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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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这酒,早已无味。喝它,也只是想让自己醉罢

    了如果一切能轻易放下,今日又何必买醉」

    「你知道吗每一次,吾饮酒,总不知酒味,只想麻痹自己,却掩不了事实。桃花c苏苓c明珠求瑕,他们都是在我眼前死去,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的生命中消失,救不了c挽回不了,那种痛,那种心碎,你明白吗吾总是不明白,为何他们都要离吾而去是吾欠了上天什么还是吾欠了他们什么连一丝都不愿留下c不愿留下吾真恨吾自己还活着,罪恶的活着」借着酒力,长空痛苦地一连串说着,长久压抑在心口的苦闷,瞬间自肝肠肺腑倾泄了出来,又是开了一坛酒,呼噜呼噜地疯狂豪饮,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别再喝了,长空」燕啼红抬臂奋力一挡,残酒喷溅了出来,止住他的动作,叹道:「再喝,你只会醉得更沉,借酒消愁已经伤身,何必再添伤心」

    「除了喝酒,吾现在还能做什么」

    燕啼红看不下去,与其让这人继续用记忆刺痛自己,不如让他一次痛个清醒:「难道你要懵醉一生吗你可知晓,武林传言,杀害苏苓的凶手已经确定了,杀人者就是不见荷,她是圣女和方城子的后代,受长心女帝的影响,为她效劳」

    「你你说什么」倏地,长空浑身狂颤地站了起来,手中酒瓮瞬间落地,「喀擦」清脆的碎了一地。浓烈的酒香顷刻散满了土壤,浸染遍地桃花

    「你冷静,万古长空。」

    「为什么c为什么总是这样作弄吾」一下子,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彷若倒悬,长空将手垂在膝盖上,背脊抽搐起伏,全身好似失去了气力。

    「为什么c为什么」他痛苦低喃,不断反问。月华洒落在那孤单的身影上,显得益发寂寞。

    是的,他深爱着桃花。就算桃花嫁予非人,就算她的后代杀了苏苓,他非报仇不可,但是,那是日盲族圣女唯一的血脉,还流着桃花一半的血缘,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c怎么可能

    他觉得,彷佛整个世界都在和他作对,当他解了一个结,上天又给他另个相反的结,丝丝相缠,越缠越乱。他想选择死亡,太阳之子不准他死;他想报仇了事,结果对方是挚友c对方是挚爱的后代,一切的一切,全盘迫他把愤恨与痛苦往腹里吞,不能让自己的意志作主

    燕啼红靠近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没说什么。

    月无长圆,意忿难平,自古以来,这种感慨何曾少过

    人活着,就是有身不由己的无奈,如果无法选择,就只有强迫自己接受,否则又能如何

    过了一阵,长空很快地平静下来。过去低贱的身份,已让他练就异于常人的忍耐力,因为他知道,最低贱的叛民,没有资格争取与常人同样的拥有,所以,才更珍惜身边的一切

    失去的,已经追不回;拥有的少,让他更想死命保护这仅存的一切。但也许,他连想做个平凡的江湖人c简单过着平静满足的日子也成奢侈,一生只剩苍白。

    「我们不是天,无法改变这一切。日盲族的宿疾不也是盼了千年才得到奇迹也许在这世上,有更多事情连获得救赎的机会都没有。」燕啼红有些呆晌,叹吁道:「说些别的吧现在日盲族的势力比以前增大许多,有机会,到往夜殿的东方走个三十里,前几日吾发现那里有一座荒废的古剎宝地,环境清幽,也许你偶尔可以到那里看看,心情容易平静。」

    「这些,还不是用许多的牺牲所换来的」长空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说起这些,也许又想起了那片墓地和那人:「为了获得光明,便要兴起征战,牺牲族人。」

    燕啼红沉默,想起前些日子也失去了许多朋友,方道:「这都是日盲族所愿意的。生存便是如此,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过去我们受到日族的欺压不是更甚至少现在能听令太阳之子的安排,免于受难」

    长空垂头默默聆听,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对了,这段日子待在太阳之子身边感觉如何」燕啼红问着,跟着倚树坐下。对于日盲族民来说,万古长空的位置,是能力的证明,更是项殊荣,因为他守护的,是带来光明的太阳之子。

    「太阳之子」沉了情绪,长空摇了摇头:「你想知道什么」

    「只是问问。你也知道,他是吾族的骄傲,为我们带来千年不得的光明。全族上下,无人对他不敬。」

    「如果我说,他很任性呢」长空撇过了头:「他的命令,常是种负担。」

    「他也是为日盲族好。」燕啼红顿了下,半是无奈。就像对上明珠求瑕,今日无论谁被天剑选派而上,日盲族注定与长心女帝为敌,毫无他解。

    长空阖上了眼:「吾明白。而且,还欠了他一条命。」所以,他无法逃避。

    「他对你很特别。」燕啼红有些羡慕地看向长空身旁那口,剑者,对一口好剑知觉总是特别犀利:

    「就如这口剑,是他特别为你取来的。前阵子,为了救你,连阴月祭也顾不得,从没休息过。」

    燕啼红越提,反让长空感到越大的沉重,只能沉默。

    他人眼中的欣羡,对他来说,却是不可摆脱的枷锁,正如额外的赐予对他来说并不需要。

    然却,他已再无夜族外的任何牵挂,他的下半生,已被太阳之子束缚住。

    对于这人,或许是怀着又敬又复杂的心情。诚如桃花一事c明珠求瑕一事c又如他曾怀疑那些牺牲的必要,每一件皆与太阳之子脱不了干系。

    但是,他明白对于这人,必是绝对的崇敬忠诚,连自己也不曾犹豫。

    朗月下,燕啼红凝视那口散发清辉的,眸里闪着光彩,突然兴致一起,干了最后一口酒,抽出身后的配剑:「来吧我们很久没比试了,来切磋一下如何」

    在他心中,万古长空的夜族刀剑传说,一直是学习与打败的对象。

    「好,」闻言,长空一跃而起,「吾正需要一个痛快,来吧」

    不过片会儿,桃花树下,两道人影如鹰乘星空,剑锋啸啸,浩洒清辉。

    双雄过招,剑意在手,无不精彩。

    只见燕啼红越战越有兴致,本带保留的实力,不知觉多使上了几分力。双剑一个错落,擦出耀眼火花,顺势跺地一弹,一招「燕红泣血」顺势待发,剎那剑光如燕翅舒卷,红光映天,杀招藏蛰

    于下;长空抬眼见招,划地横剑,冰华奕奕隐生,如水银泻地,攻势蓄发

    孰料,就在双剑即将再度交击之刻,赫闻远方剑啸龙吟,电光石火间,紫光霞染,异来的阻力隔断双招,骤然一记金属碰响,万古长空与燕啼红定眼一看,竟是天藐剑横挡其中

    长空两人一楞,未料太阳之子突然出现,躬身道:

    「太阳之子」

    「燕啼红,你的右腕三吋之处偏了一分力,力有未逮。」千叶传奇负剑于后,转身对长空睐了一眼:「长空,随吾来。」

    燕啼红目送太阳之子两人的身影离去,突来之异,心头犹在鼓荡。

    *****

    日盲族因祭祀影响,山间往往种满了各种桃花,桃花色瓣随时令而异。每逢夜晚,族民在月夜欣赏簌簌落下的桃花旋舞,亦是一种闲逸。

    花是如雨的,气氛却是凝滞的。尤其与素还真一会后,千叶心上并不快活。

    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其间,过了片晌,千叶方突然转身,打破静默:

    「杀了明珠求瑕,心里不痛快」目光一瞟,这人委身随带的酒埕有些碍眼。

    「不是。」长空答得有些木然,现在的他,过往的一切几乎已被斩绝殆尽,再论该不该,又有何意义

    「怪吾c怪日盲族吗」突然,千叶向前了一步,目光凝注着他,问道。

    长空有些愕然:「太阳之子为何要这么问」

    「这要问你自己了。」千叶传奇答得有些跳脱:「没吾,日盲族便不曾存在希望;没日盲族,便无现在的一切,你要明白。」说着,他难得轻叹口气:「到前方的树前坐下,吾为你上药。」

    轻叹,是因为他早料到这人不会疗伤。

    不待长空反应,千叶传奇已转身而过。

    放下日轮,千叶自怀中探出了一瓶瓷罐,亲自将那腕袖拉开,只见一条条细密的暗红伤口触入眼帘,不禁心中沉了下。

    这场战,他是旁观者,理不清。

    自战后一直不愿上药,这伤,长空当是承受的心甘情愿。

    而那场雨中战斗的那份温度,自己却是握不得。

    明知明珠求瑕不是欠了一命,是不有何原因,长空要留情

    长空的一些习惯他抓的到,唯独那心,抓不到。

    恍恍然地,他仰头视了长空一眼,一股自傲和淡抑的矛盾横塞着胸间,擅长言辞的他,竟也感到丝丝别扭。

    「今日,你还是犹豫了。」透着月光,他边上着药,边道:「甚至你的剑,只有七成功。」

    那语气很淡,让长空无法猜测他的情绪,他印象中的千叶,也总是这般冷冷淡淡的神情。他没多想,只道:「吾只是犹豫,最后还是会下手。」

    突然,伤药碰着了伤口,一阵刺激感袭上,又痛又麻,长空反射地稍震了一下,马上被千叶按得又稳又牢。

    「犹豫便是犹豫,没必要找理由。」他抬首看了一眼。

    「太阳之子」

    「吾说过,绝不能容许失败。今日你虽胜,但还是让吾失望了。你有这次好运,但下次呢」千叶毫不掩饰那份不悦,又兀自垂头上药,但后头那句「为吾爱惜自己」却收了住。

    许多事情,他便是要把事情分析明白,却不想把心情说明白。正如他向来不屑解释,而长空也不想知道。

    没有交集c没有问候,总是这般生闷

    长空早已习惯千叶这般坦率,仅看着他为他认真上药,没多说什么。

    隐隐约约,心口游弋的兵刃又晃动了起来,对着他。

    尽管那上药的动作是仔细而轻柔的,但可惜无论那伤口敷上怎样的好药,他知道,太阳之子永远不是能抚平伤口的那人。

    已被死锁的心牢,无法再负载更多的承担与失去,一旦伤透了,谁来都是如此。

    上好了药,他还是不忘一声道谢:「多谢太阳之子。」

    「吾说过,你毋须说谢,等你有资格时再来向吾说谢还不迟。」千叶传奇扭好了瓷罐,放在他手上:「记住,你还有第二轮的天剑之争,将伤养好。」

    长空安静地收下,却见千叶传奇反常地握起自己带来的那埕酒,实时一手按了过去。

    蓦然一阵触碰,荡了一个机灵,似冰火交迭,长空不禁收了手,凝注间,两人眼波相望,各自心事。

    「连你也想管吾吗」千叶眉峰微蹙,说道。

    「不,这坛酒过于辛辣。」

    「那吾偏要喝,你要阻挡」一扬睫,如一道鞭落在他脸颊上。

    长空摇了头:「那吾陪你喝。」

    得逞了,千叶却也没多欣喜,他向来不喜长空喝酒,今夜,倒是自己带头犯规。

    那么,真要喝那就喝吧

    酒,他是没尝试过的,但他也想知道,为何有许多的人能够借酒消愁尤其眼前这嗜酒的人。

    一阵酒气入喉,初碰酒味的千叶差点要被那呛辣的滋味给镇住,暗暗调息了内息片刻,又逼着自己将它喝了下去。

    一个过猛,他被呛了住,火辣的滋味如要灼烧成片,咳了几声,长空上前凑近,轻拍他的背,却被千叶狠狠推开,一次c两次,蓄意赌气够了,才终于让他抚拍着,缓下。

    已经说辛辣了,偏是要硬喝,何必倔强长空想着。

    还要喝吗

    要,吾做事情,只失败一次

    这样喝,会伤身。

    不用你管。

    长空默然,只能一边饮着,一边顾着。呛过一次,彷佛千叶已拿捏好那准度,看他坐在那,有条不紊地一口啜饮,眉心紧蹙,想也知他并不享受那苦涩的滋味,但就要强装。

    对于初次饮酒的人来说,千叶的表现算是很好了,但是他看得出来,千叶是为饮而饮,不若自己,借酒麻醉。

    他淡淡地看着他,明明他看似不曾了解过愁,为什么想醉

    照他那种喝法,喝酒是受罪。

    酒气芬芳,转绕成了冷冽的清氛。

    片晌,那凝肃的神情铸成一种特别的神韵,好看的红晕正沁在象牙白色的肌肤中,薄唇紧抿,好似有不可触及的抑郁情愫,在剔透的朗月照拂下,那略些稚嫩的脸庞却有种细致c令人不可仰视的俨然光采,灵动中有他独特的邪魅气韵,一丝矛盾丝清冷

    酒气是心绪的催化剂,那透出的是一种冷寂,或许,他也忘了,太阳之子也是个人。

    自己如是欠缺着温度,而他又何尝不是

    沉滞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深潭般的湛然眸子投射过来,敏锐的长空从那眼眸中读出讯息。

    他动作极轻的靠拢过去,让他枕在自己身上,轻轻抚着他。

    因为他知道,他需要。顺应着他,他已熟悉了。

    他与他之间,相处也有段时日了。虽有身份上的隔离,一些事情却没有太大的分际。比如现在,任他腻在自己身边,早已见怪不怪。

    「睡吧」他低声说道。

    恍惚地,那温暖的掌心抚着身,千叶却犹辗转着,并不安稳。

    安不下的是心c安不下的是锁。即使由黑莲孕化而生,也有血肉,也需要体温和安抚。太阳之子,也需温暖。三界六道外是超脱,但在这人面前,三界六道,犹是缠缚,挣不得c脱不得

    不能如他之意,只能将自己也跟着赌了进去。豪赌的人,就算再有自信,依然有负气c有茫然,但中间楚楚,无人闻问。

    给予是全部,占有也是全部。

    他要伤人,也要伤己。

    「长空」朦胧间,长空听见千叶正低唤着自己的名,但他永远不知道,那低喃的呼唤里,

    藏了什么秘密,深藏到向来直言的他此刻不说,只能借酒藏绪,而自己也不能理解

    或许,自己不曾想懂,但是,他无法无视那暗自压抑的眉间,强拚着酒,很苦。

    那么,就睡吧,他阖上了眼。

    一夜过后,千叶还是他的太阳之子,自己仍是太阳之子的守护者,崇敬地望着他。

    直至多时,两人皆落入了平静,忽闻夜中压低的声音,长空抬首一看,是燕啼红。

    「夜深了,你怎会在此」方才比剑过后,燕啼便红重返巡逻的岗位,孰知深夜巡来至此,不禁感到疑惑他很少见过太阳之子在外头乘夜的。

    「他,睡了。」长空目光向千叶身上放去,才发现在这微冷的夜中,肌肤亦起了疙瘩,想要起身卸下披风为他盖上,却发现自己衣角被千叶一只手牢牢抓住着,动弹不得。

    也许他从不知,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紧地拽住自己,灼热得让他不禁生分。

    「也许,只有在你面前,他才能这么安心入睡。」燕啼红慨然一笑,「三天后还有第二轮天剑之战,你也别着凉了。」言罢,他不再打扰。

    长空目送燕啼红身影离去,低头看着无所防范的太阳之子,有些怔忡。

    如水月光在那白皙的脸庞上一明一灭的闪动着,若即c若离。凝视间,一瓣瓣的缤纷桃花旋舞而下,如织锦流云,将他们两人覆得满身。

    无所相避c天地坦然。

    蒙蒙然,他有些大胆地轻触熟睡中他迤逦的乌发,一种似有若无的情愫彷佛自血液中荡开,却像烟雾般聚拢即散。

    他想起,他的命,是这人换来的。

    一直以来,太阳之子给予他信任,如现在;但是一无所有的自己,能给他什么他心早无波,却不堪他的搅动,越散c越开。在逆流中,了结了不该,也封锁了自己

    如有机会,能否问,在太阳之子心中,自己到底是什么

    如有机会,能否问,主仆之外,千叶传奇对自己的意义能是什么

    为何他们两人总近在咫尺,却有无法横越的距离

    一深一痕刻下的疑问,仅有加深跨不过的鸿沟。

    即便是现在,那体温是冷的,心,也还是冷的,就连一丝的感应,也要转瞬流窜而去

    声声问,仅能没入心底,不愿想c不曾想,一场猜心的迷藏,无止尽。

    他向天边举目望去,那月光清冷,星空如泪雨,一滴滴的洒下。

    日盲族的天地虽然不大,却拥有传承多时的信念与温暖,一景物,恬静如诗,宛若刻画。即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孑然一身的他,没有理由背离。

    人生道途不只千百,晴雨雪月各自相异。

    迷藏无尽,而他们的牵系,却因日盲族而紧紧相连,无法分开。

    若说他一生为情胡涂,那么只愿今后不再失去。

    此刻,他心里清楚,为了这里,即使没有选择,他愿意守护一世。

    那插立在地的与天藐正交叉并立着,一圈精光泛过,落花纷纷。

    *****

    今日的千竹坞,大雪。

    大雪透知着异数,而异数,在屋苑之内,大雪之外。

    倏地风铃响起,叮当蛊惑着人心。小屋内,天不孤冷冷一笑,停下了手中针织,执伞而出。

    屋外,鬼魅般的身影骤现,来访者一身异域打扮,一头白发如霜,眉头毅如刀刻,面容线条分明。隐约里,周身有种散播死亡的窒息感,好似无时吊唱着挽歌

    「你非是死神,何故来到千竹坞」伞檐下,红艳如可燃雪。

    「吾拥有死神之力,便是死神。而你」太学主倾身大胆地靠了些近,喷薄着危险气息:

    「相信吾,吾会是你等待的人。」

    不速之客这般自然,他是自觉,抑或佯狂

    「呵呵」医邪笑了几声,立退数步,扬了扬发,几缕血色的发带滑过白皙的脸庞:

    「虽然你们拥有相似的气息,我们也见过不止一次面,但你不是他,吾不可能帮忙你。太学主,请回吧」

    「现今武林,莫不罩于死神的掌握中,连你也不例外。」太学主气息凛冽地说道,那无穷的自信,彷佛指掌可握天下:「就连正道所谓的天剑之争,也将是场笑话。」

    言罢,太学主掌间泛起了异样红光,天地彷若涌起一股血腥的气流,剎那竟化出一把型态狂霸的血色红刀,似通身茹血

    他口气自傲:「你的眼光独特,这口末日神话,你认为如何」

    「哦」天不孤微瞇凤目,翻转,眨眼神刀在手,死神之眼透现天机,扫视一环:

    「这口刀,是由死神之力铸成,恐怕只有当今如火如荼的天剑,方能撄其锋。」

    「说得不错」太学主得意大笑,「这口刀,足以助吾毁灭武林,掌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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