸这笔单子。”辰飞话中有话，并没有挑明具体的事情。
就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顾欣妍感到心安很多。要知道这陈厂长十分，顾欣妍和他吃过一次饭，陈厂长就动手动脚，还时常炫富，大有要养顾欣妍的意思。
但顾欣妍哪是那种被男人养的主，她很有原则，宁愿自己穷点，也不做男人的玩物。正基于这点，她并不喜欢和陈厂长单独相处。当然，这笔订单之所以没有谈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价格。相对于前者，这才是主要的原因。
辰飞刚才已经挑明，但顾欣妍却没有明白这点。她哪有辰飞那般的老江湖，他快成精了，不然也不会从事那么多年军火生意也没出事。
顾欣妍现在明显被面前的男人搞蒙了，她感觉辰飞有多面性，自己很难看清楚这人。
她哪里清楚辰飞的过去，如果她了解一点点他的过去，就会明白她所见到的那个冷酷c说话不容质疑的男人才是辰飞真实的一面。对于一名双手沾满鲜，血的军火商，他在那恐怖的军，火组织之中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撒旦。杀十人为杰，杀百人为雄，杀千人为王，那需要杀多少人才能配上这绰号。
傍晚，辰飞的迈巴赫停在了丰海市中心的一家ktv门口，引来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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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里有问题吗？”顾欣妍回过神，很疑惑辰飞的问题。天上人间ktv是丰海市很著名的一家ktv，选这个地方应该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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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厂长。”顾欣妍回了辰飞一句，就接起了电话：“厂长，您来了啊，我去门口接您。”说着，就挂了电话。在临出去之前，她眨了眨眼睛道：“主管，陈厂长可是很能喝，到时候，你可是主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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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顾欣妍一愣，心道这里可是ktv，哪来这样的角色，但主管都发话了，只好喊来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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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点了下头，辰飞接着说道：“那就介绍个，记住，第一，要漂亮，第二，不要穿裤子，只要穿裙子。”显然，辰飞对于欢场而言是老手了。
听到这，顾欣妍脸一红，低声在辰飞耳边说道：“我鄙视你，加倍鄙视你~”
辰飞哈哈一笑，完全不介意她的鄙视。此刻，陈厂长总算脸上出现了笑容，怎么说也有美女陪了。
“辰经理，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出来玩，何必找陪唱的，我看小顾就不错，让她带着我们唱好了。”陈厂长显然面子上过不去，开始推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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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辰经理爽快人。”陈厂长此刻才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很快，四名女孩子就走进来，陈厂长选了一名看起来年纪约二十左右，穿着一条超，短裙的女孩。
“色，狼！”顾欣妍低声在辰飞耳边说着。
辰飞一笑，没理会她，转而问服务生道：“这有什么洋酒？”
服务生说出了几种洋酒后，辰飞点了点头，用询问的语气问了陈厂长道：“老哥要么咱来一路易十六，喝够为止？”
“我听你的。”陈厂长坐在一旁，显然已经很满意。
过了一阵，酒上齐了，辰飞手拿一杯调好的洋酒，笑道：“陈厂长，我这人不太能喝，我看咱就随意。”
他小口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陈厂长哈哈大笑道：“辰经理真是开玩笑，做销售得哪有不能喝酒的。”说着，他一口喝下了面前的洋酒。
辰飞笑了笑，右手轻拍顾欣妍的肩膀，示意她先唱首歌。顾欣妍撇了撇小嘴，似乎极不情愿，但还是拿起麦克，唱起歌来。
“嗯，辰经理，小顾的歌声真不错，我看跟明星一样。”
陈厂长一边跟着小，姐悄悄动作，一边看着顾欣妍的背影yy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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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飞端着酒杯向陈厂长身边靠了靠，小声道：“陈厂长，我知道公司需要发动机，但我看小顾推荐的那款发动机并合适。我倒可以推荐一款，性能好，而且价格也会令你满意。”
“真的？”陈厂长也来了兴趣。
“当然。”辰飞笑道，“hd12138最适合陈厂长的公司，按市场行情，一台至少70万，但如果陈老哥真想要，我可以65万出手。”
说到这，辰飞暗暗伸出4根手指头：“我可以返利这个数。”
陈厂长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
辰飞一看这表情，心中就暗笑：“婊，子还立贞，节牌坊，你不就想要这个价嘛，这回就便宜你了。但今天晚上这钱，我一定要你出。
辰飞算定会吃定他，先前之所以他不买森威的发动机，就在于价格。
如果按顾欣妍的报价，陈厂长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公司又不是他的，他也只是个打工的，如果有机会，当然想从中获利。
辰飞恰恰看中这点，他所推荐的那款，正好是要被淘汰的产品，其真正价格不超过40万，而且随着停产，这种发动机还会作为处理品，价格下降。
此刻，陈厂长忽然迟疑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森威集团的产品怎么会有问题呢？”
辰飞右手放在陈厂长肩膀上，小声说道：“当然，你也应该做点准备，比如说备件等等。我们公司备件现在是价格最低的，如果你购买公司的备件，那就不用担心有问题时，不能维修了。再说，发动机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易坏品，你买了这台，再加上备件，起码够你用十年到十五年，谁知道那时候啥样。”
“买备件？我就怕别人非议。虽然我主管购买设备，但一旦被投资人知道，总是不好。”陈厂长担心道。
“这样啊？”辰飞装出苦恼的样子，他转向顾欣妍，看见她已坐在身边，拿着麦克正望向自己。
他又转了过来，以坚决的口气说道：“陈厂长，我看不如这样，我就以68万价格卖给你，包括备件，而我会从其中拿出这个数给你。”辰飞伸出五根手指头道，“这样应该满意了吧，我相信任何人都不会说你买赔了。”
“真的？”陈厂长显然难以置信。
“当然。”辰飞很确定的说道：“如果你感觉满意的话，现在我就可以签合同，我就怕过了今天晚上我会后悔，这都算亏本大甩卖了。”
辰飞这话让陈厂长脑袋发热，一核计，眨眼就拿5万块，再加上森威集团的发动机确实不错，这好事简直可遇不可求。
他很想马上就签合同，但有些犯难道：“现在这里哪有合同？”他也怕等明天辰飞就后悔，也有些着急。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给我十分钟，我马上帮你准备好合同。”辰飞将手中残留的那小半杯洋酒喝完之后，叫上顾欣妍，俩人出了包间。
“欣妍，我现在去取合同，你陪他喝酒，十分钟左右，我就回来。这段时间你自己把握，千万别被吃了，豆腐，我可不管。”辰飞一脸坏笑道。
“签合同，谈下来了？”顾欣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也太快了。
“嗯，68万卖给他hd12138发动机还有常用备件，我答应给他回扣5万。”
“哎哟我去！”顾欣妍刚叫出声，就被辰飞用手捂住。辰飞几乎贴着顾欣妍的脸庞，小声说道：“逗比，你让那货知道了，还怎么赚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去陪他喝酒，我会马上取合同回来。”
闻着从辰飞嘴里呼出的气息，顾欣妍感到心脏跳的飞快，脸上滚烫。多亏她喝了点洋酒，脸色红润，她努力点了点头，就向着包厢走去。
过了一会儿，辰飞果真带着合同返回房间。此刻房间里顾欣妍喝得小脸通红，而那个陈厂长则搂着小，姐跳起了舞，陈厂长的动作显然出格了，大家都懂的。
辰飞返回座位，取出一份合同文件，说道：“陈厂长，合同带回来了。”
“竟然是真的。”
陈厂长松开了那名小，姐，一看那份合同，确实是发动机项目的合同。
他一边翻看着合同，一边感到不可思议。不仅陈厂长，就连顾欣妍也感到这件事情不可思议，怎会如此快就搞好了合同。
辰飞示意小，姐可以出去了，他坐在陈厂长身边，从身上拿出一叠钞票，扔在他面前，说道：“这是两万现金，剩余三万现金会在你的公司付完全款给你。现在，你可以自己看看合同，我可不想让你稀里糊涂地签了合同。”辰飞拿起桌上的酒杯，小口抿着红酒。
陈厂长拿着钱，还看什么合同，很快就在合同上签了字。
这边，顾欣妍小脸通红，一个劲看着辰飞。怎么说这笔单子也是他签订的，貌似和自己关系不大。没有想到辰飞却一撇嘴，笑道：“欣妍，如果你不签字，我还怎么在主管上面签字。”
听到这句话，顾欣妍赶紧在合同上签了字。
合同算是签订了，那边的陈厂长也是心情大好，手里凭空有了两万现金，也有底气了。他一拍桌子道：“辰经理，今晚所有开销算在我头上，你这个人够意思，以后咱们有机会还合作。”
“那是当然了，我们以后还会继续合作。”辰飞嘴上这样说，但心中却暗想，“和我做生意，你就等着挨宰吧。”
顾欣妍也是太开心了，不自觉喝多了。她靠着辰飞，几乎要趴在他肩膀上，小声问道：“主管，你能告诉我，那份合同怎么来的？”
一阵酒气直扑辰飞鼻孔，他微一侧头，就看见顾欣妍那双略带迷离的眼睛。辰飞呵呵一笑，小声说道：“我下午就准备好的合同，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只能怪他智商太低。”
“那钱呢？”顾欣妍追问道。
“哦，那也是事先准备好的。”辰飞笑着拍了她肩膀一下，“小丫头，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出乎辰飞意料，顾欣妍竟然第一次没有和他对着干。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将头搭在辰飞的肩膀上，微闭双眼，喃喃说道：“主管，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总看不懂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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