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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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态。

    而列于三仪之下的天机c天府c天梁院,各有依附的势力,但政局风云瞬变,谁也料不准哪时为保自身利益,纷纷又成了墙头草。

    而每年,圣帝便靠着六部会议来决定集境的统治方向,会议上的多数共识,便将成为集境的方针。因此,各部角力竞争成了恐怖平衡的来源,破军府进犯苦境的野心多年未逞,全赖太阴司与天机院长久的连手默契,方能导致局面不乱。

    然则,聆月心中明白,以圣帝之懦弱c烨世兵权有恃无恐的野心,集境眼前的和平假象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哪方风吹草动,极可能就是异变的好时机。

    但人总是善于欺骗自己的,只要局势看似安稳,无人想打破这表面的美好,也无人敢掉以轻心。

    虎口下的猎物,无人愿意当,假象的和平,竟也因此维持至今。

    千叶早于搬来的书中看过集境相关体制的介绍,对于聆月所言,心中甚是瞭悟,思考了下,方道:「若照吾从书上所看到的,破军府既然专司监督与导正,为了自身利益而严加监视,就常理来说,也属正常。妳是否太过偏见」

    「但过份的监视便是高压统治了,在他们眼中,集境人民全无可言,那布在集境每一处压迫的力量,你绝对无法想象。」聆月望着窗外飘扬的大雪,铅灰色的天幕下,彷佛覆着一层阴霾,轻轻道:「唉,不说他们了。你只需知道,千万不可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因为集境的雪,掩盖了太多真相。」

    茫茫大荒,漠漠今古,浩瀚的天穹下,黄沙浪卷,如海般连绵着,照应远方几处耸立的高峰,山眉如刀痕,霸气凛然。

    太峰之前,一道旷世的英伟背影屹立着,他的发,是耀眼的金色波浪;身上,是一袭笔挺黑红相搭的华贵军服;而那英挺的眉c挺直的鼻c略薄的唇,组合在宛如刀削刻划的刚毅面庞上,伴随那伟岸气势,浑身散发出至极的压逼感,连呼啸的风影也撼不动他一丝半毫。

    身后,一条峨冠博带的深紫人影缓步前来,他目中双瞳,锐似夜鹰,眉宇透着阴冷狠薄的气息。

    面对眼前人人闻之色变的人物,弒道侯却毫不惊惧,如往常一样地禀报:「有消息。」

    三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是集境内最强大的情报系统,以及视人命如草芥的极端掌握。

    「报」那是短暂c有力的浑厚声音。

    「第一件,妖世浮屠受到重击,但终究延伸到了集境,造成地气破坏,天机院的太君治正忙于解决此事。」

    「继续观察」

    「是。另外,据闻苦境高手罗喉竟亡于刀无极之手。」

    「不在计划之中的强者,可以忽略。」这是冰冷的利益判断。

    「第三件,太阴司关山聆月早前观察紫辰之气,但行走方向不对。」

    「嗯,可疑。」金发人影只有瞬秒的思考,一摆手:「继续追查」

    「第四件,据密报,妖世浮屠若要复原,亟需太阴司祭祀上的重要之物阴月石,佛业双身正思夺取。」

    「让它被夺。」军人下出敏锐指令,「天机院与太阴司向来连成一气,出事,对我们更有利你明白该怎么做。」

    「是。」这份情报,将牵动许多人命运。弒道侯毕恭毕敬地将其收入怀中,看着黄沙中耸立的挺拔身影,眼瞳是敬畏和疑惑的神色:「军督,吾有一事不明白。」

    「说」

    「何时才是破军府出手的时机」他有一种错觉,彷佛这人可以永远的矗立在那,任沙浪侵蚀,宇宙荒芜,只要他仍有无比的耐性,就可以无止尽的等。

    「时机,正在成熟。」

    「你已经等太久了。」弒道侯依旧注视着,声里,是三分的提醒,七分的试探。

    身为天府院院主,他自有胆识,争权夺势势在必得。选择与破军府合作便是他经过深思后的决定。但是,谋求利益的合作,最需要的是看到合作的成效,他能忍,却想知道出手的时机何时才能降临。

    他要的,是至高无上的利益。饥不择食的猛虎一旦出闸,将是血流成河,猎物唾手可得

    「军人的归属,就是战场」忽尔,烨世兵权动静了,他手按腰侧灿新的军刀,转身踢步正立,目光如鹰隼:「所以,吾需要一个任吾驰骋的战场」

    准确c坚定,全无转圜的余地。

    「作为一名国家的军人,无论征战到哪里,集境是你不肯弃守的根据地。所以你等着,等着让这片战火从集境之外延烧而起,而这战场,随着妖世浮屠的侵入,似乎近了。」弒道侯暸然续道:「多年来,太阴司与天机院与我们处处作对,你多沉默一分,他们就多苟延残喘一日。但对你来说,击倒他们,实有如囊中取物;而毫无所为的圣帝,只不过是一株可以随意攀折的小草。这些,你选择妥协,不过是为了夺取更大的利益,而根本不曾将他们放在眼中。现在苦境危乱,一切发展正如你所期待,因此,吾好奇,你还在等什么」弒道侯说着,长久以来蠢蠢欲动的和野心竟有一丝的兴奋感,这前所未有的大好情势,依他长年搜集情报的敏锐判断,天时将至。

    所以他期待,期待新一场的猎杀。

    「你不明白」烨世兵权面无表情的听着,缓缓抬起手,凝定:「吾要的,是心无旁骛的征战,眼下,尚缺一名为吾绸缪的智者。」

    「智者吾以为以你之能,并无不可。」

    「吾,只需专心的征战」

    「所以我们还需要继续等待真正的时机,是吗」弒道侯闻言一笑,仰望远方窜动的滚滚黄沙,缓缓敞开双手,像在期待一场烽火狼烟,肆虐而起,「好如果等待可以得到天下,那么,吾继续陪你等。」

    当权力与征战结合,代表的,是一场横扫的腥风血雨,不分境界。

    忍,他能忍,因为他知道烨世兵权眼中所觊觎的利益,便如他不可一世的军威,远超出他之想象。

    c章二:阴月之祭

    这是一个带风的圆月之夜,大红纱灯正微亮,典雅古朴的回廊两旁,花影扶疏,夜霜般的光华自叶隙筛落,暗影绰绰,一层又一层地,渲染出微冷的寒意。

    处理完杂务,关山聆月正款款走在狭长的回廊通道上,行经之处,顶着铁灰色头盔的守卫士兵一字排开,纷纷俯首致礼,她脚步未止,直至见到前方鹅黄与丹红的两道身影向着自己而来,明眸一亮,唇畔带着浅浅笑痕,上前唤道:「望夜姊姊c遥星。」

    虽然同为祀嬛,她们三人之间交情甚笃,早已情同姊妹,私下往往径以姊妹相称c相互照应。

    「聆月姊姊」见到近日常不见人影的聆月,玉蝶遥星显得兴奋异常,忍不住抓着聆月聊了好些话题,聆月含笑听着,不时指点一二,两人絮絮叨叨半晌,遥星才甘放黏人攻势,在旁的望夜终于有隙插话,讵料甫开口,便是劈头质问:「聆月,最近时常不见妳,要不然就是办事不周,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啊,没事的。」一问就被问着心事,聆月愣了下,神色有些闪忽。

    「真的吗」望夜双目透出怀疑,「聆月,妳最近的表现很让吾担心。平日观察紫辰之气的工作不但拖延,还耽搁了日常净思的时间,妳这样要如何做为遥星的榜样」

    望夜既是三祀嬛之首,难免督导严厉,聆月自知有愧,歉然道:「是吾怠慢了,还请姊姊恕罪。」

    「望夜姊姊,也许聆月姊姊只是最近太过劳累了」见聆月受责备,遥星不禁稍帮说话。

    「有过就不该掩饰。」望夜转身对遥星实时教育了番,颜色复和缓下来,对聆月道:「聆月,妳要好自为之,明晚便是一年一度的阴月祭,妳是最重要的人物,千万不能有失啊」

    「聆月明白。」

    「另外,天机院院主太君治派人送来消息,早前那一份攻塔地图事关重要,我们务必帮忙提供攻破妖世浮屠的方法,否则,眼看如今集境四时失序」望夜看向那异常涌动的天云,叹道:「妳若有办法,便及早提报出去吧」

    「妖世浮屠吗」一听见这来自苦境的麻烦,聆月脑中立时想到一人,遂答道:「好,吾会注意,请望夜姊姊放心吧」

    「嗯,阴月祭将至,千万要养好精神,稍待妳再与我们会合吧」望夜仍带着几许的不放心,叮咛道:「妳若遇上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们姊妹说,知道吗」

    在旁的遥星听得明白,忍不住笑嘻嘻提醒:「聆月姊姊,妳被盯上了。」

    满腹有口难言,聆月只能无奈地看了遥星两人一眼,互道告辞后便匆匆离开,另头,望夜对着聆月满怀心事的背影,若有所思。

    被望夜训话,聆月心中些许委屈,伫立在自己的厢房外片刻,还是咬了咬下唇,推门进入。

    「咿呀」门房推开,挟着几许微凉的夜风,暗色里,聆月一眼便瞧见了在烛火旁对着集境地图沉思的玄影,那白皙俊逸的脸容正一半埋在阴影,一半映着温暖的烛光,看上去朦胧而不真切,唯那双眼却散发着沉定坚毅的辉光,专注凝定。

    聆月望着,心头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悸动在萦绕。这人彷佛不管在哪c做什么事情,总能将自己调适到最恰当的位置。

    在房内,若只能看书,他便能看得从容不迫;若只能聊天,也能聊得自在随心。

    真是一名善于掌握自己和周遭环境的人。

    随目光转移,烦躁的心绪也渐渐飘散,聆月悄步上前,在旁多点上一根蜡烛,问道:「研究得如何」为了避免为她带来没必要的麻烦,这人连光线都只靠着微亮的蜡烛维持,也算难为他了。

    「嗯,吾已经研究出来了,妳可有兴趣一听」

    「当然有,吾可是研究过一整个晚上。」

    「但这是聪明的人才想得出的方法。」

    「真是自大,」聆月瞟了一眼,「吾也略有心得,你不妨说说,看你是聪明还是吾聪明。」说着,便随身坐下,与千叶简单地研究起如何攻破妖世浮屠的方法,谁知相聊了片刻,对方对妖世浮图的了解竟是远超出她之预期,忍不住暗惊道:「你为何对妖塔如此清楚」

    「吾会沦落到集境,正与妖世浮屠有关。」千叶神色一黯,语气却是坚定万分:「所以吾不可能放过妖世浮屠c也绝不可能放过佛业双身。」

    那乍闻平静的语气,内中实是暗潮汹涌。

    「听闻妖世浮屠早前在苦境已受到重创,所以对集境未实时造成影响,看来你也曾经从中协助了」虽心知对方迟早会离开太阴司,聆月一直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此刻话题一开,便也抑不住了。

    千叶摇摇头,喟道:「是又如何」即使做出努力,妖塔祸害终究难以避免,而他心中,更尚有一个隐忧,未知残存的日盲族是否也受到影响

    「别这么说。」聆月突然生出不知哪来的勇气,抬眸道:「在集境你虽不宜出面,但仍可以出力,天机院的太君治正着手此事,吾将你提供的方法告知便是。」

    「嗯,太君治是怎样的人」除了上次提及的破军府,他向来少听见聆月说起集境的其它人事,不禁问道。

    「他是一名非常认真尽责之人,吾以为,除了太阴司之外,他大概是剩下少数的好人之一吧」聆月叹声,言里道尽现今局势的艰难,「只可惜你来自于苦境,现在局势紧张,外人还是回避为要。」

    「吾在集境,真是见不得光。」身处无奈,千叶也只能自我解嘲。

    「谁叫你是麻烦呢」聆月笑了笑,不忘吐槽,又将心思转回案上的集境地图,道:「看来,同时攻破这三处晶塔,阻止妖塔继续吸取集境的地气补充能源是最能斩草除根的方法。吾便这样告知太君治吧」

    「嗯,姑娘,千叶有一事相询。」看着地图,千叶突然迸出了问题。

    「请说。」

    「姑娘可知最近苦境有何消息」这近月以来,他几乎与外界隔绝,而唯一的消息来源管道也只剩下关山聆月这方了,这对向来习惯消息四通八达的千叶可说是非常不习惯兼之忍耐许久。

    「你真是问错人了,太阴司只管祭祀,不涉政务,哪能得到什么消息」聆月想了想,回忆道:「就吾所知,除了妖世浮屠,大概便是一名叫做素还真的人行踪不明和罗喉身亡吧」

    闻言,千叶身面容微微一动,却又很快地恢复平静,前者,或许他自有底数,然而后者

    「是谁杀了罗喉」

    「刀无极。」

    千叶闻言颔首,未再言。

    刀无极与罗喉有宿怨大仇,这样的结果,该说意外,却也在意料之内。而罗喉此人,是他见过最具别样特质的王者,其人更曾告诉自己:他的路,走得还不够远。

    但而今就算他路能走得再远,也已经没机会听到罗喉亲口说出真正的历史了。

    这是宿命,也是历史的无情。想不到,罗喉最后留给自己上的一课,竟是如此。

    「明日是太阴司一年一度的阴月祭,吾须前去与其它两位姊妹讨论细节,你伤势未愈,早点休息吧记住,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见千叶若有所思的模样,聆月也不想打扰,不忘叮咛后,遂收拾了地图,起身离去。

    千叶点头:「慢走。」

    无尽的黑幕渐渐自四方笼罩下来,别有番幽静。千叶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台边,抬眼望向天际闪动清辉的皎月灿星,只感到某种感觉在心底渲染,无法清楚地辨识。

    阴月祭,多眼熟的名字,当时他在集境的书册上看到时,虽不讶异,但也说不上平静,毕竟熟悉的名称套在陌生的地方上,终究不一样。

    也是那一刻,他才赫然惊觉,当自己尚在苦境体验许多事物之时,转眼却已被迫降临到陌生的地域,任命运为他断然割舍,剥夺走他的掌握,也剥夺走他的责任c剥夺走这些曾经适应的感觉与生活环境

    不论是人c还是物。

    掌握,终是伴随着责任,失了哪一头,皆会患得患失。

    如今在集境,他非是太阳之子,也再无听他使唤的族民,相反的,自己甚至是一名随时可能被通缉的外境人物,过去c当下,判若云泥。

    那是一种空荡的感觉,明明想抓住什么,但无可依附。然而,就算时势不允,他必须把握手中任何机会,无论是哪一面,都不能再失。他要报仇c他要复兴日盲族c他要

    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但皆无头绪,他知道自己尚不能慌了手脚。在这之前,不知他想找寻的那个人又在何方

    「长空」他轻声念着,打从心底发出声响,是一种单纯的执着。曾经,他让这人一无所有,但如今在这异域上,自己能牵挂的,竟也只剩下他,除他之外,再也没有其它。

    窗外,停云裂帛,花影摆荡,夜晚恬静的凉风透身,让千叶思绪难得微乱,只有加深心中莫名的惦记。

    千叶轻轻地阖上眼,独自消磨这份寂寞。第一次,他感到明月于他,是这样的陌生;而原来,自己是这么习惯一些人事物的陪伴,要忘却,竟是忘不了

    仅隔一天的时日,血鸦山的密室内,一张几乎全然相似的集境攻塔地图正张摊在案上,烛台上,焰火通明。

    长空在旁,见鸦魂双手环抱,坐对那张地图凝思良久,好似已石化一样,不禁出声问道:「你打算如何」

    「自然是攻打了」鸦魂正对着那张地图半喃喃自语,忽地脑中雷闪,方回神道:「呃,吾都差点忘记你说你曾经进入妖世浮屠过,怎样,你有何高见」下次应该早提醒他的嘛

    「高见无,但吾自愿出一份力。」

    「你很讨厌妖世浮屠」摸摸下巴,鸦魂语气带着试探,虽然「讨厌」两字颇为奇怪,但这形容简单明了,考虑过后还是这么问了。

    长空毫无犹豫的点下头,十分配合。

    「哈,想不到你这么正直的人也有讨厌的东西。」鸦魂哈哈一笑,不羁的笑意在薄唇边晕开:「看来在攻打妖世浮屠上,我们是一拍即合。但是,吾也不瞒你说,这塔是要攻,只是要攻打得有价值。」鸦魂说着,又陡然收敛笑意。

    「如何说」

    「这说来就话长了。」鸦魂的神情严肃起来,问道:「我问你,你有重视的人吗」

    长空一时沉默,不知作何答言。他最重视的人早已一一离他而去,甚至,是因他而去。如今在心中挂怀的,却是让他无法辨清感受的太阳之子,重视否也许更多的,是无法割舍的责任。

    鸦魂早等不待长空在那纠结,自顾说道:「你可知残宗因何而存在其实,只是为了一人,就是雄王。」

    雄王长空意识到自己正在接触一段自己不知道的外域历史,便专心的听鸦魂道:「集境早期是由武皇统治,在武皇身故之后,就是那个废帝和雄王争夺大权了。唉,他们两人是孪生兄弟,想不到性格却差个十万八千里」鸦魂开始道起琐碎的事情,一边身手矫捷地踢起桌脚边的酒瓮,道:「来,这是相思醉,饮一杯吧传闻这是武皇女儿留下来的佳酿,当年她在苦境求不到爱情,就留下这滋味,虽然名字有些脂粉味,劲道却是上好,喝吧」

    一瓮酒,带着当年穿越异境的爱恨情仇。温澄的酒色倒出,伴着一股醇香,浓烈芬芳,却辛辣楚楚,直要人流下眼泪。

    相思令人醇醉,更教人饮鸩止渴。长空对酒来者不拒,默默啜饮盏中蚀心般的苦涩,似有某种情绪在心中徘徊,耳边听鸦魂续道:「争权夺利,本就避不了流血,那段期间的经历,让雄王与我们众人结下了革命情感,他对我们有恩,我们对他有义,比亲兄弟还亲。想不到后来c想不到后来」鸦魂紧闭双目,似不想多说那一战的惨烈,简略带过:「后来在一场至关紧要的大战,雄王为了保住残宗一脉,为废帝的麾下所擒。从此残宗顿失领导,而吾,便扛下这责任,这十几年来,无非就是为了找出雄王,重新领导众人。」

    几句话,虽说得风平浪静,但可以想见,当年众人是如何披肝沥血,为心中的理想杀出一条血路;而这些年来,又是如何坚持信念,情愿与庞大的掌权势力为敌,只为当年的主子。

    「为了他,值得你们在外与全境为敌十几年」鸦魂坚毅的忠诚让长空不免想起自身处境,只是内中的情感比鸦魂还要迷惘许多。

    「嗝,这是当然,雄王是残宗的精神领袖,吾从没怀疑过。」鸦魂咕噜咕噜地饮了一大斛,擦去唇边残酒,英朗的剑眉微蹙即展,洒然一笑:「不过,那名太君治向来对吾不错,我若没招惹他,他也不会对我怎样,这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就是有些别扭罢了。」言间,竟有相惜之意。

    「这些,又与进攻妖世浮屠有何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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