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铁匠铺的冯奴娇 闲汉牛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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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隔空和穆桂英等人打招呼，牛二看到了，眼见围观的人群里，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其中一女子，衣着华贵，英挺绝伦，眉宇间透着浓浓的英气，虽然不言不语，其他两个女子对她甚是恭敬，而身旁几条汉子更是威猛，挎着腰刀，尤其其中脸上有刀疤的汉子，看向他的时候，狰狞一笑，令人心悸。
陆扬好像和他们认识，是朋友，所以，牛二认定，陆扬的依仗就是以那女子为首的一群人。
也不知她们都是什么来头？
然到了此时，他有点骑虎难下，后退认怂吧，又心有不甘，不认怂吧，陆扬有点不依不饶，根本不随着他的节奏走，弄的他难受的想骂娘。
牛二眼珠一转，突然冷笑道：“小子，你如此帮那贱人，莫不是你看上她了？或者说，你们俩早有奸情，牛爷爷明白了。”
“牛二，你少喷粪！”冯奴娇气的俏脸雪白，胸脯剧烈起伏。
陆扬仰头大笑，鄙视的瞅着牛二，知道他找台阶下，想转移话题，他岂能由着他，今天如果不彻底解决掉牛二的事，冯家兄妹恐怕真的要远走他乡了，那自己的一番帮忙，更是起了反作用。
“你笑甚？莫非是心虚不成。”牛二狞笑。
“是啊，小子，你心虚甚。”眼看老大有扭转局面的可能，牛二的几个手下连声质问。
今天牛二的几个手下万万没想到，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本来他们横行乡里惯了的，从来没遇到过陆扬这样的主儿，现在他们和牛二一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以说如坐针毡，内心煎熬。
只希望老大不要太蠢，或者有扭转局面的能力，让他们今天不至于太狼狈。
陆扬神色一整，指着自己的鼻子，讥诮的道：“牛二，你说，是我长的好，还是你牛二长的好？”
牛二微微一怔，顿时满脸通红，从来没有如此嫌弃自己的长相，怒道：“那还用说，牛爷爷自然，自然没你长的好。”
“算你有自知之明，陆某人身高八尺学富五车仪表堂堂家有万金，你可能比。”
“比不了！”牛二怒哼，斜着眼睛嘲讽道：“那又如何，不过一小白脸子尔，绣花枕头，银样镴枪头。”
“我是不是银样镴枪头，你永远不会知道，但要说到学识和智商，高你牛二十八个脑袋，你这样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会耍横，欺男霸女，一样好的都不占。
良家女子怎可能会喜欢你这样的泼皮无赖。莫说我只是恰逢其会，冯家铁匠铺一个普通的客人，倘若陆某人真的要三媒六证，找那冯家妹子，你觉得她会不会答应我。”
冯奴娇一怔，霎时间红晕上脸，心脏砰砰直跳，手脚有点无处安放，头也抬不起来，只觉得围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自己。
冯奴娇当然明白陆扬只是拿她说事，并不是真的想娶她，毕竟人家只是自家一个客人，而和自己也只是一面之缘。
而且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冯奴娇自哀自怨，忍不住埋怨陆扬咋说那样的话。
“贵人要是喜欢俺妹，俺是愿意的。”傻傻的冯满囤当即说道。
“哥哥，闭嘴！”冯奴娇跺着脚，捂着发烫的脸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了，傻哥哥啊。
牛二看到冯奴娇的样子，真是嫉恨交加，心里一百遍小娼妇，小贱人的骂了个遍。
陆扬打个哈哈，对诸位围观者拱手道：“当然，陆某如此说，不过是打个例子而已，和冯家妹子无关，也不是看不起冯家妹子，这就好比，一朵鲜花怎愿意插在牛二这摊牛粪上。”
轰！
众人笑的前仰后哈，纷纷表示明白。
“厉害！”山雀儿竖起大拇指。眼里忍不住小星星直冒。
“哼，俺牛二是牛粪又咋的，但也要看那小贱人是不是鲜花了。不过是被辽狗上了的破鞋而已，俺牛二不嫌弃她，愿意娶她，她还带怎的。”牛二残忍的快意的看向冯奴娇。
冯奴娇和冯满囤顿时面色一变，尤其是冯奴娇俏脸瞬间苍白无血色。
轰！
牛二的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简直是一重磅炸弹，在池塘里激起万丈水花。
穆桂英等也微微皱眉。
“切，原来是个破鞋！”穆虎也摇头。
在陆扬不远处的王进，此时也神色怪异，然后满眼的不屑和厌恶，离的冯奴娇远些。
“冯奴娇被辽狗奸污了？”
“可不咋的，你没看那小婊子的模样，牛二说的指不定是真的。”
“她怎么不去死，一个失去贞洁的烂女人，还有脸活着。我呸。”
“该死，活着干吗，丢人现眼。”
“听说上次被辽狗糟蹋的女子回来都自尽了，冯奴娇咋还有脸活着，她早该死了。”
看到群雄汹汹指向冯奴娇，牛二等人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感到扳回了一局，他的兄弟们怪叫着嚷道：“哈哈，看到了没，看到了没，那贱人早就不是什么好女子，还鲜花，我呸，她咋不去死，还有脸活着！”
“她就是个被人上了的破烂货！嘎嘎嘎嘎，我大哥看得起她，让她做小，他娘的还把自己当良家，恶心的很啊。”长黄脸的鞋帮子脸泛快意，手舞足蹈。
牛二幸灾乐祸的瞅着陆扬，挑衅的道：“小子，现在知道了吧，有本事你娶了她啊，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想帮她吗，现在给你机会，哈哈哈哈。”
牛二举着双手，状态骄狂。
陆扬相信牛二说的是真的，怪不得冯奴娇兄妹对牛二妥协，原来如此啊。
陆扬眉头深皱，听着围观的人群纷纷指责冯奴娇，一股怒火直冲胸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看到可怜的冯奴娇泪流滚滚，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再看到老实巴交的冯满囤抱着脑袋，狠狠的捶打着自己。
陆扬彻底怒了。
他腾的跨前一步，指着那些恨不得让冯奴娇自尽的男子们大吼道：“你等统统住口！”
围观众人看陆扬发飙的样子，都心怀怯意，纷纷看着他。
陆扬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峻逼人，目光缓缓扫过围观众人，神色难掩悲哀的开口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无端的指责一个弱女子，你们凭什么指责一个弱女子，你们哪来的勇气指责一个弱女子！啊！难道就因为她被辽狗糟蹋，就该去死吗？”
“失去贞洁，还有脸活着，活活丢死个仍（人）我呸。”一个面孔邪气的男子回应。
陆扬冷冰冰的盯着该人，那人不敢和陆扬目光对视，忍不住看向别处。
陆扬语气森然：“是谁规定的被人侮辱就该去死？大宋朝可有这条律法吗？
如果有这条律法，那就是错误的，毫无人性的，应该修改，如果没有，陆某当为当今官家贺，为制定律法的朝中大臣贺。”
陆扬遥空抱抱拳，以示对朝廷的尊重。
“你说她没脸活着，那我来问你，当你的姐妹被辽狗侮辱糟践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恐怕早逃之夭夭了吧，枉你五尺汉子，怎忍心说出如此话来，怎有脸指责一个弱女子。她！”
陆扬越说越气，指着无力哭泣的冯奴娇：“被人侮辱清白，是自己愿意的吗？是她不守妇道吗？都不是，这些不甘和苦难是辽狗强加给她的，我们应该痛恨指责的是肇事者，而不是再往受害者伤口撒盐。
我们应该为不能保护我们的姐妹周全而羞愧无地，而不是把我们的错抛给受了委屈，被无端凌辱的姐妹。
失贞就要自尽，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能有勇气活着已经不易，你等要逼死人方满意吗？
你们要不要扪心自问，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当辽狗侵略欺负我们姐妹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她们，有没有？”
陆扬最后一句话简直是怒吼，他真的是怒了。
围观者怯怯！满面羞惭。
“堂堂五尺汉子，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保护不了身边的姐妹，保护不了你的左邻右舍，好友亲朋，还有脸在这里狺狺狂吠！
当辽狗欺辱我们姐妹时，你们无能为力，甚至还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们会说因为辽狗强大残忍，好，这些也就罢了，可，他算什么东西！”
陆扬指着牛二，疾言厉色道：“一个泼皮无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强迫民女，视王法与不顾，他仗着谁的势？是当今官家吗？是知州大人吗？
不，是你们，正是你们平日里太过胆小怯懦，纵容了他们的骄狂。
因为他们做了坏事，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使得此等人越发的霸道猖狂，肆无忌惮，汝等遇到不平事宁愿围观起哄明哲保身躲的远远的看热闹，有人还恬不知耻的幸灾乐祸。巴不得别人倒霉。
这是什么心态？是病态！
殊不知，你们愈如此，你们的家人的安全愈得不到保障，因为，牛二等人欺负人惯了的，汝等节节败退，他们步步紧逼，今天是冯娘子，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你们的妻女，到那时，你们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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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好像和他们认识，是朋友，所以，牛二认定，陆扬的依仗就是以那女子为首的一群人。
也不知她们都是什么来头？
然到了此时，他有点骑虎难下，后退认怂吧，又心有不甘，不认怂吧，陆扬有点不依不饶，根本不随着他的节奏走，弄的他难受的想骂娘。
牛二眼珠一转，突然冷笑道：“小子，你如此帮那贱人，莫不是你看上她了？或者说，你们俩早有奸情，牛爷爷明白了。”
“牛二，你少喷粪！”冯奴娇气的俏脸雪白，胸脯剧烈起伏。
陆扬仰头大笑，鄙视的瞅着牛二，知道他找台阶下，想转移话题，他岂能由着他，今天如果不彻底解决掉牛二的事，冯家兄妹恐怕真的要远走他乡了，那自己的一番帮忙，更是起了反作用。
“你笑甚？莫非是心虚不成。”牛二狞笑。
“是啊，小子，你心虚甚。”眼看老大有扭转局面的可能，牛二的几个手下连声质问。
今天牛二的几个手下万万没想到，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本来他们横行乡里惯了的，从来没遇到过陆扬这样的主儿，现在他们和牛二一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以说如坐针毡，内心煎熬。
只希望老大不要太蠢，或者有扭转局面的能力，让他们今天不至于太狼狈。
陆扬神色一整，指着自己的鼻子，讥诮的道：“牛二，你说，是我长的好，还是你牛二长的好？”
牛二微微一怔，顿时满脸通红，从来没有如此嫌弃自己的长相，怒道：“那还用说，牛爷爷自然，自然没你长的好。”
“算你有自知之明，陆某人身高八尺学富五车仪表堂堂家有万金，你可能比。”
“比不了！”牛二怒哼，斜着眼睛嘲讽道：“那又如何，不过一小白脸子尔，绣花枕头，银样镴枪头。”
“我是不是银样镴枪头，你永远不会知道，但要说到学识和智商，高你牛二十八个脑袋，你这样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会耍横，欺男霸女，一样好的都不占。
良家女子怎可能会喜欢你这样的泼皮无赖。莫说我只是恰逢其会，冯家铁匠铺一个普通的客人，倘若陆某人真的要三媒六证，找那冯家妹子，你觉得她会不会答应我。”
冯奴娇一怔，霎时间红晕上脸，心脏砰砰直跳，手脚有点无处安放，头也抬不起来，只觉得围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自己。
冯奴娇当然明白陆扬只是拿她说事，并不是真的想娶她，毕竟人家只是自家一个客人，而和自己也只是一面之缘。
而且自己是配不上他的，冯奴娇自哀自怨，忍不住埋怨陆扬咋说那样的话。
“贵人要是喜欢俺妹，俺是愿意的。”傻傻的冯满囤当即说道。
“哥哥，闭嘴！”冯奴娇跺着脚，捂着发烫的脸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了，傻哥哥啊。
牛二看到冯奴娇的样子，真是嫉恨交加，心里一百遍小娼妇，小贱人的骂了个遍。
陆扬打个哈哈，对诸位围观者拱手道：“当然，陆某如此说，不过是打个例子而已，和冯家妹子无关，也不是看不起冯家妹子，这就好比，一朵鲜花怎愿意插在牛二这摊牛粪上。”
轰！
众人笑的前仰后哈，纷纷表示明白。
“厉害！”山雀儿竖起大拇指。眼里忍不住小星星直冒。
“哼，俺牛二是牛粪又咋的，但也要看那小贱人是不是鲜花了。不过是被辽狗上了的破鞋而已，俺牛二不嫌弃她，愿意娶她，她还带怎的。”牛二残忍的快意的看向冯奴娇。
冯奴娇和冯满囤顿时面色一变，尤其是冯奴娇俏脸瞬间苍白无血色。
轰！
牛二的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简直是一重磅炸弹，在池塘里激起万丈水花。
穆桂英等也微微皱眉。
“切，原来是个破鞋！”穆虎也摇头。
在陆扬不远处的王进，此时也神色怪异，然后满眼的不屑和厌恶，离的冯奴娇远些。
“冯奴娇被辽狗奸污了？”
“可不咋的，你没看那小婊子的模样，牛二说的指不定是真的。”
“她怎么不去死，一个失去贞洁的烂女人，还有脸活着。我呸。”
“该死，活着干吗，丢人现眼。”
“听说上次被辽狗糟蹋的女子回来都自尽了，冯奴娇咋还有脸活着，她早该死了。”
看到群雄汹汹指向冯奴娇，牛二等人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感到扳回了一局，他的兄弟们怪叫着嚷道：“哈哈，看到了没，看到了没，那贱人早就不是什么好女子，还鲜花，我呸，她咋不去死，还有脸活着！”
“她就是个被人上了的破烂货！嘎嘎嘎嘎，我大哥看得起她，让她做小，他娘的还把自己当良家，恶心的很啊。”长黄脸的鞋帮子脸泛快意，手舞足蹈。
牛二幸灾乐祸的瞅着陆扬，挑衅的道：“小子，现在知道了吧，有本事你娶了她啊，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想帮她吗，现在给你机会，哈哈哈哈。”
牛二举着双手，状态骄狂。
陆扬相信牛二说的是真的，怪不得冯奴娇兄妹对牛二妥协，原来如此啊。
陆扬眉头深皱，听着围观的人群纷纷指责冯奴娇，一股怒火直冲胸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看到可怜的冯奴娇泪流滚滚，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再看到老实巴交的冯满囤抱着脑袋，狠狠的捶打着自己。
陆扬彻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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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看陆扬发飙的样子，都心怀怯意，纷纷看着他。
陆扬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峻逼人，目光缓缓扫过围观众人，神色难掩悲哀的开口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无端的指责一个弱女子，你们凭什么指责一个弱女子，你们哪来的勇气指责一个弱女子！啊！难道就因为她被辽狗糟蹋，就该去死吗？”
“失去贞洁，还有脸活着，活活丢死个仍（人）我呸。”一个面孔邪气的男子回应。
陆扬冷冰冰的盯着该人，那人不敢和陆扬目光对视，忍不住看向别处。
陆扬语气森然：“是谁规定的被人侮辱就该去死？大宋朝可有这条律法吗？
如果有这条律法，那就是错误的，毫无人性的，应该修改，如果没有，陆某当为当今官家贺，为制定律法的朝中大臣贺。”
陆扬遥空抱抱拳，以示对朝廷的尊重。
“你说她没脸活着，那我来问你，当你的姐妹被辽狗侮辱糟践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恐怕早逃之夭夭了吧，枉你五尺汉子，怎忍心说出如此话来，怎有脸指责一个弱女子。她！”
陆扬越说越气，指着无力哭泣的冯奴娇：“被人侮辱清白，是自己愿意的吗？是她不守妇道吗？都不是，这些不甘和苦难是辽狗强加给她的，我们应该痛恨指责的是肇事者，而不是再往受害者伤口撒盐。
我们应该为不能保护我们的姐妹周全而羞愧无地，而不是把我们的错抛给受了委屈，被无端凌辱的姐妹。
失贞就要自尽，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能有勇气活着已经不易，你等要逼死人方满意吗？
你们要不要扪心自问，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当辽狗侵略欺负我们姐妹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她们，有没有？”
陆扬最后一句话简直是怒吼，他真的是怒了。
围观者怯怯！满面羞惭。
“堂堂五尺汉子，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保护不了身边的姐妹，保护不了你的左邻右舍，好友亲朋，还有脸在这里狺狺狂吠！
当辽狗欺辱我们姐妹时，你们无能为力，甚至还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们会说因为辽狗强大残忍，好，这些也就罢了，可，他算什么东西！”
陆扬指着牛二，疾言厉色道：“一个泼皮无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强迫民女，视王法与不顾，他仗着谁的势？是当今官家吗？是知州大人吗？
不，是你们，正是你们平日里太过胆小怯懦，纵容了他们的骄狂。
因为他们做了坏事，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使得此等人越发的霸道猖狂，肆无忌惮，汝等遇到不平事宁愿围观起哄明哲保身躲的远远的看热闹，有人还恬不知耻的幸灾乐祸。巴不得别人倒霉。
这是什么心态？是病态！
殊不知，你们愈如此，你们的家人的安全愈得不到保障，因为，牛二等人欺负人惯了的，汝等节节败退，他们步步紧逼，今天是冯娘子，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你们的妻女，到那时，你们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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