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玩偶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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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晓颖坐在餐桌的一头，与王楚钒一道共进早餐，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颇有秩序地摆放在跟前，让人不忍提筷。
此时，王楚钒放下手中的汤匙，拿起白色餐布抹了抹嘴，“你等我一下。”说罢，他拾起边上的手机，悠悠地走出了房门。
花晓颖微微蹙眉，不知王楚钒又在玩什么把戏。既是猜不明白，便索性不去理会，她提起碗喝了一小口海鲜粥，细细地品味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房门被人打开，王楚钒双手插袋地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整齐的服务生。那名服务生低着头，态度恭敬，手里还提着两个鼓胀的纸袋，不知装着什么。
“先生，请问还有其他吩咐么？”服务生将纸袋交付到王楚钒的手中，面带微笑地耐心询问。
“暂时没有，你先出去吧。”王楚钒朝他挥手示意。
“很高兴为您服务。”服务生鞠了个躬，便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敞开的房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又只剩下王楚钒与花晓颖二人。
王楚钒瞥了一眼正在忙着吃早餐的花晓颖，大步走到她的身后，将其中一个纸袋放在了她的手边，“穿上。”
花晓颖顿了顿，转过头看向那个鼓胀的纸袋，上面赫然印着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似乎是某个有名的牌子。
“要是觉得害羞，就到其他房里去换。”王楚钒并未停留，一边熟练地解开睡袍的衣带，一边朝卧室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花晓颖缓缓咽下口中的食物残渣，抬起头朝卧室里望去，只见王楚钒正站在镜子前脱下宽大的丝绸袍子，肌肉紧实的背部j□j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此刻，王楚钒也正巧透过镜子，看到客厅里的花晓颖正双眼无神地望着自己，便故意斜过眼去盯着她镜中的影像，露出了浅浅的坏笑。
花晓颖自然也觉察出了镜中的异样，做贼心虚似地抓起手边的袋子，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客厅。
只听“咔嚓”一声门响，客厅里已是空无一人。
王楚钒转过脸去，望着厅里歪斜着的桌椅，和一只翻倒的拖鞋，皱了皱眉：“要你听话还真这么听话。”
换好一身行头后，王楚钒领着花晓颖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的区，他停在一辆黑色路虎的旁边，按了按手中的电子锁按钮。
花晓颖站在他的身后，穿着一身全新的灰色运动套装，脚踏一白色运动鞋，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束高高的马尾，看上去愈发清新脱俗，活泼俏丽。
与王楚钒从见面开始到现在加起来，一共相处了12小时29分钟41秒。想必在这将近12个半小时的时间里，身在舞团住所的李小清也一定是备受煎熬。一面得替自己隐瞒自愿投身“潜规则”的事实，避免让队友，尤其是杨奕鑫觉出异样；另一面还得整夜地为自己的安危担惊受怕，难以入眠。
不过所幸，尽管这出交易进行得十分蹩脚，合约倒算是顺利到手了。现下，得赶紧将这一喜讯告知于李小清，扫除她心中的疑虑。
花晓颖一边想着，一边将手伸进皮包里，翻找昨晚那只被迫罢工的手机，可翻弄了片刻，也没摸着什么类似的物体，眉目一皱，干脆用手撑大了皮包口子，低下头凑近了观察。
王楚钒觉察到身后的动静，扭过头见她一脸着急地翻找着什么，脸上暗暗透出一股笑意。他将手伸进口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抽出一台崭新的白色手机，递到花晓颖面前：“用这个。”
花晓颖抬起头，略有迟疑地接过他手中的白色手机，小声问道：“我的呢？”
王楚钒撇了撇嘴：“这个就是你的。”
花晓颖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白色手机，又抬头望着面容紧绷的王楚钒，有些不明所以。
王楚钒瞧了一眼她满是疑惑的面容，转身打开车门，若无其事道：“噢，之前的那个，我已经让人给扔了。”
“什么？”花晓颖下意识地握紧白色手机，一脸骇色。没了旧手机也就罢了，竟然连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卡也一并没了，这简直跟宝贝了许久的记忆瞬间被人轻易抹掉一样可怕。
花晓颖紧咬红唇，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楚钒。前一秒钟还觉得他勉强算个好人，可现在，简直连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楚钒扭过头，见花晓颖一副怒不可遏的憋屈模样，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干嘛这么看着我，小羔羊。”说着，他转过身，坏笑着敲了敲她的鼻梁：“懂得听话的女人，才更可爱。”
“哦。”花晓颖盯着他，紧抿的双唇摩挲了两下。
王楚钒眉目一沉，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抬起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刘海，故作认真道：“若是你在乎的人，你自然会记住关于他的一切，更何况一串号码，或是几句只言片语，不是么？”
花晓颖不自觉地缩起脖子，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来。做了缺德事，竟还能找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对这种无赖，花晓颖宁愿选择沉默。
“当然了，为了防止你贵人多忘事”王楚钒笑了笑，低头牵起花晓颖的手把她引上车，又亲自为她系紧安全带，然后轻轻地关上了车门，“我还是私自存上了我的号码。”他站在车外隔着一扇玻璃窗，咧嘴笑道。
“”
片刻后，王楚钒也进了车。他熟练地系好安全带，然后快速地旋转了一下车钥匙，发动机颤动着发出悦耳的声响，黑色路虎在他娴熟的操纵下缓缓驶出车库。
“我们这是去哪？”花晓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偏头问道。
王楚钒一脸专注地把弄着方向盘，浅浅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
送走了老妈，花晓云独自一人慢悠悠地进了房门。
打开衣柜换好一身行装，又意犹未尽地来到梳妆台前，准备小小地装饰一番。她噼里啪啦地翻着盒子，活跃的手肘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木质相框，扭过头去匆匆地把相框架起，眼中忽而泛起了眷顾之情。
花晓云盯着褐色相框中的黑白照片，将手从首饰盒中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泛了黄的旧照。
照片中的小男孩正踮起脚尖，亲吻小女孩的侧脸，小女孩举着冰棒，笑容明媚而灿烂，一只可爱的小白狗蹲坐在他们中间，对着镜头摇头摆尾，开心得合不拢嘴。
这是二十三年前，江叔叔在永和公园替小云云c小洵子，和他们捡来的流浪狗毛毛拍的一张亲密合照。
还记得当时，大家都摆好了规矩的姿势和笑容，可在相机曝光的瞬间，小子洵鬼使神差地转过身，亲了小云云一口。还没等小云云反应过来，心急的胶片就记录下了这个奇妙的瞬间。
事后，小云云也没对小洵子客气，她掐住小洵子的肩膀，朝着他的小脸狠狠地亲了下去，以示惩戒。
小时候，他们没少玩这种亲亲的游戏。亲你，可以代表喜欢你，可以代表讨厌你，也可以什么都不代表。随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它的含义也就在一天天变小，到了最终才明白，原来，那只不过是我爱你。
于是，当过去的无知，都成了他们嘴边的玩笑时，亲亲，却变成了一个严肃的话题。
花晓云看着那张照片，忍不住甜甜一笑，童年的往事依然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总能让她感到温暖，心生怀念。
“小子洵，等着姐姐给你送猪蹄儿哦。”
花晓云伸出手指，戳了戳相片中那个调皮男孩的小脸蛋，转身挎起装满画稿的黄色皮包，心情大好地出了房门。
约莫十五分钟后，花晓云便骑着她的深红色小电驴来到了小区门口，“早啊，易红。”她朝着海氏米粉店里的一个小姑娘招了招手，将车停在了店门前。
她看着店面硕大的招牌，心想着江子洵最钟爱这家店的猪脚米粉，就算她把红烧蹄膀带去给了晓颖，没让他吃着，想必他也不会过多计较，不，确切的说，是不敢计较。
小姑娘正在店里专注地擦桌子，可一听到这熟悉的问候，就赶忙抬起了头，“呀，是云姐，早啊。”见是熟客，小姑娘立马眉开眼笑地跑到花晓云的跟前，一双手臂朝着店里的方向直摆弄，“快进来坐，快。”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花晓云微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给我来份儿打包的吧，放两个卤猪蹄儿。”
小姑娘高兴地拍了下手，热情高涨地应允，“没问题，我马上拿给您。”说罢，她便大步流星地奔进店里，朝着老爹海经宇匆匆地交代了几句。
花晓云见海经宇正手脚麻利的张罗着，也没太着急，她将上身伏在车头，静静地等待那碗海氏无敌猪脚粉的出炉。
“哎？那人好像是张宁”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闯入了她的视野。花晓云直起身子，将那将近双四百度的眼睛眯成两条缝儿，想使劲地看个明白。
只见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身着黑色运动衫头戴棒球帽的男子正低下头亲吻身旁女子的脸颊；那名女子同样也穿着黑色运动衫，如胶似漆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看上去体态轻盈，风姿绰约。
两个人就这么你侬我侬，眉来眼去，怎么瞧怎么像是一对儿。
“那女人谁啊”花晓云歪着脑袋轻声喃喃，忽然顿悟般地直起身子，瞪大眼睛自言自语起来：“不会吧张宁也会干这事！”
花晓云赶忙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她极度需要证实那名男子的身份，怕自己这个睁眼瞎最后错怪好人，干了错打鸳鸯的缺德事。
可待她架着眼镜伸长了脖子，要一看究竟的时候，那一对可疑的人影，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姐，云姐？”这时，一个声音在花晓云的耳边响起，把她从无限的懊恼中拔了出来。
回头看去，原来是小姑娘海易红。此时，她正拎着一袋冒着热气的猪脚粉，热情满满地看着自己：“云姐，您的粉做好了，来，拿好。”
“谢谢，来，给你钱。”花晓云随意地把眼镜塞回兜里，手忙脚乱地完成了交易。
“云姐”虽然拿到了钱，可海易红仍没有走开的意思。
花晓云抬起头，只见她正缩着下巴，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双唇前后摩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嗯？”
“我这还有一样东西”海易红微微埋下头，从身后提出一个白色的大袋子，动作缓慢地摆
在了花晓云的面前，“麻烦你帮我带给江哥行么”
花晓云低下头，望着那个包裹严实的大袋子，有些明白了海易红的意图。
“行哪，就放我这吧。”花晓云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一只手却差点没兜住，拎着它掂量了一下，还真不是一般的沉。
“那谢谢云姐，我得回去干活了，再见。”海易红羞涩地咬着唇，语速飞快地道了别后，便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好卖啊。”花晓云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忽地脸色一沉，低下头望着踏板上那巨大的白色袋子，没好气地嘟起了小嘴，“江子洵，你个臭小子。”
说罢，她快速地扭动车钥匙，猛地加大马力，深红色小电驴就跟箭似的飞了出去。
趁着空档，花晓云借机冲到马路对面，架上眼镜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怎么也寻不着刚才那二人的身影，无奈之余，也只好作罢。
“但愿是我看错了。”花晓云嘟囔着调转车头，却不料差点与一辆飞驰而过的黑色路虎撞个正着。
惊魂未定的花晓云扶正眼镜，愤愤地向那辆远去的黑色路虎投去一个冷眼，却不料，车中那个清瘦的背影，令她产生了莫名的熟悉之感。
“那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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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楚钒放下手中的汤匙，拿起白色餐布抹了抹嘴，“你等我一下。”说罢，他拾起边上的手机，悠悠地走出了房门。
花晓颖微微蹙眉，不知王楚钒又在玩什么把戏。既是猜不明白，便索性不去理会，她提起碗喝了一小口海鲜粥，细细地品味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房门被人打开，王楚钒双手插袋地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整齐的服务生。那名服务生低着头，态度恭敬，手里还提着两个鼓胀的纸袋，不知装着什么。
“先生，请问还有其他吩咐么？”服务生将纸袋交付到王楚钒的手中，面带微笑地耐心询问。
“暂时没有，你先出去吧。”王楚钒朝他挥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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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钒瞥了一眼正在忙着吃早餐的花晓颖，大步走到她的身后，将其中一个纸袋放在了她的手边，“穿上。”
花晓颖顿了顿，转过头看向那个鼓胀的纸袋，上面赫然印着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似乎是某个有名的牌子。
“要是觉得害羞，就到其他房里去换。”王楚钒并未停留，一边熟练地解开睡袍的衣带，一边朝卧室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花晓颖缓缓咽下口中的食物残渣，抬起头朝卧室里望去，只见王楚钒正站在镜子前脱下宽大的丝绸袍子，肌肉紧实的背部j□j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此刻，王楚钒也正巧透过镜子，看到客厅里的花晓颖正双眼无神地望着自己，便故意斜过眼去盯着她镜中的影像，露出了浅浅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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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钒觉察到身后的动静，扭过头见她一脸着急地翻找着什么，脸上暗暗透出一股笑意。他将手伸进口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抽出一台崭新的白色手机，递到花晓颖面前：“用这个。”
花晓颖抬起头，略有迟疑地接过他手中的白色手机，小声问道：“我的呢？”
王楚钒撇了撇嘴：“这个就是你的。”
花晓颖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白色手机，又抬头望着面容紧绷的王楚钒，有些不明所以。
王楚钒瞧了一眼她满是疑惑的面容，转身打开车门，若无其事道：“噢，之前的那个，我已经让人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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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钒扭过头，见花晓颖一副怒不可遏的憋屈模样，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干嘛这么看着我，小羔羊。”说着，他转过身，坏笑着敲了敲她的鼻梁：“懂得听话的女人，才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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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钒眉目一沉，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抬起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刘海，故作认真道：“若是你在乎的人，你自然会记住关于他的一切，更何况一串号码，或是几句只言片语，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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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时，大家都摆好了规矩的姿势和笑容，可在相机曝光的瞬间，小子洵鬼使神差地转过身，亲了小云云一口。还没等小云云反应过来，心急的胶片就记录下了这个奇妙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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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晓云看着那张照片，忍不住甜甜一笑，童年的往事依然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总能让她感到温暖，心生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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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已经吃过了。”花晓云微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给我来份儿打包的吧，放两个卤猪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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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晓云见海经宇正手脚麻利的张罗着，也没太着急，她将上身伏在车头，静静地等待那碗海氏无敌猪脚粉的出炉。
“哎？那人好像是张宁”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闯入了她的视野。花晓云直起身子，将那将近双四百度的眼睛眯成两条缝儿，想使劲地看个明白。
只见在一片朦胧的视野中，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身着黑色运动衫头戴棒球帽的男子正低下头亲吻身旁女子的脸颊；那名女子同样也穿着黑色运动衫，如胶似漆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看上去体态轻盈，风姿绰约。
两个人就这么你侬我侬，眉来眼去，怎么瞧怎么像是一对儿。
“那女人谁啊”花晓云歪着脑袋轻声喃喃，忽然顿悟般地直起身子，瞪大眼睛自言自语起来：“不会吧张宁也会干这事！”
花晓云赶忙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她极度需要证实那名男子的身份，怕自己这个睁眼瞎最后错怪好人，干了错打鸳鸯的缺德事。
可待她架着眼镜伸长了脖子，要一看究竟的时候，那一对可疑的人影，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姐，云姐？”这时，一个声音在花晓云的耳边响起，把她从无限的懊恼中拔了出来。
回头看去，原来是小姑娘海易红。此时，她正拎着一袋冒着热气的猪脚粉，热情满满地看着自己：“云姐，您的粉做好了，来，拿好。”
“谢谢，来，给你钱。”花晓云随意地把眼镜塞回兜里，手忙脚乱地完成了交易。
“云姐”虽然拿到了钱，可海易红仍没有走开的意思。
花晓云抬起头，只见她正缩着下巴，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双唇前后摩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嗯？”
“我这还有一样东西”海易红微微埋下头，从身后提出一个白色的大袋子，动作缓慢地摆
在了花晓云的面前，“麻烦你帮我带给江哥行么”
花晓云低下头，望着那个包裹严实的大袋子，有些明白了海易红的意图。
“行哪，就放我这吧。”花晓云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一只手却差点没兜住，拎着它掂量了一下，还真不是一般的沉。
“那谢谢云姐，我得回去干活了，再见。”海易红羞涩地咬着唇，语速飞快地道了别后，便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好卖啊。”花晓云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忽地脸色一沉，低下头望着踏板上那巨大的白色袋子，没好气地嘟起了小嘴，“江子洵，你个臭小子。”
说罢，她快速地扭动车钥匙，猛地加大马力，深红色小电驴就跟箭似的飞了出去。
趁着空档，花晓云借机冲到马路对面，架上眼镜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怎么也寻不着刚才那二人的身影，无奈之余，也只好作罢。
“但愿是我看错了。”花晓云嘟囔着调转车头，却不料差点与一辆飞驰而过的黑色路虎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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