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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白天不懂夜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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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欢长的不美,可她的手很漂亮,不是手模的那种修长软润的那种,是颜色漂亮,那是近乎透明的白,指尖还有一点点的粉色,她很喜欢涂那种透明色系的指甲油,那样剔透的感觉总会让她觉得自己很高洁。

    欢欢,你的手真漂亮。

    每每被那个男人攥的紧紧的时候,她的指尖总会像初恋的小女孩儿的脸似的,红的羞涩,红的艳丽。

    他喜欢牵,他很喜欢牵,吃饭的时候牵,睡觉的时候也在牵,他的手很暖,人说十指连心,也许就是这么回事吧。

    牵着他的手,丁欢从不爱他到不知道爱不爱他到现在的爱上了他。

    可嘲讽的是,原本牵手用的手指,而今只能双手合十。

    欢欢,我们分手吧。

    你说过的,你爱我。

    但是我更爱她,对不起。

    就因为她自杀的逼你回去?凌奇伟你他妈搞清楚!她自杀到底是不是因为你凌奇伟!

    那不重要,我真的想她好好的,她需要我。

    呵,你可真伟大!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欢欢,我

    做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欢欢,真的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

    丁欢笑了很久,仰天长笑,没有眼泪,眼睛干干的,那时候她知道了——

    如果一个人学会了沉默,就真的学会了痛。

    丁欢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她动心了,人家只是玩玩而已。

    今儿一大早就来凌宅收拾东西,打着包裹的时候,她有一种卷着铺盖卷滚蛋的感觉,像狗一样,像最被人看不起的狗一样!

    坐在自个儿的车里,点着根儿烟,丁欢的视线迷茫的集中在前方一点,聚焦的是回忆,分散的是未来。

    这个社会流行一种存在,小三,从道义上讲害人害己,从经济价值上讲是暴利行业。

    跟凌奇伟在一起的几个月,开名车,穿名牌,就连每月往回家邮的家用都变成了5位数,笑的爹妈嘴都合不拢的夸她有出息。

    呵呵,怎么,陪人睡觉叫有出息么?

    这是丁欢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就算她再强势,她还是免俗的陷了进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可她知道他不要她,她疼了,真疼。

    凭什么疼的总是她!

    何韵婷,那种女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凭什么跟她抢!

    咳咳咳~

    刚学会抽烟,不习惯被浓烟卷滚的喉咙,呛的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就在泪眼迷蒙之际,看见一直徘徊在凌宅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就在一转头,她看清了他的脸,而那张脸,她在冷暖的相册里见过。

    不对啊,他不是跑了么?

    见他鬼鬼祟祟转了好几圈了,看他那一身儿脏兮兮的衣服,看上去很落魄,丁欢猜他一定没有去找冷暖。

    怎么回事儿?

    有一个不确定的念头瞬间转在脑子里,丁欢琢磨了片刻,一脚油驶到男人的身侧。

    “叔叔,上车——”

    昨儿的天色殷红,果不其然,今儿凌晨,a市刮起了大雪,用2b文青儿的话来说,那家伙的真是一场瓢泼大雪。

    雪天的日头被反射的格外的亮,雪后的城市,慵懒极了。

    冷暖今儿醒的很早,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怎么睡,头皮里的汗还湿湿黏黏的还没干透,耳边还湿潮的发丝被男人极近距离的粗喘吹的一飘一飘的,冷飕飕,刺挠挠的。

    女人全身酸疼的根本没有半分力气,被男人紧紧箍住的只能歪着头儿看着那个抽干自己的罪魁祸首。

    凌犀睡的很沉,凌乱的头发和倨傲的五官带着先天野性的势头,男人那铁打的胳膊固执的把她固定在他的颌下三寸的颈窝处,一条沉沉的大腿勾住她的身子,像是充气娃娃一样,骑的死死的。

    男人薄薄的嘴唇儿今儿格外的红,仔细看还有那么一点儿肿,那沿着脖颈往下有着零零星星的抓伤,可见昨儿晚上有多么的疯狂

    哎

    冷暖有些懊恼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儿那顿饭加了激素,饭后她碗都没有刷碗,就被这男人火急火燎的扛到了楼上

    男人那火儿旺的,让她根本找不到源头,直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就给她按到墙上,一口一口没命的亲了起来。

    凌犀的这一个晚上刺挠极了,那顿饭暖和的他热到不行,他想不明白自个儿咋回事儿,反正就是一门儿心思想干她。

    他亲的很激烈,都亲出了唧唧唧唧的声儿,凌犀使劲儿的舔啊,咬啊,怀里的女人像每一次一样软的向一滩水似的,可男人就是觉得不够,他突然特别期待她也对她有回应。

    “骚儿,你也亲亲我”

    冷暖被他那灵活的舌头勾的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脑子晕的像在云雾之巅似的,似乎被男人的激情感染,女人虚软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被迫的开始回应起他的热情。

    女人的小舌头第一次滑不溜秋的勾着他的长舌的时候,男人立马儿全身哆嗦一下,死命的又亲又揉,一边儿和她亲嘴儿,一边儿贪婪的扯下她的裤子,撩起她的衣服爱抚。

    “唔嗯”

    怀中女人的一脸春情,嘴唇儿肿肿的眼神迷离,看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兴奋。

    “骚儿,你这样儿真美”

    冷暖被折腾的就那么虚软的靠在墙上,任凌犀顺着自己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啃她的脖子,吮她的胸。

    男人的爱抚令她感到战栗,这是凌犀第一次跟她那么长的前戏,在这之前的他都是脱了裤子直接上,根本对她毫无怜惜。

    每次她都只知道很疼,很疼,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说的那种飘飘然,可真正被他舔来舔去的爱抚,冷暖发现自个儿十分没出息的全身像是通电似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让她从里到外根本没法儿抵抗,也不想抵抗。

    “骚儿,想不想要我干你?嗯?想不想?”

    男人呼气越来越粗,激情早已染红了眼,话也越来越糙,手劲儿大的快要挤爆了女人,刺激的她原就敏感的身子直哆嗦。

    “唔嗯”

    冷暖早就乱了,茫了,胳膊腿儿全都软的没一个是自个儿的了,像个半残品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堵住那种诡异袭来的空虚,只能支支吾吾的乱叫。

    “想不想?嗯?”

    男人满头是汗,火燎似的难受,也非得硬跟自己别这那股子劲儿,等她点头儿,手劲儿也憋的越来越重。

    “嗯”

    女人一个吃痛,哼出了声儿,可在杀红了眼的男人听来,那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籁~

    嘶啦——

    男人猴儿急的甚至都懒得一件件儿脱,直接一扯,冷暖的小裤裤就报销了。

    “叫吧~看爷儿怎么干死你~”

    就这么个开始,男人今儿像是干红了眼,在地上弄完了,又抱到床上干,一个晚上俩人从连在一起之后就根本没分开过。

    直到都精疲力竭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那性能力好的像怪物一般的男人就趴在她身上一直喘着粗气,火热的身子贴着她,俩人光不出溜的累瘫在床上,真别说,那样儿,感觉还挺温情的。

    “今儿你爽了吧?”

    男人抱着女人,也没闲下来,修长的手指头在她光洁的后背沿着漂亮的椎骨沿路,描绘着,想着这就是刚才跟自个儿共赴人间天堂的身子,一股余火儿就窜在胸口。

    “嗯。”

    颤抖过后的女人,说什么都不走心了

    “呦呵,你还挺诚实~”

    这答案出乎男人预料,但却也让他暗爽的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儿,抱着女人使劲儿的吧唧了两口。

    这一个晚上,他俩就抱在一起,像双生儿似的根本就没分开,凌犀搂着她说了好多的话,无非是一些小时候欺负人和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案子,还有一些自个儿小时候吃什么过敏啊,喜欢吃蟹不爱吃虾啊等等一系列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一直说到他自个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记忆再度扯会白日,冷暖摇摇头,压根儿不敢想昨儿晚上的自个儿,那放荡的样儿让她陌生的脸红。

    那人是自己么?

    真晕

    可昨儿晚上那样儿的事儿,没人比她自个儿更清楚,她真的算是蛮喜欢的,她也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敏感的让她自个儿都控制不住,就连她厌恶至极的那些糙话,听着都不那么反感了。

    其实她也发现了,凌犀是个挺矫情的人,有什么话都不会好好说,能动手的事儿比谁都利索,常常是提枪就干,不过你要是真的诚心不排斥他,他是真有手段让女人舒舒服服的。

    “咋地,还回味呢?”

    男人不知道啥时候睁开的眼儿,都盯着那个灵魂租借的妞儿半天了,一大早上就那么瞅着她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睛水汪汪的琢磨事儿,那余火儿就蹭蹭往上窜。

    昨儿晚上他可真美了啊~从他开了包以后,第一次觉得有那种做到山巅的感觉,像是踩在世界的最高点似的,那感觉别提多美了~

    “你还说!”

    白天不懂夜的黑,晚上的事儿拿到大白天来唠,女人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脑袋像土行孙似的插地里!

    “呦呵,我说你卸磨杀驴啊,爽了就把哥哥我丢脑袋后面去了啊~”

    捏着女人红红的脸儿,男人笑的又慵懒又痞气~

    要说现在男人脑袋里又根儿筋是负责昨儿晚上的记忆,冷暖一定毫不留情给他剪了!

    知道他越扯越没边儿,冷暖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这一安静,那注意力多多少少就从听力转移到视觉上去,男人掀开被子,瞅瞅自个儿怀里滑不出溜的女人,那家伙的,惨目忍睹的让凌犀自己都下了一跳。

    那一片白花花的身子,片片青紫,简直惨目忍睹。

    瞅着那小腰两侧的两个打手印子,就像让鬼掐了似的,男人眉毛就拧紧了。

    “啊~你要干嘛!”

    忽地被劈开双腿,女人吓的尖叫了起来,又看男人皱眉的眼神儿里没有什么,一颗心才撂下。

    此时,俩人以一个十分诡异的造型对峙着,男人好像是第二次这么看着她了,跟他猜的差不多,那白花花的地儿被他弄的红红肿肿的,瞅着特别狰狞。

    这色情狂瞅的冷暖心里毛毛的,又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觉得自个儿现在特像初中生物课解剖的那个四肢被扎在蜡板上的蛤蟆,等着被剖腹研究似的。

    谁料好半晌,男人特突然的撂了一句。

    “我去给你弄点热水,你泡一会儿。”

    等过了有一会儿,当冷暖泡在这个热热的浴缸里的时候,她还觉得自个儿跟做梦似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放洗澡水是那祖宗爷儿干的事儿。

    这行为简直让她毛骨悚然,这是干什么,算修复设备损耗么?

    冷暖身子仰躺,热气袅绕的熏着她,所有的毛孔儿都像是打开了似地,全身的酸痛都似是舒缓了许多,不像早上那么酸疼了,确实特别解乏儿。

    要么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冷暖现在洗个热水澡都不忘放水人。

    打从闭上眼睛那会儿,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其实不可否认的说,凌犀是一个挺暖人心的人,但是他的暖吧,是有局限性的,不像是人家那种会说会唠会哄,做三分要你记他七分那种,他的暖吧,有点别扭,说白了,还有点儿雷锋,做好事儿不留名似的,有时候瞅着像是敷衍似的,可细细一琢磨,也确实让人暖和“

    这种男人吧,其实细想想挺迷人的,平时风趣幽默的,你要真遇到点儿什么事儿,也都不知声儿的挺着你,对于女人而言,这种男人其实挺危险的,像是慢性毒药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渗进去了。

    不过冷暖不是那种3岁的小女孩儿,不能白痴到以为男人对你好啊什么的就是喜欢啊,爱啊什么的,她以前坐台的时候,也不少男的对她无微不至的,可那是什么感情啊,人家这边儿对你温情脉脉,转过身儿就该结婚结婚该生孩子生孩子,谁都不耽误谁的前途。

    那叫啥啊,那叫男人的本性,男人这种东西本来对自个儿感兴趣的女人都是挺照顾的,别看她现在不在d9做了,可身家儿一样洗不白,她对这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呢?

    还是那个小妓女,只不过从当初的利用变成现今贪鲜的包养,若是仗着他现在对自己还不错,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保不齐哪天就会死的很惨。

    一番自我博弈,冷暖在自个儿心里本来向他走近那一步又退回来了,如果说,刚刚她还对他的霸道与温柔兴起了一种无意识的情愫,这会儿也被自个儿琢磨凉了。

    捧起水撩在脸上,女人使劲儿的扑棱扑棱脑袋。

    冷暖啊,想什么呢,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对了,那男人做那事儿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儿,她得记着吃药,女人保护自己点儿,没啥不对的。

    一室旖旎散去,两厢各自琢磨。

    不同于女人的居安思危,凌犀可是美坏了,自个儿窝在沙发上叼着烟儿琢磨着。

    看来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儿真得亲自体会,再描述也不是那味儿,昨儿晚上那活色生香的太让他满足了,那昨儿晚上趴在冷暖身上的时候儿,他就自个儿在那琢磨了,昨儿这妞儿实在是太顺着他了,从他俩在一起,这简直就是第一回,以前都是他一个人儿在那爽儿,昨儿看见她的反应,感觉到她的迎合,简直那是另外一种境界,俩人儿别再一起,拧在一起,却又不得不互相干着彼此。

    他有那么一瞬间就恨不得这辈子就贴她身子上边儿,暖呼呼的,软软的,那种感觉太让他陌生了。

    嘶

    哎呀我操!

    想的太投入了,烟儿就这么烧到了过滤嘴儿,带着火星儿的烟灰儿一掉下来,给没穿衣服的凌犀烫的蹦了起来~

    铃铃铃~

    操,越乱越添乱,抽了张湿巾膈应的擦着身上的烟灰,另一只手去听电话。

    (“大哥,你那天让我查的事儿有眉目了。”)

    “说。”

    良久之后——

    男人半倚在沙发上,反反复复的看着那几张从监控录像上剪切的图片,眼神越发的阴沉沉。

    看着那图片上那个带着眼镜儿的斯文男人抱着那个女人,照片儿里看不起那个女人的表情,可从男人的眼神儿里看那个浓浓的感情根本就毫不遮掩,亲昵的就像是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

    行啊,冷暖,你厉害啊。

    牙齿使劲儿的撵着嘴里的过滤嘴儿,用力的就快咬碎似的。

    行啊,小娘们儿,在那件事儿之后,他忍下了这口气之后,她居然还跟他有联系,居然还这么亲昵的抱在一起,当他凌犀是什么了?

    这么乱七八糟的一推,凌犀越想越歪,越想越歪,凌犀甚至怀疑那天女人的因为她爸伤心不过是搪塞他的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这对儿苦命鸳鸯没法儿在一起吧~

    凌犀发现现在就算这个女人跟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他也压不下这股子火儿。

    阴森,阴沉,阴测测——

    等冷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样儿的凌犀,点烟儿冷笑,没有看她,这样忽如其来的阴晴不定让冷暖有点儿不知所以。

    陡然压低的气压,让她安静的走到梳妆台去吹头发。

    呼呼呼——

    迎着热风儿拨弄着潮湿的发丝,女人心里不解的从梳妆台的镜子看着她斜后方的那个男人。

    他只是低着头儿抽烟,她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能从他那几口就抽没的烟杆上能判断出他有点儿不对劲儿。

    又抽了哪门子风儿?

    嗡嗡嗡——

    就在关了风筒的时候,床头柜儿上的震动在安静的室内听着特别清楚。

    待女人抓起来看到号码儿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诧异极了,他怎么会有她这个号码儿,这是凌犀新给她的啊~

    这号码儿她记得,尾数是三个7,是归齐

    几乎是直接反应的,她给按了静音,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儿的凌犀,也不知道他看见还是没看见,其实也没做错什么事儿,可她不确定他能信她,所以冷暖得装作没有这回事儿,搞得好像真的偷情似的,老实说她怕凌犀打她。

    嗡嗡嗡

    像是无比执着似地,归齐又打了进来。

    她再按,他再打,她再按,他再打

    这下冷暖也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准备出去去接一下,那只刚走两步儿,就被一股大力给死死扯住,心里咯噔一下的回过头去,只见男人根本不看她的侧头儿抽烟,然而拉住他那只手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在这儿接。”

    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听起来去压抑着一些东西,这种反应简直比破口大骂更让她害怕。

    “喂”

    冷暖觉得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索性就只好坐下来接了电话儿。

    “那天你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原件儿落到我公司这里了,改天我给你送过去。”

    “嗯,谢谢。”

    冷暖心里其实是舒缓了一口气儿的,她其实挺怕归齐跟她说些什么更深的话,毕竟这男人已经快把她胳膊掐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

    归齐的声音挺疲倦的,但是显然跟她通话好像很开心似的,声音也有些轻快。

    “没什么事儿,我挂了。”

    电话那头儿的关心让身边儿的男人一阵冷笑,冷暖也急着挂电话儿。

    “好好照顾”

    话都没说完,冷暖就把电话儿挂了,她知道他的关心是认真的,可现在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那个男人的沉默她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冷暖想要站起身,却被那只手拉住丝毫不能动弹,再一转过头儿就发现男人冷冷的盯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脸。

    “那天是你跟他在一起?”

    粗鲁的把女人拉到自己身上,十指插进她的头发,用力的一抓,男人声音轻如羽,却飘忽不定的让她害怕,居然说不出话来辩解。

    “凌犀你放开我!我是去找工作”

    头皮很疼,冷暖只能用喊叫的方式压过去!

    这男人有病!

    “找工作,呵呵,我说你那么急着找工作呢,敢情是去约会去了,出事儿那几天没看着,想了吧,这些天儿我在家碍着你们了吧。”

    那绯闻的那张儿照片儿好像就在那么一瞬间闪在男人的脑袋里,那俩人儿连在一起的嘴,他现在只要想想就是冒火!

    “放手!你别冤枉我!啊”

    见对方的黑眸微眯像是要动手打她似的,冷暖也不管不顾的开始挣扎了。

    女人的挣扎,更是激的男人眼珠子通红,手越发的变重,忽地起身,暴戾的踢翻了茶桌儿,一使劲儿把女人狠狠的摔倒了沙发上。

    “冤枉你,我冤枉你是吧!你他妈给我扣个绿帽子,我没吱声,你是不是就把我当王八了!”

    狡辩,狡辩!

    要说刚才他还怀疑,现在就基本上是敲定了!

    他刚给她电话儿几天啊,那个归齐就知道这个儿号码儿,多亲密啊!联系的多亲密啊!

    可笑他还像个傻逼似地玩儿相信她那套呢,结果这小娘们儿跟他玩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啊~

    “凌犀,你他妈就是一个疯子!变态!暴力狂!你不是男人!”

    被摔的特疼的冷暖头皮被揪的发麻,太久没有被他这样的虐待过,冷暖委屈的嘶吼的破口大骂!

    他有绿帽妄想症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非得给她扣个这么大的屎盆子,他就满意了!

    反反复复的因为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事儿,有毛病是不是!

    “冷暖你知道么,我他妈现在特想打死你。”

    大手扬起来就要一个巴掌砸下去,却在落下的一刻变成了扼住她的脖子。

    “呃”

    他的手指那么用力,掐的冷暖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这种感觉她一点儿都不陌生,这是这个男人最喜欢的虐待方式。

    冷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可被冤枉的小脸儿就那么倔强的盯着他,宁死不屈的盯着男人杀红的眼。

    他的目光很深,带着些许的恨意。

    当以为女人就这么被他给掐死的时候,却松开了手指。

    呕咳咳呕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即缺氧的恶心让她一个劲儿的干呕。

    “晚上练习生日,她让你也过去,我待会儿回来接你。”

    看都没看女人一眼,凌犀转身儿去换了衣服,抓起外套儿就奔着门口儿走了,烦躁的眉眼显然是心情极度不爽。

    打开门之前,却顿了一顿。

    “你给我想明白,再有下一次,别怪我弄死你。”

    在男人走后,冷暖的眼泪终于没抑制住的流了下来,委屈的全身早已经开始颤抖。

    他不只一次掐过她,可这次却是最疼的一次,这让她对他刚刚有过的所有好感消失殆尽。

    她就说这些祖宗眼里根本没有人性,她就是他一个奴隶!没有自主,没有权利!

    那种许久未曾有过的悲哀感倏地袭来,跟这个冬天一样儿的冷。

    摔门走出去后,凌犀没有任何目的地,站在雪白的天地间呵着热气,北方的冬天有一种好处,站在冰天雪地间,那种刺骨的寒,能让人多少冷静点儿。

    凌犀其实还是控制住了,他知道自个儿再留在那屋儿,不一定能做出点儿啥事儿来,他真的是气翻了!

    他完全不能容忍这个女人背着他做任何事儿!

    压着这股儿火气,他哪儿都不能去,双手插袋,琢磨了半天,没提车,而是出门儿打车去了东区,他的b2兽跑儿还被他仍在那儿

    等取了车之后,琢磨了有一会儿,还是去了趟医院。

    出了那事儿,他哥这会儿估计也不太好受,即便不是亲兄弟,到底还是一家人,关键时候能帮衬的,他还是得帮衬着。

    市一院的高干病房,老住院部儿的楼虽然不怎么新,可档次在那儿呢,体现在哪儿呢?

    就算医院的走廊里的加床都住不下了,高干病房里还是一个人儿睡两张床。

    没错,这就是阶级差异。

    何韵婷是昨儿半夜给送进来的,她是跳水自杀的,一阵急救过后,现在除了受了点儿惊吓,和有些虚弱,基本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那两篮新鲜的插花儿都是些比较贵的品种儿,除了颜色新鲜,真没什么所谓的花香。

    “婷婷,我去给你买午餐,你想吃点儿什么啊?”

    从昨儿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睡觉的凌奇伟,眼圈儿已经熬的黑到不行,可布满血丝的眸子里满是担心,沙哑的声音也温柔至极。

    “”

    床上一脸苍白的女孩儿,沉寂的像是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摆设,一句话都没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歪着头儿,完全当男人并不存在。

    “好吧,那我给你买海鲜粥好不好,最好在配一个你最爱的西米露对不对?”

    男人姿态摆到最低,温软的哄着根本不搭理自己的老婆,给女人拉了拉被子,一丝苦笑,转身儿走了。

    是他做错事,她怎么样对他,他都不冤枉。

    就是那么巧,就在凌奇伟脚儿前刚走,脚后儿凌犀就进来了。

    几乎片刻,何韵婷就转过了身子。

    “犀,你来了”

    看,死过一次,她更知道,她就是那么的爱着他,就连他张狂的步调,她都能听得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他。

    “大哥呢?”

    凌犀双手插袋的倚在对面儿病床上,看见女人伸出的手,并没有再进一步。

    “别跟我提他。”

    那个背叛她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如果昨儿不是凌犀找到她,她现在肯定已经死了,所以她要跟自己的心坦白,她爱凌犀,她就是爱凌犀!

    “犀,我想你,今天一天我都在想你”

    说着说着,苍白的小脸儿眼泪又流了下来,有怨,有悔,她恨自己折腾这么一遭,恨死了,真的恨死了。

    “行了,我先走了。”

    眉头一皱,男人脸色很阴沉,不想再说这个,却也看女人这样儿,没说重话,道了别,转身走了。

    “凌犀,我爱你,我们能从头开始么?”

    今儿的火气发了一天,现在跟谁也发不出来了,何韵婷的悔恨他都听得出来,不过现在在他听来,没有怒气,也没有恶心,就连感觉都没有了。

    顿了一顿,凌犀转了身儿,声音平静的没有渲染任何情绪。

    “何韵婷,我救你,是因为我凌犀欠你一条命,现在咱俩也算真的两清了,还有,我大哥这辈子不容易,他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他背叛了你,你也心里明白自己也有原因,他念着大家的情分不追究你,你也别在那觉得自个儿多委屈,糟蹋了他的一片心,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语毕,凌犀瞅都没有瞅她的泪眼婆娑,转头儿就走了。

    等出了病房门口儿的时候,凌犀眼尖的抓到了那隔壁病房门口儿的一双皮鞋。

    歪着头儿,顿了顿,而后又双手插袋的大步离去。

    他知道他哥听见了,他今儿来这遭也就是想让他哥知道,他对何韵婷真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他一直都当他是最亲的大哥,他不希望两兄弟因为个女人再有隔膜。

    ——

    等凌犀再回来的时候,冷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上化妆。

    其实她真什么心情收拾自个儿,可今儿是练习姐的生日,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在她最破落的时候,是她接她出来的,那时候的温暖,是寻常交际不能替代的,她向来觉得收拾收拾是礼貌,也是尊重。

    她早就从镜子的反射看见那个叼着烟儿,一脸阴沉的男人,冷暖完全不想搭理他,继续涂着她妆容的最后一步的唇彩。

    冷暖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马裤,配了一件高领巧克力色的滑肩蝴蝶袖的中长款薄线衫,将波浪长卷发挽成了一个随意的发髻,还装饰了一条珍珠装饰链,看上去特别的娇俏又不失大方,再配上这一脸的彩妆,绝对的美人儿。

    如果是从前,这绝对会让凌犀觉得倍儿有面子,可今儿显然是取悦不了他。

    看这女人把自己收拾的跟个花儿似的,他没消完的气儿又钻了出来,忽的三两步把她梳妆台上那些化妆品全都划拉到地上。

    “你画画画!画什么画!画的跟花儿似的,想让谁惦记啊!”

    无理取闹的话,也不嫌酸,使劲儿的往出冒!

    脑袋上像找了一堆火儿似的,一下午的冰天雪地也没镇住。

    看着她脖子上那条装饰项链闪的就像什么似的,一股子大劲儿就给扯的希碎,一颗颗圆滚滚的珠子就叮叮当当的掉的满地都是。

    “你他妈从今天开始,这些东西你不用带,不用美,妆你也不用画,你t什么b样儿老子都要你!”

    对于男人的阴晴不定,冷暖都麻了,脖子上的生疼告诉她,完全没必要跟他喊,吵了又能怎么样呢?

    一声不吭,女人一点点儿的把地上的化妆品捡了起来,都摆好了又坐在那拿着卸妆棉,沾着卸妆油儿,把刚涂的唇油儿擦了。

    那种委屈的感觉,让女人眼泪倏地转在眼圈儿里,刚要卸眼妆的时候,忽的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

    “行了,别擦了,有我在这儿,谅你也没那胆子勾搭人。”

    咬着女人的耳朵,凌犀恶声恶气的说。

    男人在外面儿带回来的一身凉气一股股的窜到女人的身上,透着心儿的冰冻。

    凌犀粗喘着气儿,口中是浓浓的烟味儿,这会儿就埋在她脖颈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那股子劲儿就好像是她欺负他了似地,他还委屈上了!

    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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